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藝附中的少女 第八節 顰兒的改造

  顰兒今天沒有去上課,因為她今天要陪妹妹去醫院做孕期檢查,而且她自己也要看大夫。在把妹妹送進檢查室之後她就坐電梯上了三樓拿著掛號單去找大夫。

  「請坐。」診室裡面的是一個30多歲的大夫。看上去還是蠻和藹的。

  「有什麼症狀嗎?」

  「嗯。」顰兒本能性的臉紅了一下:「我……奶水不太夠。」

  「奶水不夠啊。」大夫瞟了她一眼,進來檢查吧。

  顰兒跟著大夫走到裡間去,裡面有一張吊著很多種器械的躺椅,她有些遲疑的走上去作者,大夫把無影燈打開,站在她身邊看著她。她也莫名其妙的看著她,直到她的臉不知不覺的紅了起來。

  「把上衣脫掉啊。」大夫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聲提醒她。顰兒這才恍悟過來,連忙解開上衣的扣子,露出裡面被前葉式哺乳胸罩包裹著的胸乳。由於常練舞蹈的緣故,她的胸並不大,雖然是在哺乳期中,可也並未顯得有多肥碩。

  「大夫,胸小了會不會有問題?」她細聲細語的問道。

  「沒什麼關係,別看黃色小說看多了,只要正常大小都能產生足夠的乳汁。」大夫帶上一個單目眼鏡,又把一個器具對準她的乳頭,兩邊都看了看,「外觀上沒有病變。」

  說完,他雙手伸到她的乳根處,一點點的捏弄著著,往上前行,一邊摸一邊問她有沒有什麼感覺。顰兒只感覺到他的手不輕不重,力度剛剛好,至於自己嘛,似乎也沒有什麼硬塊和疼痛感。

  「一天喂幾次奶?」

  「十來次,」顰兒談到這個話題的時候還是不免有些害羞:「孩子都吃不飽,只好多餵她幾次。」

  「哦,」大夫捻弄著一顆櫻桃,又用手指在乳孔上挑弄著,沉吟了片刻:「試一下針灸吧。」顰兒也不知道到底好不好,只是茫然的點點頭,那大夫拿來了一個金屬盒子,她清楚地看見那上面有著電流和電壓的標誌,而從大夫手上拿著的銀針更清楚的看見針尾後面還掛著電線,這讓她不禁有些顫慄,可是身懷著的受虐體質,卻又讓她有些躍躍欲試。

  果然如她所想的那樣,那兩根長長的銀針一邊一個的插入到了她的兩個乳頭當中,乳尖上的刺痛讓她蹙緊了雙眉,可隨後而來的那種奇妙的飽脹感又讓她下身情不自禁的濕潤了。

  大夫打開電針灸的電流開關,顰兒頓時感覺到那一對銀針彷彿在自己的乳頭內跳舞一樣,微微的顫動著,又感覺好像是有男人的嘴含著那一對乳頭一樣,讓她感覺到一種麻麻的感覺,而此時下身的那種渴望的感覺卻是越來越加劇了。那個大夫轉身又拿來兩根銀針,插在她乳房上的其它穴位上,也打開電流開關,這下子刺激更強烈了,好像還有人在用手搖擺著她的雙乳一樣,顰兒都忍不住呻吟出聲了!

  待他把十根銀針均勻的插在了她的胸乳上之後,顰兒已經經歷過了一次美妙的高潮,不單裙子被打濕了一塊,就連座椅下的皮墊都被打濕了老大的一塊。淫水順著她白色的長襪流了下來,讓大夫看見了這個青春女孩淫靡的一面。

  「就這樣也能高潮,真是個小淫娃啊。」大夫站到她的面前,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裙內摸著那濕透了的底褲。顰兒非但沒有抗拒,反而喜悅的張開雙腿彷彿在等著什麼。

  「既然你想這樣,那麼我就成全了你好了。」大夫把診室的門給關上,回轉過來將她的短裙解開丟在一邊的桌子上,又抱起她的兩條大腿一邊一個搭在躺椅的扶手上,顰兒自覺地抱著雙腿,將自己的羞處展露在這個陌生的醫生面前。雖然很羞恥,可是雙乳上此起彼伏的快感已經讓她忘乎所以了。

  大夫隨手拿起身邊常用工具包裡面的一把剪刀,「卡嚓」「卡嚓」兩聲將那小底褲兩側給剪掉,然後用手一拂,顰兒的下邊已經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了他的面前。

  「嗯,」那大夫隨手從口袋裡拿出一副橡膠手套帶上,然後雙手分開她那已經張開了的小穴,仔細的看著裡面:「哦,都已經濕透了啊。」一邊說著,他還一邊將手指探入到她的穴內,結果是很自然的,他抓出來一大把的水,在燈下顯得閃閃發光。他將那些水隨意的塗抹在顰兒的腿上、小腹上,弄得她感覺有些癢癢的,更加渴望早點兒被他插進來了。

  但是他卻偏偏不肯遂了她的這個願,只是用手指在她那軟綿綿的穴裡面淘著,一根手指,兩根手指,三根手指,顰兒的穴兒雖然小,但是卻有著極好的包容力,慢慢的他又加入了一根手指,四根手指在她的穴裡面如礦工開採煤礦一樣在肉壁上不停的刮弄著,擠出來的汁水「呱唧呱唧」的從手套的縫隙中流了出來。

  「再,再進去一點……」顰兒心裡面默默的喊著,卻努力的嘗試著將他的那隻手更深的吸進來。

  顰兒下面花穴的延展性是已經經歷過她的小寶貝的考驗了的,應付這男人的手,雖然不是非常輕鬆,但是也並非是不可能的事情。果然,慢慢的,他將最後一個手指也加入到了礦工大軍的行列中來,男人的拳頭,已經全數進入到了她的小穴當中,正隨著他的肘部做著輪滑輪動。

  「嗯,嗯……」這樣的刺激即便是已經被男人弄過不知道多少次了的顰兒也有些受不了了,沒有幾下子,子宮裡就又醞釀出一股愛液,全數撒在了他的拳頭上。

  「哦,真的受不了了……」顰兒心裡默默的道,她已經經歷過了三次高潮,全身都已經沒了力氣,那兩條腿也彷彿是重的不行,都快舉不動了。可是,胸乳上那些銀針不知疲倦的在電流的帶動下刺激著她的神經,又讓她不知不覺的再度興奮起來了

  大夫緩緩地將拳頭從她的小穴裡面拔出來,望著皮椅上那一灘水漬滿意的笑了:「果然是個絕好的性奴啊,被摧殘的越厲害,就會享受到越多的興奮。」

  「性奴……」顰兒忽然打了個冷顫,難道自己天生真的就是一個性奴嗎,被人摧殘被人蹂躪才是自己的最終歸宿嗎?而僅僅是蹂躪和摧殘這兩個充滿了魔法力的字眼,就已經叫她陷入到恍惚之中了。

  那個大夫看著她,眼睛裡流露出來的是充滿控制欲的願望,心裡面也打著他的小九九:用人體來做測試雖然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但是每次看到那些招募來的志願者都是倒貼都無人理睬的老處女的時候,實在是讓他「臨事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若是能得到這樣的美少女來做實驗,那該是不錯的福利啊,而且——說不定還可以偷偷的做幾個不能再陽光下的小實驗呢。

  他這如意算盤打的美妙,都不由得笑出聲來了,這一笑,才將他好容易拉回現實世界。他站在顰兒的身側,一隻手似乎有心,又似乎無意的在她三角地帶上的那個小豆豆上撩撥著,似乎在沉思一樣,對她道:「你今年還沒有十八歲吧。」

  「剛剛十八。」顰兒小聲道,卻是因為強忍著三個地方同時遭到嚴重的挑撥的緣故。

  「那正是最好的年紀啊。」他的手指在她身上滑動著:「身材保持的這麼好,讓我猜一猜,學藝術的?」

  「舞藝附中的……」顰兒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了的,乳頭勃起的時間太長了,都有些疼了,可是她卻覺得這疼起來才舒服。

  「呀,那是畢業班啊。」大夫不懷好意的俯下身子看著她:「生了孩子,不好升學了吧。」

  「要,要過兩年。」顰兒望著自己那兩顆紅彤彤的乳頭,知道她們遭罪遭的厲害,可是心裡卻在呼喚著讓這一切來的更猛烈些吧。

  「那這兩年,有沒有什麼打算——給孩子掙點奶粉錢?」大夫一邊問她,一邊悄悄的把電流計給開大了,銀針在她乳上跳的頻率雖然降低的,可是烈度卻加深了好多。沒過兩三秒鐘,就似乎是猛然往肉裡面扎一下,疼得她都快把眼睛水給流出來了。

  大夫看她也是沒有辦法再回答問題,便替她說下去: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很舒服?其實你很想這樣活受罪的吧。只要你點點頭,從暑假開始到過年前,我將給你終身難忘的一些經歷——你會像愛上鴉片一樣愛上他。只不過吸鴉片是要錢的,而我,給你錢。」大夫一手撐著不銹鋼的臂架,一手擱在顰兒的耳邊,輕輕的玩弄著她的秀髮,緩緩地說出了一番具有魔力的話。果然如他所料,顰兒不由自主的就點點頭,答應了下來。

  「歐也!戰略目的達成!」大夫心裡面暗暗比了個成功的收拾,順手就將電流計關掉,然後把插在她乳上的銀針一根根的拔出來,顰兒待他把針都拔出去之後雙手拖著自己的乳房仔細的看了又看:只見那一對嫩紅的櫻桃比早上起來的時候彷彿要大了一圈,且不但如此,好像整個乳房都大了三分,可是,卻似乎依舊沒有感覺到有那種奶水充沛的感覺。

  大夫一邊收拾著東西一邊對她道:「針灸藥效比較慢,但是沒什麼毒副作用。要是給你打針的話對孩子不好——我再給你一個這個,然後每週來我這裡做三次針灸,大概一個月後你的奶水就多的像自來水一樣了。」說著,他從個藥櫃裡面拿出來一打白色的胸罩。

  「你是多少號的?」

  「31B」顰兒低頭又看看已經腫了的雙乳:「可能要再加大一點了。」

  「那你試試這個吧。」大夫遞過來一條:「海綿層裡面裝的是藥物,背扣上有電極,當你扣上的時候就會通電,這樣藥物就會被加熱對你的乳房產生藥熏作用。」

  顰兒帶在身上試了試,果然大小正好合適。便將它扣上,慢慢的,待她穿好全套衣裙後果然感覺到胸前有一種舒服的暖暖的感覺,而且還自下而上的彷彿有一種托力要將雙乳抬升起來。

  大夫看著她迷惑的眼神笑了:「這就是我做的一點小發明,還沒有正式的拿去申請專利號。暑假叫你來就是讓你幫我完善幾個實驗,想必你是有興趣的吧。」

  「嗯,謝謝大夫了。」顰兒從挎包裡找出錢包:「多少錢啊。」

  「不用了,只要你在這上面簽個字。」大夫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合約來:「只要你答應做我的人體實驗品,那麼所有的新發明你都可以免費用,一直用到裡不想用為止,怎麼樣?」

  顰兒毫不猶豫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林若顰,真是個好名字。」大夫小心翼翼的將那份合約收好:「認識一下吧,我姓焦,你以後叫我焦醫生好了。」

  姓焦,果然是個好姓。

  顰兒淺淺笑著退出了診室,只是走起路來下面有些空空的,因為她的那條沾滿淫水的小內褲,就送給焦醫生做紀念了。

  若蹙還在孕產科裡面做檢查,顰兒在外面又等了一會兒才等到她拿著報告書出來,看她高興的樣子就知道寶寶發育一切正常了。

  「一切都還好吧?」顰兒扶著妹妹,若蹙驕傲的挺著她的大肚子:「當然沒問題,醫生說了,十分完美,非常好,就等時間到了。」

  「那就最好不過了。」顰兒扶著她走出醫院:「在外面吃還是回去吃?」

  「回家吧。」若蹙央告著姐姐:「我想回家躺躺,再說,我那拍戲的事情還沒有告訴媽媽呢。」

  「好的,我送你回去。」顰兒揚手找來一輛出租車,若蹙卻將她拉住:「你不用去了,我一個行的,你還要回去看寶寶呢。」

  是啊,都已經一個上午沒有見到她的寶貝女兒了,顰兒可想她了呢,恨不能立即就將自己的乳頭塞到她柔軟的唇裡,讓她好好的吮吸自己的乳汁。不過,她不單是個媽媽,而且還是個負責任的姐姐,所以她還是也坐進了出租車:「我先把你送回家,也不著急這一會兒。再說方芸會幫我的,我早上給寶寶留了半瓶奶,她幫我熱一下就好了。」

  她說的沒錯,想的也沒錯,方芸的確是幫她了,只不過離開計劃航道有那麼一點小小的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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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你把這個給喝了啊?」方芸看著慕容璃手上空蕩蕩的玻璃瓶不禁失聲驚叫了起來,闖了禍的某人還沒有察覺:「怎麼了?這奶的味道還可以,沒有放壞了啊。」

  方芸歎了口氣:「問題是,那不是我的啊。」

  「啊?」小璃趕快把瓶子放下來:「那……也不像是牛奶的味道啊?」

  方芸正要答話,那嬰兒床裡忽然就傳來了一陣啼哭聲,看來有人對某個糊塗阿姨搶了自己的午飯表示強烈憤慨和嚴重不滿啊。

  「難道是……」小璃的心咯登一下跳了一下:「顰兒姐姐的?」

  還能這麼說呢,方芸只能點點頭:「你把她女兒的午飯給吃了,看你拿什麼來賠。」一邊說著,她一邊去把那嬰兒抱起來,「寶寶餓了吧?你媽媽怎麼還不回來啊,想餓壞我們寶寶啊。」

  「也許只是想換尿布呢……」慕容璃訕訕的道。

  「我剛剛給她換過。」方芸抱著嬰兒在床邊坐下,一邊哼著搖籃曲,一邊看著慕容璃,好像是在說:你闖了禍,現在看你該怎麼收場。

  慕容璃為難的抓了抓耳後,嬰兒的啼哭聲卻叫她更加慌亂了。自從若顰有了這個寶貝,她們四個女孩子都把她當成了掌上明珠,變著法子寵溺她。現在自己卻一不小心喝掉了寶貝的食糧,真的是罪該萬死呢。

  可是就算是把她拖出去打上五十棍子也不能把那喝下了肚子的東西再給吐出來不是。慕容璃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來個好主意。

  「要不,我去給買牛奶?」最後,她憋出來這麼一個餿主意。方芸想都沒想就直接給否決了:「要是讓若顰知道了,她不一口一口咬死你。」

  沒轍了,她只能頹然的坐在沙發上看著寶寶在方芸懷裡啼哭,小身子扭來扭去,好像在說:「壞阿姨壞阿姨,偷吃寶寶東西的壞阿姨……哇哇哇……」

  可是漸漸的,看著看著,她發現一點有意思的事情,那寶寶是在方芸懷裡扭來扭去的沒錯,可是那樣子不像是掙扎,倒像是要湊上去。特別是寶寶的那胖乎乎的小手,似乎正視圖要抓住方芸的乳房呢。霎時間,慕容璃忽然想到了,現在她的好姐姐,方芸可是也有奶水的啊,小寶寶肯定是在她懷裡也聞到了乳香,所以要吃奶。

  「姐姐,我有辦法了!」小璃忽然一下從沙發上跳起來,不由分說的就躥到方芸身邊,動手就要來解她的扣子。方芸把臉色一沉:「別鬧,現在還有心思玩兒。」

  「我不是玩兒。」小璃手腳麻利的把方芸穿著的襯衣扣子解開,一手抓住她那一夜不見就大了好多的乳房:「好姐姐,你這兒不是有好東西吃嗎,給小寶寶也喂一點吧。」

  說著,慕容璃的小手就從方芸背後摸上去,一下子就把文胸給解開了,再一拉,兩隻豐滿的乳房登時毫無遮掩的展露在寶寶的小嘴面前。這也是人的本能,寶寶立即就把嘴巴湊了上去,對準了那暗紅色的櫻桃用力吮吸了起來。

  「哎呀……」方芸冷不防被她含住,只覺得一股大力從乳尖傳來,似乎比小璃、爸爸或者是任何一個男人吮吸她乳頭時候用的力氣都要大。就像是一個真空泵在往外抽水一樣,乳汁從她的乳房裡源源不斷的被寶寶吸了出來。彷彿是一道很急促的河流一樣,流過乳孔,讓她感到一陣輕鬆。

  「讓寶寶換換氣,不要喂的太急了。」小璃仔細的叮囑道。雖然還沒有親身當過媽媽,但是和若顰在一起也多少懂一些。

  方芸白了她一眼:「這麼專業,換你來喂。」

  慕容璃吐了吐舌頭,幫她把掉在腿上的文胸撿起來,只見那還是新換上的一件,裡面的棉墊上就已經有些淡黃色的奶漬了。

  「我幫你拿去洗。」小璃笑嘻嘻的拿著它出去了:「好姐姐,我幫你把衣服都洗了,算我報答你好不好?」

  說這話的時候,慕容璃已經閃到了盥洗室裡,方芸又讓寶寶吸了兩口奶水,將她換了個乳房繼續吸。雖然餵著孩子卻也不忘和小璃打嘴仗:「就這樣就想算了?死丫頭,到時候我可要好好的和你算這筆賬。」

  兩個乳房輪流吸了兩次之後,寶寶終於吃飽了,心滿意足的賴在方芸懷裡昏昏欲睡。她抱著孩子在客廳裡面一面來回走著,一邊哼著催眠曲而,未扣扣子的襯衣敞開著,兩個乳房驕傲的挺立著,雖然抱著的是別人的女兒,但是她卻也驕傲的像個母親一樣。

  「都洗好了。」慕容璃一邊擦著手一邊出來:「寶寶睡了嗎?」

  「嗯。小點聲。」方芸小心翼翼的抱著寶寶進了臥室,將她放在嬰兒床裡,給她蓋好被子,癡癡的看著寶寶甜美的睡樣,忽然覺得若顰真是個幸福的女人,能做媽媽原來是件這麼快樂的事情。

  「姐姐,」慕容璃將她身子搬過來,遞給她一件乾淨的文胸:「在想什麼呢?」

  「沒什麼。」方芸把衣服穿好,正了正領子:「時間不早了,練功去吧。」

  慕容璃點點頭,拿起她的東西跟著方芸後面出去了。正在她要鎖門的時候,方芸忽然道:「小璃,你說我們現在生孩子是不是還早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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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的練功房,金黃色的陽光斜斜的穿過窗玻璃撒了進來。隨著音樂,方芸和慕容璃正在做把桿練習。起起伏伏,蹲下再立起,然後再蹲下,反反覆覆,一遍又一遍。然後又來做旋轉練習,沿著把桿,繞著教室轉了一圈又一圈,直到腳尖軟的再也立不起來了才停下。

  「好久沒有這麼累了。」方芸走到角落裡擦擦額頭上的汗:「出了好多汗啊。」

  「我也是。」慕容璃乾脆一屁股坐在地上,將兩腿呈蛙型打開。雙手抱住腳尖將它們使勁的向內壓:「待會兒去洗個澡吧,真的是累死了。今天星期幾啊?」

  「星期三」方芸與她面對面坐下,也和她一樣把腿打開成蛙型,只是小璃的柔度比她的還要好一些,壓的深度也要比她深一點。

  「過了今天這個禮拜就結束了。」慕容璃將手指交叉在一起外翻開來高高的舉過頭頂,然後向後仰去,一下,兩下,三下:「去我家吧,我媽媽會做好吃的給我們吃的。」

  「星期六去你家,星期天去我家。」方芸也做著韌帶聯繫:「你媽媽會做什麼好吃的呢?」

  「肯定少不了你喜歡吃的粉蒸肉——這麼油膩的東西也就你喜歡吃。」

  「粉蒸肉有粉蒸肉的美味。」方芸對小璃不能嘗到如此的美味感到遺憾:「上次去你家你媽媽讓我接客還沒有給我算工錢呢。」

  這是一樁舊案了,上個月方芸去找小璃玩兒。但是不巧,她們家正好來了客人,雖然是熟客,不過那熟客也帶了個人來,小璃偏偏巧又不方便,於是乎方芸便被黎瑛哄著上了床,施展開全身的技藝,將那個中年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當時她媽媽可是答應了的,說要給她買個首飾做犒勞,可是呢,大人說話總是不太算話的,方芸望穿秋水也沒等到黎瑛的犒勞呢。

  「你還說呢。」慕容璃癟癟嘴:「那你那些不方便的日子,不都是我替你和叔叔做的啊,你也要給我錢的呢。」

  方芸也有她的道理:「我可沒說要給錢,倒是你媽媽先說的,要給我開工資的。」

  「那你就去找她要啊,我又沒錢給你,。慕容璃忽然湊上來:「要不你和我媽媽說,你就要了我,好不好?」

  方芸做了個鬼臉:「你很值錢嗎?不值錢我可不要的啊。」

  「嘻嘻,」慕容璃將她拉起來:「走吧,時間不早了,去洗一洗,吃飯去吧。要是若顰姐姐還不回來,你還得再給小寶寶餵奶呢。」

  方芸在慕容璃肩上拍了一下:「真該撕了你這張討人厭的小嘴。要是餵了寶寶,那你晚上可就沒的吃的了哦。」

  「那這筆帳我得記下來,等著以後啊,我找寶寶好討回來。」

  兩個女孩子嘻嘻哈哈的走進更衣室裡,剛打開櫃子拿出她們那裝滿了洗浴用具的籃子忽然就聽見身邊有個女孩發出作嘔的聲音,不由得都轉過去看,原來是恝恝。貝貝正在她身邊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看恝恝的臉白的有些嚇人,慕容璃趕緊跑過去:「恝恝,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有點兒不舒服,」恝恝靠在貝貝身上,兩個女孩都赤裸著身子,身上都還掛著水珠,好像是剛從裡面浴室裡出來一樣。

  「恝恝剛才在裡面洗澡的時候忽然說有些頭暈,差點兒就要倒了,我趕快就把她給扶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啊,慕容璃又看了看恝恝的臉,安慰了她幾句,方才回到櫃子前脫下身上的練功服,忽然男生那邊傳來一陣口哨聲,女孩子們望過去,原來是古典舞班的幾個男生。貝貝跑過去和一個男生隔著玻璃不知道說些什麼,慕容璃看恝恝有些發冷就好心從自己的櫃子裡拿了一條新毛巾遞給她:「你擦擦吧,當心感冒了。」

  「嗯,謝謝。」恝恝是個很文靜的女孩子,看人的時候總是眼波低轉,非常的柔順。貝貝拿了一件衣服過來:「恝恝,穿上吧,我們去校醫院看看。」

  「我還是有些噁心。」恝恝又作勢要吐,貝貝幫她穿著衣服:「我看你九成九是著涼凍著了肚子,誰讓你昨晚上踢被子來著的,今晚上你只能吃白米粥了哦。」

  方芸給慕容璃使了個眼色,小璃又跟貝貝說了兩句方才跟著姐姐進去。

  「她們的感情真好啊。」小璃站在水柱下望著水幕中的方芸。方芸用一塊海綿擦著自己的身子,對她道:「難道我生病了你就會不管我嗎?」

  慕容璃笑了:「你生病的時候,如果吃我的肉能讓你病好起來,那麼我就情願把自己的肉割給你吃。」

  「好哇,那我就等著啊,你已經吃過了我的奶水,下面我就等著吃你的粉蒸肉了,哈哈。」方芸快活的在水中笑著,笑聲飄得很遠,連那邊男生都有人談過來看。方芸發現那邊一雙雙色狼的眼睛正在自己和小璃的玉體上來回掃射著,毫不客氣的站在過道裡,叉開雙腿:「喂,沒有看過嗎?再不抓緊時間看,你的眼睛瞎了看不了了。」

  男生那邊報之以一陣大笑,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也走出隔間,「啪」的一下子抬起一條腿架在玻璃隔間的壁上。他用手套弄著兩腿間那個黑乎乎的東西,也用同樣的語氣回復著方芸:「哎,沒有看過吧,再不抓緊時間看,要是小穴被人操壞了可就只能看了。」

  「別踩他們。」慕容璃將方芸拉到自己的隔間裡面來:「他們正無聊著呢,你跟他們較勁他們巴不得呢。」

  「喲,」方芸勾著她的小下巴:「這樣的話,倒不像是從我的慕容小妹妹嘴巴裡面說出來的啊。」慕容璃輕輕地踮起腳尖在她唇上親了一下:

  「別管他們了,我們還有我們的事情要忙呢。」

  慕容璃說的沒錯,她們倆吃完晚飯回到宿舍去,若顰也都還沒有回來,小寶寶又餓的哭了,方芸是一回生兩回熟,熟練的抱起娃娃就來給她餵奶,慕容璃則收拾著房間。她們正各忙各的,忽然有人輕輕的敲了敲門。

  「誰呀?」慕容璃扶著拖把問道。外面傳來了一個有些妖的女孩子的聲音:「學姐,我是二年級的海兒。」

  「哦,找我的。」方芸拍著孩子,用眼示意小璃去開門。小璃把門打開,只見門外面站著一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氣質都很像只小狐狸的女孩。

  「海兒啊,進來吧。」她和海兒說不上有什麼關係,點頭之交而已。僅有的幾次見面還因為海兒是方芸的指導學妹的緣故。

  「學姐好。」雖然看見方芸抱著個嬰兒在餵奶有些驚詫,不過她還是很快使自己鎮定了下來。慕容璃接過寶寶。

  「你們有話就慢慢說,我帶寶寶出去轉轉。」

  「別走遠了。」方芸在沙發上坐下,慢條斯理的扣好衣襟,才拍了拍身邊讓海兒坐下。慕容璃給小寶寶穿帶好就抱著她出去,到別的宿舍去玩兒。

  左鄰的貝貝她們宿舍一個人都沒有回來,再走兩步,到了團團和君君的房間。她們宿舍住著三個女孩,不過那個叫雅宜的女孩很少回來當電燈泡,姑且也可以算是她們小兩口的宿舍。

  君君很安靜,團團很活潑,兩個人一張一弛,正好天衣無縫。經常能在花前月下看到她倆手拉手,肩並肩,小嘴還碰著小嘴,不過要問她們有沒有要寶寶的計劃,大約是還年輕,想多學習兩年,目前還沒有這方面的打算。

  「小璃啊。」團團一開門就把寶寶接過去了。「好久沒來看團團姐姐了,muma,親一下。」她不由分說在小寶寶臉上親了一下,才把小璃領了進來。她們兩口子都已經換上了睡衣,外面客廳雖然開著燈,不過都窩在臥室裡面喝茶呢。

  「好溫馨啊。」小璃端著茶盞,坐在團團緞子做的被子上享受著茶香,臥室裡只點著一盞橘黃色的小燈,恰好夠照明用的,而團團和君君穿的睡衣又只是半透明的。剛才給她開門的時候小璃就分明看見了她胸前的兩點嫣紅和雙腿間的那一抹烏黑。不過在這樣的燈光下,可就什麼都朦朧起來了。

  「是啊,我們每晚都這樣喝茶呢。」君君柔柔的笑道:「正想著我們要不要多找幾個人來熱鬧一下,你就來了,真巧。」

  「是啊是啊,」團團遞給小璃一塊餅乾:「這是我媽媽做的餅乾,你嘗嘗。」

  「哇,好美味啊。」小璃驚喜的叫了起來:「團團,我要拜你媽媽做老師,讓她教會我做餅乾。」

  「好哇,我媽媽說了,我即使不能再跳舞也沒有關係,回點心店裡面去學習做點心也是來得及的。」

  「團團不跳舞了?」小璃有些驚訝:「這是為什麼呢?」

  「是因為我啊,」君君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爸爸要帶我出國,所以……」

  「舞台上沒有君君,那還有什麼意思。」團團很失落的看著冒著熱氣的茶壺:「我可不想隨便找個人來代替君君。」

  看著她們這樣姐妹情深,小璃心裡不由得生起一絲暖意:「我和芸姐姐也是一樣的,我們都不會分開的。」

  她正這樣甜蜜的想著,忽然有人敲了敲門。君君站起來:「我去開門。」

  進來的是若顰,她臉上總是掛著那一股憂愁:「我家寶寶是不是在這裡啊?」

  「是啊,顰兒姐姐進來吧。」君君把她領進來:「是顰兒姐姐來了。」

  「我給姐姐讓個座。」團團乖巧的讓出來一點位置,而自己而君君坐到一起去了。小璃則抱起那又睡著了的嬰兒:

  「若顰姐姐,你的寶寶,乖著呢。」

  「寶寶,寶寶,餓著了吧。」顰兒心疼的看著女兒:「媽媽給你餵奶啊。」說著她就解開扣子,一手抱著孩子,一手把那藥物文胸往上推去。

  若是在往常,挨餓了的小寶寶一聞到母親乳頭的香就馬上要活躍過來叼住它的,可是今天她已經在方芸那兒吃的飽飽的,現在根本不想吃。

  「寶寶,寶寶,怎麼不吃啊。」顰兒發慌了:「是媽媽啊,快吃奶啊。」

  小寶寶堅定的扭了扭身子,對著那香噴噴的乳頭看也不看。顰兒徹底慌了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寶寶,是不是生病了啊?哪兒不舒服啊?」

  小璃看她臉色都嚇白了趕緊對她說出真相:「沒事的,她是吃飽了,你待會兒再餵給她吃。」

  「哦,吃飽了啊。」若顰定了定神,忽然又覺得不對:「你們給她吃了什麼啊?」

  小璃這就有些吞吞吐吐了的:「是,是……」

  「是牛奶嗎?那東西不能給她吃,會有結石的。」

  小璃趕緊解釋:「不是牛奶,是方芸姐姐的奶水。」

  「她?」若顰忽然想起來自己彷彿是在方芸的梳妝台上看到一隻催乳針。那東西是安全的,她總算是放下一顆心來了。連著小璃也鬆了一口氣:「顰兒姐姐,你這個媽媽當的太認真了。我們都快被嚇死了。」

  「就是就是,我們都快被嚇死了。」君君和團團異口同聲道。

  「我那兒負責哦。」若顰抱著孩子:「我已經辦好了保留手續,畢業後我要先停學三年,等她長大了我在去繼續學舞蹈。」

  「那你可不就成了我的學妹了嗎。」小璃覺得有些好玩:「那若蹙呢?」

  「她也一樣,畢業後休學三年,到時候我們會一起去重新復學。」

  「你們都要在家裡帶孩子了啊。」小璃有些失望:「君君要出國,團團回家做餅乾去了。那我們升學了的,豈不是都要很少在見面了的啊。」

  「就是這樣啊,有時候……」顰兒抱著手上的孩子,「我在想,究竟誰才是她的父親,誰又是小蹙肚子裡孩子的父親,那兩個在我們的身子裡播下了種子的男人,對我們產生了那麼大的影響,可是我們很有可能從今往後再也不會遇見他,這個世界不是很奇妙嗎?」

  君君看看團團,團團看看君君,兩個人忽然交換了一下目光,同時道:

  「我會等你(回來)的。」

  小璃也似乎下了決心:「我一定會和方芸姐姐在一起的,她在哪裡,我就要在哪裡。」

  「我們回去吧。」顰兒抱著孩子站起來:「謝謝你們的茶和餅乾。打擾了。」

  「有空就常來玩,多聚聚。」君君和團團把她們送到門口才回去,顰兒和小璃慢慢的往回走,正巧遇上貝貝扶著恝恝上樓梯來。

  「恝恝,貝貝。」小璃和她們打過招呼,似乎又想起來了什麼:「恝恝,你身體好點了沒有?」

  奇怪的,恝恝有些羞澀的笑了,貝貝倒是落落大方:「好事情啊,為什麼不告訴大家呢。」

  「什麼好事啊?」小璃追問道。

  「我,」恝恝羞澀的笑了笑,低頭望著腳尖:「懷孕了。」

  「呀,懷孕了啊。你也要當媽媽了啊。」小璃蹦蹦跳跳的過去拉著她的手:「這真是好消息,明兒我和方芸姐姐去你們那兒看你。是誰的孩子知道嗎?」

  「是門房秦大爺的。」貝貝口快,一下子就說了出來。(不明真相的秦大爺表示自己情緒穩定……)

  恝恝害羞的都不敢看人,直把臉蛋埋在貝貝身後。貝貝笑了:「她是假戲真做過了火,本來是想去找秦大爺玩玩的,誰知道秦大爺的套套都用完了,她也顧不得那安全不安全就上了,結果一下子快活了,事後又睡懶覺睡的忘記了吃藥,現在可好,要當媽媽了。」

  小璃又恭喜了她繼續才和顰兒一起往回走,她心裡高興,只是看著若顰臉上也掛著一絲特別的笑意,覺得有些好奇便問道:「顰兒,你怎麼笑的這麼奇怪啊?」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正好也走到宿舍門口了,顰兒便開門對慕容璃道:「真巧,四樓的何仙兒也懷孕了,也是秦大爺撒的種子。」

  「這麼巧啊。」慕容璃把門關上也忍不住笑了:「不知道這樓裡面會有多少個嬰兒姓秦呢。」

  「你們說的是那個門房的秦老頭吧。」方芸趿拉著拖鞋從臥室裡走出來:「老而彌堅,寶刀不老啊。我原來一直擔心他早晚有一天精盡人亡,現在看來他是採陰補陽,越活越滋潤了。」

  「別說的這麼不待見人家,」顰兒抱著孩子在沙發上坐下:「他挺關照你的。」

  『那是因為我從來不給他好臉色看,」方芸也與她並肩坐在沙發上:「差不多整個樓的女生他都上過了,而且每年還都有舊人走新人來,他這老頭子,老了享福了啊。」

  慕容璃去把水果洗了拿來:「姐姐,那個海兒來找你說什麼啊?」

  「沒什麼,一點小孩子的事情。」方芸看著拿了一個蘋果給顰兒:「去看大夫怎麼樣?」

  「給我做了針灸,以後還要一週三次。還給了我一個這個,」若顰反手把焦醫生給的那個藥物胸罩摘下來:「裡面有中藥,穿上之後就通電,一面幫助藥效進入穴位另一方面還能按摩催乳。不過這下午把我也折騰的好不自在。」

  「怎麼不自在?」

  「感覺胸被人拿在手上玩了一下午。」若顰把衣服解開,低頭看看雙乳:「你們來看看,是不是大了些?」

  「只要孩子將來有奶吃,受點苦算什麼。」方芸滿不在乎的道:「生孩子的時候你喊得嗓子都啞了,難道現在餵奶比那時候還苦?」

  「是啊。」小璃盤起腿坐在若顰身邊:「我記得寶寶剛出生的時候,你沒有奶水,把寶寶餓的直哭,你是日裡夜裡都讓寶寶含著你的奶頭,把兩邊奶頭都磨破出血了,好怕人的啊。」

  「你們也受苦了,照顧我們兩姐妹,」若顰真誠的道:「小璃你打聽來偏方,說是將鯉魚放在陰道裡過夜吸取陰氣然後燉湯可以補奶,然後你就養了三十幾條的鯉魚,每天晚上睡覺前都在下面放一隻鯉魚,第二天天不亮就起來給我燉魚湯。鯉魚的生命力那麼頑強,它在你的身子裡跳來跳去,鑽來鑽去,魚身上鰭把你裡面的肉都刮破了。陰唇也被魚尾弄得紅腫了,可是你還是不管不顧。我知道在那下面放一隻活鯉魚是多難的事情,你晚上根本睡不著覺。好妹妹,辛苦你了。」

  「說這個幹什麼」小璃好像說的不是發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一樣:「你也知道,我就是喜歡試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沒什麼。」

  「還有你,方芸,雖然你嘴巴比小璃硬,不過你是真心對我們姐妹好的。我剛懷孕的時候天天哭,是你把我勸慰開了的,生孩子的時候是你在床邊上守著我,當時我把你掐的青一塊紫一塊的,真是很對不起。」

  「別說了。」方芸吃著蘋果:「大家都是好姐妹,都應該的。」

  「這幾年和你們做舍友真的很愉快,」顰兒分別輕輕地在她們臉頰上親了一下:「我祝你和小璃一路幸福走下去。」

  方芸和小璃都摟住了顰兒的身子:「說這麼早幹什麼,還有兩個月我們才分開呢。」

  「就是分開了你們也要常來我們家玩啊,大家還是能再見面的嘛。」

  「嗯,小璃,」方芸忽然勾住了她的手指頭:「你也給我燉鯉魚湯喝好嗎?我只要喝一次就好。」

  「沒問題。」慕容璃驕傲的抬起頭來:「只要姐姐喜歡喝,小璃可以天天這麼做。」

  「那姐姐就要為小璃產更多的奶。」方芸也驕傲的抬起胸部:「小璃,你說說,我和若顰哪個的奶水好喝一點?」

  這可真是一個難題。小璃抓耳撓腮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怎麼回答。倒是若顰聰明:「那,小璃你就先喝一點我的,再喝一點方芸的,你要公正哦。」

  說著她就托著一隻乳房,遞到了小璃的嘴邊。小璃眨眨眼:「那我就要喝了哦。」

  「你就喝吧。」

  小璃輕輕地含住那包含乳汁的奶頭,雙唇略略用力,就從裡面吸出了溫柔的奶水。顰兒的奶水有些甜,很稠,因此量不是很大。吸了一會兒之後,她見方芸已經端著乳房站到她面前,便轉過身子去含住方芸的奶頭。

  方芸的奶水淡淡的,沒有什麼味道,也比較稀,似乎水的成分更多一些。不過感覺量很大,吸了一口下一口馬上就到了嘴邊。

  「原來是這樣啊。」方芸聽她評判完之後點點頭,忽然伸了個懶腰:「我不行了,要睡覺了。你們睡嗎?」

  「我要也睡了。」慕容璃打了個哈欠:「困死了哉。」

  「我給寶寶喂一次奶再睡。」顰兒輕輕抱起女兒,她正睡的香甜,這就意味著,她還要在這兒坐著等她醒過來,再給她餵奶。

  「那你辛苦了,我們先睡去了。」方芸把手搭在慕容璃的肩上,兩人相依偎著走進臥室。顰兒看著她們這樣幸福,嘴角邊也不禁浮起了一絲微笑。

  慕容璃和方芸兩個人迅速的把自己脫光之後換上睡裙鑽進被窩裡,隔著小床相互望著。

  「你在看什麼呀?」

  「我在想,」慕容璃道:「有一天,我們一起懷孕,一起生小孩,然後一起在陽光下給他們餵奶,然後看著他們長大,那多有意思啊。」

  「想的真遠。」方芸笑了:「你還就是個孩子呢。」

  「其實我最想的,還是和姐姐永遠在一起。」

  許久的,方芸不答話,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道:「我想的,和你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