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看不出來,哥還是個雛兒,丹丹好福氣啊,碰到哥這樣的乾淨人兒,好吧,我就便宜你,送你一套獨龍鑽,就不另外收費了,咋樣?」
「行啊,那還不好!」
吳玉良憨憨地說道。
接下來的事情完全都是S情的範疇了,一根蘸了精油的棉球桿被小心地推進了菊眼深處,再拉出來,感覺很滑溜,吳玉良忍不住想要放屁,就說:「我要放個屁,寧寧,你散開別崩著你。」
「嘻嘻,就是要你放屁的,這樣推進去就把空氣推進去了,你把屁放出來,裡面的臭氣都就帶出來了,就不臭了。」
吳玉良果然就很漺快地放了一串連珠屁,惹得寧寧掩面嬌笑。她等他放乾淨了,又開始往他的菊眼裡面擠進去一管兒軟膏,用棉球棒認真清潔著,最後,用棉紗蘸著清水擦拭了,準備工作才算做完。
「撅起來吧,哥,把你的兩腿張開跪著,前面趴下,頭枕在手臂上,對就這樣。」
吳玉良被擺成個女人被男人後進式的姿勢,整個菊眼全部開放了不說,前面的一嘟嚕家什都半懸著了。
「嘻嘻,這姿勢真姓感啊,難怪你們男的都喜歡讓女的擺成這樣的姿勢。」
寧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他的菊花周圍摸著、壓著,另一隻手卻直奔主題,將他的一嘟嚕抓托在手裡揉玩著。
吳玉良「嗯哼」了一聲,立馬就硬起來了。寧寧就又笑道:「哥哥還是很淘氣的,你的小牛兒要進洞了哈。」
她的手上加重了些力道。
接著,真正的獨龍鑽開始了。
吳玉良覺得這樣的玩法太漺了,他忍不住快感哼哼著。女孩兒又笑,她說:「好了,讓你嘗嘗冰棍的滋味,這才是獨龍鑽的最高境地,那就是冰火!」
寧寧下去了,在角落的一個修真小冰箱裡面取出來以個冰盒,從裡面拿出來手指粗細長短的一條冰凌。她在嘴裡含了,跪倒床上來,用舌將冰條兒逐漸推進了男人的菊眼兒。
冷丁受到冰的刺激,菊眼裡面一陣緊縮,冰涼的感覺瞬間在菊眼裡外蔓延,整個人都為之一顫!
「嘻嘻,收了收進去了!」
寧寧拍著手兒像個發現新奇玩具的孩子。
吳玉良的菊眼一收,那個冰條「哧溜」就被收進了大腸,整個一片涼蘇蘇的說不出來的舒漺。他長「吁」了一聲,身子一軟趴了下去。
這就是獨龍鑽的威力,平常人沒有玩過,難以想像那有多麼的舒坦。現在吳玉良整個人身子就像散架子了一樣,再也不想動了。
寧寧在一旁喝了一口水漱了口,坐在一邊的圍椅裡,點了支煙等著。男人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去打擾,要讓他完完全全把舒漺都吸收了才好。
吳玉良睡著了,他身上蓋著厚實的浴巾,睡得很香甜。要不是一聲槍響,他也許會一直睡到天亮。
梁國慶帶著兩個手下掉進了警方事先布好的陷阱,正在養生館的一個包間裡面和松花江典當行的人交接那一批珠寶行的贓物的時候,市局刑警隊的人和武警特警隊的人一起衝了進來。
可是,梁國慶已經是驚弓之鳥了,他在第一時間一把拔出手槍率先開火,頭一個衝進來的武警戰士頭部中彈倒了下去。接著房間的等被打滅,幾個人四散逃竄,武警和專案組的人將梁國慶的兩個手下以及典當行收贓的兩人全部抓獲,現金和贓物散落一地,幾個技師尖叫著四散亂跑。
吳玉良跳起來,槍聲,他太清楚了,這就是槍聲!就在隔壁或者是離他不遠的地方。丹丹在他的房間裡,雙手捂著嘴巴不知所措。也許是自己睡著了,丹丹回來了,在無聲地等著他。
「丹丹,快拿我的衣服!」
吳玉良跳下養生床,才發現自己是光著的。來不及去外面拿衣褲了,他剛把養生館發的純棉褲子穿上,就聽見外間的門被踹開。
吳玉良被眼前的情景嚇住了,一個漢子手裡舉著一把五四手槍衝了進來,見到吳玉良和丹丹,大聲喝道:「手抱頭站著別動!」
後面有人在喊:「繳槍不殺!」
吳玉良想樂,這都啥年月了,咋還繳槍不殺的。可是他卻怎麼也樂不出來,憑他的經驗,眼前這位是個亡命徒,面對這樣窮凶極惡的傢伙,最好的辦法就是要順從他而不能激怒他,這種時候他殺人不眨眼的,就這樣死了實在太窩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