節一奇乳
這一天,距離蜜蜜來到這裡已經整整一個月了,時間,是到了該受檢驗的時刻。
「醫生今天會來嗎?」
「他一定會的,嘿嘿…為了這兩個奴隸,他是非來不可。」副獄長的聲音有些難掩興奮之意,他跟面前的胖男人一樣,身上只穿著薄薄的汗衫,光著下體正準備享受每天特別的「營養早餐」。
「嘿嘿…我真想提早一點讓他看看我們的「成果」,也許…我們可以不用等到三個月。」
「我們的乖寶貝已經這麼聽話了…的確不用等這麼久,咭、咭。」胖男人一面說,一面用手撫摸著一名俏麗少女的下巴,只見甜美、稚嫩的小女孩,頂著雙腮迷人的小酒窩,滿臉害羞的撇過頭,她人就跨坐在胖男人的大腳上,全身一襲日式的淡藍色水手服,活脫的就像個亮眼小明星。
粉亮的打扮,俏麗的眼影……頭髮上還綁著一對分叉可愛的小辮子,那副模樣…完全就是迷死人的美嬌女裝扮…
「你已經離不開這裡,你說是不是?乖女兒…」肥胖的男人淫淫笑著,一隻手就伸入了女孩的小內褲裡,不停摸索…
「…不…不要……」
「唔啊…嗯……」蜜蜜的臉頰紅到發燙,儘管已經好幾個禮拜都是這樣,一面被挑逗,一面享受著特殊「早餐」…但,已經產生「稚女人格」的她,還是不敢正視男人的愛撫。
這一個月的時間裡,蜜蜜不但頭髮長長了,臉色、裝扮上,也起了十分重大的變化,在這裡,沒有任何人知道她的過去,也沒有人會關心,蜜蜜…就只不過是個平凡的鄰家少女…
天真的她,也以為沒有人會知道自己的身世,除了那一次不小心…不小心的長出這樣醜陋的「壞東西」外。
「別…別摸…別摸了…啊!…」可愛的女孩竟然就捂著自己的臉不敢看,下體任由對方滋意的摸索、玩弄,一根不輸給男人的東西,正逐漸成形。
「嘿嘿……你的棒棒越來越能忍…「爹地」摸了好一會才硬起來,咭、咭、咭…」典獄長手指不但猛力摳弄蜜蜜潮濕的小蜜穴,另一手更用力的上下套弄那根小淫莖,肉棒原本隱藏在緊繃的小內褲裡,漸漸的…已經堅硬的頂開一切。
粗長精壯的大陽物,就由蜜蜜的嫩穴上方生長出來,完全沒有陰囊的肉棒,感覺上…只像個偽裝上去的假玩具,模樣可一點都不像男人所擁有的形狀。
但,那淫物卻是道地的陰莖,不僅感覺一樣,摸起來勃勃晃動的觸感,比起男人可一點也不遜色。
這些人似乎一點都不在意,不在意她有這樣醜陋的男人淫具,更誇張點說…
他們好像更喜歡這種身體的蜜蜜…
尤其這個典獄長更是病態,他喜歡稱呼蜜蜜為女兒,自己稱自己為父親或爹地,好像藉由這樣的角色扮演,可以一併體會到…從前所不敢嘗試的亂倫滋味。
「不…會…會想…不要……」蜜蜜雙手按著桌面,雙腳離不開地面的頂高自己,興奮的私處與淫莖…在這男人父親的玩弄下,越來越想發洩。
她一點都不想叫他爸爸,只是每天不斷被逼迫著,有時候是不得不說。
「我們的蜜蜜表情越來越好了,有時我根本就看不出她是自願還是被迫…應該說,她喜歡被迫,喜歡我們用各種理由玩弄她,嘿、嘿……」副獄長開心的說道,儘管酸溜溜的滋味已在心裡盤旋很久,不過,臉上可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
他已經開始討厭眼前這個胖男人,他總是霸佔蜜蜜大部分的時間,每次…都必須等他玩夠了,才肯歇手換人。
跟以往那個犯人不同,這個小女孩可完全吸引住這些人怪異的性趣,畢竟由「女人」變成這樣,跟由「男人」變成如此,是有著全然不同的刺激性。
他們永遠都不知道蜜蜜的真實身份,蜜蜜就只是一個被裝上陰莖的幼女,他們自始至終都這樣的認定著。
「………啊…」蜜蜜無法回答的紅著臉,默默的忍受著這個假爸爸淫猥的撫摸。
典獄長越摸性致越濃,他粗大的肥棍,早已經忍不出的在蜜蜜內褲上摩擦…
就好像雖隔著這層超薄的透明棉褲…也要一把給它狠狠插進去一樣,不斷在內褲上搗弄!
「嘿…嘿…蜜蜜…我可愛的女兒,你怎麼流汗了?你看你…下面都已經流出水了。」不停用肉棒摳挖、摩擦,加上蜜蜜的硬挺棒棒被典獄長激烈的套弄著,女孩下體的淫水越流越多,被迫的…就快有那種感覺了。
「沒…沒有…啊、啊…」蜜蜜不停搖著頭、拚命想掩飾那種丟臉的感覺,但紅潤的雙腮、濕潤的淫液,卻更引得他們倆性慾大發,使得副獄長猛吞口水。
「我…我受不了了…咭咭…」副獄長怪叫一聲,立刻就推翻了桌子,將餐點打落一地,只由地上拿起一罐煉乳,晃動著下體粗黑的大肉棒。
「嘿嘿…阿正你越來越沒耐性,讓她好好享受你的早餐……」典獄長緊抓著小女孩的臀部,似乎不打算讓別的男人接近,桌子既已掀開,他便索性命蜜蜜跪下,挺高屁眼的對著他。
他一點都不覺得是自己霸佔了蜜蜜,他對副獄長的急切、好色,感到好笑,不過,至少他還不至於完全佔著她不放…畢竟自己除了體力有限,也還需要靠蜜蜜的身體,來封住眾人的嘴巴。
連他們都暗暗覺得,蜜蜜身體裡頭越調教越可怕,她有種吸乾男人精液的魔力,那種對精液顯露出癡狂、迷戀的專注表情,天真、純真的嬌羞模樣,種種迷死人的癡態…直讓這些身經百戰的男人們,有時也會不小心就猛抽狂射起來!
他們不知道,蜜蜜在被送來這裡以前,就已接受過一連串可怕的鍛煉,性能力在接二連三的改造中,變得越來越好、越來越成熟…
「嘿…沒問題…只要能「吃飽」,替我止止癢也行。」副獄長沒那個膽子跟胖男人搶蜜蜜,身為副手就有當副手的應得與權謀…他知道如何在蜜蜜的其它地方,得到想要的快感。
「好了,乖女兒,你的早餐「甜品阿正」已經準備好了,張開你的小嘴好好吸……」阿正是副獄長的小名,胖男人卻這樣猥褻的說道,除了一面撩起蜜蜜的迷你裙,用舌頭舔濕她的內褲,一面更用力的大口吸氣,少女下體散發的芬芳氣味,立刻的就令他激動不已。
另一邊副獄長將半瓶開了罐的煉乳,就這樣直接倒在自己的肉棒上面,乳白色的濃稠模樣,就好像剛噴射完的噁心模樣…
「我……嗯…哎啊!…」蜜蜜一面忍受下體被愛撫的難過,一面專注的看著眼前雄偉精壯的大肉棒,她身子嬌虛虛的抖了一下,眼睛好像看見什麼美好的東西,忍不住的嘴裡一直分泌著唾液…
她的臉色越來越紅,但是身體卻不再阻止自己,她甚至希望眼前的東西快點靠近…她想早點一口將它含住。
這些可怕的變化…早在一個月以前,就已經深深的烙印在「女孩」純真的思想中。
「惡啊…唔哇…酥…酥、酥…哈哈…蜜蜜最可怕的地方,就……就是舌頭…
好…好可怕的靈活度…好…好酥…連腰都要酥掉了…啊…」
這個男人面貌陰沉嚴肅,但在嬌柔的幼女口中,卻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雙腳發軟到快暈過去一樣,由於煉乳加強了女孩口腔緊縮、吸附的力道,像蛇一樣靈敏的香丁,更是舔的他無處可逃,下體就這樣不停徘徊在想抽出也捨不得的兩難階段。
「啊…啊哈…噗吮、噗、吮、噗、啊、啊啊、啊…」滑溜順暢的口交聲,混合著男人舒爽後發出來的詭異叫聲,肉棒被緊緊的包裹著,能夠完全深入到她的喉嚨裡…
更可怕的是,這口腔裡抽送起來可一點都不輸給女人的嫩穴,強大的吸力加上靈活的舌尖,所有分泌出來的極度滑潤滿足感…更是在肉摺迭層的蜜穴裡,所永遠無法給予的。
「唔…射…要射了…乎…你…你的早餐來了…哈…哈哈…噗吱!」
「啊…好…好吃……好吃的味道…好…」蜜蜜的眼睛裡充斥著「滿足」!濃烈特殊的精液味,混合著超甜濃滑的煉乳…可怕的乳白,這樣全部轉變成蜜蜜每天最喜愛的食物。
「好吃…好……舔…呵呵…」像個美獸一樣,一面讚美著嘴裡絕佳的甜美味道,一邊伸長舌頭……仔細的舔乾所有乳白色的東西,一點一滴,蜜蜜都沒有浪費。
(每天讓她只靠肉棒進食,沒想到嘴巴竟然變得如此可怕…嘿、嘿…真不由得讓人想長出兩根肉棒,前後都給她塞個滿滿的…嘿嘿嘿…)
雙手還沒停止的典獄長,看到副獄長已經爽成這樣,腦子裡不由的胡思亂想著,他是迫不及待地想插進去蜜蜜舒服的嫩穴裡,可是自己知道,一定跟阿正差不多,不到幾分鐘就草草繳械,身為最高指揮者的他,自尊心不容許這樣的事發生。
「嘿…哈…好爽…真想再來一次…不過,我「甜品阿正」已經被吃掉了,等中午再讓你嘗嘗看,阿正「火腿蜜汁」的利害…嘻…嘻…」副獄長有些心不甘的說道,肉棒雖然還硬挺挺的被蜜蜜來回舔弄,但他很快的穿起褲子…準備要儲存中午用的「彈藥」,可不能一早上就全都發射完…
「現在,該我吃早餐了…我要吃看看…剛剛才吸進去精液…是不是會讓奶水變好喝…」副獄長淫笑的看著蜜蜜這對大奶子,抬起她的兩頰,右手就要伸進衣服裡面。
「嘿嘿…快點吧阿正,我就是在等你吸她。」
「不!不要……」蜜蜜內心不斷害怕著,她趴著身體,緊緊抱住酥胸…怎麼樣也不肯同意似的。
那種感覺並非痛苦,相反的…竟是一種可怕、銷魂的舒服感受,那是一種會讓蜜蜜爽到迷失自我、忘記一切的極樂美感。
不知不覺中,蜜蜜的胸圍已經由二十七寸C罩杯,轉變成三十四寸F,這其中除了因糖份、精液的吸收,加快胸部代謝出飽滿的乳汁,長時間的不停按摩鍛練,也對這樣的一雙奶子,有著決定性的影響。
他們完全遵照醫生的指示,一點一滴的鍛煉著這對大奶子,只要再過幾天,她的胸圍就可望突破G罩杯的階段,到時,蜜蜜、小婷這對好「姐妹」,就將擁有一樣可怕的豐滿巨胸。
每天要塗抹刺激乳肉的酸性乳膏,一天之中,這裡的皮膚就得接受按摩十幾次,平常更是不能隨便觸碰到這對乳房,乳頭被用奶嘴一樣的物體吸住,足足腫得快像拇指一樣大,這樣一切的改造下,即將產生出人體中最劇烈的駭人變化。
「這樣的奶子真可以說是乳中之神啊……哈、哈、哈…不但汁液香滑甜美不說,那女孩騷起來的模樣,更是好得沒話說…」
「嘿…好了,別囉唆,快點動手。」典獄長一面催促道,他要趁著女兒高潮時,一把深深插爛她,要讓她爽得永遠忘不了……甘心情願的做自己胯下的性奴隸。
「不…不要…求求你們…爸…爹地…不要啊…」蜜蜜知道那種滋味,足足有半天回不了神的可怕酥麻!那種淫迷的暈眩感,自己已經越來越不能抵抗,再這樣下去…恐怕就要永遠沉淪在「催乳淫慾」的變態當中。
「好了,要來囉。」典獄長放開了蜜蜜的屁股,用自己的四肢將蜜蜜牢牢固定住,她的內褲被脫到了一半,緊繃的水手服被解了開,露出晃動奶嘴的巨大乳頭。
「真可愛的大乳頭…每次看到都會讓人肅然起敬、迷戀不已…嘿嘿嘿…」
「好緊…呵、呵…」副獄長用力的想拔起那對塞滿在乳頭上的大奶嘴,只見掙扎了好一會,還沒拔出,蜜蜜卻已經敏感的流了滿地淫液。
「不…惡啊!癢死人了…好!…哈…啊…太…太…激…啊、啊、啊…哈…」
少女竟晃動雙乳,瘋狂的喘叫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立刻倒吊的抽搐起來,可怕的肉體變化,粗大的肥美乳頭,如今…這個退化的性器官,卻已經是她全身上下…
最敏感、最容易興奮的神經所在。
「蜜蜜又尿了…嘿嘿嘿…看來我們調教得越來越好,你看,奶水都已經能直接噴出來了。」副獄長輕輕咬了一口蜜蜜乳頭,晃動的肥乳竟然就…勃勃的將數道細絲般的汁液,噴灑在副獄長的臉上。
「哈…好…好啊…」副獄長眼睛裡露出了燦爛的光輝,完全迷戀、讚歎的神情中,顯然已經被這樣一對乳房,給收服了…
「醫生說她這裡比男人龜頭還要敏感,起初我還不信,現在每次看到這小淫娃發騷的模樣…可打死我也不肯不信…哈、哈、哈…」
「真是可怕的男人…咭、咭、咭……」典獄長的一番話,道盡了他們對於醫生,是多麼的又愛又恨。
「好…好癢…爽…爽死我了…吸我…求…求求你…」蜜蜜的神情已經大變,緊閉的眉宇間,現在已沒有了任何阻礙,僅剩的是滿心興奮、沉淪在淫慾當中…
縱情聲色的享受著。
「求求你…啊…叔、叔…爹地…吻我…吸我…快…好…好爽…快點…」她緊抓著自己一對超級敏感的奇淫巨乳,不停的懇求男人繼續吮吸…
「嘿嘿…」
「啊…爽…死了…要死了…吸我…吸我……」那種被吮吸的力道跟刺激,不知怎麼搞得,竟然變成了靡靡舒爽不退的刺激,似乎一直麻到讓自己高潮了…都不知道的可怕地步。
「差不多了…嘿…」典獄長見蜜蜜已經徹底被排乳的快感,勾引起無窮的性慾,這機不可失,立刻提起她的屁股,對準菊花部位,一口氣深深頂到最裡面。
「啊?…啊!…酥……啊…!」典獄長一口氣就插入了蜜蜜肛門裡,因為這裡,已經是他最愛的地方。
「不、不!…啊…進…進去了…」
蜜蜜心裡有個結,正常性交會帶給她身為女人的「親切感」,但肛交卻會勾引起她身為男孩的過去,儘管她的後庭反應奇佳,內心卻是嚴重的排斥著。
這熟捻蜜蜜身體的典獄長,最喜歡的姿勢,就是由背後猛烈插進緊繃的花蕾叢中,因為,看著蜜蜜一面掙扎,一邊痛苦吃驚的哀嚎模樣…會讓他感受到最大的興奮與滿足。
「嘿…我…我也忍不到中午,嘿、嘿…我也要再來一炮…」副獄長也管不了許多,抓住蜜蜜的雙腳,抬過自己的肩上,拉開褲管,肉棒就要插進蜜壺裡面似的。
「啊!!」蜜蜜渾身重重的抖了一下,因為一根火熱粗壯的肉棒,已直接搗入了酥麻發癢的花蕾裡面,瘋狂的飽足感,就要麻痺了所有神經,而另一處蜜洞裡也快速的被插進堅硬的大陰莖。
在兩相衝刺之下,蜜蜜只能瘋狂擺動自己來呼應著一前一後的速度,完全沒有自我意識下,配合著兩人前後夾攻,逐漸的…少女正在蛻變成…真正完美的肉玩具!
「阿…阿正…嘿…三…三次…給我努力點吸她!我要讓她…洩…洩三次……
嘿…嘿…」
「哈…哈…爽…要…要死了…哈、哈…要死了…」蜜蜜的肉體已經瘋狂,只要副獄長舔弄這對敏感晃動的大乳頭,她的下體就會立刻的快速收縮,不但上身乳液四射、下體還不停的淫尿直流…這身體的各個興奮、敏銳器官,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巧妙的配合在一起。
「嘿…第…第二次尿了…哈哈…蜜蜜尿了…我…我也快射…唔啊!」就在典獄長拚命想發射的時刻,前後的兩個人,幾乎是同時的抽出陰莖,勃勃晃動的就把滿滿噁心的濃液,再一次的全部射在蜜蜜的臉上…
「哈…哈…給我……是精液…哈…舔…」抽搐的肉體,癡呆的神情,縱慾的刺激…這個女人,就這樣一點、一點努力的吃下兩人精液,慢慢的,這樣的腦子也越來越遲鈍…越來越極端。
「真爽…蜜蜜真是越來越棒,尤其那羞澀的表情,都已經搞了幾十次還是沒變,真不愧是小女孩,真的讓人愛死了這滋味…」
「嘿嘿…慢慢的她會更習慣叫我爹地,我們跟醫生的賭局…看來是贏定了,哼、哼…」
「沒錯,嘻、嘻、嘻…」
「這對乳頭上的環洞已經腫到吻合,明天必須再幫她穿一次乳洞…這次我要她換上緊身衣,目標讓她提升更多的高潮次數為止…」
「真是好主意!…嘿嘿,我已忍不住要看看三個月後,醫生是怎麼樣一副難看的表情…」副獄長一邊命人進來收拾,一面也等待著醫生的來臨。
他們的賭局其實很簡單,三個月後…如果蜜蜜願意跟他走,或自願留下的,這性奴…就歸誰所有!
他們每個人心中都打定著如意算盤,面對這場賭局,誰也不肯認輸。
「我要的人呢?」醫生在正午十二點的鍾時刻,準時出現在監獄的密室裡。
「嘿嘿,你不想看看蜜蜜嗎?」
「不用,你們一定會幫我照顧得很好,只要把那名犯人交給我就可以…」醫生似乎滿臉不在意的說道,雙手合十運動了幾次,便找了位置自己坐下。
「哼…真有你的,嘿嘿…如果你不要太貪心的話,也許我們可以一直都合作愉快…」副獄長冷冷哼了一聲,以前他不想得罪醫生是因為利益,現在到了這種地步,可就是比智、比勁了,臉皮上當然不能有半點鬆懈的模樣。
「來,你的奴隸犯人帶到…」
「嗚嗚…唔、唔…」被帶上來的女人已經奄奄一息,低聲哞呢的蠕動著,全身肌膚被打的遍體鱗傷,紅腫的淤清就像快爆出血來……全身上下帶著特殊的刑具,扭曲變形的表情中,似乎一整個月,都處於被毒打的痛苦狀態中。
這個女人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天之嬌女,在法場上、在商場間,都是呼風喚雨的叱吒人物,如今…不但身份被人調了包、拿掉聲音…還被當成犯人般,日夜不停的刑求著…
獄卒們在獄長霸佔蜜蜜的這段時間裡,只好將滿身無處發洩的鳥氣,通通化成了惡毒的銀鞭,一口惡氣就這樣全數都出在…這個已經沒有陰莖的性玩具,瘋狂殘忍的程度…直叫人不敢睜眼以對。
「穆清啊、穆清…看來你真該改名叫淤清才對…嘿嘿…」醫生心裡嘲笑道,對於自己跟妡蓉的這項計劃,他不得不為自己感到驕傲,也沒有多說什麼,甚至也沒有幫蜜蜜診斷,他讓獄卒把犯人扛上車,就這樣風塵僕僕的離開了。
「嘿嘿…犯人,穆清?嗯,這樣的皮肉煎熬,或許可以加速成長你這身醜陋的「蟲蛹」蛻化…」
「不過到了我的手中,不管你以前是什麼人,很快的,你都只能變成一種生物,一種叫做「淫獸」的可憐生物,嘿、嘿、嘿…」
坐在車後的醫生,露出難得燦爛的笑容,沒有理會老趙訝異、迷惑的眼神,輕輕的撫摸著這身親手改造過的女體,自信兩個字,清楚的刻畫在他那明晰、光澤的眼眸裡…
節二淫鈴
疲倦的女人,一個全身上下、包裹著重重繃帶的怪異女子,就這樣被丟置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個女人,先替我把她清洗乾淨…從今天開始,她就當做小婷的玩具,我要你透過小婷的雙手去調教她…知道嗎?」妡蓉冰冷的對著李姈說道,地上的那個女人,是個失去自我臉孔、身份,飽受凌虐摧殘的女律師,如今,毫無知覺的倒臥在芳家大宅裡。
「是的,妡蓉小姐。」許久沒見到眼前的尊貴女王…李姈身體似乎更興奮的顫抖起來。
「要不斷刺激小婷被虐後的反射性,我要她一直維持在這種模糊狀態中。」
妡蓉今天除了帶這個女人來,一方面已是整整一個月的時間,都沒有來過芳家,趁著小婷熟睡的時刻,要巡察清楚小女孩目前的進度。
這樣的安排是刻意的,妡蓉、醫生一直沒有出現的原因,一方面要加深這兩個女人之間微妙的互動關係,不讓任何人加以打擾,另一種層面來說…不管李姈再如何仇視芳小婷,就某種程度上,這兩個人…已擺脫不了對彼此之間的依賴關係。
妡蓉不僅讓小婷變得依賴,她也要讓這施虐的人,產生出肉體不該有的情愫變化。
「妡…妡蓉小姐…她叫什麼名字?」李姈指著地上的女人說道。
「隨便替她取個下流一點的姓名,她是小婷的寵物,就由小婷來取好了。」
「是…我知道了。」
「嗯,小婷身上的毒素已經停止多久了?」
「由那天動過眼部手術時,醫生就順便把她體內殘餘的毒素都給排乾淨,婷婷為了這樣的身體,整整瘋瘋癲癲了好幾天…」妡蓉雖然知道一切,但還是故意問了很多小婷的事,在李姈的眼神裡,單純、殘忍的凌虐神色…似乎,有股怪異的虐戀情愫…慢慢的發酵出來。
「那是癮毒發作的症狀…嗯,她應該已對「毒癮」有了深切的體驗。」對於李姈的表情,妡蓉裝作沒有看見,繼續發問下一個問題。
「讓我看看你的下體…」
「是…是的親愛的小姐…這…這是昨天才動過手術…啊…請…請看吧…」
「啊啊…哈…啊…舒…舒服……」想不到李姈單單只撩起緊繃的迷你裙,剝開自己腥味濃厚的嫩唇騷穴…一股忍不住的透明白液,就這樣一滴、一滴的快速分泌出來。
「嗯,很好……是這種氣味,真臭!…哼、哼,你已經變得跟小婷一模一樣了。」
妡蓉言下之意,這個李姈現在不僅扮演起小婷的分身,就連她的身體…也變成會讓人上癮…流出大量腥臭濃烈的「蜜液」之軀。
「是…醫…醫生說我這幾天會…會比較敏感…啊…」
「你能忍受得住的,我知道你辦得到,哼、哼…還有,讓小婷恢復聽覺的手術,將定在一個禮拜後,這幾天你必須設法讓小婷調教她,至少,要讓小婷同時喜歡上夾雜在「被虐與施虐」的樂趣之中…」妡蓉指著地上的女人說道,李姈並沒有認出,這個女子到底跟自己有著什麼關係。
「是…我…知道了…」
「你這樣的身體會再度勾引起小婷體內重度的毒癮,我要你折磨她,不准讓她滿足這種癮…要讓她瘋狂的愛你、求你、卻又得不到…知道嗎?」
「是…我…我知道…」
「不過…這個肉玩具倒是沒有影響,隨你的興致…讓她徹底沉淪也可以,嘿嘿…」
「是、是的…」李姈乖順的回應著,她不認識地上這個美麗的女人,更加猜不出妡蓉話語中真正的意思…到底是什麼…
妡蓉心裡得意著,地上暈迷中的可憐蟲…很快…就要接受自己妹妹最殘酷、陰狠的惡毒調教。
「把這種劇毒深藏在肉體裡,是一種很危險的遊戲,不過也很刺激…儘管你還沒有對這種毒性產生太大反應…但如果你要像小婷這樣,每天品嚐自己毒液的話…很快的,你也會沒得救。」
「我…啊…蛇女知道…謝…謝謝小姐…提…啊!…」李姈話還沒說完,下體的騷穴內竟然被妡蓉的手指,猛烈的伸縮…
「如果卑鄙、陰狠是你的牙齒,那這種讓人離不開的極樂蜜液,就是我所賜給你的毒性…從今天起,你就已經是一條徹頭徹尾的毒蛇,嘿、嘿、嘿…」
「是…是、啊!…」李姈沒有想到手指會突然襲擊,她興奮的仰著頭…愉快的享受每一寸的侵入、伸探!
「好好的鍛煉這條小蛇吧,我會替你找些奴隸…很快的……這座虛偽的宅院裡,就會到處充斥著劇毒的蜜液…嘿、嘿、嘿…」妡蓉的聲音即將改變這裡的一切,三個女人命運…很快的不止三個人…即將結成了一張網,佈滿在這華麗的午夜城堡內,捕捉住每一隻誤觸毒網的花蝴蝶…
這座宅院就快變成不夜的舞台,這是專門用來折磨芳家人的「極樂天堂」,每一個進入的男人都會變成放肆的狂徒…而每一個留下的女人,則都將成為這裡最忠實的性奴。
她們的脖子上會有一條蛇鏈,眼神裡,會有著一副永遠牽絆住靈魂的美麗哀愁…
小婷很快的就醒了,對於新來的陌生女子,她是萬分的訝異與慌張,甚至…
有點害怕明眼的她,會奪走主人的所有目光,熊熊的妒意在心裡燃燒著,隱忍多時的嬌狠脾氣,正在逐漸醞釀。
當然,小婷沒有辦法反抗李姈,但是在受傷女子接受李姈照料的同時,小婷的嫉妒心卻也幾乎引燃到最高點。
女人醒過來的第一天,幾乎是在小婷百般凌虐下度過的,喉嚨被動過手腳、完全發不出聲的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兩個人,是自己在熟悉不過的女人…
李姈沒有阻止小婷的野蠻行為,反而像是暗自嘉許一樣,滿身是傷的悲慘女人,才剛離開監獄…卻似乎又到了另一處更加可怕的煉獄一樣。
不敢相信…這兩個女人是…竟是…這…這…到底怎麼一回事……自己現在到底是誰?!
一個多禮拜的時間過去了,三個人奇特的三角關係,已經逐漸的成形,淒慘的受虐女奴…慢慢的…也感染出一絲絲的奴性…
昨天晚上,小婷整個人幾乎興奮的睡不著,因為…她那失聰已久的耳朵,竟然又開始恢復知覺了。
天真的女孩,還不知道自己是在睡夢中被動了手腳,耳朵上被壓迫的神經雖已得到抒解,不過由於視神經麻痺太久,不能一起動手術,必須等過幾周的修養生息,不過只恢復了耳朵,就已是夠讓小婷雀躍不已的了。
「她是我的寵物,但我看不到這個啞巴…嗯…請主人准許我在她奶頭穿上鈴鐺,這樣我才聽得到她在哪裡…」
「我要給她取個名…就叫小鈴鐺好了…」小婷才一說出,立刻逗得這冰冷的女主人哈哈大笑,女孩果然還是幼稚,必須再引導她。
小婷也沒有意識到這主人的聲音跟夢蘿不一樣,內心不疑有他,失去聽覺太久、再加上一時的興奮…她是完全都沒有懷疑這樣的聲音。
「好啦…我已經想好久了…我想不出更讓她丟臉的名稱,嗯……有了!就叫她淫鈴好了…」
「淫鈴?…好古怪的名字…」李姈有些訝異…但這名字取的還不錯,必須再給小婷一點提示。
「反正她走到哪…聲音就會傳到哪…不是淫鈴是什麼呢?」小婷有些不服氣的說道,接著又在李姈的誘導下,這個奴隸的名字就即將成形。
「嗯……不過這名字很日本風吧,嗯,給她取個日本名字好了,就叫犬養淫鈴…」小婷興奮的說著,儘管她只知道日本姓大都四字,可一點也不管有沒有這個姓…
「犬養淫鈴?…一聽就是很淫亂的感覺,嗯,從今天起,你就多了一隻健康的導盲淫犬。」
「嘻嘻…」在那一天以後,果不其然,淫鈴變成了她的導盲犬,正式的加入三個人的調教淫行之中。
這個淫鈴每次都會對李姈、小婷拚命咿咿啊啊的想說什麼,但四肢被繃帶綁得死死的,就好像一條母狗,不管說什麼…就是沒有人聽得懂。
很快的淫虐的豪宅也開始熱鬧起來了,每天夜裡,芳雲就會被白面具帶回來這裡,舉辦一場又一場…真正的性愛派對…
「我…我想好看喔…我好希望看見這些人…」坐在淫鈴身上的小婷,喃喃自語的說道。
這樣的淫宴幾乎每天都在舉行,就好像私人的大型聚會,每次…身為主人家的他們都會盛裝出席,不過除了李姈外,小婷跟淫鈴總是變得一絲不掛,因為她們也是主戲之一,每次…總是在客人的玩弄下,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被翻閱著,三個人的奇怪命運,也在逐步成形階段…
「我…我的眼睛好酸…好痛…刺刺的好痛…」已經三周了,很快的…小婷麻痺的視神經,再一次被醫生抒解開來,逐漸的,就快要恢復它的作用了。
「我…我看見了!我看見自己的手!」小婷興奮異常的大叫著,她的身體在發抖…想不到…失而復得的感受,竟是這麼樣的讓人感受深刻。
「是,你終於看見了。」
「主…主人…你看…」小婷興奮的把身體依在主人的身上,卻不料,眼前的那一幕,徹底的讓自己崩潰!
「啊!!」
「你…你!怎…怎麼會是你!」
「你在說什麼?愛奴…」李姈面無表情的回答著。
「不!不是你…主…主人…不!」
這一次,小婷是真的崩潰了,徹徹底底的分崩瓦解…她的人格完全迷失,她不知道自己喜歡的人到底是誰!
「你在說些什麼?也許該是清醒的時候了…我可愛的小淫奴。」
「不…不、不!…啊!……」
「還喜歡這樣的結果嗎?嘿嘿…」李姈冰冷的笑著,一步步的靠近小婷。
崩潰、瘋狂!所有認知都是假的!這樣的一切都是假的!
像個瘋子一樣,這一次是真的…小婷正在像瘋子一樣的大叫著,這兩個惡毒的女人,計謀似乎已經完全成功…接下來,遽變後的小婷,就會有如一團散落的灰燼,只要女人再用惡毒的淫水加以攪和,接下來她是什麼形狀,就永遠定型…
節三診斷
「她的大腦真是醫學上的奇跡!」一名身穿白衣、手拿投影片,滿頭灰白的年邁長者,迫不及待的,幾乎是用跳起來般大聲喊叫道。
他的表情十分怪異,說不出是興奮還是擔憂,腦子裡似乎不知該為這新發現感到高興,還是為病患的怪變異…感到憂心。
「你們看這張掃瞄圖,她的下視丘核膜這裡…你們看…嘿嘿…這幾乎是常人的兩、三倍大…」他由X光顯影台上取下照片,拿給了旁邊的醫生。
「的…的確…」身旁的醫生開始傳閱這張投影片。
「這種人一輩子也碰不到幾個,也難怪小小年紀的她,會產生出這麼強烈的性慾…」
「各位醫生…能否暫停一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一旁的李姈是這裡唯一不具備醫學專業知識的患者家屬,她露出滿臉憂愁的神情,關切的問道。
這間會議室位在高雄某棟精神醫院裡,由於病患是商場名人的子女,加上又是這種極其特殊的個別案例,所以她被當成一級隱密病患,秘密的被處理著。
在坐的一共有五位醫生,列席一旁的李姈與妡蓉,各是分屬於親眷與家醫。
「啊,李小姐不好意思,我一興奮過頭…不…不是興奮,是太過專注了…忘了像你解釋…」這白髮的老人儘管飽學知識,但直腸子的個性卻似乎不善詞表,他很快的拿回那張小婷大腦的X光投影片,指指點點的要向李姈說明。
「你看,這裡就是人腦的性慾中樞,它控制著人的情慾,可…只是這芳小妹妹的腦子裡,卻跟正常人有很大的不同…」
「什麼樣的不同?」
「她這裡的核膜比正常人還要大,甚至比精神性強暴犯還大…就算是她腦子長年吸收了再強烈的刺激藥物,也應該不至於會如此才對…」
「刺激藥物?難道是指「春藥」嗎?這不可能啊!」李姈故意大聲的叫喊道,雖然她也不知道是什麼藥造成,不過…由此可見,「醫生」在小婷身上下的功夫…是極其的可怕!
「嗯…這…你聽我說…」
「這種刺激「性行為」的突變因素很多……超過了目前臨床實驗所知的領域裡,就學術案例的事件來看,我建議把她…」阮醫生竟然說到一時興起,忘了身旁的可是女孩家眷,就欲把這孩子送到實驗室,加以仔細研究一番…
「等一等阮醫生,你何不先聽聽高醫師等看法再說,現在下定論是否太早了點…」出言阻止他繼續講下去的人,是這間院所裡的副院長,同時也是這次議論的發起人,他本身更是出了名,精神疾病方面的專家,可他卻並不同意阮醫生這樣的看法。
他瞪了阮醫生一眼,臉色顯得十分難看,一半除了這阮醫生太直了點,家屬還在一旁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猛談高論,另一半氣餒的是…就連自己這位名醫,也還摸不清…這女孩真正的病因…到底是什麼。
「是,也對,我太興奮了點…不是、不是…」阮醫生猛然的清醒過來,眼睛只好看著旁邊的高醫生,神色難堪的閉上嘴。
「李小姐,還有這位女士……您也是醫生吧,我先自我介紹一番,我姓高…
叫…」
「這位是我們藥物科的主任,高醫生你就直接說吧。」一旁的副院長臉色再度蒙上陰影,他對高主任的囉唆感到不耐煩,應該說,是這女孩難纏的病因…在困擾著他、讓他極為不舒服。
「是…是…」
「我們在她的身體內,發現了一種不明的藥物反應,很像是中藥的一種…不過,目前就女孩的種種服藥記錄裡面,似乎沒有這種怪異的藥物跡象…」
「她的皮膚有奇怪的成癮症狀,說明白一點,就是喜歡刺激,她似乎還有自殘、跟被…被虐的傾向…這也是為何她到了這裡還一直焦躁不停的原因…」高醫生紅著臉快速的帶過,四十好幾的中年男子,卻好像說了什麼樣骯髒的話一樣,神色扭捏不已。
「在她送來的病例資料中,雖然曾經動過美白手術,不過這並不可能導致此種的結果,目前正在追查她體內所呈現賴藥性的原因,看看是否是因為物理性、還是心理性因素…」
「我們大膽推測她體內的藥物反應…大致有幾種可能…」這高醫生剛好跟阮醫生相反,龜毛緩慢的個性…慢慢的已經讓所有在場人士有些受不了,快到不知重點為何的地步…
「高旻村!請你直接一點,講你的重點就好!」副院長拉高分貝的說道,只見高醫生登時滿臉通紅,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是…是…也就是說,這女孩有成癮性…是個不折不扣的毒癮者…我…我們建議她必須要勒戒一段時日,觀察看看…」高醫生說完已經滿頭大汗,原本不好意思說出的結論,卻兩三句就帶過了。
「不…不可能啊…我…我們家小婷不可能吸毒的…不可能!」
「李小姐請先不要擔心…芳小妹妹的情況比較特殊,我們目前也還追查不出是否對一般毒品呈陽性反應,一切都還是檢驗階段…請放心…」副院長一面安撫家屬,一面竟回頭瞪了高醫生一眼。
「嗯…陳醫生,這位陳醫生是芳小妹妹的外科醫生,請她向您解釋一下…」
副院長滿頭大汗,他跟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醫生不同,他可絲毫不想得罪財力雄厚的芳家,轉過頭…只好把希望都寄托在陳醫生身上了…
「我想我就直接說了,她這種狀況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副院長開始有些擔心了,這位醫生不是自己下屬,而是由台北請來的專任外科醫生,她不但是少有的女性外科專家,性子…也是出了名的直。
「我只有兩點疑點,第一,她的私處可以說是一團遭…一團亂,好像被自己用硬物給破壞過…還長了我從沒見識過的疹子、肉球…更奇怪的是,病患本身卻不覺得痛苦…反而很敏感、很享受一樣…」
「第二點,像這樣的案例中…原本只會出現在妓女身上,不可能發生在這麼幼小的女孩上面…」
「…她才十二歲,肛門卻已經有便秘的現象,這顯示她是經常性的肛交,還有…她的陰唇跟肛門都被激烈的「鍛煉」過…怎麼說激烈呢?她現在就是最連細小的鉛筆,都可以自由的吸進私處內、再自己吐出來…」
「嘩………咳、咳…」當所有人都露出「讚歎」的訝異聲時,紅暈的臉上立刻提醒了他們…自己已經失態。
「這…這到底是什麼人對她這麼做呢?還是她自己逼自己做的…這點實在讓我不解。」
「哦…謝…謝謝陳醫生的說明…不…提的問題…我們…對了,還有何醫生還沒說…」副院長現在不但渾身冒汗、頭上更是滿臉通紅…這女人怎麼講得出這樣的話?而且還是出名的女醫生…真是匪夷所思,還好最後一位是鎮院之寶,精神科的何醫生…必須提醒他說話小心點。
「何醫生、何醫生…」副院長正要提醒他時,他卻沒有回答,只靜靜的抬起一架投影機,準備放送影片。
「這是病人GC伍肆零壹案例,芳小婷小妹妹第五次的訪談…」房間內頓時暗了下來,影片正開始播放著,副院長有心提醒…立刻偷偷離了位,走到何醫生旁邊竊竊私語。
「小婷,你說你是奴隸…為什麼你要這樣說?你的主人又是誰?」影片中何醫生這樣問道。
「我是…我是主人的奴隸…我是小婷的奴隸…」清晰的影像中,原本甜美豐腴的少女臉頰,眼角下似乎憔悴了許多,但神情上那股嬌羞、憨態的模樣,依然是如此的紅潤、可愛…只是嘴巴裡所說出來的……卻是讓人完全聽不懂的怪異邏輯。
「小婷?你不就是「小婷」嗎?」
「我以前是小婷,可是我被尾巴主人遺棄了……我不是小婷……我是她的奴隸…」畫面中的女孩,竟然露出十分委屈的神情,一臉就快哭出來的模樣。
「你喜不喜歡主人?」
「我…我…嗚嗚!…」才說了兩句,女孩卻立刻就放聲的大哭起來…
「嗚、嗚…我是打從心裡愛主人的…可…可是…主人不是…原來那一個…她不是姐姐!她不是…嗚啊!…」
「小婷你…慢慢來別急…」影片中的何醫生似乎感受到她的焦躁,正努力的要安撫她。
「嗚啊…她騙我…她騙我!…嗚嗚…」
「誰…誰騙你,冷靜下來…小婷…」
「尾巴!是尾巴騙我…我不要活了…嗚啊!…」瘋狂的哭泣聲、叫喊聲…立刻的中斷了這場激動的訪談錄像……屏幕前的每個人,心裡都好像受到強烈的震撼…久久、久久說不出話來…
「她…」李姈首先發言道。
「嗯…小婷的病…基本上是一種人格分裂,她完全相信自己的身體裡,有著一個叫「尾巴」的個體存在。」一聽何醫生講出「人格分裂」幾個字,副院長差點沒暈倒!
接著何醫生又拿出了許多精神方面的左證,向大家說明小婷現在的狀況,只見副院長直低頭,恨不得拿張高一點的桌子鑽進去…永遠不要出來…
早知道就先私底下協商好…這樣不停在芳家人面前大放厥詞……你們…你們這些人!你們不想陞遷…我可還想保住自己的飯碗呢!
「那…何醫生,你有沒有打算對她進行催眠手術?」一旁原本靜靜聽著的女人,突然對著他問道。
這個女人,就是妡蓉。
「我已經嘗試過,不過,她的眼睛有些問題…」男人點了個頭表示嘉許,他自己也是催眠治療的專家,對於這女士提出這麼有建設性的問題,是該得好好表示一下。
「什麼樣的問題?」妡蓉聲音有些興奮的問道。
「她的瞳孔渙散,跟吸毒後發作的狀態一樣,這可還是平常…真正發作起來可就更嚴重了,現在的這種狀態,根本就沒辦法幫她做催眠復健…」
「她的腦下垂體受到莫名的壓抑,沒辦法對她進行深度的治療…」何醫生又提了很多種方法,不過都沒有用,他打算在妡蓉面前好好賣弄一下自己的知識,因此嘴裡是滔滔不絕的說著。
妡蓉的臉上再也壓抑不住的上揚,她會這麼興奮的原因,是在於連這個醫生都已經說出如此確切的話……大概,這世界上能改變小婷目前狀況的,已寥寥無幾。
事實上,她讓小婷呆在這裡還有另一項原因,就是要緩和她身體內囤積過多的毒癮!
「她的意識完全沒有辦法集中起來,記憶力也在某種程度上有退化的跡象,這種病因…說實在,我還從來沒有遇到過,必須尋求其它協助,看看國外的案例上是否有能夠借鏡的地方…」
「是嗎…」妡蓉竟然冷冷的哼道,還好…這些人並沒有在意,也沒有任何人知道…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陰謀詭計。
「她的腦部勉強只能維持在十歲左右的容量,不過還好,也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只要她不再受到太劇烈的刺激…或激烈的性行為…這些開給她的藥物,會讓腦細胞慢慢活絡起來的…」
「也許有一天,她的記憶力會回復也說不定。」何醫生自己知道這樣說很勉強,不過一來不能丟了面子,二者剛剛副院長也耳提面命過,這最後…可有不得不鬆口的壓力在。
妡蓉耳朵裡聽的卻不是這樣,一聽完,她的臉色竟突然一沉……她心裡打定主意…小婷的腦子永遠就只能是十歲!十歲就夠了!永遠永遠都不會讓它再成長的!
「好了大家,請你們把手上案例報告都交給我。」副院長露出一臉嚴肅的苦瓜相,原本要大家來,是想請他們一一對芳家發表,要「賣弄」出他們是如何的專業,但現在這種情況下…叫他到底要怎麼說…才好呢…
很快的四份報告上都有了結論,紛紛交到了他的手中…
「腦性基因,性慾自主性失調」
「藥物成癮,被虐妄想症候群」
「肉體自殘,性衝動官能病變」
「精神異常,先天性人格毀滅」
真是讓人抓狂的分歧意見!徹底決裂的研究報告!
「副院長…那…小婷到底真正的病因是什麼呢?」已經是最後的結果,李姈急切的發問道。
看著四份炯然不同的醫療報告,副院長深深的將它埋藏在卷宗夾裡,只對李姈報以淺淺的微笑,道了一聲「沒事的,請安心…」。
他的心裡真正想講的結論只有四個字:
「無、藥、可、救…」
嘲笑的聲音在他腦海裡不停旋轉,好像…人生就是這麼樣的可笑,這麼樣一場戲謔的鬧劇…永永遠遠…都沒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