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秋雁已無法忍耐自己的興奮,一波波強烈的快意衝擊得她不停地吟叫,聲音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重,不時發出無法控制的嬌叫,「哇……嗯……」
每一聲叫都伴隨著長長的出氣,臉上的肉隨著緊一下,彷彿是痛苦,又彷彿是舒服。
陶秋雁已經無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著。王壯只感覺到女人的花道一陣陣的收縮,每插到深處,就感覺有一隻小嘴兒要把圓頭含住一樣,一股股歡水隨著堅挺的拔出順著屁戶溝流到了床單上,已濕了一片。
陶秋雁一對豐滿的嬌蕾像浪一樣在胸前湧動,粉紅的小蕾頭如同冰山上的雪蓮一樣搖弋、舞動。高朝來了又去、去了又來,陶秋雁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男人粗長的寶貝用力、用力、再用力幹著自己。
王壯又快速幹了幾下,把陶秋雁腿放下,堅挺拔了出來,陶秋雁做夢也不會想到自己竟說出這樣的話:「別……別拔出來。」
「搔比,過不過隱?趴下。」
王壯拍了一下陶秋雁的屁戶。
陶秋雁順從地跪趴在床上,絲襪的蕾絲花邊上是陶秋雁圓潤的屁戶,中間兩瓣濕漉漉的花唇。王壯把陶秋雁跪著的雙腿向兩邊一分,雙手扶住陶秋雁的蠻腰,「撲哧」一聲就捅了進去。
「哎呀……哇哇……」
陶秋雁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衝擊得差點趴下。王壯手伸到陶秋雁身下,握住女人的嬌蕾,開始快速地衝撞。
兩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響,陶秋雁上氣不接下氣的嬌喘吟哼。終於王壯在陶秋雁的身體裡面又到了一次高朝,在陶秋雁的花道一陣陣收縮時,把一股股滾燙的歡液灌到了她的花宮深處。陶秋雁渾身不停地顫抖,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一股濃白色的歡液從陶秋雁微腫起的花唇間緩緩流出……
王壯起身走進了洗手間,打開蓮蓬頭將自己沖洗乾淨,他心裡清楚,對於陶秋雁,自己這算是告別了,這個女人已經把自己當成的交易的一部分,這不是他想要的女人,今天最後做一次,就算是留作紀念了,自己的日戀,已經死了。
從洗手間出來,陶秋雁已經不在了。王壯苦笑下,看到自己拍的那些照片也不見了,他長出一口氣,穿戴整齊,給趙顯祖打了個電話,告訴他自己今晚不回去鎮招待所住了。
他來到迪克虎的辦公室,迪克虎打開一個筆記本電腦,給他看了幾張圖片。王壯的眼睛一亮,第一張圖片是一把珵亮的貝雷塔手槍,第二張圖片是一把九連發的防爆槍,第三張是九二式軍用制式手槍的圖片。
「怎麼樣,都是行貨,壯哥,我們去一趟省城吧,你有時間不?」
迪克虎問道。
王壯點頭道:「都是好東西,對方安全不?什麼背景?」
「軍方的,專門做黑市軍火的,我們要的都是常規武器,這樣的槍械,要多少有多少,就是貴,這把貝雷塔和九二式,都要價一萬美元,九連發獵槍,十萬美元。」
迪克虎說道。
王壯皺下眉頭道:「這麼貴!九連發就是獵槍,為什麼會要十萬美元?」
「呵呵,這把槍不一樣,德國進口的,打炸子彈的,射程一百米,爆炸直徑十米,這個價錢包括送一百發獨頭穿甲高爆彈、兩百發散彈,算算還是很值的。」
迪克虎說道。
「的確是好東西!那就買兩把九連發,貝雷塔就不要了,握柄太厚,不適合東方人的手型,我們要九二式,這是咱們自己設計生產的手槍,也是二十發的彈匣,這個定十把,另外,我們需要大量的五四式手槍,我當警察的,知道五四式是好東西,這種槍已經開始淘汰了,比較好弄,他們一定有,便宜點,咱們要五十把!」
王壯說道。
「為什麼要五十把五四手槍?這麼多!」
迪克虎有些不解地問道。
王壯笑笑說:「兄弟,這你就不懂了,九二式太貴,配的是二十發和十五發的彈匣,五四式是七發子彈的彈匣,我們不是要用這些武器來打巷戰,用不著那麼多的子彈,而且,我是刑警出身,我來告訴你,只要你開槍,子彈被警方找到,那麼,根據子彈的螺紋,就能鎖定這顆槍,因為每一把槍的膛線都不一樣,一把搶,只要開過一次,就等於爆露了,所以,我要五十把便宜的五四手槍,其實就是把它當成一次性的作案武器,只要用過了,就必須銷毀,你明白了吧?」
「哦!明白了,為了安全!這方面我還真是不懂,以前街頭鬥毆,最厲害就是東風六小口徑手槍,頂多也就是鋸短了的雙筒獵槍,真正的制式手槍還真沒玩過。」
迪克虎順手從後腰拔出來一把黑色的小口徑東風六式手槍。
王壯接過來看看,說:「這槍威力不行,射距也太近,十米外都穿不透衣服,拿著嚇唬人還行,這樣吧,明天我跟縣裡請個假,咱倆走一趟,畢竟現場要驗槍的,你們又不太懂。」
「那太好了,壯哥,就咱倆去?」
迪克虎問道。
「把那哥三個也帶上,我要試試他們的膽量!」
王壯說的是雷雲、齊百順和尚永強三個轉業兵。
「好,我通知他們,明天開兩輛車,一輛奧迪Q5SUV,一輛切諾基7250EL。」
迪克虎將電腦關上。
王壯說:「好,就這樣吧,走,陪我去酒吧喝一杯!」
「嘿嘿,新來一個模特表演隊,相當不錯,今晚有表演,看中哪個了,先給壯哥嘗嘗鮮兒!」
迪克虎委瑣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