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飛機,小雨沮喪地發現天空中正陰雨綿綿,自己從一個乾燥寒冷的地方來到了一個潮濕陰冷的世界,感覺非常不舒服。看看坐在旁邊的男人一直將頭湊在車窗上往外看,也不知他在看些什麼,這個老土冒不會是第一次來上海吧。
尚融其實什麼都沒看,他在回憶著和楊鈞第一次來上海的情景,那天兩個人在外灘豪言壯語時也是下著雨,此刻,自己的豪言猶在耳邊,可令人遺憾的是,這次不是殺回來的,而是逃回來的。也不是來練上海灘的,說不準還要被別人練呢,這不旁邊就坐著一個臥底嘛。
想到這裡,就回頭看了女孩一眼,沒想到女孩也正瞪著一雙美目看著自己。」
盯著我幹嘛?我不習慣啊!」
小雨不屑地皺了一下鼻子,忽然想起什麼似地問道:「哎!你喜不喜歡下雨天。」
尚融不知女孩又有什麼怪想法,隨意答道:「喜歡呀!」
小雨見男人和自己的觀點不合,白了他一眼說:「你不過是圖個新鮮,如果要你在這裡住上一個冬天,每天都陰雨不斷,看你還喜歡不喜歡?」
尚融意味深長地看著小雨說:「你在這裡住過很久嗎?」
小雨見自己說漏了嘴,趕忙補充道:「來過幾次,每次都下雨,所以心煩。」
尚融忽然心血來潮地說:「等一會咱們找個地方買上一把油紙傘,再找個小巷子,上海的小巷子多的是,你就打著油紙傘從那個小巷子搖搖擺擺地走來,臉上一定要帶著淡淡的愁容,就像剛失戀一樣。我呢,穿著馬褂,淋著小雨,正好和你走個面對面,我們互相對望一眼,在那一刻你驚喜地發現,這個在雨中晃悠的不正是自己要找的白馬王子嗎?我也突然想起了老戴,呀!這不是雨巷中的那個女郎嗎?於是我們在雨中就……」
還沒說完小雨就捶著男人笑彎了腰。前面的司機也被逗樂了,笑著問道:「到市區了,你們去哪裡?」
尚融大度地說:「隨便找個五星級門口停下就是。」
小雨又打了他一下說:「別聽他的,你送我們到張楊路的天鵝賓館。」
尚融心想又是一個林紫惠,心疼錢的主。
雨一直下到天黑都沒停,尚融和孫小雨待在賓館的套房裡吃了晚飯。吃完飯後尚融在屋裡轉來轉去,不知道幹什麼好,心想自己到上海到底幹什麼來了,難道就是窩在這家賓館裡睡幾天?回去後紫惠要問自己要人才怎麼辦。
看看女孩,此時正站在窗邊望著外面,也不知在想些什麼,難道這個時候還在考慮工作?」
今天看來是出不去了,再說你也累了,要不洗個熱水澡早點睡?」
小雨轉過身看著尚融說:「我睡不著,咱們還是出去轉轉吧。要不去外灘看看。」
尚融說:「你沒見下這麼大的雨。」
小雨就笑道:「油紙傘可能沒地方買,雨傘可到處都能買到。」
尚融聽女孩說起油紙傘,就覺得雨天撐把傘帶著她到外灘轉轉也挺浪漫的。」
走!咱們表演雨巷去。」
雖然下著雨,可黃浦江邊上仍有不少戀人和遊客,戀人們都是打著一把傘,男女幾乎粘在一起,不注意看還以為雨傘裡就一個人呢。
有了一把傘的理由,小雨就儘管把自己的一個身子鑽進男人的懷裡,此時她不但不再為下雨煩惱,還希望這雨就這樣一直下著千萬不要停下。
江上霧茫茫的飄著一層水汽,看不見過往船隻的輪廓,只有船上不斷閃爍的夜航燈才能標示出船的位置。
小雨和尚融來到江邊的一個僻靜處,這裡已經遠離了其他的戀人和遊客。尚融靠在江邊的欄杆上,索性把女孩的頭攬在自己胸口上,小雨就靜靜地貼在了男人的身上,黑夜裡仍禁不住羞紅了臉。聽著男人心臟有力的跳動,小雨此刻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身負的任務,只覺得自己是個需要男人疼愛的弱女子。什麼公安戰士,什麼意志堅定,什麼堅強不屈,這些都與自己不相配,她現在只想倒在男人的懷裡做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
尚融低頭看著女孩小鳥依人的樣子,感受著她柔軟青春的嬌軀,心中似有無限的感慨,如此美好的姑娘為什麼要把她禁錮在一個堅硬的外殼裡呢,祁順東這隻老狗真不是東西,要是換了自己的女兒不知他會不會這樣做。多半也會的,因為那傢伙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冷血動物,表面上看他好像多敬業似的,說白了還不是為了自己心中的那點野心加虛榮心。那天一起吃飯時他是多麼迫不及待地想讓自己知道他當上副局長了,以至於在找不到適當的機會時竟然直言相告,可見這個局長的位置他謀算了多久,並為此奮鬥了多久,如果有必要他甚至連他娘老子都會利用一下。
「你在想什麼呢?」
尚融低頭見女孩仰臉看著他,微微一笑,歎口氣道:「我聽說,上海外灘最早的時候也沒什麼名聲,後來,因為上海的住房緊張,往往是一間屋裡子住著祖孫三代人,所以年輕人愛情成熟時竟找不到一個表達的地方,於是紛紛湧上了外灘,在夜幕的掩護下做著那種甜蜜的事情。一時這裡竟成了愛情的溫床,不知有多少癡男怨女在此銷魂,不知有多少山盟海誓,多少悲歡離合在此上演,你問問這浩蕩的黃浦江,它見證了多少恩恩怨怨。」
小雨的眼睛亮晶晶的盯著男人,癡癡地問道:「那我們是那些癡男怨女中的一員嗎。」
尚融的一條手臂摟緊了女孩的腰說:「我也想當著這大江對一個女孩發個誓,可惜……」
小雨身子不知是因為冷還是激動,微微地顫抖著說:「可惜什麼?」
「可惜我到現在都不知這個女孩叫什麼?」
尚融雙目緊盯著女孩說。
小雨的身子一僵,隨即就軟的幾乎站不住,只得雙手摟緊了男人的腰,將臉埋進他的懷裡,幽幽地說:「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難為你竟忍到現在。」
尚融將自己的下巴頂在女孩的頭頂說:「我碰見了祁順東的女兒祁小雅。」
小雨久久都沒有說話,心想,祁順東在會上信誓旦旦地說,尚融絕對不會見到他的女兒祁小雅,事實是他錯了,不過錯的好,這樣自己就可以早早解脫了。」
你愛我嗎?」
聲音小的幾乎被黃浦江水淹沒。
尚融還是聽見了。」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孫小雨。」
三個字出口,小雨知道自己作為一名警察正式向這個嫌疑犯投降了。」
你愛我嗎?」
小雨再次問道。
尚融對著小雨的耳朵說:「俗!」
小雨抬起頭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男人執著地問:「你愛我嗎?」
尚融無法逃避女孩執著的追問,更無法逃避自己的心。」
我愛你。永遠。」
兩人互相凝視著,似乎已經再也找不到合適的詞彙來表達彼此的愛意,只能用眼神進行無字的傾訴。」
電影演到這裡,戀人們應該可以親吻了。」
尚融低聲說道。
「你是導演你說了算。」
小雅喃喃地說。然後就送上自己的小嘴。
也許因為天太冷,也許因為冰涼的雨絲,也許這份感情有著太多的顧慮,兩人的吻並不像電影裡那樣激烈,但是卻比電影裡更纏綿更悠長,兩人吻的太投入了,以至於雨傘被風吹進了黃浦江也沒有察覺回到賓館,才關上門,尚融就一把將小雨摟進懷裡,邊親著女孩的芳唇邊急迫地說:「來,把衣服脫了,別感冒了。」
說著也不管女孩的反應,就脫起女孩衣服來。
小雨,似乎還沒有從江邊的激情中清醒過來,直到覺得自己下體一涼,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被男人弄到了床上。尚融將小雨抱在懷中真是千般憐萬般愛。小雨抬了一雙淚眼看著尚融幽幽地說道:「融,你真的想要我嗎?」
尚融看了小雨一副梨花帶雨的嬌顏就低下頭向她的櫻桃小口吻去,小雨想起男人在老屋裡也經常親吻自己,但那時好像都不帶什麼情慾,可眼下的吻就不同了,感受了男人舌頭的有力插入,耳中聽得男人呼呼的喘息,一顆芳心微微顫抖起來,只得張了小嘴任他的舌頭攪弄。
尚融嘴裡吮住女孩的嫩舌,雙手摟緊她的細腰,將女孩的一雙椒乳緊緊貼在自己結識的胸膛上,胯下陽物早已堅硬如鐵緊緊頂在她雙腿間的柔軟處。小雨此時才感到把自己摟在懷裡的人不再是那個只逗自己玩耍的大哥哥了,先前體會到的儘是男人的憐愛和柔情蜜意,當察覺到雙腿間那火熱的堅硬時,突然覺得男人正在侵犯自己的肉體,一個念頭閃過腦際:「他要弄我呢……他想要弄我那裡呢……」
頓覺渾身燥熱,口乾舌燥,下體竟淅淅瀝瀝地流出水來,只是將下體嬌嫩處貼緊了那團堅硬扭動著,只求這一刻永遠延續下去才好。
尚融可不這樣想,他只想要的更多,只想更多地侵犯女孩的肉體,只想給自己堅硬的陽具找一個歸宿。他將整個身子壓在女孩身上,一邊在她雪白的頸項上舔弄,一邊將一隻手朝女孩小腹摸去。小雨此時身子軟的連根手指都無法抬起,只是嬌喘著向男人央求著:「融……不能呢……怕呢……」
忽覺下體一麻,嬌吟了一聲,知道自己的羞處已經落入了男人手中,禁不住嚶嚶哭泣起來。尚融已顧不了女孩的軟語相求,一隻手在她的跨間摸著,嬌羞處已是一片泥濘。尚融是過來人,知道女孩春心已動,這時他反而放緩了動作,躺下來,將個火熱的身子摟進懷裡,在一張淚臉上不斷親吻。
「好妹妹……你不願意給哥哥嗎?」
小雨赤身裸體被男人摟在懷中,羞得緊閉雙眼,緊緊夾住雙腿,渾身不住抖動。男人的火熱的鼻息噴在她的臉上,她瞇縫著眼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地死死盯住自己的俏臉,心底竟湧起一陣柔情蜜意,忍了嬌羞在他耳邊低語道:「只要哥哥愛我……我有什麼不肯的……只求哥哥輕輕的……」
說完摟住男人的虎背將一張俏臉在他的胸前只顧摩擦著。
尚融眼瞧著女孩玉一般的嬌軀,哀哀慼慼的嬌弱模樣,一心只想和她融為一體。哼哼著說:「哥哥捨不得弄疼你……哥哥只想疼疼我的小寶貝……」
小雨聽男人這樣說放下心來,但那顆春心卻越蕩越高,於是雙手摟住他的脖頸嬌媚道:「人家光光的身子……就在哥哥懷裡,哥哥要怎樣疼人家……」
低頭看見男人吻上了自己的一雙椒乳越發騷動起來,想起男人曾經說過自己的奶子沒有發育的話,就雙手摸著男人的頭嬌聲道:「融……人家的奶子生的不好嗎?」
尚融顧不上回答,只是埋頭在雙乳上猛猛的舔弄著。小雨只見自己的兩隻椒乳被尚融的兩隻大手揉捏的變了形狀,心中閃念:「天哪!奶子竟被他玩弄成這個樣子……」
頓時心中淫意盎然,嬌吟道:「哥哥……妹妹的奶子有這樣好嗎……比……那兩個的還要好嗎……」
聽到這裡,尚融丟開女孩的嫩乳,一心只想看她如花似玉的嬌臉,他一下把女孩的頭抱在臂彎裡,盯著她的臉粗喘著說:「哥哥好喜歡……哥哥只求小雨兒……讓哥哥看看……看看小穴……」
小雨咋聽得小穴二字從男人嘴裡說出,頓覺耳目失聰,癱軟了身子只想道「罷了,罷了……」
尚融見女孩如此模樣,跪起身來抓了她細長的兩腿,一下就推到她的雙乳上,兩腿間那妙物那肥肥嘟嘟兩瓣嫩肉熱騰騰的呈現在眼前,而自己的陽具挺翹著直直地對著那一團嬌柔。尚融感到了從陽具傳來的那份焦渴,他身子前移將陽物的頭部頂在濕熱的陰縫中前後摩擦起來。
突覺自己柔嫩處被一火熱堅硬的東西頂上了,小雨知道自己無從倖免,無奈全身無力,只得嬌喘著再次央求道:「融……你……你答應過……輕……」
尚融繼續在女孩的陰縫中前後摩擦陽具,喘著氣說:「雨……莫怕……哥哥不會害你……」
摩了一會,就見小雨陰戶裡流出一股亮晶晶的淫液,尚融將陽物順著淫水慢慢朝小指般大小的陰道口輕輕一頂龜頭便沒入不見了。
「融,痛呢……不要……你答應過的……」
小雨的嬌臀扭動起來,想要躲避陽物的插入。
尚融放開雙腿,兩手抓住女孩的腰部不讓她動,體會著她的陰道口緊緊箍住龜頭的感覺。停了一會兒,小雨見男人不再深入就不動了,尚融緩緩地趴在女孩的嬌軀上,見她眼中湧出淚水,便伸出舌頭舔吮她臉上的淚水。」
好寶貝,不哭……哥哥這樣就舒服……」
尚融哄著女孩,臀部慢慢地緩緩蠕動。」
融……其實人家也好想讓……進來……可是……」
小雨嬌羞的不知如何表達自己的意思。」
雨,哥哥知道呢……這樣就舒服……你……將腿夾得緊緊的……夾住哥哥……」
小雨聽了果然合起雙腿用力夾起來,邊夾邊嬌吟著。兩個赤裸的軀體就這樣疊在一起蠕動著,良久,尚融咬著小雨的耳朵急急說道:「好小雨……哥哥要射了……」
小雨嬌喘著說:「融……想要妹妹怎樣……」
清晨,小雨從酣睡中醒來,瞥見裸身睡在自己身邊的男人,臉上紅潮初退,霞光再起。多麼不可思議的夜晚。在這個夜晚自己失去了守了二十二年的童貞。同時也失去了做為一名公安民警的操守,一夜之間自己的兩份貞操都被這個男人收去了,可他竟然沒事兒似的,睡的就像一頭吃飽了的豬。想著,就在男人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尚融在夢中痛醒,眼睛才睜開一半,就將女孩的嬌軀摟進懷裡,埋頭在那顆小米粒上一陣吮吸。小雨剛發出一聲驚呼,男人已經猛虎撲食般地壓到她的身上,瞬間就在這塊剛開墾的處女地上耕耘起來。
小雨仍抑制不住羞澀,雙手摀住滾燙的臉頰,喘息道:「你輕點……還疼呢……」
尚融靠在床頭吸著煙,看著被自己折騰的奄奄一息的女孩威脅道:「這就是你咬我付出的代價。」
小雨聽了,顧不得渾身酸軟,艱難地爬到男人身上又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虛弱地說:「我又咬你了,你有本事再讓我付出代價呀!」
尚融氣的在她飽滿的屁股上打了一掌。小雨哼了幾聲就趴在他身上不敢動了。
窗外漸漸響起的車輛和行人的噪雜聲,將兩個沉浸在溫情中的人帶回到現實世界。小雨抬頭看著男人,憂傷地說:「我真不敢相信,我竟然背叛了我的……」
話還沒說完,就叫男人堵住了嘴。」
你愛我嗎?」
尚融盯著她問。
小雨不明白男人的用意,只是點點頭。尚融就輕鬆地說:「那你就不用內疚了。古往今來有多少背叛,只有一種背叛是不會受到譴責的,那就是為了愛。愛大於天。」
小雨仍憂心忡忡地說:「我在公安局是呆不下去了,我想到部隊去工作。」
尚融笑道:「你這個公安局的小叛徒,部隊會要你嘛。」
小雨哼了一聲說:「那就看我的本事了。」
尚融在女孩的臉上吻了一下說:「你就沒考慮過我們一起創業,俗話說得好,夫唱婦隨嘛。」
小雨想想說:「我當然想跟你在一起,可我爸爸要是知道了還不打斷我的腿,我們家的家規是不允許經商。」
尚融驚訝道:「你們家老東西也太不講道理了,經商怎麼啦,低人一等?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他敢打你試試?看我不……」
小雨見男人滑稽的樣子笑道:「別說大話了,還是想想你自己怎麼辦吧,「忽然收起笑容嚴肅地問道:「你給我說實話,你究竟拿那筆錢沒有。」
尚融只是看著她不說話,小雨急道:「到現在你還不相信我,你要怎樣才能給我說實話。」
說完一副垂淚欲滴的樣子。
尚融緩緩說道:「這和信任不信任沒有關係。如果你是公安局的臥底,我不會告訴你,現在你是我的老婆,我更不能告訴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以後你不要再問我這個問題。」
小雨沒辦法了。只得委屈地說:「那你回去以後怎麼辦,他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難道想和國家機器抗衡?我這是擔心你才說的,不然才懶得管你。」
尚融又怔怔地說不出話來。小雨見男人憂心的樣子心裡似乎打定了注意。看看時間說:「你一定不喜歡逛商場吧,你就在這裡睡覺,我出去逛逛,順便買幾件衣服。」
尚融說:「等天晴了我陪你去買吧。」
小雨邊穿衣服邊說:「得了吧,別跟我去受罪了。」
等小雨出了門,尚融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