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袁婷婷又向上挺了挺臀部,那件半透明睡衣完全離開了她的身體。當然,她的睡裙裡邊是完全真空的,楊樂天就這樣坐在她的身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那絕美得身體,眼睛像是要噴出火來,但楊樂天依舊克制住自己,細細得欣賞著,把玩著。
只見袁婷婷的腰很細,但臀部卻豐滿,圓圓的,鼓鼓的。小腹平坦而又光滑。小腹的下面,是一個女人精華的所在,烏黑柔軟的陰毛順伏地覆在陰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對粉嫩的陰唇緊緊地合在一起。楊樂天的手輕輕撫過柔軟得陰毛,摸到了袁婷婷粉粉嫩嫩的陰唇,濕乎乎的、軟乎乎的,就像一個剛出鍋的饅頭,不但勾起了人的食慾,更勾起了人的性慾。
楊樂天感覺到了自己的衝動,微微喘著氣道:「婷婷,你真是太美了!」
袁婷婷羞中帶喜道:「真的嗎?」
「真的,你美的就像西方油畫中的天使。」說著楊樂天雙手摟著她的腰肢。
袁婷婷將自己柔軟的腹部緊緊挨著他,臉紅似霞的羞道:「那……那你還等什麼?」
聽到這話,楊樂天哪裡還能忍得住,他的嘴唇瘋狂地在她的身上親咂著,袁婷婷的乳房結實豐滿,殷紅色的乳頭巍顫顫地抖動著充滿誘惑,楊樂天張開嘴巴緊緊地銜住了她尖硬起來了的乳頭,肆意地那裡吮舔親咂。袁婷婷敏感的性地帶讓他這麼舔舐,就有一股電流猛擊般的暖流激盪著她的全身。
「快……快給我!」袁婷婷激動的全身顫抖。
聽到進攻地號角,楊樂天不再猶豫,他挺動著胯間那一根已經脹硬了的東西,一下就侵佔到了袁婷婷那濕漉漉了的地方。他雙膝跪在床上,架起袁婷婷一雙光潔的大腿,肆意地湊動腰扳,袁婷婷杏眼圓睜,鼻子裡呼呼喘著與她玲瓏剔透的身子極不相稱的粗氣。
楊樂天的那東西強悍而凶狠,抽插的力度狂野而有力,不一會,他的全身粘膩膩地全是汗水,豆大的汗珠滴落在袁婷婷奶酪般乳白的肌膚上。而袁婷婷一邊做出強烈的反應一邊用手撫摸著楊樂天的胸口處,用指甲爬撓他發達的肌肉,她腿間的那一地方濕濡狼籍,她子宮裡面抽搐著,楊樂天緊抱著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衝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袁婷婷如泣如訴的在他的身下面喘叫著,努力的去承接每一下的衝擊,每一下的抽離。
終於,楊樂天的肉棒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他知道自己快到極限了,於是加大馬力,及極高的頻率猛抽一陣,直到再也支持不住,精關一鬆,將灼熱的陽精注滿了袁婷婷那使人銷魂的陰道。
袁婷婷躺在那兒像條蛇似的扭動著,零亂的長髮散如星光四射,狸紅的嘴唇輕輕張開,露出潔白的牙齒和伸縮不已的舌頭,舌吐如花朵開合,敏感的鼻翼扇忽翕動,發出嬌柔萬般的噓噓的喘氣聲,和狐媚妖嬈的蠱惑人心呻吟,這種感覺更讓楊樂天興奮,更讓他激動。甚至超過了高潮的那一剎間。
良久,楊樂天才從袁婷婷的身上翻了下來,仰面躺在床上,微微得喘著粗氣。而這時,袁婷婷像條蛇似的扭進了他的懷裡,頭枕在他那粗壯得手臂上,鼻子裡嗅著從楊樂天腋窩裡散發出來的男人所獨有的氣息,袁婷婷舒服而又滿足得閉上了雙眼。
「婷婷!」楊樂天叫了一聲。
「嗯。」袁婷婷懶懶得應老一聲。
「我們都被於潔給耍了。」楊樂天淡淡得說。
「哦,啊……你……你說什麼?」袁婷婷「倏」的一聲用胳膊支起身來。
「我說我們都被於潔給耍了。」楊樂天雙手枕頭,仰望著天花板說,「其實她早就知道我和你的關係,也知道我被調到她身邊工作的目的是什麼?現在我被她辭退了。」
「啊……」袁婷婷驚得嘴巴張成了「O」字形。
「是不是很吃驚?我當時聽了也是很吃驚,」楊樂天沖袁婷婷微微一笑道。
然而此時袁婷婷卻根本沒有心思笑,她語氣急促道:「於潔知道了我們的關係?這怎麼可能啊?我們可從來沒露出什麼破綻啊。」
楊樂天看著袁婷婷那又驚又急得臉說:「你還記得以前和我一個辦公室裡的那個陳君嗎?」
「陳君?」袁婷婷略微想了一下說,「記得啊,她比你還早進公司,後來辭職了,好像出國了吧?難道這事和她有關?」
「當然了!就是她!我們雖然沒有對外宣稱我們的關係,但我們之間的親密舉動則全部落在了她的眼裡,從而斷定我是男女朋友關係,於是就告訴了於潔。」
「啊……是這樣,可,可她為什麼要告訴於潔?我自問待她不薄啊,她辭職時沒有提前一個月通知,按照公司規定是不許辭職的,執意要辭的話那不但沒有當月的薪水,而且還要賠償公司損失,而我不但准許了她的辭職,而且也沒有要她賠償損失了,反而還足額發放了當月的薪水和獎金,記得當時她還是很感激我的,所以她沒有理由這麼做啊。」袁婷婷還是顯得有些不解。
「如果你知道了她和於潔的關係那你就知道她有沒有理由了。」楊樂天拍了拍袁婷婷那驚訝而不解的臉。
「什麼關係?」袁婷婷迫不及待得問。
「陳君是於潔的表侄女,是她特意安插到你的身邊來監視你的,就像當初我到於潔身邊工作監視她一樣,換句話說,她是於潔派來的臥底。」楊樂天說。
「啊!」袁婷婷是徹底驚呆了,她萬萬沒有想到跟隨自己多年的老部下竟然是對手派來的臥底,這對她的打擊是太大了,因為這是對她能力的諷刺,自己還妄想派楊樂天到她的身邊那自己就可以穩佔上風了,可沒想自己從一開始就已經輸了。
袁婷婷無力的倒在了床上,和楊樂天一樣,仰面朝天,口中喃喃道:「怎麼會這樣?我真是太傻,太笨了!看來我真不是於潔的對手,」
看著袁婷婷這樣自信心倍受打擊的樣子,楊樂天忙安慰道:「婷婷,你別這麼想,商場如戰場,勝敗乃兵家常事,你可別這一次的挫折而垮掉啊,你也不願意自己家族辛辛苦苦掙來的家業被於潔吞食掉吧?」
「可,可我還是她的對手嗎?如今你已經被於潔識破而辭退了,只剩下我一個人孤身奮戰,還能是她的對手嗎?」
「別洩氣啊!」楊樂天說,「你現在也沒有完全處在下風,你們家族不還是第一大股東,你老爸不還是董事長嘛,主動權還是掌握在你們的手裡。」
袁婷婷苦笑了一下說:「可離年底的股東大會已經不遠了,這期間存在著很多的變數,我敢斷定於潔此時已經有了一份充分而詳細得計劃,在股東大會是給我們致命的一擊。」
「不會吧?你不要想地太多了。」楊樂天將袁婷婷摟在懷裡安慰道。雖然楊樂天口中說不會,但心裡卻已經認可了她的說法,以於潔的性格和她做事的習慣,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會將自己發現他是臥底一事說出來,因為將這件事情說出來無疑是給袁婷婷一個打擊和示威,從而讓袁婷婷更加提高了警惕,客觀上來說這樣做對於潔自己不利的,但於潔不怕這中不利那就說明了她更有厲害的殺招在後面,根本就不怕袁婷婷什麼警惕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