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六點鐘,尚榮就接到紫惠打來的電話,讓他趕緊過去。尚榮心裡納悶,紫惠不是和喬敏約的是晚上八點嗎,過去這麼早幹什麼。紫惠在電話裡面一句話就點醒了他。「你忘了今晚你是個角色嗎?」
今晚自己得扮演紫惠的老公。媽的,自己本來就是她老公,現在可好,回過頭來扮演她的老公。
唉!人生處處都需要扮演,即使在離婚前,扮演不也是每天不可缺少的課程嗎?那時扮演的是兩個婚姻走到盡頭的人,今天扮演一對恩愛的夫妻,這樣人生才富有戲劇性。
其實扮演是人的最基本天賦之一,好比蜥蜴變色,昆蟲偽裝,都是在同樣的環境下面演變而來的生存技能。反倒是那些戲劇學院裡專業學習過表演的人,扮演起來讓人感覺假模假式的,套用一句流行語「太他媽的CCTV了」。
紫惠一開門,先進來的是一大捆玫瑰花,玫瑰花後面是她的前夫。「又不是什麼節日,花錢買花幹什麼。」
尚榮知道紫惠要這樣說,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紫惠的一身打扮吸引住了。
只見紫惠將頭髮高高地盤著,穿了一件米色無領羊絨衫,露著一截欺霜賽雪的脖頸,那模樣既有少婦的魅力又透出點清純,下身的窄裙卻襯托出性感的腰臀,那雪白的小腿既圓潤又不乏肉感。
紫惠見尚榮色眼迷離的樣子嬌嗔道:「不認識嗎?」
尚榮砸了兩下舌頭說:「你這是存心要刺激你老同學喬敏的神經。我能有你這樣的前妻感到萬分榮幸。」
紫惠扭著屁股進了廚房,邊走邊說:「等會兒你可不要露餡。」
尚榮跟到廚房門口繼續欣賞著他的前妻。「漏不漏陷取決於你,要是不放心的話咱兩先排練一下,分開的時間久了,某些方面都生疏了。」
紫惠就紅了臉埋頭切菜。過了一會兒停下手裡的活說:「你到客廳去,你站在這裡我幹不成活。」
紫惠總是能把家裡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塵不染。即使在兩個人鬧離婚的時候,家裡也看不出一點內亂的樣子,就憑這點紫惠也是少有的好家庭主婦。為什麼女人的優點只有在遠距離上才能看清呢。夫妻一場最終瞭解的無非是彼此的肉體,人的本質反而因距離太近變得模糊了。
尚榮正感歎著就聽到了門鈴聲。打開門就看見外面站著兩個人。一個就是喬敏,雖然幾年沒見,可模樣並沒多大變化,另一個,尚榮不免多看了兩眼。因為那個小姑娘長得實在是太漂亮了。「貴客光臨,歡迎歡迎。」
尚榮熱情地招呼著。
「尚榮,你怎麼越活越年輕了。」
喬敏盯著尚榮說,臉上是一副真摯的神情。
「這話我是準備送給你的,沒想到被你佔先了,我只能說你是越來越有魅力了。」
尚榮笑道。
「我們就別互相吹捧了,小美人呢。」
紫惠正從廚房裡走出來,兩個女同學都同時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就擁抱著又蹦又跳。女人們總是喜歡誇張,咋咋呼呼的真的,有那麼喜悅嘛。
坐下來後,喬敏指著那位小美女介紹說:「我家老小,叫喬菲,大學剛畢業。」
紫惠就拉著喬菲的手問長問短。小姑娘居然怕羞似地低著個頭,一點也不像尚榮見過的那些張揚個性的女大學生。再仔細一看,尚榮就看出了小姑娘不凡的韻味:白皙的瓜子臉因羞澀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嫩的令人喘不過起來;一件緊身的薄毛衣下突起的兩個小肉包漲鼓的令人心疼;坐在沙發上併攏的兩條修長的腿形成一個迷人的弧度,那三角地帶自然形成的褲子的皺折散發著無限的熱力。以至於尚榮不敢再多看一眼,生怕刺激起自己原始的慾望。
結婚這麼多年,尚榮對紫惠的廚藝有四個字的評價:味美色衰。紫惠做的菜有兩個特點,一是味道充分;二是樣子難看。她從不把精力放在花色品種上,只在味道上下工夫。美其名曰實在。就像她的人一個品行。
「多久沒有吃過紫惠做的菜了,上大學那陣同學們都喜歡吃紫惠做的菜,所以每次聚會都要紫惠掌勺。」
喬敏邊吃邊對尚榮說。
「這種把戲騙不了我,只不過是看著我家紫惠老實,被你們哄著義務勞動罷了。」
尚榮看著紫惠說。
喬敏用筷子點著尚榮對紫惠說:「瞧瞧,說得是人話嗎。只有你們男人才這種小雞肚腸。」
尚榮趁紫惠和喬敏說話的機會,偷偷打量了幾眼喬菲,只見她低著頭仔細地吃著盤子裡的一點菜餚,那雙小手簡直美的無法形容。尚榮搜腸刮肚也沒想出幾個詞兒來,只能怪老祖宗對女性的手不夠重視。
尚榮夾了一塊魚放在了喬菲的盤子裡說:「你們只顧自己大吃大喝,就沒人關心一下小妹妹。」
喬敏笑道:「要你這大哥是幹什麼的。我正想問你,聽紫惠說你開公司了。生意怎麼樣。」
尚榮放下筷子道:「剛開張,哪有什麼生意。生意難做呀!」
紫惠趁機插話說:「尚榮,你不是有生意上的事要喬敏幫忙嗎?你抓緊時間說,等一會兒,我和喬敏要說悄悄話,可就沒你的時間了。」
喬敏看著尚榮說:「我能幫你什麼忙。你儘管說,我呀巴不得你多賺些錢,讓紫惠生活的更好一些。說實話,要不是你霸著紫惠我還真想把她拐到北京去呢。」
尚榮趕緊把自己的想法說了一遍。
喬敏說「這就巧了,公安部已經委託我們公司做過幾個省的監獄網絡平台了,方案是現成的,你是想和我們公司合作嗎?」
尚榮說:「我不想和你們公司有具體業務合作,只是想借用一點名氣,實質上是想和你個人合作,報酬你不用擔心,我還不至於吭我老婆的同學。」
喬敏聽了笑了起來。「你就不用給我提錢的事了。你的意思我明白。回去以後我派兩個工程師過來幫你搞定,他們的費用你自己出。」
尚榮端起杯子說:「你真是個女菩薩。」
喬敏咯咯笑著對紫惠說:「你瞧這德性。」
兩個女人躲在臥室裡嘰嘰咕咕也不知說些什麼。尚榮和喬菲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他瞟了一眼喬菲,見女孩一副正襟危坐的樣子,兩隻眼睛直盯著電視屏幕,也不知看進去了沒有。尚榮禁不住心猿意馬地意淫起眼前這個小姑娘來,如果把這個小雛剝光了衣服摟在懷裡,肆意地挑逗玩弄,僅憑她那一副矜持羞澀的模樣就能讓人射出來。更不要說插入她那嬌嫩的小逼裡了,尚榮憑感覺就知道小傢伙還是個處兒。
「喬菲,你找到工作了嗎?」
尚榮想和女孩隨便聊聊。
女孩似乎被尚榮驚醒似的。「我在一家金融租賃公司實習。」
尚榮說:「你就沒想過到北京去發展,你姐姐還可以幫助你。」
女孩想了想說:「我媽媽一個人在這裡沒人照顧。再說,我不太適合做競爭性太強的職業。」
「為什麼?」
尚榮奇怪地問。
女孩又想了一會兒說:「也許是性格原因吧。」
尚榮心想,除了外表,你確實不具競爭力。一個真正的小家碧玉,收藏型的。
直到喬菲第三次打哈且,喬敏才和紫惠從臥室裡出來。
「你們兩個躲在臥室裡鬼鬼祟祟的說些什麼?」
尚榮開玩笑地說。
「自然是一些不能讓你聽的話。」
喬敏滿臉神秘地說。
「你乾脆說少兒不宜算了。」
尚榮怏怏地說。
喬敏大笑道:「紫惠,我要走了,有人吃醋呢。」
送走了喬敏,紫惠剛把門關上,尚榮就一把將紫惠摟在懷裡,毫不客氣地吻住了她的雙唇。紫惠似乎被尚榮的突然襲擊搞蒙了,有好一陣軟在尚榮的懷裡沒有動彈。直到尚榮雙手揉捏著她的屁股並妄圖進一步動作的時候,她才驚醒過來,掙脫了尚榮的懷抱,嬌紅著臉氣喘吁吁地說:「我希望你能尊重我,如果再像上次那樣,我……我就永遠都不會見你了,畢竟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
尚榮看著紫惠柔弱的樣子,想起她上次被自己強姦的可憐樣,也就不想勉強她。「我可沒有不尊重你的意思,只是不來這麼一下總覺得戲還沒演完。」
紫惠輕輕推著他說:「你今晚演的很好。」
尚榮厚著臉皮說:「我已經上癮了,還想繼續演下去。」
紫惠把他推到門口說:「想繼續演就趕快回家寫劇本去。這一出已經謝幕了,你也該下台了。」
尚榮雙手捧起紫惠的臉說:「你今晚真美,我說的是真心話,讓我再親親你,不做別的事情,不然我就不走。」
紫惠知道自己前夫的那股纏勁,如果不答應他,還不知道要糾纏到什麼時候呢。於是她紅著臉閉上了一雙美目,只想讓前夫胡亂親親敷衍過去。
尚榮就是個得寸進尺的主,在紫惠的芳唇上品嚐了一陣後,竟用舌頭撬開前妻的嘴,展開了一場口舌大戰。紫惠扭動著頭,嘴裡嗚咽著想擺脫男人舌頭的糾纏,可就在這時,尚榮一隻手摟住她的屁股用力貼上自己,紫惠立馬就感覺到男人堅硬的雞巴頂在了自己的小肚子上,熱乎乎的顫動著。
紫惠是極敏感的女子,經不起男人的挑逗,況且,此時不僅小嘴裡塞滿了男人的大舌頭,屁股也被一隻大手揉捏著,更不要說那熱乎乎的雞巴顫巍巍地頂著要害部位。紫惠羞愧地感到自己的小逼被潮水滲透了,兩片陰唇隨著臀部的扭動滑溜的令她心跳氣喘。他又要強姦我了……天吶!不行!我成了什麼人了……難道他只有強姦我才得意麼……他還是沒有原諒我……他這是在發洩……紫惠想到自己不潔的身子,想起趙啟東那天在自己身上的噴射,忽然覺得自己是天下最可憐的人,一瞬間,紫惠停止了掙扎,身子癱軟的像一灘水,只想敞開濕潤的谷道任男人姦淫,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洗淨以往的屈辱……尚榮此時已經亢奮異常,一隻手鑽進女人的羊毛衫裡,一把就抓住了一隻飽滿的乳房,使勁揉捏著,另一隻手則鑽進了女人的短裙裡,從後面探進了濕潤的峽谷,一陣急速的扣挖,那陣陣熱流說明女人無法言語的慾望。她接受我了,她願意讓我操她呢……正當尚榮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他的嘴裡感到了一絲鹹味,離開嘴唇,尚榮就看見了女人一臉的淚水,雙目緊閉,臉色蒼白,渾身哆嗦。尚榮心裡一陣疼痛,一陣內疚,自己這是在幹什麼?難道還要像上次一樣強姦她嗎?不!
尚榮克制住自己的慾望,將無聲地哭泣著的女人緊緊抱在懷裡。寂靜中只聽見兩人的心跳聲。不知過了多久,紫惠從尚榮懷裡抬起頭來,幽怨地看著他說:「欺負夠了吧……」
尚榮尷尬地笑著說:「我怎麼捨得欺負你……我是真的……」
紫惠睜開了男人的摟抱,整理著凌亂的頭髮,用手撫摸著自己滾燙的面頰說:「你只想要我的身子……我知道……其實你一點都不憐惜我……你還記著那件事……我能感覺到……」
尚榮聽著女人斷斷續續的話語,漸漸沉靜下來,他慢慢轉身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看著楚楚可憐的女人說:「讓時間來證明吧……」
尚榮坐在車裡抽著煙,似乎想平息一下因表演過頭而帶來的激情。被紫惠推出家門,他一點都沒生氣,反而使他回憶起與紫惠談情說愛時的歲月。那時他常常晚上賴在紫惠的宿舍圖謀不軌,每次都是一邊在她身上扣扣摸摸一邊被紫惠輕輕地一點一點地推出門來,那情形就像今天一樣。他似乎理解紫惠的潛台詞:現在不行,但以後肯定行。回家寫劇本?差點忘了,家裡還有個現成的劇本等著他去讀呢。
尚榮駕著車朝家裡疾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