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燕燕用雪白的大毛巾擦著自己的濕發,從洗手間走出來,看著大床上盛天祥的一柱擎天的樣子,笑笑說:「祥哥威猛啊,咯咯咯咯!」
「威猛不威猛的,要試試才知道吧,來呀,黃書記,上來試試吧!」
盛天祥不知羞恥地將自己的腰胯使勁往上挺起,眼睛澀迷迷地在黃燕燕的身上來回瞄著。
黃燕燕扭搭著就過來了,一屁戶坐在床沿上,將手裡的白毛巾往盛天祥的那根棍上一丟,笑吟吟道:「祥哥,燕燕今晚兒這一身一百來斤兒就交給大哥了,煎炒溜炸,隨你口味了!」
「好!大哥喜歡!上來,先來個騎馬跨槍!」
盛天祥拍拍自己的胯胯說道。
黃燕燕媚眼兒一翻道:「人家裡面還是乾的,哥,給咱舔舔唄!」
黃燕燕心說,到底誰玩誰呀,先給姑奶奶伺候舒坦了再說!
黃燕燕沒等盛天祥表態,肥白的腿蹁上來,蹲跨在男人的臉上。一股子腥搔混合著沐浴露的味道衝鼻而來,一堆黑裡透粉的黑木耳幾乎就蹭在了他的鼻尖上。
「舔呀!」
黃燕燕一屁戶坐下來,整個的一團濕軟的黑木耳就壓在了盛天祥的口鼻上,他伸手去推,怎麼也推不開。俗話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沒轍,舔吧!
黃燕燕樂了,前後磨蹭著,雙手抓著盛天祥的頭髮,這簡直就是在施虐了。盛天祥卻樂此不疲,欣然接受這樣的虐待,並張開嘴巴伸出舌配合著。黃燕燕有些癲狂了,很快就濕的一塌糊塗。
「好好,就這樣舔,太舒服了!」
黃燕燕有些忘乎所以了,誰知道剛一鬆勁兒,就被蓄謀已久的盛天祥給掀翻了下去。黃燕燕哇哇大叫著被狗熊樣的盛天祥給壓在身下,沒費什麼勁兒就干了進去,接下來的大半夜,黃燕燕被盛天祥幹得胯間的花唇都翻翻著合不攏了。
就在黃燕燕快被干背過氣的時候,盛天祥的一部秘密手機響了。盛天祥在一洩如注之後,接聽了電話。
電話是周斌打來了,周斌說:「老闆,我們把人逮住了,正押回林海……」
「好!」
盛天祥一拍黃燕燕的美白打屁戶,「我馬上回去,你們給我整的越嚴重越好,你懂我意思吧!」
「明白!我在刑隊地下室刑訊處等您!」
周斌掛斷了電話。
盛天祥馬上跳下床,也沒跟黃燕燕打招呼,胡亂穿戴了就走出房間,邊走邊打電話,叫司機連夜拉他回林海。
吳玉良給白雪按在床上幹了一通,也被電話打斷了,守在下面的劉勝利打電話告訴他,盛天祥走了。吳玉良趕緊爬起來,也沒理會白雪,蹬上褲子就跑下去,他怎麼也沒想到盛天祥會不跟自己打招呼就跑了,這一定是有大事兒發生。
劉勝利見到吳玉良說:「半小時前,在城邊村附近的一條岔道發生一起車禍,120去了,咱們縣局去的是牛大隊和值班的幾名幹警……」
吳玉良聽了劉勝利的匯報,有些驚訝,連忙撥通了牛萬邦的手機,跟牛萬邦核實了情況,吳玉良額頭上的冷汗就下來了。
他明白了盛天祥為什麼匆匆忙忙離開了,盛天祥下手太狠了,也許是自己今天沒有明確表態能夠搞定王壯,結果他就出手了。吳玉良坐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掏出煙來點了一支。他不得不佩服盛天祥,該出手時就出手,而且下手是如此的穩准狠!
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是盛天祥的處世信條。盛天祥回到市局刑警隊,已經是黎明時分了,他來到地下刑訊室,看到王壯被掛在靠牆的鐵架子上面,雙手的手腕向兩邊拉開用手銬銬在兩邊的鐵環上,脖子也被鐵環固定了,雙腳腳尖著地,看上去相當難受。
兩個凶神惡煞般的預審警探手持電警棍站在兩邊,周斌坐在審訊台後面,胡玲坐在周斌的身旁。見到盛天祥進來,周斌站起來說道:「王壯涉嫌藏毒,在他的車上和手包裡面,查到冰毒二十克,海洛因二十克,但是他自己拒不交代。」
盛天祥點點頭,拿起胡玲面前的刑訊筆錄看看,對周斌說:「這樣吧,我單獨跟王壯聊聊,你們都先出去歇會兒。」
「是!」
周斌一擺手,幾個人都出去了。
盛天祥點了兩支煙,走過去將一支塞在王壯的嘴裡。他看著王壯說道:「王壯,我是盛天祥,一個四十克毒品,你也是做警察的,你明白無論是私藏販賣還是運輸,只要超過九克就觸犯刑律了,就要刑事拘留,可是現在,你一共四十克,你想過這是什麼性質的問題嗎?」
王壯使勁吸了兩口煙,冷笑道:「盛政委,要殺要刮你給句痛快話吧,說吧,想讓我幹什麼?」
對於王壯的一針見血,盛天祥感覺到有些意外,王壯這小子門清啊!這就好辦了,他呵呵一笑道:「我要你把昌圖的工程預算給我,還要確保我安排的公司在招投標中順利中標!」
王壯樂了道:「我要是做不到吶?」
「嘿嘿!做不到,你知道後果的,今天這裡的案底就會重新冒出來,這個案子我有信心做成鐵案,到時候,把你丟進監獄沒問題,你好好想想?」
盛天祥的嘴臉異常的陰險。
王壯歎口氣道:「行了,成交,把我放下來吧,早說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