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貞的都市 第22章 走投無路

  尚融在電話裡和紫惠探討了半天賬戶的事情,紫惠讓他別異想天開了,查封賬戶的事情只有公安和稅務部門有這個權利,並且要有戶主確鑿的違法證據,人家好好的憑什麼查封賬戶?

  尚融聽了紫惠的話,一時就提不起勁,難道眼睜睜地看著鄭剛那個王八蛋把一千萬巨款拿走?主要還是因為時間太緊,如果自己估計的不錯的話,就這兩天鄭剛就會催款。媽的,如果有時間的話,造也能給它造出點違法證據。

  忽然,尚融不禁想起了李晴,她現在是公安局的副局長了,這方面肯定有辦法,但是,編個什麼理由呢?自己已經委託她查過賬戶的信息了,現在又想封賬戶總的有個理由呀!也許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理由,只要像以往一樣對她意思一下,她自己就會主動找理由。

  尚融想著李晴只要一見那些閃閃發光的東西,就會讓自己叫她姐姐,不禁心裡一樂,馬上拿起電話撥起號碼來。

  「喂,大姐,我是尚融啊。」

  「聽出來了,有什麼事?」

  李晴的聲音很冷淡,尚融也不介意,畢竟人家現在是局長了嘛,怎麼還能像過去一樣傻裡吧唧的平易近人呢。

  「大姐,賬戶的事情太麻煩你了,過幾天我就回市裡,這不,也不好意思空手回去呀,我給紫惠買了一對耳環,順便也給你捎了個鑽戒,真正南非的石頭。」

  果然不出所料,李晴笑道:「吆,跟你姐還這麼客氣呀!什麼時候回來呀!」

  瞧,這就等不及了。這就是女人。「就這兩天吧,不過還有件事要麻煩一下大姐呢。」

  李晴冷笑一聲道:「我就知道你那裡沒有免費的午餐,虧你還一口一個大姐叫的親熱。」

  尚融趕忙陪笑道:「大姐,你說這話,兄弟就沒法活了,這不,什麼時候兄弟沒有把大姐放在心裡呀!」

  女人就喜歡甜言蜜語。李晴又緩和了語氣說道:「難為你一番心意,說吧,又是要查那個賬戶呀!我這還忙著呢。」

  尚融趕緊說道:「這次不查賬戶,就是我讓你查過的那個賬戶,你能不能想個辦法先封它十天半個月。按規定我必須在最近給戶主打一筆錢,現在手頭緊,如果能封上十天半個月的話,就能周轉過來了,要不人家要追究我的違約責任呢。」

  李晴半天沒有出聲,好像尚融給她出了一個難題似的。

  「大姐……」

  「尚融,你就別給我胡謅了,我幫不了你這個忙,並且我還要勸你一句,該給人家的錢,一分不少的給人家打過去,破財免災,不要再找麻煩了,你的麻煩還少嗎?」

  說完,不等尚融說話,就把電話掛了。

  媽的,水火不侵呀!鑽戒都看不上眼了,現在長脾氣了,居然動不動就掛老子電話!什麼叫破財免災?難道老子是欠債大戶?尚融惱羞成怒,嘴裡罵罵咧咧地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呼呼直喘。

  看來一切還要靠自己啊!退一萬步說,即使損失上一千萬,也必須摸到鄭剛的底細,這錢絕不能花的不清不白。但是知道底細的只有張彩霞,難不成當面去問問她?她也不會告訴老子呀!朱虹?對了,朱虹比張彩霞好對付多了,說白了還曾經是自己的胯下之物,老子就不信她的信仰比共產黨員還要堅定,就不知道她知道多少內幕。死馬當活馬醫吧,老子今天就和上帝爭一次女人。

  「建斌!」

  尚融朝著門外大聲喊道。

  「老闆,有事?」

  建斌從外面跑進來。

  「走,跟我去市裡一趟。」

  尚融邊站起身邊說道。

  「老闆。」

  建斌看看表說道:「這麼晚了還出去呀!」

  「你他媽少廢話,我們現在見不得光,不晚上活動還什麼時候活動?」

  尚融罵罵咧咧地出了門,建斌趕緊拿上車鑰匙跟了出去。

  今天是教堂愛心自助會聚會的日子,有兩個新成員參加進來,都是男士,根據自助會的章程,新成員第一次參加聚會,可能還不能適應環境,所以允許他們臉上戴個面罩。

  聚會是晚上九點鐘開始的,在這兩個新成員進來之前,湯姆?李主持了一個隆重的愛心交流儀式,朱虹榮幸地被選為女愛心使者,在眾多家庭成員的低沉讚頌聲中,她與那名男愛心使者一起在那張虎皮上用各種姿勢瘋狂地交媾半個多小時,後來在自由派對的時候又有兩位家庭男性成員在她身上做了愛心體驗,到此,朱虹已經是筋疲力盡,覺得自己腿間一陣陣火辣辣的疼起來。

  正當她準備休息一下的時候,沒想到那個新來的家庭成員戴著面具向她走來,按照規定,朱虹可以以身體不適為由拒絕繼續獻愛心,可是,她想到人家是第一次參加聚會,如果自己拒絕了他,很可能讓人家心裡不痛快,於是她強忍著支起身子,把一個肥白的屁股撅在男人面前,接受來自後面的洗禮,沒想到,這位新來的成員英勇善戰,他就像真正的猛士一樣在女人的身上馳騁將近四十分鐘,才把甘霖傾注到她的身體裡。

  當男人離開朱虹的身體時,她趴在那裡幾乎已經無法動彈,就像死過去一樣,後來還是張彩霞把她攙扶到一張沙發上休息了一陣,才勉強爬起身來。

  「還有兩個小時才能結束,我看你還是回家休息吧。」

  張彩霞見女人不堪撻伐的嬌弱模樣,便勸道。

  朱虹看看屋子裡還有幾個男性家庭成員沒有找到伴,如果自己再待下去說不准就被弄壞了,於是只得在主面前自責了一番,然後就一個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