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看望丁坤的人不少,全都是女人,全都是天賜港灣小區的住戶,席婧,常黛衣,索雯,盧琬卿,艾瑤瑤都來了,席沅和沈賓也到了。
沈賓沒有進重症病房,他在病房外的排椅上坐著,腦子裡閃過很多女人的影子,包括安吉拉。晚飯後分手時,安吉拉居然擁抱了沈賓,雖說這是外國人很普通的禮節,但沈賓依然受寵若驚,他清楚地感受到擁抱的一剎那,胸部被兩團碩大結實的東西頂了足足五秒鐘。
艾熙和蕭利涵出現在沈賓的視線之中,由於高挑,即便身穿便裝,也顯得扎眼,同樣便裝打扮的蕭伯女不緊不慢地緊隨著。艾熙佯裝沒有看見沈賓,逕直走入病房。蕭利涵飄了沈賓一眼,眼珠亂轉,也走入了病房。蕭伯女則停下腳步,走到沈賓身邊坐下,把丁坤的病歷遞給了沈賓。
沈賓拿起病歷一看,有點幸災樂禍,因為他得知丁坤雖死不了,但脊椎斷了,髖骨斷裂,基本上殘廢了。一個殘廢更加不用害怕,沈賓沒有半點惻隱之心,昨晚他就差點死在丁坤的手上。
蕭伯女輕聲道:「我知道叫你離開有點欠妥,但我是為了你好,你考慮過嗎。」沈賓把病歷遞還給蕭伯女:「我不走,我捨不得離開簫姐。」
蕭伯女呆呆地看著沈賓,心裡很奇怪,認識沈賓沒多久,也沒有和沈賓發生過肉體關係,但蕭伯女竟然很希望和沈賓相處,就好像沈賓是她兒子似的。蹙著很精緻的月眉,蕭伯女憂心忡忡道:「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丁坤睚眥必報,心狠手辣。」
沈賓看著蕭伯女的白嫩小手,看著白嫩小手上的猩紅指甲,忽然很衝動,他很想摸摸這雙十指修長,嫩白極美的小玉手。
「簫姐一定不喜歡丁坤,否則也不會這麼說他。」詭異一笑,沈賓朝蕭伯女傾了傾身子:「我知道他是毒販,也知道他很喜歡殺人。」
彷彿晴天霹靂般,蕭伯女臉色大變,驚恐地看著沈賓,顫聲問:「你……你怎麼知道。」
沈賓剛想細說他那晚在黛衣影樓所見到的一切,忽見病房門打開,席婧和席沅走了出來。沈賓馬上壓低聲音:「席姐過來了,有時間再跟簫姐說,放心,我不是警察。」
蕭伯女鬆了一口氣,強裝笑容站起。席婧款款而至,對蕭伯女道:「簫姐,我先回去了,小佑今晚從學校回來。」蕭伯女握住席婧的雙手,感激道:「你和小沅有心了,跟小佑說,蕭阿姨想他。」
旁邊的席沅溫婉地笑了笑,也向蕭伯女告別,眼兒一飄,看向沈賓:「不用你送了,我姐送我。」
沈賓點頭哈腰,有點小失落。這時,席婧陰著臉對沈賓道:「等會你早點回去,我有很重要的事問你。」說完,扭動大屁股走了。
沈賓看著離去的兩隻大屁股,若有所思。
蕭伯女深深歎息,她不好和沈賓待太久,也走進了重症病房。沈賓沒有跟進去,他要單獨見丁坤。
沒多久,病房門再度打開,竟然是艾瑤瑤,她走很好看,腰扭得很好看。來到沈賓面前,艾瑤瑤嫵媚含春:「晚上來我家,我教你跳舞,週末你要陪我去參加酒會的,別忘記了。」
沈賓哪有心情學跳舞,但又不想拒絕艾瑤瑤,就先答應著。艾瑤瑤眨眨迷人的大眼睛,開心離去。
很快,又有一位超級大美婦走出病房,她徑直來到沈賓跟前,瞪著沈賓問:「我家的泳池什麼時候洗。」
沈賓恭敬道:「黛衣姐請放心,等會回去就洗。」
「好。」常黛衣給了沈賓一個大大的媚眼:「我在家等你。」說完,帶著迷人的風情走了。
沈賓苦笑,他在理順今晚如何應付這幾位美婦。
索雯也走出了病房,爽利的短髮梳得一絲不亂,兩隻明亮的大眼睛裡隱含焦慮,她從手袋裡拿出兩樣東西:一把軟尺,一部ipad,然後命令沈賓站直了。軟尺是用來丈量沈賓的身高,胸圍,以及肩寬,臀圍,手長。ipad則用來記錄數據。
索雯打算給沈賓設計幾套衣服,沈賓心裡暗暗感動,任憑索雯擺佈,末了,他偷偷摸了摸索雯的翹臀,柔聲道:「索雯姐,你別擔心,我和丁坤的事會解決好的。」
「但願如此。」索雯輕輕一歎,收好了軟尺和ipad,以為四周沒人,她大膽地和沈賓親了一口就迅速離開,卻不料被剛走出病房的盧琬卿看了正著。沈賓好尷尬,訕笑著。
盧琬卿姍姍走近,幽怨的眼神盯著沈賓,用能融化鋼鐵的聲音埋怨:「你跟索雯好上了,就忘記我了。」
沈賓渾身骨頭盡酥,尷尬道:「沒忘記,沒忘記,我天天想著盧姐。」盧琬卿心中一喜,柔柔問:「我想學游泳,你能教我嗎。」
沈賓聽出了美人約愛的意思,他意志在融化,根本無法拒絕:「等方便的時候,我教,我教。」
「什麼時候都方便呀。」盧琬卿露出天使般的笑容,粉嫩的香腮染上了一抹紅暈:「你擔心那天的那個阿姨呀。」
沈賓訕笑,他確實忌憚這問題。盧琬卿冰雪聰明,馬上柔柔地給沈賓吃了定心丸:「不用擔心,她是我婆婆,她不會來我家了。」
「呵呵,是你婆婆啊,她好凶。」沈賓話一出口就後悔,趕緊改口:「她不凶,她好漂亮。」盧琬卿咯咯嬌笑,明眸皓齒:「我婆婆彭仙珠以前拍過幾部戲的,你沒認出她嘛。」
沈賓很意外,極力搜索記憶,卻想不出來在那部戲中見過盧琬卿的婆婆。沈賓很不好意思,撓了撓頭:「原來你婆婆是演員大明星啊,可惜我很少看電視。」
盧琬卿擔心沈賓還有所顧忌,她黏糯地撒了個嬌:「放心啦,她不會來了。」
「明晚。」沈賓壯了壯色膽,給了盧琬卿一個小承諾。卻不料,盧琬卿並不滿意,撅著小嘴兒,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了期盼。沈賓瞧出來了,盧琬卿想今晚就要,這讓沈賓為難,他等會回去還要洗常黛衣家的泳池,他還要跟艾瑤瑤學跳舞,他還要面見席婧,實在抽不出時間。
可是盧琬卿的目光如此迫切,沈賓不忍心讓盧琬卿失望。此時,四周靜悄悄無人,值班的護士在遠處的值班室裡,沈賓看了看盧琬卿的包臀裙,眼睛迸發出狂野的光芒,他有了主意,拉著盧琬卿走向樓梯間。
盧琬卿大吃一驚,當即明白沈賓的意圖,剛想反對,沈賓已擁吻而來,盧琬卿瞬間被火熱激情融化,纏綿的香舌嬉戲追逐,她的包臀裙被捲起,雪白翹臀暴露在空氣中,雙只大手揉捏雪白臀肉,盧琬卿的手袋「啪嗒」一聲掉落在地,她頓時緊張,張望著是否有人來。
沈賓卻在這時拿出了粗硬的大肉棒:「盧姐,跪下去幫我含。」
盧琬卿緊張問:「在這裡麼。」
沈賓點頭,雙手搭上了盧琬卿的肩膀,用力下壓:「快含。」
盧琬卿猶豫片刻,真的緩緩跪下,小玉手握住滾燙的大肉棒溫柔套弄,抬頭看著沈賓,她張開了小嘴,在沈賓的注視下,將大龜頭引到唇邊,男人氣息撲鼻而來,她有些陶醉,小舌頭盤旋而出,繼而含入了大肉棒。沈賓呻吟,那是無比的舒愜,汗毛幾乎全豎起。
「嗚唔……」
香腮時鼓時窄,唇瓣時開時合,沈賓的大肉棒被盧琬卿的唾沫塗抹得愈加發亮粗硬,雄偉剽悍,沈賓忍不住了,急忙扶起盧琬卿,粗魯地將她推向牆壁,讓她的雙手扶牆,撅起翹臀。沈賓手握鋼槍,隨即對著那蜜肉插了進去。
盧琬卿掩嘴,可依然有悶哼的聲音飄出,雪臀繃緊,那小蕾絲斜拉,只見一根巨物深深插入,全根盡沒,沈賓也悶哼:「盧姐,你的穴穴太棒了,很滑很緊啊。」
盧琬卿顫聲道:「小賓,別在這裡,喔,別在這裡做,會被人發現的。」沈賓壞笑,吻著盧琬卿的頸脖問:「你希望我拔出來嗎。」
盧琬卿羞澀嬌吟:「不要,不要拔出來。」
沈賓竟真的拔了出去,盧琬卿大驚,旋即媚笑,原來沈賓也要舔盧琬卿的蜜肉,只是身處公共場合,盧琬卿不願調情,她希望先解解渴,只給沈賓舔兩口,就急忙拉起沈賓,再度撅起翹臀。
沈賓好不得意,一舉深插後就鋪天蓋地,手中的軟腰曼妙扭動,粗硬的大肉棒在盧琬卿的雪臀中密集抽插,臀波驟顫,盧琬卿目眩神迷,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高強度交合,那大肉棒也達到盧琬卿從未達到的深度,太舒服了,電流滿體,身上的每一個細胞都處於極度愉悅當中。
殊不知,一條倩影悄悄接近,一雙大眼睛注視著沈賓和盧琬卿,大眼睛裡不僅有憤怒,還有嫉妒和渴望,她渴望自己是盧琬卿,渴望這支雄偉的傢伙也插在她下體。
半小時後,沈賓等到了蕭伯女,蕭利涵,還有艾熙三人走出病房,醫院有看護,無需病人家屬陪著。
三人都奇怪沈賓還在,蕭利涵氣鼓鼓道:「沈賓,你都來這裡了,為什麼不進去看我爸爸。」沈賓訕笑:「我是外人,不好聽到你家的隱私,你們等我一會,我現在進去問候丁先生。」
蕭利涵恍然,小臉露出甜笑;艾熙則一臉冷漠;蕭伯女看著沈賓,內心矛盾,想阻止沈賓進病房,不過,她還是放棄了。
走入病房,殺氣立現,沈賓的面目變成猙獰可怕,他緩步來到病床邊,看著全身包裹成粽子,鼻口都有插管的丁坤,心裡一陣反胃。那丁坤彷彿察覺到危險逼近,一下子睜開眼,見到沈賓,丁坤驚恐之極,如同見到魔鬼。
沈賓湊上前,在丁坤的耳邊嘀咕:「反正我爛命一條,你就不一樣,你是大富豪,有頭有臉,如果你販毒的事被揭穿,你老婆女兒就沒臉待在天賜港灣小區,你的財產全部被沒收,你也會被槍斃,國家規定,販毒50克就要槍斃,你是大毒梟,夠槍斃一萬次。」
丁坤在顫抖,沈賓朝他揮了揮手:「再見,丁先生。」
沈賓深知,僅僅幾句話不足以震懾丁坤,他必須盡快拿到丁坤犯罪的有力證據,能提供證據的人當然是范慶元,就憑他和范慶元的交情,就憑范慶元和丁坤鬧翻,沈賓就能拿到掣肘丁坤的東西,有了這些東西,沈賓更不懼怕丁坤了。
回到天賜港灣小區,沈賓顧不上去見席婧,他多少猜到席婧想問什麼,所以沈賓先去常黛衣家洗泳池。等排水的時候,沈賓就溜去艾瑤瑤家學跳舞,他是真正學,艾瑤瑤也是認真教,因為艾熙就在一旁監視著,沈賓和艾瑤瑤都不敢亂來。
當然,跳舞畢竟有身體接觸,沈賓還是通過有意無意的觸碰,把艾瑤瑤逗得慾火焚身,只是礙於女兒在身邊,她只有強忍著。
沈賓在監獄學過跳舞,有跳舞底子,他很快就能配合艾瑤瑤。艾瑤瑤高興極了,要留沈賓吃宵夜。沈賓看出艾瑤瑤醉翁之意不在酒,為了避免激怒艾旭,沈賓沒有留下,又速度溜回了常黛衣家,忙著清洗泳池,忙到半夜,泳池終於開始注水,這時,該出現的人出現了。
「累不累啊。」常黛衣裊裊走來,束著馬尾,身上是白色緊身彈力健身服,魔鬼身材隱現,小嘴兒正微喘。沈賓一見,立刻勃起致敬:「黛衣姐,好性感,在健身嗎。」
「嗯,你剛才去哪了,想讓你陪我健身。」常黛衣直接抱住了沈賓的粗腰,身子貼在沈賓的胸膛上,只穿泳褲的沈賓把胯下的熱力傳輸了過去,他也抱住常黛衣,緊緊抱住:「去艾姐家,週末要陪她去參加酒會,她教我跳舞。」
「我也可以教你的。」常黛衣吐氣如蘭,扭動她的柔軟腰肢,沈賓的慾火迅速點燃:「我不想要黛衣姐教我跳舞,我想你教我健身。」常黛衣撫摸著沈賓的結實胸膛,嫵媚萬千:「你身體這麼棒,像個運動員,還用我教呀。」
沈賓深情道:「要。」
常黛衣咯咯嬌笑,牽著沈賓的手,飛快跑入內宅客廳,客廳很明亮,音樂環繞。沈賓幾乎是跌坐下沙發,他的泳褲已不見蹤影,胯下的大傢伙傲然剽悍。身無寸縷的常黛衣騎了上去,熱吻交織,玉手引導大肉棒到了肉穴口,美臀微抬,裂縫滑膩,她迫不及待地將大肉棒吞入了她肉穴中。
沈賓徐徐上頂大肉棒,滿滿的頂到盡頭。常黛衣嚶嚀,腰肢曼妙扭動,盤旋著下體,忽而拉出大肉棒,再次深深吞入,這拔插之間,已然有愛液浸出,潤滑了陰道,這會抽插開來,彷彿上了潤滑油的電機,轉動自如,酣暢淋漓。
一切都很完美,這本來應該是一次完美的性愛,萬萬沒想到,沈賓驀地瞪大眼睛,只見一位絕色熟婦飄然而至。「簫姐。」沈賓驚呼,緊緊抱住了常黛衣。
絕色熟婦正是蕭伯女,她歎了歎,就落坐在沈賓身邊:「你還有心思風流,丁坤現在做夢都希望你死。」
沈賓頭皮發麻,有點慌亂,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出乎他意料,他身上的常黛衣淡定得很,不僅沒有從沈賓身體下來,甚至還當著蕭伯女的盤旋下體,陰道肉壁緊緊夾磨沈賓的大肉棒,嘴上嬌喘著問:「你認識范慶元,我記得你昨晚喊了一句范慶元。」
「認識。」沈賓苦笑,他看出蕭伯女其實早來了。
「你是來替范慶元報復的。」蕭伯女柳眉輕佻,慵懶的雙眼充斥著濃濃疑慮。沈賓道:「不是,這是巧合,物業部的老楊是我的朋友,你們招泳池清潔工,他推薦我去。」
常黛衣冷冷問:「那你怎麼又成了SMT公司的保安組長。」她停止了聳動,不過,她下體依然吞著大肉棒,語氣冰冷而已,美臉卻酡紅嬌美。
沈賓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對答如流:「我來天賜港灣小區應聘清潔工時遇見了席沅姐,我以前認識席沅姐,她公司正好需要新保安,我就去了SMT,想著打兩份工。」
蕭伯女緊張追問:「那你怎麼知道丁坤販毒殺人。」
沈賓道:「我去過黛衣影樓,在影樓裡,我親眼見丁坤指揮販毒,還開槍殺人。」常黛衣厲聲問:「你去黛衣影樓做什麼,你怎麼會有黛衣影樓的鑰匙。」
沈賓輕輕撫摸常黛衣的翹臀,如實道來:「我坐牢時,認識牧哥,牧哥對我挺不錯,我出獄時,他讓我經營黛衣影樓。」
常黛衣驀地呼吸急促:「你說的牧哥,叫周小牧嗎。」
「是。」沈賓點頭。
兩個大美人齊聲驚呼。
沈賓不敢抽插了,有點不好意思:「黛衣姐,你下來吧,我覺得對不起牧哥,他說你是他的女人。」常黛衣咬咬紅唇,大眼睛水汪汪,她用纖纖玉指狠戳了沈賓的額頭,嗔道:「你早知道我是周小牧的女人,你還跟我做。」
沈賓苦笑:「一來黛衣姐結婚了,戴綠帽的人也不是牧哥,還有就是……就是黛衣姐太漂亮,又性感,我把持不住。」
最後兩句很重要,常黛衣聽了後又開始聳動了。蕭伯女瞄了一眼兩人的交合處,絕美的臉蛋也有點暈紅,她問道:「范慶元現在在哪。」
「不清楚。」
兩隻大奶子在眼前晃蕩,沈賓很想摸,可蕭伯女在一旁,他不好放肆,眼睛盯著兩隻碩大的肉團,垂涎欲滴。常黛衣抿嘴一笑,抓起沈賓的手放在乳房上,沈賓居然靦腆,不過手感如此出眾,乳暈如此迷人,沈賓就摸捏了起來。
蕭伯女悄悄夾了夾雙腿,絕美臉蛋愈加緋紅:「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老實說。」
「簫姐儘管問。」沈賓吻上了常黛衣的乳暈,乳暈很光滑,乳頭很硬挺,沈賓摸得不亦樂乎。
蕭伯女咬咬紅唇,問道:「除了索雯和黛衣,你還跟小區的那個女人做過這事。」
「沒有了。」沈賓撒了謊,本能的撒謊。蕭伯女將信將疑:「你沒碰過小涵吧。」
沈賓連連搖頭:「沒有,絕對沒有,簫姐不信的話,可以帶小涵去醫院檢查。」常黛衣有點不耐煩了:「小涵經常去夜店,她早破處了也不是什麼新鮮事。」
蕭伯女怒瞪常黛衣,隨即警告沈賓:「今晚我們問你的話,你不要說出去。」沈賓自然滿口答應,蕭伯女站了起來,扭動大肥臀:「我走了,你們慢慢開心。」
沈賓見狀,心裡湧出強烈不捨:「簫姐。」蕭伯女一回頭,沈賓央求道:「你別走啊,見者有份。」
常黛衣咯咯嬌笑,蕭伯女狐疑:「什麼見者有份。」
沈賓道:「黛衣姐說的,昨晚她看見我和索雯姐做愛,她就說見者有份,現在你見了,你也要啊。」
常黛衣大笑,粉拳打沈賓,蕭伯女臉一紅,嬌嗔:「我才不像她這麼淫蕩。」
常黛衣雙手扶住沈賓的雙肩,嫵媚道:「簫姐,你看看再說。」翹臀抬起,就蕭伯女的注視中上下吞吐大肉棒,蕭伯女一見沈賓的傢伙如此驚人,芳心劇顫,美目都瞪圓了。
「他好厲害的。」常黛衣深吞入大肉棒,用手指著小腹陰毛上,嬌柔喊:「它能插到這地方。」蕭伯女已是芳心大亂,兩隻腳竟然動也不動的站著。
沈賓扶住常黛衣的軟腰,大刀闊斧地上頂。常黛衣秀髮飛舞,在沈賓身上縱橫馳騁:「啊啊啊,小賓,抱緊我,快用力,給你的牧哥戴綠帽。」
蕭伯女滿臉羞紅,夾緊雙腿,她柔柔責怪:「黛衣,周小牧對你不錯,你何必羞辱他。」常黛衣大口嬌喘:「他喜歡那個洋妞。」蕭伯女道:「他也喜歡你的。」
常黛衣雙臂忽地抱住沈賓的脖子,狂吻起來:「那就對了,他能喜歡這麼多女人,我也能喜歡幾個男人,我確實喜歡他周小牧,可我也喜歡小賓,啊啊啊,小賓,射給我。」
蕭伯女嬌斥:「亂七八糟的,我走了。」這次,她真的走了,客廳裡的戰況進入了白熱化,沈賓不會輕易投降,常黛衣不願繳械太快,兩人兵來將擋,旗鼓相當。
沈賓握住常黛衣的雙乳,狠搓她的乳暈:「我厲害,還是牧哥厲害。」常黛衣浪笑:「差不多。」
常黛衣的話激起了沈賓的鬥志,大有征服之心,不料,蕭伯女去而復返,疾跑而入:「不好,席婧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