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天嘴裡冷哼一聲,並不理會范美希的冷嘲熱諷,范美希看在眼裡,冷冷一笑,然後用腳下穿的高跟鞋輕踢了一下楊樂天的小腿,冷聲道:「起來,跟我走!」
「你……」楊樂天怒目橫視了她一眼,然後費力的站了起來。他知道現在這個時候自己是沒得選擇的,只能照她所說的去做。
兩腿如灌了鉛似的沉重,每走一步都是那麼的吃力,好不容易才挪步到門口,楊樂天正要開門,卻聽旁邊的范美希道:「慢著,這樣怎麼能出去呢?我們總要做點戲給別人看看,就像剛才我進來時一樣,你說是不是啊?」
楊樂天也懶得搭理她,心想:「你愛怎麼做戲就怎麼做戲,反正我現在是沒有說不的權利。」
這時候,范美希上前一步,親怩得伸手挽住楊樂天的胳膊並且還把頭微微靠在楊樂天的肩膀,樣子像極了一對親密得情侶,然而她的語氣卻一點情人的味道都沒有,只聽她在楊樂天的耳邊森然道:「我再一次的警告你,不要有呼救,暗示他人之類的愚蠢念頭,要不然你會死的很慘的。」說著,范美希將挽住他胳膊的右手伸到楊樂天的眼前。
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楊樂天駭然得發現一根細細得銀針從她右手戴的戒指裡彈射而出,接著同樣也不見她有什麼動作,那根銀針又「倏」的縮進了戒指裡。
看到楊樂天臉上驚懼得表情,范美希很感滿意,她相信楊樂天已經完全被自己牢牢得抓在手心裡了,根本不會,也不敢再起什麼逃脫的念頭了。
事實上,楊樂天確實打消了向保安呼救的念頭,因為他知道這個辦法是不可行的,關鍵是自己現在手足無力,根本沒有力氣擺脫她,她用銀針刺向自己是輕而易舉的,所以楊樂天不敢,也不願意冒這個險。
門開了,范美希挽著楊樂天的胳膊緩緩得走了出來,從表面看,這個時候的楊樂天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還是西裝革履,一排風度翩翩的樣子,而他身旁的范美希嬌俏美麗,如小鳥依人般的緊緊靠在楊樂天的身邊,別人哪裡看的出楊樂天是被她挾持啊?
「哦,楊先生,這麼晚了還要出去啊?」在門口走廊巡邏的保安看到楊樂天出來後便上前問道。
「嗯!」楊樂天點點頭,「出去喝杯酒!」
「哦,楊先生,請慢走!」保安很有禮貌得退到一邊。
楊樂天點點頭,動作緩慢得從保安身邊走過,現在他可以說是舉步為艱,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很大力氣,另外,表面上雖然是范美希依靠在他身上,但實際上是楊樂天將大部分的力都附在了她的身上,要不然他根本無力走這麼長距離的路。
這樣一來,兩個人的身形未免顯得有點怪異,但他們身後的保安見了卻一點也不以為怪,反而還暗暗偷笑,心想:「這個楊先生看起來年輕且身強力壯,可在床上卻這麼不中用啊,對付一個女人就成這個樣子出來了,臉色又不好,步伐又無力,嘿嘿,不過話說回來,說不定是他身邊這個小騷婦太厲害了,不過這個小騷婦好像沒見過,應該不是我們這裡的小姐。」
楊樂天幾乎被范美希半攙半扶著走出了酒店,接著又走了大約一百米的路程,來到一輛紅色現代車前,范揹希從包裡掏出趁鑰匙,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將楊樂天往座位上一推,楊樂天頓時軟綿綿得倒在了座椅上。
楊樂天此刻雖然全身無力,但腦子卻很清醒,知道這一路上如果沒有范美希的攙扶他是根本走不下來的,自己幾乎將半個身子的力量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要是換做其他像她這樣身材嬌小的女人早就累的氣喘吁吁了,甚至根本就沒有那個力氣將他攙扶到這裡來,可看范美希,只見她面不改色,像搬一件小東西那樣簡單,可見她的力氣很大。楊樂天看在眼裡,心裡是暗暗叫苦,知道自己這一回算是栽了,要平安逃脫恐怕是難上加難了。
不過對於這輛紅色現代車,楊樂天覺得有點眼熟,記得好像在哪裡見過,腦子裡仔細得思索著,忽然,他想起來了,就是那天他被阮志良暗殺之前在酒店停車場見到那輛紅色現代,記得當時他被這輛紅色現代的緊急剎車聲嚇了一跳,以為又是來撞他的,後來還仔細看了那輛車一眼,發現裡面有一男一女在激吻,現在想來,這一男一女就是阮志良和眼前這個范美希了。
「你要帶我去哪?」雖然知道范美希不會回答他,但楊樂天還是忍不住要問。
「閉嘴!」范美希厲聲道,「你不需要知道去哪,你現在要知道的就是你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裡,我要你生就生,要你死就死。」
楊樂天心中那個氣啊,可又無可奈何,他知道現在不是氣的時候,最需要的是冷靜,於是強壓下心裡的那股怒火,靠在椅背上,閉上眼睛不再言語了。
其實楊樂天並沒有真正閉上眼睛,他心裡打定主意,要暗暗記下這行車的路線,說不定會對自己以後的脫困有幫助。
然而范美希好像知道楊樂天的心思似的,衝他陰陰一笑,也不急著開車,而是從車子下面的雜物箱取出一個像殺蟲劑一樣的罐裝物,然後又從自己的包裡取出一個小手帕。只見她右手拿著罐裝物使勁搖晃了幾下,接著罐裝物的噴嘴對著左手上的手帕連噴了幾下。
見她如此一番動作,楊樂天隱隱猜出她要幹什麼了,心下駭然,脫口而出道:「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
「咯咯,幹什麼?讓你好好睡一覺啊!」說完,范美希就將左手的手帕按在了楊樂天的鼻孔上,楊樂天手足無力,根本無法躲避,更別說反抗了。
一種怪怪得味道直衝楊樂天的鼻孔,他只覺得頭暈眼花,緊接著,他覺得眼前一黑,隨即不省人事,昏迷過去。
看著昏迷過去的楊樂天,范美希語氣冰冷的自言自語道:「哼,如果我不能順利救回志良,我會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說完,范美希熟練得發動汽車,紅色現代轉眼消失在茫茫黑夜之中……
就在楊樂天被范美希迷昏過去被載向不知何地的時候,在這個城市的另一角,一個充滿曖昧溫馨的房間內,老胡正興奮地摟住肖紅躺在床上看著那大屏幕背投彩電。只見背投彩電的屏幕上出現著一對赤裸的男女,而且還是外國男女,男的滿臉絡腮鬍,女的金髮碧眼。
電視畫面中那個外國絡腮男人躺在床上,而那金髮碧眼的女人在那男人的胯間,用手撫弄著男人的胯下之物。很顯然,這是一部很火辣的歐美黃片。
看到這一幕鏡頭,老胡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睜大眼睛,生怕少看一個鏡頭,而肖紅也同老胡一樣,眼睛直直得看著屏幕。
這時屏幕中的金髮美女還在撫弄著絡腮老外的那玩意,在金髮美女極有技巧的撫弄之下,絡腮老外那軟綿綿得玩意慢慢地勃了起來。
「哇!老外的那東西就是粗長,真是不可思議!」老胡驚歎道。
這時畫面中金髮美女張開嘴將那條粗大的東西納入她的嘴裡,並將那玩意在嘴裡進進出出地套弄著,一會兒又伸出舌頭舔著。肖紅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她覺得口乾舌燥,與此同時也覺得自己的下面有點熱呼呼的,這讓她不由自主得緊緊夾緊雙腿。
「哎呀,你討不討厭啊?搞這種片子回來看。」肖紅羞紅臉嗔道。
老胡嘿嘿一笑,說:「最近也不知是怎麼了?對那事有點提不起興趣,我不是怕冷落了你嘛,所以就準備買點補腎的藥來吃吃,後來聽老申說他們局在配合文化部門的掃黃打非中收繳很多淫穢光盤,老申還神秘兮兮得對我說其內容很是火爆,男人看了比吃什麼春藥都管用,我就開玩笑跟他說那送幾盤給我也看看,沒想到他還真送來了。嘿嘿,這內容還真是火爆啊!」
肖紅吃吃的笑了起來,玉手輕捶著老胡的胸口說:「你們這些男人啊!」
「嘿嘿!」
電視上那絡腮老外的玩意在金髮美女的嘴裡套弄下,金髮美女突然將嘴裡的東西從嘴裡吐出來,只見一股股白色液體暴射而出,金髮美女伸出舌頭舔著射出的液體。過一會兒,絡腮老外撥開金髮美女的雙腿,埋頭去舔她的神秘花園,金髮美女在不停地呻吟著。看到這裡,肖紅只覺得自己下面熱熱的流出了一股股液體,她情不自禁得將自己的雙腿交叉,微微摩擦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