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壯支起上半身,雙手將女孩兒的一對兒喧騰騰的咂咂兒抓在手裡揉按著,女孩兒的身子努力向上挺起,將小胸浦挺得鼓鼓的,下面的小蠻腰兒擰動起來,迎合著男人的堅挺在花道裡面的深入淺出。
王壯還是整個趴下來,將身底下的女孩兒摟在懷裡,將女孩兒的雙腿併攏,自己的雙腿在女孩兒的雙腿兩側夾著,這樣的姿勢使女孩兒的花道裡面最大限度地緊握了。
漲滿的感覺讓林丹體會到了更新的體驗,這種漲得緊緊得感觸讓她全身都禁不住戰慄了,原來,男女交歡,竟然是如此的美妙!她漺得哭了出來,眼淚如同決堤的洪水嘩嘩地流淌。
這是個多水的姑娘,王壯愛憐地親吻著女孩兒臉上鹹澀的淚水,下面卻並沒有停止衝動。這樣的交歡姿勢讓男人有種對跨下的女孩兒完全掌控的完全佔有的快意!
整個的女孩兒嬌小玲瓏的美體,都被男人寬闊的身軀包裹了。男人恨不得將身下的女孩兒壓成一張紙那樣的薄,將女孩兒的身子壓進自己的身體裡面……
女孩兒一直哭著,下面的水兒也越來越多,終於高朝了,男人毫不吝惜地釋放了火熱的能量,燒灼得女孩大聲叫了起來。
「叫吧,越大聲越好!哥稀罕你的叫聲!」
王壯猛地撐起身子,最後猛烈地衝撞了幾下便嘎然定格不動,這讓身下的嬌軀如何承受得了!
男人不動了,女孩兒卻連連痙攣著,經久不息。王壯就撐在那裡,讓凌丹將體內的快意完全享受。男人對女人的好,有一大部分的比例體現在床上。新婚的夫婦三天回娘家,丈母娘都要悄悄問女兒,他對你好不好?其實問的就是床上好不好。
男女之間的感情的薄厚,體現在在床上相互間體貼的程度。真正懂得愛的人,是要在床上的細微之處體現出來對自己的愛人的呵護,那種不可言傳的,微妙的呵護。
現在,王壯並沒有因為自己痛快了就不顧及凌丹的感受,他一定要自己的女人也享受到交歡的快意,要讓她覺得跟自己做是一件從未體驗過的快事,而不是為了盡所謂的男女朋友的義務,而不是為了低卑地為男人獻上自己的身體。
一切都結束了,兩人並排躺著,呼吸也勻稱了。凌丹的手摸著王壯挨著她身體那一側的手,幽幽道:「哥,要是,微妙永遠就這樣躺著該有多好?一想到假期結束,明天我又要去高幹病房上班,我就要崩潰了。」
王壯笑笑說:「我也想一直這樣,可是不行,生活還得繼續,以後,只要一有時間,我就來林海看你,還好昌圖距離林海還不算遠,開車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咱們在林海不是有個家嗎,你可以搬去那邊住。」
「真的?」
凌丹支起半邊身子,倚靠在王壯的肩頭,「我早就想從家裡搬出來住了,可是老爸老媽都不讓,說是外面的世界很危險,男人很壞,女孩子一個人住,會很快學壞,會這樣嗎?」
「呵呵,所有當父母的都希望把孩子放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可是你已經長大了,總要自己出來闖社會了,其實你的工作不錯的,在高幹病房,要利用好這個資源,來的都是高幹,可是積累些社會人脈……」
「哼,才不要,你是真不知道啊?醫院選漂亮的護士在這邊,實際上是那啥,我都說不出口,你懂吧,有些患者啥病都沒有,就是來療養的,非要我們護士晚上陪護,動手動腳的,我們有個小姐妹,上周離職了,就是因為護理一個縣裡轉來局長,對了還是你們縣的,叫曹選舉的……」
王壯一聽,打斷道:「你是說叫曹選舉?教育局的局長,腿骨折?」
「對對!」
凌丹不由自主地將自己的一條秀腿攀上了王壯的小肚子,有意無意地在男人的胯間摩挲著,這讓王壯覺得很是受用,「就是這個人,那晚我跟玲兒值班,曹局長先叫我進去病房,說他大腿根疼讓我幫他揉揉,我隔著病號褲給他按摩,可是他開始伸手摸我的腿和胸,我找借口說突然內急就出去了。」
「媽的!這個曹選舉,摸我的女人,等我收拾他!」
王壯馬上就氣憤了,這樣的官員真是該死啊,一天到晚除了摟錢就是玩女人,一個個還標榜自己是公僕,是為人民服務的,真他媽不要個逼臉啊!這社會算是沒好了。
「哎呀,你別惹人家,這樣的大官你惹不起的。」
凌丹不懂,現在王壯的職位已經跟曹選舉的平級了。
「嗯,我也就是說說,接著說,後來咋地了?」
王壯關心的是這個畜生有沒有繼續對凌丹侵犯。
「後來我就沒敢再進去,他還是按呼叫護士的按鈴,玲兒就去了,可是,這個曹局長,用手指,把玲兒的雛女膜給捅破了,流了不少血,可憐了玲兒,又不敢說,就悄然辭職了……」
王壯手撫摸著女孩兒搭在自己小肚子上的秀腿,心裡卻再也提不起來興趣,他完全被曹選舉這樣的官員的牲口不如的行徑震怒了!這種人渣居然還是教育局的局長、黨委書記,紀檢部門都是瞎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