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這誰呀?長得這叫愛人兒啊!」
吳玉良心情很好地調笑道。
胡文州笑笑說:「我來介紹,這是我們縣文工團的舞蹈演員文婷,這位你叫吳叔叔。」
「我靠,我都叔叔了,文婷幾歲啊?」
吳玉良笑著說。
「吳叔叔好,文婷十七歲了!」
文婷扮了鬼臉說道。吳玉良笑笑說:「十七歲,還未成年的,老胡,你行,這孩子也得跟你叫按扣吧!」
胡文州哈哈一笑道:「現在不是流行嘴裡唱著遲來的愛懷裡摟著下一代嗎!」
吳玉良連連說:「你行你行,老胡你真行,看來是我落伍了,那誰,文婷小妹妹,回頭給你吳叔叔也介紹一位你這樣的,咱也享受下摟著下一代的滋味兒!」
「切!沒勁,你們這些大叔級的男人,不懂的尊重婦女的,下一代也是女人,臭大叔就知道拿我們開涮,我餓了,可以開飯了吧!」
小文婷一屁戶坐上了高背椅,伸手就抓了一塊北極貝,蘸了辣根塞進嘴裡。
「好好,咱家孩子餓了,開飯!」
幾個人分頭落座,洪明也被叫來捧場,劉臣將一箱三寶酒都搬上來了,幾個人用大杯子喝酒,紅姐也上來坐在吳玉良的身邊陪酒,一時間推杯換盞席間熱鬧起來。
二樓拐角處的小包間裡,喬蘭和白雪兩個姐妹坐在一起吃喝著,小桌上的酒菜倒也豐盛,小姐倆吃著烤肉喝著紅酒,有一搭沒一搭地閒聊著。
「白雪,說實話,你跟吳局有沒有過那個?」
喬蘭小臉兒喝得紅撲撲的,她舉起高腳杯問白雪。
白雪也喝得差不多了,苦笑下瞇著眼睛說:「我就是給吳局玩了也是我自己樂意,我沒有別的靠山,只能靠上他,你跟著湊啥熱鬧啊?」
喬蘭訕笑著道:「吳局又不是你霸下了,我想轉正,本來不想當這個警察了,可是你非要我回來陪你,我總不能當一輩子協警吧。」
白雪將瓶中剩下的紅酒全都倒進了自己的杯子,一口喝了下去,搖搖頭道:「傻妹妹,你以為跟上了吳玉良,咱們就能轉正了?沒那麼簡單的,我想好了,要是明年還不能轉正,我就不幹了,我就離開昌圖,我要去林海,進城打工去。」
喬蘭說:「那你去吧,我就留在昌圖,我就不信吳局不給我轉正,」
喬蘭晃晃空瓶子,轉身又從包房裡面的酒櫃上拿下來一瓶清酒,給自己倒了半杯子,一口就灌了下去,「哇,夠勁,好辣!白雪,你敢不敢喝一杯白的!」
白雪搖搖頭說:「我已經喝多了,媽的姓吳的咋還不來!」
「嘿嘿,你真是不擔酒啊,你不行,你陪不了吳局的,你還是躺一會兒歇歇吧!」
喬蘭又倒了半杯白酒說道。
「切,不就是白酒嗎,有啥了不起,來給我倒上一杯!」
白雪逞強地將高腳杯伸過來,喬蘭心中冷笑,伸手就將白雪的高腳杯給倒滿了,這一大杯足足有二兩多。
白雪看都不看,一仰脖就灌了下去!本來就已經喝了大半瓶的紅酒,現在又一口喝下去一大杯白酒,喝酒就怕摻著喝,兩樣酒在胃裡打架,白雪馬上就不行了,頭重腳輕,昏昏沉沉,一頭爬在炕桌上了。
喬蘭也不去管她,心說你快點睡著吧,估計吳玉良就要過來了,看你出醜的樣子,自己就有機會了。她趕緊吃了幾口解酒的韓國泡菜,又吃下了一碗烤好的五花肉,感覺酒勁兒有些過去了。
就在這時,吳玉良拎著一瓶三寶酒進來了。「呵呵,你倆沒少喝啊,一瓶紅酒空了,一瓶燒酒也見底兒的,白雪咋地啦,你把她灌趴下了?」
吳玉良笑著將酒瓶子放下,一屁戶坐在了白雪的身邊兒,伸手就把她綿軟的身子摟過來了。
喬蘭突然就便覺得把白雪灌醉了並非什麼好事兒,這吳局進來就去抱她,就當自己不存在一樣。她賭氣道:「吳局,來我敬你一杯!」
他將兩個高腳杯分別倒了兩個半杯的三寶酒,端起來一杯遞給吳玉良。
吳玉良看看喬蘭,這個小女警也喝得笑臉蘋果樣紅彤彤了,警襯的衣領口子解開了兩顆,裡面的酥胸都露出來一大截子,兩山夾一溝,無限誘惑!
由於這小包進來就是要脫鞋的火炕,喬蘭的腳丫本來就是光著的,現在騙腿坐在炕被上,一雙腿兒大半露在外面,兩隻小腳丫上塗著淺藍色的指甲油,一見到這雙小腳兒,吳玉良頓時就把持不住了。
吳玉良將白雪抱著挪開來,放在裡面靠牆,在她的頭下墊了個枕頭,安頓她好好睡下,可是白雪卻睜開眼睛,想要伸手去抱住吳玉良的胳膊,卻怎麼也抬不起來,自己的確醉得很厲害了。
她眼看著吳玉良轉過身去,拿起酒杯跟喬蘭碰了,兩人在乾杯。吳玉良看著喬蘭將杯中酒喝了下去,自己也一仰脖喝了,放下杯子,吳玉良笑笑道:「沒想到,喬蘭還是個海量啊!」
喬蘭手捂了一下嘴巴說:「不行了,好像想吐,我要去洗手間……」
她想站起來,卻身子一歪倒下,吳玉良連忙伸手把她抱住了。
喬蘭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她一頭癱軟在吳玉良的懷裡,吳玉良伸手一抄就將她的蠻腰摟住了,喬蘭伸手扳住了吳玉良的脖子,熱乎乎的嘴兒就遞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