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的時候,是在醫院裡,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牆壁,身上蓋著雪白的被單。稍一動彈就感到頭疼,這才發現鼻子裡插著導管,身上連著不知名的醫療儀器和各種導線。頭部有傷包紮著厚厚的紗布,一隻手上還打著吊針。
我為什麼會在這裡,我怎麼會受傷了……
醫師和護士進來了,醫師是個很漂亮的年輕少婦,外面穿著白大褂,裡面是紅色緊身衣和黑色窄套裙,黑色絲襪高跟鞋,很有種成熟的味道,看起來好像日本AV女優。
「我出什麼事了?這裡是……醫院嗎?我怎麼會在這兒?」我的聲音很沙啞,我覺得陌生。
漂亮醫生告訴我原委,原來我出了車禍被送到這裡來急救的,已經昏迷三天三夜了。
「出車禍……我什麼時候出的車禍?我怎麼沒印象……」頭又開始疼了,我呻吟著倒了下去,閉上眼睛努力回憶,但是腦子現在很亂,亂的控制不住,一會出現很多情景一會又變成空白。
過了很久睜開眼睛,發現醫師和護士已經不在了。
我……到底出了什麼事?
眩暈感再次襲來,我又沉沉的昏睡過去……
「醒了嗎,想不想的起來家裡的電話?」當我醒來的時候漂亮醫生又出現了,她坐在我的床邊,溫柔的看著我,好像在看一個多年的老朋友一樣。兩條包裹著黑絲襪的美腿交疊著,從短裙的縫隙裡可以看到大腿根處絲襪寬花邊和黑色陰影。
看見我的目光掃往她的腿,她的臉好像紅了一下,但是沒有改變姿勢。
「嗯……」我報出了一串數位,女醫生拿出手機撥通了,然後聽了一會兒。
「沒人接……」
「不,好像……我家裡沒人。我愛人現在應該在國外呢。」我的記憶相當混亂,我只能回憶起這些資訊。
「哦,這樣啊,你結婚了?」語氣好像有點失望,但是後一句問的沒頭沒腦,「我……是,對了,我結婚了,我妻子是在國外工作的……」
「親戚朋友的手機或者電話能想起來嗎?」
「……我好像沒什麼朋友……我……」我的電話一概是記在手機裡的,平時手機沒了就一個也想不起來,更不阿要說現在。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吧……」
「哦……」
「你對我有印象嗎?」
「你……你是……醫生。」
「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不知道。」
「我覺得你好面熟,好像以前見過你。」
「是嗎……我沒印象啊,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沒事了……你好好休息吧。」
接下來的每天都是這位漂亮醫生來給我做檢查,並且每天陪我聊天。她是個好人,善良溫柔,我甚至每天都期待和她見面。不過她總是說以前好像見過我,可是我真的沒印象。我們聊的話題很多,她以前好像去過香港,經常和我說一些香港的見聞。我很喜歡和她聊天,她讓我覺得一種不一樣的親切。
關於我的話題只是我的工作,我是個深居簡出的人,我自己寫書在網上發表,至今已經有三本書出版了,我的小說以寫實偵探犯罪題材為主,我寫這些特別有靈感。
漂亮醫生知道之後還特地去書店找到了我的書,再來找我聊天的時候就和我討論書裡的情節,我不明白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或許她對每個病人都這麼好,或許這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
其間警察也來過兩次,詢問關於車禍的事。但是我一問三不知,而且漂亮醫生也幫我說話,警察來了幾次之後就沒有再來過了。
我曾問過她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她說我的頭部受到強烈震盪,記憶可能受到影響,常和我聊天有助於恢復。我很感動,這樣漂亮善良的女人不知道那個男人有福娶到手。如果我不是已經結婚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追求她。
就這樣每天檢查、聊天、康復治療、睡覺,我漸漸的覺得身體在康復。但是真正覺醒過來是在六天之後,我對我自己的情況已經有了個大致的回憶了。但是車禍的前後記憶依舊很不清楚,我現在甚至不知道我在哪裡出的車禍。
我感覺我的情況已經好些了。我們聊天的時候談到這個話題,她告訴我我是在郊區公路上出的事,和別人撞車了,衝出了路基翻車,車子徹底報廢,我全身有多處軟組織挫傷擦傷,但是出奇的是骨頭沒事兒。但是頭部受到強烈撞擊,雖然沒有骨裂但是腦震盪是肯定的。
「你的頭還挺硬的啊,我給你檢查的時候發現你的頭部有舊傷,連續兩次你都沒事。」
「我頭上有舊傷?」我下意識的摸摸後腦,但是隔著紗布什麼也摸不到。
「是啊,你自己不知道嗎?那傷看來還挺重的,你沒印象?」
「哦……我腦子現在還有點亂,可能暫時想不起來了吧。」
「你不會連你叫什麼名字都想不起來吧。」
「我……我叫……」我試圖從腦中紛亂的資訊裡縷出什麼頭緒來,但是資訊有很多,我沉吟了一會兒說出了我身份證上的名字,「我叫周旭,周華建的周,旭日的旭。」
「我叫楊芳,很高興你能康復過來,NICE TO MEET YOU。」說著伸出了手。
「謝謝,ME TOO。」我也伸手和她握了一下手。
「對了,我得衣服東西呢?我的醫療費是誰付的?」
「我們收起來了,因為你一直不醒。你的錢是我給暫時墊付的。」楊芳看我的眼神好像有點奇怪。
「哦,真是太謝謝你了,對了一共多少錢?我還給你。你可真是好心人。」
「不用謝,我是為了我自己。」
「什麼意思?」
「你真的不記得了?」漂亮的女醫生盯著我的雙眼,「你撞的是我的車。」……
這幾天在醫院真是度日如年,好多事等著我回去處理呢。女醫生依舊天天來看我,但是我總像矮她一頭,我回憶不起車禍時的具體情景,但是模糊回憶起當時剎車好像失靈了,猛打方向盤的時候撞上了別的車,然後就沒有了。女醫生說我撞的就是她的車,我只能相信。
在這裡休息了兩個星期的康復治療,我的傷基本上好了,辦了出院手續,發現住院費帶治療費九千多塊,好在我的銀行卡還在,我取出了一萬塊錢還給了楊芳。我沒給家裡打電話,妻子應該現在不在國內。她的單位是搞資源開發的,在南美的B國有幾個合作專案,她是公司的高級職員經常出國。
「能幫我叫輛計程車嗎?」我在醫院的前台問道。
「你去火車站嗎?」
「我……對不起,火車站?」我有點不明白。
「這裡是C市。」
什麼?我怎麼會在C市?我愣了,環顧四周,現在我才意識到我的記憶還是出現了偏差,有些事情還是沒想起來。見鬼了,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是為了……見鬼,我又開始混亂了。
「哦,對不起,沒事了,我自己出去找車吧。謝謝你啊。」
我還是感覺有些頭重腳輕,向醫院外走去。這時的醫院已經下班了,我在身後聽到了楊芳的喊聲。
「你要回家嗎?你家住在哪兒啊?」她換了一身套裝,更顯女性的成熟嫵媚。
「我家……在S市,我都不知道我怎麼會跑到C市來的。」
「你真的記憶不清楚了嗎?」
「對,有些事情有印象,但是斷斷續續的很模糊,想不起來。」
「你這麼糊里糊塗的,一個人走會有危險。」
「你的車撞得怎麼樣了?沒報廢吧?你修車的費用我付給你好了。」
「沒關係,我的車有保險。」
「是嗎……但是讓你受了驚嚇,這是不能隨便就算了的。總是我的錯,我可以賠償你。」
「你說話都是這麼理性的嗎?」
「在美女面前我通常需要保持理性。」
「你當作家一定掙得很多吧?」
「談不上,餬口而已。」
「你的車不錯啊。」
「哼哼……」我笑了笑,果然這個女人是個精明人。
「你想現在回S市嗎,不一定有車了。」
其實我不想回去,我還沒弄明白我到底來幹什麼,我覺得這裡有件事情很重要,但是我想不起來。
「你要不要給你的朋友打個電話,讓他們來接你一下。」
「我的手機呢?」
「你的手機好像摔壞了。」
「我朋友……」我好像一向是深居簡出,沒什麼朋友。
「那要不要去我那兒住一晚?」楊芳向我發出邀請,但是我感到其中好像有別的內容。
「方便嗎?」
「我一個人住。」
「你不怕我是壞人?」
「我是跆拳道黑帶。」
「厲害,那打擾你了。」
漂亮女醫生家住在一個很高級的小區裡,她的屋裡乾淨整潔,裝修得很漂亮,我在洗涑室裡注意到沒有男人的剃鬚刀之類的物品,桌子上也沒有煙灰缸,鞋櫃裡的鞋子都是女式的。
「你沒有男朋友?」很難想像這樣好條件的女人沒人追。
「我前年才離的婚。」
「兩年時間夠換好幾個了。」她笑笑沒說話。
在書房裡我看到了一幅牆上掛著的素描,是一個相當英俊的年輕男子,眉眼間依稀有熟悉的感覺,「這是……你朋友?」
「是我以前的男朋友……我們失去聯繫很久了。」
「哦……」我看著這幅素描好像有些奇怪的感覺,「你不覺得這幅素描很眼熟嗎?」
「眼熟……是有點……但是我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
啊!想了半天,突然發覺這幅素描上畫的人有些像我。
「這是我們分開後我憑著記憶畫出來的。」
「咱們以前見過?」我的記憶又開始混亂了。
「你真的想不起來我了?」漂亮醫生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我覺得她是認真的,但是我好像回憶不起來。
「我們真的見過面嗎?我好像想不起來了。什麼時間,地點?」
「六年前,那次你救了我的命。你頭上的舊傷就是因為我留下的。」
我仔細看著她,她的臉……始終沒印象……還是想不起來……我正困惑的時候,手指無意中摸到了腦後的傷疤,突然腦子裡閃過一道亮光。我的臉色變了,好像有點印象了。我呆呆得看著她,努力回憶。
「你真的想不起來了嗎,六年前在香港,那群劫匪。在海上,我永遠忘不了你救我的那一幕。你把救生圈推給了我,你自己頭上留著血被海浪捲走了。你頭上的舊傷和那時的位置一模一樣。」
香港?!塵封的記憶大門開了一條縫,從裡面透出斷續的光影一幕幕照亮我的記憶。我的眼睛越掙越大,突然甦醒的陌生片斷回憶讓我無所適從,這……這是我嗎?這怎麼可能是我?!到最後我抱住了腦袋,汗水從腦門上滾滾而下。
我似乎想起了什麼……
東京……香港……
被封印的另一個我開始逐漸復甦了……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一個平凡的人,雖然我對六年前的記憶一無所知,但是我確信我現在只是一個平凡的自由撰稿人。而我以前也是同樣平凡的人。
我是被妻子在海邊撿來的,當時我一絲不掛。我不知道我從前的經歷,但是我有時候可以很流利的說西班牙語和英語、俄語和法語,日語也會一點點。妻子對我一見鍾情,儘管不知道我以前的身份,但是至少知道我是中國人,很快我們就這樣相愛了。
我的這個周旭的名字是我能夠唯一回憶起來的事情,我的家鄉是哪兒,我又有什麼親戚朋友這統統都不清楚,我成了沒有戶籍的黑人。但是妻子幫我解決了這一切,我們之間的愛情可以克服所有的障礙,我深信她是上帝派來我身邊的天使。
這六年我生活的平凡而幸福,直到一個月前的17號,但是我現在卻又想不起來17號那天發生了什麼,直到現在的記憶卻非常的模糊。而現在,我發現了我從前的另一面……
「你想起來了嗎?」漂亮醫生小心翼翼地問我。
「……」我臉色很難看,幾乎是喘著粗氣沉重的點了點頭,存積了二十多年的記憶一旦甦醒,雖然只是片段的情節,但是足以讓我知道我從前過的是何種的生活。
我如果可以做出選擇,我寧願永遠失去這段記憶。這不適合現在的我,不適合我現在已經習慣並且喜歡上的平凡的生活。但是此時此刻……
我抬頭看著漂亮醫生,良久才開口說道:「你的這件紅衣服很像那天你穿的那件。」
「你終於想起來了……」漂亮醫生哭了,她撲到了我的懷裡,滾燙的嘴唇含住了我的嘴巴。
「你……是不是早就認出我來了?」
「剛開始只是覺得你長得很像,但是後來發現你後腦的舊傷我就確定了,那是當時爆炸的時候留下的。」漂亮醫生很激動,我們兩人已經倒在了沙發上。她壓著我的腿,抱著我的肩膀,一邊哭一邊吻著我的臉。
「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和我前夫離婚後我就從上海回來了,這裡是我的老家。」
「我記得你當時……好像還沒結婚。」
「那時我已經有男朋友了,和你之後我們03年結的婚,我和他離婚不是因為你,他有外遇了,兩年前我們協定離婚……」
「……」我感到挺不舒服,自己和她有婚外情在先,總覺得和自己有關。看來對愛人不忠的報應早晚都是要降臨的。
「你真的是叫周旭嗎?」
「應該……是吧。以前用過的假名字太多,已經想不起來真名字了,周旭是我最常用的一個。」
「你結婚了?」
我慢慢將認識妻子後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她,她的眼淚又留了下來。
「那時候我脫險之後好像瘋了一樣天天在海邊找你,就是找不到你,我發誓如果我找到你我就和你一起到天涯海角,哪怕你去殺人放火,哪怕你去要飯我也要跟著你。可是……為什麼不是讓我先找到了你……老天太不公平了,是我先認識你的,為什麼……」
她揚起臉,淚流滿面:「要我吧,像那次一樣要我吧,這是上天給我的機會我不會浪費的。即使你待會兒要殺我滅口,也先讓我好好的愛你一次,求你了。」
我沒法拒絕她,事實上我也不想拒絕她。
我撫摸著她的絲襪美腿,按我的回憶她的年齡應該有三十四五歲了,但是她的身材依然保持的非常好,健康而豐滿,她的腿型健美有力,整個人從外表看頂多也就是二十六七的樣子,咖啡色的長髮燙成波浪捲,成熟中透著性感,美麗中帶著妖艷,毫不誇張地說這是一個充滿女性魅力的尤物。
我的手插進了她倆腿之間,是蕾絲的質感。裡面的兩片肉唇受到刺激似乎在蠕動,我的手指別進了內褲縫裡,發覺裡面全都是粘濕的分泌物。
她的手拉開了我的拉鏈,我的陰莖已經昂然勃起,她口中發出飢渴的喘息,好像發情的母獸。我脫下了褲子,下身的熱氣散發出來,那是男性性慾的味道。楊芳一陣迷醉,主動褪下了短裙。兩條美腿分開,令我看到血脈賁張的私處。
一身全黑的情趣內衣,內褲是非常性感大膽的蕾絲鏤空樣式,屬於近似丁字褲的極窄小型,上面繡著花紋,隱約可以看到覆蓋的黑色叢林和暗紅色的肉唇,上面沾滿了蜜汁,發出淫褻的氣味。
腰上繫著同樣款式的吊襪帶,帶寬花邊的黑色長絲襪,黑色高跟鞋。上身的紅色緊身衣半開著,露出裡面乳罩的黑色蕾絲花邊以及雪白肥碩的乳房。從身體上看,她確實已經被開發的爛熟了。
「你還是喜歡穿這種黑色的性感內衣嗎?」周雲的記憶裡上次她也是穿著這種內衣兩人在酒店的衛生間裡如饑似渴的偷情性交。
「我是為你穿的,我永遠忘不了上次你抱著我,把我頂在衛生間的門板上,站著佔有我的感覺。我平生第一次那麼激動那麼興奮,我在你進入的時候就高潮了一次。後來你射的那麼多,我的絲襪都給弄髒了。」
「這次我還能射的更多……」我扒下了她的內褲,掛在她的小腿彎上。
「你丈夫的陰莖有我的大麼?」我勃起的肉榜上翹著,有十幾公分長,紫紅色的龜頭好像一個雞蛋。
「沒有,他的也就是一般……來吧,像上次一樣狠狠的佔有我吧。」
「不能說佔有,要說姦污。」
「好,快來吧,快來姦污我吧,我最喜歡被你姦污了……我要你還像上次一樣站著姦污我。」
「沒問題……我最喜歡姦污你這樣的淫婦了,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是不是就是在勾引男人來姦淫你呀。」我說著用手捋了兩下肉棒,「套子在哪兒?」
「不用套子,我今天是安全期,我要你全射在我的子宮裡,像上次一樣把我灌滿,流出來弄髒我的絲襪,快,我要你的精液,快把我姦污懷孕……」官能的慾火熊熊燃燒,楊芳濕粘的體內燃燒著火一樣淫靡的慾望。
我分開她的腿,將龜頭頂在兩片粘濕的肥唇上,腰部慢慢的沈了下去。
溫熱濕滑非常緊窄,龜頭頂開濕嗒嗒的黏膜腔道緩緩的頂到了陰道的盡頭,我感受到了那種嫩肉與嫩肉擠壓刮擦的快感,楊芳的手勾住了我的脖子,還穿著高跟鞋的雙腳交叉盤到了我的屁股上,我能感覺到她在用力箍著我把我的下身往她的體內擠壓,好像讓我把她徹底撐爆塞滿。我雙手穿過她腋下,沒有脫她的上衣。我覺得這樣有一種偷情般的刺激。然後兩個胳膊肘撐住沙發墊,俯下臉貪婪的親舔著她的脖頸,然後開始緩慢的篩動屁股。粗大的陰莖緩慢的在她體內進出,我感覺她的裡面很熱有很多粘滑的愛液在分泌,我的快感非常強烈,每一次都要全根頂到盡頭直到陰囊貼在兩片肉唇上。然後劃著圓圈蠕動兩下再拉出來,她的裡面箍的我非常緊,我每次拉出都會把陰道裡的紅色嫩肉帶得翻出來,同時帶出一片乳白色的粘沫。
楊芳興奮得渾身都在哆嗦,她的嘴裡發出帶著顫音的吟哦,下身用力迎合我的頂入,同時收緊肌肉把我的陰莖往裡吸,她的兩條絲襪美腿在我的屁股上蠕動著,讓我的皮膚享受到絲襪細密柔滑的美妙觸感。那種觸感讓我的情緒更加激昂,陰莖的根部彷彿開始膨脹,挺得更直了。
我開始喘粗氣,每一次頂到裡面都要在裡面攪動好幾圈才稍微拉出來一點,然後再捅進去。我特別喜歡這種感覺,這種被黏膜嫩肉完全緊裹住的感覺,讓我有種充分永遠的佔領的感覺。彷彿我的身體完全與女人的身體融為了一體,好像我的生殖器長到了女人的身體裡面一樣,永遠佔據著她。
楊芳的臉變得通紅,微張的小口中噴出的熱氣都帶著情慾的味道。她的腿把我越夾越緊,體內的抽搐非常刺激,飢渴的好像吃了烈性春藥一樣,好像特別想讓我把她揉碎搗爛。我好像餓了兩個月的豹子突然抓住一頭小綿羊一樣,死死的摟住她,猛烈的往她的身體深處搗。「哦……哦……我要……用力……哦……干死我……干……爛我……哦……」
淫蕩的呻吟在客廳裡迴盪,性感美艷的熟女的血液已經因為淫蕩而沸騰,體內不斷湧出快感。
「拜託你……像上次一樣,要我,強姦我好嗎……」氣喘吁吁的楊芳在我耳朵邊小聲地說著,她剛才來了一次高潮。我雙手兜住她的後腰,直起身子把她拉了起來。此時她的上身還是穿著皺成一團的緊身衣,不過扣子已經被我拱開了,一團雪白的乳房裸露在外,與性感的黑色蕾絲花邊形成強烈對比。而下身只有吊襪帶和黑色性感長筒絲襪與高跟鞋,好像一個來不及寬衣解帶就和情人偷情的蕩婦,又像一個被扒掉衣服強迫性交受精的艷婦。而我的上衣也穿著,褲子褪到了腿彎,像一個急色的強姦犯。
我的體力很充足,兜著她的腰站了起來,她的雙腳依然絞纏在我背後,看來腿部力量相當驚人。而手則勾著我的脖子,整個人吊掛在我身上。我的手從後面兜抓住她的兩瓣屁股往上提往下墜,陰莖直上直下的攪動她濕粘的陰道黏膜,強勁的頂著她的子宮頸口,慢慢走到門邊,把她頂到了門上。
「你說鄰居會不會聽到你的淫叫聲?」我抽動著身體,小聲在她耳邊調笑。
她的回答是低下頭瘋狂的吻我的嘴唇,鼻子,眼睛。同時盤在我身上的下體開始火熱的扭動,將體內的支撐點盡量往身體裡套,。我把全身的重量頂住她在門上,然後開始猛烈的沖頂,她的身體一顛一顛隨著我的衝擊而晃動,她的兩條腿已經無力再夾著我的腰,無力的垂在我的胯部兩側搭在我的腿邊。
大量的愛液蜜汁順著我倆肉與肉摩擦著的結合處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襪上。她又開始興奮,下體不停的挺動,好像想把我的身體全吞進去,而我則是像一頭發狂的公牛一樣悶著頭只顧抽頂,門板被我們劇烈的動作搖晃的亂響。我相信如果有人經過一定會聽見的。
「呼……呼……你的鄰居們一定想不到,平時那麼端莊美麗的楊醫生竟是個慾求不滿的飢渴蕩婦,她甚至連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想讓男人姦淫他。你猜如果他們知道這些事情會怎麼樣,他們一定會天天來找你,讓你見識到他們的雞巴有多麼雄偉,他們會讓你天天都喝到熱騰騰的精液,他們會把你全身都射滿精液……」
我在她的耳邊說著淫蕩的話,我要刺激她的性慾。楊芳的眼睛裡噴著熊熊媚火,呻吟聲就好像哭泣一樣。粗硬的陰莖像一根滾燙的鐵棒,她感到全身像是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她的屁股開始顫抖,陰唇緊緊的包夾著塞滿體內的陰莖,隨著抽送的動作,敏感的黏膜在一吸一縮地反應著。
在狂熱地抽頂中,我開始感覺到睪丸的酥麻和陰莖根部的膨脹,我的情緒已經攀升到了頂點。突然,楊芳的身子再次僵硬了,子宮頸口開始有節奏的收縮,體內的肌肉收縮到了極限,幾乎要把我夾斷。然後她的身體開始哆嗦,一股股熱汁澆在了我的龜頭上。我的睪丸內的能量也被引爆,濃熱的精液順著輸精管在巨大的壓力下噴洩而出,頂著她的子宮口射了……
「好棒……我幾年沒有產生過這樣的高潮了……」在近乎強暴似的性愛之後,我和楊芳同時腿軟的癱倒在門前,我們就坐在地板上,她的腿還是纏在我的腰上,我半軟的陰莖也沒有脫離它的體內。我們的身體還是纏在一起,楊芳喃喃的說著,我的頭靠在她的胸前,含著她的鮮紅乳頭。「你老公……不行嗎?」我覺得我的陰莖好像又開始抬頭了。
「他沒你大……也沒你這麼……持久。」楊芳顯然感到了我在她體內的變化,臉又開始紅了。
我開始脫她的上衣,她順從的將脫下的衣服隨便扔在地板上,然後開始脫我的。
「你射的真多,都流到我的絲襪上了……」楊芳用手摸了一把大腿內側,晶瑩的白濁粘液牽出了一道銀絲,然後她盯著我,緩緩的將手指用性感的小口唆得乾乾淨淨,情景淫靡之極,我的陰莖又完全恢復到了初始的狀態,「咱們到陽台上去吧……」
我再次將她抱起來,翻轉過她的身子,從背後頂著她一步一插的到了陽台,現在外面天已經黑了,我打開了陽檯燈。由於剛射過精,陰莖的狀態來的不會那麼快,我可以放心大膽的大幅度抽插,全身心地投入和這個美艷熟婦的性愛當中。
「別……開燈,別人會看見……」
「你不是就喜歡讓別人看見嗎……你這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小淫婦,如果有別的男人看見,你會興奮的流水吧。」我揉捏著她豐滿的乳房,開始頂撞她的屁股,陰囊拍在她的陰唇上發出清脆的皮肉拍擊聲。
如果這時隔壁的人探頭往這邊看,就會看到一幅淫亂香艷的場面,穿著黑色性感內衣絲襪的美女被男人從背後淫蕩的侵犯,從而發出火熱的快感呻吟。
陽台上響起了淫蕩的呻吟和粗重的喘息,以及有節奏的粘濕肉體撞擊聲。整個陽台瀰漫著淫亂的氣息……
我醒來時已經是下午。
我從床上坐起,穿好衣服對著鏡子刮刮鬍子,鏡子裡是一張陌生的臉。我戴上一幅墨鏡,然後下了樓。
我順著C市的商業街往前面走,穿過了一條步行街。來到一家星級酒店的大堂,我在咖啡廳找了個視角比較開闊的位置坐下,要了杯咖啡,然後點了根煙。
這裡是高檔商業區,在外面停車位停著的都是賓士寶馬系列的高檔車,一個個衣著華貴嬌艷繽紛的貴婦美女不時進入我的視線,我的眼神貪婪的追逐著他們,但是她們不是我的目標。
一個女人坐在我的對面,對我友好的微笑。
我覺得她像日本人,因為她的禮貌,也因為她長得好像某個日本AV女優。很性感,但帶著一絲露骨的淫蕩。
「我可以坐這裡嗎?」
你已經坐下了,我在心裡回答,但是臉上還是微笑著點了點頭,做了個請便的姿勢。
「您等朋友,還是一個人?」
不知不覺中AV女優和我聊上了,我隨口應答著,都不記得和她聊些什麼。她好像對我很感興趣,也許她在挑逗我。我注意到她一直在攪拌咖啡杯,還有旁邊的糖紙,看見我看她就抿嘴微笑,張開性感的嘴唇喝了一口。
也許她想和我發生一夜情。
我站起身來,離開了咖啡座,來到了地下停車場,我剛才看到了我的目標。
停車場的面積很大,頭頂的燈光卻好像不怎麼亮,我始終看不清楚前面的路。我順著通道往前面走,在陰暗的角落裡,男女性愛時特有的呻吟和喘息從一根直徑一米多粗的四方水泥柱後面傳來。
視角逐漸拉大,男人和女人的情形已經看得清楚了。
陰影裡,楊芳穿著深藍色空姐套裝靠在身後的柱子上,僅僅遮住大腿的短裙已經被掀到了腰間,露出雪白健美的大腿,兩條包裹在黑色長筒絲襪裡的迷人美腿穿著性感的高跟鞋以最大的角度分開站立著,紫色的鏤空蕾絲小內褲團成一團搭在腳脖子上。
一個男人雙手掐著他的腰,褲子褪到了腿彎,正在站著頂她。他的頭埋在了楊芳的脖子裡看不清臉,但是動作相當激烈,楊芳白皙的大腿隨著他的插頂激烈的顫抖著,周旭可以想像她體內亢奮的濕熱情慾。
男人的手伸到了雪白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精美的絲襪寬蕾絲花邊以及被包裹的美腿,他的動作始終那麼強勁有力,彷彿每頂一下都可以頂到楊芳最有快感的地方。楊芳的呻吟滿足而狂野,好像壓抑了很長時間的性慾終於得到燃燒了一樣。
男人的手游弋到了她結實的肥臀上,大把的揉捏著美好的臀肉,小腹死死抵住了楊芳的胯。楊芳的呻吟突然高亢,一條美腿不由自主地抬起勾住了男人的腰身。男人開始狂野的衝動,楊芳的身體隨著他的頂撞而上下起伏著,甘美的彷彿溶化的快感傳遍全身。
隨著一聲悲鳴般的長長喘息,楊芳纏緊了男人。男人則低吼著將手指陷入了她的臀肉中,在這種緊密擠壓的快感中爆發了……
充滿肉慾和滿足的喘息在男女之間迴盪,女人依依不捨的從男人身上下來,我看清了男人的臉。
我看到了我自己……
我從夢裡清醒了過來。
我依舊躺在楊芳家的大床上,楊芳在我旁邊睡的很香,臉上帶著甜蜜而滿足的微笑。
我看了看牆上的掛鐘,上午十點半。
中午楊芳在家裡給我做飯吃,吃飯的時候她問我究竟來C市做什麼。這是我一直疑惑的問題,我現在的記憶很模糊,以前回憶起來的東西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而且都是不連續的片斷。可是偏偏為什麼來C市就想不起來了。
我來這兒做什麼呢?是因為工作的事情嗎?
還有做的那個奇怪的夢。
「不方便說嗎?是和以前有關……」楊芳的語氣透著小心。
「肯定不是,但是我真地想不起來了。以前的我已經死了,我只是現在的我。」
「是嗎……」楊芳的表情有些黯然,是的,我現在是個平凡的已婚男人。
「我以後會聯繫你的……」我握住了她的手,輕輕揉捏。
下午楊芳陪我去買了一隻手機,買了張全球通的卡。我們互記了電話號之後,我離開了她的家。
我用公用電話往家裡打了一個電話,是妻子接的。她問我在哪兒,我說在C市,我告訴她我出車禍了,手機也摔壞了,並且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她頓時在電話裡嚇的哇哇大哭,說要來接我。接著又問我跑到C市幹什麼。
我說我也想不起來了,接著我又問她什麼時候回國了。她說早就回國了,都和我住了半個多月了,後來前幾天她有點事出去回來昨天剛回來就不見我了,電話也打不通,她都快要嚇死了。
我愣住了,我不是記著她還在國外嗎?難道我的記憶還是有錯亂的地方?
我說我的傷不重,只是磕破了頭,現在已經沒事了,但是車給摔壞了。
她說只要人沒事就行,車反正有保險公司呢。接著又問我在C市哪裡。
我說我坐長途車回去,要她去車站接我,然後我掛了電話。
我在車站很容易就找到了車,S市和C市相距不到二百公里,頂多三四個小時就開到。我坐上了車,只是看著窗戶外面,回憶著,卻始終回憶不起來,記憶真的很模糊,儘管腦子裡想,但似乎是意識本能的避免去回憶。
我苦惱的抓了下頭髮,為了包紮傷口我的頭髮都剃了,抓了個空。
我無聊的看著車上的人。
這趟車人挺多,像這種C市到S市的往返車每個小時就發一趟,這車上拉的很多都是半路上車的人。
天已經黑了,車裡的燈閃著,光線昏黃,不知停到了哪兒,司機開門放了幾個下去,又上來了幾個。
「還有下的沒有,個人看好個人東西啊。」司機隨口吆喝了一句,車子又發動了。
上來的人裡有一個看起來不對勁,我一直注意著他。他慢慢的貼近了其中一個坐著的女孩,這女孩可能是第一次坐長途車沒什麼經驗,竟然坐著睡著了。
那小子很自然的樣子彎腰撿起女孩腳邊的一個小包,旁邊的人都好像沒看見。甚至那女孩身邊坐著的人也把視線挪到了窗外。
前面路邊有人攔車,司機停了下來,那人掂著包也想往後面走。突然一聲小孩的童音大聲喊起來:「媽媽,你看,那是小偷!」前排的一個小孩指著掂包的人大喊大叫,本來拉著他的女人一把把他按倒了懷裡,小聲說著:「別叫!別叫!」用手捂著他的嘴。
但是女孩卻被這一聲給驚醒了,清醒過來一看腳邊的包沒了,急得大叫。轉手把男人手裡的包給拉住了,「你幹什麼你!?你拿我包幹什麼你!?放手,還給我!」
或許是女孩那憤怒的尖叫顯示出了勇氣,那小子手裡的包給奪了回去。他冷冷的說:「我看看咋啦,不讓看!」說著從褲兜裡掏出一把匕首。彈出的刀刃閃過一道寒光,女孩臉色煞白,緊緊抱住自己的包,驚恐看著他。
「剛才是誰說小偷?誰喊的?」男人惡狠狠的衝前那面走過去,耀武揚威,好像他才是受害者。車裡的人沒一個吭聲,都把視線挪到了別處。女人下的抱緊自己的小孩,帶著哭腔說道:「大哥,大哥,小孩子不懂事,小孩子不懂事。」只是那個小孩卻毫無畏懼,一雙大眼睛緊盯著男人。
男人伸手給了小孩一巴掌,女人嚇得把自己的孩子護到了身子底下,哭喊著大哥饒了孩子。男人的身子壓在了女人的身上,女人動都不敢動,男人的手伸進了女人的褲腰裡一下一下的動著,嘴裡罵道:「我操你媽個騷逼的你說誰是小偷,你個小雜種,我操你媽。」女人哭喊的聲音更響了,但是卻不敢反抗。車裡的人裡面至少有一半是男的,所有人都變了聾子瞎子,就連剛才的那個女孩也低下了頭不作聲了。
我站了起來,我身邊的男人的眼神很驚恐,他按住了我的手示意我別去管閒事。
我微笑著撥開了他的手,我挺喜歡那個小孩。
我來到了男人的背後,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轉回頭看到我的笑臉。
「你是那個逼縫裡鑽出來的?你他媽找殘廢是吧。」說著他的刀子飛快的照我大腿來了一下,我的左手一推一擋,手掌給劃開了一道口子,血流了出來。
我退了一步,血點灑在了車廂地板上,有女人驚叫了起來,司機停下了車。買票的剛要起來說話,卻被另兩個人站起來逼住了。「你他媽逼老實點,只管開你的車!少雞巴管閒事!」買票的是個女的,早給嚇得篩糠了。
「你媽了個逼!」持刀的男人又揮刀過來了,這回是朝我小腹上捅。
我用流血的左手抓住了他持刀的手用力一撇,右手照他的喉嚨來了一擊。
他的眼珠凸了出來,接著我揚起一腳踹在他的臉上,他的鼻子變成了爆裂的爛番茄,牙齒也折斷了兩顆,滿臉流血的仰面倒在地上,嚇的那對母子驚叫不已。
剩下的兩個同夥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我說:「趕緊帶著他下車吧。」
其中一個剛想動作,被我探手抓住他的胳膊往下一捋,攥住他大拇指使勁一掰,當即想起一聲清脆的骨碎聲,他慘叫著蹲在了地上,然後我抓住他的頭髮使勁往金屬的扶手上一磕,當的一下他當場就翻倒在地,一股鼻血湧了出來。
盯著司機的那個一看這架勢也不敢亂動了,只是問道:「夥計是混哪條道上的?」
「我不是混黑道的,我只是個坐車的,你們趕緊下車吧。要不然我把你們送到局子裡去。這些人都看見了,是你們先拿刀刺傷了我,我是正當防衛。」
「小子,算你狠……」車停下了,那人扶著兩個同夥下了車。但是車沒繼續開,司機對我說:「你下去吧,我不拉你了。」買票的女的把車票錢退給了我。
「為什麼?」
「我是常跑這條線的,你應該知道為什麼,我不想以後惹麻煩。」
「所以這幫人在你車上偷東西你也裝看不見?」
「你別說別的了,下車吧。」
「我要是不下怎麼樣,我今天還就坐你的車了。」難以想像,這時他怎麼勇敢,剛才他的勇氣去哪兒了?
「你不下車我報警了。」真好笑,這個世界顛倒了嗎?警察是這樣用的。
「報警?你報警抓我什麼?抓我見義勇為?剛才你怎麼不報警?」
「你想見義勇為那是你的事,別給我找麻煩!」司機理直氣壯。
「我今天還就想給你找麻煩,你報警吧。」
「誰能證明你見義勇為?」司機的口氣帶著諷刺。
我扭回頭,看著那個抱著自己小孩的女人。結果她把頭轉了過去。
我問了一句:「誰願意幫我證明,你們難道就這麼害怕那些小偷嗎?」
沒人回答我。
司機的冷笑讓我有些惱怒,我說:「你報警吧,我還不信警察都是瞎子,我可以告你和那些小偷串通好偷旅客財物。」
司機拿出了手機,但是沒打,但是也沒開車。那意思很明顯,你不下車我就不開,我也沒下車,我們倆就這麼僵持著。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小聲喊了一聲:「拜託快點開車吧……」
然後各種聲音就都出來了。最後大多數人竟然是要求讓我快點下車,別耽誤別人的事。
「你趕緊下車吧,別耽誤大家的事。」其中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一幅不耐煩的樣子。
奇怪了,我又不是司機,司機不開車你們卻來找我。
我走到那男人面前問道:「你憑什麼要求我下車?司機不願意開車你去找司機說啊。」
「司機不開車是因為你,你不會讓這麼多人因為你在這兒耗著吧。」他周圍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讓我以多數人的利益為重,而且一個個面無懼色,好像是因為人多力量大的緣故。真可笑,剛才你們對著小偷的時候這種氣勢怎麼沒見到,現在反而對我這個好人開火了。
「要是剛才那些小偷偷的是你的東西,你現在會不會這樣說?」
「我剛才啥也沒看見,這麼多人都急著回家呢,你有點素質好不好。」這人說話竟然不臉紅,究竟是誰沒素質?
「你們回家難道我不回家?我下去了我怎麼回家?」
沒有人回答我這個問題,那些人只是徒勞的讓我做做好事。要是車禍前的我,也許我就當吃了個蒼蠅算了。但是現在,我已經知道了我從前其實不是個好人,所以也沒必要做好事。
「你們還真是欺軟怕硬啊……」我冷笑著回到了前面,抱著肩膀靠在那兒,我絕對不會下車。
「你這人怎麼不講道理呢?你再這樣兒我們可真報警了。」中年人對我的態度很不滿,或許他覺得我既然是見義勇為的人,就不會對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動粗,所以他們的膽子都壯了起來。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或許他們剛剛在小偷身上受到的氣想發洩在我身上找找平衡吧。或許在他們眼裡我是個遵紀守法的好人,是為他們利益服務的,所以我必須忍受他們的無理要求吧。
可惜我不是這樣的人,至少現在的我不是。
我走到那中年男人面前,冷冷得看著他。他被我看得有些慌了,手裡拿著手機往左右看著,身後給他打氣的人群讓他覺得有了靠山。
「你……你幹啥?你還想打人?」
我用行動回答了他的話,我伸手搶下了他的手機,狠狠往地上一摔,碎裂成了幾塊,中年人當場就懵了,「你……你幹什麼你,你賠我手機!」說著站了起來,好像想找我動手。
我反手一拳抽到了他的臉上,他的眼鏡變形碎裂飛了出去,還有一顆牙。
其他的人頓時沒了聲音,因為我現在的表情很像剛才的那三個小偷。
「還有誰想報警?你……」我對著另一個好像農村暴發戶打扮的男人問道,剛才他喊得也相當起勁兒,現在在我當面問他的時候,他卻拚命否認,我對著他的臉蹬了一腳,他短促的慘叫一聲後也沒了聲息。
「咋著哎,你咋還打人哎?」一個和那男人一樣打扮的女人說了一句,我走過去看著她,她竟然也毫不示弱的看著我。我很奇怪她剛才怎麼沒這膽子,看她眼中的意思好像有種你能把我怎麼樣,你還敢殺了我的神情。
我有點明白了,小偷是罪犯,惹急了人家敢拿刀子捅死你。我不是罪犯,所以跟我強嘴沒有性命之憂,你想錯了。
我伸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把把她從座位上拽了出來,她翻著白眼手腳亂蹬,我開始正正反反的抽她耳光,抓著她的頭髮把她的頭往地板上磕,最後直到把她磕的頭破血流快昏了過去,趴在地上直喘氣。我翻了她的包,找到了她的錢包和身份證,看了看說道:「我現在知道你叫什麼了,也知道你住在哪兒了。也知道你丈夫和你女兒的樣子,你要報警儘管報吧,到時候我從拘留所出來我殺你全家。」
我的語氣很冷,非常冷。女人披頭散髮,驚恐的看著我。包括其他的人,所有人都把手機裝了起來。
我轉身走回前面,司機看我的臉色已經變了。
「我最後再問你一遍,開不開車?」
賣票的女的上去推了司機一下,司機重新發動了汽車,從這以後他再也沒敢回頭看我。
我沒回原來的座位,一個年輕孩子看見我過來就像看見親爹一樣趕緊站了起來,我不客氣地坐下來。
剛才的情形……是我的本能?還是我的本性?我真的變了嗎?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害怕?為什麼我一點也不同情那些被我毆打的人?我……真的這麼冷酷?我會殺那個女人的全家嗎?
……應該不會。
汽車在晚上11點多才到S市長途站,我下車的時候就看見了奔跑過來的妻子。
「你怎麼跑到C市去了?你去那兒幹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頭部受了傷,我想不起來了。」
「我還以為你又出去取材采風了呢……」
「我的電話摔壞了,家裡又沒人接。」
「哦,我也是出去有點事,大前天才回來。回來你就不在家,打你的電話也打不通。」
我默然,我對這一時段的記憶非常混亂模糊。
回到家之後便上床睡覺了,妻子服侍的我相當周到。但是我沒有和她做愛,想起來楊芳,覺得有點對不起妻子。另外和楊芳做的太凶,身子現在有些乏味。
我看到妻子的臉色好像變了一下,但是又恢復了平常。
也許她看出了什麼……我摟住她的肩膀,吻著她,小聲在她耳朵邊說道:「親愛的,我差一點就見不到你了。我在翻車的一瞬間腦子裡想的只有你。我當時只是在想讓我在死之前再見你一面……」
妻子翻過身來狂吻我的嘴,我剩下的話吞了回去。
早晨醒來後妻子做好了美味可口的早餐,我感覺好像我的生活並沒有改變,至少家庭的溫馨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到。以前的事情……存在就讓它存在吧,只要我不再去碰它就是了。
吃完了早餐我到了書房打開筆記本,工作進度耽誤了好長時間,一些連載是要趕緊補上的。還有跟編輯約好的時間也快到了。
果然郵箱裡塞滿了郵件,大多數是催稿的。我依次按地址發過去了郵件,告訴他們這段時間我出了什麼事。然後我打開我的WORD,準備開始工作。
我記得我的DV裡有我上次出去採風拍的一些人文地理素材,我取出來播放的時候卻發覺了奇怪的事情。
存儲卡裡的文件全被刪除了。
奇怪……我大聲問妻子是不是動過我的DV,妻子一臉疑惑的說沒動過,真是奇怪,我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是我自己刪除的?是我忘記了?
我想不起來電腦裡有沒有備份,只得在裡面亂找。
突然覺得硬碟裡好像少了什麼東西,但是少了什麼我就是想不起來。這種感覺真的好怪,我自己都覺得好肯定一定少了什麼,似乎是少了一個隱藏的文件夾,但是裡面究竟是什麼卻想不到,好像是某種很重要的東西。
難道是我寫作的素材?
我直覺是和DV裡一樣的東西。
「怎麼了?」妻子剛沖完澡,披著浴袍進來了。
「我上次拍的素材找不到了,奇怪了,我現在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不是我給刪了。」
「你找找你的U盤看裡面有沒有?」妻子的表情表明她真的不知情。
我拿出U盤插上,裡面的素材都是以前的,這些我都有印象。
「你什麼時候拍的?」
「我……靠,我也想不起來了,我都忘了拍的是什麼了?」我懊惱的拍了拍頭,「你的記憶……不會真的出毛病了吧?」妻子驚慌的捧著我的臉,眼神裡流露出害怕和擔憂,「放心,我就是再什麼都記不起來我還是記得你是我老婆的。」
妻子嬌嗔,抱住了我的腰,我感覺很甜蜜。
今天一天心煩意亂,坐在那兒寫一段刪一段,就是沒靈感。主要原因就是心裡始終記掛著消失的文件的事情,雖然我現在也不敢斷定這是不是我記憶錯亂引發的錯覺,下午接到了楊芳發來的短信,妻子不在家,我和她通了電話。
電話裡她情意綿綿的向我問候,但是卻沒有太過分,是那種很懂分寸的撒嬌,能恰到好處的讓男人覺得她對你的情誼,我告訴她我近期會去C市找她,又調情了一陣兒後我掛了電話。我覺得對不起妻子,但是我又覺得我變了,不承認不行,我真地在改變。
下午妻子回來時給我帶回來一隻新手機,我說我好喜歡,我發覺我撒謊一點也不覺得心慌,好像家常便飯一樣。妻子倒是顯得很高興,下廚房弄出一桌豐盛的晚餐。我看著妻子那幸福的笑臉,心裡好不懷疑我對她的愛意。老天爺對我太好了,為什麼要我擁有這樣優秀的女人。我配麼?
晚上妻子洗完了澡,出來拿出了今天新買的衣服換上。
是一套性感內衣,大紅色的鏤空蕾絲花邊胸罩和丁字褲,吊襪帶和黑色長筒絲襪,充滿了女性性感情慾的成熟魅力,我如果再不表示就不配當男人了。
「親愛的,你今天怎麼這麼漂亮?」我坐在床上撫摸著她的柳腰。
「喜歡嗎?」妻子的語氣帶著挑逗。
「我喜歡死你了。」我把她壓倒在床上,床的彈性把我們倆的身子都彈了起來,她咯咯直笑,我的頭埋進了她的兩團鼓脹的乳房內,舌頭鑽進了她的乳溝。
妻子很漂亮,她以前當過模特,參加過全國電視大賽。我曾經問過她為什麼不選那些帥哥大款們,她身邊應該不乏這些追求者。她說她也不知道,就是看我特別順眼特別有感覺,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一見鍾情吧。
我勃起的肉棒將內褲頂了一個帳篷,頂著著她的胯間磨蹭著。我的嘴穩著她的脖子和耳朵後面,她的鼻息開始沉重,兩條分開的絲襪美腿分開纏住了我的腰,讓我感受絲襪光滑細密的美妙觸感,六年的時間我們對彼此的習慣已經非常熟悉。
一隻小手滑進了我的內褲裡,抓住肉棒輕輕捋動著。我舒服的喘息著,妻子的技術總能讓我樂此不疲,我以前曾經胡思亂想過她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會不會和那些強壯的外國男人發生一夜情什麼的。我真的很難想像陌生的強壯男人壓在她這美妙動人的成熟肉體上,兩個人絞纏喘息的情景。那能令男人欲仙欲死的陰道黏膜裡曾經澆灌過別人高潮的精液,我實在無法在想像下去。妻子是個正常健康的女人,也許我不在她身邊的時候她也會有需要,我理解這些,但是請不要讓我知道,因為我真的無法忍受。
「我愛你親愛的……」我喘息的話吹進了她的耳朵,搞得她癢癢的。她縮著頭躲了躲,同樣充滿愛意的摟住了我的脖子。「親愛的,我也愛你……」
她的腳蹬下了我的內褲,熱騰騰的肉棒擠壓在了她的大腿上。我伸進她內褲的手明顯感到她的肉唇一陣收縮後張開了,粘粘的蜜汁留了出來。「老公,要我,佔有我,愛我。我要你愛我!」她閉著眼睛楦口微張,我能感到裡面吐出的都是火熱的愛慾氣息。
我將她的內褲扒了下來,上面粘乎乎的有種淫褻的味道。我喜歡這種味道。
我握著龜頭在她的陰部滑動,妻子的呻吟聲越發急促,她實在忍受不了我的這種挑逗,下體亂扭。我嘿嘿的笑著,龜頭故意一滑竟滑到了下面的肛門上,她屁股一扭真是寸勁,我正好也在亂頂,她的肛門竟把我的龜頭順利含進去了一小截。還沒等我來得及驚訝,妻子下意識呻吟了一聲後驚慌的一扭屁股把我甩開,嗔道:「你亂搞什麼你。」
「不好意思,不過你要是不亂扭的話我也不會進錯了門。」我沒在意,仍然在調笑。手指陷入了妻子的屁股縫裡,又順利的滑了進去。
「你變態呀你,別摸了!」妻子好像真生氣了,使勁把我的手拉開,然後臉色恢復平緩的嗔道:「趕緊去洗洗去,你也不嫌髒,萬一感染了什麼細菌可別怪我以後不理你。」妻子是個愛乾淨的人,平時連給我口交都不給我做,今天碰了她的後門自然不會輕饒了我。
我只好乖乖的到了衛生間,反覆洗了好幾遍,等回來時卻見妻子沒有生氣,微笑著躺在床上分開雙腿扭動著等待我的進入。
我的肉棒更加硬挺了三分,猴急的壓過去,狂吻她的香唇。
妻子分開修長的大腿夾著我的腰,感受著濕嗒嗒的黏膜與粗硬肉棒之間刺激的摩擦與擠壓,感受著我逐漸把她塞滿填滿,一絲空隙都不剩下。那種火熱充實的快感讓她的體內激烈的蠕動收縮,她夾緊了陰部的肌肉,箍著我的肉棒屁股開始扭動,使肉棒在體內微微攪動,不斷碰處她體內的敏感點,「哦……你快動呀……討厭死了……快點……」妻子著急的扭動著下體,夾著我腰的雙腳使勁把我往體內夾以便我更加深入。我的胸膛壓著她的乳房,雙手穿過腋下抱著她的頭,身體開始有節奏的衝擊。沾滿女性分泌物的肉棒在妻子的體內蠕動著,時不時拉出一截再戳進去,她腔道內的液體被擠得流了出來,形成了白色的粘沫。
妻子的陰戶大概是書上所謂的「名器」,肉棒插進去之後感覺被箍夾得特別舒服,尤其是抽插的時候,感覺裡面的層層疊疊的肉褶黏膜刮著肉棒的莖身,能恰到好處的刺激男人的快感。而且她的陰道好像活的一樣會自己蠕動夾吸,那種感覺真的可以讓男人爽到極點,而她在床上的嫵媚風情更是產生性慾催化劑的效果。說真的在妻子身上的時候我完全忘了楊芳,只顧貪婪的而亢奮的佔有著她的肉體,看著她在我身下的動人表情。
當然我的本事也不差,肉棒的根部湧起的一波波衝動都被我咬牙忍住了,我每一次都深深頂到她的盡頭,鬼頭碰觸到她的子宮頸口,每碰一下她就會好像哭泣似的大聲呻吟。她的腿夾我的腰夾得很用力,嘴巴與我的嘴巴相對,舌頭探進了我得嘴裡胡亂絞纏著,口水流了出來。
我進出的頻率逐漸加快,甩動的陰囊拍擊著她的被撐開呈外翻狀況的肥厚肉唇,發出沉悶的皮肉拍擊聲。妻子的嘴被我堵著,白花花的豐滿肉身隨著我的激烈動作晃動不停,她的絲襪美腿有一條還盤著我的腰,另一條微微的舉起還穿著高跟鞋,她的小性感蕾絲內褲還掛在腳脖子上,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著。性感的黑色絲襪和白皙的大腿根部肌膚形成了強烈的反差,令我衝動無比。
「嗚……嗚……嗚……哦……哦……好美……美死了……使勁……使勁要我……用力……美死了……」
妻子被我強勁的衝擊頂的體內猛烈的收縮絞纏,她的嘴擺脫了束縛開始大聲地吟哦喘息。很快她快喘的上不來氣,用手推著我的胸膛。我知道壓著她的時間太長了,於是支起身子,純靠腰力擺動著臀部,快速而小動作的進出她的肉穴。她的手臂扶著我的胳膊,兩條腿也分開搭纏在我的大腿上,下面一下一下的挺著,迎合我的肉棒填滿她的身體,我停下動作,兜著她的腰把她從床上拉起來,讓她騎坐在我的胯上,緊摟著她的後背把臉埋進她還戴著乳罩的胸部裡,上下晃動她的身體,她的胳膊則環著我的後腦勺,用力的配合我的動作,往下連連猛坐。
慢慢的她的動作頻率越來越強,我索性仰躺到了床上,隨她在我身上折騰,她好像一個騎著烈馬的女騎士,瘋狂的顛動著身體,扭動著屁股。我的肉棒在她的體內大範圍的攪動,那些嫩肉黏膜不停的分泌著愛液,順著我倆的結合處流下來,將我的陰毛打濕的一塌糊塗,在床上配合了六年,我和妻子都知道如何控制節奏已達到共同的高潮。我們都努力忍著體內如潮的快感,在妻子的動作輕柔下來時我也歇的夠了。我直起身子扒著她的屁股,一使勁把她的身子抬了起來,就那麼站在床上將她的身體完全掛在身上,來回的甩動。
妻子的雙腿交叉盤在我的屁股上,手勾著我的脖子。但是這種姿勢一會她就累了,後面的雙腿沒一分鐘就分開耷拉了下來。我將她身體翻過來放在床上,讓她跪著撅起屁股從後面進行最後的衝刺。我們倆的感覺都已經快到極限了。
「來了……來了……來了……啊啊啊——————」
妻子的陰道產生了強烈的吸力,好像有一張小嘴張開了猛吸我的龜頭,黏膜的絞纏力量也瞬間收縮到極限,她的身體僵硬的哆嗦著,背彎成了一張弓,胡亂甩著頭秀髮飛揚,陰道的盡頭一股股的熱水澆了出來,她終於高潮了,而且如此強烈。
妻子突然抱住我的脖子,猛烈的吻住了我的嘴。她的眼睛裡放射著興奮的光芒,那光芒好像利劍直刺入我的腦海。
此時的妻子好像是另一個人,我的意識腦海中一陣混亂,好像什麼東西烙印入了我的精神,我感覺到腦中傳來了無以倫比的快感電流,囤積已久的精液瘋狂的噴射了出來,火熱的白漿灌滿了妻子的子宮…………
*************************************************************
這兩天沒什麼事情,日子彷彿過的很平常。楊芳給我來了電話,約我星期天去找她。
星期天我如約到訪,但是楊芳並沒有在家裡,我下了樓,打了一輛車到了一家高級酒店,這裡我以前好像來過,一樓的那個咖啡廳我很眼熟。
楊芳就在樓上,但是我怎麼也找不到上樓的電梯。就在這時一個女人在我面前出現了。
「想上樓嗎?」語音相當悅耳,這個女人……好像是個日本女人。我在哪兒見過她?我見過她麼?我為什麼覺得見過她?我很疑惑,但是卻沒有任何猶豫地說:「是,請問電梯在哪裡?我找不到電梯。」我不確定她是不是酒店的員工,但是我就是覺得她能帶我到目的地。
「這裡,請跟我來。」女人帶我到了酒店大堂的角落,這裡不知為什麼剛才我並沒有看到電梯的門,這還真是奇怪的事情,我跟著她進了電梯。電梯裡有一個電梯門童,還有一個穿著好像華麗貴婦一樣的性感熟女,帶著墨鏡,燙著波浪發,上身是極昂貴的洋裝,兩條穿著黑色細網狀絲襪高跟鞋的美腿很熟悉,渾身散發著驚人的成熟情慾,我的陰莖開始不受控制的發硬。
女人摘下了墨鏡,一開始我以為看到了妻子,但是卻是楊芳。女人和楊芳好像認識,我不知道她為什麼選擇在電梯裡等我,但是我不想思考,我聽從她的安排。我將她抱過來,將她挺翹的臀部抵到了我勃起的肉棒上,這是我的驕傲,我不想約束我的慾望。我現在就想要她。
我的手掀開了她的裙子,將她的丁字褲別開,掏出硬挺的肉棒當著電梯裡的人的面插了進去。門童依然低著頭,而旁邊的那日本女人我對她非常感興趣,她的嘴唇挺厚,顯示著她的性慾比一般人旺盛。我很想搞一搞她的肉體,對她我有種禁忌肉慾的快感。
我的手伸了過去,掀起了她的裙子,黑色褲襪包裹的臀部非常性感刺激,我好想搞她。於是我加快了在楊芳身體裡的運動,我要快點射精,然後好好插入這日本女人豐滿淫亂的陰戶裡,楊芳站著彎著腰,往後撅著屁股,好像一具沒有生命的性玩具,我奮力在她體內抽動但是始終無法達到高潮。在電梯裡我始終沒有機會品嚐另一個女人的肉體,電梯到了五十樓。這裡是私人的俱樂部,沒有會員證是不准入內的。門開了,我跟著女人進了入內,但是在我回頭的一剎那,我看到了電梯裡的門童抬起了頭,那張臉非常熟悉。
那是我的臉……
俱樂部裡,一個豪華得好像王宮的房間內。
豪華的大床上,一個健壯的陌生外國男人穿著奇怪的衣服,好像古代的宗教祭祀,壓著一個女人正在瘋狂的性交,女人的絲襪包裹的雙腿被他扛在肩上,兩團美乳隨著身體的晃動而晃動。
那對乳房非常渾圓,似乎和妻子的不相上下。那雙美腿更是修長秀美,彷彿和妻子的一模一樣。
我很奇怪,楊芳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像妻子了?
男人頂得非常有力,楊芳的淫蕩呻吟有償而悅耳,男人將女人抱了起來,猛力頂入她的肛門,女人好像觸了電一樣叫聲陡然升高,男人的表情很滿足,撞擊著女人的肉體,女人的大腿抖動著,哀叫著到達了高潮。男人淫笑著從她的體內拔出肉棒,女人好像奴隸一樣跪著爬過去,用口唆著,男人抱著她的頭抖動著身體,大量的精液噴射了進去。
楊芳將精液全都吞進了肚中,用手擦著嘴角。然後詭異的扭頭往我這邊看了一下。
一瞬間楊芳的臉好像變成了妻子……
我再次從夢中醒來,妻子已經不在身邊,客廳裡傳來音樂聲。我沒穿衣服下了床,客廳內妻子穿著韻律裝正在隨著音樂的節奏做操。堅持鍛煉是她保持身材的秘訣,而且是她這六年來雷打不動的習慣,我直接進了浴室,打開了噴頭,密集的水線刺紮在我的肌膚上,我看了看我的身材。這六年我沒有保持從前那高強度的鍛煉,只保留了一些基本的鍛煉習慣,以往結實的猶如鋼鐵般的肌肉已經變得鬆弛,腹部的腹肌上也覆蓋了一層脂肪。但是我的反應並沒有變慢,這一點我在長途車上已經印證過了,但是現在的我並不需要這些。我現在擁有的已經讓我滿足了。
我在思考那個奇怪的夢,我懷疑我是不是精神錯亂了。
難道這和我錯亂的記憶有關?
過了一個星期,和楊芳秘密的通過兩次電話。她是個很通情達理的女人,知道我無法抽出時間很能理解我。也許她真地愛上了我,所以才會一再的遷就我。
我的生活好像恢復了正常,我決定忘了以前的回憶繼續我現在的生活。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奇怪的夢依然不時出現在我的睡夢中,但是除此之外好像一切都很正常,我沒有理由不繼續現在的生活。
DV裡消失的文件我已經不去管它了,有沒有它我的文章都照寫。這幾天我很有靈感,一天幾乎能頂得上以前兩天的工作量,終於在一星期之內補齊了以前的稿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