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弄痛我了。」
紫惠掙扎著從男人手裡抽出手臂,白了他一眼。「我看你們一個個都不正常。」
尚融呆呆地想了一會兒,不解地問道:「朱虹的錢怎麼在你那裡。」
紫惠嬌嗔道:「哼,你不會是懷疑我貪污她的錢吧。」
頓了一下才繼續說道:「小雅把酒店賣掉以後,把楊鈞那部分股份就算到公司了,另外加了二百萬,說是留給她母親的,算是她母親在公司的投資。小雅多會算賬呀!這錢放在公司是穩賺不賠。等於把她母親交給我撫養了。」
尚融這才明白過來,小雅做事確實都很精明。「那她捐款是怎麼回事?」
紫惠搖搖頭說:「具體我也不瞭解,反正我覺得她有點走火入魔。她說這麼多錢也用不了,捐點給教堂還可以幫幫那些窮人,我問她是不是有人讓她捐的,她說沒有任何人讓她捐款,完全是自願的,並且說這是莫大的功德。反正是她自己的錢,往哪裡花我也管不了,上星期已經捐出去了。」
這就有意思了。都怪李晴沒有說清楚,什麼慈善機構,原來就是教堂嘛。尚融點上一支煙,深深地吸了一口,腦子裡自然就浮現出了張彩霞的身影。
看來在自己被忽視的一個角落裡,鄭剛正緊鑼密鼓地活動呢,差點就讓他瞞天過海,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錢拿走。只是不知道在這場戲裡面朱虹扮演什麼角色。張彩霞難道和鄭剛死灰復燃?真是不長記性啊。
紫惠見男人一副如醉如癡的樣子,以為他心裡正想著和朱虹的好事,就在他大腿上掐了一把,哼了一聲道:「你就別白日做夢了,人家朱虹現在是上帝的人,哪裡有心情伺候你這個俗人呢。」
尚融看了女人一眼,笑道:「你怎麼知道她是上帝的人,她告訴過你?」
紫惠趴進男人的懷裡在他的臉上舔了一下,柔聲說道:「融,那些人和咱們不是一條心,你就放手吧。我總覺得朱虹自從認識了張彩霞以後整個人都怪兮兮的,深更半夜不睡覺,抱著本聖經自言自語的,看著都讓人害怕,現在她搬出去了我才睡得踏實點。」
「最近你見過她嗎?」
尚融摸著女人的頭發問道。
「就前一陣為了捐款的事來過公司,她還動員我入教呢,那個張彩霞現在可是她的教母一樣的人物,言聽計從呢。」
紫惠蹭著男人的臉說道:「融,你要是真想弄女人,去找幾個本分點的我也不管你,可朱虹、小雅那是什麼人啊!背後有祁順東,又是母女關係,你說你是不是搞的太複雜了,萬一傳出去你讓我怎麼做人?」
紫惠還是第一次如此明確地勸說自己的男人,她總覺得自己和尚融已經這麼多年了,就床上那點事情不可能永遠對男人有吸引力,不是都說審美疲勞嗎?早晚有一天男人對自己也會產生審美疲勞,小雨和張妍又不在身邊,現在喬菲都是忙的腳不沾地,而男人又正當壯年,需求旺盛,免不了想嘗點新鮮的,與其讓他出去亂搞,還不如找幾個自己看著順眼的女人讓他發洩的好。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和朱虹上床了。」
尚融在女人的屁股上拍了一掌,似笑非笑地問道。
紫惠哼了一聲,撅著嘴道:「你少裝,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當我不知道呢?哼……」
尚融看著紫惠一副受氣小媳婦似的,就一把抱了懷裡,在她小嘴上一陣親吻,諂笑道:「我那次是真的喝醉了,後來也再沒碰過她,以後也不會再找她了。」
說著在女人的襠部摸了一把,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道:「以後我就弄你一個,就怕你吃不消。」
紫惠打了男人一下,嬌媚道:「德性,人家吃不消,不是還有菲兒嗎?你有多大的本事……」
說完紅著臉趴進男人的懷裡。
尚融在煙灰缸裡掐滅煙頭,說道:「你明天提二十萬現金,親自給張彩霞送去,就說是我給她的,然後把她說過的話一句不拉地告訴我。」
紫惠不情願似地說道:「平白無故怎麼又給她送錢?我看你的錢是多的叫起來了。」
尚融臉一板道:「給你說正事呢,你只管按我說的做。」
隨即又自言自語地說道:「我估計她不會要。」
紫惠見男人發威就不敢吭聲了,一臉委屈地折服在他的懷裡,誰知男人又在她耳邊說道:「還有一件大事馬上要辦,耽擱不成。」
紫惠似不耐煩道:「就你事多,一回來就把人家使喚的團團轉,到底什麼大不了的事嘛。」
尚融把女人的一隻手拉到自己的襠部,低聲道:「你摸摸這裡,已經快炸了,現在也來不及找其他的女人,只能麻煩你給解決一下了。」
說著就去解紫惠的腰帶。
「討厭……不要在這裡,髒死了……回家吧……回家我給你……把菲爾也叫回來……好不好……」
尚融此時已經劍在弦上,那裡還能等?「我哪裡敢回家……祁順東肯定在門口盯著呢……快來,以前剛結婚的時候我們不是經常在這個沙發上弄嗎?」
尚融說話之間已經把紫惠的褲子拉了下來。
紫惠沒辦法只好躺在沙發上,等著男人的蹂躪。可他好像還有什麼花樣,一邊拉起女人的身子,一邊喘息道:「我記得你以前能把一條腿翹在沙發上,來,試試,看現在還行不行……」
紫惠被男人把一條腿硬是放在了沙發背上,嘴裡嬌呼一聲道:「哥……不行,現在腿都僵硬了……怎麼能和以前比……痛呢……不要……還是給你撅著吧……」
一時間,在這間老屋裡兩對舊人再次重溫著往日的激情,狂熱的動作帶起了歲月積澱的塵埃,一瞬間使整個房間塵土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