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啊?」楊樂天奇怪的問。
「呵呵,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於潔坐在老闆椅上悠閒得晃著說。
楊樂天拿起包裝盒細細看起來,沒一會,他就看明白了,不由臉色一變,驚道:「針孔攝像頭,你給這個給我是……」
「不錯,是針孔攝像頭,而且是最新,最高級的針孔攝像頭,美國聯邦特工專用器具。」於潔不緊不慢得說道,「將這個給你當然是要你利用它來攝像啦。」
楊樂天又是一驚,道:「偷拍誰啊?」針孔攝像頭最大的優點就是拍攝隱蔽,不易被被拍者發現,這也就是所謂的偷拍了。
「你把它安裝在小曼的臥室裡,當然,攝像頭得對準臥室裡的那張大床。」於潔依舊不緊不慢得說到,彷彿在說一件於己無關的電影情節。
「什麼?」楊樂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把這玩意安裝在小曼的臥室裡並且還要對準床拍攝,你這麼做到底想幹什麼?」楊樂天激動的一下站了起來。
「你先別這麼激動。」於潔擺擺手示意他坐下,楊樂天也意識到自己現在這樣子有點失態,於是重新坐了下去。這時只聽於潔道:「我想幹什麼?這你還不明白嗎?拍攝啊,準確得說應該是偷拍,更準確得來說是偷拍你們在床上做愛的鏡頭。」
楊樂天被於潔這種悠閒自得,彷彿在說一件自己絞盡腦汁想出來的偉大構思一樣的神態幾乎給氣暈,好半天才開口道:「你這樣做也太過分了吧,我不幹!」語氣義正詞嚴。
「呵呵,你放心,關於你的畫面我會處理好的,所以即便是公開出去,別人也不會認出那是男人就是你。」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這麼對小曼,使出這種下流手段也未免太卑鄙了,枉小曼她還那麼信任你,喜歡你,還一口一個於姨的叫你,可你居然……」楊樂天說不下去了,他只覺得此刻他渾身熱血上衝,怒氣就像是油著了火而用水去澆,從而「騰騰」得往上直躥,所以他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站起身就連聲質問道。
相反,對於楊樂天的激動表現,於潔卻顯得無動於衷。待楊樂天將話說地告一段落時,她才慢悠悠得開口了,她說:「看樣子你是真的愛上她啦?」
「我沒有!」楊樂天餘怒未消道,「我知識按照你的要求去接近她,博取她的喜歡而已,我並沒有愛上她。」
「這麼說昨晚你和她上床是純粹貪圖她的美貌,只是滿足一下自己的生理慾望,而沒有一點真情實感在裡面,是不是?」於潔反而質問他一句。
楊樂天一愣,他覺得於潔這話基本上是說出了當時自己的感覺,可他又覺得她這話有什麼地方不對,但至於哪個地方不對,楊樂天也一時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一時也找不出什麼話來對她進行辯駁。最後他只好歸結到同樣的話,在於潔的嘴裡說出來那意思就大大的改變了。
於潔看著他的樣子,微微一笑道:「怎麼?說不出話來了吧,其實我們都是一樣的人,都是那種為了利益而不擇手段的人,誰也不比誰高尚多少。」
「可……可我總不能卑鄙到要偷拍別人的隱私的地步。」楊樂天憤憤道。
「我這也是迫不得已才使出辦法。「於潔聳聳肩道,」何況我只是說拍拍,又沒說要拿這去威脅小曼。」
「迫不得已?你有什麼迫不得已的啊?」楊樂天繼續追問道。
「有些事你是不需要知道的,我現在只問你一句,你是做還是不做?」於潔眼睛緊盯楊樂天道。那眼神似刀似箭,盯地楊樂天是渾身不自在,他想說不,可一時也沒那個勇氣和膽量說出來,權衡再三,他想點頭答應。可就在他準備點頭答應的時候,他的腦海裡浮現出昨晚衛露曼深情款款得對他說的那句:我愛你!這個時候,楊樂天猛然驚醒,暗道:「我這是要幹什麼?雖然我不愛小曼,雖然我欺騙了她,但我不能再害她,那樣我的一生都會良心不安的。」想到這,楊樂天毅然決然得搖了搖頭說:「我不能這樣做。」
於潔的眼睛足足盯了他有十秒鐘,然後面無表情的揮了揮手道:「既然你不願那就算了,你出去吧。」
「什麼?」楊樂天又是一驚,又是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潔她就這麼輕易讓自己走,沒有威脅,甚至連一句責罵都沒有,這可大出楊樂天的意料之外了。
「那我走啦。」楊樂天仍不大相信,再問一句以加確定。他怕於潔這話說的是反話。
「行了,你不願意做那你還留在這裡幹什麼?快出去咗事情吧。哦,對了,那個計劃的事你可要抓緊時間去辦,這件是你要是再做地不好,可不要怪翻臉無情啦。」
楊樂天聽罷,如釋重負,雖然打聽那個什麼計劃也是一件苦差事,可相比起安裝攝像頭的事,楊樂天覺得這簡直是一件輕鬆得不能再輕鬆的事了,於是忙道:「於總,你放心,那件事我會抓緊時間去辦的。剛才我態度不好,言語之間多有冒犯,還請於總不要見怪啊。」
於潔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他快出去。
「看來於潔這女人是要對小曼和婷婷同時下手啦,不過從目前來看,婷婷依舊是她的主要目標,否則當我不答應她的要求時她也不會那麼輕易放過我的了,因為她還想通過我得到那個計劃,所以她才暫時不與我為難。」回到辦公室,楊樂天將這件事細細得從頭到尾分析了一遍,得到出這麼一個結論。
「可我怎麼才能將那個計劃打聽得到呢,就算婷婷是想等到計劃成熟才告訴我那於潔恐怕也會等不及的,她會以為我是在故意拖延搪塞她,要是把她惹毛了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想到這,楊樂天只覺得頭大如斗,剛才那一點點的愉快之情也蕩然無存了。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被動下去了,一定要主動出擊,將於潔那個神秘男友查出來,不然這一次我肯定是要死翹翹了。」楊樂天在心裡對自己說。
晚上,楊樂天回到小欣那裡,他想用小欣的乖巧和順從來恢復自己男人的雄心。吃過飯,他們早早得就上了床。小欣今天很興奮,因為自她的精品店開張以來生意越來越好,銷售額也不斷的攀升。所以在飯桌上小欣就得意的向楊樂天匯報她的成績,直到上床後她還依舊在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小欣做在床上,伸伸懶腰,雙手高舉如同作出歡呼一般說:「太好了,我都沒料到生意會這麼好,前幾天才進的貨已經賣地差不多了,明天我要親自去一趟廣州,在那裡多進一些貨。」說到這裡,小欣抱著楊樂天,用一種略帶不捨的口氣說:「只可惜要和你分別幾天了。」
「傻丫頭,才幾天而已嘛,以後你要做了大老闆那我就辭了工作,就專門指望你來養我嘍。」楊樂天笑嘻嘻得說。一邊說著一邊還用他的那雙手不斷觸摸她的肩膀、背部、腰部。摸著摸著,他突然有了些感慨,覺得眼前這個安心的依偎在他身邊的小欣不知能在他懷裡躺多久?她那撒嬌的摸樣,在他眼裡看來這幸福的日子還能過多長時間?
因為興奮把臉漲得通紅的小欣像是喝多了酒而醉一樣的倒到楊樂天的懷裡,一會像軟骨動物一樣彎著腰躺在床上,把頭枕在楊樂天的大腿上,開心道:「好啊,我養你一生一世,那你就永遠可以在我身邊了,也不用擔心別的女人會把你搶去了,好!太好了!以後我就要多多掙錢,做一個大老闆,嘻嘻!」小欣仰躺著臉對天花板上的吊燈像是自言自語般地說。因為是大刺刺的姿勢,輕薄的睡衣肩帶在圓潤的肩膀滑下來,露出了白皙的肌膚,有時甚至可以看到沒戴胸罩的乳房。
楊樂天把她像是小嬰兒一樣輕輕舉起來抱在膝上,然後在她耳邊輕輕道:「好啊,我等著那一天!
小欣將臉對向楊樂天,衝他嫵媚一笑,然後把兩腿大大張開,轉過來面對著他。她的睡裙蓋住楊樂天的膝蓋,他就這樣親吻她的頸部。小欣的屁股不安地挪動起來,她感到了楊樂天兩腿中間正在膨脹了的一堆,於是吃吃的笑著,雙手圍著楊樂天的頸子說:「嘻嘻,你的小弟弟又調皮了,你說該不該打啊?」
「當然不該打,因為這不是他的錯啊。」楊樂天也笑出來。
「嗯,那是誰的錯呢?」小欣好奇道。
「小妹妹啊,因為小妹妹那裡流眼淚了,小弟弟想去安慰她,你說這是小弟弟的錯嗎?」楊樂天壞壞一笑道。
「什麼小妹妹?什麼流眼淚啊?」小欣先是一愣,不解,但略微想了一下,她就明白過來,一張俏臉羞的通紅,一雙小手不停的捶打著楊樂天的胸脯說:「你討厭,你壞死了,壞死了……」
兩個人就這麼一直額頭靠著額頭忍俊不住,小欣的手往楊樂天的小腹處摸索,寬敞的四方短褲鬆緊帶太繃了,她的肘子一拐就從褲管進去,嘴裡不依不饒地說:「你的小弟弟壞死了,我要吃了他。」說著小欣就從褲管裡將一根堅挺著的東西掏弄了出來,然後她自己把一個雪白的屁股踮了踮,小腹往那手中擒著的脹大了的小弟弟一湊,兩瓣粉紅潤濕的花瓣一含,就把那根粗碩的東西盡致地吞陷了進去。
楊樂天只覺得小弟弟讓一個溫暖濕漉的柔軟包裹著,本來端坐著的身子往後一躺卻把緊繃繃的小腹朝上一湊,小欣輕歎地「啊」了一聲,心裡就激起了一陣悅心悅肺的舒暢。已經充分潤濕的花瓣牢牢地叼住了他的小弟弟,就這樣等不及他的動作,小欣的屁股歡快地搖擺了起來,一條纖細的腰肢像楊柳迎風拂動般婀娜多姿地晃蕩了起來。
小欣高張著雙臂自顧地狂放運動,她上下竄動的幅度隨著心中燃燒了的慾火越來越大,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喘息的說:「好,好,太好了……」這時,她把手掌的五指叉開,插進了自己的頭髮,緊接著又說:「好像有點難受啊。」
楊樂天就是喜歡看她情慾高漲時的表情,像哭,像生氣,也像在撒嬌。本來她的一雙大而多情的眼睛,此刻細瞇著就剩下一條細縫,小巧筆挺的鼻子皺出了橫直幾條細紋,豐滿圓潤的嘴唇微啟欲滴,不時的將舌尖探了出來,迅速地在唇間舔弄了一圈。楊樂天心中醺醺的醉了,這就是他的小欣,那難以捕捉的千變萬化表情中似乎蘊藏著女人無限的妖嬈。
楊樂天這時是按捺不住的了,他弓起身來就將自己還沉浸在歡娛的小欣摟抱起來,都有一米六的小欣在他的懷裡顯得嬌小玲瓏,他狠狠得將胯間那碩大的小弟弟緊緊頂住,然後將她的身子擺放到床的一邊,擄過她的一雙玉腿扛架放到肩膀上,猛烈地頂縱了幾下。
小欣的聲音已變得如貓兒叫春一般淒勵綿長,他清楚正是關健的時候,一刻也不敢耽誤,搖動柔韌的腰際如狂風暴雨般輪番衝擊,一時間就汗如雨淋、氣喘如牛,一顆汗珠晶瑩剔透爬落到了他的胸膛,像是嵌在身上的一粒美麗鑽石。
楊樂天好像渾身的熱血在蓄積,全都凝聚到了小腹,充實到了那根發怒的小弟弟上。就在這此時他也忍受不住,將自己釋放了出來,而小欣也被捎帶著兩眼翻白高聲大叫。
「我死了……」那語音尾調像吹過虛空的風一般綿遠悠長,隨即消失不見。而接下來,只有空谷一般的靜寂,馭御在小欣身上的楊樂天如同變成雪崩一般倒塌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