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能 序章 陰險的慘劇

  我常在想,痛苦,對於一個神經病來說有何意義?羞恥,對於一個行為異常的人又有何用處?是的,這一切都只是用來折磨一個正常心智的人。

  新鮮空氣真好,對於一個離開監獄的人來說,離開這就是拋下奴隸的身份,回復成身為一個人的尊嚴,可是我一點都不這麼覺得,離開這,我沒有感到一絲快樂…

  我是為了復仇才離開這裡的,我要她們付出比死更慘痛的代價!我的雙手動脈上早已佈滿了噁心結疤的刀痕,記不清的自殺經歷並不足以表示我所受到的痛楚。

  整整三年多的時間,我是屬於崩潰與清醒邊緣的,我的嘴吃不進任何食物,必須人餵食,嘴巴不自覺得會流出唾液,連一般牢房都不讓我住,我被關在特殊的病房,接著,又被關在暗無天日牢房不斷的被雞姦著,原本是考上X大第一志願的高材生,如今;我的資料被印上永無法磨滅的烙印…精神病患!!

  我家境原本十分富有,父親是政商名流的經常人物,名下產業、房屋難數,我們家在南部原本住在富麗堂皇的私人別墅,出入都是些上流人士,身為獨子的我,不但擁有高學歷,更是所有家產的唯一繼承人,但是;所有的事都發生在母親死後的三個月,一切切都完全改變了!

  起先是父親續旋,短短的一個月,我就多了一個妖艷絕美的繼母,看不出已經34歲的她,一副精明能幹的模樣,配上她依然標緻得臉蛋跟阿娜的身材,連我都不敢正視她的臉。

  這個新女主人還帶來了兩個一男一女的雙胞胎拖油瓶,年紀都只有七歲,我並沒有怪父親,也沒有使臉色給這群突來的外來人,畢竟求學在外的我對這個新家沒有絲毫的快樂可言,任何事我也懶得去管,只是由她們對我的眼光中可以看出,她們是多麼想將我除之而後快。

  一日,這個繼母突然熱心的打電話要我回家聚餐,不疑有它的我,只好遠從台北趕回台南老家的別墅,到家後;父親並不在家,連平常走動的四名傭人也不在了,阿姨說今天是要慶祝二妹的生日,一家人團圓不需要傭人,所以請她們先回去了,父親現在正在路上,她拿了一杯純淨水給我,給我歇歇口準備吃完飯。

  奇怪的事,往常這些視我為眼中釘,財產的阻礙者,現在竟然真的像一家人一樣,對我噓寒問暖,讓剛喪母不久的我,心中有些許的暖意,也許是還喝了一些甜酒,只覺有種火熱怪異的感學似乎一直在燃燒著我,不久晚飯後,身體已經不舒服到快控制不住了,儘管沒吃到蛋糕也顧不得禮數,只好道歉立刻回房…

  從來沒有這種感覺,我覺得下體異常的堅硬,好像怎麼弄它都不會射出來,越來越火熱的痛苦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快死了,腦子都是女人的赤裸裸的影像,只覺得快要燒死了一樣,驚瞥鏡子上的自己,臉紅的像關公一樣,嘴中不斷的滴出唾液,理智似乎離我越來越遠。

  我想那時的表情,應該就是一條發情的公狗吧。

  突然一陣清脆的叩門聲,那阿姨的小女兒捧著一盤小蛋糕,開了門便進來,先是看到我赤裸下身的那一幕驚叫了一聲,接著我只記得我的身體自動的飛撲上去,接下來的,只是短暫的零星片斷…

  當我在醒過來時,全身劇痛,像要拆散了一般,肚子上疼痛難耐,一陣抽痛後又暈過去,連續反覆過了許久才悠悠的痛醒…

  我馬上發現,我並不是在一般的房間,我的腳上多了一副腳鐐,床旁站著兩個警察,但我的傷讓我很快的又昏睡過去,兩天之後,我才知道,我竟然涉及一樁兇殺案!

  陰謀!這一切都是陰謀!

  透過對警官的筆錄,我才知道,那天;我被控意圖強暴自己年幼的妹妹,並且在與司機和阿姨的爭吵下,失手殺死了50多歲的司機,天啊;這是多麼天大的陰謀!

  司機身上有多處指紋,都是我的…在警官所播放當時我家所錄像的影帶中,那時,我的背影竟然在追逐著阿姨的女兒,並與一個模糊的影像追打成一團了,不!那一定不是我…之後三人都離開屏幕的視線,再次照到時司機已經是渾身是血,蹣跚的腳步,走到客廳時,已倒臥在血泊中。

  約過三分後,我的背影跟阿姨與她那寶貝兒子由偏廳中再次進入了屏幕的視線,我兩手高舉,右手多了一把凶刀,阿姨則抓著我的雙手,一副像是在爭執一般,之後那柄刀便180度的深插入我的左心肺下面,被推到在冰冷的地板上…

  這是多麼差勁的陰謀!為何警方都看不出來!!

  之後,我的印象就不是很深刻,因為這時的我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我只會哭喊著陰謀!陰謀!都是陰謀!

  警方也問不出個所以來,不久後,有一個十分端莊的女人,自稱是我父親請的律師,來問了我許多話,我沒有什麼話好說,因為這一切都是陰謀,我沒做過還有什好說,最後,我只求可以見見我的父親,可以早日離開這明亮卻冰冷的警局病房。

  厄運並沒有給我任何的機會,儘管我獲得比常人多許多上訴的機會,依然逃不過那賤人的咄咄相逼,她由我的繼母,搖身一變成了被害家屬。

  接下來是冗長的官司,我直覺得我的辦方律師,那氣質冷艷的女人,似乎一直在逼我認罪,絲毫不像在為我找生機,一次口角後我才赫然發現,我已經找不到任何可以為我辦護的人,父親的金援就像突然消失了一般,我才察覺到,這一切都是陰謀。

  我無法得知父親是否安好,我只知道後來的我被判刑10年,我已經萬念俱灰了,沒有任何人會相信我是無辜的,近半年的官司加上可能的牢獄之災,已經讓我身心俱疲,年幼的心中多想就此了卻這樣污穢的殘生,在宣告罪行那一天,我崩潰了,徹底的絕望讓我像瘋子一樣,在法庭上不住咆嘯,呢喃著聽不懂的聲音…

  節二活地獄的死人

  我有些許意識以來,就發現自己竟然倒臥在10多人同住的病房間,並且只有我的左腳被銬在堅固的病床上,病症欄中有一行寫著:有強烈攻擊性…

  我變得消極、越來越胡思亂想,甚至有時會突然失心瘋的亂罵,忽哭忽笑,甚至肉體也變得異常,傷口雖慢慢好了,但肉體卻火熱難念,胸口莫名的疼痛,似乎越來越股漲起來,就像那時在家中發生的事一樣,我的腦子裡時常就像加了強力膠一樣糊成整團,到處都是男男女女赤裸的影像,奇怪的是陽具卻怎麼手淫也硬不起來,我的身體一定出了什麼問題,在焦慮、錯愕、驚恐與混亂的模糊記憶中不斷射精,意識就好像身在惡夢的地獄中醒不來,何真何假?也不知道喪失理智的在眾人面前手淫多久,被那些正常人當成變態任意毆打、辱罵了幾千次,慢慢的,我已經不是很在乎了…

  傷口痊癒後沒多久,我就準備被送出這棟病所了,將送回另一個監所服刑,儘管我是多麼努力的裝瘋賣傻,醫師依舊還是開立了一張出院證明提交監所,我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世上竟然沒有半個人同情我,我成了公眾茶餘飯後消遣得主要對象,就算是當著我的面前,依然可以聽到許多咒罵、嘻笑與該死的指責…

  因為我是富家子弟之後,身後還關係著數億元的繼承權,因此獄方特別指派一名獄卒隨護照料我的飲食,其實他根本就是我繼母收買來的兇手!

  被送往監獄的前一夜,我覺得特別清醒,因為一整天他們都沒給我東西吃,半夜,這名獄卒突然將我搖醒,問我想不想知道事情的真相,我驚覺得起身抓住他,但被毆打一頓後頹然倒臥在地,我發現空曠得病房內,竟然沒有半個病人,只有我跟他!

  他確定我已經無力還手的程度後,丟了一份舊報紙在我眼前,XXX董事,因為車禍不治死亡,疑家庭糾紛導致…龐大遺產…,時間XX年9月11號…天啊,照片中的人正是我的父親!…

  我雙眼泛滿了淚水,只能像蠕動的蛔蟲趴地上齪身到報紙的前面,日期竟是發生在我出事的後三天,我發了瘋的嚎啕大哭,換來是獄卒一陣無情的飽拳,直到我連叫也叫不出聲時,他才悻悻的說道。

  原來早在我被關以後,獄內就收到一大筆的金錢,以加菜金的名義,人人有份每月都有,只道是我的繼母怨恨我強暴她女兒,因此要所有人見到我都要俱以羞辱,並且不准讓父親過世的事有半點洩漏到我的耳中。

  事實上,這一切的陰謀都已經達成了,獄卒還幸災樂禍得說道,非但自己被收買,其實那名辦方律師也是,我的家產現在已經完完全全由我的繼母所得,我早因為精神病被判喪失財產繼承權,我只能得到微薄到不行的醫藥費!

  更重要的是,我每天所吃的食物中,早已被放入慢性得毒藥…這種毒藥中,竟然還含有大量的女性赫爾蒙…

  獄卒還口沫橫飛的嘲笑說,這種藥,會讓人性慾大發,並且會損傷到智商,但陰莖就是沒辦法硬起來,簡單說就是藥性閹割,可惡毒的地方就在於,如果大量服用就會產生副作用,大量的女性赫爾蒙會讓身體漸漸的產生女性性徵!

  我知道,他所說的話,都是真的,那賤女人想來已是對我失去耐性與興趣,加上我就要離開精神病院,既然她目的已經達成,不需再多花時間於我身上,不如讓我自我了斷,她的目的一步步的達成,這次也不例外…

  之後,獄卒緩緩的拿出三罐藥品,說了聲,這本來是未來半年的藥量,但你的傷這麼快好了,也等不急全部給你吃完,現在,就當作是送給你在獄中的紀念品,好好享受吧,接著他把三罐藥都分別注射在我的胸部兩個乳頭上與陰莖的射精口內,我知道那是最後的詛咒,我被那惡毒女人永遠的推入了萬劫不復的地獄深淵中…

  嘿嘿…祝你在獄中過的愉快,好好伺候那些肥豬吧!!

  獄卒的嘲笑聲像詛咒般不斷的迴盪我殘破的大腦中,我完全的崩潰了,不再去記憶任何的事情,因為那已經沒什麼意義了,本能的抵抗反應,讓我的大腦深處似乎模糊的產生了另一個人格,是的,應該是在那時候,我分裂成了兩個人。

  一個原本的自我,父親已經死了,這世上再也沒有我的親人,在這種瘋狂得地獄中,死亡成了求之不可得的奢求,但每一次當我成功劃破自己的手腕跟舌頭時,卻一再的被救起,我憎恨這些被關在同一間牢房的該死罪犯,他們不該救起我,但變成女性化的肉體,讓我殘敗的身體成了他們最佳的性玩具,儘管我是多麼的想結束這悲慘的煉獄,可是,它依然沒有成功…

  大概有一、兩年的時間吧,我的大腦是無法完整記憶任何事情,我只記得,另一個我,似乎越來越活耀,這裡的男人喜歡叫我母狗、淫奴,除了不准我穿衣服外,甚至還喜歡偷偷的叫獄卒拿了性感的女性用品穿在我身上,我記不起來白天中到底做過了什麼事,我只依稀有意識,每當深夜中想起悲慘的人生而嚎啕大哭時,我的雙手是被捆綁的…

  後來,整個牢房內外的人都以習慣身上穿著女裝的我,這好像成了他們不外傳的娛樂,似乎每天都有人跟我說話或玩弄我的肉體,有時是囚犯,大部分時是獄卒,而我也不知自己還是不是在同一間牢房裡,反正一切已經無所謂,我只是個被世人遺棄的瘋子。

  也許是有一段時間沒有吃藥了,雖然我不希望,但我漸漸可以有一些零星的思考能力,應該是那名那賤人打算任我自生自滅吧,她不再暗中派人來監視我,才會讓我恢復意識,不!她一定是為了讓我更加痛苦,才會讓我醒過來,記憶起被凌虐與被當成性玩具的可怕印象!

  很快的這種想法越來越強烈,因為不知從哪裡來的一個心理醫師,每個禮拜總是會出現在我的面前,好像是做精神狀況調查,反正我已經對我自己喪失了任何活著的理由了,如果是那賤女人的眼線,那就來吧。

  每禮拜都會出現的女人,總是很有耐心的問我相同的問題,並對我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我後來才知道,那叫做「催眠」。

  節三復活與催眠

  我的腦子不知過了何時開始,好像慢慢活絡起來,每天看著一個女人在我面前擺動著節拍器,不斷的嘗試著讓我意識集中…

  我想還是有用的,我逐漸的已經可以連續性思考了,儘管我不去刻意記憶,我依舊能夠感受到,理智正努力的想恢復成正常人…不!不要…那是多麼痛苦與殘忍的回憶!

  那種感受…是很奇怪、又很熟悉的感受,而且有著強烈的羞恥感…嗯,我可以感受到,我的羞恥感已經逐漸有反應,慢慢的,就好像跟一個女人的記憶結合在一起,一個性奴隸的女人記憶。

  含舔男人陰莖、被射的全身都是精液,在房內隨地大小便、對著惡臭到不行的臭屌稱呼愛人…甚至被調教成每個男人的尿桶…不!這絕不是我的記憶!!我寧死也不要!!

  可是,死的了嗎?

  從那開始,我被迫接受了一個性奴隸的人格與身份,我,真正開始過著毫無自尊的狗奴生活。

  人在絕境就越容易墮落,沒有尊嚴對我來說已經不是太難忍受的事,但越是清醒,我的內心隱隱的那把熊熊怒火,就把我推向更深的墮落幽泉。

  最墮落的事,莫過於自願!

  男性的自尊逐漸恢復,讓我喘不過去,在牢房裡呆一秒鐘都覺得像是火烤一般,因為每天這副身軀都得不斷的為每一個性慾無處發洩壯漢們解決性慾,我決定放棄自己男性的自尊,要完完全全墮落,莫過於自願!

  儘管我盡量不去觸碰內心最深層的痛處,這個女人卻一而再,再而三的利用她的方式,喚起我最深的痛處,也許是痛苦的刺激,將我還僅存的自我意識逐漸恢復…

  我不知道我是否都陷入她的催眠中,我總是努力的反抗著,但奇怪的是,也不知道是否催眠的太多次,我漸漸的看清她那套手法,而且我的大腦好像因為壞死太久,後來我竟然發現,我可以聽完她說的話,卻沒有地入深層的催眠,可能是我腦子變得單純了,努力反抗讓我的腦子變得異常集中注意,甚至產生能量,對!那是一種很強烈的力量。

  我不知道這女人為何這麼耐心的一而再的對我做催眠,這種事對一個瘋子來說是毫無意義的,雖然我極為不願的與她面對面而座,施行她所謂的「治療」陰謀,但內心的我似乎對於「治療」,產生了一點點的期待與希望…

  每當她的催眠觸及到我的腦波時,我便不斷的集中我的注意力反抗,表面上看似一樣癡呆,其實我的腦子就好像越來越活絡,甚至有一次當我集中意志反抗她的指令時,意外的,讓我發現我的大腦竟然可以引導她做我想要她做的事,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異能。

  慢慢的,我大腦可以命令著她,不需要言語,可以讓她突然變得躁熱不堪,12月的冬日卻流的滿身大汗,甚至在我逐漸引導下她不自覺得脫去身上衣物,一次二次,最後每當我們獨處在診療病房時,她便自然而然脫去身上所有衣物,終於,在我引導下,她的大腦接受了違反正常的反應,現在,我已經愛上這種滋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