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來啊?你能行嗎?」
娜達莎樂了,主動鑽進了王壯的胯間,手口並用,將男人的寶物塞進嘴裡。
王壯用手按在娜達莎的頭髮上,迫使她更加深入地為自己服務。娜達莎深諳此道,幾下就將剛剛鏖戰過的男人再次雄風挺起了。
這一次王壯將自己完全放鬆了,他盡情地享受著娜達莎帶給他的感官愉悅,兩人一直玩了幾個小時,樂此不疲。
「王壯,好了吧,我都快被你玩死了,你太厲害了,你的女朋友運氣太好了!」
娜達莎最後渾身癱軟,坐都坐不起來了。
王壯一把將娜達莎摟在懷裡問道:「你告訴我,我的女朋友劉娟怎麼樣了?你們把她怎麼了?」
「劉娟,呵呵,她一點都不乖,被我們四個男的玩,她打死了其中的一個,結果你知道的,她被更多的男軍官玩了,她已經死了!」
娜達莎嘿嘿笑著說道。
王壯一下子鬆開了娜達莎,坐起來點了支煙,半天沒說話。娜達莎緩過勁兒來起身道:「好了,把她忘了吧,從現在開始,你在我們的訓練營要接受一個月的訓練,這一個月,你不再見到我,但是你不會缺少女人,西伯利亞訓練營有許多的女學員和女教官,她們都是大美女,有你受的!」
第二天,王壯被蒙上眼睛帶上一輛雪地裝甲車,他感覺車子開了很久。圍著突然說道:「停車,我要方便,憋不住了!」
一個男聲蹩腳的漢語說道:「憋不住也憋著,馬上就到地方了,到時候隨便你方便!」
王壯的雙手反銬在背後,他暗中較勁,用徒手開銬法將手銬悄悄打開,他沒有動,他在等待時機。
車子猛地一個顛簸,他聽見那個男的在說著E語,彷彿在抱怨著什麼,王壯伸手就將頭罩拉下去,一眼看見坐在自己對面的一個粗壯的軍人,正扭頭跟前面的駕駛室說著話。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王壯一個魚躍撲上去,一記兇猛準確的手刀狠狠砸在對方的小腦腦幹上,這傢伙悶哼一聲就失去了知覺。王壯一把將他腰間的黑星手槍拔出來,對著前面駕駛室的兩個人扣動了扳機。
「啪啪啪!啪啪!」
手槍裡面的子彈都被他打光了,裝甲車一下子就停了下來,前面兩個士兵被打死了。
王壯從將三具屍體推出去,留下了他們的手槍和子彈。裝甲車上還有兩挺AK系列槍機槍和一個單管火箭彈發射器,王壯坐在駕駛位置,他首先將GPS拽了下來,打開車門,將那個盒子遠遠地拋了出去。
可是看著外面的景色,他馬上就傻眼了。到處都是茫茫的雪野,一望無際。沒有任何的遮攔,他知道,一石敵人派直升飛機來,老遠就看得到他,這裡沒有藏身之地。
王壯經過一分鐘的思考,決定原道返回,回到哈巴斯克去,想辦法偷渡回國。他駕車快速按原路向回開著,天色漸晚,遠處的燈火讓他心裡稍稍平穩,哈巴斯克就在前面了。
這時他也看到了兩家直升飛機,媽的,該來了還是來了!王壯迅速將車子開進了路邊的一片樹林停下,自己帶了一把黑星手槍和兩個滿倉彈匣,將一把軍用匕首插進雪地戰靴的靴筒,豎起雪地防寒服的帽兜將自己的腦袋扣上。
王壯沿著樹林的邊緣走著,他不敢離開樹林走在路上,那樣很容易就會被直升機發現。好在天終於完全黑了下來。王壯距離城市也越來越近了。
兩架直升機早已經不見了,也許搜索未果就返航了。王壯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通向城市的公路上,突然感覺到了身後有車燈的光線射來,他往道邊讓讓,回頭看到一輛雪弗萊越野車疾速開來。
王壯貼著路邊又向前走去,雪弗萊車從他身邊駛過,捲起一片雪霧。王壯雙手插在羽絨服的口袋裡,悶頭向前走著,那輛車卻在他前面不遠處停了下來,接著向後到來。
王壯的右手攥緊了放在右邊口袋裡的黑星手槍的槍柄,越野車在他身邊停下,車窗搖下,一個E國男人坐在駕駛圍子,對他說了句E語。王壯搖搖頭,用漢語說:「對不起,你說什麼?」
王壯向四下裡看看,兩邊都沒有車輛,黑黢黢的,路邊就是樹林,夜晚的北風更急了,呼嘯著刮起了大煙泡。
他在一瞬間決定動手,伸手就將車門來開,也不管那個男人在說什麼,掏出靴筒裡的匕首,一刀刺在那個男人的心臟位置。男人瞪圓了眼珠子,絕望地死去。
王壯從這個男人身上翻到一些現金,他將他的屍首拖進了路邊的林子裡面,不到天亮,很難有過往的車輛發現他。王壯上車,將車子開走了。
他很快就開車進城了,將車子丟在一個居民樓的樓下,自己往繁華的霓虹閃爍的街面走去,他想找一個睡覺的地方,躲過今晚,明天再想辦法。
王壯來到一間酒吧的旁的胡同口,看到一個中文的牌子,寫著「旅店」兩個字。他按著指示走進去,在胡同深處,找到了這家亮燈的地下室旅店。
老闆娘是個中國人,她坐在櫃檯裡面看了王壯一眼,說道:「二十美元一宿!」
王壯苦著臉說:「大姐,我身上的美元全都讓警察抄掉了,我只有盧布。」
他掏出來一把大小面值不等的盧布。
「沒有美元不行!」
老闆娘示好不講情面。
「大姐,我求求你了,就讓我住下吧!」
王壯哀求道。
「帥哥!別求她,跟姐來!」
一個女聲從王壯的身後響起,王壯回頭,看到一個穿著貂絨夾克暢通黑皮靴的漂亮女人,猩紅的嘴唇叼著一根白色的煙卷。
「搔狐狸!他跟你睡也得給我這裡付錢!」
老闆娘板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