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良在洗手間裡匆匆洗完就跑出來,他什麼都沒穿,直接光巴出溜就鑽進了被窩。「吳局,討厭……」
被吳玉良粗爆地摟住亂摸的肖冰冰掙扎著,推搡著。
「討厭什麼?知道討厭的第二種解釋嗎?討人喜歡百看不厭,簡稱討厭!讓我看看!」
吳玉良突然就把被子掀開了,肖冰冰身上的毛巾也被一把扯去。
「哎呀,不帶這樣的……」
肖冰冰雙手摀住臉和眼睛,一雙腿兒絞在一起。
吳玉良讚歎道:「到底是小姑娘啊,我老了,來吧冰冰,別害羞了,哥哥上來了!」
他撲上去,雙手強行分開了肖冰冰的雙手,將她的一雙手壓在頭頂,用一隻手握住。
「吳局,你,別這樣,人家還是個姑娘……」
肖冰冰滿臉通紅,滑膩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扭動的更加厲害了。
「還是個姑娘?你是說,你是個雛女?」
吳玉良停住了,他鬆開手,在肖冰冰的肚皮上坐起來。
肖冰冰的嬌胸挺翹著,一對兒嬌蕾顫顫巍巍地聳立著,小小的蕾頭兒粉嫩盈盈。難道說這姑娘真的是雛女?吳玉良覺得老天對自己太惠顧了,沒有想到,肖冰冰這樣的美人兒居然還保留著雛女身。
「討厭啦!把燈關了好吧,求你了,人家第一次不適應啊,別這樣看著人家,你咋這樣啊,吳局!」
肖冰冰扭捏著,惹得吳玉良情不自禁俯身下去,捧住女孩兒的小臉兒熱吻起來。
兩具光溜溜的身子纏綿在一起,吳玉良緊緊摟住女孩兒火熱的身子,忘情地擁吻著。良久,兩張嘴終於分開,女孩兒「吁」了一聲,長長發出一聲歎息。
男人的熱望被徹底激發了,他不顧一切地衝進了那一片新鮮的水潤草地,在女孩兒的叫喊和緊緊摳進他後背皮肉的指甲的刺痛中,他突破了那一道阻礙,一往無前,深深地一貫到底。
女孩兒仰起頭,死死抵在床單上。酥胸更加突出地挺起來,整個後背懸空了,被男人伸手臂從下面穿過去摟緊了,下面進去的更深了……
「疼……」
肖冰冰黛眉緊鎖,美眸緊閉,一串晶瑩的淚珠兒撲簌簌滑落。
吳玉良被女孩兒叫喊從交歡的情緒中拉回來,他驟然停止了攻擊,看著女孩兒痛苦萬分的表情,說道:「很疼嗎?」
「嗯嗯,求你了,吳局,你出來吧,我實在受不了了,出血了……」
吳玉良雙手撐起身子,下面慢慢退了出來,眼見著自己的已經變成了一根血棒!多虧肖冰冰在床鋪上墊了一條大毛巾,不然,很多血會把床鋪污染。
肖冰冰綣起身子,抓了那條帶血的毛巾跑下地去,以一種很奇怪的步伐走進了洗手間。吳玉良靠坐在床頭,從床頭櫃上的紙抽裡面薅出來幾張手紙,把自己的擦拭乾淨了,沾血的手紙丟在床頭櫃旁的紙簍裡面。
他點了支煙,努力平息自己的浴火,胯間的寶貝還直挺挺地撅在那裡,那種不發不快的感覺愈加的強烈了,可是,肖冰冰的身體反應竟然太強烈了,她好像出了好多血,疼得要命,自己這時候還要霸王硬上弓的話,會引起她的反感的。
肖冰冰老半天才從洗手間出來,她已經穿上了褲衩,裡面可以看得見墊了衛生巾之類的護墊。上面的小衣也穿好了,臉色慘白地看著吳玉良。
「冰冰,沒事兒吧,快點上來,地下冷別凍著!」
吳玉良掀開被子讓她進來。
肖冰冰有些猶豫道:「那你不許再碰我,人家被你整的疼死了!」
女孩一臉的慍怒。
吳玉良笑笑說:「都有這個過程,恭喜你,從女孩兒變成女人了!」
「還女人,不許叫我女人,多難聽啊!」
肖冰冰嬌嗔道。
「好好,冰冰,上來吧,快點兒!」
吳玉良有些不耐煩了。
肖冰冰坐在沙發上,拉了一條毛毯說:「我不,我就在沙發上睡了,你別過來,我害怕!」
吳玉良苦笑道:「我們都那個了,你還怕什麼?算了,你上來吧,我出去再開一間房,這樣行了吧?」
「嗯,吳局,那你去再開一間房吧,我真的不想再疼了,對不起啊吳局,等我養好了,等後天咱們去省裡開會的時候,我一定讓你好好愛我一把好不好?」
「好,這可是你說的啊!一言為定,那我去再開間房,明兒一早我來叫你。」
吳玉良起來穿好衣褲,拿著他的手包離開了房間。
肖冰冰看著關上的房門,臉上露出來一絲冷笑。她為自己的小聰明慶幸,自己花了兩千塊在林海醫大美容院重新做的雛女膜起到了作用,要讓吳玉良對自己感到愧疚,還不能一下子讓他玩個夠,男人從來都是得不到的最好,雖然給他「破雛」了,但是並沒有讓他隨心所欲地玩自己,沒讓他在自己的身上盡興,那麼就為下一次吊足了胃口,到時候,就可以好好談談條件了!
吳玉良的確感覺到了內心的愧疚,肖冰冰竟然把自己最寶貴的雛女寶獻給了自己。在這樣的社會大環境下,一個二十幾歲的大姑娘,居然還能保留著雛女寶,而且,還幾乎是主動獻給了自己,儘管沒有盡興,但是自己還是給人家姑娘捅破了,也進去了,把一個如花似玉的女孩變成了女人。
他想到這裡,突然感到下面出奇地憋得難耐。不行,得找個女的去把這股邪火釋放出去,不然會憋出來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