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無聲的流逝……
恍惚中我的腦子裡出現無數的畫面……
畫面與空間漸漸融為一體……
黑暗中的停車場……
女人放蕩的呻吟聲若隱若現,往前探尋,我看見了一個男人,那是我。
我躲在一輛汽車的陰影中,眼睛盯著對面的柱子。
柱子後面的陰影中一個女人和男人正在做愛。
女人靠在柱子上,穿著黑色絲襪的修長大腿左右分開著,腳腕上團著一團內褲。而男人扶著她的腰,緊貼著她的身體,站著頂著她的胯部不停的聳動身軀,女人隨著他的動作低沉的喘息著,飢渴的扭動著身體,男人的手不時的撫摸著她絲襪包裹的渾圓大腿。
女人一條腿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腳勾住了男人的腰,男人順勢兜住這條腿,以更深入的姿態填滿這女人的身體。
我看見了女人的臉,同時也看見我手中的DV。
接著是大堂裡的那個美艷的貴婦,帶著墨鏡,他和一個男人走進了電梯,那張男人的臉我見過,夢中的我在鏡子裡看到的就是這張臉,女人在電梯裡被男人當著電梯門童的面從後面插入。
隨後我又看見我和那門童見面,我塞給他錢,他給我偷拍的圖像……
還有那個女人,池田裕美,她從那道門裡出來,在遠處看著這一切。
然後她打了個電話,我的車在行駛的時候剎車失靈……
一股冰冷的寒流鑽進了我的腦子,我的呼吸被堵塞了。體內瞬間形成的巨大壓力讓我劇烈的嗆了出來,我拚命的在水盆裡扭動,激的水花四濺,一隻手把我的臉從水盆裡提起來,我劇烈的咳嗽,幾乎要咳出肺裡所有的液體,水濺濕了我的下巴脖子胸口,我的眼睛睜不開,鼻涕眼淚直流。
「他醒了……」這句話是日語。
我勉強睜開眼睛,臉上的水滴使我視線模糊。我的胳膊背在背後被手銬銬在凳子上,面前是一個身穿黑西裝的壯漢,我見過他,他是香格里拉的那兩個日本守衛之一。
這裡像是某個倉庫,周圍堆放著好多木箱子,我隱約能聽到輪船的汽笛聲,空氣裡有海風的鹹味。
可能這裡是某個碼頭,我快速的喘著氣,我感覺我的身體好像沒什麼異樣,這是好現象,他們並沒有綁住我的腿。
高跟鞋踩著水泥地的聲音出現了,我低著頭視線裡出現了一穿著黑色細高根尖頭皮靴的美腿,我認識這雙腿,就是她把我踢翻的。這雙美腿優雅的走到我面前,一隻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女人微笑著說:「周先生,您的好奇心給我的帶來的麻煩使我們很困擾呢,我很想知道您的目的是什麼?」
我盯著她的眼睛,慢慢說道:「你們是什麼人?」
旁邊的日本男人凶神惡煞般的大吼一聲:「巴嘎,你這個支那豬,好好回答問題!」說完,揚手給我了一耳光。
女人抬手制止了他,微笑著問道:「周先生,我們不想使用暴力,請您合作一點。您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為誰工作,您想刺探我們內幕究竟有什麼目的?」
「你是中國人,為什麼幫小日本鬼子做事!?你為什麼禍害我妻子!」
「您都知道些什麼?」
「我全都知道了,你們這個香格里拉飯店的50樓其實是個賣淫的場所,是不是?你們藉著外商這層外衣的掩護,誘騙,脅迫,控制大陸婦女買春,我妻子也是……你們脅迫的對不對?」我心中數著數,大概需要六十秒。
「你的妻子是那位名叫吳明儀的美女吧,原來如此。為什麼您不吸取上次得教訓呢?為什麼您總要逼著我們採取極端的手段呢?這裡是中國大陸,公安的能力還是很強的,我們不願意隨便搞出人命,但是這不代表對那些不識好歹的人我們會手軟。」女人說著湊近了我,「周先生,您讓我們很傷腦筋……」
「渾蛋,你們對我妻子做了什麼!你們這些禽獸!中國的法律不會饒了你們的!」還有四十秒……
「哈哈,笑話,中國的法律奈何不了我們,就連你們的市長和市委書記都是我們的座上客呢。告訴您一件值得您驕傲的事,您的妻子是我們那裡最受歡迎的性奴隸女神,聽說她的陰戶和肛門都是舉世無雙明器呢,而且還擁有相當出眾的美貌,我真為您感到驕傲,竟能一個人獨享這樣的女人,換了別的男人能和她性交一次都要感動得流淚吧。」
「你!你們這些作孽的混蛋!」
「當然,除了這些您還知道些什麼別的事情嗎?」
「你們闖入過我家對嗎?你們刪除了我電腦上的圖片和DV裡的錄像。」還有二十秒……
「那當然,我們的客人可都是很害羞的,他們不希望他們的隱私畫面讓別人看到,所以我們有必要採取一些措施為我們的客戶保密。而且我們還希望您的妻子繼續為我們服務下去,所以您為什麼不繼續的失憶下去呢?這樣對我們不是都好嗎?」
「你混蛋!我已經報警了!你們跑不了的!」
「你別嚇唬我了!我們很清楚您的一舉一動。您是位自由作家對嗎?我看過您的作品,寫的是挺不錯的,但是小說和現實是兩回事,現實裡好人不一定最後都能得救的。壞人也不一定無法取得勝利,有時候邪惡是會佔據上風的。」
「你們想殺我,這裡是中國大陸,死了人不會沒人管的。我好歹是個作家,我的行蹤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們別以為能撇的乾淨。」時間到了,也許是六年的和平生活使我的身體變鈍了,我的手還是沒有脫出手銬。
「我當然知道,您這六年間寫了不少文章,但是我很好奇,您在這以前是幹什麼的?為什麼我們查不到。」
「我以前是殺豬的,專殺你們這樣的日本豬和雜種豬!」我咬著牙罵道。
女人的臉色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您儘管罵吧,反正你的時間也不多了。您以前是幹什麼的也沒差,反正你所知有限對我們構不成什麼威脅。
我們不會殺您的,如您所說在這裡殺人容易出事。我們只是會給你吃上一小片藥片,吃了之後您就再也不會給我們找麻煩了。」
說著她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道出一小片白藥片:「我覺得您還是像以前一樣失去記憶得比較好,這種藥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記憶和智力,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只要把你變成一個白癡就行了。原因是你們吸毒過量,你們會在家裡被人發現。」
「什麼?毒品?等等!楊芳呢!你要對她怎麼樣?!她是你朋友!」
「楊芳?」女人一陣冷笑,「她在隔壁,有一位英俊強壯的大和武士正在招待她,但是需要告訴你的是,那位武士有點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後,她也會得到和你一樣的結果。」
「你混蛋!她是你朋友!」
「她只是以為我是她朋友……」女人冷酷的一笑,將藥片交給旁邊站著的男人,說了一句西班牙語,我聽懂了,那意思是「解決了他之後上來」。
日本男人的眼中閃著淫慾,「哈伊!」行了個標準的鞠躬日本禮。看著女人那黑亮皮裙包裹下扭動著的翹臀,直等到她上去了之後才回過頭來。
「支那豬……」他看著我的臉,他的臉令我想起那些日本右翼的黑道分子,「哈哈哈,你這個支那豬,居然擁有那樣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饒恕。原來那個支那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嗎,我們那裡的每個男人都上過她,我最喜歡干她的肛門,你們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們大合民族的奴隸,我來到這裡好幾年了,只要一說是日本人,那些母豬們都會搶著讓我上,你的妻子也不例外。」
我冷冷的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怒了,一甩手又給了我一拳。
「支那豬,讓我好好的餵你一顆藥,你就在這兒當白癡吧,等你妻子對我們沒用了之後,我會把她要過來讓他當我的終身性奴隸,我會用我們大和男人高貴的精液來把她變成一個只會性交的母豬。」
「你知道SAS嗎?」
「什麼……」他停下了拿著藥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著我。
「SAS,英國第21特別空勤團,世界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之一,每當新兵入伍的時候,他們都會讓他接受一種反刑訊的訓練,訓練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縱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
「哼哼,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的真實身份是特種部隊的士兵嗎?」日本鬼子笑了,他覺得我被嚇得精神錯亂了。
「你說對了,我的手銬……打開了。」當我的胳膊自由的展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因為巨大的震驚愣了兩三秒。
「你……」等他看到了我眼中殘忍的殺氣,恐懼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著伸手就往懷裡摸。
下一刻,我的手刀狠狠地劈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給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頭吐了出來,一隻手捂著脖子頻頻後退,而懷裡的手抽了出來,手裡握著一把槍!
但那緩慢的速度根本無法對我形成威脅,我猛撲了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時右手抓住了槍身,他扣動了扳機,但是沒響,因為我的大拇指順便扳下了保險。我抓住他的槍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機護圈撇斷,他疼得大張著嘴卻叫不出來。我別住他的胳膊一扭順勢把他的臉狠狠砸在牆上。
他的鼻子被撞得扁了,牆上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不……不要!……饒……」他用那破風箱似的喉嚨發出含糊低啞的日語音節,但是我只能聽懂人類的語言。
「去死吧!」我的膝蓋猛頂他的後脊樑,右手抬著他的臉狠命一掰他下巴,久違了的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音響起,他的臉被我掰到了後面,身體劇烈抽搐了兩下然後就軟了下來,嘴角一絲污血流了出來。
我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沒有人。我迅速扒下他的衣服和我的互換,然後把他照例銬在椅子上,將椅子的方向倒過來。然後我戴上墨鏡,撿起那把手槍。
是一把帶著消音器的M92九毫米自動手槍,這是美軍的制式手槍。
很難想像在中國大陸這種槍支管制如此嚴格的地方,竟然也能有人堂而皇之的隨身攜帶這種殺傷力巨大的軍用槍械,而且還帶著消音器這種專業附件。我以前為安全部門工作過,很清楚就算是某些國家的情報機構,也未必有途徑把槍帶入中國,更不要說黑社會了。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
這把槍絕非那種粗製濫造的偽劣產品,從工藝上看絕對是性能一流的正品,卸下彈夾,裡面壓滿了黃燦燦的子彈。
……這是實彈。
中國大陸的黑社會有槍不奇怪,但是大多數是改造的獵槍和土炮,個別警槍軍槍都是在雲南和新疆等邊境地區的地下作坊裡製造出來的。那種爛貨毛病多,時常走火卡殼而且精度奇差,這都已屬罕見了。
這種火力強大的國外制式的手槍是無論如何不可能出現在中國黑社會手裡,更別說還帶著消音器。
凡是帶消音器的一般都是職業殺手。
這些日本人……難道是恐怖組織?還是國際犯罪集團?
我握著手槍,心中漸漸升起了一種久違的充實感覺,好久沒握槍了,有種老朋友久別重逢的喜悅。
管她媽的是誰呢?惹了老子,老子就幹掉你們……
我迅速靠近門口,往外面一看是一條走廊,有個門裡透出一絲光線。
我像一隻貓一樣悄悄的靠過去。
女人痛苦的嗚焉聲斷續的傳了出來,還有男人野獸般的喘息和淫笑,以及床搖晃的聲音。
我藉著門縫往裡看,只見楊芳被剝得幾乎全裸,四肢被繩子捆綁著形成頭朝下跪著的姿勢,撅著屁股趴在床上,白皙豐滿的肉體不停的晃動。
一個男人好像騎馬一樣從後面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身子往後拉,胯部貼著她的屁股大幅度的蠕動,一根醜陋的陰莖在楊芳的屁股裡時隱時現,口中不停的發出痛快的喘息。楊芳的嘴裡被綁了一個束口的小球,喊不出聲音,但是頭髮被拉得筆直被迫仰著臉顯然很痛苦。
啪啪的皮肉拍擊聲顯示出淫靡的氣氛,男人俯下身子,抓住前面楊芳的兩團乳肉用力揉捏。然後用力掌擊她白嫩渾圓的豐臀,楊芳被打的嗚嗚的哀鳴,被迫用屁股向後頂以迎合男人的侵犯。
「哦,支那母豬,把屁股給我搖起來。」男人連連掌擊楊芳的屁股,拍得十分用力,楊芳疼得眼淚都出來了,拚命的扭動屁股主動吞吐男人的肉棒。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男人正在興頭上,只是用眼角的餘光掃了我一眼見我穿著同樣的衣服竟然把我當成了同伴而沒有在意,繼續抱著楊芳的屁股猛烈頂撞,好像快到高潮了。
地上的衣服裡有一把傘兵刀,我撿了起來。
用刀子殺人並不像電視裡演得那樣在胸口插拔刀就完事,其實一個人身上插把刀依然能幹很多事。
我需要複習一下以前的功課了。
男人強姦著身下的女人,體內的快感在漸漸囤積,他的呼吸逐漸粗重,正當他大張著嘴喘息的時候,一隻手從後面捂上了他的口。
用刀殺人有三種有效方法,第一種是從人體左胸第四根和第五根肋骨之間戳進去然後往上攪,直接破壞心臟。但是這種方法一般會由於死者肌肉收縮而導致刀子拔不出來。第二是從耳朵斜下方往下切直接割斷動脈。
我用了第三種方法。
日本雜碎驚恐的掙扎著,但是一秒鐘以後他變成了渾身抽搐,鋒利的傘兵刀從他的下顎直接往上捅了進去,鮮血狂湧了出來。他雙眼翻白,身子一挺一挺,已經脫離女人身體的陰莖竟然不受控制的射出了一股白濁的精液,全都落在了楊芳的屁股上。
我放倒他,上去用刀子挑開了捆綁楊芳的繩子。
我不知道她受了怎樣的折磨,但是她的乳房,腰和大腿上都被人抓得傷痕纍纍。
我解開了她的堵嘴球,她看出來是我直接撲到了我的懷裡放聲大哭,我趕緊示意她噤聲。迅速幫她穿好衣服,「你知道他們有幾個人嗎?」
「好像……三四個?」楊芳驚魂未定,尤其是看到地上血淋淋的屍體之後,嚇的話都快說不清了。
「三還是四?」
「好像是四個……算上王珂,沒想到她也是罪犯。」
「好,那你記得……」我正想接著問突然頭皮一陣發麻,危險!我抱著她一滾從床上翻了下去,用腳猛瞪床底,一下把床掀翻,同時一陣密集的彈雨呼嘯而至,木門被打得儘是透明窟窿,木屑飛濺,子彈穿透木門後又打在了床面上,同樣給打得稀爛。我抱著楊芳滾到牆的角落裡,子彈嗖嗖的從我們身邊掠過,我的腿部身體多處掛花擦傷。
門被踹開,一個男人舉著手槍衝了進來,繼續對我們藏身的地方猛射,他的手槍上也有消音器,槍聲沉悶微弱。在他衝進來的同時我也就地一滾從床後滾了出來,他持槍的手隨著我的身形移動,狂扣扳機,但是我比他先瞄準,我們倆幾乎同時扣動了扳機。
伴隨著子彈撞擊目標的悶響,他的眉心暴開了一個血洞,整個後腦勺給變形的子彈所產生的強大動能掀開了,鮮血和腦漿飛濺而出,他哼都沒哼一聲就翻身摔倒,接著我聽到了外面女人的聲音,隨即這聲音變成了驚叫。
臭娘們!我感覺身上的血開始燒起來了,今天不殺你我誓不為人。
我撿起男人的槍,檢查了一下發現一個壓滿子彈的彈夾。
我迅速換好彈夾,緊跑了幾步縱身從走廊飛躍而出,在空中轉體,身子還沒落地手中的雙槍憑聲音判斷位置向樓梯上猛烈開火。
那女人正好從樓上下來,手裡拎著一把加消音器的柯爾特,我開槍的同時她也毫不猶豫舉槍便射,同時一縱身好像鳥兒一樣竟從兩米高空飛躍而下,伴隨著被打爛的樓梯扶手紛飛的碎片在空中對我不停射擊。
我飛快的躥跳躲閃,她落地後就地一滾,子彈追著她打。她的槍法很快,很準,動作迅疾非常,子彈幾乎是發發貼著我的身體飛過,把我身邊的水泥地面和牆壁打得碎片橫飛,密佈彈孔。當然我的槍口也噴吐著火舌,在她的身邊也是險象環生。我們兩人在這狹小的空間內高速的移動對射,子彈飛行時的火紅的彈道頻頻閃現,格外清晰。
「去你媽的!」我跑著跑著身形斜縱而起,竄起來一米多高腳一蹬牆面,因為是牆角所以角度突然一個加速變線,直插入她的死角。她沒料到我有這手再反應卻來不及了,我揚手把手裡打光了子彈的槍甩了出去,她下意識的一躲,持槍的手憑感覺從背後反手向我開了一槍。
我在腳點地的同時拚命往旁邊一蹬,躲過這一槍之後縱身搶入了她的身前。
她沒想到我能躲開這一槍,面顯驚容飛身後退,持槍的手剛抬了起來就給我一腳掃中,手槍脫手飛出。我大吼一聲,縱身一個旋風腿掃過她的頭頂,她及時低頭躲過一劫,身形已退之後竟然立刻發動反擊,一腳掛著風聲疾速向我的脖子掃過來。
我馬步一扎,舉胳膊硬擋了這一擊,沒想到她的拳腳功夫也不含糊,這一下力量很重,把我踢的一個趔趄。
女人見狀一個箭步閃電般的躥了上來,身形一旋左腳飛起,我這回運足了力氣準備再次硬擋,結果這一招是虛招,她支撐身體的右腳一點地再度騰空而起,身子在空中旋轉的同時右腿對準了我腹部的空當,我大驚右腿抬起封擋,沒想到還是虛招,她的身體落下右臂一撐地面竟生生的將身體撐在了半空,左腳狠蹬在我的小腿上。
巨大的力量把我踹的身子凌空摔落,沒想到身子還沒落地,她的身形再次一轉,好像跳街舞的純用兩條胳膊撐著身子舞動,又一腳踢在了我的胯上,我給這一下凌空蹬出去兩三米遠。
女人啪的一個漂亮倒立翻身站起來,輕蔑的看著我。我一骨碌的爬了起來,她再次驚訝的瞪視著我,似乎想不通我的骨頭怎麼沒給她踢斷。
我冷笑著對她勾勾手,女人的眉毛立了起來,雙腳一錯踏著令人眼花繚亂的步法展開了猛烈攻勢。她的腿上功夫厲害的驚人,動作又快又猛,而且角度極其刁鑽。我連挨了好幾下,步步後退,女人厲嘯一聲,右腿弓起故伎重演,然而我突然自己倒地避過這一擊,大吼一聲揚起手迎著她的腿揮了過去。
女人的小腿和我的手相撞,我毫不懷疑她的這雙腿有斷木碎磚的破壞力,但是血肉之軀畢竟比不過合金鍛造的傘兵刀,她踢擊的力量太大反而零傘兵刀更加的深入,我的胳膊像是給車撞了一樣彈開了,整條胳膊都麻木了。而女人響亮的慘叫一聲,刀鋒長達23公分的傘兵刀完全扎穿了她的左小腿,血濺了一地,她慘叫著捂著腿摔翻在地。
我當然看出她什麼意思,搶在她前面把槍撿到手,冷笑著說:「今天我給你上一課,戰場上是不需要花拳繡腿的,戰場上講究生死而不是勝負。只要能殺死敵人什麼手段也可以使,什麼武器都可以用。懂嗎?小師妹?」
「你說什麼?誰是你師妹!」女人疼得面無人色,頭上的汗珠滾滾而下,但還能咬牙苦忍。
「看你的槍法和動作就是知道,你是公司的人吧,你的教官是不是射擊教官是不是雷德爾教官,他還在公司嗎?別否認,剛次那一槍是他的獨門絕技,我要是沒見過怎麼可能躲得開。」我扯開了她的衣服,她的肩頭有眼鏡蛇盤著寶劍的刺青,這是公司的獨有標誌。
「你……你是什麼人?」女人的臉色變得更白了。
「我在1993年底加入的公司,當時我15歲,後來我在99年與公司解約。我想你是911之後加入的公司吧,沒聽過我的名字是正常的,我以前在公司的名字叫做人狼!」
「你就是幻影部隊的人狼?」女人的眼中一瞬間充滿了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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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克商務在高速上行駛,由楊芳開車。我和化名王珂的女人在後面,她的小腿打著繃帶,手被銬在後面。我們的目的地是我家,楊芳已經嚇壞了,不敢再一個人待著只想跟著我。我沒有考慮報警,就某種意義上來說,現在警察和我也是對立面。我一個前國際僱傭兵,然後剛剛又殺了三個人,實在難以想像報警有什麼下場。況且我覺得我有能力獨自解決這件事。
「你得真名叫什麼?」
「……王珂就是我的真名。」女人回答得倒是利索。
「你為誰工作?勸你還是說實話吧,你和我一樣都是前公司僱員吧。公司只會關注那些熱點地區,他們是不敢把部隊派到中國大陸來搞風搞雨的。你為誰工作?恐怖組織?還是國際黑社會?某國情報部門?你的香煙和神經性藥物不是普通組織能搞得到的,這是特工人員常用的手段。你的腿已經廢了,你對你的僱主已經沒用了,說實話我可能還能考慮饒你一命。」
「如果是你你會說嗎?」
「你會開口的……其實你說不說也不差,我預備回去直接去搗毀你們的那個香格里拉,把所有的小日本都殺光就行了。你是硬骨頭,不代表其他人是。」
「你……瘋了!這裡可是中國大陸!」
「我知道,但是這就是我的辦事方法,我是個軍人,要消滅敵人只會用最簡單最直接最徹底的方法。你最好祈禱我回去後我妻子還好好在家,否則的話我保證你活不過明天。」
我說話的口氣並不聲色俱烈,但是能讓人感到實實在在的死亡威脅。
車內的光線不亮,我看不清王珂的表情,但是我相信她能感覺到我的殺意,因為我們曾經都是野獸。
車順利開到了S市,進市區的一路上遇到了好幾輛警車,但是都有驚無險的擦身而過。
我回到家裡,妻子不在了。電話線被人拔掉了,我在屋裡轉了一圈,沒有發現別的什麼痕跡。我再次打妻子的手機,仍舊無法接通。
她肯定出事了。
「奇怪了,你能不能告訴我我妻子上哪裡去了呢?」
「……」
「你既然不說就算了,我說話算數。」我抽出刀子貼在了她脖子上,「我不會在這殺你,我會到外面做了你,出去!」我抓著她的頭髮把她拉起來。楊芳在一旁表情複雜的看著她,說道:「王珂你說實話吧,說實話我會求他放你一條生路。」
「我……不能說……」
「你忘了公司裡的訓練課程了嗎,意志再堅定的人也有招供的時候,即使你可以像解放前的共產黨人一樣擁有鐵打的信念,能夠忍受超越極限的痛苦。但是人類科技在發展,刑訊逼供不成還可以使用藥物。」
「你有藥物嗎?」
「我沒藥物,但是你可以忍受極度的痛苦嗎?我會用縫衣服針一個個扎進你的手腳指甲裡的,這是當年日本鬼子使用的招數。」我用西班牙語說了這樣一番話。
「……」王珂又不說話了,但是臉色真的變白了,身體不由自主在打哆嗦。
經歷過失敗的磨煉才能成為真正的堅強戰士,我當年是正兒八經蹲過戰俘營的,說這樣的話自然帶有一種非同尋常的威脅,而王珂顯然是缺乏這樣的鍛煉。
「怕了?你就是不說我也能猜到。想聽聽嗎?」我便說邊做到沙發上。
「你有B國的血統吧?我早看你長得有點中外混血兒,你會說西班牙語,西班牙語不像英語是世界性語言,除非工作需要或者出生在那兒否則一般不會有人去學。B國就是西班牙語國家。我妻子就是在B國工作,這可以讓我產生一定的聯想。」
「而且我妻子他們單位投資的項目工地建在亞奇拉省,這個省在B國是少數民族自治區。該省資源豐富,據說B國每年財政收入的三分之一都來自該省,後來有些民族主義分子組成了亞奇拉自由獨立運動這個組織,想把亞奇拉從B國獨立出去,他們以亞奇拉民族解放軍的名義和政府從事武裝鬥爭從八十年代初就開始了。政府一直對他們採取安撫政策,據說上一屆的政府承諾給亞奇拉高度自治的權利,還承諾把每年亞奇拉部分的財政收入的百分之六十返還給自治區政府。
但是這個組織依然沒有停止武裝鬥爭,有傳言說現在這個組織從事販毒活動以獲取資金。」
「你……」王珂臉色有些變了。
「這些是我從網上查到的資料,妻子在國外工作,我作為丈夫自然要關心一下妻子的工作環境。前些天我在網上看到哥倫比亞軍隊掃毒的新聞,據說那些毒販就和亞獨組織有關聯。」
「你手裡有數量可觀的毒品,毒品這東西不像大米白面任誰都能賣的,除非有穩定的毒源。這就讓我產生了聯想,是不是這個香格里拉其實是販毒組織設在中國的秘密據點?而你就是該組織在中國的幹部。」
「你……你說什麼?你的想像力還真豐富,這些只是你不著邊際的猜想,你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笑話……我又不是警察,做事要什麼證據?我只要覺得有這種可能就足夠了。」
「我查了B國本屆的首相是個鐵腕女強人,另外據說該省最近發現了儲量誘人金礦和石油,我想B國中央政府是不會放棄這棵搖錢樹的,聽說已經有部隊大規模往亞奇拉調動的跡象了。另外我也看到了B國代表團和亞獨代表團準備在東京談判的新聞。」
「你為B國政府工作還是為亞獨組織工作?」
「這個香格里拉飯店是不是一個掩護機構?那些日本人究竟是你們的手下還是你們的合作者?」
「我妻子跟這事情有什麼關係?她現在是不是在你們手上。」
我的話一句句好像鐵錘敲在王珂的心尖上,她臉上的汗流淌而下。
「我再問你一遍,我妻子究竟在哪兒?說了就放了你。」
「……」王珂還是不說話。
「只要你說實話我就饒了你,你們政府和游擊隊之間的事我沒興趣,我只想找回我妻子懂嗎?你說實話我不會殺你的,而且我妻子區區一個女人對你們之間的爭鬥能起到什麼作用?」
「……」
「你沒聽懂我說的話嗎?我只想找回我妻子,你們的是我不想管。你們香格里拉以後繼續搞什麼亂七八糟的事隨便你,只要別再惹到我我就不會干涉,你聽懂了嗎?」
「……」
「還是不說話嗎?那好吧,看來我只能用極端的手段了,反正是說不說都沒差,我想這件事不止你一個人知道。我改變主意了,反正我以後也不打算再住在這裡了,這裡就當作你的墳墓吧。我不打算讓你見血,勒死你之後我會把你塞在冰箱裡,這樣你的屍體可以暫緩腐爛。」我冷酷的一拽手中的繩子。
「或者我把你先姦後殺也可以,看你長得也挺夠味兒的,跟那幫小日本雜種混在一起,想來給你老公帶了不少頂綠帽子吧。他媽的你這個賤貨就會騙中國男人,今天老子以一個前輩的身份好好教訓教訓你。」
我將她掀翻到沙發上,她的腿已經完了,雙手被我銬在背後只能任我宰割。
我扯爛了她的裙子,連內褲一起扯爛。用手往她的陰道裡掏了一把,粘糊糊的液體,不定是那三人中的哪一個留下的精液。
「操,賤貨,我還得小心點,要不然別給我來個髒病什麼的。」我讓楊芳給我去找個保險套來,楊芳也恨王珂對她的欺騙,很快找了一打來。但是表情有些複雜,她雖然恨她,但是不希望我與她發生關係。
「操你媽的!我和我老婆結婚六年了,沒搞過她的屁眼兒,沒想到都便宜你們這些狗日的了。今天我也嘗嘗滋味,楊芳是我的心肝寶貝,我捨不得讓她遭那份罪,我現在就先搞了你的屁眼再說。」
我給她強行帶上拴口的小球,然後在勃起的肉棒上帶上保險套,然後特意在上面抹了些油,用手扶著龜頭慢慢的往那小肉洞裡面壓。
王珂疼得身體一僵,屁眼的肌肉收緊了。但是我抓住她的兩瓣屁股,用力分開,然後招呼楊芳過來,扶著我的龜頭用力往裡面擠,結果忙活了能有一分鐘,終於順利的擠進去了大半個。然後我讓楊芳接手扒著她的屁股,掐著她的腰,用盡力氣使勁往裡擠,裡面緊的難以想像,我的肉棒太粗,只進去了小半根。
我開始緩慢的抽動,實在太緊了,感覺就像第一次破處女的身子一樣。王珂被我和楊芳一起壓制住,根本無從掙扎,疼得咬牙苦忍。我的肉棒就像開荒的鐵犁一樣在她直腸內來回活動,越活動越順,慢慢的肉棒越頂越能往裡面進了,而且那緊夾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楊芳疼得臉色慘白,雙腿和屁股止不住的顫抖。我的肉棒通過來回推拉上面已經帶著血絲了,不過這更讓我感到高興,這說明這個女人的肛門還是處女,我能暫時報一點仇了。
「呼……呼……疼吧……不過這是你自找的!……你們強姦我妻子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痛苦吧……我今天會讓你們血債血償,肉債肉償!我不會可憐你的,就像你不會可憐我一樣。我們都是士兵,應該知道成為敵人的俘虜會有怎樣的下場,你們那個香格里拉所有的女人我都不會放過的……」
我趴在她耳朵邊慢慢的說著,說完了之後用力往前面猛頂了幾下,每一次都能開拓些新的處女地來,王珂疼得翻了白眼,直接渾身發軟癱倒在沙發上,我不管不顧的猛抽。雖然完全是我單方面的快感,但是我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如果也讓她爽了那就不是懲罰了。
由於塗的有油,抽插的還是比較順利,我每次都狠狠地干到幹不進去為止,然後下一次爭取在頂的更深些,最後王珂的肛門竟將我的肉棒完全吞了進去,同時牢牢的箍住了我,由於肉棒的膨脹令我很難再拔出來了。
看來只有射了才能退出來,於是我緩緩的蠕動屁股,肉棒被夾得太緊只能小幅度的進退,但這已經讓我的快感飛速的囤積了。她的肛門好像給撐到了極限,黏膜似乎都撕裂了,血絲不斷的被帶出來。
楊芳在旁邊小心翼翼的看著我,「周旭,她好像暈過去了,再這樣下去恐怕她就……就死了。」
「真得暈了?」我抓住她的頭髮,果然昏死過去了。
「死了就死了,干死她算她便宜。這個女人心眼毒的很,她還想把你用藥變成白癡呢,你幹嘛替她求情。你應該知道我以前是幹什麼的,我對我的敵人是從來不會手下留情的。」
楊芳不說話了。
我抱著王珂的屁股開始猛抽,她肛門的肌肉和黏膜緊緊夾著我的肉棒,我根本就拔不出來,不過這樣我正可以用力的動作不用擔心滑出來,我使勁兒抓著她的兩瓣屁股,屁股緩慢蠕動。
楊芳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呼吸粗重,她把頭探在我的胯下,用舌頭舔著我的睪丸。快感好像電流一樣從睪丸傳遍脊椎,然後順著脊椎直到腦際,我感覺肉棒脹得發疼,卻又被王珂的直腸牢牢夾住,我拚盡全力的蠕動,楊芳那靈巧的舌頭依然在掃弄我的睪丸。
最後一下我用力頂到了最深,楊芳的嘴含吸住了我的陰囊,舌頭舔著陰囊的根部G點。
「哦……哦……射了……」
睪丸開始劇烈的收縮,肉棒縱然被緊夾也有力的脈動,囤積已久的精液噴薄而出,我的慾望像開閘的洪水一樣宣洩。我能感覺楊芳的體內也在劇烈蠕動,我的精液被避孕套阻隔,浸泡著我的肉棒,感覺濕濕熱熱的。
最後一發精液也噴了出來,體內的慾望宣洩乾淨,我的肉棒迅速軟化,順利的從肉洞裡退了出來。
再看王珂的屁眼被撐得竟然暫時合不攏,留下了一個小小的扭曲的黑洞口,洞口的肉壁已是一片紅腫狼藉,帶著一絲絲的血絲,一截避孕套露在外面,看起來觸目驚心。
我從裡面抽出避孕套,前半部分盛滿了乳白色的粘液,我將這些精液全都塗到了王珂的臉上和嘴上。
我穿好衣服,心中的惡氣算是出了一點,然後拿起繩子準備捆她。楊芳已經見過我殺人,現在比幾個小時前已經鎮定了很多,問道:「現在咱們怎麼辦?」
「等會兒你回家收拾收拾,除了錢和必備的隨身物品其他什麼都不要帶,然後找個地方躲起來。咱們在往上聯絡,具體方法我會告訴你,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去找你。」
我和她正說著,我突然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我好像察覺到了什麼。
樓道裡好像有聲音……
就在這時我突然心跳加速,那種危險的直覺再次襲來,樓道裡有人,有很多人……
門鈴響了……
我將手槍拔出,湊到牆邊大聲問:「誰呀?」
「物業的,收物業費!」門外的聲音倒很熟悉,使小區物業的大嫂,但是她騙不了我。
門外肯定是警察!我拉過楊芳交待幾句,楊芳嚇得抱著我。我狠心把她推開,跑到後面陽台。
我家是四樓,我一縱身躍上陽台,下面有輛車,如果我命大就摔不死。
這時我聽見了後面叫喊聲大作,和楊芳的叫聲。警察們已經奪門而入!
「不許動!不許動!快快快!陽台上有一個!」
我不會讓警察抓住的,我從四樓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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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
C市世紀廣場,香格里拉飯店的大門口。
一個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帶著墨鏡,腳上穿著黑色軍靴。很像基努李維斯的扮相,昂首挺胸的進入飯店大堂。
池田裕美依舊在咖啡座的老位置上,看到這個男人,眼中閃過強烈的驚訝之色。
這個人應該不會再出現了才對。
男人也看見了她,嘴角溢出一絲微笑,不過周圍的人好奇的目光徑直走到她面前坐下,要了一杯咖啡,然後摘下墨鏡微笑著說道:「裕美小姐,咱們又見面了。」
池田裕美臉色恢復了正常,同樣報以微笑:「周先生,您戴墨鏡比較酷。」
「謝謝誇獎,我一直想告訴您您的中文說的真好。」
「承蒙誇獎,請問您今天來有什麼事嗎?」
「我不是說過這兩天一定會來拜訪你嗎?」
「當然我也期待著和周先生見面,說實話我們見面的機會雖然不多,但是我對您的印象很好。」
「我對您的印象也比較特別,我一直覺得你長得很像一個人。可惜我的記憶出了毛病,一直想不起來,可是現在我想起來了,說起來咱們還真是有緣,我有一位朋友他也姓池田。」
「哦?真的嗎?」池田裕美優雅的翹著二郎腿,雙手交疊的放在桌子面上。
周圍有四個人在暗中注視這邊。
「您認識池田城政嗎?」
池田裕美的微笑凝固在了臉上。
「池田城政是日本很有名氣的右翼人士,東南亞黑道很有名的黑市軍火商。
我在EO公司工作的時候聽過他的大名。」
「你說什麼?EO公司?」池田的臉色完全變了。
「那是我以前工作的公司,當然現在我已經不在那裡工作了。我覺得您和他長得很像,您是他的女兒吧?」
「你究竟是什麼人?你怎麼認識我父親的?」
「確切地說我認識您父親,但是您父親不認識我。我見到他大多數是在照片和視頻資料上,當然我也見過真人。我最後一次見他是在2001年7月7日,我通過我的瞄準鏡看了他最後一眼。」
「……是你!?你就是那個殺手!?」
「沒錯,您父親頭部中彈,……我使用的槍械是美制M21A1狙擊步槍,7.62毫米口徑,我是從郵政大樓的樓頂開槍的,原本在我和目標之間有一座寫字樓阻礙,但是我事先在那天搞壞了樓裡的空調系統,7月份的天沒有空調室內的溫度可想而知,所以那天那層樓的窗戶全都打開了,我的子彈無阻礙的穿過了窗戶和室內,準確命中了您父親的腦袋。」
「你……原來是你……」池田裕美咬牙切齒的瞪著男人,恨不得直接將他生吞活剝。
「您的父親向東突組織販賣武器,我作為中國人,我有義務幹掉他。」男人微笑著喝了一口咖啡。
「您沒想到我還能出現吧?昨天您的朋友已經去拜訪過我了,我很好奇您現在究竟屬於哪個組織,您是如何和遠在南美的反政府游擊隊搭上關係的,難道您現在接了您父親的班,和他們做軍火生意嗎?」
「你……我會讓你死無全屍的……」池田裕美用日語說了一句,站起來走了出去。
我也跟著站了起來,周圍的四個男人也站了起來,朝我圍攏了過來。
「小子,跟我出去……」這幾個人都是中國人,但是一付漢奸樣。
我的回答也很簡單,直接揚起拳頭狠狠砸在一個人的臉上,那人慘叫著捂著臉摔了出去,撞翻了附近的一張桌子。
接著左邊一人立刻一記側踢,我轉身躲過,一腳狠狠地踹在他的襠裡,他捂著褲襠弓起了身子。然後我閃過第三人的攻擊,順勢鎖住他的胳膊把他和第四人撞在一起,接著又抄起不銹鋼的凳子沒頭沒臉照他們一通猛砸。
這場打鬥前後不到十秒鐘就解決了戰鬥,咖啡吧裡的人都給嚇呆了,看我打完了之後,頓時驚恐的大叫著往外面湧去。大堂裡的兩個保安看見有人鬧事舉著警棍也過來了,被我奪過一條警棍一下兒一個全給放倒。
飯店的工作人員驚恐的看著我。
我在池田裕美進入電梯前抓住了她,她毫無懼色的看著我。我對她仍舊報以微笑:「對不起了,我想請您和我一起乘坐電梯可以嗎?」說著鋒利的傘兵刀貼在了她的脖子上。
驚叫聲在四周響起,顧客和工作人員都恐懼的退開的遠遠的。我充耳不聞,打開了電梯的門,待到十幾名面帶驚恐的人從裡面快速的鑽出來之後。我和池田裕美一起進去了,我直接按了50層。
「你想幹什麼?一個人單槍匹馬毀滅我們嗎?」
「我以前接受過這種訓練。」
「你會死得很慘的。」
「你呢,你死之前我是不會死的。」
「是嗎?愚蠢的支那人。果然是下等民族,做事情不用腦子。」
「我是野獸,我做事只憑本能。」我伸手打掉了電梯裡的監視器。然後夾住她的身子,使她上身下壓,屁股往後拱。
我掐著她的屁股,一把掀開她的裙子,她今天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套裙,肉色褲襪包裹下的白臀中間有一根小小的黑色細帶,她穿的是那種模特穿的性感蕾絲丁字褲。
「賤貨,穿的這麼騷,是不是等男人來奸你呢」我的手指隔著薄如蟬翼的絲襪狠命摳著。
「放開我,你這頭豬!」池田扭動著腰意圖掙脫我,但是沒有我的力氣大。
「我現在想在電梯裡干你。」我扒下她的褲襪和內褲,掏出硬挺的肉棒,在她的陰道口磨蹭了兩下,狠命捅了進去。
「嗚……」池田裕美的喉嚨裡傳來痛苦的呻吟。她不是處女,但是沒有潤滑的乾燥陰道被巨物強行插進也是相當痛苦的。我嘿嘿淫笑著,抱著她的屁股猛烈的聳動,她越痛苦我的快感就越強烈。
我幹得很用勁,只想快點射精。肉棒和陰戶內的黏膜充分的摩擦,而她因為痛苦導致肌肉緊張收緊了約擴肌,夾得我快感非常爽。我奮力把她舉起,頂在電梯的廂壁上,從後面猛烈蠕動著屁股。
池田裕美的痛苦呻吟逐漸變了調,她的體內開始出現快感,敏感的黏膜嫩肉終於開始濕潤。她的身體和屁股開始主動的扭動令體內的肉棒大範圍的攪動,她的吟哦聲中已經有了快樂的聲音。
「很爽是嗎?你這個淫亂的娼妓,被殺父仇人強姦竟然也會有快感。難怪你們日本的色情業那麼發達,原來你們日本女人都是這麼淫蕩的母豬。」
池田說不出話來,只是拚命的把屁股向後拱以追求更高的快感。
但是我可不想讓她稱心如意,快速抽動了幾下。肉棒在緊夾的狀態下瘋狂噴射了,沒想到池田裕美被這樣一燙竟然也渾身一哆嗦,陰道裡立刻變得全是水,順著我倆的結合處流了出來,大腿不停的顫抖,竟然也高潮了。
「賤貨,被強姦也會高潮。你是拍色情片的AV女優嗎?」我踢了一腳癱坐在我腳下的池田,她光著屁股坐在地上,連被扒倒腿彎的褲襪和內褲都不知道提起,整個下身全是粘糊糊的乳白泡沫。
「起來母豬!到站了!」電梯到了50樓,我伸手把她從地上拽起。
電梯門開了,門口聚著一大堆人,全都是黑西裝的日式打手。
「渾蛋,放開池田大姐!」其中一個領頭的染著金髮的男人手裡揮舞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竹刀用日語大聲吼叫,「我要殺了你這頭支那豬!」
我冷笑一聲。男人的眼睛露出那種病態的殘忍興奮的光,舉著刀準備進來,剛走了一步卻停住了。
我手中的M92正對著他。
「支那豬,拿只玩具槍就能嚇住我嗎,我要把你下賤的陰莖……啊!!!」
「噗」的一聲悶響,槍口只是噴出了一朵細小的火舌,但是男人的褲襠卻炸開了花,他慘叫著扔了竹刀倒在地上,他的生殖器和睪丸被我這一槍打爛,血肉碎沫濺了一牆一地。
在其他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槍口連續噴吐火光,門口的日本打手接二連三的倒下,每個人都被打爛了陰部。要是在日本這些黑幫分子可能就會拔槍還擊,但是這裡是中國大陸,他們無法公開持有槍械,就算有也不敢隨便開槍。
其他人見我出手如此狠辣,嚇得紛紛後退躲避,我推著池田裕美走出電梯,那些人害怕我繼續開槍,爭先恐後躲回了拐角。
「這裡是大陸,你敢這樣隨便開槍?你瘋了!我們已經報警了,你死定了!
你這個愛國志士就要死在自己國家警察的槍下了。」池田好像恢復了本來面目,瘋狂的詛咒著我。
「在警察來之前我有足夠的時間殺死你們所有的人然後安全撤退,我可是職業軍人,你以為我在進攻之前不會先考慮退路嗎?」
我推著她通過地上已經滿是血跡的走廊,來到大門前。那些人步步後退,被我逼著退到了房間裡。
我從沒見過裝修的如此金碧輝煌的宮殿,就是最奢華的阿拉伯7星級酒店恐怕也不過如此。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座階梯式人工瀑布。瀑布將霧化水技術同光學原理巧妙結合,形成獨特的萬花筒效果。地上鋪設著名貴的意大利大理石,錯綜複雜的鑲嵌式牆壁和天花板設計使得整個大廳的佈置顯得極其豪華,牆壁上面裝飾著水晶彩繪浮雕,雕的都是與性內容有關的圖畫。頭頂上的水晶吊燈是真的高檔水晶,而且這裡還有吧檯和舞池,配備了非常先進的影音設備。幾個美艷的脫衣舞女正在跳著鋼管舞,但是更多赤身裸體的俊男美女張大了嘴正看著我們。
我快速往人群裡掃了幾眼,卻沒看到妻子的身影。
「小日本雜種都得死,你將看著你的同類一個個死在你面前。」我微笑著扣動了扳機,子彈準確地撞進了一個日本打手的眉心,腦漿和鮮血飛濺,後腦勺開了大洞的屍體倒在地上,暗紅色的血將名貴的地毯染的一塌糊塗。
驚叫聲此起彼伏,那些光著身子的男男女女慘叫著向爭先恐後的四處奔逃,大多數人找地方躲了起來,還有些不怕死的竟向我這邊衝來,意圖奪路而逃,我開槍打碎了一個人的膝蓋骨,其餘的人就一哄而散了。
「渾蛋!快拿槍幹掉他!」池田裕美好像野獸一樣突然用日語嘶喊了起來,我沒有阻止她。
「可……可是,這裡是……」躲在各處的手下們明顯猶豫了一下。
「笨蛋!我們是正當防衛!殺了他!我們是日本人,這裡的支那警察不會干涉的!別管我!殺死他!」殺父仇人就在眼前,裕美歇斯底里的狂叫。
手下們明顯精神一震,紛紛扔了手裡的電警棍和竹刀四散跑去,我注意到四周的牆壁上有八個門,很像是電梯的門。但是這群人卻沒有往裡面跑,而是跑到了大廳另一側的一扇門裡。
我在後面對著他們扣動了扳機,M92的槍口輕微的跳動著,噴吐出一連串的火舌,我本可以在他們到達目的地前將他們全都打死,但是我的子彈撞擊在牆壁上,沙發上,煙塵四濺,碎片橫飛,留下一個個彈孔。這些人怪叫著連滾帶爬的躲閃,一個個成功閃入了那道門中。
我拉著池田來到一扇門前,按開了電梯門。
「這裡通向什麼地方?」
「哼……」
「我很好奇,進去看看吧。」我拉著她進去的同時那些人已經拎著槍從對面的門裡衝出來了,大多數是手槍,但是也有人端著UZI微沖。
我冷笑著將打光子彈的M92掖進腰裡,又從衣服裡抽出一把M10微沖,揚起手將扳機扣到底,槍口處噴射出耀眼的火光,一陣密集的彈雨掃向槍手的陣營,柱子,牆壁,吧檯再次沐浴在橫飛的彈片之中。一名槍手慘叫著仰面摔倒,其餘人再次閃身躲避。我扔了微沖,閃身進了電梯,在他們到達之前關上了電梯門。
電梯裡只有一個數字而沒有樓層顯示,我按下了按鈕。
等了大約十秒鐘,電梯門開了,出來後出現了另一道大門。進門後出現在眼前的是一個龐大的空間。我再次驚歎於這裡的奢華,傳說中的阿拉伯皇宮也不過如此吧。頭頂上是直徑十幾米的圓弧綠水晶燈罩,使整個空間沐浴在柔和的燈光下。地板上的大理石拼花花紋在全世界也無法找到,牆壁框線上鑲的金箔,玻璃上的細緻雕花,屋頂的層層弧度造型,拱券與藍白色相間的傳統花飾顯示出強烈的伊斯蘭皇宮風格。
而所有的裝飾皆鍍金,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精美的波斯風格的窗簾,水晶檯燈,一塵不染的牆壁大概是塗了某種特殊塗料,反射著燈光呈淡淡的黃綠色,讓人感覺一種無暇美玉的感覺。
我不懂得建築裝修方面的事情,但是就算是外行人也看得出來這裡的奢華,在這裡待上一會就有一種置身王宮的感覺,彷彿自己就是國王一樣,那種滿足感難以言喻。
一張大概有六十平方米的精美大床在房間的正中央,正對著大門,床單佈滿精美的花紋,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好像至高無上的國王一樣正躺在床上舒服的呻吟著。
幾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正趴在他的胯間給他做著口舌服務。
面對著突然闖進來的我們,男人打了個激靈從床上跳了起來。
「你……你們……池田小姐,他是什麼人?!」他抖動著一身白膘,胯下細小的陰莖挺的一抖一抖得。
我二話不說直接上去把男人從床上拉了下來,幾個美女嚇得狼竄鼠突,驚叫連連。男人滿面怒容,「你幹什麼!知道我是誰嗎!?你敢……」在我的槍口頂在他的頭上的時候,他下半截話嚥了回去。
在我做完這一切的時候,身後的電梯門打開了,日本槍手們端著槍進來了。
我拉過池田裕美和男人擋在身前,十幾個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我們,但是沒人敢開槍。我的臉色還是很輕鬆,這只不過是小場面而已。
「你們誰敢開槍,我就殺了他們倆。我的槍法很有自信,你們打死我之前我完全可以打死他們。」
男人體如篩糠,但是池田卻瘋狂的大喊:「快開槍!打死他!」
我將池田的話翻譯給了男人聽,男人立刻像觸電一樣大吼道:「不許開槍!我是市長!我要是出事兒了你們承擔不起這後果,池田你這個臭娘們,叫他們把槍放下!」
池田依然在喊:「快開槍,打死他!」
槍手們似乎下定了決心,剛要有所動作誰知電梯門又開了,十幾名荷槍實彈的警察闖了進來,為首的是C市公安局局長。他舉著槍大喊:「全都不許動!」
日本人們立刻轉身與警察對峙起來,局長大喊:「池田,你不是答應過我這些槍械不會公開使用的嗎?你搞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叫我怎麼收場!?」
「怕什麼王局長,在場的人都是你的人,你還怕消息傳出去嗎?」
王局長臉色陰霾,眼珠轉了轉,他畢竟是刑警出身,雖然當了官,但是以前那當機立斷的狠勁兒還沒消磨光。他一咬牙大聲說:「讓你的手下立刻撤出去,把所有槍枝銷毀,這件事由我們警方處理。」接著舉槍瞄準我這邊,大喊道:「放下武器,立刻舉手投降,再敢負隅頑抗立刻擊斃你!」
「哈哈哈,周先生,你這位民族志士被自己國家的警察用槍指著是什麼滋味呢?」
「王定邦,你快點把我救出來!」市長大聲的狂喊。
「好個公安局長,你竟然勾結日本黑社會,想不到啊。市局那位刑警的離奇死亡也是你一手策劃的吧?你這個漢奸!」
「少廢話!你今天死定了。」他一隻手在背後示意了一下,他的心腹手下刑警隊長開始向我瞄準,他是個神槍手。
「是嗎?」我冷笑著閃到了市長大人的背後,此人很胖,很輕鬆的就把我的身體遮住了。
「聽著,叫你的人把我妻子帶來,我就放了你,我不需要兩個人質!」我小聲在池田的耳邊說到。
池田只是冷笑。
「你活膩味了嗎?」我很詫異她的反應。
「我只想你死!」池田咬牙切齒,她的眼中滿是瘋狂的仇恨,她的精神已經不正常了。
「我不會死的,因為救我的人馬上就要來了。」我感到好笑,你越恨我就越高興,論到玩計謀,小日本再過一百年也比不上中國人。
「什麼……」
電梯門再次打開了,一大票穿著黑色防彈背心和黑色戰鬥服,頭戴頭盔面具的特警部隊隊員端著95式衝鋒鎗闖了進來。一陣雷鳴般的暴喝聲響起,「不許動!全部放下武器!」
王局長回頭看了一眼,心覺奇怪。他是公安局長,特警部隊屬武警建制,但是要調動也必須由他這個局長簽字批准。他此來心中有鬼所以並沒有通知武警支援,這幫人怎麼自己跑來了?
「快!罪犯在那邊!」他大喊著指向前面虛張聲勢,同時心一橫舉槍瞄準了我。準備來個先斬後奏殺人滅口。
「砰!」槍聲響了,王局長手中的手槍飛了出去,他捂著手踉蹌了幾步,抬頭驚恐的看著身後的特警們。其中一人的槍口冒著青煙。
「我說全部放下武器!立刻!馬上!」特警們的眼神凶光閃閃,槍口全都對準了這幫警察。
「你們幹什麼!?我是公安局長!他才是罪犯!你們她媽瞎了!」他的手被這一槍給震麻了。
我雙手高舉,放下槍趴在地上。兩名特警上來把我控制住,那名市長和池田裕美趕緊跑了下來。
「這是怎麼搞的?!你們是哪單位的?不打罪犯打自己人,我看你們是想反天了不成?!叫你們領導明天到我辦公室見我!」市長肚子下面圍著一條床單,很是威嚴的訓斥了一番就準備離開。
但是一命特警擋住了去路:「對不起,您不能出去。」
「什麼!?你……混帳東西!你知道我是誰!?膽敢這樣對我說話,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你們領導呢?叫你們領導過來!這樣目無法紀,我倒要看看你們領導是怎麼當的!?」
「好大的膽子,連市長的路也敢攔?我倒要看看誰敢開槍!……保護市長,出去!」正與特警們對峙的王局長大吼一聲,雄赳赳氣昂昂的領著人就要過來。
「突突突!」特警的槍口噴出了火舌,打了一個點射,一名警察的大腿被打穿,血濺了一地。他慘叫著捂著腿摔倒,其餘的警察下意識的舉起了槍。
槍聲爆豆般的響起,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共五名警察的腿被擊中,特警們好像發狂的老虎一樣狂吼:「快他媽放下武器,不然打死你們!放下武器!」
警察們終於給嚇破了膽,全都把槍放下了。王局長也把槍放在了地上,大吼道:「你們要幹什麼,我是公安局長!你們是什麼單位的!膽敢武力威脅拘禁政府官員,你們想造反嗎?誰給你們的權利!你們的大隊長張海洋呢?!他是要造反還是怎麼著?!」
市長作為一個文官,看見這血淋淋的場面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池田裕美卻高傲的往外走,仍被特警攔住。
「對不起,你不能出去!」
「你們要幹什麼,我是日本公民,你們有什麼權利扣押我,我要給我們的領事館打電話!」池田裕美盛氣凌人。
「你沒權利打電話,放明白點,老實呆著!」
「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我要向聯合國控告你們!我是日本外商,我來你們這投資,你們中國就是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外商的嗎?你小心點,我認識很多政府官員。」池田說完仍然趾高氣揚的往外走。
「認識你媽個逼!」
池田的臉上重重挨了一槍托,被砸得當場摔倒,捂著臉吐了一口血。
「你們……太無法無天了。好大的膽子!竟敢對外商這樣無禮!我要是不撤了你們,我就白當這個市長!」市長大人氣的大聲咆哮。
電梯的門開了,進來幾個穿西裝的男人。其中一個王局長認識,是C市安全局的局長。
「老劉,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這些人是你的手下?」
「劉局長,你好大的官威呀?區區一個安全局的芝麻小官就敢動用武力扣押一市之長,誰給你的這個權力?我一定會向上面反映的!」市長也認出來了這位仁兄,但是他並不害怕。
「閉上你丫的狗嘴,我他媽的現在恨不得立刻拿槍斃了你們!我當然沒有這個權力,但是他有!」劉局長一指身邊的那位中年男子。他已經恨透了這兩個傢伙了,他的副手已經證明被策反,剛剛被逮捕了。他作為正職肯定自己脫不了關係,最起碼一個無能的罪名是跑不掉的。他知道自己的仕途可能已經走到頭了,滿腔的怨恨直潑向王局長。
「你是幹什麼的?安全部的特工?我告訴你,你沒權利扣留我!現在是共產黨的天下,不是國民黨,你們以為你們是誰?軍統?克格勃?錦衣衛?你們想抓誰就抓誰啊?!我是國家的高級幹部,你們別想胡作非為!你是什麼級別?你到底是幹什麼的?!」市長大人臉漲得好像豬肝色,橫眉立目,拿出平時教訓下屬的口吻對著男人大喊。
「我是中國國家安全部第二總局第一處處長高山。」男人的臉色相當沉穩。
「區區一個處級幹部敢對我這個廳級幹部進行人身拘押,你們這些特務真是了不得啊!我一定會像上面反應的!」
高山沒理他,只是冷冷的走到王定邦面前,王定邦驚疑不定的看著他。
「王定邦,這是對你的逮捕令!你涉嫌為境外犯罪組織工作,涉嫌洩密,叛國。當然還有謀殺,給黑社會充當保護傘,走私軍火等的刑事罪,不過這部分就是公安部的事情了。把他銬起來!」
王局長的臉瞬間因為恐懼而垮了下來,兩名特警上前把他的手給銬住了。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這是胡說八道!你們冤枉我!」王定邦跳著腳的大聲嚎叫,但是在肚子上狠狠挨了一拳後身子軟了下來。
「冤枉你?哼哼,下面那些日本人持有的槍械可不是假的吧?你這個叛徒!敗類!」高山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所有的警察都被戴上了手銬,給人押下去之後,高山又來到了市長的面前。
「你……哦,高山同志,你們做得很好。沒想到這個王定邦竟然是潛伏在我們人民內部的叛徒,你們做得很好。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你們表示祝賀,是我們的工作沒有做到位呀,我這個市長實在是難辭其咎。」市長的臉色變得非常快,立刻開始大唱讚歌。
「你確實難辭其咎……說完了就滾下去吧,中紀委的同志在樓下等著你呢,和你這種敗類說話我覺得噁心。」
市長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整個人癱坐在地上。「還有你那遠在新西蘭的兒子,他昨天就已經被我們抓回來了,你這個貪官污吏,共產黨怎麼淨出你這樣的敗家子!」
「我……我沒罪!我沒罪!」市長突然抱住高山的腿大聲哀嚎,涕淚橫流。
「沒你媽個逼!」旁邊的一名特警一腳蹬在他臉上,市長像一個麻袋一樣栽倒了。
兩名穿西裝的人架著市長肥胖的身子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
最後輪到池田裕美了,高山走過去說道:「池田小姐,我很遺憾的告訴您,您涉嫌從事危害中國國家安全的活動,涉嫌從事間諜活動,涉嫌在中國境內從事恐怖活動,涉嫌走私毒品,綁架中國公民,謀殺,非法持槍,組織賣淫等等很多罪名,這是對您的逮捕令。」
「我要給我們領事館打電話!」
「不用了,日本駐C市的領事先生剛剛被中國政府宣佈因從事與其身份不相符的活動而被列為不受歡迎人物,已被驅逐出境。以郭明虎為首的黑社會團伙所有骨幹已經全被抓獲,郭明虎已經交待了幫你販毒的罪行。所以,你最好還是合作一些吧。」
「你,我要見我的律師!我是有人權的!」
「你有狗屁人權……你不可能回日本了,你就等著在中國的最苦最髒最黑暗的監獄裡呆一輩子吧。」
坐電梯來到50層大廳裡,只見站了有兩百多人,大多數是神情驚慌衣不遮體的青年俊男美女。幾十名穿黑西裝的日本人被銬著跪著,地上放著一大堆各種型號的自動武器,還有幾具屍體,一百多名特警持槍看押著這些人。
「放我出去,我老公是人大代表,政協委員。你們敢扣押我小心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一名年約五十的肥胖的中年婦人正在大聲嚷嚷,她也是八個電梯密室的主人之一,特警進去的時候,她正和一名年輕俊秀的十六歲美少年玩母子遊戲,當然是光著身子的。
「你安靜點兒!」一名特警伸手推了她一把。
「你們幹什麼!?警察就能耍流氓呀!我跟你拼了。」女人試圖撒潑。其餘的人裡面不乏有身份的人,開始大聲鼓噪。這個領導的親戚那個首長的朋友全都出來了。
兩個女特警一言不發得走上去,掄起手槍的槍柄狠狠砸在女人的臉上,女人慘叫一聲吐出好幾顆牙齒,半邊臉被打爛,滿嘴是血的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其他人都不再出聲了,在暴力面前什麼都要靠邊站。
「我沒幹什麼壞事,我只是嫖娼而已,我認罰,你們罰多少我都交,放放放……放我我走吧,我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一個男人哆嗦成了一團,他也是VIP貴賓之一。
我走了過去,拿出一張照片,問道:「你見過這個女人嗎?我們在找這個女人,誰能提供線索就放誰走。」
男人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把臉湊過來。其他人也忙不迭的過來了。
「我見過,我見過。」好多人爭著回答。
「這女人是個妓女,我前天還見過她,她經常在這裡出現。」
「是嗎?你怎麼知道她是個妓女?你上過她?」
「我上過啊,這個雞長得最漂亮也是最賤,我們幾個都上過。」說話的大概是個鴨子,「我我前天還見過她,她好像和一個外國人一樣的帥哥在一起。她和那男的都說一種奇怪的外語,反正不是英語。」
「我……我可以走了嗎?」鴨子說完小心翼翼的看著我。
我從地上撿起一把微沖說道:「剛才警匪交火,你們幾個人被日本人的流彈誤擊身亡。」說著我對著他們扣動了扳機,槍口噴出死亡的火舌,一梭子子彈像雨點一樣將這幾個男人掃的血肉橫飛。其他人嚇得慘叫著抱著頭趴倒在地上不敢動彈,哭爹叫媽的聲音震天響。
就在我準備再換個彈夾的時候高山上來制止了我,然後對手下發佈命令。
「所有人全部帶回去審訊,將整棟大樓徹底搜查……」
世紀廣場周圍已經全部布控了,幾條主要的街道被封鎖,大批的武警將大樓包圍。但是沒有一個市領導出面,因為他們幾乎全都被雙規了,C市這場醞釀已久的風暴終於猛烈的刮了起來。
「高老師,您現在是第二總局的處長了?陞官了嘛。」
「你還是一樣,出手那麼狠,被你槍擊的那幾個日本人全都死了,還有那幾個人,你太衝動了。」
「死了就死了唄,難道他們不該死?」
「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我還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壞人的命通常都很硬,我沒那麼容易死。知道我妻子的下落了嗎?」
「情況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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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我從4樓跳下來之後,立刻就被包圍了。但是出乎意料的是,我遇到了從前那名招募我的安全部特工高山,他指揮的這次行動,我這才明白,原來整件事情一直都在安全部門的控制之中。
原來安全部早就懷疑在C市存在著一個和境外勢力相勾結的犯罪網絡。這是一個結合境外情報機構,國際犯罪組織,內地黑社會組織,部分腐敗官員所糾結在一起的龐大網絡。該網絡好像是為南美的某股反政府勢力服務,主要工作是為該組織籌集資金,但是他們募集資金的手段卻是大規模組織控制中國婦女賣春和販毒,而毒品的來源均來自南美某地區。而且有跡象表明某些政府官員已經被策反,向境外出賣國家機密情報。
經過長期的偵察,此次安全部、公安部、中紀委,聯合組成規模龐大的秘密工作組進駐C市就準備打掉這個毒瘤,但是前兩天發現該反政府組織一名高級情報官員秘密入境,具內線傳來的情報顯示可能近期有一批毒品入境,高山便決定暫時不打草驚蛇。誰知後來意外的發現了我,但是我在楊芳家被綁架後安全部的跟蹤人員被王珂甩掉,失去目標的高山決定在我家裡布控守株待兔。
我這隻兔子被他逮住以後他根據情況很快調整了部署,來了個將計就計。香格里拉的業務主要就是販毒和賣春,販毒由他們為暗的一方盯著,賣春由我為明的一方吸引他們的注意力,這樣可以有效的擾亂對方的視線,掩護自己的真正目的。
今天早上一批入境的毒品連同前去接站的那名特工均被他們截獲,在取得足夠證據的同時高山決定中午12點對香格里拉採取總攻勢。我的任務就是先上去大鬧一場,因為我和池田裕美有私人恩怨,所以我必須盡量激怒她,讓她喪失理智。果然後來裕美失控的命令手下將暗藏的槍械取出來結果被衝上來的特警抓了個正著,雙方還發生了短暫的槍戰,五名日本槍手被打死,其餘投降。
本來她的槍械彈藥和毒品都保存在擁有自毀裝置的保險庫裡,出了情況只需十秒鐘就可以將這些東西以高溫焚化成一堆殘渣而不留任何證據。結果因為她一念之差現在不止是槍連毒品也給搜了出來。
但是我相信以高山的能力就算沒有我出現,沒有找到這些軍火他也能找到辦法收拾這幫人,而我的出現只不過讓他的計劃多了一些靈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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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裡高山的手機響了,他聽了一陣之後臉色變得很凝重。
「我們上當了,那名亞獨組織的特工前天就已經離開大陸了,上午我們抓到的那個人是化了妝的替身。沒想到我跟他們玩聲東擊西,他們也給我玩了一把。
這回的毒品是個吸引我們注意力的幌子,他真正的目的……」高山看著我,「他的目的是你的妻子吳明儀,你妻子現在已經被他們綁架,可能已經在境外了。」
「什麼?!」我當時就目瞪口呆了……
在臨時設立在軍分區裡的工作組指揮部裡,我看到了王珂的詢問記錄,安全部的專家們用藥物讓她開了口。
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妻子在B國工作時認識了一名生活在當地的日美混血兒,這個名叫聖馬丁的男人非常英俊而且很有魅力,妻子在與他交往時間長了之後與他發生了性關係。結果這個食髓知味的男人露出了本來面目,他是亞獨組織情報部門的幹部,要妻子將他們單位的一些可能儲油區的地質勘探資料偷出來交給他。
妻子開始是不願意的,但是他便以暴露他們關係相威脅。妻子所在單位是國營企業,外事工作的紀律很嚴格。況且這個聖馬丁又是當地反政府組織的成員,關係一旦暴露妻子的前程和工作肯定要完蛋,而且說不定還要吃上官司。無奈下妻子只好照辦。
結果這一下更加陷入了泥潭無法自拔,這個聖馬丁其實就是池田裕美同父異母的弟弟,他和他姐姐有著同樣的才能。他在當地也秘密組織了一個專門向外國人提供性服務和毒品的地下賣春組織。妻子此時已經被他牢牢控制在了手心裡,充當高價的性奴隸給那些有錢的闊佬們,並且不斷地為他提供情報。
妻子為了面子和自身的安全不得不拚命隱瞞這些事實,後來有一次她接待了一位很奇怪的男人,這個男人似乎在做愛的時候使用了某種類似催眠一樣精神異術,令妻子達到了強烈的性高潮和性滿足,後來妻子經常和這個男人暗中見面。
其實此人是亞獨組織的一名高級官員,他負責一項非常秘密的計劃。亞奇拉省有百分之七十處在熱帶雨林地區,那深山老林裡很多是人跡未至的原始叢林,他據說是發現了南美古代民族黃金國的遺跡,其中有價值五十億美元的金磚和鑽石,甚至還有某種擁有神力的武器。亞獨組織領導人意圖借助這種力量來對抗政府軍的重兵壓境。
但是此人最終選擇背叛他的組織,他假意敷衍,暗中卻想頓獨吞這批寶物。
他利用某種攝魂術或者催眠術之類的精神異術控制了妻子的潛意識,將寶藏的地理經緯坐標灌輸到了妻子的潛意識中。並且暗中挪用了一筆資金,準備找機會帶著妻子一起出逃。而妻子被他的精神控制所影響也對自己的處境有些絕望,產生了逃避的念頭。男人承諾帶給她新的生活,於是妻子同意跟著他走。
他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沒人知道這一切。後來妻子快要回國的時候他的計劃意外暴露,他自己被組織處死。他一死對妻子的精神控制就消失了,妻子按計劃順利回國。
後來妻子回國之後沒想到仍舊逃脫不了亞獨組織的控制,池田裕美有一天突然找上門來,出示了她出賣情報的證據。於是妻子再次落入她的控制。
B國國內的亞獨組織在處死叛徒之後組織人手前去尋寶,歷盡千辛萬苦之後發覺這個叛徒留下的資料是假的,這下後悔不迭不該將那叛徒殺的那麼早。後來幾經調查之下知道有可能唯一的線索是在妻子身上,於是派遣聖馬丁來到C市將妻子帶走。
聖馬丁一直和在日本的姐姐有聯繫,當時池田誠政被我暗殺之前其實就已經和亞獨組織搭上線了,原本已經口頭同意提供他們一批軍火,但是還沒來得及兌現承諾就死了,這項交易也告流產。後來池田裕美接了他老爹的班,但是她一個新手在競爭激烈的軍火市場裡很快敗下陣來。後來他老弟建議她為亞獨效力,並給她出謀劃策,於是她跑來中國建了這座香格里拉大飯店,並且利用以前積存下來的一些關係為亞獨聯繫軍火的貨源。
王珂是中國和亞奇拉族的混血兒,是很早以前一名中國工程師在當地留下的一夜情的結晶。她很早就參加了亞奇拉解放軍,後來她和一批同齡的孩子被冠以假身份安排進了國際傭兵公司EO,在實戰的戰場上磨練他們的軍事能力。03年她和倖存的9個人一起回國,後來她和一名中國企業家結婚並回到中國大陸,然後在C市以香格里拉為掩護暗中經營著一個情報站,同時也有監督池田裕美的意思。
看完了詢問記錄,我的心裡很難受。
原來我的預感都是真的,妻子在國外的時候,竟然是過著這種淫亂糜爛的生活。難以想像她回來之後,竟然一邊若無其事的對著我作出笑臉,一邊又跑出去和那些不認識的男人性交。
你就算沒了工作,不是還有我嗎?難道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居然想跟別的男人一起出走?
我扔掉了詢問記錄,高山平靜得看著我,說道:「有什麼感想?」
「什麼感想?狗屁感想也沒有!這上面說的都是些什麼啊?還精神異術,我是在看小說嗎?」
「這不是小說,我們從B國情報部門得到的消息,這個亞奇拉族的某些血統確實有一些自古流傳的類似特異功能的超能力,每一代的領導人和長老都是從這些人裡面產生,可以說是世代為王。而且催眠術世界上也早證實了不是假的。」
「聖馬丁……等等,有他的照片嗎?」高山遞給我一張,我一看認識,正是那天我見到池田裕美的時候身邊跟著的那個男人。
「你看到的肯定是他的替身,真正的他已經在前一天走了。也就是說第一天你妻子上午從S市離開前往C市,第二天中午你從S市離開前往C市,下午你妻子返回家裡,隨即遭到聖馬丁的綁架。你在第三天也就是昨天遭遇綁架,隨後遇到我。」
「去他媽的!」我用拳頭狠狠砸了一下桌子,如果我不是急著去找楊芳,也許妻子就不會出事了。
「高山,我不知道我現在還算不算是你的兵了,但是我請你幫我一個忙。我妻子對我很重要,當年我在香港出事,喪失了所有記憶,是我妻子救了我,後來我和她結婚……雖然她有了這種事,我想是老天爺對我以前血腥殺戮的懲罰,我還是想找回她。請你幫我個忙,我要去B國。」
「這種事我做不了主。我也不可能同意。我國的基本國策是絕不干涉他國的內政,如果你被人俘虜,給世界知道中國秘密特種部隊成員捲入B國政府內戰,我會有大麻煩的。」高山一口拒絕。
「……」我知道他說的是實情。
「我現在已經不算是安全部的人了吧?」
「不管你是不是,結果都是一樣的,我是沒權利幫這個忙的。我不再是第一總局的人了,我不可能為了這種私人的事情給你開綠燈,我有我要遵守的組織紀律。」
「可是我妻子被人綁架了,她是中國公民吧,難道就坐視不管!?」
「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你妻子我們會通過正常的途徑來處理。」高山的話斬釘截鐵。畢竟這種事情可不是拍間諜電影,說出國就出國,無論什麼時候都要考慮政治影響,我作為曾經為安全部工作過而且從事過秘密行動的武裝人員,可能也是在別國的情報機構裡掛了號的,一旦出事很可能造成醜聞。高山是不可能冒這種風險的。
「難道就沒別的辦法了嗎?」要是以前也許憑借公司的能量我有希望出國,但是現在我只是孤身一個人。
「當然除非你有本事以私人的身份出國,這樣我是不會干涉的。但你將得不到任何的支援,知道亞獨組織的武裝力量多龐大嗎?有上萬的武裝人員,你一個人要去面對千軍萬馬。」
「而且一旦你被俘或者陣亡,導致事情曝光,我們將拒絕承認你的僱傭兵身份,而且將抹去你與安全部的所有關係,包括你的國籍。」
「要是我成功了呢?要是我活著回來了呢?」
「對不起,就算你和你妻子活著回來,因為你妻子涉嫌洩密,同時涉嫌為境外恐怖組織工作,等待她的將是法律和審判。6年前因為你突然失蹤,組織內部有人懷疑你叛逃,我承擔了全部責任,被從第一總局調入第二總局。現在如果你出現的話,那麼你可能將面臨無休止的反覆審查,最終……」
我當然知道那些所謂的審查是些什麼內容,那是幾十年如一日可以把正常人逼瘋的精神拷問。
「我建議你和妻子不要再回國了,放棄中國國籍找個別的國家定居算了。」
我感到手腳冰涼,放棄中國國籍?!這種事情……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高山,他的眼中卻是冷酷和堅決。
我的心中湧起難言的悲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