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壯的家在縣城的另一個方向,也是郊外了。車子開進小區,陶秋雁醉眼迷離地說:「這裡看上去還不錯啊,你家這個小區很新的啊!」
「是,結婚後才買的,來吧,我扶著你下車,喝了這麼多酒!」
王壯攙扶著陶秋雁下車,陶秋雁的身子很軟,幾次都差點跌倒。「呵呵,朱縣長這個人太熱情了,還有他手下的八大金剛,個個都要喝他們的敬酒,我的酒量本來就一般的,哪裡受得了他們這樣的輪番轟炸啊!」
「基層就是這樣,在市裡會好些吧?」
王壯將陶秋雁攙扶到了自家的單元口。
「好個屁,市裡那些書記市長,一個個都是大酒包,而且只要見到女客,一定要把女的灌趴下不可,都他媽畜生!」
「是嗎!到了這一層就是我家。」
王壯將因為上樓二氣喘吁吁的陶秋雁靠在牆邊,自己掏出來鑰匙將房門打開。
可是,就在王壯將陶秋雁扶進屋裡的那一刻,他頓時驚呆了!自己的老婆賀巧珍,赫然站在面前!
賀巧珍打扮得很漂亮,一身的洋氣名牌的套裝衣裙,腳上一雙水晶高跟涼拖,整個人的氣質完全不一樣了。
「呵呵,這位是嫂子吧,你好,嫂子我是王壯的女朋友,不對,應該是前女友,我教陶秋雁,呵呵,他沒跟你提起過我吧……」
陶秋雁的胳膊還打在完整地肩膀上,半拉身子吊在王壯的身上,在的一條手臂托在陶秋雁的後腰上。
賀巧珍用鼻子哼了一聲道:「這都領家來了哈!我說這屋裡咋有一股搔氣!王壯,我們離婚,明天民政局門口見!」
賀巧珍拖著一隻拉桿箱,一把將王壯和陶秋雁推開,登登登下樓去了。
王壯連忙將咯咯嬌笑的陶秋雁丟在沙發上,轉身就追了下去。可是他還是晚了一步,賀巧珍上了小區門口的一輛出租車,絕塵而去。
王壯頹然地抱頭蹲在地上,他心裡非常矛盾,這畢竟是與自己生活了多年的髮妻,當他知道了自己的妻子與吳玉良有染,他恨不得殺了她,起碼要跟她離婚,要對吳玉良這樣的畜生進行報復!可是,現在,出現這樣的局面,賀巧珍居然成了受害者,是自己把喝醉的女人帶回家,而且這個女人還是自己的日戀情人!
王壯旋即就站起來,他突然豁然開朗了。反正橫豎都是一刀,這個婚是必須要離的了。但是,為什麼一定要讓女人承擔離婚的責任吶,現在這樣豈不是更好?自己是個男人,儘管這次婚姻是因為女人的出軌,可是自己何嘗沒有很大的責任吶?老婆出軌為了誰?還不是自己無能!老婆去求那個畜生,被那個畜生算計了,這種事兒,能怨自己的老婆嗎?
回到樓上,陶秋雁不在客廳。他看見臥室的門敞開著,走過去一看,陶秋雁大大剌剌躺在他的大床上,已經睡著了。
唉!這個女人是不是誠心的吶?王壯走過去,將陶秋雁的高跟鞋脫掉,一股女人特有的腳香撲鼻而來。陶秋雁沒有穿襪子,光著腳穿著高跟瓢鞋,皮革的味道和腳香混合在一起,這是王壯最為歡喜的味道!
他情不自禁將陶秋雁的秀腳捧在手裡把玩,低頭將女人白皙的腳背貼在自己的臉頰。陶秋雁「嗯」了一聲,說道:「幫我揉揉,腳漲得厲害……」
王壯嚇了一跳,他看著面若桃花巧目微睜的陶秋雁,心裡怦怦亂跳,自己在女人面前還從來沒有這樣緊張過,自己這是怎麼了?
陶秋雁微笑著,將自己的另一隻腳踏壓在王壯的胯間。「嗯哼,你硬了,親愛的,想要我嗎?」
「……」
王壯大腦瞬間短路,一片空白。
多年前的那個雨夜,出租屋裡的簡易雙人床上,陶秋雁雙腿高舉,王壯渾身大汗淋漓,趴在女孩兒的身上發瘋地大動,女孩兒咬碎銀牙承受著,除了疼,沒有別的感覺……
王壯的呼吸急促了,他將陶秋雁的雙腳都壓在自己膨脹的胯間,用力揉搓著,他仰面叫了一聲,將女人的雙腳放下,伸手將她的褲子連同裡面的褲衩一起拉下來。
兩條溜光雪白的腿兒展現在王壯的眼前,他三把兩把將自己脫光,不顧一切撲上去。陶秋雁歡快地叫著,張開雙腿接納了他。強壯、有力,一下子有被塞滿和撐漲的感覺,陶秋雁的眼角流下了一串熱淚……
「王壯,說你愛我!」
陶秋雁雙手死死摳住男人的熊腰,抓出了幾道血痕!
王壯大聲叫道:「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他更加大力地衝撞著,猛烈地夯著身下這片肥沃的土地。
只有跟陶秋雁的交歡是天人合一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合轍完美,彷彿上天定做的一樣。這世上的確有著另一半的說法的,好些男女結合了,可是卻發現,對方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要的那一個。
在床上的尺碼,長短、粗細、深淺,快意的快慢,等等一切都不合拍,這個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另一半。於是就有了「姓生活不和諧」這一條離婚的理由。一位,對方不是自己的另一半。
王壯和陶秋雁的感覺是一樣的,雙方都是彼此的另一半!兩人無須可以迎合和做作,一切渾然天成,只要結合在一起,所有的動作都跟事前排練好的一樣,嚴絲合縫,兩情相悅,深入淺出,恰到好處。
陶秋雁極度的興奮了,這可是在王壯的婚床上啊!剛剛氣走了人家的老婆,就把人家的丈夫拉上身,哈哈,做女人做到如此,也算是極大的成功了!
「噢!」
身上的男人一聲低吼,兩人同時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