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融從自己的下體觸碰到那個溫暖光滑的下體起,就斷定那不是自己熟悉的,既不是張妍的更不是紫惠的,這就像一個穿錯了鞋馬就有感覺一樣。此時,尚融已經挺起來的根塞在那個下體的縫裡,雙手已經將那個桐體抱在了懷裡,真是欲罷不能。他支起半邊身子,把頭伸向被裡面去看女的臉,這一看一顆心就劇烈地一陣陣狂跳。原來躺著的竟然是喬菲。
尚融彷彿一下糊塗起來,重新倒在床上,但手卻沒有離開少女的身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漸漸地,上午的事慢慢變得清晰起來,自己到了曉琳的學校,然後把曉琳接回到紫惠的辦公室,將女孩交給了喬菲,最後就將這檔事給忘記了,肯定是下午紫惠帶著兩個姑娘一起回了家裡。那麼,曉琳現在一定和紫惠睡在一起,要不然喬菲怎麼會一個人睡在這。
這樣想著,尚融就感覺到喬菲縫裡的滑膩。老天爺,難道喬菲和紫惠已經顛鸞倒鳳過了?要不這女孩的縫裡怎麼那麼多水兒呢。一瞬間,尚融的心裡慾火難當,胯下的玩意兒霎時挺的筆直,一下就順著滑膩的分泌物頂到了女孩的關鍵所在,那感覺就像戳在了雲彩裡,爽得尚融忍不住打了一個激靈,此時縱使有拿人指著槍對著他也不會再放過喬菲。
在尚融的潛意識裡喬菲是紫惠的女人,那小喬菲自然也就屬於自己,這就好比舊時代少奶奶的身邊的還不都是少爺身邊的?基於這樣一個古典邏輯,尚融就按照自己慾望的驅使,輕輕地晃動著,頂著女孩的嫩穴,一隻手不聽使喚地放在了女孩的小腹上,那裡是一片赤裸,稍稍留戀了一回就滑了下去,碰到了女孩幾根稀疏的毛毛。另一隻手小心地從女孩的脖子下面穿過,放在了那彈性十足的地方,隔著薄薄絲綢睡衣,能明顯的感到掌心有一粒小小突起,是那麼的堅硬,難道小丫在睡夢中仍然心漾?尚融就那麼輕輕地晃動著,讓自己的硬物向著更加暖潤的地帶前進,雙手則感受著女孩清純處子的光滑細嫩的桐體,絲毫沒有考慮如果女孩醒來該怎麼辦。
喬菲是帶著濃濃的愜意進入夢鄉的,潛意識裡還盼著紫惠來疼她,早在浴室的時候,她就從紫惠的眼睛裡讀出了對她的慾望,要不是小琳在那裡,喬菲相信一場歡快的遊戲肯定會在浴室裡展開。
這不,終於來了,可是,好奇怪,溫暖的胸膛怎麼沒有平時的柔軟,但那種堅硬更是她喜歡的;胸前的手依然很溫柔,輕輕揉搓著自己的飽滿乳房,一陣快感從胸前傳到小腹,然後在那裡打轉,最後就化作陣陣暖流從羞的地方不停地流淌。
可是,屁股間那不斷動的火熱的硬物可不像紫惠的手指,它好粗大,哦……千萬別把菲兒的小穴那地方弄破了,你答應過的,那裡是要留給未來丈夫的……如果被弄破……那算是怎麼回事呢……哦……就要醒了……你今天弄得太厲害了……好舒服呀……菲兒也要讓你舒服……別……別進去……痛呢……啊!痛呢痛呢……啊……伴隨著喬菲一陣大聲呻吟,尚融一手摟緊女孩的小腹,一手抓著一隻嫩乳,在喬菲不斷湧出的淫液的幫助下,毫不猶豫地一舉突破了喬菲守護了二十三年的處女要地,還沒等女孩發出第二聲喊疼,抱著女孩腹部的大手一用力,部朝前一送,喬菲算是正式告別了自己的少女時代。當喬菲腦子裡閃現出這個字眼的時候,尚融的命根在緊澀的腔道裡已出入幾度。這真是:耳邊美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