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壯在陶秋雁的公寓裡面待到第二天上午,才離開了杏林公寓,自己打車回到了市委招待所。此時的黃燕燕正在208房間焦急地等待著。
昨夜李長江又在自己的干閨女的身上發洩了一回,很早就回家去了。李長江雖然身體好,可是畢竟年齡不饒人,這種床地之事,咋說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的。黃燕燕的情緒好不容易調動起來了,他那邊完事兒了,把個熱情蕩漾的女人活活丟在半空中,上不去下不來,那滋味別提有多難受了。
黃燕燕就恨王壯,咋就還不回來?她強裝歡顏將李長江送走,回到空空蕩蕩的套房,心裡百爪撓心般的難受,她拿起房間電話,沒好氣說道:「由秘書,你馬上過來一下!」
由元是個老實人,省城大學中文系畢業,本來品學兼優的他是可以留校任教的,可是因為女朋友的緣故回到了縣裡,進了縣委機關辦公室當秘書,兩年後干到了縣委主要領導的文字秘書,現在成了縣委黃書記的專職政務秘書。
「由元,把門關好,仲師傅睡下了吧?」
黃燕燕瞄著由元問道。仲師傅是仲建國,黃燕燕的司機,跟由元睡在對面的209房間。
「嗯,睡下了……」
由元站在當地有些不敢看黃書記,這黃書記只穿了一條短得不能再短的齊逼小裙,一身的浪肉都露在外面,這讓他窘迫難當。
黃燕燕看到由元這個樣子,頓時失去了想要拿由元解渴的想法,畢竟自己是個書記,不可以在下屬面前太過放浪了,更不能跟他們有那層關係。可是,事情往往是不以當事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就在黃燕燕想說點什麼打發由元離開的時候,由元的內心突然發生了質的變化!
由元低頭看到黃燕燕的一雙雪白的腿兒,他的心撲通撲通跳著,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他情不自禁地就撲上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反正自從跟女朋友處對像以來,女朋友從來都不讓自己碰她,說是要等到新婚之夜。
這讓由元很是煩惱,這都啥年月了,還有女孩把貞操看得如此嚴重。他壓抑,他憋得經常用五姑娘解決問題,現在,黃燕燕穿成這樣站在自己的面前,一時間,這男孩兒大腦一片空白,什麼書記不書記的,先上了再說吧!
由元將黃燕燕撲倒在沙發上,黃燕燕本來身上就是一條小吊帶,裡面啥都沒穿,光溜溜的,肥而不膩的身子,一下子就讓涉世不深的男孩兒浴火熊熊了。他脫了褲子,不管三七二十一按開女人的雙腿就搥了進去。
「哇哇!由元,使勁兒!」
黃燕燕假意掙扎著,追上卻催促著,這下好了,生猛的二十幾歲的大小伙子衝進了自己的身體,這可比五十八歲的感覺截然不同了,她竟然有些承受不了,哇哇亂叫起來。
由元從來都沒有這樣的經歷,自己的處寶就在這個三十多歲的大女人的花道裡面奉獻了,他渾身都是憋漲的浴火,現在終於找到了突破口,不顧一切地全都射進了女領導的體內……
黃燕燕還是覺得來得太快了,自己的感覺剛從驚愕中回過身來,想要細細品味的時候,男孩兒結束了,滾燙的岩漿灌滿了她的花宮,她甚至在想,不會懷孕吧?
由元癱軟在黃燕燕的身子上,黃燕燕努力在男孩兒的那裡磨蹭著,把自己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她長出一口氣,猛然間就變臉了。
「由元,起來!你看你都幹了什麼!」
黃燕燕一把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兒,由元的眼鏡掉在地上,他慌裡慌張起身,撿起眼鏡,不知所措地站著。
「由元,你膽子太大了,我一個電話就把你抓起來信不信?強殲女領導,判你十年八年的都是輕的!」
黃燕燕胡亂抓了一把手紙在自己的跨下擦著,將手紙放在茶几上說:「這就是證據,裡面有你的DNA!」
由元撲通就跪下了,哭喪道:「對不起,黃書記,我也不知道自個剛才是咋地了,求你了,黃書記,今後就是給你當牛做馬都行,別告我,我這輩子才開始,一旦進去了,這一生就毀了,黃書記,求你了,嗚嗚……」
老實的由元竟然哭出聲來。
黃燕燕心中竊喜,心說,就是你同意我去告你,我也不能告啊,自己的名聲不也全毀了嗎?看到由元的樣子,黃燕燕假惺惺道:「好吧,這筆賬我先給你記下,但是,從現在起,你要是敢有一點不聽我的話,我就要你好看!還有,從現在起,你跟我的事兒,就是跟你親媽跟你老婆也不許透露一個字,否則你就死定了!聽明白沒有?」
「是是,明白了,我向天發誓,我要是有半點不聽話,就天打五雷轟……」
由元舉手發誓道。
黃燕燕冷哼下說:「行了,別嘴巴說的好聽,我要看你的行動,小由子,過來,坐下,給我舔舔。」
她說著,靠坐在了沙發上,將自己的一雙白嫩的腳兒伸在沙發兩邊的扶手上,當中完全打開了。
由元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這就是黃書記要看的行動!他望著黃書記的那個地方,還有些來兩人的歡液粘在絨毛上,亮晶晶的,一股靡靡的腥膻味道愈發的濃烈了……
真的要舔嗎?由元還從來沒有看到過真實的女人的桃花,一時間他的大腦有些短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