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各自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一邊吃著一邊聊著。酒過三巡之後,肖紅的臉上又飛起了兩朵紅霞,楊樂天看了心中又是暗暗躁動不已。由於他是和肖紅想對而坐,而老胡則坐在餐桌的正上方,面對這有利的位置條件,楊樂天自然是不會浪費。
這時,餐桌上的三人都微微有些醉意了,尤其是老胡,也許是高興吧,喝的比楊樂天和肖紅加起來的都多,只聽他醉熏熏得說:「老弟啊,那個公司你可得認真考慮,說真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那個店啦,其實我敢打包票,你來這個公司干絕對要比你現在干地要掙的多,到時咱們兄弟倆一個掌著錢,一個握著權,青陽市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嘛,你說是不是?紅兒,哈哈!」
「老胡,你喝多了,又在說胡話了。」肖紅嗔怪得瞪了他一眼道。
「哈哈,我姓胡,我說地話不叫胡話那叫什麼?」老胡得意得大笑道。
「你……」肖紅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
「呵呵,姐夫,我說地話我會記住的。我一定會認真考慮,及時給你答覆。」楊樂天心不在焉得答道。他此時哪有什麼心思聽老胡的醉話啊?心裡全被眼前這個微醉美人給吸引住了。
肖紅這時自然也注意到了楊樂天那不懷好意的眼光,於是又羞又嗔得瞪了他一眼,然後對老胡說:「老胡,你就少喝點吧,啊……」剛說到這,肖紅就發出了一聲輕呼,因為她感覺到有一隻腳勾住了自己的小腿,她被嚇了一跳,險些叫出身來,但她後面要說地話就生生嚥了下去。
老胡雖然有些醉意,但神智卻還清醒,說:「紅兒,你怎麼啦?」
「哦,沒,沒什麼。剛才不小心嗆了。咳咳……」肖紅故意咳嗽了兩下以做掩飾,同時又朝楊樂天暗暗瞪了一眼。
「慢點慢點!」老胡說。
「是啊,表姐,你慢點吃。」楊樂天嘴裡說著,腳下也沒閒著,腳背貼著肖紅的肌膚不斷磨蹭著,沿著小腿一直游到大腿。肖紅的心裡「砰砰」直跳,想要躲避,卻又不捨躲避,兩隻腿更像是灌了鉛似的邁不動,只能任由楊樂天肆意輕薄,與此同時,她的臉也更紅了,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肖紅只穿著裙子,由於在家,所以也沒穿絲襪,楊樂天那只粗糙得大腳充分的享受著她那緞子般光潔滑溜得肌膚,特別是豐腴得大腿內側,細膩嫩滑,令楊樂天感到無比爽快。
桌上鋪著的素潔餐檯布,長長得下擺擋住了桌子下面發生的一切,老胡對桌下的春色是渾然不覺,更不會相信楊樂天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調戲自己的老婆,依舊在那裡自顧自的喝著酒說著話。而楊樂天則一邊享受肖紅那嫩滑得腿根一邊笑瞇瞇得看著她,看著她那似窘迫,似享受,似羞澀得誘人神態。在這種場合下,當著人家老公的面戲弄他的妻子,這對任何人來說都是極度刺激的事情。
就在楊樂天感到極為享受的時候,他口袋裡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小美打來的,楊樂天沒辦法,只好縮回了腳,然後就在他縮回腳的時候,肖紅的腳卻隨之而上,狠狠得踢了他一下,踢完後還衝他一樂。
「靠,今天雖然佔了不少便宜,但付出的代價也不小,身上好幾處地方不是被她掐就是被她踢。唉!」楊樂天心裡歎道。
「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楊樂天裝模作樣得對肖紅及老胡說。
「哈哈,是弟……弟媳婦打來的吧?」老胡舌頭打著結說道。
「呵呵,哪有什麼弟媳婦啊?一個朋友。」說完,楊樂天便接通了電話,說,「喂!」
「天哥,你現在在哪?是不是出什麼事啦?」話筒裡傳來小美焦急得聲音。
楊樂天一聽,覺得有點莫名其妙,說:「我現在在我表姐家吃飯呢,我很好,沒出什麼事啊。」
「你在你表姐家?你不是去深海保健公司嗎?怎麼?事情辦成啦?」小美驚訝得說。
「哦,今天下午沒去,表姐有事,所以我就沒去深海保健公司了,明天再去。」楊樂天看了一眼笑紅說。不過他看肖紅時發現肖紅也正在看著他,眼神怪怪得。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為你一直在深海保健那裡呢?真擔心會不會出什麼事呢?這麼久還沒回來。」小美鬆了一口氣說。
「呵呵,我沒事,呆會就回來了。」楊樂天笑道,「好了,先就這樣,回去再說。」
放下電話後,楊樂天重新坐回到座位上,發現肖紅依舊在看著她,於是「呵呵」一笑道:「表姐,幹嘛這麼看我啊?」
「是那個小美吧?」肖紅似笑非笑得說。
「小美?哪個小美?表弟的女朋友嗎?」老胡插口道。
「咯咯,是不是女朋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知道她和表弟住在同一酒店,而且據說表弟還曾經上演了一場英雄救美的好戲,戲裡的女主人公就是這個小美,關係曖昧著呢,但至於是不是他的女朋友你得問表弟他自己嘍。」肖紅笑著說。
肖紅話語裡不乏醋意,但此時老胡也頗有醉意了,再加上他根本沒往那方面想,所以聽了也不以為意,只聽他笑道:「哦,是嗎?英雄救美?哈哈,這應該是一齣好戲,快說說,當時究竟是怎麼一種情況?」
看老胡這麼有興趣的樣子,楊樂天沒辦法,只好將當時的情況大概的說了說,沒想到老胡聽完,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豈有此理!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而且還要實施傷害,這還了得?不行,我要打個電話給公安局的汪局長,讓他徹查此事。」
楊樂天忙攔住他說:「姐夫,算了,這事也過去一段時間了,就別追究了,況且小美也不願意將這事鬧大,否則她也就聽我的勸告報案去了。再說了,那姓鍾的現在日子也不好過,以後我會讓他更不好過的,讓他過地日子比坐牢強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