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的泳池第三輪注水完畢,微風吹皺的池水一眼見底,沈賓跪在岸邊,用檢測儀檢測池水的各項衛生指標,務必保證池水絕對乾淨,還不許有絲毫異味,這就是富人生活,奢侈可見一斑。
漸漸西斜的陽光照射在沈賓古銅色肌膚上,油光閃閃,他的肌膚不是曬出來的,是天生的。在良州市,有這種古銅肌膚的男人並不多,沈賓在監獄裡倒是見過不少犯人有這樣的肌膚,他們絕大多數是曬出來的,牧哥也有這樣的古銅色肌膚。
「哎呀,泳池洗得好乾淨誒。」
盧琬卿從內宅走了出來,神采飛揚,她剛從美容院回到家,原本就是絕色大美人,再精心美容打扮,她美得就像女神,身上一襲露肩紅短裙,腰間繫著細細的白皮帶,筍白美腿修長,腳上穿著石榴紅高跟鞋,九公分的鞋跟,輕盈的步子,一看就知道她心情有多好。
沈賓在傻笑,已然失態,他的泳褲在隆起。盧琬卿來到沈賓面前只有五公分的距離,迷人大眼睛不再看池水,而是看沈賓的胸膛,用她那能融化鋼鐵的聲音問:「累不累。」
沈賓心底裡忽然湧起了濃濃的溫暖,笑出一口白牙:「一點都不累。」
盧琬卿促狹道:「可不可以摸摸你的皮膚。」
沈賓壞笑,裝出很為難的樣子:「除非盧姐也給我摸摸你的皮膚,否則只有盧姐摸我,我不能摸盧姐,很虧的。」盧琬卿放聲嬌笑:「你挺有趣的,我好喜歡你,你說得對,你摸我,我摸你,才公平。」
紅色高跟鞋上前一步,盧琬卿與沈賓的身體完全貼在一起。氣氛旖旎,情慾流動。沈賓身上的水被紅裙吸掉,紅裙濕了,尤其是盧琬卿雙腿間那地方,那地方恰好緊貼沈賓的褲襠。沈賓沒閃避,而是頂了過去,雙方都遇到了頂壓的阻力,沈賓呼吸深沉:「開玩笑的,盧姐這麼漂亮高貴,我怎麼敢摸盧姐。」
盧琬卿臉紅如霞:「我同意給你摸,就不算是冒犯啦。」說著,水汪汪大眼睛眨了眨,雪白小手搭在沈賓的寬闊胸膛上,玉指在結實的古銅色胸膛上遊走,撫摸四塊腹肌,感受那柔和線條,盧琬卿不喜歡肌肉男,她就喜歡這種柔線條,以及滑膩的手感,盧琬卿驚歎:「啊,滑滑的,細細的,像巧克力奶油。」
「盧姐的皮膚像牛奶,我也好想摸。」沈賓大膽注視著盧琬卿的乳溝,褲襠緊緊貼著她的溫暖地帶,目光如火,彷彿要燃燒盧琬卿的身體。
盧琬卿發出了邀請,大眼睛水汪汪:「摸呀,我的皮膚也很滑的。」
可就在沈賓將要撫摸盧琬卿的時候,泳池邊的音傳系統發出了柔和的鈴聲,提示有人來訪。
盧琬卿撒嬌:「誰來了都不理,誰來了我們都不開門,好不好。」沈賓猛當然說好,他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盧琬卿芳心大喜,情竇氾濫,她閃電伸手,牽著沈賓就往內宅走:「陪我換泳衣。」
主臥的大床上放著幾套泳衣和內衣,沈賓就坐在床沿,穿著猶濕的泳褲;盧琬卿則大大方方的在沈賓面前脫下紅裙,脫下了內衣內褲,很優雅地換上了一套白色比基尼泳衣。沈賓完全被震撼到了,他生理反應異常強烈,他見到了他從未見到過的性感,他見到了從未見到過的美色,豐滿高聳的雙乳,柔軟的腰肢,柔密的體毛,牛奶般的肌膚伴隨著身體的每一個部位,盧琬卿還有一隻渾圓的翹臀。
「好看嗎。」盧琬卿明知故問,她甜笑著在沈賓面前扭動腰肢,故意扯拉比基尼,讓那些陰毛暴露更多,沈賓揉著發脹的褲襠,在盧琬卿的注視下緩緩揉動:「好看。」
盧琬卿吃吃嬌笑,指了指床上的幾件性感內衣和性感泳衣:「那裡還有幾件泳衣,你喜歡我穿哪件我就穿哪件。」
「都喜歡。」沈賓已情不自禁,不過,他眼光掃過床上的衣物時,忽然拿起一件很透明,很性感的內衣遞給了盧琬卿:「呃,盧姐試試這件。」
盧琬卿羞羞地打了沈賓一粉拳,笑得很嫵媚,她越來越喜歡沈賓,因為沈賓至始至終都很有情調,沒有餓虎撲食,沒有野蠻粗暴,雖然盧琬卿也不懼男人野蠻粗魯,但談談情,說說愛了再交歡,顯然更吸引她這樣的貴婦,盧琬卿是感情豐富的女人,她喜歡情調,喜歡浪漫,她就是故意把泳衣和內衣一起擺放著挑逗沈賓,她知道沈賓會選內衣,那樣的話,盧琬卿就可以有矜持的穿上性感內衣,巧妙誘惑沈賓,誘惑這位她喜歡的男人。
愛液濕了盧琬卿的下體,她又一次在沈賓面前全裸,強烈挑釁沈賓已經沸騰的慾火,等她穿上性感的無邊全透明內衣時,血氣方剛的沈賓再也忍受不了,他讓盧琬卿坐在床沿,他則跪在盧琬卿的身下,看了看嬌羞的盧琬卿,把頭埋進了盧琬卿的雙腿間。
盧琬卿分開修長雙腿,雙臂支著床面,目睹沈賓用舌頭把性感全透明的小內褲舔濕,口水印出了烏黑體毛,繼而挑開小內褲,直接舔到了溫燙的肉穴上,肉穴很敏感,肥美肉壤滋潤茂盛水草,舌頭一觸之下,盧琬卿輕輕嬌吟。沈賓抬頭看去,見盧琬卿美得天地失色,妖艷之極,他不禁心神激盪,再次低頭,含住了盧琬卿的滑膩陰唇,輕輕啜吸,撩撥那片迷人禁地。
盧琬卿嬌吟震顫,主動撥開小內褲,讓沈賓舔的範圍更大些。
臥室門外,一雙大眼睛緊張地窺視著,花季美少女哪見過這麼淫蕩的畫面,她那顆小芳心幾乎要蹦出嗓子眼,實在看不下去了,美少女悄悄離開,到了樓下,拿出手機撥給了席婧。
「席阿姨,我……我……」
美少女正是蕭利涵,席婧許諾,只要蕭利涵今晚纏著盧琬卿,席婧保證蕭利涵可以進SMT廣告公司做模特,要知道,能進SMT廣告公司做模特是多麼不容易,不僅要有足夠的身高,還要有好身材,好容貌,缺一不可,蕭利涵完全符合條件,席婧本想等過兩天蕭利涵十六歲生日時給她一個驚喜,不過今晚需要破壞沈賓和盧琬卿勾搭,席婧迫不得已,小小利用一下蕭利涵。
「怎樣,見到盧阿姨和那個男人了嗎。」席婧所說的那個男人正是沈賓,她也知道,要阻止沈賓和盧琬卿勾搭不太可能,席婧盡力而為,她看得出妹妹席沅不希望沈賓和盧琬卿發生感情。
「見……見到了。」蕭利涵吞吞吐吐,席婧授以機宜:「見到了他們,你就別走開,盧阿姨去哪,你就跟去哪。」
蕭利涵的小心臟還在砰砰亂跳:「我不敢跟她了。」
「為什麼。」席婧問。
蕭利涵為難道:「盧阿姨和那個男的……」
席婧看了看身邊的席沅,緊張問:「她和那個男的怎麼了。」
蕭利涵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如實道來:「盧阿姨坐在床邊,那個男的跪著,好像舔盧阿姨的下面,好噁心誒。」
席婧大吃一驚:「小涵,這事你別理了,也別跟著盧阿姨了,你趕快回家,別讓他們發現。」席婧沒想到沈賓和盧琬卿這麼猴急,還沒吃晚飯,就已乾柴烈火,還讓蕭利涵看到了,真是不好意思。
「哦。」蕭利涵應道。
席婧又緊急叮囑:「不要跟任何人說起,包括你媽媽。」
「哦。」蕭利涵剛放下手機,忽然見金家的大鐵門徐徐打開,一輛白色豪車緩緩駛入。蕭利涵反應飛快,身子一扭,躲藏了起來,那車子一停穩,從車裡走下一位美艷之極的貴婦,她走入內宅,張望了一下四周,逕直上了二樓。
此時此刻,二樓主臥的大床邊,兩人的位置發生了改變,沈賓坐在床沿,盧琬卿則跪在沈賓的雙腿間,手握一根長度和粗度都十分驚人的大陽具,一邊套動,一邊張開著小嘴吮吸,吮吸那鵝蛋般大的龜頭,幾次深喉,盧琬卿幾乎把沈賓的大陽具全根吞下,她吐出大陽具,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只剩下熊熊慾火。
就在這時,美艷之極的貴婦突然闖入主臥,對著沈賓和盧琬卿大聲呵斥:「你們在幹什麼。」
盧琬卿一見來人,嚇得大聲驚呼:「媽。」
沈賓同樣嚇得魂飛魄散,所幸反應神速,一個懶驢打滾,滾下了床,雙手護襠迅速蹲下,心裡叫苦不迭。盧琬卿小聲催促:「快走啊。」沈賓一聽,顧不上穿泳褲,急忙荒落而逃。
貴婦也不去管沈賓,而是瞪著盧琬卿,氣得美臉煞白:「琬卿,你好大的膽子。」盧琬卿手忙腳亂地穿上一件睡衣,可憐兮兮道:「媽,對不起,你別生氣。」
這貴婦正是盧琬卿的婆婆彭仙珠,她厲聲道:「你跪下來。」
盧琬卿趕緊跪下,跪著蠻好看的。彭仙珠怒不可遏:「你怎麼對得起嘉文。」
出乎意料,盧琬卿跪是跪了,卻沒有多少懼怕,她撅噘嘴,好生鬱悶:「嘉文爸爸要我有孩子。」
彭仙珠兩眼一瞪,母夜叉似的:「他當然想你有孩子啦,咱們金家那麼多產業,沒有人繼承怎麼行,我們就嘉文這麼個兒子,哎,也不知道嘉文做了什麼孽,得了這病,我知道你這幾年辛苦,可你也不能因為要孩子,就去偷男人啊。」
盧琬卿的聲音也不小:「媽,你沒聽明白,嘉文爸爸要我有他的孩子,有他金巖的孩子,嘉文爸爸想跟我做那事,讓我懷孕生孩子,他說都是同一個種。」
「什麼?」情勢發生一百八十度逆轉,彭仙珠大驚失色:「你說真的嗎。」盧琬卿自個站了起來,冷冷道:「媽,我們家裡有監視的,我拿證據給你看。」
說完,盧琬卿轉身,從床頭櫃的深處摸出一枚移動硬盤,直接將硬盤接入臥室的顯示器,一陣搗弄,顯示器上有了畫面,畫面裡有兩人,一位就是盧琬卿,還有一位腦袋半禿的老頭,這老頭正是盧琬卿的公公金巖,他對著盧琬卿那是詞語懇切,苦口婆心,希望盧琬卿能為金家考慮,和他金巖發生關係,一旦珠胎暗結,定給予天文數字的物質獎勵。
彭仙珠看到這裡,不禁破口大罵:「我的天啊,這老傢伙也不跟我商量,自作主張。」
盧琬卿心裡暗暗冷笑,心知金巖真要找人傳宗接代,在外邊養十個八個女人就行,何必找盧琬卿,他之所以這麼做,無非找個借口得到盧琬卿的身體。盧琬卿也不笨,早察覺被好色的公公覬覦,當然,盧琬卿不能把這些事挑明了,家醜能遮掩的就得遮掩,都是為了這個家。
因此,盧琬卿還故意為金巖說好話:「爸是傳統男人,他怎麼好意思跟媽你商量,而且這事最終還得要我同意,所以爸就先徵求我意見。」舉手一指顯示器,盧琬卿溫婉道:「媽,你也看到了,我當時就沒答應,後來,爸問過我好幾次,我都搪塞過去。」
彭仙珠哪能看不出丈夫的賊心思,她也不揭破:「琬卿你千萬別誤會,嘉文爸爸是個老實人,他沒有別的意思,純粹就是為了金家的香火,為了傳宗接代。」
盧琬卿見婆婆這麼說,就坦言心中的擔憂:「那我該怎麼辦,五年過去了,難道五年又五年嗎,我會老的,再過五年嘉文的病都不好呢,我一個老女人怎麼要孩子,我現在就想著趕緊懷上,要麼懷上嘉文爸爸的孩子權當是嘉文的孩子,要麼就跟剛才那個人做了,一旦懷上,也當成是嘉文的孩子。」
彭仙珠瞠目結舌,緩緩落坐在床上,神情呆滯,好半晌,她幽幽歎道:「如果非要選擇,我情願你懷嘉文爸爸的孩子。」
「啊。」盧琬卿很吃驚。
彭仙珠滿臉愧疚:「琬卿,嘉文爸爸說得有幾分道理,懷他的孩子也是金家的種啊。」
不料,盧琬卿撇撇嘴:「媽,有些事兒是一脈相承的,嘉文這樣子,他爸爸的性能力能好到哪去,爸今年都快六十了,他能行嗎,據我瞭解,媽對嘉文爸爸的那方面也不怎麼滿意的。」
彭仙珠花容色變:「你聽誰說的。」
盧琬卿撲哧一笑,也不隱瞞:「嘉文說的。」
彭仙珠登時啞口無言,盧琬卿坐了過來,依偎著美艷的婆婆,開始撒嬌:「媽,萬一爸的那方面不行,豈不是白弄了嗎,爸這年紀,說不好聽的,精子都殘了,怎能懷出健康寶寶,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找個健壯男人。」
一席話,字字句句說到了彭仙珠的心坎上,她輕輕頷首:「琬卿你說的有道理,嘉文爸爸肯定是急糊塗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兩。」
盧琬卿想笑,強忍著,手臂勾著彭仙珠的胳膊,輕輕搖晃:「媽,你別生我氣了。」彭仙珠對兒媳一肚子愧疚,哪裡還生氣,她溫柔抓住盧琬卿的小手,深深抱歉:「我錯怪你了,你不生我氣才是。」
婆媳相視一笑,誤會全消,兩美人靠在一起,宛如姐妹。彭仙珠的心思轉到沈賓身上:「那男的是誰。」
盧琬卿羞澀萬分:「他是我們這裡新招的清潔工,年紀很輕,才二十三歲。」彭仙珠眨眨眼,試探著問:「你們以前做過嗎。」盧琬卿搖頭苦笑:「以前真沒做過,他昨天才來上班,剛才正準備做,媽就出現了。」
咯吱一笑,盧琬卿也放鬆了下來:「媽,你怎麼突然來我這。」
彭仙珠道:「席沅打電話給我,說想見我,有急事聊,也沒說是什麼急事,我就答應了,剛好很久沒來看你,嘉文又出差,我怕你一個人在家悶,就過來陪陪你,沒想到你……」
「媽。」盧琬卿撒嬌。
彭仙珠歎氣:「行了行了,媽不怪你了,你說說剛才那個男的,他叫什麼名字。」
「沈賓。」
彭仙珠的腦海浮出沈賓模糊的相貌,不過,沈賓有令彭仙珠印象深刻的地方:「他挺精神的,那傢伙好像蠻長的。」
盧琬卿頓時笑得花枝招展。
彭仙珠臉紅紅地嗔道:「笑什麼,我意思說,你如果真的跟他做了,估計很容易懷上,哎,這麼長,這麼粗,虧你全含下。」
「媽。」盧琬卿實在聽不下去了。
※※※
沈賓沒有回家,他被蕭利涵拉回家吃飯,也許是肚子餓了,也許是香酥雞,裡脊排骨太美味,沈賓吃得不亦樂乎,狂讚女主人:「嗯嗯,蕭姐不但漂亮,做菜的手藝也很棒。」
蕭伯女抿嘴淺笑,兩隻大杏眼直勾勾地看著沈賓,似乎覺得沈賓像某個人,但也不全像,只像五六分,想到那個人,這位膚如凝脂,領如蝤蠐的超級大美人不禁黯然神傷。
蕭利涵這會的心思全在沈賓身上,明亮的大杏眼一秒鐘也不離開沈賓:「告訴你吧,我媽媽很少親自下廚的。」言下之意,沈賓之所以有口福,還要多謝她蕭利涵。沈賓吃人家的嘴軟,自然對丁家公主,丁家女主人又是一番感謝。
蕭伯女輕輕一歎,收回了心神,目光游移,左看看沈賓,右看看女兒蕭利涵,緩緩放下筷子:「好啦,現在告訴我,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知女莫過母,蕭伯女還沒見過女兒這麼專注一個男人,還沒見過女兒主動帶一個男人回家吃飯,直覺告訴蕭伯女,女兒蕭利涵早就認識沈賓。
蕭利涵忸怩,假裝想了想,道:「好像是在酒吧認識的哦。」大杏眼眨了眨,沈賓會意,配合著點頭:「好像是,好像是。」
蕭伯女釋然,她本來就對沈賓有極度好感,沈賓又是小區物業處推薦的人,這下女兒又認識,蕭伯女對沈賓更放心了,主動夾菜給他,關切道:「沈賓,你今天累不累。」
「不累,不累。」沈賓也不客氣,來者不拒,他對蕭伯女也有強烈的親近感,第一次見面時,沈賓一直不敢直視席婧,以及其他幾位貴婦,她們太美麗,太貴氣了,沈賓深深自卑,他唯一敢直視蕭伯女,心底裡,沈賓對蕭伯女印象最深刻,他超喜歡這位貴氣的大美人,尤其喜歡她舉手投足之間那股嬌慵氣息。
「媽媽,沈賓把盧阿姨的泳池洗得很乾淨,明天也輪到他洗我們家泳池了,我可以玩水了。」蕭利涵有意無意地在母親面前誇了沈賓。
「我也想玩水。」蕭伯女有點玩性,慵懶的女人都有孩子氣,她望向沈賓,嬌柔道:「不如這樣,你不累的話,等會就洗我家泳池吧,反正我和小涵都是夜貓子,你洗多晚都沒問題,明兒一早我就可以游泳了。」
「現在洗的話,估計要洗到凌晨一兩點,恐怕截不到出租車了。」
沈賓有些為難,洗多晚他都無所謂,只是一想到明天要去席沅的公司報到,沈賓忽然覺得蕭伯女的提議很好,今晚洗好了丁家的泳池,明天就有充裕時間待在席沅的公司裡,畢竟沈賓以前沒做過保安,很多事情得先學學,先適應。
「小涵有車,她可以送你回家。」
蕭伯女有心試探女兒和沈賓的關係,如果女兒不願意送,那蕭伯女就可以看出女兒和沈賓的關係一般,如果女兒願意送,那就有問題,蕭伯女心細如髮,大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她的大杏眼很勾魂。
蕭利涵爽快點頭,願意送沈賓回家,小嘴裡咀嚼著,眼兒靈動,恍然間,她腦海不停地出現沈賓跪舔盧琬卿下體的畫面,這畫面深深震撼了花季少女的心靈。
女兒的態度,蕭伯女不覺得意外,以沈賓的型男風度,不羈氣質,肯定能吸引女人,蕭伯女都被沈賓吸引,何況她涉世未深的女兒,隱隱地,蕭伯女有一絲擔心,她懷疑女兒喜歡上沈賓,這可萬萬不行,蕭利涵出落得如此花容月貌,不知有多少富豪公子,名門子弟傾慕,蕭伯女豈能允許寶貝女兒喜歡上一個清潔工。
「你有駕照嗎。」沈賓小聲問。
蕭利涵咯吱一笑:「我還沒滿十八歲,沒駕照啦,但我會開車的。」沈賓臉色微變,連連搖頭:「別別別,你沒駕照,我可不敢坐你的車,再說了,我住的地方在郊外,深更半夜的,你送了我再回家,我不放心。」
蕭伯女聽了,芳心暗暗稱許,對沈賓的好感又多了一分,她主動提議送沈賓回家。沈賓簡直受寵若驚,卻也不敢消受這份美人恩,惶恐不安道:「我哪好意思要簫姐送我回家,我就算用兩條腿走路回家,也不敢勞煩簫姐大駕。」
其實,蕭伯女是個夜貓子,經常半夜獨自駕車兜風,無拘無束,享受不被路人注目的輕鬆,如果兜風的時候順便送沈賓回家也沒什麼,唯一擔心丈夫知道後吃醋而已,在這方面上,蕭伯女有深刻教訓。
正為難,蕭利涵忽然眼睛一亮:「那就先住在我們家唄,反正你明天也要來上班,今晚就住下嘛。」
「對啊。」蕭伯女好個驚喜,一口贊同,她們家裡好幾間傭人房,沈賓又信得過,還有一點,就是丈夫在家養傷,有諸多不方便,這會有個男人在家,說不準還能幫上什麼忙。
「這……」沈賓在猶豫,蕭伯女已一錘定音:「就這樣說好啦,你們慢慢吃,沈賓你吃完了先休息一會再工作。」說完,起身離去,探視丈夫去了。
飯桌上,蕭利涵狡黠地看著沈賓:「知道為什麼要你住下嗎。」
「我當然知道。」沈賓沒了剛才的恭敬態度,冷冷揭穿了蕭利涵的心思:「你是害怕范大餅來找你爸爸麻煩,我又是范大餅的朋友,有我在,你放心。」
蕭利涵小嘴一撅,大杏眼閃過滿滿的佩服:「本來我爸爸想找幾個人來保護的,但又擔心影響不好,怕被周圍的人看出他是黑社會,加上媽媽堅決反對,爸爸只好算了,我就想吶,你這麼能打,又是范大餅的朋友,有你在,我確實放心,最好你在我爸爸養傷期間都住在我們家。」
沈賓冷笑:「我成你們家保鏢了。」
蕭利涵撇撇嘴:「做我家保鏢有什麼不好,很多人想做都做不成呢,我給你工資的,你說,你想要多少工資。」
沈賓搖搖頭:「萬一你表叔丁誠來了,看見我在這,豈不是露餡。」
「切。」蕭利涵一臉鄙夷:「我爸爸很少給我表叔來這裡的,以前我爸爸很信任范大餅的時候,范大餅一年也難得來我家兩三次,如果你做我家保鏢,我就不許表叔來這裡。」
「你說不許就不許啊,他是你表叔。」沈賓冷譏,以為蕭利涵吹牛。
蕭利涵哼了哼,氣鼓鼓道:「只要我跟爸爸說,表叔老盯著媽媽看,爸爸以後絕不給表叔再來了。」
沈賓一聽,差點笑噴:「女孩子家家,不要太聰明了。」蕭利涵芳心歡喜,俏麗嫣然:「你要多少工資嘛。」
沈賓本來也就隨口說說,他哪有這時間做丁家的私人保鏢,他已答應了明天去席沅的公司報到,準備兼職席沅公司的保安,沒想到被蕭利涵纏上了,這會想反悔也不好意。心念疾轉,沈賓為難道:「我白天要上班,如果做你家的保鏢,也只能晚上。」
出乎意料,蕭利涵似乎就等著沈賓這句話,她立馬興奮地跳起來:「晚上就可以,晚上就可以,我就是晚上沒有安全感。」
沈賓有些心動,一來錢很重要,二來這蕭利涵很漂亮,沈賓多少有點小色心,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沈賓很喜歡蕭伯女,很想親近蕭伯女。思來想去,沈賓委婉道:「呃,真給很高工資的話,我住的房間也很舒服的話,我考慮考慮,不過這事你做不了主,你得跟你媽媽商量。」
「我這就去跟媽媽說。」蕭利涵咯咯嬌笑,笑得很狡黠。
丁家主臥的一張躺椅上,丁坤閉目傾聽妻子的建議,等蕭伯女一說完,丁坤緩緩睜開眼:「這人信得過嗎。」
蕭伯女道:「他是咱們小區物業處舉薦的,當然信得過,席婧都信得過他,大家都信得過他,我們為什麼信不過。」
「好吧。」丁坤同意了,他受傷頗重,下身動一動都疼,就不想動了,想到范慶元的背叛,想到自己的傷勢,丁坤不禁心塞氣堵,連飯都不想吃,整天在房間裡等候手下的人抓到范慶元的消息,無奈過了一整天,什麼消息都沒有,丁坤反而擔心范慶元來個魚死網破,這麼多年了,丁坤瞭解范慶元,也清楚范慶元的手段。
為了防範出意外,丁坤曾經想過找幾個手下來保護自己和家人,可如今的丁坤身披成功光環,他是八十七家酒樓連鎖店的老闆。正經商人不需要黑社會似的保護,所以丁坤不好給自己安排保鏢,以免破壞天賜港灣小區的祥和,於是,丁坤就借口近來市面上有變態色狼騷擾女人,劫財劫色,他要求小區增加保安力度,物業處自然責無旁貸,丁坤又私下給了物業保安們一筆不小的加班費,物業處當即增加一倍的保安人手,嚴密巡視,丁坤這才稍稍放心。
蕭利涵推門進來,忸怩道:「爸爸,媽媽,跟你們說個事。」
丁坤的灰黑瘦臉上有點冷漠。蕭伯女則柔聲道:「說啊。」蕭利涵興奮地比劃:「乾脆讓沈賓住在我們家好不好,住到爸爸的傷好為止。」
丁坤呼吸急促,臉現怒色。蕭伯女瞄了丈夫一眼,對女兒嬌嗔:「留他住一晚,爸爸還嫌多,你竟然要他住到爸爸傷好為止。」
蕭利涵舉起了小粉拳:「爸爸,媽媽,你們不懂,他很能打的,他在我們家住下,等於做我們家的保鏢。」自從丁坤身受重傷後,丁坤的黑社會身份在家裡已不再是秘密,蕭利涵也是為家人的安全著想,丁坤和蕭伯女一聽,意外地覺得有些道理。
「你怎麼知道他能打。」丁坤奇怪問。
「我以前親眼見過,有幾個流氓在酒吧外邊欺負女孩,沈賓把幾個流氓打得屁滾尿流。」蕭利涵為了留下沈賓,故意吹噓沈賓的能力,不想歪打正著,沈賓確實有這個能耐。
丁坤一聽,稍微思索一下,就斷然同意沈賓留下:「也好,就讓他住在傭人房吧。」
蕭利涵大喜,補充道:「人家白天要洗泳池,晚上才能做保鏢,還有喔,人家要另加工資的。」
丁坤揮揮手,不耐煩道:「這是小事,你先出去吧。」
丁坤有自己的想法,他覺得沈賓一個勤懇泳池清潔工,應該不是社會閒散人員,從女兒的嘴中,丁坤又得知沈賓能打,夠義氣,這讓丁坤有了重新培養心腹的打算,丁坤打算好好觀察,如果沈賓是人才,丁坤就籠絡他,栽培他,讓沈賓為他們丁家做事,暗中做丁家的保鏢。
其實,丁家的連鎖酒樓事業正如日中天,丁坤又擁有了超級財富,他想過洗手不幹毒品生意,可他心裡很不願做切割,這可是丁坤發家致富的路子,很多道上的朋友也靠他的供貨渠道活著,一旦徹底斬斷這條路子,以後再想重新開通就難了。
不過,丁坤還是暫時停止了毒品出貨,和范慶元翻臉事出突然,丁坤不得不緊急採取補救措施,因為知道他丁坤既是商人,又干販毒生意的人並不多,范慶元是其中一個,所以丁坤很忌憚,不敢大張旗鼓找范慶元,生怕魚死網破,身敗名裂,為了以防萬一,沒找到范慶元之前,丁坤不會重啟這門生意。
丁家的泳池燈光如晝,泳池正排水,換上泳褲,露著健碩身子的沈賓開始清洗泳池。
蕭利涵有些猶豫,大杏眼轉了轉,還是走向沈賓,瞄了一眼他的泳褲,芳心鹿撞,臉蛋劇燙:「我爸爸媽媽都同意了,多少工資媽媽會跟你說。」
沈賓暫時關掉吸污器,笑嘻嘻問:「那我該重點保護誰。」
蕭利涵小嘴上翹,大咧咧的朝自己豎了豎大拇指:「當然重點保護我啦,明天你就陪我去公司面試,以後負責送我去上班。」沈賓撇撇嘴:「別逗了,你還用上班麼。」
蕭利涵聽出譏諷,登時惱怒:「你管我上不上班,你是我保鏢,我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沈賓眉兒一挑,冷冷道:「那可不一定,你媽媽給我錢,我就聽她的,誰給我發工資,我就聽誰的。」
「哼。」蕭利涵大為不滿,
不過,蕭伯女就很贊同,她款款走來,嫵媚絕代:「沈賓說得對,他聽我的,而且是絕對聽我的,不過,沈賓你明天還是要陪蕭利涵去面試,面試完了,你親自護送蕭利涵回家,不許她亂跑,近來外面不太安全。」
沈賓趕緊恭敬點頭:「是,夫人。」蕭利涵好不得意,給沈賓做了個鬼臉。蕭伯女嬌嗔:「還是喊我簫姐。」沈賓恭敬改口:「是,簫姐。」
蕭伯女滿意極了:「你先工作吧,薪水的事好說,晚點我跟你詳談。」一扭頭,支開了蕭利涵:「我去常阿姨那裡坐坐,你別妨礙沈賓工作,到艾熙家去玩吧。」
蕭利涵就想和沈賓說說話兒,無奈母親要她走開,她也不好死皮賴臉留下,只得悻悻離去,離開前,蕭利涵狠狠瞪了沈賓一眼。蕭伯女更不好意思多看沈賓的泳褲裸體,和女兒一起離開了家。蕭利涵去艾家找艾熙,蕭伯女則來到曹家,見到了曹家的女主人常黛衣。
常黛衣在健身,身上的黑色緊身健身衣被香汗打濕了一大片,顯得異常性感,她熱情招呼蕭伯女,活力四射。蕭伯女看在眼裡,心裡不無嫉妒,她也希望自己像常黛衣那樣活力四射,可惜她生性慵懶,沒健身的毅力。
「簫姐,怎麼了。」常黛衣瞧出蕭伯女有心事。蕭伯女歎了歎,幽幽道:「你都不去看他。」
常黛衣微微一怔,明白蕭伯女說誰,她撇撇嘴,反過來埋怨蕭伯女:「你不是也沒去看他嗎,莫名其妙,怎麼突然說起這事。」蕭伯女鬱悶道:「我不是無情無義,我想去的,可要是讓丁坤知道我去監獄見周小牧,周小牧就死定了。」
「丁坤也不給我去。」常黛衣在蕭伯女的面前做了一個壓腿的伸展動作,她身體的柔韌性依舊很好,蕭伯女自歎不如,如今要她壓一字腿,恐怕很難做到。
「丁坤受傷了。」
蕭伯女竟然在常黛衣面前毫不掩飾的流露一絲喜色。常黛衣則大吃一驚:「受傷?怎麼受傷的,嚴重嗎。」蕭伯女淡淡道:「他和他一個手下鬧翻,打了起來,兩人都受傷。」
常黛衣繼續做她的伸展運動:「哎,這些江湖破事我們最好別管。」頓了頓,試探道:「要不要我去看看丁坤。」蕭伯女搖搖頭:「不要,他不讓我告訴你。」
常黛衣頓時一肚子火:「那你還告訴我。」蕭伯女陰陽怪氣道:「你對他有情的,我當然告訴你啦。」
常黛衣竟然沒有反駁,她確實對丁坤有情,丁坤曾經佔有常黛衣十幾年,即便常黛衣結婚了,即便是現在,常黛衣也和丁坤保持著情人關係,蕭伯女對此心知肚明,這是他們三個人的秘密,她們還有很多秘密,是這些秘密把他們牽連到一起,扯不斷理還亂,她們還共同擁有過一個男人,一個叫周小牧的男人。
「也不知道周小牧他怎樣了。」常黛衣的歎息勾起了蕭伯女的回憶:「應該沒事,有事的話,丁坤肯定告訴我。」常黛衣冷笑:「是啊,丁坤更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