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在市局的小會議室召開了全市公安系統秋季嚴打動員會。參加會議的都是全市各區縣的一把手,林海市共下轄六縣四區,正好十個區縣局長,加上十個助手,前來參加會議的區縣有二十人,加上市局中層以上領導,總共有四五十人參加會議。
市局局長去黨校學習了,在家主持工作的是市局政委盛天祥。盛天祥主持會議並作了秋季嚴打工作報告,整個會議開到晚上六點半結束,晚餐在市局餐廳。
高波在開會時就悄悄跟王壯請假,說等下要去找男朋友,李鴻鵠知道她來市裡開會了,不去見他也不行。王壯就同意了,所以晚餐高波並沒有參加。
吃完晚餐,王壯來到盛天祥的身邊,說從縣裡來的時候帶來一點土特產。盛天祥因為王壯幫忙安排了高科技園區的工程,便覺得這個王壯要比吳玉良好使,就笑納了王壯帶來的「特產」當然就是那根虎鞭。
安排完這件事兒,王壯上了齊百順的車去了天倫酒店住宿,兩人開了一間高級雙人套房。王壯說:「百順兒,去樓下買兩套便裝,一套正裝,一套運動裝,今晚兒,咱哥倆幹點活兒。」
齊百順一聽,馬上下去買了衣褲鞋襪手套頭套口罩等化裝用品回來,王壯穿了一套休閒西裝,齊百順穿了一身牛仔裝,兩人將運動裝和相關的衣物都裝在背包裡,齊百順拎著,從酒店走出來。
王壯說:「走,找個黑點的小區,整輛車先!」
「是!」
齊百順將背包交給王壯,自己快速鑽進了路燈昏暗的一處小區。不大一會兒,齊百順就將一輛黑色的桑塔納兩千轎車開了過來。
王壯四下看看,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路上幾乎沒什麼過往的行人了。他戴上手套,拉開車門上車。
「走去中心醫院後面的家屬小區,我們去見一個院長,叫周文順,進去製造一個入室搶劫的現場,一個活口不留,幹完把這家的現金都洗乾淨就走!」
「好勒!」
齊百順很興奮,將車子悄然開進了中心醫院家屬區,齊百順把車子在一棟四層樓下的陰影裡停好。
兩人將運動服換上,運動服上衣是帶帽子的那種,兩人將連衣帽子戴上,又戴上了黑色的口罩,只留兩隻眼睛露出來,手套,運動鞋都穿戴好了。
「弄成一般的蟊賊入室搶劫的樣子,用刀子!」
王壯低聲說道。兩人各帶了一把手槍和一把匕首,走出轎車向樓上走去。
來到四樓,王壯上次來過周文順的家,剛才在樓下也看到他家亮燈的晚上估計全家人都在家。王壯上前看看,這種樓房還是老式的,電表在室外的那種,他笑笑,伸手將周家的電表盒打開,將電閘拉了下來。
齊百順等在門口,果然,周家的房門很快就開了,王壯在房門開的一瞬間,又將電閘推了上去。齊百順已經將開門人控制住,王壯衝進屋裡,反手將房門關好。
齊百順將開門的一位中年婦女掐著脖頸頂按在門裡的牆壁上,王壯看也沒看她就衝進了屋裡,沙發上,一個蘿麗樣的小姑娘在看電視,看到王壯進來,滿臉的驚恐。
王壯怕她叫,拔出用刀子上前逼住她低聲道:「別出聲,出聲就花了你的臉!」
「嗯嗯!」
女孩兒使勁點頭,恐懼地看著王壯手中的匕首。
齊百順將中年婦女也拖過來摔倒在沙發上,用刀子逼住了。王壯趕緊到幾個臥室書房去搜,再無一人。
「周文順吶?」
王壯走回客廳問道。
女人哆嗦著說:「俺家他爸晚上有應酬,一般都得半夜回來,你們嘎啥的啊,求你們別殺俺們娘倆……」
女人是周文順的老婆,看上去還有幾分姿色,周文順的女兒只有十五六歲的樣子,被媽媽摟在懷裡,喀吧著大眼睛不敢動彈。
「好,你們聽話就不殺你們,把你家錢都拿出來,俺哥倆沒錢了,看你家像個有錢人家,快點,要是敢耍花招,就攮死你們!」
王壯將尖刀一晃喝道。
女人點頭道:「家裡有些錢,你們拿了就走吧,都在他爹的書房,寫字檯的抽屜裡面,有十幾萬現金,你們都拿走吧,好不好?」
王壯轉身進了書房,一陣亂翻,果然在寫字檯的下面的櫃裡面有一摞現金,一共十六萬。王壯將這些錢都裝進了一個黑色的塑料袋子,又在其他幾個屋翻了半天,又找出來兩萬多塊零錢。
王壯回到客廳,看到齊百順已經用封箱膠帶將娘兩分別綁上了,嘴巴也都封上了。王壯說:「把她倆整裡屋去,我在這兒等著周文順回來。」
王壯對齊百順使個眼色,齊百順點頭,一手一個,將娘倆拉進了臥室。
齊百順一刀就從那個娘們的後心捅進去,將她丟在了床下的旮旯裡,任憑她流血死去。回身將嚇得臉色慘敗的小姑娘丟在床上,兩把就撕開了她的衣褲。
小姑娘哆嗦著被按趴在床上,齊百順戴上套子,從小女孩兒的屁戶後面捅了進去,一頓狠幹,小女孩兒流了好些血,齊百順在自己發射的同時,用匕首後後面將女孩兒的脖子給抹了。
王壯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等齊百順完事兒出來,王壯說:「都結果了?」
「嗯,小姑娘不錯,還是個雛兒,頭兒,真過癮!」
王壯歎口氣道:「這都是周文順造的孽啊!」
正說著,外門的門鎖響動了,周文順喝得醉醺醺的搖晃著打開門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