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找你,你手機怎麼停機了。」沈賓彎下腰,從床底拉出一個塑料袋,袋子裡就裝著他從黛衣影樓的保險箱帶走的相片膠卷。
「我也要找你。」范慶元似乎更著急著找沈賓,他一把拉住沈賓的胳膊,心急火燎道:「你這傢伙,竟然去天賜港灣小區做清潔工,為什麼不告訴我。」
沈賓一愣,心裡沒好氣:「第一,我當時還不知道是否能在那裡做長久,第二,做個清潔工也不是多光榮的事,第三,我沒必要找份工作都向你范大餅匯報。」
「你怎麼知道我叫范大餅。」
范慶元大吃一驚,不過,他是混跡江湖的老油條了,略一思索也能猜出來:「這麼說,你知道丁坤住在天賜港灣小區了。」
沈賓陰著臉:「我是去了以後才知道,認識了丁坤的女兒蕭利涵,所以知道你有個外號叫范大餅,我還知道你很多事,他媽的,你夠陰險啊,你有很多事瞞著我和四月。」
范慶元臉面無光,如果讓沈院長知道他混跡黑社會,估計會氣得早死幾年,他瞞著沈賓和楊四月,也是不得已為之。「你剛才說找我,有什麼事。」范慶元轉移了尷尬話題。
「我打傷了丁坤,打殘他了,他現在在醫院裡躺著。」
沈賓沒把為何打傷丁坤的經過緣由告訴范慶元,但也把范慶元驚得瞠目結舌,要知道丁坤不僅心狠手辣,而且有權有勢有名望,沈賓把他打殘了,還能安然無恙,這有點匪夷所思。
沈賓神秘道:「簫姐希望你取代他。」
一句話,讓范慶元立馬思緒聯翩,覺得有蹊蹺,便問道:「你見過蕭伯女了。」沈賓道:「這不是廢話嗎。」
「她漂亮嗎。」范慶元臉色微變,目光陰森。沈賓沒有注意范慶元的臉色變化,自個兒激動:「她可不是一般的漂亮。」
范慶元的臉色愈加難看:「你不會喜歡她吧。」沈賓撇撇嘴:「又說廢話了,這麼美的女人,我能不喜歡嗎,我瘋狂愛上她。」范慶元忽地渾身語顫:「難道你跟她上床了。」
沈賓兩眼一亮,洋洋得意道:「要不,我怎麼會愛上她。」
話音剛落,范慶元就兇猛撲過來,雙手掐住沈賓的脖子,大聲怒吼:「你為什麼要上她,你為什麼要上她,你為什麼……」
沈賓嚇了一跳,用力拉開范慶元的雙手:「喂喂,你幹什麼,我為什麼不能上她。」沈賓畢竟力氣更大,他奮力地推開范慶元。
范慶元喘著粗氣,兩眼都瞪圓了:「從今以後,你不能再碰她。」沈賓一聽,莫名其妙:「為什麼,她是丁坤的女人,又不是你范慶元的女人。」
范慶元結結巴巴道:「我……我,她是我的女神。」
沈賓怒吼:「現在她是我的女人。」
范慶元焉了,苦苦哀求:「小賓,我沒有求過你任何事,這次當我求你,我一直暗戀她,之所以沒有離開良州市,就是想得到她,我跟丁坤翻臉,也是為了她。」
沈賓搖頭,很冷漠:「我不可能放棄蕭伯女,這沒得商量,我跟她上過床,你沒上過,你不應該本末倒置,慶元,請你以後不要對蕭伯女有其他想法,不要說你,丁坤也別想再碰蕭伯女一根手指頭。」
范慶元像看敵人似的看著沈賓,沈賓毫無畏懼。
忽然,手機響起,沈賓打了個激靈,趕緊接通,手機裡傳來席婧的怒斥:「這麼久,你幹什麼呢。」
沈賓淡淡道:「就下來。」
「誰。」范慶元敵意很深。沈賓也不想和兄弟般的范慶元鬧僵,隨口道:「你可能認識,天賜港灣小區的住戶,叫席婧。」
范慶元以前去過丁坤家,或多或少聽說這個女人,他也知道那裡的女人非富即貴,所以很奇怪:「她和你一起來的?」
沈賓指了指手上的塑料袋:「是的,來拿點東西。」目光盯著范慶元,心裡有很多話想說,但此時沈賓沒時間多聊,他淡淡道:「我有事先走,你的電話停機了,我的電話沒停機,你隨時聯繫我。」說完大步離開。
下了樓,回到寶馬房車,沈賓就被席婧一通劈頭蓋臉怒斥:「磨磨蹭蹭的。」沈賓陰著臉,手指敲打著方向盤:「相片不見了。」
席婧一愣,厲聲道:「你說什麼。」
沈賓早已準備好了說辭:「當初去黛衣影樓拿相片的時候,那保險箱裡有點錢,我就順帶拿了,和相片放在一起,剛才我上樓,發現我的房門鎖被撬過,可能被小偷拿走了。」
席婧倒抽了一口冷氣,一下子癱軟在車後座,不過,她旋即起疑,剛想細問,沈賓搶先問:「怎麼辦,要不,我先報警。」說著,他掏出手機,佯裝要打電話。
席婧大喊一聲:「等等,不要報警。」
「為什麼。」沈賓其實明知故問,席婧就是不想讓她的艷照被人知道,她擔心如果一報警,未來就算找回相片,相片也流傳出去了,到時候搞得滿城風雨,人人皆知,她席婧豈不是大丟臉面。
無奈之下,席婧只好命令沈賓回家。
沈賓暗暗得意,下樓時,他心念疾轉,覺得不能就這麼輕易地把照片交給席婧,這女人凶巴巴的,還傲慢無禮。來之前,沈賓就想過在出租屋強暴這個席婧,當然,那是一時氣憤的念頭,但這念頭一直縈繞在心頭,沈賓雖然坐過牢,卻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羞辱謾罵過,他琢磨著要好好教訓這個席婧。
車到半路,席婧越想越氣,禁不住又破口大罵:「你這個蠢貨,為什麼不直接銷毀照片。」沈賓故意刺激席婧:「捨不得銷毀,不是捨不得你那張,其他的照片更加好看,拍得更好。」
席婧暴怒:「你是個蠢貨。」
沈賓沒有魯莽,他懂得把握分寸,不敢過於激怒席婧,想了想,安慰道:「席婧姐,你先消消氣,我坐過牢,認識一些黑道人士,我明天找人問問,或許能找回你那些照片,那些賊子只拿錢,照片對他們沒意義。」
席婧冷哼:「你抓緊時間去問。」
沈賓連連答應。席婧滿肚子的鬱火,她必須得發洩:「還有,你既然追我妹妹了,以後不准你和那江瀅上床,不准你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要讓我知道你對不起我妹妹,我死定了。」
沈賓心想要他放棄和別的女人上床,這怎麼可能,天賜港灣小區的六大美婦,除了這位席婧外,他都寵幸過了,食髓知味,沈賓絕不會放棄那幾位美人。
席婧見沈賓沒吱聲,又火大了:「你聽到了嗎。」
「聽到了。」沈賓瞄了一眼觀後鏡,尋思道:六六大順,沒理由搞了五個,只差一個不搞,何況這席婧是個「頭頭」,匪都擒了,不能放過這可惡的匪首。
席婧還不知自己已身處危險,她忽然有了個想法,她覺得就這麼讓沈賓搬去和席沅住了,那以後怎麼教訓他,使喚他。還有,她趙家可是有頭有臉的富豪之家,她席婧又披著慈善總會副主席的光環,如此名聲顯赫,那些照片沒弄回來之前,席婧哪睡得踏實,她又豈能放過沈賓。
回到天賜港灣小區,沈賓說要去盧琬卿家洗泳池,席婧也無法總盯著,只好答應,不過,她惡狠狠地警告沈賓,不許他和別的女人上床,如果越雷池半步,後果嚴重。
「小賓。」等候已久的盧琬卿親自內宅門口迎接沈賓,還主動挽著沈賓的胳膊,一同走入亮堂的大客廳。
沈賓狂吞口水,今晚的盧琬卿簡直美若天仙,性感絕倫,她穿得很暴露,兩件套的薄紗衣物不知是睡衣,還是時裝,可以看見裡面的乳罩和小內褲,修長的大長腿,渾圓的屁股都一目瞭然,她挽著秀髮,頸脖雪白,鼓鼓的胸部一顫一動的,撩人心扉。
沈賓情不自禁攬住了盧琬卿的軟腰,色迷迷道:「盧姐,你太美了,我想要你。」
盧琬卿臉一紅,嬌滴滴道:「別喊我盧姐,喊我卿卿。」
「卿卿,我要親親。」沈賓哈哈大笑,剛想親過去,忽聽廚房方向有聲音,他大吃一驚,急忙鬆開盧琬卿:「你家裡有人?」
盧琬卿安撫:「不要怕,是我婆婆,你見過的。」正說著,一位美艷的熟婦款款走來,沈賓認出了彭仙珠,頓時緊張得大氣不敢喘,心中有點納悶,這盧琬卿的婆婆在家,盧琬卿為何還敢穿得這麼性感暴露迎接他。
「媽,他就是小賓。」盧琬卿給彭仙珠介紹。
「阿姨晚上好。」沈賓朝彭仙珠點點頭,笑得很不自然,他內心震撼中,那天和盧琬卿偷情時曾被這彭仙珠撞破,當時沒有細看彭仙珠容貌,如今人在眼前,沈賓不由得驚歎彭仙珠的美貌,她的美色完全不輸於盧琬卿,看上去端莊雍容,風韻綽綽,身上散發著文藝氣質,她雙手握在腹中,雙腿站得筆直,烏黑大波浪長髮垂在腰後,那衣裝打扮很得體,沒盧琬卿這麼性感暴露,不過,她筒裙沒有過膝,能看見白白的腴腿,沈賓特別注意到彭仙珠的兩隻玉足白嫩精巧,腳趾甲上都塗著耀眼的銀白色。
不錯,確實是銀白色的腳趾甲,沈賓情不自禁吞嚥了一把唾液。
彭仙珠也在打量沈賓,兩隻嫵媚大眼睛異常明亮:「小伙子好精神,好帥氣,你是什麼學歷。」這語氣有點像丈母娘頭一遭見女兒的男朋友。
盧琬卿當然不是彭仙珠的女兒,是兒媳。沈賓好尷尬,愣了愣,沒答上來。盧琬卿急忙給彭仙珠使了個眼色:「人家是大學生啦。」
彭仙珠依然看猴子似的,盧琬卿心中一急,趕緊吩咐沈賓:「你先去洗泳池吧,我婆婆煮了宵夜,一會喊你吃。」
沈賓被彭仙珠看得心裡發毛,巴不得離開,盧琬卿一說完,他就開溜似的溜去泳池了,心裡嘀咕這美婦古古怪怪。
盧琬卿撅嘴嬌嗔:「媽,哪有一見人家就問人家學歷的。」彭仙珠笑容燦爛:「我這不是為了咱金家的香火著想嗎,既然要他的種,肯定關心他的身體狀況,智商呀。」
盧琬卿驀地緊張:「那你滿意不。」彭仙珠簡直笑不攏嘴:「滿意,滿意。」盧琬卿心頭一鬆,嗲得不行:「我不管了,這事不宜遲,我今晚就要。」
彭仙珠自然滿口答應:「好好好,呃,我能看麼。」
「看?」盧琬卿呆了呆,見彭仙珠不是開玩笑,她忍不住再問:「媽的意思,是看我們做?」
彭仙珠猛點頭,還解釋說:「我怕他傷害你,畢竟你們認識不久,不夠瞭解,萬一他是殺人狂,變態狂,那怎麼辦。」
盧琬卿心知沈賓很正常,兩人在醫院還激情四射了一次,這事盧琬卿不好跟彭仙珠說。想了想,盧琬卿就答應了:「明著看我們做肯定不行,這樣好不,媽就躲在正對大床的衣櫃裡,只能偷偷看喔,我去把衣櫃裡的東西騰空出來。」
「行。」
彭仙珠笑得像朵花似的,立馬跟兒媳上樓,進了臥室一瞧,那大衣櫃果然正對著主臥大床。盧琬卿拉開衣櫃拖門,手腳麻利地搬走衣物,騰空了一個落腳處,讓彭仙珠試著站在衣櫃裡躲藏,還拉上衣櫃門,只露出一條小門縫,彭仙珠站在裡面往外窺視,能看到整張大床。
張望了一下,彭仙珠急道:「把靠窗牆壁的那盞燈開了,我能看得更清楚。」盧琬卿大羞,還是去打開了燈:「媽,你是想看著過癮,還是想保護我。」
彭仙珠咯咯嬌笑:「都想,都想。」
盧琬卿仔細叮囑:「媽,你看就看了,千萬別弄出聲音,萬一把人家嚇著了,嚇成陽痿……」
彭仙珠制止了盧琬卿說下去:「呸呸呸,我怎會弄出聲音。」從衣櫃裡鑽出,彭仙珠拍了拍暈紅的臉頰:「這麼躲在裡面,有點熱,裙子有點窄,我得脫掉外衣。」
說著,彭仙珠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一副圓潤豐腴,豐乳肥臀的嬌軀來,那碩大的蕾絲乳房竟然很飽挺,那肉嘟嘟的大肥臀,竟然很翹,微隆小腹沒有多餘贅肉,修長腴腿兒如凝脂般光滑。旁邊有張鏡子,彭仙珠站了過去,對著鏡子左看右看,撫弄茂密體毛。
盧琬卿不禁讚不絕口:「媽身材保養得好好。」
彭仙珠有一絲得色:「我有芭蕾舞的底子。」盧琬卿更是自歎不如,嬌嗲道:「我就練不來,游游水還行。」彭仙珠哼了哼,趁機教訓兒媳:「你就是懶,等你有了孩子,想懶也懶不了。」
聽到這,盧琬卿好不委屈:「我做夢都想有孩子。」彭仙珠心知不能怪兒媳,見盧琬卿可憐,彭仙珠臉紅紅安慰道:「放心,他那麼粗長,你應該很容易懷上。」
盧琬卿芳心大悅,羞澀問:「長的話容易懷上,粗的話也容易讓女人懷上嗎。」彭仙珠閱歷豐富,當即頷首:「肯定啦,男人東西粗的話,射得多。」
盧琬卿怦然心動,那晚在醫院和沈賓交媾時,沈賓沒射,她不知沈賓的精量幾何,但婆婆說了,盧琬卿當然充滿信心。高興之餘,見自己的婆婆細皮嫩肉,體潤膚美,盧琬卿忍不住問:「我記得上次爸說過,他也希望媽懷一個。」
彭仙珠撇撇嘴冷笑,繼續照鏡子:「希望很圓滿,現實很骨感,反正我不避孕,能懷就懷,不能懷,只能怪他咯。」
驀地,盧琬卿腦子裡閃過一個荒唐念頭,只因她和婆婆關係融洽,再荒唐的話她也敢說:「媽,你也可以借小賓的種,我們一起懷。」
彭仙珠一聽,登時驚得兩眼都瞪圓了:「你胡說八道。」
盧琬卿自知失言,忙掩嘴嬌笑,笑得乳浪翻滾。彭仙珠狠狠瞪了兒媳一眼:「我就不吃宵夜了,你和他吃吧,你讓他多吃點,吃飽了才有力氣,等你們吃好了就上來,別走太快,給我時間躲進衣櫃。」
盧琬卿又是一陣嬌笑,叮囑了幾句,就離開了臥室下樓。彭仙珠來到窗邊,遠眺泳池裡矯健的身影,腦袋有點暈乎,剛才兒媳的一番話看似荒唐,但也不無道理。
宵夜是五香牛肉,白灼菜心,還有蛋卷和奶酪。
盧琬卿沒動筷子,宵夜就是特意為沈賓準備的,她溫情脈脈地看著沈賓吃宵夜,春心激盪中,下體濕潤得厲害,想到等會要接受沈賓的內射,盧琬卿鼓勵沈賓多吃點,盧琬卿明白馬兒吃得飽才能跑得歡,這不僅僅是一次性愛,還是繁衍後代的責任。
沈賓並不知道自己肩負著延續金家香火的艱巨任務,覺得宵夜太好吃,聽說吃剩了要全倒掉,沈賓更不客氣,將宵夜一掃而光。飽暖思淫慾,眼前的大美人性感撩人,溫柔嬌嗲。沈賓躍躍欲試,若不是顧及盧琬卿的婆婆在家裡,沈賓早已餓虎撲食。
「我婆婆睡覺了,你跟我上樓。」盧琬卿羞澀婉約,大眼睛秋波動人,她似乎明白沈賓有所忌憚,所以暗示沈賓無需擔心。
沈賓心領神會,壯起膽子牽著盧琬卿的小手,剛要上樓,沈賓又有點緊張,上次被彭仙珠撞破的心理陰影猶在,他很謹慎道:「萬一被你婆婆看見怎辦,你婆婆蠻凶的。」
盧琬卿用她那能融化鋼鐵的聲音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沈賓被這話一激,男子漢勇氣急劇飆升,索性將盧琬卿整個人抱起,快步上樓。盧琬卿沒想到沈賓說抱就抱,情急之下發出一聲尖叫,她這是給彭仙珠報信。
「卿卿姐,你小聲點。」懷抱美人的沈賓嚇得東張西望,加快了步伐。
到了主臥,盧琬卿勾住沈賓的脖子:「等等,你剛吃了宵夜,先刷刷牙,我給你準備好了牙刷牙膏和內褲。」
沈賓以為大富人家講究,做愛也要乾淨衛生。其實沈賓誤會了,盧琬卿要借種生孩子,自然要盡量清潔,馬虎不得。放下盧琬卿,沈賓露出了一口白牙,很聽話的進入浴室,一通刷牙洗臉,脫衣換褲。
盧琬卿乘機來到衣櫃前,悄悄跟躲在衣櫃裡的彭仙珠說話。彭仙珠責怪盧琬卿吃宵夜太快,上樓來太快,她彭仙珠都沒來得及穿衣服就躲進了衣櫃,身上只有乳罩和內褲,此時要穿衣服已來不及。
「卿卿姐,我把門扣上了。」沈賓謹慎地反鎖上房門。
盧琬卿趕緊離開衣櫃,坐在床沿佯裝脫衣,見沈賓赤裸上身走來,穿著黑色新短內褲,體型健美性感,褲襠裡鼓起一大坨,盧琬卿頓時渾身發燒,嫵媚嬌嬈,沈賓就在床前抱住了盧琬卿,用鼓起的襠部摩擦盧琬卿的下巴。
盧琬卿從短內褲裡掏出了一根巨物,很溫柔的套弄,愛不釋手:「說好啦,今晚在這裡陪我,不許回席婧那邊。」
電流疾閃,沈賓深深呼吸:「我無所謂,就擔心被你婆婆發現。」盧琬卿瞄了瞄衣櫃,嬌笑道:「不用擔心她,她睡覺了,睡得像豬一樣,咯咯……」
衣櫃裡的彭仙珠暗暗咬牙切齒:「好你個盧琬卿,說我是豬。」生氣歸生氣,她的視線全集中在兒媳手上的大肉棒上,心裡一陣陣埋怨:「現在年輕人就喜歡舔,我家那個從來就沒舔過我的,啊,好像很陶醉的樣子,看把這琬卿騷得,哼,她懷上也好,要不然,我家嘉文不知要戴多少綠帽才行,戴一頂,總好過戴無數頂。」
衣櫃外,春色無邊,口交了半天,盧琬卿仰躺在床,雙腿分開,很放蕩的姿勢:「小賓,插進來,我要。」沈賓沒有急著插,他站在床外,舉起了盧琬卿的兩條美腿放在肩上,身下的大肉棒在摩擦盧琬卿的肉穴,本來就濕潤的穴口,這時黏液濃稠,很適合插入。
窺視中的彭仙珠暗暗驚歎:「這麼大條,琬卿再懷不上,就說不過去了。」
只聽一聲嬌吟,大肉棒徐徐進入,盧琬卿嬌柔道:「啊,小賓,你好棒,好粗。」沈賓繼續深入他的大肉棒:「舒服嗎。」
「舒服。」盧琬卿扭動腰肢,風情迷人。沈賓淫笑,挺動腰桿子,大肉棒不急不慢地抽送著:「比你老公舒服嗎。」
盧琬卿想說「是」,可她知道婆婆就在衣櫃裡,不能這樣說,於是,她說了一句「都舒服。」
沈賓也不在意,他撫摸搭在肩上的美腿,親吻雪白的小腿肚和柔滑的腳踝:「卿卿姐,我喜歡你。」盧琬卿動情道:「我也喜歡你,小賓,等會你要射給我。」
「你不怕大肚子嗎。」沈賓隨口問。盧琬卿嬌吟:「啊,我有避孕的,你放心射。」沈賓吻上了盧琬卿的玉足,輕啜嬌嫩腳趾頭:「卿卿姐,你塗紅色腳趾甲,真的好漂亮,你婆婆塗銀白色的腳趾甲,也很漂亮。」
盧琬卿舒爽著,腳趾頭抖動:「你壞喔,偷看我婆婆的腳。」
沈賓居然沒否認:「看你婆婆的腳不算壞吧,我哪有偷看,我正大光明看,反正露著給人看的,你婆婆的腳好漂亮,白白的,肉肉的,我好喜歡。」
躲在衣櫃裡的彭仙珠大感意外,她沒想到沈賓會注意她身上的細節,芳心不禁亂跳。
盧琬卿媚眼如絲:「你喜歡我婆婆嗎。」
沈賓沒說話,臉帶壞笑,他一邊輕插盧琬卿的濕潤肉穴,一邊舔吮她的腳足,舔得很深沉,很投入,幾乎把盧琬卿的腳趾頭都一一吮吸了,連足弓,足跟也舔吸了幾遍,弄得盧琬卿的兩隻腳都是口水,盧琬卿陶醉其中,直到沈賓的腰腹加了點力道,盧琬卿才重新嬌吟,蹙起了眉頭,嬌吟動聽:「啊啊,你說呀,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婆婆。」
沈賓壞壞一笑,放下玉足,趴伏在盧琬卿的身上,幫盧琬卿脫去紗衣,握住了兩隻連戴著薄紗乳罩的大奶子:「說了你別生氣。」
盧琬卿將雙腿盤上了沈賓的腰間,嗲軟道:「我不生氣。」香舌輕吐,被沈賓含住,他腰腹再用力,盧琬卿情不自禁抱住沈賓的脖子,兩人齊聳動。沈賓道:「我喜歡你婆婆,她好迷人,氣質好棒,等我有時間了,找她演過的戲集來看看。」
「啊啊啊。」盧琬卿呻吟:「小賓,你敢不敢和我婆婆做愛。」沈賓愣了愣,繼續聳動:「卿卿姐逗我。」
「啊,插得好深。」盧琬卿卻不是逗沈賓,這是心中所願,盧琬卿知道,要想繼續和沈賓保持這種關係,必須得到彭仙珠的同意,要讓彭仙珠同意,只能拉她下水。躲在衣櫃的彭仙珠哪能不明白兒媳的心思,她又是羞惱,又是怦然心動,尤其聽到沈賓說喜歡她的腳趾甲,讚她的美貌,氣質好,彭仙珠有點暈乎乎。
忽然,沈賓好奇問:「卿卿姐,你婆婆的胸部是不是墊東西,這麼挺,又大又挺。」
彭仙珠一聽,氣得差點從衣櫃竄出去:「墊你個大鬼頭,老娘真材實料,這傢伙不老實,竟然盯我的胸看。」
盧琬卿也替彭仙珠辯解:「沒墊東西,我婆婆天生麗質,大美人一個,可惜我婆婆沒接受娛樂圈的潛規則,要不然,她早成大明星了。」
沈賓猛地直起上半身,雙手用力搓揉手中的大乳,身下抽插如風:「什麼可惜,不接受潛規則是對的。」
盧琬卿全身搖動,動情叫喊:「啊啊啊,我說錯話了,插深點懲罰我。」沈賓故意只插一半:「懲罰的話,就不插深了。」盧琬卿嬌媚,雙腿夾緊沈賓的腰腹,自己吞吐大肉棒:「小賓你好壞。」
「這傢伙人不錯。」衣櫃裡的彭仙珠暗暗嘀咕,似乎對沈賓有好感,她看得興奮,無意間觸到下體,彭仙珠頓時大羞,暗責自己:「天啊,都濕成這樣子,我是不是太淫蕩了。」
「你婆婆是叫彭仙珠麼。」沈賓興奮不已,腦子裡浮現彭仙珠的容貌,他喜歡成熟女人,所以對彭仙珠印象深刻。
「嗯。」
沈賓忽然對盧琬卿發起了強大攻擊:「彭仙珠,我干你,干爛你的穴穴。」
盧琬卿咯咯嬌笑,她是過來人,知道男人在做愛時,經常會幻想別的女人,女人也一樣,盧琬卿以前和丈夫交歡時,也會幻想別的男人,只不過,一般情況下,只會默默幻想,不會喊出幻想對象的名字來。此時,盧琬卿見沈賓幻想自己的婆婆,她也很興奮:「啊啊啊,幹得好,干爛我婆婆的大肥穴,我婆婆的穴穴很肥的,毛又漂亮,你真上了她,肯定會喜歡她。」
沈賓面紅耳赤,彷彿身下的女人不是盧琬卿,而是彭仙珠,他亢奮得渾身熱血沸騰,大肉棒狂風暴雨般抽插:「你就是彭仙珠,我現在就干你,幹你的大肥穴。」
盧琬卿目光迷離,小手抓牢沈賓的雙臂,奮力搖臀迎合:「啊,是的,我是彭仙珠,啊啊啊,插得很深,我想出軌,我想讓金巖戴綠帽,啊啊啊,我跟你沈賓做愛。」
沈賓第一次聽到「金巖」兩字,他好奇問:「卿卿姐,金巖是誰。」盧琬卿急劇聳動身子,陰道急劇收縮:「啊,我是我公公,我婆婆的丈夫就叫金巖,啊,我來了。」
沈賓也在嘶吼,他發瘋般衝刺:「我也要射了,卿卿姐,你太好玩了,我喜歡你,我要射給你。」盧琬卿一聲悲鳴:「啊,快射給我,讓我懷孕。」
快感山崩地裂般到來,盧琬卿尖叫著,沈賓大吼著,兩人一起得到高潮,沈賓的精液如機關鎗似的射入了盧琬卿的子宮,他們緊緊擁抱,用力糾纏。
可就在這時,沈賓聽到了一個聲音,一個很細微的聲音,這聲音來自大衣櫃。
「什麼聲音。」
沈賓喘著粗氣看向帶衣櫃,盧琬卿顧不上高潮的餘味猶強,用力抱住沈賓的脖子:「可能是老鼠啦。」
沈賓坐過牢的,比一般人警覺:「你們家怎麼會有老鼠,有可能是小偷,你的衣櫃這麼大,萬一藏著小偷……」
「不是小偷啦。」 盧琬卿情急之下說漏了嘴,沈賓也沒注意,他示意盧琬卿待在床上,然後像泥鰍般滑下床,隨手抓起一張椅子,就朝衣櫃裡走去。
盧琬卿大急,想阻止沈賓,可身體正綿軟,她只能嬌呼:「不是小偷,是……」
話沒說完,沈賓已拉開了衣櫃的拖門,裡面的彭仙珠猝不及防,一下子從衣櫃來摔了出來,「哎喲」一聲,所幸臥室裡全地毯,彭仙珠沒摔傷。
沈賓大吃一驚,兩眼瞪圓了,他萬萬沒想到彭仙珠躲在衣櫃裡,急忙放下椅子:「阿姨,你怎麼會躲在這。」
盧琬卿見事以敗露,那是又好笑,又難堪,故意撇清關係:「媽,你怎麼會躲在這。」
彭仙珠掙扎著坐起,秀髮凌亂,乳罩滑落,兩隻大奶子幾乎全露出來,她顧不上自己的醜態,對沈賓和盧琬卿怒斥:「你們兩個拿我來消遣,氣死我了。」
「阿姨,對不起,快起來。」 沈賓忍住笑,趕緊上前攙扶,彭仙珠剛想站起,忽見一個粗大之物迎面而來,她一驚之下反而又坐了下來,沈賓前傾之勢不停,電光火石間,巧不巧,那支大肉棒正好戳中了彭仙珠的櫻唇,彭仙珠本能大叫,可她一張嘴,大肉棒不偏不倚,順勢插了進去,竟然插入了大半。
「嗚唔。」彭仙珠當時就呆愣住了,足足含住大肉棒五六秒,兩人隨即彈開,沈賓嚇得說不出話來,那盧琬卿卻笑得花枝亂顫:「咯咯,媽含得真準。」
彭仙珠簡直羞得無地自容:「我……我是無心的。」盧琬卿再笑:「無心的就含這麼準,有心的話……」
「琬卿,你這張嘴,我要打你。」彭仙珠羞怒交加,憤而從地上爬起,要去打盧琬卿,沒想到倉促之下,她腳步踉蹌,才走幾步就又摔倒。站在一旁的沈賓眼疾手快,閃電般抱住了彭仙珠,將她抱上床,一放下,眼尖的沈賓就指著彭仙珠的蕾絲小內褲,笑嘻嘻道:「阿姨,你流了很多水。」
盧琬卿笑翻了。
彭仙珠羞得顧不上教訓兒媳,雙手掩臉。沈賓抓住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輕輕把彭仙珠推倒在床,大手摸在了彭仙珠的陰部上:「阿姨,我幫你擦穴穴。」
彭仙珠驚呼:「哎呀,你別亂碰。」可惜已然來不及,沈賓的手包住了彭仙珠的整個肉穴,手掌全濕,手指輕揉肉瓣兒。彭仙珠如遭電擊,竟然忘記了阻止,沈賓壞笑:「果然好肥,毛毛好漂亮。」
「喜歡嗎。」盧琬卿擠擠眼,示意沈賓大膽挑逗,沈賓心領神會,手上加勁:「喜歡,很喜歡。」盧琬卿索性挑明:「喜歡就摸呀,舔呀。」
彭仙珠反應了過來,想掙扎,想阻止:「啊,不要……」
沈賓豈會放棄,他真的趴在彭仙珠身下,張嘴含住彭仙珠的大肥穴,舌唇齊動,舔吮了起來。彭仙珠想過阻止,無奈有心無力,她之前偷窺時就深受刺激,忍不住自慰得到了高潮,還高潮兩次,這會慾火仍高漲,陰戶極度敏感,哪裡經得起沈賓的挑逗,嚷叫著在床上亂扭腴腰。
沈賓的嘴如影隨形,很下流的舔吮挑逗,啜吸浪水,手指也幫忙摸捏陰唇肉瓣,把彭仙珠弄得意亂情迷,魂飛魄散。
盧琬卿挨過來,握住了婆婆的手,嬌滴滴道:「媽,你都濕成這樣了,就做唄,你看,他又硬了。」
彭仙珠咬著櫻唇不說話,眼睛真的朝沈賓看去。沈賓適時直起上身,讓彭仙珠見識他的偉岸:「彭阿姨,我必須跟你做了,要不然,你肯定怪卿卿姐的,我跟你做了後,你就不好怪她了。」
「我不同意,你不能亂來。」彭仙珠心動是心動了,可她沒想過出軌,心理依然抗拒。
第2章
沈賓哪管這麼多,掰開了兩條腴美大腿,大肉棒頂在了彭仙珠的肉穴口,小蕾絲很誘人,沈賓撫摸著小蕾絲,也撫摸著那片漂亮的陰毛,彭仙珠驚呼:「啊,不要,不要……」
可惜,沈賓的大肉棒還是插了進去,彭仙珠張嘴呻吟:「喔。」
沈賓亢奮不已:「好肥,好暖,彭阿姨,我插深點。」於是,大肉棒長驅直入,直達花心。彭仙珠繃緊了嬌軀,媚眼如絲:「喔,好粗,你這傢伙和琬卿合計害我。」
盧琬卿不依:「這哪是害你。」
沈賓附和道:「彭阿姨,我和卿卿姐不是害你,你躲在衣櫃裡也聽到的,我是真心喜歡你,我想讓你舒服。」
彭仙珠還嘴硬:「我不要,你快拔出來。」
沈賓壞笑,弓起了腰腹,緩緩拔出大肉棒,將要脫離穴口的那一剎那,大肉棒閃電插入。彭仙珠一聲尖叫,還沒仔細品味這強烈一擊,沈賓就密集抽插了,啪啪聲和悅耳,彭仙珠墮入了磅礡的慾海之中。
「喔喔喔。」
盧琬卿吃吃嬌笑:「媽,你叫得好騷。」
彭仙珠軟軟地罵道:「琬卿,你好啊,看我怎麼收拾你,喔喔喔,好粗,好厲害……」
盧琬卿嬌哼:「收拾我的話,我就叫小賓停下來了喲。」
彭仙珠居然不敢嘴硬了,她忘情呻吟,手抓被單,腴腰扭動的幅度漸大。沈賓握住兩隻雪白大乳房,溫柔搓揉:「彭阿姨,你的奶子真是極品,真的挺,又大又挺,之前,我還以為是假的。」
彭仙珠嬌吟:「喔喔喔,別揉了,喔喔喔,好深,插得好深……」
沈賓太興奮了,他沒想到能這樣上了盧琬卿的美艷婆婆,他撫摸彭仙珠的身體,每一寸都不放過,他像剛才玩弄盧琬卿的玉足那樣,把彭仙珠的兩隻美足舔吮,腳趾頭逐一吞玩。
彭仙珠哪遇到過這樣的調情玩法,新鮮又刺激,陰道的劇烈腫脹更讓她情慾奔放,她慢慢適應了沈賓的強悍,舒服得難以自持,把出軌的羞恥全拋諸腦後,嬌軀隨著沈賓的抽插聳動著,乳浪翻滾,愛液無節制的分泌,兩人聳動很完美,默契得就像跟丈夫交歡一樣。
沈賓越戰越勇,不說話做愛也是一種美妙,彭仙珠完全投入,她閉上眼睛呻吟,長長眼睫毛很平靜。沈賓不忍打擾這美態,沒有加力,沒有減力,只是勻速的抽插,勻速地摩擦陰道。
終於,彭仙珠嬌吟開始無規則紊亂,她驀地睜開雙眼,仔細看清楚了這個給她帶來巨大快感的男人,大聲呻吟:「啊,啊……小賓,啊啊啊……」
盧琬卿看出彭仙珠要高潮,她給了沈賓一個乞求的目光:「我婆婆喊你射給她。」
「好。」沈賓開始衝刺,他像頭蠻牛似的野蠻衝刺,拍擊聲很沉悶,彷彿每一次撞擊都使出全身的力氣,肉穴上到處都是黏液,濕透了漂亮的陰毛,妖異肉瓣異常紅腫,充血到了極致,極致的邊沿就是高潮,彭仙珠在顫抖,在蛇行扭動,沈賓追擊絞殺,勢大力沉。
「啊……」
彭仙珠失聲痛哭,腴美的嬌軀瞬間僵硬,隨即劇烈顫抖,把沈賓誘惑得火山爆發,一輪猛抽,大肉棒頂在子宮口,滾燙的精液激灌而入,注入了彭仙珠的子宮,顫抖還在延續,逐漸平息。
臥室裡飄蕩著兩個人的喘息,沈賓趴在彭仙珠的身上不願離去,但他不得不離去,因為席婧的電話一個接一個的催他回去,為了妹妹的幸福,席婧能做的都盡量做了,但她無法壓抑人性,天賜港灣小區裡遍地美色,到處誘惑,沈賓又怎能不放縱自己。
臥室大床上,雍容端麗的婆婆春色猶濃,艷光四射的兒媳嬌媚動人,婆媳倆緊靠在一隻枕頭上,沒心沒肺地說著私密話。
「琬卿,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懷孕,我可以肯定我懷上了。」
彭仙珠輕輕地交搓著兩隻塗有銀白色腳趾甲的玉足,是這雙玉足勾引了沈賓,彭仙珠怎麼也想不通,為何兩隻玉足就能勾引男人。
「我不能百分百肯定,我只知道給他這樣射進去,想不懷孕都難。」盧琬卿吃吃嬌笑,將她的一條美腿搭在彭仙珠的腴腿上,似乎跟彭仙珠比誰的腿更美,盧琬卿是專業模特出身,腿長是她的優勢。
「我有經驗,也有這個感覺,這怎麼辦。」彭仙珠深深歎息,懶得跟兒媳較勁,生孩子對於她來說,是一個嚴峻考驗,她身體狀況雖好,但已過了生育的最佳年齡。
「媽想不想要孩子。」盧琬卿柔柔問。彭仙珠輕輕點頭:「想是想,可金巖能答應嗎,這是野男人的種。」
盧琬卿瞬間臉色大變:「什麼野男人,媽這話令人討厭。」彭仙珠好不尷尬,自知失言,忙跟兒媳道歉:「對不起,媽現在腦子亂,胡亂說話,你別怪我。」
盧琬卿心一軟,也能體諒婆婆,是她拉彭仙珠下水,她心裡也有點內疚:「爸想著金家的香火,或許爸能答應,看看怎麼跟爸說。」
彭仙珠陡然緊張:「萬一他不答應呢。」
盧琬卿眼珠一轉,給婆婆助威:「我們就聯合起來,他不答應也得答應,他敢對媽凶,我就說離婚。」
彭仙珠兩眼一亮,欣慰頷首:「這招行,你爸爸是個老傳統,絕不會答應你離婚,再說了,我們也是為了金家。」
婆媳相視一笑,都有了信心。盧琬卿好奇問:「媽,你說實話,跟他做的感覺怎樣。」
彭仙珠咯咯嬌笑,含羞不語。盧琬卿撒嬌:「媽笑什麼,快說呀。」彭仙珠嬌嗔:「你明知故問。」
盧琬卿咯吱一笑,已然知道了答案,她憧憬般仰望天花板,幽幽道:「我也不期望能經常跟他做,偶爾要一次,就心滿意足。」
這話彷彿戳中了彭仙珠的心,她忙抱住兒媳的胳膊:「琬卿,快跟我說說這傢伙的情況……」
※※※
趙家的客廳裡,席婧終於等到了沈賓:「催了這麼久,你捨得回來了嗎,你說,你跟盧琬卿做了什麼。」
沈賓冷冷道:「什麼都沒有做,不相信的話,我脫褲子,給席婧姐檢查檢查。」席婧怒吼:「放肆。」反正家裡沒人,席婧毫不留情面。
內心裡,沈賓有點忌憚這位美貌過人,卻又凶悍過人的超級大美婦,畢竟她是席沅的親姐姐,又是天賜港灣裡說話最有份量的人物,所以沈賓不得不低聲下氣:「她婆婆彭阿姨在,我能做什麼。」
「彭姐在啊。」席婧愣了愣,見沈賓的頭髮猶濕,猜測他確實在金家洗泳池,胸口的怒氣也漸漸消退:「你去休息吧。」
沈賓搖搖頭:「我還不想睡,我想去簫姐家,把她家的泳池洗了。」席婧又火了:「你不用這麼犯賤的,想累死累活才舒服嗎。」
沈賓木然道:「不是我想累,過兩天我就搬去席沅姐家了,以後也不會洗大家的泳池,就當洗最後一次。」
席婧翻翻眼,悻悻道:「你別玩什麼花花心思。」沈賓滿臉堆笑:「蕭利涵在家,我能玩什麼花花心思,席婧姐想多了。」
「隨你吧。」席婧啐了一口,轉身上樓了。沈賓看著她的完美S型背影,恨恨嘀咕:總有一天,我讓你叫我老公,如果你不叫,我操爛你的臭穴。
月色迷人,風輕雲淡。
丁家的大鐵門徐徐打開,一輛白色法拉利緩緩駛出,剛好和沈賓交錯,法拉利立刻停下,車窗搖落,美麗絕倫的蕭伯女探出了半個腦袋:「你怎麼來了。」
沈賓笑嘻嘻道:「簫姐說過今晚還要,我不敢忘記。」
蕭伯女一聽,臉燙臉紅,笑得很撩人:「喲,你還挺守信的。」沈賓猛點頭,心裡充滿了期待。
月色下的蕭伯女嬌羞迷人,大眼睛一眨,示意沈賓上車:「今晚不要了,陪我去兜風。」沈賓就等著蕭伯女這句話,他趕緊上了副座,法拉利疾馳離去,又引得小區的門衛保安們嫉妒抓狂。
法拉利在奔馳,沈賓在欣賞開車的蕭伯女,情愫在滋長。
蕭伯女當然知道沈賓在看她,她很開心,一個勁的笑,車窗外的夜風吹起了她的長髮,她彷彿是夜間的精靈,夜魅靈動,性感調皮,姣好身材只穿著一件淺色的貼身薄罩衣,有高聳曲線,有誘人激凸,罩衣只罩到臀後,毛叢隱現,似乎沒穿內褲,兩條大美腿完全裸露,如果這樣的女人走在街上,犯罪隨時會發生。
「你這樣看著我,我不能集中精神開車。」蕭伯女責怪沈賓。
沈賓一抹溢到嘴角的唾沫,驚歎道:「簫姐,你太勾人了。」
彷彿沐浴在熱戀之中的女人,最受不了甜言蜜語,蕭伯女整個人暈乎乎的,下體發癢,她趕緊靠邊停車:「不行,還是你來開。」
沈賓壞笑:「不用下車換位置,簫姐你直接跨過來。」
蕭伯女抿嘴輕笑,猶豫了片刻,真的從駕駛位跨向副座,張開的雙腿間,果然沒穿內褲,你那片毛叢飄忽斑斕。沈賓一看,立馬有了強烈生理反應,他張開雙臂接住蕭伯女,將她腴美嬌軀緊緊抱在懷中。
「啊。」蕭伯女嬌呼,隨即被沈賓深深吻住,乳肉滾動,肥臀驛動,「嗚唔」聲中,沈賓的雙手大肆玩弄蕭伯女的大肥臀,手指滑進溝谷間,撩撥潮濕的穴肉。蕭伯女一急,咬住了沈賓的舌頭,沈賓知趣,停止了撩撥穴肉。
蕭伯女吐出沈賓的舌頭,媚眼如波。沈賓乞求:「簫姐,等會我開慢點,你幫我口交。」蕭伯女嬌嗔:「你膽子大得離譜,快去開車。」
沈賓只好放開蕭伯女,從副座爬到駕駛位,發動引擎:「我聽說女人願意在任何時候為一個男人口交的話,她一定很愛這個男人。」
蕭伯女哼了哼:「你強姦了我,又強姦我女兒,我會愛你嗎。」沈賓掏出大肉棒,不羈道:「反正我拿出來了,簫姐不含,我也沒辦法,簫姐含的話,我願意為你去死。」
蕭伯女吃吃嬌笑,故意看向車窗外,沈賓則一邊開車,一邊苦苦哀求。蕭伯女終於心軟,她也想含的,於是羞澀的吩咐:「你再開慢點。」沈賓暗喜,趕緊降速,蕭伯女看了看車外四周,見車輛和行人稀少,她攏了攏秀髮,嬌嬈彎腰伏下,將沈賓的大肉棒含進了嘴裡。
「哦。」沈賓簡直幸福上了天,他一手握住方向盤,一手撫摸蕭伯女的秀髮,不停嘮叨:「簫姐,我愛你,我永遠愛你,說吧,說吧,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能給的,我全給你。」
蕭伯女說不上話,她的小嘴被塞得滿滿,她故意吞吐得很慢,讓大肉棒長時間停留在她的口腔,感受著口腔脹滿和陰道脹滿有何區別。
車子駛向郊外,沈賓想起了那些藏起的照片,靈機一動:「簫姐,我想順便回家一趟,拿些東西,你就好好含著吧。」
「嗯嗯。」蕭伯女彷彿吃上了癮,這也難怪她,沒有女人不喜歡這樣的強棒,它是通往女人心靈的神器。
到了出租屋,蕭伯女才戀戀不捨地直起了腴腰,張望了四周的自建屋,驚詫問:「你就住這啊。」沈賓收好大傢伙,一臉苦笑:「能住這就不錯了。」
出乎沈賓的意料,蕭伯女沒有嫌棄,她好奇道:「帶我去看看你睡覺的地方。」
沈賓莫名地感動,牽著蕭伯女的手,走過坑坑窪窪的小路,上了樓,在一處隱秘的角落裡拿出了一隻塑料袋,然後來到了他租住的房間。一打開門,擰開燈,悶熱之氣撲面而來,蕭伯女都不忍目睹這簡陋的小屋:「好可憐,把這裡退了吧,反正你以後做我女婿,住我家算了,別這麼寒磣。」
沈賓反手關上門,打開風扇,隨即從身後抱住蕭伯女:「除非簫姐答應永遠和我做愛,我才做你女婿。」
蕭伯女嬌嗔:「你還得瑟了。」話音未落,她就被沈賓推到了窗口,只覺屁股一熱,有條濕淋淋的東西含住了她的肉穴,很激情的舔吮和咬啜。
「啊,別咬。」蕭伯女搖動大肥臀,酥麻湧來,有高潮的跡象,沈賓卻在這時扶著肥臀站起,巨物早已拿出,他壞笑著貼上去,將粗硬的巨物粗魯地插入了蕭伯女的肉穴,花瓣綻放,大肉棒一舉深插到底,體毛摩擦著大肥臀,龜頭狠狠地頂磨花心,蕭伯女拚命掩嘴,若不是身處出租屋,她一定尖叫,舒服得尖叫。
沈賓雙手兜住兩隻巨乳,溫柔揉捏,下身持續碾磨,磨出了漿液,磨出了高強度電流。蕭伯女玉背用力靠來,輕輕搖動大肥臀:「小賓,好奇怪,我喜歡你操我,真的是緣份,咱們上輩子準是情人,你信不。」
沈賓狂吻蕭伯女的後頸:「信的,上輩子沒操夠,簫姐這輩子要給我操個夠。」腰腹挺動,大力抽插。
蕭伯女微分雙腿,肥臀後挺:「啊,好好愛我,好好操我,操完了小涵,再操她媽媽。」沈賓大喜,揉得更用力,插得更賣力:「我就是這個想法。」
蕭伯女呻吟道:「好貪心的想法,你很貪心的,我看得出來,你是不是把我們小區的這些女人都操過了。」
沈賓不禁失笑:「呵呵,沒那麼誇張。」
蕭伯女扭腰挺臀:「你還不承認,黛衣,索雯你都上了,盧琬卿和艾瑤瑤肯定也會勾引你,席婧看起來假正經,她老公出差了,哪能受得寂寞。」
「就席婧姐沒撩我。」沈賓老實承認除了席婧之外,另外的幾位美婦都上過了。蕭伯女心裡一陣酸妒,竟然加速後挺肥臀:「我也沒撩你,是你強姦我。」
沈賓好笑:「因為簫姐想我強姦她,你看,現在她多舒服,多騷浪。」蕭伯女張嘴呻吟:「我沒騷浪,我只是舒服,啊啊啊,小賓,你好粗,喔喔,你插得很深……」
寂靜的深夜,出租屋裡一對男女正激烈交媾,站著交歡,用的是背飛式,女人很成熟,足以做身後那男子的母親,但這女人很美很性感,男子很愛這個女人。
終於,男子喘著粗氣道:「簫姐,彎下腰,把屁股抬起來,我射進去。」女子彎腰撅臀,雙手扶著窗沿,接受男子的密集衝刺,她沒敢喊,她擔心如果真喊起來,會聲震屋宇,出租屋左鄰右舍都能聽到。
滾燙的精液傾瀉出去,灌入了蕭伯女的子宮,正好,她的高潮如期而至,兩人都得到了暢快淋漓的高潮。蕭伯女太貪心,高潮的餘味猶強,她就重新靠在沈賓身上:「小賓,我還要,我還想要。」
沈賓拿起枕巾擦拭蕭伯女的香汗:「回家再要吧,這裡熱死了。」
蕭伯女深深呼吸,深深愛上了這個給她帶來極大快感的男人,她依依不捨地脫離大肉棒,拿過枕巾,溫柔地給「小男人」擦拭,片刻間,「小男人」就虎虎生威。蕭伯女吃吃嬌笑,等會回家少不了再要一次。
兩人休息了一會,剛想離開,門口忽然有「咯嚓」異響,沈賓警覺喝問:「誰。」
沒有人回答,卻把蕭伯女嚇了一跳,沈賓輕聲道:「是范慶元。」
拿著裝有相片的塑料袋,沈賓和蕭伯女匆匆離開了出租屋,駕車離去。蕭伯女已沒有了再要一次的心思,她讓沈賓在出租屋留了字條,約范慶元見面。
有了范慶元的消息,蕭伯女既緊張又興奮,為了沈賓,為了自己,更為了女兒,蕭伯女決定把考慮已久的想法付諸實施,那就是趁丁坤重傷之際,用范慶元取代丁坤,然後想辦法禁錮丁坤,讓丁坤不僅身體殘廢,還要拿走丁坤所有的支配權利,包括財產。也只有這樣,才能保住沈賓,蕭伯女已經愛上了沈賓,她要盡力保護沈賓。
「小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麼秘密。」
「小涵的爸爸不是丁坤,是周小牧。」
夜色中,沈賓將寶馬房車開得很慢,他心潮起伏,靜靜地傾聽著,蕭伯女把自己的打算全盤托出,她信得過范慶元,更信得過沈賓。
「小賓,我的想法都告訴你了,不知行不行,我不是幹大事的女人,我很懶的,這事該怎麼做,你先好好考慮,然後和范慶元商量,你們的前途和命運靠你們自己把握,這是你們的機會,也是我的機會。」
回到天賜港灣小區,車子停在了丁家門口,蕭伯女的話全方位刺激了沈賓,他熱血沸騰,內心震撼,他還有一個疑慮:「簫姐,你和范慶元之間的關係……」
「我們就是普通關係。」「我實話說了吧,省得你猜疑,以前那范慶元很聽我話,我要他辦什麼事,他能辦得妥妥的,我很信任他,不過呢,我這麼漂亮,男人多半會對我動心,范慶元也不例外,他有一次抱過我,就是抱一下而已,也僅此一次。」
「小涵真是牧哥的女兒?」
蕭伯女輕輕「嗯」了一聲:「你別跟周小牧說,至少目前不能說,周小牧挺衝動的,萬一他衝動起來,會害了他。」
沈賓若有所思,隨口答應了。蕭伯女抿嘴一笑,風情萬種,柔柔說累了,不想再做愛。沈賓很理解,自己也心亂如麻,就不勉強蕭伯女,目送她下車走進丁宅後,沈賓返回了趙家。
洗了個澡後,沈賓把塑料袋放在床上,拿出了一堆相片,逐一尋找,他竟然找了十幾張席婧的照片,這些照片全都是性感寫真,拍攝的水準很高。沈賓不得不驚歎席婧的過人美貌和令人窒息的性感。
看著看著,沈賓忍不住打開抽屜,拿出收藏在角落裡的兩件女人褻物,一件是席婧的小內褲,一件是艾熙的乳罩。兩件東西都拿來聞了聞,沈賓選擇了席婧的小內褲,他將小內褲包裹在滾燙的大肉棒上,輕輕擼動,眼裡看著席婧的照片,幻想著和這個女人交媾,嘴裡嘀咕:「這女人年輕時真他媽漂亮,現在也漂亮,啊,她奶子好美,她好凶……」
褻物柔滑,硬物滾燙,沈賓很有感覺。
江瀅請假,席婧的丈夫出差,她兒子趙秉佑徹夜不歸,偌大的丁宅就只有席婧一個人,沈賓腦子閃過一個邪惡的念頭:強姦席婧。
不過,這邪惡念頭一閃即逝,沈賓暗暗吃驚,他已有了好幾次想強姦席婧的衝動。
忽然,沈賓兩眼一瞪,停止了套弄,心念疾轉,理智告訴他,僅靠他沈賓和范慶元,肯定幹不成奪走丁坤的一切,這是一個危險的舉動,弄不好會粉身碎骨。哎,蕭伯女想得太簡單了。
這不能怪蕭伯女,蕭伯女原本就是一個頭腦簡單的女人,她只想跟女兒,還有自己喜歡的男人過著快快樂樂的日子,蕭伯女從來都不喜歡丁坤,有時候甚至厭惡他。
丁坤的販毒生意令蕭伯女心驚膽戰,蕭伯女身懷危機感,她生怕有一天會敗露,並令她和女兒受到牽連。蕭伯女曾經多次勸告丁坤放棄這門斷子絕孫的生意,可丁坤不聽。如今,蕭伯女等到了機會,丁坤重傷了,蕭伯女希望范慶元接手丁坤的販毒生意,從此讓丁家跟販毒撇清關係。
沈賓有自知之明,打打殺殺他游刃有餘,勾引女人耍耍帥,他也能得心應手,可真要干如此驚天動地的大事,他沒經驗,也沒信心,這事還得靠范慶元,他好歹混了多年黑道,又曾經是丁坤的馬仔。
剛躺下,手機鈴聲就響了,沈賓馬上接通,果然是范慶元的電話,兩人相約明早見面。
知道蕭利涵是牧哥的女兒,沈賓全身心充滿了憐愛,天一亮,他就溜進了丁家,溜進了蕭利涵的香閨。蕭利涵已醒,正抖著腳趾頭想沈賓,猛見沈賓推門進來,她大吃一驚,趕緊又裝睡,可這一次,沈賓撓她的癢癢,她嬌笑出聲,被沈賓抱了個滿懷。
一番欲拒還迎小掙扎,滿臉羞紅的蕭利涵聽到了沈賓的深情呼喚:「小涵,我想你了。」
蕭利涵自然不全信:「哼,花言巧語,是想強姦我吧。」話一出口,忽覺不對,羞得閉上了大眼睛。
沈賓色色壞笑:「也想。」褲襠緊緊頂著蕭利涵的下體,很下流的頂磨,手上掀開蕭利涵的小背心,兩隻粉嫩結實的大白兔躍然而出。蕭利涵尖叫,睜開眼想掙扎,卻被沈賓吻住香唇,大白兔落入了魔爪,兩人就這麼吻著,糾纏著。
蕭利涵心知掙扎沒用,也阻止不了,只好任憑沈賓撫摸玩弄,渾身電流肆虐,她嬌喘著看著沈賓,感受著沈賓頂磨她的陰部,酥酥的感覺油然而生。
似乎想起了什麼,蕭利涵急道:「你是不是拿了艾熙的內衣,是的話還給人家,你以後能不能別惹艾熙生氣,我夾在中間,很為難的。」
沈賓哪會承認,手指捏住蕭利涵的乳頭大罵:「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拿她內衣,她有幻想症,媽的,居然在我女朋友面前誹謗我,等我找機會強姦她。」
「你滾。」蕭利涵氣不過,想推開沈賓,可惜又一次被沈賓狠狠吻住,這次小熱褲被扯了下來,兩條腿被頂開,一支熱燙巨物野蠻襲來,竟然一舉插入了蕭利涵的小嫩穴。
「嗚唔。」蕭利涵的陰道漲得死去活來,又無法動彈,那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少女禁地又一次在她不同意的情況下被沈賓侵犯,真是無法容忍:「啊,媽媽知道你強姦我,你就慘。」
沈賓這時候才慢慢脫衣褲,一邊脫,一邊眉飛色舞道:「你媽媽已經知道我和你上床了,他希望我做她的女婿。」
蕭利涵內心驚喜交加,嘴上卻不答應:「我才不會嫁給你。」沈賓獰笑:「真不嫁麼。」深入小嫩穴的大肉棒悄然頂磨少女花心,蕭利涵打了激靈,兩眼半瞇,睫毛如梭,小嘴兒依然頑強:「不嫁,哎喲……」
「知道舒服了。」沈賓壞笑,開始抽插姦淫小嫩穴,速度不快,動作還算溫柔。
蕭利涵有了絲絲香汗,她抱緊沈賓,目光迷離,還不知道什麼是舒服,就是覺得很奇怪,少女陰道裡酥酥的,脹脹的。沈賓越抽越順暢,見少女的胴體很美,他索性脫光蕭利涵身上的衣物,兩人赤條條的糾纏,整個香閨飄蕩著蕭利涵動人的呻吟。
「啊……」
蕭伯女睡得不好,心事重重的,所以早早醒來,正準備下樓弄吃的。正逢週末,女兒不用去公司,蕭伯女等會要帶女兒一起去醫院探視丁坤。沒想到,剛來到女兒的臥室門前,蕭伯女聽到了女兒的叫聲,那種聲音,一聽就知道是做愛時發出的。
女兒還能跟誰做愛,蕭伯女馬上想到沈賓,她幾乎沒有半點猶豫就推門進去,心裡有點生氣,女兒才破處,沈賓竟然不知憐香惜玉,做媽媽的豈能不管。
門一推開,蕭伯女果然看見女兒被沈賓狠操,女兒叫得很淒慘,做媽媽的一時心急,衝了過去:「沈賓,你搞什麼呀,你好歹讓小涵休息兩天。」
驚見蕭伯女,沈賓雖然有點意外,但也不是很慌,他加速抽插中:「簫姐,等會再罵我,我就要射了。」
蕭伯女一聽,氣惱地跪上床,對著沈賓就是幾記粉拳:「你還想射進去,利涵肚子大了怎麼辦。」
蕭利涵突然見母親闖入,開始有點害怕,只是被沈賓抽插了這麼久,蕭利涵已經有了感覺,愉悅感飆升,見沈賓沒停,她馬上推卸責任:「媽媽,他強姦我,嗯嗯嗯……」
蕭伯女白了女兒一眼,見女兒臉色潮紅,神情輕鬆沒異樣,心知女兒已脫胎換骨,成了真正女人,她歎了歎,警告沈賓:「你輕點啦,這麼粗長的傢伙,利涵哪受得了。」
「媽媽……」蕭利涵本想說能受得了,可話到嘴邊,她及時住嘴。蕭伯女以為女兒見痛,對沈賓又是一陣粉拳:「快停,你快停。」
沈賓看得真切,非但沒有停,反而加速抽插蕭利涵的小嫩穴,那粗壯的傢伙犀利強悍,小嫩穴岌岌可危。蕭伯女成熟細緻,立刻看出苗條,只見蕭利涵嬌軀顫抖,短促的嬌聲喊:「啊,絲……」
終於,一陣從未品嚐過的巨大快感淹沒了蕭利涵,她嬌媚得如不可方物,粗氣頻喘。
蕭伯女滿腹憐愛,大屁股坐過去,輕撫女兒的額頭,給女兒擦拭香汗:「利涵,覺得痛嗎。」
蕭利涵本能地搖頭。
沈賓得意壞笑:「是爽了,呵呵,小涵好可愛。」蕭利涵白了沈賓一眼,軟綿綿道:「媽媽,你怎麼答應讓我嫁給他。」
蕭伯女嗔道:「不嫁給他,白讓他破處嗎,那不虧大了嗎。」蕭利涵聽了,頓時默不作聲,似乎默認母親的話,兩隻大眼睛看向沈賓,那是情動如海,愛意綿綿。
沈賓吻了吻蕭利涵的乳尖,把注意力轉到蕭伯女身上,她剛起床,身上就是一件超級性感的透明睡衣,腴腰上的小蕾絲很精巧,渾身上下散發誘人的氣息。沈賓乞憐道:「簫姐,我好難受,不射出來的話,會陽痿的。」
蕭伯女當然明白沈賓的意思,她看了一會女兒和沈賓的交歡,已經是春潮滾滾,很想做愛,只是當著女兒的面不好意思而已,此時沈賓提出,蕭伯女就順勢答應:「好吧,你拔出來,讓小涵休息,我幫幫你。」
「媽。」蕭利涵不依。
蕭伯女就在女兒身邊躺下:「男人做久了不射精的話,會傷身患病的,媽媽是幫你。」
蕭利涵聽了,大眼睛猛眨,似懂非懂,也不好再反對了。
沈賓暗暗好笑,馬上拔出大肉棒,蕭伯女很配合地摘下小蕾絲,分開了兩條性感腴腿,露出毛茸茸的肥穴,肥穴飽滿濕潤,正期待男人的硬物。沈賓跪過去,手握大肉棒,將棒身壓在肥穴上前後摩擦,磨出了晶瑩玉液後,大龜頭撐開肉穴口,那粗硬的大肉棒緩緩插入,滿滿佔據了蕭伯女的陰道,快感如電,蕭伯女情不自禁呻吟:「啊……」
肉穴蠕動,沈賓同樣舒服暢快,大肉棒直抵花心,他小聲問:「簫姐,我是輕點,還是用力點。」蕭伯女羞得美臉酡紅:「該輕就輕,該用力就用力。」
沈賓瞄了瞄蕭利涵,亢奮得每一個細胞都在舒服,他緩緩抽動:「好舒服啊,簫姐,我愛你,你是偉大的丈母娘。」蕭伯女抱住沈賓的胳膊,晃動睡衣裡的巨乳:「利涵,你就嫁給他了。」
蕭利涵沒好氣:「是我嫁給他,還是媽媽嫁給他。」
蕭伯女一怔,隨即被快感侵襲,她嬌媚道:「說什麼話,啊,小賓,插得好深……」
沈賓伸手進睡衣,握住了兩隻超級大美乳:「簫姐,做了你女婿,我就喊你做媽媽了,我好想叫你媽媽。」蕭伯女媚眼如絲,扭動腴腰:「可以叫的。」
蕭利涵不同意:「不行,我還沒嫁給他。」
沈賓對蕭利涵擠擠眼:「遲早的事。」
蕭伯女無盡的舒服中,放聲嬌吟:「啊,可以用力點了,小涵,你受不了他的時候,媽媽可以幫你的。」
蕭利涵忍不住揶揄:「媽,你好騷。」蕭伯女頓時難堪,嫵媚反擊道:「這樣說你媽媽,你以為你不騷呀,你將來比媽媽還騷。」
沈賓實在看不過眼,揉著兩粒乳尖,身下加力出擊:「簫姐,我覺得小涵肯定沒你騷。」
蕭利涵咯吱一笑,嬌媚動人。
蕭伯女氣鼓鼓嬌嗔:「你還想不想做我女婿了。」沈賓壞笑,腰腹收束,強棒出擊:「想,想想想,我愛你,丈母娘。」
啪啪聲中,蕭伯女嫵媚之極,張著小嘴兒,挺動腴腰,扭擺大肥臀:「喔喔喔,利涵,媽媽幫你對付他,他好粗,我們聯合起來才能打敗他,啊,他插得好深,媽媽的子宮給他撞來撞去,好討厭啊……」
蕭利涵眼睛瞪得大大的,如此近距離交媾場面令她震撼,這遠比偷窺更真切。母親的淫浪深深打動著蕭利涵,她看得出母親喜歡沈賓,說什麼幫忙全是借口。不過,目睹沈賓如獅子般矯健和強悍,蕭利涵有點怕怕,下體酸麻著,她尋思自己一個人確實對付不沈賓,既然這樣,那不如讓母親快樂。
沈賓不得不分心,他有注意蕭利涵:「小涵,我喜歡你媽媽,我也喜歡你,第一眼見你就喜歡你,第一眼見你媽媽就喜歡你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