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的激情幾乎抽空了楊樂天所有的精力,他就那樣抱著雲姐沉沉睡在了她家的那張大床上。直到第二天清晨,外面第一縷陽光射進來的時候,他迷迷糊糊的被下面傳來的一陣異動給驚醒了。
朦朦朧朧中,楊樂天感覺到下身傳來一陣陣溫暖愉悅的快感,小弟弟似乎被包裹在一個溫潤柔膩的腔道裡,熱乎乎的非常舒服,一條光滑熾熱的物體正在不停的輕舔著他那還是軟綿綿的小弟弟。
楊樂天勉強睜開眼睛,只見雲姐赤裸著身子跪在他的兩腿之間,嘴裡含著他那還沾染著他們兩個人的體液的小弟弟,頭部不停著在他的胯間上下起伏著,一頭蓬鬆柔軟的秀髮隨著她的動作不時的撩撥著楊樂天的身體。
看著雲姐這麼柔順乖巧的為他賣力服務,楊樂天心裡不由升起了一股洋洋得暖意,並迅速傳遍了全身。他覺得雲姐的口技比袁婷婷和秦曉露都要好,她的每一次起伏,每一次舔吸都讓楊樂天的小腹感受到一種電擊般的快感,這在與其他女人做類似運動時體會不到的。
雲姐的動作帶給楊樂天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他本來還想起身去愛撫她,可現在也懶懶得不想再動了,放鬆著身體感受著她溫柔熨貼的侍侯。雲姐的香舌靈活的劃過他的小弟弟,從上面一直游下來,溫潤的小嘴盡力地吞吐著他勃起的小弟弟,試圖吞入更多。
在雲姐口舌並用的挑逗下,楊樂天的身體情不自禁的陣陣顫動,嘴裡也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雲姐知道他的高潮快要來了,於是一邊用力的吸允一邊抬眼向他望去,水汪汪的眼睛裡帶著些妖艷的柔媚。楊樂天喘息著用手抱住她的頭,用力的向壓下去,小弟弟直戳她的喉嚨,使地她的嘴裡不時發出「嗚嗚」的聲音,然而雲姐卻沒有絲毫的掙扎,而是將小嘴緊縮,像是個富有彈力的肉箍緊緊包容著他的小弟弟。
楊樂天只覺得自己的小腹有一股洋洋的暖意似潮水般的湧來,於是忍不住將小腹向上聳動,粗壯的小弟弟反覆在她那小巧的口腔裡衝刺,爆發的慾望越來越強烈了。雲姐溫順的承受著他的粗暴動作,小嘴竭力包容著他那一陣陣膨脹的小弟弟。
隨著小弟弟在雲姐口腔裡越來越強烈的脈動,楊樂天感覺到她口腔裡似乎有一股火焰在熊熊燃燒,腦際也漸漸空白。而雲姐那正握住他小弟弟根部的小手也快速套動了起來,配合著頭部上下不停的運動,形成了一種極其誘惑的吸引力將楊樂天所有的精力全部集中到小腹之下。
「啊……」楊樂天一聲輕叫,他再也抗拒不了那種讓人渾身酥軟的快感,小弟弟在雲姐的口腔裡膨脹到了極點,緊接著,腰眼一酸,白色液體在她的小嘴裡狂噴而出……
楊樂天整個人都沉浸在高潮的極度快樂之中,而雲姐的小嘴也向後縮了縮,緊緊含住他那小弟弟的前端,小手還在快速而輕柔得套動著,嘴裡拚命地吞食著,彷彿在喝瓊漿玉液一般。
此時,楊樂天好像是個羊顛風病人,全身抖動著,陣陣痙攣,直到所有的白色液體被雲姐吸食地乾乾淨淨他才平復下來。
雲姐仍緊緊含住他的小弟弟,直到楊樂天完全平靜下來,雲姐才輕輕吻了他那已經疲軟的小弟弟,翻身下床洗漱去了。
很快,雲姐就又回到了床上,光滑誘人的身體緊緊依偎在楊樂天的懷裡,楊樂天的手在雲姐豐滿勻稱的嫩乳上撫摸著,還不時輕捏著她那紅紅的乳頭。
「雲姐,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啊?」楊樂天一邊吻著她的秀髮一邊說。
雲姐躺在他的懷裡慵懶得說:「我也不知道。實話對你說吧,其實在你之前,我也認識了不少男孩子,有英俊帥氣的,有年輕有為的,其中還有一個追我追地特別厲害,曾送過我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可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對他們就是沒感覺,提不起興趣來。但是,惟獨對你……你知道嗎?自從你和你女朋友第一次來我茶吧時,我就對你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感覺……唉,怎麼說呢?反正是一種很奇妙的東西,明知道你不會屬於我,可我對你仍是欲罷不能,好像是上輩子欠了你什麼,今生來還你。」
聽了雲姐這一番軟軟細語,楊樂天心中不禁感到一陣惶然,也不知道該怎麼接她這個話茬,只好顧左右而言他:「你家的房子真大啊!就你一個人住?」
「是啊,姐很寂寞的,所以你要經常來陪姐姐我哦。」雲姐一邊說一邊用她那修長的手指在楊樂天的胸膛上畫著圓圈。
「那你的家人呢?」楊樂天好奇道。
「我沒家人,這世上再也沒有我的一個親人了。」雲姐的聲音有些低沉。
「啊,對不起!」
「沒事,我已經習慣了。」雲姐微微一笑說,「想聽聽我的故事嗎?」此時,雲姐的眼神變地迷離而朦朧,思緒彷彿回到了遙遠的過去。
雲姐全名叫錢彩雲,出生在渭河平原的一個小山村裡。家裡祖傳行醫,父親是村子裡有名的赤腳醫生,母親則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婦女,家裡還有兩個哥哥。和大多數七十年代出生的小孩一樣,雲姐童年的生活雖然艱苦,但卻很快樂。
小時候,雲姐經常和父親上山採摘草藥,他們住的那個地方有座小山,一到春天,山上就灌木茂盛,野草蔥籠,滿山的野花爭奇鬥艷,引來成群的蝴蝶,蜜蜂和許多叫不上名字的小蟲。因此雲姐每次和她父親上山都玩地十分的開心,以至於經常流連忘返,常常是母親在山下喊了半天,才見她一手捏著蝴蝶一手拿著一把野花,從樹叢草隙中跑下山來。
然而快樂總是短暫的,童年轉瞬即逝。很快,雲姐就開始上初中了,這在農村是不多見的,因為在農村中,女孩子一般都是不讀書的,即使是讀書,那也只是上到三四年級,認識幾個字就行了。而雲姐之所以能小學畢業,而且還能繼續上初中,這完全賴於她那個做赤腳醫生的開明父親,雖然那時她父親不知道,也沒聽過「知識改變命運」這句話,但是他心裡明白讀書肯定要比不讀書好,再加上雲姐平時勤奮好學,比她的兩個哥哥強多了,所以她父親在家庭經濟比較拮据的情況下還是努力供她讀初中了。而雲姐也很爭氣,在學校裡成績一直保持第一,就連她的班主任都說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雲姐上清華北大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就在雲姐上初中還不到一年的時間,部隊裡就傳來噩耗,她那兩個相繼去當兵的哥哥先後在老山前線犧牲了。這消息無異於晴天霹靂,那這個家給震地搖搖欲墜。從此,她父親就意志消沉,憂鬱成疾。終於在雲姐上初三的時候,這個醫治了無數村民的赤腳醫生還是沒能醫治好自己的病,兩腿一蹬,撒手人寰了。至此,這個家算是徹底垮了,雲姐的母親在她父親死後不到一個月也永遠的離開了她。
說到這裡,楊樂天的心不禁為之深深一顫,雖然他知道雲姐現在過地好好的,但還是忍不住為她當時的處境暗捏了一把冷汗,手中也不禁加大了力道,將她摟地更緊了。雲姐似乎明白他的心思,深情得看了他一眼,伏在他的懷裡繼續回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