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玉良覺得韓寶鳳真的很神奇,自己在外面有好幾個女人了,可是,韓寶鳳的魅力卻一點兒也不減,每一次交公糧,自己都能被她調動得神仙一般舒坦。他心裡清楚,這很大程度上取決於自己的徹底放鬆,只有在自己的家裡,他才名正言順地跟老婆交歡,跟別的女人,不管如何愜意,說到底,那都還是「偷兒」心裡總是有些緊張和顧慮在裡面,所以,是沒法做到徹徹底底的放鬆的。
現在就在自己的舒適的家裡面,舒舒服服躺在浴缸裡面泡著老婆精心準備好的水果浴液,五六樣新鮮的水果被切成小塊泡在浴缸的熱水裡,也不知道韓寶鳳是跟誰學的,說是人家有錢人洗澡都是這樣的,要麼放些鮮花的花瓣,要麼就放些時令的水果,總之都是對皮膚保鮮細嫩有好處的。
韓寶鳳也把自己脫光了,坐在浴缸沿兒上給老公做著頭部按摩。韓寶鳳現在孩子送在省裡最好的貴族學校寄宿讀書,她完全沒有了生活負擔,她的全部精力就都放在對自己小丈夫的服侍上,儘管吳玉良在外面「很忙」但是男人不就是應該忙嗎?有本事的男人有幾個是天天守在家裡,圍著老婆孩子轉的?那樣的丈夫被尊為「模範丈夫」其實潛台詞應該是「無能的丈夫」男人有男人的事業,做女人的就要全力支持,並且抓緊一切跟男人在一起的機會,對男人好,讓他記得老婆的好,這樣在外面他就不會對那些搔女人動心了。有句話說得好:女人不能貫,越貫越混蛋;男人就得寵,越寵越有種。韓寶鳳堅信自己的努力一定會讓男人更加的上進,更加的優秀。
「你瘦了,」
韓寶鳳無限深情地在吳玉良的肩頭揉按著,摸著他的肌肉說著,「這裡都摸到骨頭了,原先都還很厚實的……」
吳玉良將韓寶鳳的手攥住了,說:「好了,姐,進來一起洗,我要抱著姐,才得勁兒。」
「切!你看你,姐這才摸摸你的頭和肩膀,你就有反應了,瞅你這點兒出息!」
韓寶鳳嘴上這麼說,心裡卻美滋滋的,看著小丈夫雄偉的胯間寶物,她感覺到自己在男人的面前還是魅力無窮的。
她嬌嗔著,施展著打情罵俏的功夫,抬腿跨進了浴缸,直接騎坐在男人的肚皮上,用自己的兩瓣呻肉向後去磨蹭男人的堅挺,上面用自己的柔軟去摩擦男人的胸膛。吳玉良伸手摟著老婆光滑的後背,兩人在浴缸裡面耳鬢廝磨卿卿我我……
王壯卻在爆雨中的山路上疾馳,還好,從縣城到龍山都是砂石路,沒有土路,要是土路這樣下雨就根本沒法兒走了,砂石路的路基很結實,被雨水一沖刷,反倒非常的乾淨。
路上鮮有車輛迎面駛過,同向的車子幾乎都被王壯超越了。可是山路還是越來越窄,越來越陡峭了。兩個多小時後,王壯的車終於趕到了龍山鄉,此時已經是半夜十二點了。
從鄉里到靠山屯還有百十里的山路,夜裡開車好天也要兩個小時,下雨天,就不好說了。王壯決定先不回家,他急匆匆趕上來,就是要到龍山派出所看看案卷,他是刑警出身,他知道破案必須搶在時間前面,越早接入案情就對破案越有利。
龍山派出所挨著鄉政府,也是一個兩層的小樓,看上去更加的破敗,在大雨中勉強支撐。王壯將車子開進派出所的大院,門衛看見他的切諾基掛著警牌,也沒攔他,他一直開到樓門口停下,跳下車就進了一樓。
兩個值班的民警出來了,王壯趕緊自我介紹道:「你們好,我是昌河所的王壯!」
「哦哦,你好,我是關挺山!」
前面的小個子上來跟他握手道。
「關所,我急著過來,是想看看我爸那案子的卷宗,能給我看看嗎?」
王壯問道。
關挺山說:「來來進來再說,小張去泡壺熱茶來,你看這大雨天的,王所還上來了。」
王壯被讓到了裡面一間辦公室,民警小張端了一壺茶水過來,給王壯和關挺山倒了茶水就出去了。
關挺山掏出來一盒紅塔山,遞給王壯一支,給他點上了,說:「王所,現在已經過了半夜十二點了,現在說話就是昨天了,案子是昨兒頭午出的,當時我帶倆協警出的現場,王大爺腿上挨了兩刀,捅得不深,當時鄉里衛生所也去人了,給處理了傷口,後腦挨了一棒子,當事給打昏了,後來也醒過來了,就是輕微的腦震盪,也沒啥大事兒。」
「哦,那我就放心了,說說案情。」
王壯鬆了一口氣道。
關挺山起身在一個鐵皮卷櫃拿出來一個卷宗遞給王壯說:「也沒啥詳細情況,這裡就是你家兩位老人的證言,還有幾個鄰居的證言,你媽頭晌出去了,去地裡放水,你爹在家修房子,有一塊漏水了,結果就來了一輛車,目擊的村民說是一輛大吉普,沒看見車牌,或者時沒注意車牌,頭晌雨還不大,但是也在下雨,就沒人注意,你爸說,下來倆人,進屋就跟他說要買野山參,說是市裡來的,也不咋知道的你家有那個寶貝,你爹說不賣,他們就要看看,你得不讓看,他們就動手了……」
王壯翻看著幾分筆錄,沒有啥有價值的情況,就問道:「就沒有路上的攝像頭拍到這輛車嗎?」
「嗨,咱這窮山溝裡哪裡有那玩意啊,這不昨兒個俺們姚所去縣裡開會,說是統一安裝街頭攝像,要是有了那玩意,這案子就太好破了!」
「嗯,那我爹後來咋知道東西沒了?」
王壯追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