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系列 灰色軌跡 第二章

  從那天起,我在這個泥潭裡越陷越深,接下來三個多月時間裡又跟著他們光是打人就又干了好幾回,其他的敲詐勒索要債就更多了。打人的事都是黑道上有勢力的人委託的,一次是去縣裡把一個賣建材的老闆給打了,再就是打了一個廣告公司的經理,第三次是打了一個學校裡的體育老師。三人都是終身殘廢。

  在這過程中,我的心態也發生了轉變,我以前看見這些老闆經理都會高看一眼,覺得自己跟人家不是一個檔次。後來看著他們在自己腳下慘叫哀嚎的時候,突然覺得這些人其實也沒什麼了不起。

  這幾個月,我的生活重心開始逐漸轉移到這上面來了,每天都覺得很興奮刺激,覺得自己已經不是普通人了,自己幹了普通人幹不了的事,這幾個月總共弄了兩萬六千多塊。妻子回來的晚不晚我已經不在意了,我的心思現在根本不在那上面。

  這天老馬又給我打電話說我過來,經過這幾個月的鍛煉後,我不止膽子變大了,因為表現出眾儼然成為了馬剛之外的第二號人物。我把車交給那個朋友讓她開著,現在經常是她開。另外坐公交來到了馬剛家。

  馬剛這幾回掙的肯定比我們都多,我還是頭一次來他家。他家裡的裝修擺設挺豪華,聽說他有親戚是當官的。

  我到的時候另幾個人也到了,浪貨丁慧也在其中,上次動那個體育老師就是她先以色相勾引入局,然後再幹掉他的。要不然憑那個色棍體校田徑專業出身,還真不好對付他。原以為上次是臨時讓丁慧客串,這次她也在其中看來馬剛是打算讓她入伙了。

  馬剛招呼我坐下,說道:「這次又來生意了,大生意。這一票要是能弄成,咱們可就不是小打小鬧了,以後就能開公司了。」

  「開公司?」我們聞言都笑了,沒聽說過當打手也能開公司的。

  「不懂了吧,開那種民事諮詢公司。」其他幾個沒文化不懂什麼意思,我倒是聽出來了:「你是說私人偵探?」

  「太對了!還是你有學問,一聽就聽出來了。這一次是有人讓咱們幫著去要債,錢要是能要回來給咱們百分之十,到時候還資助咱們開公司。」

  「我靠誰呀,誰這麼大口氣呀?幫咱們開公司?他要有這能耐幹嘛不自己去要啊?」我表示懷疑,覺得條件這麼好肯定有內幕。

  「是誰我不能說,這牽扯到好些關係,很複雜。總的來說就是某個人他的錢叫人給騙了,但是他又不想聲張出去,所以只能自己偷偷的找人幫忙。」

  「是黑錢?」我可不想扯到這裡面去。

  「不是,是光明正大的錢,但是……這麼說吧,有個人拿他老爹的錢在做生意,結果叫人給騙了,對方一直拖欠他款子,後來連公司也沒了。他不敢告訴他老爸,也不敢叫他公司裡的人出面,因為裡面很多都是他老爹的眼線,自己去要又要不回來,所以只能偷偷的委託咱們辦事。」

  「多少錢?」

  「坐穩了啊,兩千萬。」馬剛的眼睛裡閃著興奮的紅光。

  我和其他的人同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兩千萬哪!就憑咱們幾個能拿回來?我真的感覺到這事難度太大,起碼來說就憑咱們現在幾個人估計夠嗆。

  可是,其他人已經被這兩千萬弄暈了頭了,「兩千萬,十分之一也有兩百萬哪!我靠,發財了!」他們興奮得滿臉通紅,好像這些錢已經唾手可得了。

  「這回這主說了,只要能把錢弄回來,就算打出人命他都有辦法擺平。公檢法都有人在他這公司裡參股,損失是大家的錢,所以這回白道方面儘管放心。說真的這回的生意還是公安局的人介紹過來的呢。」

  「老馬,這情況你都摸清楚了?」我還是不放心,馬剛這人做事一向穩妥,但是這次事情實在太大,不由得不謹慎。

  「放心吧,都摸清楚了。」

  「那你說怎麼幹吧。」我也下定了決心,拼他這一票了,我不想永遠開計程車……我晚上回家後便對妻子說有個朋友去外地做生意,叫我給他當幾天司機另外當個幫手,說是生意做成了給我重謝。

  妻子沒有懷疑,還叫我多跟人家學學怎麼做生意,又叫我在外面自己小心,我心想這次是出去拚命的,幹得好就衣錦還鄉,干沈了就暴死他鄉。

  ***    ***    ***    ***第二天五個人坐火車直奔洛陽。

  火車上那幾個人興奮的討論將來美麗的前景,我起身去了廁所,等到了廁所的時候剛拉開門,丁慧也跟著擠了進來。

  「你幹什麼?」我明知故問。

  「想你唄。」她吃吃蕩笑,經過兩個多月的相處,她和我的關係已經比較熟悉,口氣也不想原來那麼謙恭討好。

  「你怎麼會加入到他們那裡面,你知不知道這事兒多危險。」

  「富貴險中求,我也不想一輩子當妓女。馬剛說了這次要是能立功以後公司開張就讓我當個部門經理。」

  「傻逼,咱們這回能不能活著回來還是兩說呢,在人家地頭上,丫手裡又有幾千萬,隨便就能找幾十個人把咱們埋了。這回就一次機會,一旦失敗估計都夠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咱們暗中算計他,肯定有機會。」

  「哼哼,你倒是信心十足啊。」

  「不是有你呢,馬剛說你肯定能想出辦法來,他說你是文武雙全,肯定能幹成大事。」

  「操,說得好聽,我要有那能耐還會一直開出租?」

  「你要是不同意那你幹嘛來?」

  「如你所說,富貴險中求啊,我也不想一輩子當個出租司機。」

  「你耍我?!」丁慧佯怒,伸手想掐我。我抓住她的手,轉身把她推壓倒廁所的廂壁上。伸手撩起她的裙子往上摸。她的眼睛瞇起來,臉上泛起潮紅,仰著頭任憑我動作,開始喘息。

  「這回怎麼穿開襠的?」她腿上穿的是一條黑色高彈尼龍連褲絲襪和黑色細高根尖頭皮靴,不過襠部卻是外露著,我的手指摸到了裡面的丁字褲。

  「呼……專門為你穿的啊,你上次把我的絲襪都弄壞了,你還沒賠我呢。」

  她的眼睛媚的彷彿能滴出水來。

  「我不是賠了你那麼多精液嗎?男人的精液可是女人的滋補聖品,看你小臉兒變的多光滑,肯定有我的功勞。」

  「那可不夠,你這次還得再賠我點兒……」她說的話能讓男人瘋狂,我突然覺得在火車上搞挺刺激,門外是人來人往有種偷歡的刺激。

  這浪貨真得很會討男人歡心,懂得利用環境,還知道我喜歡絲襪特地穿上露襠絲襪來挑逗我,我心中的慾火騰騰升起,快速的解開皮帶,將她的身子頂在廂壁上,兩腿分開,將她的內褲拔在一邊。

  丁慧滿臉通紅的用腿夾住我的腰,上次被我抱著站著搞的記憶猶新。我感到了她陰戶的火熱濕潤,問她要避孕套。

  「你有病嗎?」

  「沒病。」

  「那不就得了,我也沒病,你怕什麼?儘管射到裡面,能把我灌滿就算你本事。」

  我的龜頭沒進了她的陰道,接著將身一聳全根而入。

  我兜住她的腰,快速的猛頂,在這裡不宜時間過久,要速戰速決。丁慧被我激烈的動作頂的哦哦直叫,死命摟著我的脖子,兩條穿著長筒絲襪的美腿全部盤上了我的背後,隨著我的衝擊激烈的交纏起伏,身體則不斷扭動迎合我的頂撞彷彿希望能插的更深。一隻手箍住我的頭,手指插進了我的頭髮裡。兩隻鞋尖在我背後隨著我的動作不斷的晃動。

  我瘋狂掐摸著她的大腿,感受著絲襪摩擦皮膚的美妙觸感,頂了一會稍微調整了下姿勢,我喜歡這種將女人完全摟在懷裡的感覺,而且丁慧以這種無比淫蕩的姿勢吊掛在我身上被我兜著干,裡面夾得很緊而且主動下挺迎合我的插入,每次都能讓我完全頂入。

  「呼……呼……你是不是有戀物癖?哦……哦……要來了,干死我……」

  「什麼?」我停了動作,沒聽清她說什麼。

  「你有戀物癖吧,喜歡絲襪,我見過。」她盤騎在我的腰上,兩條腿不停的磋磨,嘴裡喘著氣,屁股主動在我胯上扭動。

  「我不知道。」我不明白她問這個幹什麼。

  「你在家和你老婆做愛也要她穿絲襪嗎?你快點動啊……」她屁股起伏的頻率加快,單憑她自己動作無法滿足她的需要。

  「有時候穿,你問這個幹嘛?」我又開始動作。

  「沒事兒,隨便問問……哦……哦……」淫亂的呻吟聲再次響起。

  過了七八分鐘,丁慧的呻吟越來越急促,裡面勒的也越來越緊,陰道不斷蠕動,有股力量在往裡吸。

  突然,她渾身一疆,脖子後仰,盤在我腰上的雙腿突然八爪魚一樣死死絞纏住了我,勾著我脖子的雙臂也勒的死緊,渾身不斷的哆嗦,雙眼緊閉張大了嘴卻發不出聲音。

  她體內有節奏的在劇烈收縮,熱熱的粘液從她身體深處湧了出來。

  我渾身肌肉緊繃,死死摟著她,任憑肉棒在她體內跳動著,將大股大股的濃稠精液灌進去,屁股隨著射精的頻率急速抽動著,感受著那無以倫比的快感。

  激烈的交媾結束了,我的情慾和力氣隨著強勁的射精奔洩出了體外,隨之而來的強烈的疲憊感,我腿一軟,坐倒在地板上。

  丁慧那豐胦的肉體仍掛在我身上,兩條絲襪美腿始終不曾離開我的腰,我的男根仍然在她的體內,我們倆就這樣連接在一起,閉著眼沉沉的喘息著。

  我分開她盤在我身上的腿,動了動身子,沾滿女性分泌物和粘稠白沫的男根從已經濕的一塌糊塗的肥嫩陰戶中抽了出來,本已悶熱的屋內瀰漫著著女人陰部分泌物特有的性騷味和生雞蛋味,使得氣氛更加淫靡。

  「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別容易高潮……」她從我身上下來,用衛生紙摀住下面,滿面潮紅,神態上帶著性交之後的滿足和銷魂,似乎在誇我。

  「呼,呼,和你在一起我特別累……」我覺得腰酸腿疼,伸展了下身體,感覺有種被淘空了的感覺…………***    ***    ***    ***到洛陽已經倆星期了,事情沒有絲毫進展。

  到這兒一打聽才知道,感情那人在本地很有能量,無怪敢拖著人家兩千萬不還,跟當地的黑白兩道都有聯繫。直接找上門去,不給人家打死也直接扭送官府了。這等勢力,難怪委託我們的那個人自己用正當手段要不回來。

  「怎麼辦?」我們幾個人聚在旅館裡,一個個愁眉苦臉。那幾個人一時被錢迷了眼,現在看到殘酷的現實,有兩個想打退堂鼓了。

  馬剛那倆手下苦著臉不說話,看那意思想走的多,馬剛則是緊皺眉頭,他對困難估計不足,現在也沒招了。丁慧沒有主意,只是看著我。

  「老馬,現在怎麼辦?走還是留?你給個話。」

  「………」馬剛不說話,看得出他不想走,但是現在留在這裡也沒什麼好辦法。

  他反問我:「老周,你怎麼看。」

  「大家要是覺得命重要,現在走是最好的選擇。大家要是覺得錢重要,那就得把命豁出去,這件事不用非常的手段是解決不了的,而且成功的機會很低,可以說是賭命。」

  「怎麼辦?」

  「綁票!」我從牙縫裡呲出兩個字。

  眾人全都吃驚的看著我,這完全是計劃之外的計劃,也是沒辦法的辦法。要知道這裡是洛陽,是人家的地頭兒,自己能不能得手是一回事。得了手之後他給不給錢也是一回事。拿了錢之後能不能順利離開也是一回事。要是他們報警怎麼辦?在這裡人生地不熟,綁架可是重罪,不比以前廢人手腳,警察完全可以當場擊斃的。

  總之一句話,就是九死一生!其中出一點麻煩,那就是必死無疑。

  「咱們在這裡人地兩生,恐怕不容易吧。」馬剛眼中升起了希望,以為我想出了什麼高招。

  「就是因為不容易,所以對方才想不到。這小子吃準了咱們老闆不敢聲張,所以肯定不會有防備。他在這裡勢力這麼大,思維稍微正常的人都不會用這種方式動他。說實話,我沒什麼高招,只有綁了他再說。」

  「綁了他之後怎麼辦?逼他還錢?他要是不還怎麼辦?咱們還能做了他?」

  「我也不知道,我的意思是綁了他之後直接回去,讓你那個正主自己跟他說去,到時候到了咱們地盤上,想殺想留還不是咱們說了算。在這裡太危險,他出了事,一旦他的勢力全部發動起來,咱們肯定招架不住。」

  「他有孩子沒?」丁慧突然說道,「不行綁了他孩子。」我和老馬愣愣的看著她,女人狠起來真是了不得。

  「怎麼辦?老馬。這就是我的意見,要麼趕緊走,要麼豁出去幹他一票。」

  「他們家要是報警怎麼辦?」

  「隨便,那時候咱們已回去了,他本身就騙了別人幾千萬,真打起官司來,他也甭想好過,你不是說這回這主公檢法都有人嗎?想發財,不冒險怎麼成?」

  馬剛沉吟了半天,最後一拍大腿:「媽的,不狠不能日刺蝟,要死屌朝上,就這麼定了,弄小逼的事!」

  接下來的幾天,眾人作了分工:馬剛和我去找交通工具,剩下的人分撥監視目標。

  此次出門誰身上都沒帶多餘的證件,怕留下線索。憑兩張身份證出去租車還真不好租,租車公司的人見我們拿不出駕駛執照,表示必須配司機。無奈只得放棄這條路,在這裡偷一輛也不現實,沒有交通工具根本沒法實施。最後無奈只得讓馬剛坐長途汽車回A市,在那裡弄一輛車從高速上開過來。

  馬剛第一天早上走的,第三天晚上來的洛陽。開的是一輛金盃,掛著外地牌照。

  工具有了,動手的時間還沒定。連等了一個星期都沒有等到合適的機會,他的孩子也是每天上下學專人車接車送,馬剛和我心憂如焚,上火上的嘴上都起泡了。

  「老周,真不行就回去算了。」這天單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馬剛終於也打起了退堂鼓。

  「你不想開公司了?」

  「想啊,但是就怕這樣下去是白費功夫。」

  「功夫是不是白費要下了才知道,勝負往往就看誰堅持的更久一些。這回要是弄成了,咱們的牌子也就打響了,回去開公司就是事半功倍。要是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去,公司可能是也能開成,但是大生意永遠不會上門。」

  「你似乎很有信心……」

  「我不是有信心,我只是有決心。有了決心,有沒有信心就不重要了。」

  「我真沒想到你嚇了狠勁兒這麼可怕。」

  「我只是不想再開計程車了,我覺得那些老闆經理們跟咱們沒什麼不一樣,他們能開公司咱們為什麼不能?比如你,你想一輩子就當個黑道打手嗎?你想開私家偵探社,證明你有眼光,這個行業在中國沒興起來,也就是深圳上海成都北京重慶幾個大城市有,但是行業的需求量又很大,你搞這個肯定有前途。難道你就不想為自己的前途拼一下嗎?」

  馬剛看著我,最後笑了起來:「當初還是我把你拉進這個世界,現在你卻勸起我來了,我早說過你是職業級的,果然到關鍵時刻還是你挺得住。我要是開了公司,一定讓你當總經理。」

  又過了一天,機會終於來了。目標這天早上沒有帶隨從,平時他都是帶著兩個身強力壯的保鏢在身邊,那兩個保鏢一看就是練過的,估計是當過兵,一個就夠擺平他們五個的。今天不知為什麼沒帶著他們,我和馬剛都覺得機會來了。

  我們的車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見他把車順著九都路往東走,到了定鼎路然後上了立交橋,一拐上了洛陽橋直奔洛南方向而去。過了關林也不拐,竟是直奔龍門。

  目標到了龍門往右一拐上了山,我們也在後面跟著。目標的車到了墓地便停下了,目標獨自一人下了車,進入了墓區。

  難道他想拜祭什麼人?不過看他手裡提著個箱子,不知是做什麼用的。

  我們四個男的全部下了車,留丁慧看車,先前沒想到她也會開車。我們四個形成一道散兵線,每人之間間隔距離大概有七八米,裝作互不認識的樣子,在墓區門口賣香寶蠟燭的攤上買了東西,裝模做樣的也上了山。

  我們一邊往前走一邊四處看著,很快走到墓區深處,終於在叢立的墓碑群裡看到了目標的身影,他正和一個男人說著什麼。

  機不可失,我悄悄的像另外幾個人打了個暗號,四個人慢慢的聚在一起,手裡各自拿著紙元寶和紙錢裝作掃墓的人往他們那裡靠近。

  誰知那兩人十分警惕,一看見有四個男的靠近,立刻收起手中的箱子快步離開,並且神色慌張。

  我一看就覺得不對,也顧不得多想了,大喊了一聲:「盧老闆!」同時手一揮,馬剛和那兩人立刻從四面包抄過去。

  盧老闆和那個人的臉色大變,立刻瘋了一樣撒腿就跑。我們也急了,以為他看出了身份,要是讓他跑了我們說不定都得躺著離開洛陽。這時候死也要把他抓住。我們四個人在後面狂追。

  兩人是分兩路跑的,我們主要圍堵姓盧的,那傢伙見走不脫,突然拔出一把刀子照馬剛衝過來。馬剛躲避不及眼看要撞上,我把他往旁邊一推,腳下一讓一絆,盧騙子收不住腳摔了出去。老馬和他的倆手下上去按住他,我轉身去追那個人。我怕他和盧騙子是一路的,萬一他通風報信我們的身份就暴露了。

  墓區的小路坑坑窪窪不平,我的速度比那個人快的多,我的手裡已經抽出了電擊棒,這是馬剛給我們帶回來的。那人眼見跑不掉,突然一轉身,慣性的作用身子依舊往前摔倒,一隻手從懷裡掏出個東西,我撲了過去,和他滾在一起。

  那人發瘋地掙扎,咬我的胳膊,手拚命嚮往懷裡摸什麼,我的電擊棒掉落一邊,只能與他滾著扭打。突然一條身影在身邊閃過,一塊磚頭拍在了那人頭上,那人哼了一聲身子軟了。

  我趁機站起,一腳奔到他下巴上。滿嘴碎牙血沫噴出,那人當場不動了。

  幫我的是丁慧,她本來在看車,不知什麼時候跑出來了。

  我快速檢查一下這人的全身,等看清他懷裡的東西我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這小子手裡是一把烏黑珵亮的格洛克手槍,就是電影裡方頭方腦的那種手槍,絕對是真槍不是玩具,憑份量和質感能感覺出來。

  我當時就懵了,這傢伙是幹什麼的?身上還有槍!

  我意識到事情超出我們想像,沒有讓丁慧知道,讓她下去把馬剛喊上來。

  她走了之後我急急惶惶的把槍放進衣服兜裡,又把他手裡的箱子搶過來。人怎麼辦?總不能放在這裡。我給老馬打電話,要他們上來幫我把人弄下去。老馬說目標已經抓獲,他親自看著。讓那兩個人上來。

  人給弄回了車裡,下一步就不能再在洛陽停留了。我們找了個加油站加滿了油,馬不停蹄的上了高速往回趕…………回到A市,已經是夜晚11點。

  「老周,你看……」馬剛把我叫到屋裡,臉色難看。

  他們已經把盧騙子和那個人的兩隻手提箱打開了,一個裡面全是錢,另一個裡面有幾包白粉。

  「這小子是搗騰粉兒的……」幾個人都是臉色蒼白,在路上誰也沒想起來開箱看看,這要是讓警察臨時給碰上,全都是槍斃的罪。

  我心中豁然亮堂了,被我踢暈的那小子肯定是毒販。

  「我說怎麼看見咱們就跑呢,鬧了半天在那買粉兒呢,肯定以為咱們是警察了。」我心中隱約有了主意。

  「人在哪兒?」我決定去找這個姓盧的攤牌。

  兩個人都被捆著手腳蒙著眼綁在椅子上,只不過關在不同的房間裡。我臉上帶著面具去找盧騙子。

  我伸手扯下盧騙子的蒙眼布,他早就醒了,瞇縫著眼適應著光線。

  「盧老闆,請你還真不好請啊。」

  「兄弟們是哪條道兒上的,有話好說,手頭緊的話二三十萬我還是有的,算交個朋友。」盧騙子明白遇上了黑吃黑。

  「盧老闆這就很聰明了,咱們也就是為求財來的。照這個戶頭往上打錢,兩千萬。」

  「什麼?兩千…萬?你們瘋了?我哪來這麼多錢?」

  「你有沒有錢我們清楚得很,別忘了你上次騙A市的一個人有兩千萬的款子沒還給人家吧,那不是錢是什麼?」

  「你們……是李銳派來的?」盧騙子不傻,一聽就聽出來了。

  「對,我們就是來向你討賬的,只不過盧老闆太不好請,咱們只能用這種方法來,現在就想請盧老闆賜還那筆錢。」

  「我家裡人見我長時間不回去的話一定會報警的。」

  「對,我知道盧老闆在洛陽這地面兒上手眼通天,憑咱們幾個當然不敢和您正面兒硬扛,所以現在請你往回打個電話就說你有事外出幾天,過幾天回去,讓他們別擔心。」

  「我不打怎麼樣,誰知道你們達成了目的後會不會殺我滅口。」

  「殺你我們拿不到錢,同樣是個死。你打不打電話?」

  「……」

  「我們在這洛陽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報警,到時候我們肯定跑不了,不過警察恐怕也會抓到隔壁那位吧,我們可是稱了稱,那幾包粉兒能有五斤重,國家規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誰能證明那是我的……」

  「我們當然證明不了,不過,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時候他肯定會把你咬出來。你以為五千克白粉這樣的大案敢有人幫你遮掩嗎?我聽說洛陽剛換了市委書記……」

  「把手機給我。」

  「這就對了,但是希望盧老闆也別在電話裡說什麼咱們聽不懂的暗語,我知道你在江湖上認識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來堵我們,我就把那些東西和那位老兄交給警方,咱們來個同歸於盡。」

  盧騙子給家裡了電話,很普通,沒說什麼暗語。現在他還以為自己在洛陽,實際已經到了A市。

  「說吧,李銳給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倆倍。」

  「他給我們兩百萬,你能給多少?四百萬?」

  「放了我,我就給你四百萬。」

  我轉身出去對馬剛說了這事兒,馬剛想了想,搖搖頭,表示這錢不能要。這種錢要是收了,以後在道上就沒法立足了。我對他有點肅然起敬的感覺。

  「對不起盧老闆,我的拍擋們一致認為要遵守職業道德,所以還是請你老老實實的把錢還給人家吧。」

  「我現在沒錢,我的資金周轉不開。」他開始耍賴。

  「那是你的問題,說實話我們要不回來錢我們老闆也不會輕饒了我們,我們好過不了,您也別想好過了。」

  我打了個響指,門外馬剛的一個手下牽了條狗進來,我手裡拿著個硫酸槍,對著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觸電了一樣從地上彈起來半米高,嗷嗚慘叫著在地上掙扎,渾身冒煙,不一會兒就燒的皮焦肉爛全身是洞,骨頭內臟都流出來了。

  屋裡滿是嗆人的強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盧騙子給嗆得直咳嗽。我打開排氣扇,對他說:「盧老闆,我們真的不想把這手段用到你身上,不過你也別把我們逼急了。」

  「我現在真的沒錢……」

  「那好吧,你沒錢我們也不強迫你,那你就一直呆在這兒吧。直到你有錢了再說。時間拖得越久對你越不利,到時候,你家裡人見你長時間不回去肯定會報警,我們一被抓住,你販毒的事兒就會曝光,你就是死路一條。反正沒了你,你老婆和別人倒是更方便。」

  「你說什麼?什麼我老婆?」

  「你以為我們盯了你這麼長時間會不注意你家裡人,你老婆和別的男人有一腿你還不知道吧,你消失了,你的財產正好都歸她,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別人雙宿雙飛了。」

  「你胡扯。」

  「我是不是胡扯你看看照片就知道了,這是我們跟蹤你老婆的時候無意中拍到的。」

  盧騙子看著照片,氣的眼睛充血。某種意義上來說,像他這種人最擅長的也就是最反感的。他騙別人,但是絕對不容需別人騙他。照片上他老婆和一個男人親密的抱在一起,男人的手摸著他老婆的屁股,正在往酒店裡走。

  「這個賤貨!」盧騙子咬牙切齒。

  照片是假的,我們是拍到了他老婆的照片,是連夜傳回A市找人做的。上次打架那倆小孩認識幾個在校大學生是電腦高手,花了五百塊錢讓他們做出來的假照片。

  我沒指望盧騙子相信,但是只要讓他懷疑就行了。

  「想想吧,你一死,你老婆再找個男人。除了你的財產,說不定還有保險金什麼的。那男的住著你的房子,開著你的車,花著你的錢,睡著你老婆,打著你孩子。你辛辛苦苦掙來的家業就這麼拱手送人了……」

  盧騙子喘著粗氣,從眼神可以看出心已經亂了。

  「你考慮吧,跟咱們合作,你損失的只是一筆錢,而且,這錢本來就不是你的。不合作大家都玩完,全體完蛋。最後便宜你老婆。」

  像他這種人都是自私的,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打死他也不會幹。

  「我現在真的沒那麼多錢,手頭上只有七百多萬的周轉金。」盧騙子的口氣開始鬆動了,我知道勝利在望……過了兩天的時間,我們終於一點一點把盧騙子這個硬骨頭給啃了下來。在馬剛告訴我正主已經打來電話說錢已經打回來了的時候,我們都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盧老闆,委屈你了,謝謝你的合作。」馬剛把善後的事情交給我,其他人都走了,就剩下我和盧騙子,我幫他打開手銬。

  「你們的目的達到了,我的事情呢?那些貨和錢……」

  「當然,你想要我就還給你。不過我想問一句,你是第一次跟他交易?」

  「你問這個幹什麼?」

  「他身上帶著槍呢。」我拿出那把格洛克,卸出彈夾,裡面壓滿了子彈。

  盧騙子臉色變了。

  「說不定他也想黑吃黑呢。」

  「這次你放他回去,交易卻是搞砸了,說不定他會回來找你的麻煩,你知道這些毒販都是心狠手辣不講道理的。」

  「我這是第三次和他交易了……」

  「錢我收下了,貨你想拿走就拿走吧,不過這裡不是洛陽,是A市。你能把東西帶得出去就拿著好了。」

  「什麼,這裡是A市。」盧騙子一直以為自己還在洛陽。

  「廢話,你以為我們綁了你還會在洛陽呆著嗎?」我領著他到了關押那個毒販的屋裡,扯開了他的蒙眼布,那小子的下巴被我踢碎了,話說不清楚。

  「姓盧的,你想黑吃黑?」他看見我們倆站在一起,以為我和盧騙子是一夥的。

  盧騙子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再怎麼解釋他也不會相信。對我說:「你說怎麼辦,這事你們弄出來的,你可得負責給他解釋清楚。」

  我心一橫,走到那人的旁邊:「還解釋個屁呀!」對準他的太陽穴扣動了扳機,那小子小半個頭蓋骨都被掀開了,腦漿鮮血橫飛,濺了盧騙子一身一臉。

  盧騙子沒想到我說開槍就開槍,嚇得腿一軟坐到了地上。

  「你……你想殺人滅口?」他哆嗦的話都說不清楚了,誤以為我錢到手了便要對他行兇。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盧騙子眼中充滿了恐懼。

  說實在的殺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那種震撼實在超乎想像。我覺得我有一種脫胎換骨的感覺,好像什麼都不怕了的感覺。

  「哼哼……我說過我們是有職業道德的,盧老闆這麼合作,我們怎麼會傷害你?」我抑制著內心的激盪,冷笑著把他從地上攙起來。

  「只不過請盧老闆配合一點,我們要在日後留個護身符。」說著我拿出把玩具槍賽在他手裡,然後拿出數碼相機對著他拍了一張,把他和照片裡的屍體全拍了下來。

  「盧老闆勢力太大,我怕以後盧老闆再來找我們的麻煩,所以留個護身符而已。放心,我們不會用這張照片來勒索你,我們只是自保。」

  我這麼作是有原因的,刻意在他面前留下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印象,讓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這樣就算他以後回到了洛陽,想報復我們也得在心裡掂量掂量。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我要讓他知道我就是不要命的。

  另外殺了這人,以後就算那些毒犯們來報復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他們只認識盧騙子。盧騙子為了應付他們恐怕也沒工夫再找我們算賬。就算那些毒販們找到這裡,我還有照片這張牌可打。

  另外從頭到尾我們都沒表露自己的身份,盧騙子想找我們只能通過我們的僱主。在這裡可是人家的地頭,盧騙子有沒有這本事還是兩說著。

  我讓盧騙子幫我把屍體裝進個大塑膠袋,拉到郊外澆上汽油連衣服一起給燒成灰了。一個南方過來的毒販,沒有身份證明,他就像一根草,消失了也不會有人知道。然後我把盧騙子送上了火車,眼看著火車啟動。

  這趟洛陽之行對我們絕對是個考驗,以前我們只是小打小鬧,現在我們都覺得上了層次了,這麼複雜的事情都給我們擺平,眾人得信心都非常高漲。

  來到馬剛家,那幾個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同了。

  馬剛站起來說:「老周,人呢?」

  「上火車已經走了。」

  「那些白粉呢。」

  「燒了。」

  「那個人呢?」

  「這你就甭管了,總之不會再有麻煩了。」我隱諱的表達了意思。馬剛臉色變了一下,又恢復正常,拍著我的肩說道:「老周,這次真的是全靠你了,我就說你肯定能幹成大事,我今天就在這兒說了,咱們這公司要是搞起來,我是董事長,老周就是總經理。」他後來再也沒問過那個毒販的事情。

  其他人看我的眼神也多了一些東西,接著開始分錢。盧騙子買粉兒的那五十萬我們打從一開始就沒想還給他,我在這件事裡功勞最大,分了十三萬。馬剛拿了十萬,剩下丁慧和那倆人每人九萬。他們沒計較這些,反正大頭是那兩百萬。

  馬剛興奮的喋喋不休,說著以後怎麼辦公司。

  我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睡一覺。這些天我都沒給妻子打過電話,不知道她看到我這些錢會變成什麼樣……***    ***    ***    ***回到家,家裡依然沒人。我把錢收好,在屋裡轉悠兒。心情有些激動,坐不住。有了錢了,我還殺了人。警察會不會找到我?應給沒事,屍體都燒成灰了,不怕不怕……一激動就想尿,我念叨著進了廁所,解開褲子就尿,尿完了我突然愣住了。

  才發現馬桶座圈剛開始就是往上掀著的。我愣住了,女人上廁所哪用得著這樣,除非家裡來過男人。

  我愣了半天,開始在廁所裡四處踅摸。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找到。

  我太多心了……我按下了馬桶上的沖水按鈕,嘩嘩的水冒了出來,但是不見往下下。

  管子堵了,我那皮撐子捅了幾下,不見好。就找了根長鐵絲順著往裡亂捅,最後管子是叫我疏通了,我卻呆坐在地上了。

  鐵絲的前端勾著一個用過的避孕套,裡面還有一絲白濁的液體。我的眼睛開始發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刺眼。我晃晃悠悠的來到臥室,仰面躺在床上,床上一塊硬硬的好像精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

  晚上妻子回來,我沒有說這些事。她見我突然回來很是吃了一驚,問我這一次出去怎麼樣,我說生意做成了。那朋友給了我三萬塊錢做酬謝,還說想讓我到他的公司去上班。

  妻子一聽喜笑顏開,坐在我腿上摟著我的脖子說我就知道你一定行,要不然我也不會嫁給你,又撒嬌的問我在外面又沒有找別的女人。我說我只愛你一個,你還信不過我嗎?她解開我的皮帶褲子非要檢查檢查,還沒等我有所反應,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陰莖。

  說實話,我的身體很不爭氣,在老婆的妙嘴下不到一分鐘就勃起了。面對著她,我似乎沒有辦法。

  這次妻子表現異常嬌媚淫蕩,我不到五分鐘就在她的嘴裡射了一次,她竟把我的精液全吞了進去。然後脫掉我的衣服,開始舔我的全身。

  在妻子的滑膩香舌挑逗下,我的慾望又開始翻騰,我抱起她直奔臥室,瘋狂的撫摸著她的全身,迅速扒掉她的衣裙,動作狂野,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

  妻子在我的瘋狂愛撫下嬌喘連連,我的手指伸進了她的陰戶,那裡已經潮濕了。

  「老婆,穿上絲襪好嗎,我喜歡你穿著絲襪。」我腦中想起了丁慧。

  「為什麼穿絲襪?」妻子的眼中閃過疑惑。

  「我覺得這樣刺激,我一直喜歡和穿著絲襪的你做愛,只不過我沒有告訴過你。」

  「你為什麼不說?」

  「我覺得這好像有些變態,怕你不高興……」

  妻子沒說什麼,起身打開衣櫥,從裡面挑出一雙黑色高筒薄絲襪,慢慢的穿上,絲襪的寬花邊直到大腿根,充滿了色情的誘惑,然後她又穿上高跟鞋。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我。

  看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微微捲曲的長髮披在肩上,白皙的肌膚欺霜賽雪,性感的身材,長長的裹在一雙絲襪裡的美腿曲線玲瓏,我的呼吸變得粗重,從後面摟住了她。

  妻子嚶嚀一聲便倒在我的懷裡,我把頭埋在她的脖頸裡,吻著她的香肌。她的玉手也伸到我的胯間,揉弄著我半硬的肉棒。

  等到我的肉棒重新煥發出了熱力,她輕吟道:「老公……要我吧……我想要你……」

  我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粗暴的分開她的腿,用手托著肉棒直根捅了進去,裡面又濕又熱又滑又緊,簡直是男人至高的享受。我壓著她的陰部,用手撐著床,猛烈的發洩著心中的火。肉棒快速的進出濕潤的鮮紅嫩肉穴,妻子的雙腿搭在我的大腿上,光滑細密的絲襪觸感摩擦著我的皮膚,一隻高跟鞋已經掉在床上,另一支只是用腳尖勉強掛著,隨著我的衝擊而晃動。

  「哦……哦……哦……老公,你,你今天好厲害,我要飛了……飛了……」

  妻子的嘴中發出恣情縱意地叫喊,美目緊閉,雙手揉摸著自己的胸部,下身猛挺令我每一次都能插到盡頭。

  「我要干死你……騷貨……我要插爛你……呼……呼……」我趴下,胸膛正壓在她的乳房上,把她的兩團美肉壓扁,這樣全身壓著她,屁股快速晃動,我已經感覺到了她體內驚人的熱量。

  「好,老公,干死我吧……我喜歡你……干爛我的逼……我愛你……粗暴的干我……」妻子今天一反常態,情緒十分高漲,淫詞浪語不斷冒出。

  「你說什麼?」我勉強停下動作,妻子的陰道太爽了,肉棒的酥癢感覺讓我的屁股不由自主地蠕動。

  「呼……呼……我說……讓你使勁兒要我,我喜歡你這樣強勢的插我。」妻子氣喘吁吁,皮膚呈現出艷麗的玫瑰色,像一隻水老鼠一樣癱在我身下,渾身濕漉漉的,臉上春情蕩漾,眼睛裡閃爍著一種陌生的火焰。

  「你喜歡這樣嗎?」

  「嗯,我一直想你這樣和我做,我喜歡男人用力插我……」

  「你怎麼不說啊?」

  「我怕你知道了覺的我變態……」

  我沒有再說話,只是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瘋狂舔著她絲襪包裹的小腿,雙手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攥著她的乳頭猛揪,在她身上亂擰,用最大的力氣往她體內猛搗,恨不能把睪丸也塞進去。

  妻子快活的呻吟著,聲音一聲比一聲高亢興奮,最後簡直是到達了瘋狂的地步。

  我明顯感到她的陰道收縮的程度遠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劇烈,簡直像是有一種吸力把我往裡面吸。快感的電流順著脊背在全身迴圈,往睪丸裡彙集。

  漸漸地,妻子的聲音含混了起來,字句聽不清了,變成了一種鳴鳴咽咽地哼唱,但不是一種曲調,是一種又深又長的哼唱,隨著肉體拍擊聲越來越急,她的哼鳴聲愈加高亢,愈加用力,彷彿三峽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氣與湍急的河水摶鬥,全身的肌肉都在對抗著外力的重壓下顫慄!

  我則使出全力反覆填滿她的體腔,濕淋淋的肉棒快速進出兩片鮮紅色的肥肉唇,帶的裡面的鮮紅嫩肉都翻了出來,白花花的粘沫體液隨著我的抽插順著我倆結合部的縫隙中滲出,在我陰囊的反覆拍擊下塗滿了整個腹股溝。

  「啊……啊……要來了……來了……啊啊啊啊……」妻子的聲音瞬間高亢,像是把全身的力氣隨著這一聲全都呼喊了出來。然後她的身子瞬間僵硬,使勁向後弓著,眼睛緊閉,大張著嘴卻發不出聲音,指甲摳進了我胳膊的肉裡,雙腿幾乎要把我的腰夾斷,開始一下一下得哆嗦。

  她的體內隨著她的哆嗦有節奏的收縮蠕動,每哆嗦一下就有一股熱水澆出來澆到我的龜頭上。

  在她高潮的同時,我像一頭蠻牛發狂一樣的用更加猛烈的動作來抽插,膨脹的龜頭上的酥癢感正直線上升,我的肛門會陰肌肉已經收縮成一團,睪丸酸漲,來了!就要來了!隨著那憋脹到極點的感覺,我抱緊了她,最後一下死命頂進了她肉體的最深處。

  最後的爆發終於降臨了,我的肉棒在她的肉腔內劇烈的跳動著,隨著陰囊的收縮,一股股滾燙的精液被擠壓出來,瘋狂噴射出去,狠狠打在她的子宮頸口;妻子瘋狂的痙攣著,指甲扣進了我的肉裡。我則死命抱著她的腰,隨著射精的節奏不由自主得哆嗦著,聳動著。

  妻子以前和我做愛從沒經歷過這麼強的高潮,我也一樣……第二天,我瞞著妻子到電腦城買了一台筆記本,又打電話給以前幫我們做假照片的那個大學生,讓他來家裡幫我搗鼓了一陣兒。

  接下來的幾天,馬剛忙著問僱主要錢,還在籌備辦公司的事情,找人手找地方,我則對妻子說以後不開出租了,跟著那個朋友幫忙,這幾天事情忙,等事情忙完了進人家公司的事就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