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嘯覺得在水中歡愛,那感覺真是美妙極了。隨著自己小弟弟的出入,若雨的花腔被撐地大開大合,浴池裡的熱水湧了進去,然後又被自己的小弟弟頂進花腔深處。若雨被這滾燙而又怪異的刺激弄地連連呻吟,花腔內一陣陣顫慄,何嘯也感覺到非常的刺激。熱水和她腔道內的愛液使何嘯的抽插很潤滑,在她的緊緊包容下,何嘯感受著非同尋常的快感。 若雨的呻吟聲纏綿悱惻,臀部在不斷的聳動著,迎向何嘯的小弟弟,臉上儘是迷亂的神色,兩隻明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充滿媚態。何嘯頓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同時更加快速的攻擊著她的身體,粗壯的小弟弟如同鑽頭一樣在水中一次次的深入她的花腔,伴隨而來的是浴池裡水花四濺。
保持著一種的歡愛姿勢一段時間後,何嘯覺得不是很是盡興,於是托起若雨的身子,讓她跪坐在自己的小腹上,換成一個女上男下的姿勢,這下,何嘯覺得又是另一種刺激和享受。
何嘯撫摸著若雨挺拔的雙乳,輕鬆的享受著她在自己身上一起一落所帶來的快感。由於這樣的姿勢是主要靠她來用力的,所以何嘯很輕鬆的感受著小弟弟一次次深入她的體內所帶來的快樂,隨著不斷的撞擊,何嘯的嘴裡發出一聲聲歡愉的喘息。
若雨微閉著眼睛,臉上儘是艷若桃花的春情,她的手扶在浴池的邊緣,蹙著眉頭,咬著牙齒,似是忍受又似是在享受。這種不堪刺激的嬌態讓何嘯的心裡更是充滿了驕傲,興奮之情更加強烈。若雨好像也是特別興奮,特別熱情,起伏的動作瘋狂而又熱烈。最後,若雨那宛如無骨的身子軟綿綿得倒在了何嘯的身上,在若雨身體內貪婪的吸取下,他們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
「你先出去吧,我還想在洗一會。」何嘯懶懶得躺在浴池裡,閉著眼睛說。
「好的,那我再給你放點熱水吧。」若雨在他的耳邊輕輕道。何嘯沒有說話,只是微微點了點頭。
又放了一些熱水,等水溫合適了,若雨跨出浴池,擦乾身體,然後裹上一條浴巾,對何嘯說:「那我先出去了。」
「嗯!」何嘯躺在那裡閉著眼睛輕輕得點了點頭。
激情過後的何嘯身體雖然有點疲憊,但腦子卻異常的活躍,他想:「今天的這一出可真是有戲劇性啊,原本是仇敵,現在倒成了朋友,至少現在表面上是這樣的。現在就瞎子也能看得出來,這個黃三虎是在討好我,將那兩個如此漂亮而又乖巧的女孩送給我,可見他為了討好我所下的本錢也是不小的。他如此討好與我是為了什麼呢?為錢?應該不會,從這個別墅來看,這個老傢伙手裡的錢也是不少的,人擁有的財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後財富對他來說就失去了意義,況且我和他的生意根本就是兩個不同的領域,沒有合作的可能。不為錢,那他是為了什麼呢?莫非是為勢,對,一定是為了勢,他想通過我而認識上層人物。」何嘯很聰明,居然將黃三虎的用心猜得個明明白白。
「算了,看在他送我這麼兩個漂亮妞的份上,他要是真想認識什麼達官貴人我就給他牽線搭橋就是了,反正又不要我花什麼力氣的。」何嘯口中自言自語道。
圍上一條浴巾,何嘯就走出浴室,臥室裡,燈光朦朧曖昧,只見若雨此時已經換上了一件黑色的透明睡衣,就在梳妝台前吹弄起自己的一頭長髮,鏡子裡的她無疑看上去更加成熟性感,那件透明的睡衣裡一個雪白的身子若隱若現、影影綽綽,兩邊並不寬大的肩帶,難以掩飾一對豐盈的乳房,半邊雪白的圓球隨著她手臂的扯動顫抖地跳躍,弧形的後襟裸露著,差不多一直到了她的屁股溝,一個豐滿的屁股端坐在圓凳上。看了一會,何嘯踱步到窗戶邊,剛才在浴室裡呆的有點悶,他想到窗台邊呼吸呼吸這山裡的新鮮空氣。
這時,若雨從鏡裡調回視線,轉過頭,只見何嘯挺直著背,姿態誘惑地凝視著夜晚的窗外。他那沉穩嚴峻的側面,有著任誰看到都無所謂的堅定與沉著,的確很有男人味,何嘯此時上身打著赤博,那緊裹在腰上的浴巾把他的寬肩蜂腰盡致地呈現出來。
眼前的若雨,別看她年紀很小,還不滿二十歲,但卻是一個經過黃三虎這個老色鬼精心調教出來的女人,她對男人的身體特別敏感,只要是賞心悅目,她的慾望會從看不見的地方火焰一樣燃起來,像一個沒頭沒腦的人,在一個迷宮裡左衝右撞著,找不著合適的方式出來。她的心裡不禁呻吟一聲,也顧不得那頭長髮還沒弄好,就移動著身子,也來到了窗戶邊,迎著這山裡的夜風,散開她的長髮,散發著清香的髮絲就在他何嘯的臉頰上拂來拂去。這時,若雨感覺到了何嘯睥視著她身子的目光是貪婪的,她發覺他的兩腿間,那男人的東西在蠢蠢的彈動,她像是在一叢還被埋在土裡的芽芽從土縫裡看到了一棵開滿了花的樹。
若雨不知怎麼就讓何嘯摟抱了,他們接吻著,何嘯的手撫弄著她還濕漉的頭髮到了臥室,回過神時兩人已在床上,無所謂是誰主動。若雨的屁股剛一挨到了床沿,就急切地張開了來,那腿間的那一地方早已沒了內褲,一叢萎靡的毛髮中兩瓣肉唇微啟著。何嘯急切得解開裹在身上的浴巾,然後掏出他的那一根發硬了的東西,在那地方一頂一拱,發瘋了似的擠壓了進去。
「哇,嘯哥,你太強壯了。」若雨高呼一聲,雙腿卻如剪刀般緊鉸到了他的腰間,漸漸地飽脹的擠壓成一種輕飄飄的快樂。
何嘯的那東西一經跟若雨結合,他就樂不知倦地抽插了起來,他像是無私奉獻一般帶著強有力的衝撞著,把兩個人的慾火點燃了起來,這正是若雨期待已久的激情,她的一個身子隨著他的挺動,不時地從床上躍起,雙臂緊繞到了他的脖項,但在他更加猛烈的衝擊中,又仰臥到了床上,發出了如貓一般淒厲的叫聲。又一陣貫徹肺腑的爽快,她掙起著身子,自己把兩瓣肉唇掰開,而雙腿竟攀到了他的肩膀上,不用說,若雨這樣做的目的無非在於用最大的限度使自己得到滿足和快感。
何嘯緊扳著臉,一副咬牙切齒如御苦役般蠻幹,他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就在他拚命努力中,伴隨著一聲低沉悠長的呻吟,若雨到達了高潮,她的身子騰地緊纏著他,突而其來的快感讓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狠咬了一口。那一瞬間,他還是瞠目屏息,極力忍耐著,然後慢慢地把他放倒到了床上。看著若雨如死了般癱軟在床上,何嘯的慾火卻並沒熄滅,他的心裡還有一股慾火沒有渲洩,是的,總是找不著方式,通常的釋放性慾的方式不能將他如火的慾望出來。他把若雨的身子從床上反轉過來,也沒容她撅起屁股,就把她肥厚的肉唇掰了開來,從後面狠狠地插弄了進去。
「不要,你就讓我歇口氣吧。」若雨幾乎帶著哀鳴懇求著,但何嘯卻不依不饒,反而更加用勁地縱送著那根毫無頹態的東西。
「放了我吧,我受不了的。」若雨不知是真是假的淫叫著,這更讓何嘯雄風不減衝勁更大,那一根東西如同粗壯的巨蟒,怒掙著發青的頭兒在那肉唇上肆虐地蹂躪,這也不能否認是若雨的雪白屁股,以及那還沾帶著濕潤的肉唇給他刺激、讓他興奮,又不停說出的哀怨動人的聲音奏了效。
儘管的心裡還存著一直不停幹下去的想法,但是做為男人的性行為畢竟有限,不可能無休無止永不停歇。在若雨的又一陣愉悅的呻吟中,把靜寂的臥室煽攪得更加空前的熱辣,不知過去了多少時候,何嘯終於像刀斷箭折般癱在餘熱猶存的若雨身上,那根東西經過一陣掙扎後緩緩退出。
和女人的身體相比較,男人身體就過於平坦單純了,何嘯股腹間的那一腔熱情洩放出來後,他做為男人也將喪失作為雄性的驕傲資本,化成一片襤褸被葬送而去,整個身體就像剔去了骨骼似的。若雨本以為至此可得到片刻的休息,連續不斷的高潮近乎將她的身子掏空。她跟何嘯並躺到了床上,手在他厚實的胸脯上撫弄著,見他那根平時雄壯偉挺的東西,此刻正像馴服小獸一般靜靜地歪著頭睡在那片濃密的黑色體毛中。
男人真的是奇怪的動物,像漲潮似的激昂起來的情慾,當渲洩後即歸於平靜,過後幾乎沒什麼餘韻可言。而女人則不同,她們有花蕾和花芯,而且還有乳房,有多處能夠獲得快感,而男人卻只有股間那一點。
但是此時的何嘯覺得這樣並不過癮,他認為這才不過是剛剛開了個頭。他為了尋求更強的快感輕輕側過上身,粗魯地扳著若雨的腦袋,若雨也相應的大幅度改變自己的位置,把個粉團雪白的身子覆在他的身上,何嘯把她的臉強壓到了剛剛達到高潮的他小腹的那一處。那根東西濕漉漉的,上面黏附的是他們剛才的體液。若雨想找塊紙試擦,但接觸到何嘯威嚴的眼光,她也就不敢存有那奢侈想法了,張開小口將那東西含了。
何嘯覺得又是一陣快感襲上心頭,為求更多的愉悅,他幾乎毫無停息地命令著她繼續吮吸,而且挺動小腹把那變得碩大了的東西拚命地往她的喉嚨擠逼,毫無抵抗的若雨像奴隸般馴服,她的臉頰鼓漲著,一條舌頭在嘴裡艱難地蜷動,在那東西的前端上舔舐撥弄,有時舌尖竟頂著那頭兒上的一個小眼,急急地吮咂了一番。
一如往常,何嘯的情慾又迅速高漲起來。他雙手在若雨半裸的身上搖撼著、摁捻著,他抓撓著她的乳房、擠壓著乳房上的尖粒,催促著潛伏在若雨體內的惡魔。她也充滿討好一般曲意地奉迎,把一個雪白的屁股蹺高扭動,迎接著他的手在那上面拍打揉搓。他的手指在她的花瓣上磨蹭,抓扯著她的陰毛,盡情地陶醉在這淫虐的喜悅裡。
何嘯再度鼓舞鞭策著自己的雄性,他把那脹大了的東西從她嘴裡抽出來,隨即就扳開她的雙腿,整個身坯一個如山般地壓覆下去。此刻,何嘯的胸、腹、股都和她緊密貼合,彼此的手纏繞在對方的背上、脖子上,兩腿也緊緊交纏在一起。唯有股間那一地方在上下掙動著,他狠狠地插到底裡,然後就在那裡面點戳著,磨研著,兩人的肌膚與肌膚之間,緊密得沒有一絲空隙,每一個毛孔似乎都相互觸合到了一起。
那根東西像是攀天巨柱一樣屹立在若雨的身子裡面,她感到了它正在脹大,憑經驗她知道他就要播射了,而她的身體也冒出了一股粘液,那滾燙的粘液正渴望著跟男性的精液交匯在一起,這時,何嘯卻出乎她意抖地把那東西抽了出來,自己手把握著並且上下抽動,他一隻手按壓著她驚詫著正要掙扎而起的身子,那東西湧出一汪濃稠的白色液體,一下滾熱地濺到她的臉上,他不依不撓地繼續發射,精液射到了她的面上、眼睛上、嘴唇上,她的眼睛讓精液黏得睜不開來,只有嘴裡驚慌萬狀地叫嚷著,不知不覺又有一汪精液噴進了她的口裡,好像一下就射進她的喉嚨裡,她不敢張口了,任由著他在她的身上塗抹得四處都是。
過了一會,若雨感到有陣輕拂的愛撫,她努力把眼睛睜開,見何嘯正把著那東西在她粉嫩的臉拂過,那東西搭拉著,已是軟倦了,直到他有些累了,手上的動作遲緩下來,也在滿足之後的充盈與安適中慢慢撲倒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