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遊記 第七章 瘋狂追求

  由於蘭素有了新目標,因此她決定暫時留在巨劍島上。

  芽希跑去跟雷同要黑夜衣,不料雷同出爾反爾,竟然不把黑夜衣還給她,說什麼黑夜衣是芽希的父親贈與雷氏家族的,已經成為雷氏家族的傳家之寶,如果把黑夜衣給了芽希,就等於背叛了祖先,所以雷同寧可失信,也不願意背負不孝之名。

  吳海神說雷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老騙子,利用芽希騙到了舉辦比武大會的資金之後,就光明正大的不守信用,可是吳海神也幫不了芽希,因為他打死都不敢跑去跟雷同決鬥。

  雷同騙了芽希,也騙了二十五萬通元,真可謂「大豐收」,他開心得整日笑呵呵的,精神百倍的張羅即將到來的第一百零八屆比武大會。

  其實巨劍島的比武主要是比劍,看誰的劍比較巨大,再看誰的劍比較厲害。

  吳海神卻用鄙夷的目光去看待比武大會,他心想道:「雷同那個老傢伙居然敢騙我的錢,實在可惡,我一定要把血雨騙上床,讓她代替雷同賠償我的損失,誰叫她是雷同的寶貝徒弟,而且胸部長得那麼大呢?」

  老實說,其實吳海神也有些擔憂,他很懷疑血雨巨大胸部的真實性,他暗中猜測道:「有沒有可能是她在衣服裡面裝了什麼『機關』呢?不行,我必須親身涉入險境,撕開那神秘的面紗,才能夠揭開一切的真相。」

  吳海神每次想到「真相」即將揭曉,他都覺得腦袋暈暈沉沉的,幸運的是,他沒有因此而昏倒在地。

  經過幾天的逗留,吳海神和蘭素已經在雷同的城堡裡混得很熟了。

  蘭素不再管吳海神,因為她有了新的目標,而吳海神也懶得理蘭素,他只顧纏著血雨,至於小妖精芽希,她天天都去煩雷同,非要雷同把黑夜衣還給她不可。

  吳海神留在城堡的第八個晚上,吃過晚飯之後,他注意到血雨離開,於是他悄悄的跟在血雨的後面,只見血雨走到了浴室。

  吳海神跟蹤血雨好幾次,發現她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吃完飯之後,都會直接跑到浴室去洗澡。

  在浴室中,滿缸溫騰騰的熱水正等待著血雨。

  吳海神每次都遠遠的跟著血雨,可是每次都失望而歸,因為那間浴室的門連一條縫細都沒有,況且他知道血雨是劍術高明之人,如果他走得太近,很容易會被血雨發現。

  奇怪的是,吳海神已經跟蹤血雨好幾次,但是她卻好像一無所知。

  吳海神在心中想道:「難道血雨是故意讓我跟著她?」

  吳海神覺得血雨是在給他機會,但是他並不滿意,因為如果他一輩子都跟在血雨的屁股後面,他永遠也不可能看到「真相」。

  這一天,吳海神在吃飯的時候,說要去上廁所,就悄悄的提前來了浴室一趟。

  果然,血雨進入浴室之後,出聲罵道:「今晚是誰值日,竟然連我要換的衣服都沒拿來。」

  吳海神看到血雨從浴室裡氣沖沖的走出來,他在心裡歡呼一聲:「大功告成!」原來他剛才把女僕準備的衣服偷走了。

  血雨離開之後,吳海神連忙跑進浴室,虛掩著門,從門縫裡看著外面,過了一會兒,看見血雨拿著衣服走過來,他立刻緊張的跑到大大的木製浴缸前,看了一下滿缸的熱水,心想道:「是熱的,應該不會太冷。」

  如此一想,吳海神慌忙的踏入浴缸,潛在花香浴水之中。

  以前吳海神為了偷看蘭素洗澡,曾經使用過這一招,雖然他很怕水,但是他為了看到「真相」,往往會以不畏死的精神做出這種瘋狂的行為。

  血雨推門走進來,把衣服放到衣架上,緊接著鎖上門,就脫起衣服來。

  就在血雨那傲人的健美身體踏入浴缸的時候,她發覺不對勁,可惜已經來不及了,潛在浴缸裡的吳海神突然跳了起來,大喊道:「哇!不行了,堅持不住了,差點泡暈了,啊!真的好大,我要暈了……」

  在吳海神跳起來的瞬間,他看到了「真相」,而這個「真相」帶給他巨大的刺激,讓他在瞬間昏倒在浴缸裡。

  血雨愣了幾秒鐘,當她醒悟過來的時候,她憤怒的提起昏迷中的吳海神,使勁的把吳海神摔到地上。

  疼痛讓吳海神迅速的轉來,但是當他看到血雨仍然裸著身體之時,他又迅速的昏迷。

  強悍的血雨在憤怒之中,不顧羞恥的走過來,狂踩吳海神的胸膛,每一次被她踩醒的瞬間,吳海神又迅速的昏迷。

  昏迷又清醒,清醒又昏迷,如此十幾次,吳海神的嘴角已經滲出了鮮血,但是他完全沒有抵抗之力,難道他就要死在血雨的腳下了?

  在某一次清醒的瞬間,吳海神大喊道:「血雨,你的乳房真的好雄偉!」

  血雨為之一愣,想起此刻自己還是全裸的,她即將踩下去的腳停在半空中,忽然跑到一旁,拿起衣服就胡亂穿起來。

  血雨把衣服穿好,看了看地下的吳海神,惡狠狠的說道:「居然敢來偷看我的身體,看我如何折磨你!」說罷,她彎腰下來,抓住吳海神的腳踝,像拖死狗一般的把他拖出去。

  到了血雨的閨房,吳海神竟然還沒有醒過來,她疑惑的說道:「我如此拖著他,他怎麼還不醒?」

  如果吳海神祇是一般的昏迷,他早就醒了,可是他在浴室裡被血雨踩得五臟六腑都彷彿移了位,幾乎奄奄一息,怎麼能夠如此輕易的醒來呢?

  血雨捧來一壺茶,直接倒在吳海神的臉上,他才大喊道:「啊!好燙啊!」

  吳海神睜開眼睛,看見血雨,吃驚的問道:「你用熱茶燙我?」

  血雨冷冷的說道:「我還嫌茶不夠熱,要不要我再去換一壺燒開的茶過來?」

  吳海神嚇得尿意十足,差點就失禁了,他連忙說道:「不用了,我現在已經完全清醒,而且你穿上了衣服,我打死也不會昏倒了。」

  血雨一腳踏在吳海神的胸膛上,怒道:「你看到了多少?」她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為她腳下的吳海神太奇怪,每次都是剛睜開眼睛又暈過去,她也不知道吳海神到底看到多少。

  吳海神搖頭道:「沒……沒有,我什麼都沒看見,你快移開你的腳,我的胸口好痛。」

  血雨說道:「若是我騎著我的馬兒,你就不會痛了。」

  吳海神問道:「為什麼?」

  血雨冷冷的說道:「因為我的馬兒一腳就把你踏死,哼!竟然敢欺負沒有馬兒在身邊的我,你要知道,我是一個騎士……」

  吳海神打斷道:「為何不說是一個劍手?」

  「因為我是一個騎士!」血雨堅定的說道。

  吳海神不想瞭解血雨對「騎士」的堅持,此刻他只想著如何脫身,畢竟血雨不是蘭素,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吳海神問道:「你打算如何對付我?」

  血雨冷酷的說道:「這就要看你到底看到多少了,如果只是看到我的上半身,我就挖出你的眼睛,如果你看遍了我的全身,我就殺了你,把你碎屍萬段。」

  吳海神吃驚的說道:「這麼嚴重啊!」

  「就是這麼嚴重。」血雨說道。

  吳海神悲歎道:「好吧!我對你誠實,因為在這種時候,什麼謊言都會被你識破,但是在我說出來之前,我想問問,你房間裡有酒嗎?」

  「沒有。」血雨搖頭道。

  「我想在死之前喝一杯酒,因為我想死得像男子漢一點,你看在我是你師父的賓客份上,就給我一杯酒吧!男人,就該死得像男人。」吳海神說出他臨死前的意願,讓聽者多少受到他的感染。

  血雨問道:「我並沒有說要殺你,為何你確定自己就要死了?」

  吳海神誠實的說道:「因為我真的看遍了你的全身。」

  血雨又羞又怒的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吳海神忽然換上一副淫蕩的表情,笑道:「你的體毛也是紅紅的……」

  血雨的臉龐頓時爆紅如血,她轉身走到梳妝台前,拿起一個小瓶子,說道:「身為一個騎士,應該在殺死敵人之前,滿足敵人合理的要求,這個瓶子給你,這是我練劍受傷時使用的藥酒,我不記得還剩多少,因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使用它,你喝吧!喝了就領死!」說罷,她轉身走向掛在牆上的巨劍。

  吳海神急忙打開瓶蓋,仰首就喝,雖然瓶裡的酒很少,但是這種酒似乎很烈,他一喝下去,立刻覺得頭昏昏的,整個身體都熱了起來,他感到全身充滿力量。

  吳海神心中知道,如果想要制服血雨,就得趁現在,因為他在古依拉島第一次喝酒的時候,他開始對自己身體的秘密有了一些瞭解。

  沒錯,吳海神要一舉打倒血雨,用男人的方式把血雨征服,這也是他期待已久的事。

  「血雨,我要成為你的騎士,騎在你的身上,征服你!」吳海神大喊出聲道。

  血雨吃驚的回首,只見吳海神瘋狂的朝她撲過來,她想躲也躲不開,瞬間就被吳海神撲倒在地,痛得她張嘴大喊,拚命的掙扎。

  血雨用她的雙手去推、捶吳海神,可是她的捶打力量變得很弱,而看似喝醉酒的吳海神突然變得非常有力量,被這樣的吳海神壓在地上,她根本無法和吳海神的力量抗衡。

  吳海神似乎沒有全醉,因為他在瘋狂撕扯血雨的衣服之時,他竟然還懂得用破布塞住血雨的嘴巴,讓血雨不能夠出聲叫喊。

  血雨的雙手被吳海神的一隻手壓在她的頭後方,她恨自己此時不是騎在馬兒之上,也恨自己讓吳海神喝酒,吳海神喝了酒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瘋狂而野蠻。

  吳海神另一隻手已經把血雨的上衣撕掉,但是他竟然沒有昏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吳海神喝了酒之後,就不會因為女人的誘惑而昏迷?

  羞恥、悲憤、無奈、痛苦、絕望等情緒在這個時候湧上血雨的心頭,她無法抗拒這種既恐懼又羞怒的心理,如同她此時沒有能力抗拒吳海神對她的侵犯一樣。

  血雨突然感到十分悲哀,她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

  血雨的上身衣服已經全部被撕掉,她雄偉的上半身又裸露在吳海神的眼前,從吳海神醉紅的眼睛裡,她彷彿看到自己悲哀的命運。

  吳海神仍然沒有停止動作,他的手開始解血雨的褲子,他的另一隻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壓住血雨的雙手,血雨只能夠用悲憤的雙眼絕望的看著他的臉。

  在這一剎那,血雨覺得吳海神就像是一隻發情的瘋狂雄獅,無疑的,血雨喜歡比她更強大的男人。

  血雨的褲子已經被脫掉,她感到下體涼涼的。

  吳海神躬著腰身,正在脫自己的褲子,很快的,血雨從吳海神躬起來的身體弧度中看到男人的雄偉之物,血雨體內的血液流竄得更快,就像發瘋的野馬在隧道裡奔騰。

  血雨心中很清楚,她的生命注定要被這個男人烙印恆久的痕跡。

  吳海神打開血雨的雙腿,他的呼吸無比粗重,四肢碰觸之中,血雨感到一種火熱的感覺,某根熱騰騰的硬物抵在血雨的火山口。

  血雨閉起了雙眼,緊咬著嘴裡的破布團,心中一片空白。

  突然間,吳海神倒在血雨的身上,血雨緩緩的睜開雙眼,只見吳海神把臉埋在她的頸項喘息著,喘息聲依然很粗重,但是吳海神的身體卻停止了動作。

  血雨猜測吳海神可能醉昏過去了,心中稍安,掙扎著要起來,但是吳海神那抓著她手腕的魔爪依舊力道未減,她竟然掙脫不開。

  血雨害怕她的掙扎會弄醒吳海神,於是她安靜下來,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劍,腦袋裡儘是一片茫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吳海神。

  午夜時分,血雨從不安的睡眠中醒來,發覺雙手已經獲得了自由,於是她拿掉嘴裡的破布團,輕輕的推開吳海神。

  血雨仍然不敢弄醒吳海神,因為她不知道吳海神到底酒醒了沒,吳海神是她見過酒量最差勁的男人。

  血雨起身重新穿好衣服,取下牆上的劍,抽劍出鞘,走到吳海神身旁,無力的坐倒,揮劍架在吳海神的脖子上,拿劍的手不停的顫抖。

  「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你將是我殺的第一個人。」血雨喃喃自語的說道。

  血雨知道自己是想用這種憤怒的言語掩飾她的恐懼,雖然她堅決的認為自己是一個騎士,也曾經打敗過許多對手,但是在她的戰鬥歷史中,她從來沒有殺死過人類。

  血雨的劍架在吳海神的脖子上,手不停的顫抖著,過了許久,她也覺得拿劍的手累了。

  在這個時候,要嘛就是一劍刺下去,要嘛就是把劍收回來。

  過了片刻,血雨把劍丟到了一邊,俯首過來靜靜的看著吳海神的臉龐,她看了很久,突然間,她坐到吳海神的胸膛上,左右開弓,雙手狂打吳海神的臉龐。

  在這種虐待性的耳光中,吳海神從可怕的惡夢中醒來,他還沒有睜開雙眼,就哇哇大叫:「好痛啊……」

  吳海神睜開雙眼,只見騎在他身上的血雨正在打他耳光,他連忙伸雙手去抵擋,可是沒有酒意支撐的他根本不是血雨的對手,為了活命,他一邊承受著耳光,一邊在腦袋裡想辦法,但是他的思緒總是被耳光打斷。

  清醒之後,吳海神也不敢隨便叫嚷,因為他模糊的記得自己喝醉之時對血雨所做的事情。

  抵擋是無效的,吳海神突然伸手摟抱住血雨的腰,迅速的把血雨拉了下來,如此近的距離,血雨就不方便繼續打他耳光了。

  血雨這個強悍的女劍手突然哭泣了起來,吳海神愣了一下,說道:「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你打也打夠了,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就饒過我這一回吧!剛才我喝醉了,誰叫你說要殺死我?我本來想追求你,但是你卻要殺我,以後我不追求你就是了。」

  血雨問道:「你這算什麼追求?有人像你這樣追求的嗎?」

  吳海神聽到血雨說話,知道血雨的委屈,同時也知道血雨應該不會再殺他,因此他稍稍放下心來,繼續哄騙道:「其實我剛才喝酒,不僅僅是因為要那樣對你,而是……而是……」

  「而是什麼?」血雨仰首質問道。

  吳海神歎息一聲,說道:「我怕水,剛才我的衣服全濕了,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才想喝點酒,因為喝了酒,應該會舒服一些,而且你把我逼急了,我只好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我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喝酒,只要喝了酒,我就有信心征服你,剛才……你一定很痛吧?」

  血雨怒瞪雙眼,喝斥道:「如果你敢再提起剛才的事情,我就真的會殺了你!還有,你給我記著,你剛才醉昏過去了,根本沒進入我的身體,我是清白的,你出去別亂說,否則我要你的命!」

  吳海神吃驚的大叫道:「哇!你還是清白的?也就是說,我還是處男?」

  「你是處男才怪,但是我確實是清白的。」血雨撇嘴道。

  「唉!悲哀啊!我恥辱的處男生涯到底要何時才能夠結束?可惡的老頭,給我吃那樣的爛藥,害得我被所有的女人恥笑,我什麼時候才能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啊?」吳海神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他原本以為今晚趁著酒後亂性,會像瘋狗一般的征服強悍的血雨,誰知到頭來還是以失敗告終。

  血雨重新坐直身體,以騎士的姿勢命令道:「今晚我不殺你,但是你絕對不能夠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還有,五天之後的比武大會,你也要參賽,而且一定要奪冠,這是你侮辱我的純潔所必須走的說道路,一個女騎士的貞潔是不能夠隨便讓男人侮辱的,對女騎士來說,貞操也是騎士的榮譽。」

  吳海神想到要跟許多強者決鬥,他就心驚膽顫的怪叫道:「血雨,你剛剛說你的貞操還在,為何要我負這樣的重責大任?要我去參加比武大會,那根本是叫我去自殺。」

  血雨冷冷的說道:「你大概忘了你剛才觸碰過我什麼地方了,我肉體上的貞操雖然還在,但是我心靈上的貞操已經被你狠狠的強暴,難道你不肯負責嗎?如果你不想負責也行,不過我必須殺掉你,這兩個選擇,你選哪一個?」

  吳海神不假思索的說道:「我當然選擇負責。」笑話,不負責就是死路一條。

  「你要負責,就必須參戰,因為我是比武大會的獎品,雖然我很討厭我師父那麼做,但是他在事前沒有知會我一聲,就把這件事公告出去,我事後抗議也無效,又不能夠讓他出爾反爾,只好默認。」血雨緩緩的說道。

  「波爾王那個老頭,本來就是一個出爾反爾的大騙子,他要把他的女徒弟當作戰利品推銷出去,也不要拖我下水,我可不想把我的小命也推銷出去。血雨,我們商量一下,你就往我胸口上刺一劍,別瞄準我的心臟就好,只要你刺我一劍,應該可以消氣吧?我寧願被你刺一劍,也不要到擂台上跟人決鬥,你知道我是一個多麼善良、溫柔的人,天生就討厭暴力。」吳海神試圖說服血雨,可是血雨一旦下定決心,就很難改變。

  血雨問道:「你真的要我刺你一劍?」

  「是的!」吳海神義無反顧的說道。

  血雨凝視吳海神一會兒,突然拿起地上的劍,雙手握著劍柄,就朝吳海神的胸口刺過來。

  吳海神又大喊道:「等一下,我決定了,我還是到擂台上跟那些傢伙拚個你死我活,以證明我吳海神的男性尊嚴,為了自己的女人,我不惜上刀山、下火海……」

  「噗嗤!」血雨忍不住笑了,她心想道:「這個傢伙酒醒之後,又恢復他怕死的性格。」

  血雨笑道:「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並沒有逼你。」

  吳海神歎氣道:「唉!如果這都不算逼,什麼才算逼?」

  血雨站了起來,走到床前,上了床就睡。

  吳海神看著血雨高聳的胸部,暗自嚥了嚥口水,爬起來走到床前,色瞇瞇的說道:「血雨,讓我親一下吧!我都沒有親過你耶!」

  血雨這次沒有生氣,而是淡淡的說道:「好,那你就親我這裡。」

  血雨伸手解開自己的衣領,吳海神的雙眼看著她的動作,忽然眼睛一瞪,直直的倒在床前。

  血雨喃喃說道:「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師父竟然說他可以載我到耶粟島,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他真的挺有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