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紅的全部器官好像都被楊樂天喚醒了,柔軟肉感的身體像琴弦一樣被楊樂天撥弄著。肖紅興奮得弓起玉背,又無力的倒下。於是楊樂天順著她的玉腿內側不斷的吻下去,並且雙手不住的按摩著她的臀。
就這樣,楊樂天愛撫了肖紅好一會,然後他又下了床,站在床邊脫去了自己的內褲,赤身裸體的健美身軀也完全展現在肖紅的眼前。
肖紅睜大著她的那雙美目,一眼不眨的盯著楊樂天那壯碩得身軀,潮紅的臉上浮現著春意盎然的笑意,只見她慢慢得坐了起來,然後爬到楊樂天的身邊,跪在床上,伸出蓮藕一般的玉臂,環繞住楊樂天的身體,滾燙的臉頰緊貼在楊樂天胸膛上,手從他的背上劃過,留下深深得指甲印,接著又撫摸他結實光滑的臀部,感受著楊樂天無比的衝動。
楊樂天放底肖紅,俯身吻她那高聳柔軟得乳房,從這個角度看,她的乳房猶如一隻雪梨,和纖細得腰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楊樂天的舔吸,又使她的馹頭驕傲得挺出,像受了一種強大磁力的吸引。肖紅的身子向後舒展著,盡情得承受著楊樂天的愛撫。楊樂天用力的按住她的臀,使它更貼近自己的下面,肖紅渾圓的玉腿分開緊緊夾住楊樂天的腰,她越來越向後仰著,烏黑的柔髮鋪在床上,她緋紅的嬌臉佈滿了汗珠。
楊樂天猛的抱起那成熟誘人而又富有彈性的肉體倒在了床上,他們緊緊得抱在一起,腳,大腿,臀部,胸,臉,無一不緊緊得貼在一塊,彷彿要彼此融化在一起。楊樂天一邊撫摸她那柔滑得肌膚一邊親吻著她,他的舌尖從肖紅的臉頰開始,沿著她曲線優美的身體一側,一直親吻她的光滑得小腿,在沿著另一側吻到她那濃密得黑森林上。
肖紅領略著年輕男人給予的歡樂,聽他說話的聲音,看他的眼睛和嘴唇,股股熱流微微彈跳著逆向上流,沿著腿部的經脈湧向腹部。強烈的焦渴和愛慕之情一瞬間掙破了女性原本該有的矜持,她忽然就抱住楊樂天,抱得緊得不能再緊,臉緊貼在他的腰上,陶醉地吻著他的胸膛。臉頰在他的肌膚上摩挲著,眩暈、甜蜜地。
讓她一把抱住了的楊樂天,把身體緊貼著她滾燙髮熱的身體上。他的肉棒被支挺起來,渾身發抖。所有的自制力在一瞬間土崩瓦解。他微附下身攬住她的頭開始瘋狂地吻,她的眼睛、臉頰、嘴唇、脖頸。上面吻著,手從她的乳罩裡伸進去,她的全身顫慄地抖了一下。
楊樂天等不及肖紅解扣,活生生將胸罩往上趕了三寸,好比渴極的人,掠去水面的漂浮物,伸嘴便痛飲起來。這時,肖紅自己解脫了胸罩鬆了綁,讓楊樂天那雙灼燙的手在她隱秘的身體上不老實地游移,那種顫慄感使她暫時忘記了女人跟男人間本該有的抵抗。不知不覺中倆人身上的衣物都已扒光,肖紅已經顧不上做出一個女人應有的矜持,她恬不知恥地把自己腿隙間的那一處朝向了楊樂天,她的肉體已成一道直往上竄的火柱,她的身體早已如一枚熟透的石榴,自己兀自裂開了,像一隻小鳥的唇,一張一合地諦叫著,原來,她的慾望野獸一樣兇猛,只是沒遇到合適的人來點燃。
楊樂天把前身傾向了她,當他挺動著那東西進入到肖紅裡面的時候,她只覺得自己飽滿的花瓣一下就吞噬了它,裡面溫熱的皮肉緊貼著它,楊樂天在她裡面靜止了一會,在那裡膨脹著顫動著。楊樂天覺得胯下的這女人裡面有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他覺得她溫軟的肉蕾在蜷縮在吮吸,一陣美妙地愉悅快把他溶解,在她的裡面溶解,楊樂天的心中一頓哆嗦,就要從她那裡播射出去的可怕片刻,他的心裡暗暗地呻吟著,屏氣窒息緊閉住了眼睛,又頑強地屹立在她裡面,就這樣靜止了片刻,楊樂天覺得肖紅甦醒過來,有溫熱的汁液在波動著,那陣緊縮的包裹好像輕柔的火焰在撲騰,輕柔得像羽毛一樣,向著光輝的頂點直奔。
當楊樂天開始抽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裡,他早已懂得了讓女人快樂的枝巧,他迂緩有節奏地抽動著,輕重深淺前拱後掬錯落有致,肖紅就那樣地躺著,把自己的四肢緊緊地纏繞著楊樂天,不自覺地發出狂野細微的呻吟,呻吟到了最後,在眉毛連成一線的似哭帶笑的表情中達到高潮。
高潮過後,兩人依舊緊緊得抱在一起,感受著這快感的餘波。過了良久,楊樂天才慢慢鬆開抱在懷裡的肖紅,坐起身來,靠在床上點燃了一根煙,悠閒得抽了起來。
「哼,你們男人都這樣嗎?」看著楊樂天這樣,肖紅略帶不滿得說。
「啊?哪樣啊?」楊樂天有點摸不著頭腦。
肖紅嬌媚得橫了他一眼道:「你說哪樣?我還當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樣,原來天下烏鴉一般黑,男人都是一個德性,做完愛之後只顧得自己抽煙,也不和人家說說話。」
聽罷,楊樂天壞笑道:「聽你的口氣,好像你經歷了很多男人哦,呵呵!」
「討厭!」肖紅撒嬌的捶了一下楊樂天的胸口,「我不是早就說了嘛,你是我除了老公之外的第一個男人。你,你真是壞死了!」
楊樂天啞然失笑道:「我怎麼壞啦?」
「你還不壞嗎?人家的清白都毀在你手裡了。」肖紅羞紅著臉道。
「嘿嘿,那天晚上可是你引誘我的哦。」楊樂天輕拍她的玉背笑道,「所以要說毀也是我被你毀了。」
「去!你還被我毀?我看在我之前你已經不知被別的女人毀了多少次了,哪還輪得到我啊?咯咯。」肖紅揶揄道。
楊樂天臉微微一紅,自我解嘲道:「誰叫我長的帥呢?人一帥就沒辦法啊,這桃花運就是擋也檔不住啊?呵呵!」
「去,去,得了吧你,說你胖你還喘起來啦。」
「呵呵!」楊樂天岔開話題道,「那你剛才的意思就是說你老公也這樣啦,做完愛就抽根煙?」
肖紅抿嘴一笑道:「是啊,這一點你們倒是一樣。」
「哦,那有什麼不一樣的嗎?」楊樂天來了興趣,摟著肖紅的肩膀追問道。
「咯咯……不一樣的地方那就多啦。」
「哦,說來聽聽。」
肖紅瞟了楊樂天一眼,笑道:「你好像對這事很感興趣嘛。」
「呵呵!」楊樂天撓了撓頭說:「好奇嘛。」
肖紅看著楊樂天,然後雙手扶住他的肩膀,將嘴湊到他的耳邊說:「他和你最大的不同就是他一進入我那裡就很快的繳械投降了,而你則是一進入我那裡我就很快繳械投降了。」說完,肖紅的臉就伏在楊樂天肩上,不敢正視著他。
楊樂天看著肖紅這不勝嬌羞的模樣,心中大樂,他掰著肖紅的肩膀,使她面對著自己,然後笑道:「嘿嘿,我很厲害吧?」
肖紅羞的連脖子根都紅了,她掙扎著從楊樂天的懷裡坐起來,說:「不理你了,你這小壞蛋。」說著,她就裹著被單下了床。
看著蓋著自己身上的被單被肖紅扯去裹在她自己的身上下了床,不由急道:「你去哪啊?」
肖紅站在床邊嘻嘻一笑道:「去洗澡啊!你看我渾身被你弄的贓兮兮的,不洗一下,渾身怪不舒服的。」說著,她就轉身進了旁邊的浴室。
「哈哈,我也洗,你看我身上,不比你乾淨多少。」說著,楊樂天就從床上一躍而起,赤身裸體的跑到肖紅的旁邊。
「去,我才不和你一起洗呢。」肖紅嬌笑著,跑進浴室,準備關門。但是她快,楊樂天比她更快,搶先一步,用腳抵住了門,然而由於他是光著腳,剛一伸出去,就被肖紅關上的門夾在了門框上,楊樂天頓時誇張得發出一聲慘叫:「啊……」
「啊!有沒有傷著?」肖紅嚇得連忙鬆開門的把手,蹲下身去察看楊樂天的腳。
楊樂天趁機擠進浴室,嘻嘻笑道:「好了,現在不痛了。」
肖紅這時明白過來剛才楊樂天是在裝的,於是薄嗔道:「你啊,真是壞透了!」
楊樂天從後面抱住她,在她耳邊說:「來,我們洗個鴛鴦浴吧。」
「去,誰要和你洗鴛鴦浴啊?」肖紅扭動著身子說。
「嘿嘿……」楊樂天壞笑不語,上下其手,將裹在她身上被單扯了下來,而肖紅是半推半就,欲拒還迎。然而就在兩人互相打情罵俏,彼此纏綿的時候,樓下傳來一陣男人的聲音:「小紅,你已經回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