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臉沖牆,雙手背到後面站好!」
為首的一個大鼻子一槍托砸在王壯的肩頭,接著兩把槍的槍管就死死頂住了王壯的腦袋。
房間太小,王壯一身的功夫也施展不開,雙手被反銬了,他扭頭看劉娟,被兩個壯漢按趴在床上,也是雙手反銬。
「搜!」
為首的大鼻子一聲令下,四個手下翻箱倒櫃,將美元全都翻出來了。
「你們難到不知道?在哈薩克,外國人持有美元是非法的!入境的時候,所有的美元都要兌換成盧布,現在我宣佈,以外匯走私罪,逮捕你們,還有,我們沒有找到你們的護照,和任何的身份證明,你們還涉嫌非法入境和偷渡罪!帶走!」
王壯叫道:「你們搞錯了,我們是來旅遊的,跟旅遊團走散了,證件都丟了……」
「帶走,回到警局再說!」
大鼻子大叫一聲,王壯和劉娟被推搡著帶了出去。
劉娟在王壯耳邊小聲說:「什麼都別說,等著我們人來接咱們!」
王壯想說什麼,被野蠻地推搡下了樓,一出去,兩人就被分開帶上了兩輛警車。樓下的中國人都指指點點圍觀著,也有E國人看熱鬧。
王壯一上車就被套上了黑色的頭套子,啥也看不著了。兩邊擠著兩個大塊頭,一身的狐臭搔氣,帶著頭套也被熏個倒仰兒。車子開動了,他們嘰裡咕嚕說著E語,王壯一個字都聽不懂。
車子走了很久的樣子,停車,下車。他是被野蠻地拉扯下來的,兩把就被摔倒在地,手碰到雪,冰涼冰涼的。頭套被一把拉下,王壯的眼睛被雪晃著,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他們的牛皮靴在王壯的眼前晃蕩,依舊都說著王壯聽不懂的話。王壯四下裡張望,這裡是一片茫茫雪原,旁邊有一排木頭房子,房前停著幾輛履帶雪地裝甲車,怎麼看也不像警察局。
王壯被拎小雞一樣拎起來,兩個身高在一米九兩米的壯漢一邊一個架著他向木屋走去。王壯扭頭卻沒有見到關押劉娟的警車過來。
王壯被帶進一間審訊室,在一把粗木椅子上坐下,攔腰加了一道寬皮帶的羈絆將他鎖在椅子上。兩個大漢站在他的左右,前面有一張桌子,相當於審訊台,可是卻沒有人。審訊台後面的門開了,一位穿著E國邊防軍少校軍服的金髮女軍官走了進來。
「你好!我是娜達莎少校,是你的提審官,從現在開始,你的小命攥在我的手裡,我希望你明白,並且跟我合作,你聽得懂我說的是什麼嗎?」
娜達莎一口流利的漢語,讓王壯全身一震。但是他馬上就皺著眉頭道:「沒聽懂,請你們放了我好嗎?還有我的女朋友,尼瑪把她關在什麼敵方了?」
「你的女朋友?她叫什麼名字?她是幹什麼的?」
娜達莎盯著王壯問道。
王壯馬上說:「她叫孫平,是林海市檔案局的職員,你們不能抓我們,我們是來旅遊的!」
孫平這個名字是四處境前編好的,王壯的假名叫胡車。
「哼哼!旅遊的,你叫王壯,那個女的叫劉娟,你們是間諜,潛入我國,圖謀不軌,說吧,你們的任務是什麼?你們受誰的指派?」
王壯笑了道:「你連我的名字都知道了,還要問我?你全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
「哈,我只知道你的名字和你是間諜,其他的我不知道,我需要你告訴我,你的真實身份是什麼,你的任務是什麼,你的上司是誰?」
娜達莎板著臉盯著王壯問道。王壯搖頭道:「對不起,娜達莎少校,我什麼都不能跟你說,既然你知道我是間諜,你們希望你可以理解,我真的什麼都不能告訴你。」
「王壯先生,我現在是在對你審問,你明白什麼叫審問嗎?你如果什麼都不說,我就要對你採取手段,我也希望你可以理解我,而不要怨恨我,我最後跟你說一遍,跟我合作怎麼樣?我是個很漂亮的女人不是嗎?」
娜達莎甚至衝著王壯打了個飛眼兒。
王壯點頭道:「明白,來吧,一般的刑訊逼供我還挺得住,來吧!」
娜達莎一擺手,說道:「很好,我喜歡你這樣的痛快!你隨時可以喊停,只要你想通了要跟我合作,OK?開始吧!」
王壯身邊的兩個壯漢一人拿起來一根高壓電棍,將電門開到最大,發出「辟啪」的響聲和嚇人的藍色電弧。
兩支電棍一邊一根,同時捅在王壯的頭兩邊的太陽穴上,王壯的大腦猛地被電流擊穿了,這是一種說不出來的鑽心的疼,腦仁子被戳穿了一樣的疼!他感覺自己的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耳鼓就要爆炸,臉蛋子突突著,大脖筋凸起,他感覺自己就要崩潰了!
但是王壯的理智戰勝了自己肉身的痛苦,他咬緊牙關,儘管這種強烈的電擊遭受到了從來沒有過的疼痛,他還是扛了下來。
坐在對面的娜達莎悠閒地看著,她還點了支煙,斜著坐著,還翹起來穿著細長高跟皮靴的美腿,將雙腳搭在了面前的木桌上。
王壯終於昏厥過去,他知覺全無。娜達莎冷笑一聲道:「好了,把他給我扒光,綁在那邊的鐵床上!」
王壯感受到自己被一種刺痛激醒,他睜開眼睛才發現自己已經是赤身稞體了,而且雙手雙腳都被向兩邊拉開,手腕和腳踝都被皮帶羈絆牢牢固定住了,脖頸也被羈絆固定了。
這是一張木床,床上還鋪著毯子。娜達莎站在床邊手裡拿了一根不銹鋼的長針,在他的腋下刺著。人的腋下是痛感神經擊中的位置之一,讓位置疼痛難忍的是,娜達莎的鋼針還蘸了可以放大疼痛數倍的藥水,這讓王壯再一次疼得暈死過去。
娜達莎歎口氣,坐在木床邊上。她看著象睡著了一樣的男人,突然把目光定格在他胯間的寶物上。娜達莎笑了,伸手攥住了王壯的胯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