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楊樂天都處在猶豫和彷徨之中,不知道該不該把於潔要挾他一事告訴袁婷婷。告訴吧,畢竟還是因為自己貪財才給於潔落下了把柄。可不告訴吧,自己的心裡也有些難受,總覺得有對不起袁婷婷的感覺。思來想去,楊樂天最終還是決定先不要告訴袁婷婷,等等看,看於潔究竟要自己做出什麼對袁婷婷不利的事情來,到時再做打算。
自從被於潔要挾後,楊樂天每次見到她都覺得渾身不自然,心裡對她恨的咬牙切齒,但臉上卻表現地比以前更加恭敬了,那個累啊,簡直就沒法形容!
沮喪失意之時,楊樂天就去雲姐那尋求安慰,當然他也不會把事情和她說的,雲姐那溫言軟語和香艷肉體就足以使他得到一時的平靜了。
這天晚上,楊樂天正摟著雲姐躺在床上看電視,雲姐在他懷裡看地聚精會神,為劇中主人公的命運牽腸掛肚,而楊樂天卻半坐半躺在那裡吞雲吐霧,心不在焉。
「樂天,這兩天你是怎麼了?魂不守舍的,心情不好嗎?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啦?」在電視劇中間插播廣告時雲姐抬頭問。
「哦,沒什麼事,就是工作上的那點破事,煩人啊!」楊樂天掐滅煙頭,隨口答到。
「工作煩人?怎麼啦?是不是於總給你出什麼難題啦?」雲姐一臉關心得說,「可我看於總她像是個好人啊,應該不是那種愛刁難人的上司啊。」
楊樂天暗暗苦笑,心中道:「她是好人?她要是好人就不會使出這麼卑鄙狠毒的手段來威脅我了。」但這話他又怎能對雲姐說呢?只好強笑道:「沒事的,你就別胡思亂想了,工作上遇到點困難是很正常的,也許明天就能想出辦法解決了。好了,不說了,快睡吧。」
「不嘛,我要把這一集看完再睡。」雲姐撒嬌道。
「那好,你看吧,我先睡了!」說著,楊樂天就躺了下去,側身而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楊樂天在睡夢中迷迷糊糊感到有人握住了他的那個部位,輕輕的,柔柔的,暖暖的。朦朧中他彷彿看到於潔赤裸裸地站在他的床前,如同一尊白玉美人。
於潔身材線條優美,凸凹分明,渾身肌膚潔白光滑;她的上身,雪白得像一團雪,胸前一對豐滿結實的玉乳又圓又挺,乳頭竟然還像少女一樣,從乳頭到乳暈全是粉紅色,與雪白的肌膚相襯,真是美極了!細細的柳腰,平滑的小腹,沒有絲毫的瑕疵;尤其那神秘的三角地帶,像剛剛刮過,乾淨,潔白,光亮,襯托著她那豐滿的陰戶,顯得更加美麗,更加迷人。
楊樂天是那樣的興奮和激動,他的感覺越來越大。於潔握著它緊貼在她的臉頰上,吻在她的紅唇間。她顯得那樣的陶醉,那樣的欣喜,那樣的心醉神迷。
楊樂天也按捺不住驚喜的心情,伸手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他吻她的臉頰,吻她的香頸,貪婪地吮吸她的嘴唇。
於潔被楊樂天摟抱得氣喘吁吁,嬌喘不已。楊樂天已等不及了,他要去征服,要去鞭韃,要去揚眉吐氣,要去體驗那塊令他重拾信心的光溜溜的聖地。於是楊樂天一隻手摸向她的小腹,滑過肚臍直伸下去,直感到黏糊糊,毛茸茸,濕淋淋的一片。手的觸摸迅速傳入楊樂天的大腦觸覺神經,心中不禁一顫。
「哎!怎麼是你?我……」當楊樂天剛驚叫起來,就被一隻纖細柔軟的手蓋在嘴上。
「小聲點啊!」她的聲音細微低沉。
楊樂天從睡夢中完全清醒,睜開眼睛,仔細一看,才知道不是於潔而是雲姐。
「你以為是誰?是我啊。不是我還會是誰?」雲姐紅著臉說,同時把手從楊樂天的嘴唇上移開。
「哦,是你呀,我以為我在做夢呢。」
「夢到誰了?快說。」雲姐抱著楊樂天的頭,不停地吻著他的臉頰,他的鼻子,他的嘴唇。
「只是感覺有個人在摸我,誰知道是誰呀!哎!不看電視啦?」
「電視早就關啦,你看現在幾點了?」雲姐嬌道。
「呵呵,你又想啦?」楊樂天打趣道。
「去你的!你不想啊?」雲姐手撫摸著楊樂天那發硬的小弟弟小聲道。
「呵呵,你現在的需求比我還大啊,幾個之前我們才剛剛做過哦,現在你的『性』趣又來啦」楊樂天笑問她。
「我現在每時每刻都想要。」雲姐撒嬌著繼續說。「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看到你就想做那個。」
「我有那麼大的魅力?」
「是啊,你還有一種味道,我一聞到你的味道,就想……」
「什麼味道?不就是臭煙味兒唄!」
「不是煙味兒,是一種特殊的味道,哎,我也說不清。」
雲姐邊說邊緊緊地摟住了楊樂天,又是一陣熱烈的接吻之後,她索性趴在楊樂天的身上,顯得那樣的溫柔、多情和嫵媚。雲姐那碩大而豐滿的乳房壓在楊樂天的胸上,頂端那可愛的乳頭也硬起來了。他的腹部感受到雲姐下體的瓊液,濕糊糊的。
「啊!套子用完了,怎麼辦啊?」楊樂天突然想到幾個小時之前的性愛已經用完了最後一個安全套了,便問。
「傻子,就是今天安全,剛才我就跟你說過不需要戴的了。可能就要來月經了,所以現在特別想。」雲姐說完便伸手抓住撥弄起來。楊樂天被雲姐弄得慾火升起,下身堅硬。
楊樂天翻身朝向雲姐,慢慢地壓了上去,輕揉她那渾圓的玉乳,吸吮她那粉紅的乳頭,一會兒工夫,雲姐就受不了啦,渾身發燙,慾火難耐,嬌喘吁吁地說:「別再摸了,快給我吧!」
楊樂天挺了進去,雲姐一陣顫抖。
「啊!」雲姐輕呼一聲,皺起了眉頭。
「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楊樂天吻著雲姐,過了一會兒,雲姐又開始嬌哼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雲姐迷離地望著楊樂天。
楊樂天輕輕地活動著,雲姐低低地呻吟著。
「舒服嗎?」
「嗯,舒服。」雲姐嬌羞地說。於是楊樂天便發揮他的雄風,毫無顧忌地運動起來。
「嗯……好舒服……樂天……真棒!不過我還真是一下子受不了,剛才那第一下弄進來時弄得我真的很痛,好在你還有點愛心,趕快停了下來。你的本事真不錯,弄得我現在又舒服起來了,真的,我不騙你,我從來沒有想到做愛有這麼舒服。」雲姐浪態畢現,嬌媚萬分。那熟透了的身軀,全身白裡透紅。搖擺,挺舉,扭動。
這樣,楊樂天的慾火更加上升,更用力地抽動起來,弄得雲姐渾身顫抖,欲仙欲死,也聽不清她在說什麼了。那種悠然神往,一心想奔過去的慾望使楊樂天神魂顛倒,一片迷惘。
楊樂天睡眼迷離地望著壓在自己身下的雲姐,迷亂中彷彿她又變成了於潔。楊樂天開始有些飄飄搖搖的感覺,漸漸地在心中燃起了一把火,火在心中越燃越旺,他的血液沸騰了,身體又燙熱起來,眼前便有些朦朧,在朦朧中,楊樂天叫著,喊著,彷彿一切憤恨鬱悶都可以從身底下發洩出來,於是下體一聳一聳的又更加強烈得活動起來。
「唔……」楊樂天彷彿聽到於潔的呻吟。她在自己的抽插中不斷地扭動著她那個迷人的精緻的小屁股,不斷地迎合著他的抽插。於是,楊樂天駕馭著不羈的慾望之舟,縱情著自己的感官,踐踏著承諾,在瘋狂中欣慰自己的靈魂。
「哦……」楊樂天的心在呻吟著。
「哦……」於潔也是浪叫著。
彷彿有一股銳不可擋的神奇力量,使楊樂天一陣高過一陣的猛插狂抽。他的肉體撞擊著她的肉體,她的肉體撞擊著床墊,床墊撞擊著床架,床架撞擊著牆壁。
「啪啪啪……」肉與肉之間的撞擊聲:「吱吱吱……」床鋪的搖晃聲:「光光光……」牆壁的碰撞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彷彿是天搖地動。
「你瘋了!」雲姐雙臂緊緊把楊樂天抱住,雙腿迅速地纏在他的腿上,目光驚詫地望著楊樂天叫著。
楊樂天已經無法停止,伏在雲姐的身上,臀部極度的挺舉,插到最深處,那灼熱的液體強有力地噴射在她的體內,每射一下,雲姐就被弄得顫抖一下。
楊樂天從雲姐的身上爬下來,癱軟地仰臥在床的另一邊,雙腿叉開平放著,嘴裡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生與死?死與愛?坦率與真誠?一時竟然難以回答。望著窗外的月光,只覺得整個身心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冰水裡,奔波在風雪交加的旅途中。又如暴風雨後的沉寂,或似大醉初醒後的虛脫。楊樂天覺得他真的是有些累了!
迷亂的柔情,寂涼的慾望,神秘的飢渴。似幽靈正在從無邊的幻夢中醒來,但當陽光的普照,白晝的來臨,一切都又悄然隱去,化為虛無,所有的刻骨銘心,如冰融雪解,消失得無影無蹤,不留下絲毫的痕跡。
第二天,楊樂天剛一到公司,還沒來得及進自己的辦公室就被於潔叫到了她的辦公室。「怎麼樣?這連天進展如何?」於潔開門見山的問。
「給她打了幾個電話,敘了一下舊。」楊樂天答到。
「這怎麼行呢?進展太慢了,我要你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她最大的好感,甚至是喜歡,知道嗎?」於潔站在落地窗前,背對著他斬釘截鐵得說,「說白了,就是要你追求她。」
雖然楊樂天早就隱隱得有些猜到她的意思,但聽她如此直接明瞭得說出來,還是吃了一驚,說:「追她?你沒開玩笑吧?她可是袁董事長的千金哦,我一個小小的經理,怎麼可能追地到她啊?人家肯定要說我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
於潔將手一擺道:「我既然叫你這麼做就自然有一定的可能性,攀星星,摘月亮那種不可能完成的事我是不會叫你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