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妹妹怎麼啦?」
愛花一陣風似地闖進了鄭剛的臥室,盯著床上的男人質問道。鄭剛吃了一驚,愛花不是在鎮上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由於做賊心虛,鄭剛怔怔地看著愛花一時說不出話來。
「你說呀!你是不是把她……」
愛花情急地走近男人,推著他的肩膀大聲道。
「你喊什麼?」
鄭剛一下坐了起來,心念電轉,下午和愛琳回來的時候沒看見愛花在家,可能是自己打盹的時候回來的,難道愛琳給她說了什麼,不會呀!下午愛琳一直在他懷裡沉睡,醒來的時候好像一點都不記得先前發生的事情,只是發現自己睡在姐夫懷裡,臉蛋紅紅的,可一點都沒有不高興的意思,她能對愛花說什麼呢?
原來,愛花在鎮裡忙了半個多月,心裡就惦念起男人來,下午的時候,看看客人不多,就搭了一輛村裡的拖拉機回來了。進了門,堂屋裡沒有一個人,可樓上衛生間似乎有響動,於是走上樓來,剛好看見妹妹愛琳從衛生間裡出來,手裡拿著一條剛洗過的小褲衩,抬頭一看見愛花就禁不住紅了臉,怯怯地叫了一聲姐,就溜進自己的臥室去了。
愛花憑直覺就知道妹妹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對自己這個妹妹,愛花是很瞭解的,要不是心裡有事,早就拉著她的手嘰嘰喳喳地問長問短了。想到這裡,愛花就推門進了愛琳的臥室,想要問個究竟。
愛琳躺在床上,兩眼望著天花板,上身穿著一件到肚臍眼的背心,下身就一條小褲衩,裸著一雙晶瑩的玉腿,對進來的姐姐好像渾然不覺。愛花走過去坐在床邊,伸手摸了一下妹妹的額頭,輕聲問道:「琳兒,你是不是病了。」
愛琳扭頭看看姐姐,臉上又是一陣滾燙,只得搖搖頭。
「是不是那個來了。」
說完就伸手到妹妹的雙腿之間在小褲衩上摸了一下。沒想到愛花輕輕地一摸,愛琳居然身子一陣收縮,嘴裡不由自主地叫了聲「痛……」
愛花疑雲突起,伸手拉起妹妹的身子急道:「琳兒,你到底怎麼了,快和姐姐說。」
說著作勢要去脫妹妹的內褲查看。愛琳扭著身子躲避著,最後還是被愛花將小褲衩拉到了大腿上,整個羞處暴露在姐姐面前,她一頭扎進姐姐的懷裡嗚嗚地抽泣起來。
愛花一看妹妹的下體,頓時抽了一口涼氣,只見那小小的嬌嫩之地一片紅腫,雪白的饅頭上也有隱隱的抓傷痕跡。愛花一陣頭暈目眩,不顧妹妹的哭泣,抱著愛琳的頭急道:「這到底是怎麼搞的……你快說呀……」
愛琳眼淚汪汪地看著姐姐,搖搖頭說:「我也不知道……」
愛花真急了,一個念頭閃過腦海,難道是他?「你怎麼能不知道!被弄成這樣你居然不知道?」
愛琳看著姐姐焦急的樣子,似乎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索性嗚嗚地哭泣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我真不知道……今天和姐夫上山……睡著了……醒來就痛的很……」
不等愛琳說完,愛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果然是他,這個該死的逃犯,居然禍害了自己只有十五歲的妹妹。
愛花雖然自己做過一段時間的皮肉生意,但那確實是因為環境所致,如今自己年幼的妹妹居然在家裡被破了身,這是她決不能接受的,況且這個罪魁禍首居然是自己帶回家裡來的……一方面是心疼妹妹,另一方面心裡也有一股酸酸的醋意,愛花放開妹妹就一頭闖進了鄭剛的臥室。
鄭剛從來沒見過愛花這樣衝著他大喊大叫,一時就凶狠起來,想要鎮住女人,沒想到愛花並不害怕,反而撕扯著男人的衣襟,大聲罵道:「你這個畜生……她才十五歲呀……你居然下得了手……你這個逃犯……當初讓警察一槍把你蹦了就好了……」
愛花正罵的起勁,只聽啪的一聲脆響,原來是忍無可忍的鄭剛抬手給了女人一巴掌,愛花一愣,隨即便瘋了似地撲上去,一邊撕扯著男人,一邊哭喊道:「你打我……你打吧……有本事你打死我……是我害了妹妹呀……我現在就去派出所告你……你等著……」
鄭剛被女人撕扯的火冒三丈,特別是聽到愛花說要去派出所告他,一時又急又氣,禁不住凶相畢露,惡狠狠地說: 「告我?老子先讓你死……」
說完就雙手一把卡住了女人的脖子,把她死死地摁在床上,一邊喘息道:「你去告呀……老子是死過一回的人了……大不了一起死……」
沒多久,愛花的臉就由赤紅變成了青紫,胸部劇烈起伏著,喉頭發出卡卡的聲音。
鄭剛此時正在瘋狂地發洩,女人的劇烈掙扎使他感到異常的興奮,看著女人氣球般鼓起的胸部,他感到了自己強烈的勃起,可就在他快感如潮的時候,突然後腦勺一陣劇痛,然後就覺得眼前金星亂舞,最後就覺得自己身子沉下去,慢慢地失去了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