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天匆匆趕回到衛露曼的住處,看了看時間,此時剛好過了五分鐘。這時,楊樂天趕緊將屋子收拾了一下,把衛露曼臨走時扔地滿地的絲襪,內衣,鞋子,化妝品之類的統統收了起來,然後又將屋子打掃了一遍,待忙完了這一切,楊樂天的額頭已漸漸出現了細密的汗珠。就在這個時候,門口處傳來一陣悅耳的門鈴聲。
「她來了!」楊樂天小聲的說了一聲。這時,他又看了看時間,正好距他到家時過了十分鐘。楊樂天匆忙回到臥室,看了一下床,只見床上零亂無比,就像有人剛剛從上面爬起來一樣。
「嗯,這樣最好。」楊樂天對著空中打了個響指,然後快步來到了門口,他做了一下深呼吸,調整了一下神態,裝出一幅大病未癒,有氣無力,形容槁枯的模樣打開了門。
「樂天,你沒事吧?」放一進門,張靜就扶住看上去搖搖欲倒的楊樂天,稱呼也由原來的楊經理變成了樂天。
「張小姐,你來啦,快請坐!」楊樂天有氣無力得擺出一幅主人的模樣。
「你都這樣了,快別招呼我了。來,我扶你到床上休息吧。」說完,她就不由分說的攙住楊樂天的胳膊往臥室裡走。
楊樂天心裡暗笑不已,趁機大占手腳之便宜,他用力地摟住張靜的肩膀,將幾乎半個身子都緊緊得靠在她的身上,感受著她身上的柔軟。偷偷斜眼望去,她那紅潤的嘴唇,白皙的脖頸以及脖頸下面那看不見但卻惹人無限遐想的部位,另外還有那一陣陣從她的身上傳來的香奈兒香水的味道,這些無一不刺激著楊樂天的感官世界,楊樂天只覺得自己是一陣心曠神怡,快要陶醉其中了。
「看你,身上都出一身冷汗了,快上床躺一會吧。」張靜將楊樂天扶到床邊後看到他額頭上的細密汗珠不由心疼道。同時她忙從自己的小包裡拿出一塊紙巾溫柔得替他擦拭額頭以及臉上的汗珠。
楊樂天是心頭暗樂,心道:「幸虧剛才收拾了一會,忙出一身汗來,讓她誤以為這是冷汗,哈哈!」不過他對張靜對他使出如此溫柔的動作,他在心理歡喜的同時還感到了一絲絲的驚訝,心想:「就是男女朋友關係也不過如此啊,雖然我知道她是喜歡上了我,但也不會表露地這麼直接和明顯吧。嘿嘿,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大大降低把她哄上床的難度。」
想到這裡,楊樂天試探地握住張靜那只替他擦汗的手,張靜沒動,任由他緊緊握住,楊樂天心頭更是暗喜不已,想想:「我就是現在把她拉到我的懷裡估計她也不會有什麼反抗的,呵呵。」
雖然現在楊樂天他就有一定的把握讓張靜投入自己的懷抱,但他還是沒有那樣做,因為那樣的話他覺得有點冒昧,而且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現在時間還早的很,不急,慢慢來,心急即便是吃下了熱豆腐但也不如慢慢品嚐來的有滋味。
這時,楊樂天抓住張靜的手,頗顯動情的說:「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
張靜臉紅紅得答道:「因為我們是朋友啊,朋友之間不該這樣嗎?」
楊樂天心頭是暗暗一笑,想:「還不好意思說你喜歡我啊?唉,女孩有時就是這麼奇怪,一件事明明很簡單,說出來大家艘明白了,可她偏偏就是不說,非要做出種種事情來暗示你,讓你明白她的心思。所以有人說和女孩子談戀愛那就是等於同女孩子進行一場戰爭,是攻池略地還是鎩羽而歸全憑自己是否猜得透女孩子的心思。」
「張小姐,那你對你的其他朋友也這麼好嗎?那我真是後悔沒有太早認識你了。」楊樂天面帶笑容的說。
張靜的臉又是微微一紅,避重就輕道:「你就別叫我張小姐了,就叫我靜兒吧,朋友們都是這樣叫我的。」
「好的,靜兒,和你做朋友真好!」楊樂天微笑道。
張靜抿嘴一笑道:「好了,你別多說話了,你早上吃了沒有?要是沒吃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楊樂天剛剛才在那家餐館飽飽的吃了一頓,現在哪裡再吃的下?於是忙道:「吃了,吃了一點餅乾,吃不下去。」
張靜點點頭說:「嗯,以你現在這樣子確實很難吃的下去什麼東西,那我就給你來點喝的吧,喝點東西潤潤腸胃,對你的身體有幫助。」
「那好啊,謝謝你啊!」楊樂天是暗吁了一口氣,心道:「幸虧你沒逼我吃東西,要不然我哪吃的下啊?」
「那你躺會別動,我去去就來。」說完,張靜就走出臥室,來到了廚房,廚房裡的器具是一應俱全,食物也比較豐富。「看來他還是喜歡在家自己動手做飯啊。」張靜看著這裡一應俱全的廚具不由心裡猜測道。
她先是從廚櫃裡拿出一包沒煮就有很香味道的咖啡粉,然後打開精緻的咖啡壺,沒多少工夫,就滿屋瀰漫起咖啡香來。接著,她沖了一杯熱氣騰騰得牛奶,然後將這些端到臥室。
「來,這個給你。」張靜將手裡的牛奶遞給楊樂天道,「我喝咖啡,你身體不舒服還是喝牛奶比較好。」
「謝謝!」楊樂天接過牛奶說,「啊!好香啊!」表情帶點誇張。
張靜微笑著,看樣子她很高興,她輕輕抿了一口咖啡,笑道:「你快喝吧。」
這個時候,窗外的陽光斜斜得射進屋內,將房間照的明亮而又溫暖,很溫馨,他們兩個人各自喝著咖啡和牛奶,閒聊著,楊樂天感到很愜意和舒適,但最重要的是,楊樂天的心態已徹底放鬆,他覺得他不必再使用什麼花樣了,一切都會順理成章的發生,就是遲早而已。就如當初他和小曼一樣,沒有隔閡,沒有顧慮。
楊樂天望張靜一眼,她笑了,她的樣子真的好可愛。臉是紅潤的,眼睛明亮,精神飽滿。不知為什麼,楊樂天突然有了一種在家時慵懶的感覺。
「要不要再來一杯?」張靜看他杯子裡的牛奶快要見底了,於是關心的問道。
「哦,不用了。肚子飽了,喝不下去了。」楊樂天摸摸肚皮笑道。
「那好吧,牛奶就不喝了,我給你削個蘋果吧。」說完,她也不管楊樂天是願意吃還是不願意吃就拿起水果刀削了一個蘋果,她削蘋果的手法很嫻熟,蘋果削完了,蘋果皮都沒有斷,長長的連在一塊。
張靜將削好的蘋果遞到楊樂天的手上,然後坐在他的身邊。看著他吃完蘋果,吃完後她又趕緊去浴室拿來毛巾,給楊樂天擦手。這種被人溫柔照顧的感覺楊樂天還真的一下適應不了。
趁張靜給楊樂天擦手的時候,他不禁握住了張靜的手,聲音有些激動得對她說:「就讓我拉著你的手好嗎?你的手好小、好軟,柔若無骨。」
張靜的臉「騰」一下就紅了,她不敢正視著楊樂天,也一下不知該說什麼了。然而她卻很順從得把手伸給了他,被楊樂天那又大又厚的手緊緊得握著。
就這樣,脈的手緊緊握著張靜的手,他能感覺到張靜的手在輕顫,且熱得發燙。楊樂天很深情得凝視著她,而她則躲避著楊樂天那灼熱的目光。這時,楊樂天輕輕得對著張靜說:「知道嗎,你真的很美麗、很動人!」
張靜沒有說話,好像有些措手不及的倉惶。楊樂天不容她有所動作就捧起了她的臉,這個時候,楊樂天也覺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她身上獨有的強烈的女人氣息令他暈眩。張靜閉上了眼睛,楊樂天吻了她,但她有些被動地接受著,可是漸漸地,她開始回應楊樂天那越來越熱烈的吻,她緊緊地摟著楊樂天的腰,他們忘情的吻在一起,好像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的激情相吻停下了。楊樂天能感覺到自己的臉在發燙,也能看到張靜的臉發紅。楊樂天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楊樂天再一次緊緊得抱著張靜,好像要把她抱進自己的身體。楊樂天狂熱地吻張靜的頭髮、她的額頭、她的臉頰、她的脖子,一直吻下去。楊樂天的喘息越來越厲害,他喃喃自語道:「你真美、太美了,美的讓我忘記所有。」楊樂天暈眩的表達著自己的感覺。然而想不到這個時候張靜忽然用力地推開了他,一邊推還一邊堅決得對他說:「不可以,不可以,我還沒有準備好。」
楊樂天停了下來,他覺得有些意外,又有些失落,同時更有些尷尬,過了一會他才對張靜說:「對不起,我太衝動了。我尊重你,什麼事都會以你為重,絕不會勉強你的。」說完,楊樂天就趕緊下了床,到衛生間用冷水沖了一把臉。
楊樂天在衛生間裡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然後用手指著鏡子中的自己說:「你啊你,太自信了不是?這下可糗大了吧,不知道張靜現在在心裡還怎麼看我?唉,看來以後還是不要太自信,煮熟的鴨子也會飛的,何況還根本沒煮呢?」
從衛生間裡出來。楊樂天看張靜臉上的紅潮已慢慢退卻,她正在整理著她衣服,看到楊樂天出來便衝他嫣然一笑,然後說:「讓我們順其自然好嗎?」
「對不起,我有些冒犯你了,但是,你,太吸引人了,那麼美,讓我無法抗拒。」楊樂天深情得說道。
張靜燦然一笑,然後拉住楊樂天的手說:「沒關係,就讓我們這樣坐著聊聊天吧,其實我對你很好奇,真的,跟我說說你的一些事情吧,作為朋友,我覺得我要瞭解你。」
也許她是對的,保持一種朋友的關係,會更長久,更純厚。楊樂天體味過激情背後許多現實的無奈和艱辛,也許她怕現實的殘酷讓今天的一切美好蕩然無存,留下的只是痛和悔。那麼,就讓美好的東西存在於瞬間吧,至少回憶起來的時候,永遠是那麼令人難忘。
女人永遠象迷一樣神密,女人永遠像夢一樣朦朧;美麗的女人就比艷麗的鮮花,成熟的女人就比經年的醇酒;嫵媚的女人就比和煦的春風。
楊樂天坐在了床上。他不停地和她說著有關他的一些事情,從他的小學一直說到他的大學,再從他的大學說到現在,當然,關於感情,他只說了其中一個人,那就是秦曉露,他說他曾經是多麼的愛她,而她留給自己的除了傷害就再沒有其他什麼了。楊樂天這麼說自然有他的用意,那就是想搏取張靜的同情和理解,讓她對自己更加的有好感。
張靜一直認真得聽著,臉色也越來越柔和,眼睛裡散發著母性的溫柔,顯然她是被楊樂天的故事所感動。就這樣,他們一直聊著,聊到後來,兩人忽然不知道再說些什麼了。屋內一下安靜下來。這時,楊樂天的目光再次灼然地盯向張靜,這次她沒有迴避,而且迎了上來。目光和目光熾熱地交織在一起,很久很
久。兩人能從彼此的目光中看到內心的渴望,心漸斬狂跳,對於即將發生的什麼,兩人心裡都明白,但是,邁出這一步,卻是十分的矛盾。
突然,楊樂天興奮得緊緊地抱住了張靜,他相信這一次她是不會再推開他了。果然不出楊樂天所料,張靜沒有拒絕,只是她的身體在輕輕得顫粟著,然後她的手也漸漸環住了楊樂天那健壯的腰身,兩人忘情地開始接吻。
吻了一會,楊樂天的手猶豫了一下,然後有些粗暴地往下拽著張靜裙子的吊帶,她的乳房暴露出來,楊樂天一直吻下來,那麼熾烈,那麼執著,那麼不顧一切。
大部分女人總是會為自己的軀體擔心,即便你和世上最高貴的女人上床,她也會著急你對她的胴體究竟有何看法。所以楊樂天沒有忘記讚美張靜的美麗,儘管俗套但永遠是有效的一招,楊樂天告訴張靜他最喜歡她身上的哪個部位,告訴她一切,讓她對自己有足夠的信任好讓自己的頭埋向她的兩腿之間。
是啊,今日的社會,又怎能沉靜?又何必哀傷?喧囂而暢美的情緒,已席捲世間,這樣的日子裡,人人皆如楊柳輕絮,半浮於空中了。苦痛,絕情,遺恨,向來屬於過去;放縱情懷,品味歡悅,在今夜的春風裡、燭光下、清輝中,又捨我其誰?我們只需借題發揮,痛飲狂歌,又何必追根溯源,捨本逐末?這個世界,再細想想,就越發有趣了。
楊樂天用舌頭來舔張靜的全身,這種感覺是很非凡的,他看見她堅實的乳房在文胸的精緻布料裡鼓得高高的,布料是如此地輕薄,幾乎透明的,楊樂天將臉湊上去,挨得如此的近,以致於她的乳峰可能輕輕地觸及他,他好像感到她的熱氣從裙子裡擴散,她的頭髮散出芬芳好聞的味道,潮濕而鮮艷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張靜突然開始熱烈地擁抱他,她豐滿而富彈性的乳房緊貼在他的身上,她那肉感的紅唇正貪婪尋找他的唇舌。他像一頭強壯的野獸那樣滋滋地喘著粗重的氣息,身姿驕健有力,洋溢著青春的氣息。
楊樂天的手摟著她的肩膀,張靜在他的懷中顯得嬌小玲瓏了,楊樂天的臀部豐滿大腿結實,胸膛寬敞誘人,張靜的手摟著他的腰,手指無意間地搭在他的下身上。他們緊密地擁抱著,像是融合到了一起的神仙,一起翻滾在這張他和衛露曼也曾激烈翻滾過的大床上。
說不清左右翻滾了幾圈又幾圈,最後楊樂天靜靜地躺著,聽任張靜的摸索和愛撫,她手忙腳亂的解脫他襯衫的扣子,他的褲腰帶,隨後抓住他,一個身子拚命地往上湊迎,細膩的舌頭老練得像蛇須一樣從口腔滑出,舔舐他的胸膛和嘴唇,最後竟翻壓騎坐到了他的身上。
張靜慢慢得脫下了楊樂天的襯衫,露出他寬敞的胸部,他的皮膚不很白呈著健康的古鋼色,張靜的眼睛火辣辣地瞪著他,閃爍著動人的火苗,解開了他的牛仔褲,他的兩腿中間顯出一堆像小山般隆起,白色的純綿內褲下面有一道淺淺的陰影,愈發襯托豐隆的神秘。
張靜脫下楊樂天寬鬆的布褲,顯露出他赤裸的全身,得到了釋放的那一根彈動著,一個子就挺立了起來,一叢濃密的毛髮,柔順馴服地圈在周圍,碩大的龜頭光滑如緞,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向她問候。
楊樂天線條優美輪廓分明的大腿,小腿,豐滿結實而閃著象牙般色澤的腹部,光燦燦帶黃色的臀部,緊致而柔軟的腰肢,無處不顯示著年青男人性感的魅力。張靜壓伏下腦袋,一條長長的舌尖迅速地舔舐在他的胸脯,他的乳頭上。一條舌頭好像變得兩條三條一樣,楊樂天覺得不僅是她的舌尖而是被很多舌尖覆蓋了每一根神經末捎,她不斷地舔弄著他,而嘴裡由於興奮同時還發出了輕微的呻吟聲。
張靜舔弄得楊樂天太舒服了,渾身的血液迸流迴盪,他的那根東西暴脹欲裂,龜頭那裡洩出一點晶瑩的精液,她的舌尖從脖子開始往下移動,經過乳房、腹部,舔到都碰到他的陰毛了,然後便停下在那地方,她先從他那根東西的根部開始,由下往上慢慢地舔舐,舌尖一卷把龜頭上那晶瑩的一點舔去了,最後才一口吞下那龜頭,隨著她的嘴不停地套動,她的臀部也跟著上下跳動,雙手緊緊攥住那根東西的根部,急切而熱烈地套弄著。
突然張靜停下了嘴裡的動作,把整個身子後仰著,一隻手撩高了她裙子的下擺,膝蓋彎曲著把兩腿間的那一地方向他湊了過來,他的那根東西直豎如棍,戳到了她的那一處左衝右突地不得其門,她的纖手一撥,對準了她已經開啟的花瓣,剛一接觸,就覺得一股溫濕的熱流。她的身子向前一挪,一下就把那根東西吞沒了進去,又坐直了身子,就在他的上面快意地呻吟著,兩人的肉體,融合在一起。
一陣爽快的酥麻從她的小腹處波及到了全身,充實飽滿的快感讓她情不自禁喊叫了起來,像是馴服胯下一匹驃悍的烈馬,她在上面顛簸搖曳著,一個身子隨著烈馬的不甘馴服而拋抖,連續不斷的掀起跌落。她的一頭秀髮飄舞,時而蒙頭蓋臉時而半隱半現,銷魂蕩魄的快感讓她一張俏臉粉紅,那根舌尖探出了口來在她的嘴唇來回地舔弄著。
這時她感到了那根東西在膨大,在她的裡面抖動不止,她知道他已到了緊要的時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裡面在收縮在痙攣,她緊緊地壓逼著他,同時,她自己在他的頂插下也愉悅地呻吟了一聲,接著就是瘋狂的噴射,她的叫聲隨著裡面一抖一抖的跳動也一聲接一聲地提高了音調。
兩人相擁在床上,都為適才的作愛感到疲乏,但此時楊樂天仍然用手撫摸張靜的乳頭,嘴唇,將腿搭放在她雙腿之間。張靜覺得楊樂天不同於其他的男人,他們作愛時顯得沉靜,儘管也曾闇然消魂,但克制多於盡情。而楊樂天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只要一進入她的體內,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她完全融化了,他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她覺得性感,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
張靜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他的腹部上,湊起嘴唇。楊樂天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間。他的手撫摸索在她的大腿內側,張靜讓他撫弄得非常舒服,而且自然地張開。而後他的手同時在兩腿內側抓癢癢,輕輕的,緩慢的在膝蓋和那處地方之間來回,而且直接從花瓣交叉撩過。她真的是太爽快了。
最後時刻,張靜覺得她那地方滑膩膩的,都是剛才兩人激情後的痕跡,為了方便他繼續的搔弄的,張靜把身子往上挪了挪動,楊樂天緩緩地用左手的手指旋轉按摩在她濕透的那裡,右手先是輕輕撩過她的花瓣上端那一點,循環幾次,看著她進入迷亂眩昏的狀態,呻吟,臉紅,抖動,就突然停留在那一點上,用大拇指、食指、中指輪流快速地按撥。可想而知了,張靜被快感支配著,彷彿漂浮在溫暖的波浪上。
楊樂天翻動身體壓覆到了張靜的上面,張靜張開雙腿緊緊地勾在他的腰間,很自然地他的那一根東西頂插了進去,裡面滑潤溫濕,每一次進出都捎帶出濃稠的精液。雖然張靜不大相信只靠他單方面的抽插就能讓她達到高潮,但她還是一開始就決定採用讓他主動衝擊、自己專心享受的方法。
張靜把雙臂展開,渾身放鬆集中精神把感覺放到了雙腿間的那一處,那根東西沒有剛才的氣勢囂張凶狠剽悍,更加的是沉著有力的衝撞,好像每一個都達到了底部,又是另一種風味的享受。
這個時候,楊樂天不但沒有征服她,反而誤陷進了她情慾的魔境中,淪為欲罷而不能的階下囚,他發粗喘如牛的呼吸,他滿頭大汗的起伏,直至最後他把今天所有的激情溶化在身體下面這個熱焰如熾的公關經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