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吳玉良心裡樂了,看來女孩兒的確是需要調理的,他想起來萊溫斯基,克林頓跟萊溫斯基就是這樣玩的吧?據說林海市城郊有家著名的魚館,就叫萊溫斯基飯店,是過往的司機必去之地。萊溫斯基,就是來吻司機嗎!去吃飯的男人,上面喝酒吃菜,桌子底下就是小姑娘跪著吃他,上下兩不耽誤,上面酒足飯飽,下面也完事兒了,埋單走人,漺得不得了!據說那飯店要去吃都得提前預訂,太火爆了。
吳玉良心裡想著那個來吻司機,自己的下面已經被女孩兒溫濕的口腔包容了,肖冰冰今天表現得十分賣力,她一邊用一隻手抓著男人用嘴兒吸吮著,一邊用自己另一隻手伸進了自己的裙裡,使勁兒摳挖著,她在盡力滿足著男人,同時也娛慰著自己……
突然就有人敲門了,肖冰冰一緊張,差點咬了一口。吳玉良小聲道,你繼續,別出聲就行。然後假裝看文件,說道:「請進!」
進來的是辦公室主任劉勝利,「吳局,下面幾個派出所都把街頭攝像頭的安裝方案報上來了,您過過目,要是行我就安排保安公司那邊組織施工了。」
「哦,拿來我看看,」
吳玉良往前一探身,可苦了下面的肖冰冰,那個還頂在嘴裡,吳玉良稍微一欠身,竟把她頂了個深喉!
「請坐!「吳玉良指著大班台前的座位。
劉勝利坐下了,還點了支煙,喋喋不休地跟吳玉良匯報著工程的進展情況。這項工程五六交給了劉勝利具體經辦,這小子積極性很高,也很熱情,死心塌地為吳玉良賣命。
他哪裡知道,就在這章辦公桌的下面還藏著一個人啊!肖冰冰一動也不敢動,她慢慢將男人的吐出來,大氣不敢出,就窩在下面,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心裡把劉勝利的八杯祖宗都罵了個遍。
兩人足足聊了有半個小時,劉勝利才離開吳玉良的辦公室。下面的肖冰冰說:「吳局,叫你就放過我吧,別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吃醋,我以後保證都會微笑對你的。」
「起來,把褲衩脫掉,跨坐上來!」
吳玉良點了支煙命令道。
「是……」
一直到中午吃飯時間,肖冰冰才被放出了吳玉良的辦公室。他伸了個懶腰,將自己的褲子整理下,起身下去食堂吃工作中餐。
從頭天晚上起,王壯就開始了秘密行動。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幹的,這個案子基本上就算告破了,但是,由於自己在龍山鄉派出所被留下了把柄,還有就是龍山鄉派出所的副所長關挺山跟他們都是一夥的,這件事兒就非常的棘手了。
所以他必須謹慎行事,而且又必須單槍匹馬,就連孟群也無法給自己任何支援。昌河派出所的轄區幾乎就是城鄉結合部了,晚上下班後,他將酒吧老闆給他的那張卡裡的錢取出來兩萬,幹什麼都要有錢,他突然意識到錢的重要性。
王壯開著那輛普通拍照的桑塔納,在離開派出所後,拿出來準備好的兩個磁片將車牌號前後擋上了,現在正在安裝街頭攝像頭,還好還沒有安裝完,不然真的會很麻煩。
他開車在城鄉結合部轉悠,六點鐘天還很亮,他轉到七點多終於找到一杵合適的房子。這是一家獨門獨院,在一趟房的把頭一家。他按照院門上的電話聯繫上了房主,「喂你好,我要租房子,看到你大門上的電話和留言……」
「哦,一個月五百,兩間房,連院子,還有個地窖,很划算的,要租的話你就交半年的,少半年不租。」
說話的是個女人,聲音很好聽,也很痛快利落。
「好,這個沒問題,只是我現在就想要租,今晚,就現在,我就在院門口吶。」
王壯說道。
「是嗎,你是幹啥的?」
女人的聲音非常清晰。
王壯坐在車裡,看著眼前的黑漆大院門,回答道:「我是林海一建的,來這邊跑材料,需要個臨時住所,這裡離昌河沙場挺近的,還有幾個磚廠都是我們公司的供應商,我就是個小材料員,租個民房,省得一過來就得住旅店,挺老貴的,還不安全。」
這是他早就編好了的一套說辭,林海一建,四林海市最大的建築工程公司,光材料員就好幾十人,就算房東要核實也無處下手。
「哦,那行,你等著,我就在房子裡面收拾東西吶,我給你開門。」
女人說道。
原來房東就在裡面,這太方便了。王壯就下車站在車門前,黑漆大門旁邊的小門兒開了,一個穿著粗布衣褲中年農村女人走出來。
王壯走過去,他頭上戴了個旅遊帽,遮住了自己的禿頭傷疤。「大姐你好啊,是我打電話的。」
我再主動走上前對那農婦說道。
農婦看上去模樣還算周正,四十歲左右的樣子,長得粗枝大葉的,胸大屁戶大,還有一雙大腳。一看就是很能幹的那種女人。
「進來吧,大兄弟,就你一個人兒住啊?」
女人看看那邊停的小車問道。
「嗯哪,就我一個人,我是個業務員,叫王軍,這是我的身份證和工作證。」
王壯把事前預備好的證件遞過去,一邊走進去,看看院子,停兩輛桑塔納沒問題,院門也夠大。
院子裡面有兩間正房,旁邊還有一間倉房。王壯走進去看了,東屋西屋都可以住人,也很乾淨,炕上被褥也都是現成的。可是王壯卻看到,在西屋的炕梢有兩件兒粉紅色的女人的小衣,很顯然,這不是這位中年農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