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巧珍可是長這麼大頭一次被男人在嘴巴裡面弄的,就是她的老公王壯有一次求她用嘴做一次她死活都沒幹,沒想到今兒自己的嘴兒被吳玉良給強行開葷了!她說不出來的噁心,吳玉良的東西太大太腥了,還有些鹹味兒、膻味兒,總之,一點也沒有傳說中的那種舒漺的感覺。
相反,吳玉良卻漺的不得了,這種玩法本來就是取悅男人的。他美滋滋地躺下來,閉著眼睛等待熱望的退澎。原來這樣做會是這麼得勁兒啊,以前咋就從來每這樣做過,真是浪費了許多好「嘴兒」啊!
「喂,你給俺解開吧,綁著多難受啊!」
賀巧珍扭動著嬌軀哀求道。
吳玉良爬起來,粗爆地把女人翻過去,自己趴在女人光滑的後背上,用手摟住女人的肩膀,扭過女人的頭跟她親嘴兒。女人的嘴巴還殘留著他的味道,這讓他更加興奮,自己完全陷入到洶湧的浴望之中。
賀巧珍的雙手被皮帶在背後綁緊著,身子被男人粗魯地壓在下面,她心裡就有些委屈,感覺自己就像個不要臉的娼婦,任由男人玩弄,自己這也太賤了吧?
吳玉良整個蟬伏在女人的後背上,他喜歡這種感覺,這才像個征服者,佔有著自己的獵物,想怎樣就怎樣。「做我的情人吧,寶貝兒!」
他舔著女人的耳垂說道。
「放開我吧,我不喜歡你這樣……」
女人開始用力蠕動。
吳玉良說道:「很快就好!你這個浪貨,我來了,我要從你後面干你!」
女人從開始的掙扎到半推半就,最後她完全被情浴包圍了、融化了,身體已經不隨著自己的意願支配了。身上的男人不僅僅在往她的身體裡面鑽,還深深地鑽進她的心裡。
「哇!幹我!用力……」
女人開始癡迷了,開始滿嘴髒話,完全進入了癲狂的狀態。
吳玉良大汗淋漓,呼哧呼哧衝撞著跨下的嬌體,女人的身子化作一灘泥水,包裹著他的全部,讓他在她的體內洶湧著自己的能量……
王壯是在晚上五點半到的昌圖客運站,在車站跟孟群分手,自己打車回到了自己在縣郊的家。路上他給郭隊長打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回來了,郭隊長讓他休息一天再上班。出租車進小區的時候,他看到一輛桑塔納兩千從自家的小區大院駛出,隱隱約約感覺這車子很熟悉,一下子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回家心切,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他急切地要回到家裡,剛才打電話過來,老婆在家,他還以為老婆沒下班吶。賀巧珍的單位在縣城中心,每天上下班要乘坐公交車,要六點多才下班回來,一般他不在家,老婆就不回來了,回她在縣城裡的娘家住。
賀巧珍接到王壯的電話,正好兩人剛完事兒,還都不想動,沒來得及事後的溫存,電話就響了,賀巧珍看了一眼來電,一下子就精神了。接完電話,她趕緊把吳玉良攆走,胡亂收拾了房間,穿好衣服跑到陽台去向下看,看見吳玉良的車子和一輛出租車走個對面,而自己的老公王壯,就從那輛出租車下來。
王壯上樓,老婆已經把房門打開等著了。「老公,你可回來了!」
賀巧珍撲進王壯的懷裡。
王壯推開她說:「媳婦,今兒咋對我這麼熱情呢,是不是在家幹啥對不起我的事兒了?」
賀巧珍一下子就臉紅了,王壯一句調侃,她心裡卻咯登一下,連忙掩飾道:「人家想你了,一走就是這麼多天,連個電話也不來!哼,說,在外面有沒有跟女的亂搞?人家可是跟我說了,男的出差沒有不找小姐的,讓我聞聞,你身上咋有香水味?」
賀巧珍這一招是以攻為守,明明自己做了虧心事,卻把注意力轉移到男人的身上。她的確聞到隱隱約約的女人味道。
「你竟瞎扯!我出去辦案的,哪裡有閒心幹別的,快點給我整點吃的,我餓死了!」
王壯竟然有些心虛了,李欣在車上一直挨著自己坐,大巴士的座位那麼窄,她還有意無意挨挨蹭蹭的,難免會沾上些味道的。
「嗯,我給你做飯去,你去洗個澡吧!」
賀巧珍倒是沒有糾纏不放,扭著姓感的腰肢進了廚房。
小別勝新婚,王壯又是血氣方剛的年齡,吃完飯就膩著媳婦要睡覺。「這才幾點啊,你猴急啥?等我去洗洗!」
她跟吳玉良做完事兒還沒來得及洗澡,身上都是交歡的髒東西。
王壯憨笑著,脫了衣服鑽進被窩等著。他特意套上一件乾淨的汗衫,不想讓媳婦看見自己肩頭的傷。
賀巧珍把自己洗乾淨了,特意噴了些淡雅的香水,光了身子鑽進被窩,八爪魚般把丈夫擁緊了。
「幹啥還穿著汗衫,脫了吧……」
女人摸索著給男人脫衣,卻一下子就碰到王壯肩頭的傷口,王壯疼了一下,只好說:「別脫了,我肩膀刮破了個小口,還包紮著吶。」
他不敢說是槍傷,作刑警的,本身就讓家人擔驚受怕,如果讓家裡人知道還會挨槍子,那誰還敢讓自家的男人去做警察啊!
「咋那麼不小心,那行就穿著吧,你不行我就上來,哎呦,都這麼硬了,嘿嘿,看來你還老是,在外面沒幹過壞事兒……」
賀巧珍一把就把老公給攥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