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七十章

  百雅媛厭惡道:「床上有手銬,你自己戴上去。」

  「雅媛姐。」

  喬元看了看床上的兩副手銬,愣住了,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他低估了百雅媛心中的仇恨,此時喬元在思索著如何飛出這房子。

  百雅媛是什麼人,警校高材生,英國蘇格蘭場專業培訓的高級督察,她能不明白喬元的心思嗎,她的槍口對準了喬元:「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頭,我槍法很準的,你想不想試試。」

  喬元猛搖頭,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又不是笨蛋,不試,不試,我脫,我馬上脫。」

  三兩下,喬元就脫了個精光,那支黝黑大水管居然挺舉著,氣勢非凡。

  百雅媛一見大水管,登時恨得兩眼冒火,冷笑道:「坐上床去,先把你的兩隻腳銬上。」

  喬元無奈,晃著大水管坐上床,拖拖拉拉,猶猶豫豫地給自己雙腳套上了手銬,百雅媛指了指另一幅手銬:「好了,再把你的兩隻手銬上。」

  喬元好不鬱悶,長這麼大,他還沒戴過手銬,心裡直叫倒霉。

  可面對百雅媛黑洞洞的槍口,喬元根本沒得選擇,也乖乖地在自己雙手戴上了手銬,心裡想,可能被百雅媛毒打一頓解解氣。

  出乎喬元意料,百雅媛沒有毒打喬元,她放下手槍,轉身去梳妝台,拉開了一個抽屜,從抽屜裡摸出了一把鋒利剃刀,剃刀有用過,百雅媛經常用這把鋒利的剃刀剃腋毛,她不用刮鬍刀剃,她喜歡冰冷的刀鋒劃過腋下肌膚的感覺。

  拿著寒氣逼人的鋒利剃刀,百雅媛像看獵物似的來到喬元跟前。

  喬元臉色巨變,眼珠子快掉出來了,他驚恐地看著剃刀,汗毛倒豎:「雅媛姐,你這是幹什麼。」

  百雅媛笑了,笑得很美:「閹割啊,你那罪惡的根子必須割掉。」

  喬元肝膽俱裂:「雅媛姐,你別開玩笑好不好,這個不能割,我三代單傳,至少給我爸爸媽媽生個孫子了,你再割嘛。」

  百雅媛眉毛輕佻,輕輕頷首:「說的也是,哎,我心軟了。」

  喬元以為有救,趕緊拍馬屁:「雅媛姐是大好人,好人不計小人過。」

  百雅媛似乎被打動了,她幽幽輕歎:「這樣吧,我也不想太為難你,小小懲罰也要的,你有兩個蛋蛋,我割掉一個,你還能跟女人生孩子,不誤你傳宗接代。」

  喬元如同五雷轟頂,哇一聲,哭了出來:「雅媛姐,割一個,不割一個,很難看的。」

  百雅媛不為所動,她警惕著,沒見喬元有眼淚流下來,純粹是乾哭,心兒惱恨他狡詐無恥,真恨不得一刀下去割掉那淫根,不過,想歸想,百雅媛終究是高級警員,不能知法犯法,她如此這般折磨戲弄喬元,只是嚇唬嚇唬他,以洩破處之恨,此時,百雅媛還沒過足虐待喬元的癮,她晃動手中的剃刀,冷冷道:「你想要好看吶,好啊,我兩個一起割,保準你像太監那樣帥。」

  說著,百雅媛緩緩走向喬元,輕輕揮舞那把滲人的剃刀。

  喬元雙腳雙手被拷著,真是空有一身本領也無可做為,形勢所逼,他拿出小混混的本色,整個人跪在床上,給百雅媛作揖跪拜:「雅媛姐,求你了,求求你了。」

  「我昨天也求你。」

  百雅媛冷笑,心裡還是蠻爽的。

  喬元見百雅媛一步一步逼近,乞求又沒用,他嚇壞了,揚聲喊:「你別過來,你別過來,救命啊……」

  百雅媛幸災樂禍:「我家阿姨去買菜了,我囑咐過她三個小時後再回來,現在家裡就只有我們倆人,你喊破喉嚨也沒用。」

  緊急關頭,一道靈光閃現,喬元眨眨眼,可憐兮兮道:「雅媛姐,是我犯錯在先,你要報仇也是應該的,割之前,我有個小要求。」

  百雅媛冷冷道:「還敢提要求,哼,你說。」

  喬元眼珠一轉,抬了抬戴手銬的雙腕:「我怕痛,我想扎一扎手腕上的麻穴,等你割的時候,我就沒有那麼痛,麻煩你給我一根牙籤,麻穴就在我手腕上,我自己扎就好。」

  百雅媛頓時起了強烈的好奇心,她也是會武人士,以前沒聽說過手腕有麻穴,不過,喬元武功在她百雅媛之上,這是事實,百雅媛以為喬元有過人之處,她很想看看喬元是扎刺麻穴。

  沉吟了片刻,百雅媛轉身去拿來了牙籤,她擔心會流血,就厲聲道:「下床扎,別弄髒我的床。」

  喬元手腳被拷,只能笨拙地挪動身子下床,百雅媛扔下幾根牙籤,警惕地注視著喬元。

  喬元拿起一根牙籤,一臉淒慘:「雅媛姐,等會你就兩個蛋蛋一起割吧,作快利落點,對了,記得幫我止血啊。」

  百雅媛想笑,她忍住了,目光炯炯地盯著喬元的動作,看他扎哪裡。

  喬元並了並雙腿,雙膝跪下,右手手拿著牙籤對準左腕脈跳的地方,咬咬牙紮了下去,只聽他「哎喲」一聲,整個身子像熟蝦般彎了下去,雙膝依然跪著,腦殼著地,雙手在了小腹下亂顫。

  百雅媛低頭張望,想看看喬元的手腕,她警覺性很高,始終和喬元有一定距離,而且她還拿起了手槍。

  突然,喬元不動了,就保持著熟蝦狀的怪異姿勢,百雅媛一臉疑惑,不曉得喬元怎麼了,她試著喊:「喂,你搞什麼,別裝死了,惹火我,我先開一槍。」

  喬元仍然沒動,百雅媛更是疑惑,心想:莫不是扎中了麻穴,這傢伙就昏過去了,難道這麼神奇。

  百雅媛不禁有些心慌,她後悔了,萬一喬元這傢伙出什麼事,後果不堪設想。

  百雅媛緩緩上前,警惕著踢了踢喬元,喬元沒動,百雅媛再踢,喬元仍然不動,可就在百雅媛踢第三次時,她眼前一花,喬元如豹子般彈起,雙手閃電齊出,擊落了百雅媛的手槍,再旋風般蹬出雙腳,把百雅媛蹬飛了五米遠,百雅媛還沒從地上爬起,喬元就用牙籤將腳上的手銬打開,想必剛才他假裝扎手腕那會,就用牙籤打開了雙手的手銬。

  情勢逆轉,喬元笑嘻嘻地拿起了地上的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百雅媛,她坐了起來,驚奇問:「你能用牙籤打開手銬?」

  喬元猛點頭:「我爸爸教我的,我差點忘了,據我爸爸說,教他這招的是一位德高望重的小偷。」

  世上沒有後悔藥吃,百雅媛不想後悔給了喬元牙籤,她語氣溫柔:「你先把槍放下。」

  喬元笑嘻嘻的:「把衣服脫了,全脫光光。」

  「你……」

  百雅媛不得不忌憚,她不是忌憚手槍,因為手槍沒上膛,打不出子彈,她忌憚喬元的功夫。

  喬元不笨,淫笑道:「別逼我開槍,雖然我不懂玩槍,但我把槍口對準你扣動扳機,子彈打不中你的話,我再用鷹爪功收拾你,你打不過我,不怕告訴你哦,我感覺我的功力每天都有長進,打敗你更容易了。」

  百雅媛也有這感覺,她隱隱地感覺到喬元的功力深不可測,沒有武器的話,肯定打不過喬元。

  正猶豫,喬元舉起了手槍,百雅媛心裡發毛,萬一這手槍真的能射出子彈呢,她想到了警察持槍守則裡有那麼一條:如果不是出警面對危險罪犯的情況下,槍口永遠禁止對人。

  也就是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手槍走火。

  「你把槍放下來,我脫。」

  百雅媛站了起來,爽快地脫衣,反正都給喬元強姦過了,脫光光給他看也沒什麼大不了。

  素裙落地,乳罩也落地,小內褲跟著落地,百雅媛脫得很徹底,她模特般的性感身材矗立在喬元面前,乳房挺拔,肉臀挺翹,兩條大長腿筆直有勁,渾身上下散發著健康之美。

  喬元放下了手槍,饞涎四溢:「其實,雅媛姐蠻漂亮的,就是高了點。」

  說話這會,他的大水管迅速加硬,呈七十五度仰角高舉:「現在,請雅媛姐把手銬戴上,先拷兩隻腳,再拷兩隻手。」

  「喬元,我沒想殺你,也沒想割你的東西,我只想嚇唬嚇唬你。」

  百雅媛心跳加劇,她固然厭惡大水管,但在女人的心底裡,她們始終對男人的陽具有天生的敬畏,何況如此剽悍粗長,百雅媛不由得想起了昨日破處的情形,那是歷歷在目,刻骨銘心。

  喬元笑道:「我也覺得雅媛姐不會真割我蛋蛋,可是,你真的嚇到了我,媽的,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被嚇到,你拿到剃刀的樣子很可怕。」

  百雅媛的語氣進一步柔和:「你強姦了我,我嚇嚇你不過份吧。」

  喬元猛點頭:「這樣,我也不敢殺你,一夜夫妻百日恩,兩夜夫妻的話,恩情似海深,以後你就是女朋友了,我現在有錢,以後更有錢,我能夠給你花錢,你要什麼我都給你,你也讓我射進去,弄大肚子,將來生幾個大胖孩子,個個都能長到一米八,不像我爸爸和我這麼矮,呵呵。」

  百雅媛臉色大變:「喬元,你開玩笑也得有個譜。」

  喬元又舉起了手槍:「都這麼硬了,哪會是開玩笑。」

  百雅媛再也沉不住氣:「喬元,你不要這樣,我求你,你不要這樣。」

  喬元有些不耐煩:「我們求來求去沒啥意思,我求你沒用,你求我也沒用,別浪費時間了,萬一你家阿姨提前回來,那奸不成了,你上床趴著。」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百雅媛深深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了,打也打不過,手槍還在人家手中,百雅媛只能認栽,她發誓,以後絕不讓戴手銬的罪犯用牙籤。 臀很翹,百雅媛很不甘心地趴在床,喬元意外地不拷百雅媛的雙腳,因為他覺得百雅媛的雙腳被拷住的話,不方便舔穴穴,操穴也很彆扭,他只拷住百雅媛的雙手。

  熱燙的東西觸到了裂縫,百雅媛打冷顫,她抱著最後一線希望乞求:「喬元,你住手,你停下,只要你停下,我不追究你了。」

  喬元哪裡肯住手,他騎上百雅媛的翹臀,大水管對準了肉厚的裂縫,輕輕地插了進去,插之前,她舔了百雅媛的裂縫,唾液滋潤了破處不久的肉穴口,這肉穴看起來還算嬌嫩。

  「喔……」

  百雅媛情不自禁呻吟,陰道有火燙異物,漸漸在裡面充斥脹滿,記憶中的痛楚並不明顯,怪異的電流卻迅速滋生,瞬間蔓延,百雅媛再次呻吟,陰道盡頭被碾磨,那裡極其敏感。

  「雅媛姐,你個子高,屁股又大,奶子又大,操你就像操外國女人。」

  喬元完全趴在了百雅媛的背部,他大膽撫摸百雅媛的肌膚,大膽地玩弄兩隻大奶子,百雅媛雙手被拷,無法反抗,任憑這個小混混再次玷污她的身體,她怒不可遏,卻也深深感歎命中注定。

  大水管緩緩抽插了,瘦胸摩挲著健康的滑肌,喬元很懂做愛,他溫柔地舔吮健康滑潤的背肌,澹澹的鬍子製造了輕微的麻癢,百雅媛卻心靈激盪,女人很細心,喜歡細節,喜歡男人溫柔交流,尤其初試雲雨後,她平靜地放棄了乞求,放棄了反抗,交媾對於百雅媛來說是以前從未接觸過的新鮮事物,很舒服,而且越來越舒服,完全不同於以往的身心愉悅,此時此刻,她心靈再不願意,也接受了這份愉悅,她的四肢百骸全部沉浸在難以描述的快感之中,她享受快感,感受喬元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包括下體裡的那個傢伙。

  「嗯。」

  必須呻吟一下,百雅媛狠狠揪住了床單。

  喬元淫笑,溫柔抽插:「很舒服的。」

  百雅媛當然不會接話,喬元蔓籐似的纏繞這具幾乎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軀,雙手潛入身下,握住兩隻碩大結實的大乳房,搓揉它們,玩弄它們,調戲它們:

  「雅媛姐叫我來,是想和我做愛,想給我操,對不對。」

  百雅媛又呻吟了,在小混混調戲中呻吟,這是何等丟臉,等於默認了喬元的話,可百雅媛根本就不想和喬元做愛,她必須解釋:「我叫你來,是想告訴你,你要繼續盯著龍學禮,我會再想辦法抓龍學禮,他嘲笑我,他當著幾十個警察的面吐口水給我,我發誓一定整死他,還有劉寬,他也跑不了,新賬老賬一起算。」

  「劉寬是誰。」

  喬元問。

  「我們的警察局長。」

  百雅媛的眼神射出一道凌厲,可轉瞬間,她又迷離了,陰道深處酥癢之極,那巨物不停撓中癢處,太舒服了。

  喬元也舒服,陰道緊窄與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強烈的征服感,能征服這匹高頭大馬,他太滿足了。

  大水管漸漸加速,帶出了晶瑩,喬元忽地思緒清爽,有了個主意,他想起了大人物的老婆董雨恩:「雅媛姐,如果我幫你搞掉這個警察局長,你給我生兩個娃娃。」

  「你覺得有可能嗎。」

  百雅媛恨得牙癢癢,既恨喬元油嘴無忌,什麼都敢說,也恨自己享受被姦淫的快感。

  喬元嬉笑,拉長了大水管再深插:「操都操了,有什麼不可能。」

  百雅媛恨恨道:「我說你能搞掉劉寬有可能嗎。」

  喬元支起了上半身,雙手抱住百雅媛的大翹臀,目睹大水管進進出出厚肥肉穴:「我試試看,我認識一個大人物,可能有辦法,別小看我,別人不能操你,我能操你,就說明我有點兒能耐。」

  百雅媛不想說話了,跟這小混混說這些簡直是浪費口水,還是享受吧,太舒服了,百雅媛驀地臉紅,羞澀之感充斥她心間,她竟然悄悄扭動大翹臀,還寄希望喬元用力些。

  「篤篤篤。」

  意外的敲門驚住了喬元和百雅媛,緊接著依稀聽到門外有人喊:「雅媛,你在嗎,外面的車是誰的,誰來了。」

  原來是乾爹蔣文山,喬元反應神速,揚聲喊:「蔣先生,是我喬元,我在給雅媛姐按摩,你不方便看。」

  門外傳來爽朗的笑聲:「哦,是阿元啊,我不看,我不看,我在樓下等你們。」

  百雅媛翹臀一緊,打了個冷戰:「喔……」

  喬元瞧出了苗頭,知道百雅媛要高潮,他興奮不已,嘴巴湊到百雅媛的耳邊:

  「雅媛姐,我打開你手銬,你別打我。」

  百雅媛沒吱聲,眼睜睜地看著喬元用一根牙籤打開了手銬,這真是給百雅媛好好地上了一課,她不得不對這小混混有點服氣。

  身體被扳轉,面對喬元仰躺著,百雅媛沒有打喬元的心思,她全身軟綿綿的,任憑喬元分開她的大長腿,目光所及,那粗壯的大水管抵在了陰戶上,百雅媛本能緊張,緊張地注視大水管進入她下體,充實她的陰道。

  「啊。」

  百雅媛呻吟著把臉別過一邊,她不好意再看下去,更不好意思與小混混的目光交接。

  喬元急了,一邊抽插,一邊玩弄百雅媛的巨乳:「雅媛姐,你看啊,你怎麼不看了,看我怎麼操你。」

  百雅媛拒絕喬元的要求,堅決不看,可誇張的快感水漫金山似的飆升,她無法克制,急促地喊:「喔……」

  喬元發起了強力進攻,如果之前只是相持,這會他不留任何餘地,大水管異常凌厲,一秒鐘就能抽插二十下,每次都從穴口撞到陰道盡頭,連帶著撞擊了子宮,整個下體麻癢加劇,撞擊也加劇,噗噗噗聲中,百雅媛彷彿登上了雲端,她飄飄然,全身的血液彷彿都集中到下體,她無可避免的面對喬元,雙手抓牢了床單,目光呆滯。

  喬元亢奮不已,他騰出手,拿了一個枕頭墊在百雅媛的腦後,催促道:「雅媛姐,快看,快看我如何操你。」

  百雅媛彷彿中了魔似的,呆滯目光徐徐下落,盯住了交媾中的下體,親眼目睹黝黑大水管在她的下體瘋狂進出,瘋狂摩擦,百雅媛失神地看著,啊,多麼震撼,多麼下流,她體溫急劇升高,慾念排山倒海,她有感覺了,她喜歡上了頻繁進入她身體的黝黑物事,這是上天的禮物嗎。

  「啪啪啪。」

  百雅媛突然扶住喬元的瘦腰,扭動髖部,忘情地呻吟:「啊啊啊,你這個小混混竟敢強姦我。」

  喬元這次承認是小混混了,也不氣惱了,快感奔湧著,他挺腹猛抽:「小混混怎麼了,小混混還不是能強姦你。」

  百雅媛蹙眉,加速扭動:「等會……等會我要告訴你乾爹。」

  喬元壞笑:「我就蔣先生說是你勾引我,你看,你現在多舒服,你的樣子好淫蕩。」

  百雅媛氣得胸脯急劇起伏,有點上氣不接下氣,大水管抽插得又如此密集,不給她喘息,只聽一聲悶哼,百雅媛臉色蒼白,顫聲道:「不要,不要插了,我……」

  喬元瘋狂攻擊,大水管很暴力,偌大的床都在震動,快感鋪天蓋地,百雅媛腦子一片空白,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天旋地轉,她閉上美目,任憑快感把她的靈魂擊得粉碎。

  十分鐘後。

  喬元下樓了,和蔣文山嘻嘻哈哈地聊了不久,百雅媛也走下了樓,素裙依舊,春潮猶存,那美臉上除了逼人的英氣外,多了一絲嫵媚。

  蔣文山是何等人物,只看了這乾女兒一眼,就敏銳地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

  喬元心虛,簡單聊了幾句後,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

  管家阿姨買菜回來了,去廚房張羅,客廳裡,蔣文山看著百雅媛,似笑非笑:

  「葛明怎麼處理。」

  百雅媛愕然:「爸,你說什麼。」

  蔣文山慈祥道:「你跟喬元上床了,就在剛才,對嗎。」

  百雅媛驀地臉紅,本來就一片緋紅,這會紅得嬌艷,她是爽快之人,面對唯一能傾訴心聲的人,她沒什麼好隱瞞的,就直接了當說了:「他強姦我。」

  蔣文山意外地很平靜,百雅媛瞧乾爹這表情,那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她以為蔣文山不相信,很是氣惱:「他真的強姦了我,昨天干的壞事,今天又來。」

  「剛才你為何不喊救命。」

  蔣文山簡單一問,百雅媛頓時無言以對:「我……」

  蔣文山搖搖手:「好了,我不想聽你解釋,我說個心裡話,我雖然不希望喬元強姦你,但我希望你跟他上床,因為我不喜歡葛明,我不希望你嫁給葛明,我就喜歡喬元。」

  百雅媛怒道:「爸,我們別扯葛明,先說說這個喬元,你這個乾兒子多卑鄙,他用卑鄙的手段強暴我,你就不罵罵他,你太偏心了。」

  「如果有偏心,也是我偏心你。」

  蔣文山微笑道:「你是警察裡的尖子,還留過學,可以說,你是罪惡剋星,以你的本事居然讓喬元得逞,要麼你學藝不精,徒有其名,要麼你和他是一對冤家,他能克住你,他比你強。」

  百雅媛驚得瞪大眼睛,蔣文山這套理論另闢蹊徑,百雅媛當然不服:「就算他武功比我強,也不能強暴我。」

  蔣文山疑惑不解:「我就奇怪了,如果你不願意,喬元怎麼可能強姦你兩次,第一次還說得過去,那第二次呢。」

  百雅媛支支吾吾答不上來,她哪好意思把將喬元騙來家裡折磨的經過告訴蔣文山。

  蔣文山也不想過問喬元和百雅媛之間的糾葛細節,他語重心長道:「每個人都有七情六慾,每個人都有優缺點,我們總不能指望一個成長在街道的小孩有多麼高大上,喬元品性不壞,值得信任,你跟他交往我放心,我樂意,不說談婚論嫁,你們做個好朋友也好。」

  百雅媛靜靜地聽著,腦子不時浮現喬元的賤笑,還有那支可怕的大傢伙……「處女沒了就沒了,不用失魂失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現在有女人味了。」

  蔣文山笑了笑,語鋒一轉,漸漸嚴肅:「雅媛,你有野心我支持,你想想,如果你想在全是大老爺們的警察系統裡站住腳,你必須眾人服你,要那些大老爺們服你,你必須先要成熟,不是一般的成熟,是很成熟,這樣,你才能震得住那些大老爺們,如果你就一個黃毛丫頭,誰會服你。」

  百雅媛大驚:「爸,你不會是安排喬元強暴我……」

  蔣文山只是微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平靜道:「女人不是處女了才意味著真正成熟,你既然不願意跟葛明上床,我就促成喬元和你發生關係,他風流好色,你漂亮迷人,我原以為他會想盡一切辦法追求你,就如同他追求呂孜蕾一樣,呂孜蕾能攻下,你百雅媛也應該難逃他的手段,只不過,我沒想到他會用強暴手段。」

  「那也不應該找這個小混混呀。」

  百雅媛鬱悶且委屈,想想被一個矮自己兩個頭的小混混羞辱和褻玩,她簡直無地自容。

  出乎意料,蔣文山沒有安撫百雅媛,他臉色異常凝重:「雅媛你錯了,你就應該找喬元這樣的男人,第一,他不會和你結婚,那就不存在糾纏不清的問題;第二,我考察了他很久,信得過他,喜歡他,我絕不會找一個我信不過的男人跟你發生關係,我們所做的一切全是為了鬥爭,我要替你死去的父母報仇。」

  說到父母,百雅媛心中所有的鬱悶和不滿一掃而光,她雙眼炯炯有神,英氣勃勃,堅定的信念充斥她心間,與剛才的小女人狀相比有雲泥之別。

  蔣文山柔聲道:「喬元絕對是你的最佳人選,他其實很單純,說到好色,哪個男人不好色,那些看起來不好色的人,肯定是陰險狡詐之徒,還有,喬元沒複雜的社會背景,可塑性極強,我們要好好利用他,讓他為我們所用。」

  百雅媛默默頷首,很多時候,只要談到深刻的問題,百雅媛都會默默聆聽,就像聽一位知識淵博著的教誨。

  「你要振作點,停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我找了省委的關係,想辦法先讓你復職。」

  頓了頓,蔣文山嚴肅道:「你記住,對付劉寬不是那麼容易的,他畢竟是警察局長,動他就等於動他身後的人,他身後的人才是害死你父母的真正主謀,我們必須從長計議,急不得。」

  「要是喬元再來呢。」

  百雅媛問。

  蔣文山不禁暗暗好笑,他是過來人,總覺得以前百雅媛天不怕地不怕,這會遇到怕的人了,估計是破處後乾女兒對喬元心生懼意,蔣文山沒有說破,他柔聲道:「你自己把握,喜歡的話就跟他多交往,實在不喜歡,他也不會糾纏你,他女人很多。」

  「哼。」

  百雅媛冷笑:「我怎麼會喜歡他,八輩子也不會喜歡他,他下流無恥,還說要我給他生兩個娃。」

  蔣文山一聽,興奮得猛拍大腿:「這是好事啊,生下孩子後全部隨你姓百,你們百家人丁凋落,正是重振百家的時候,生兩個算什麼,最好能生七八個,越多越好。」

  百雅媛霍地站起:「我是母豬麼,我聽不下去了,我要休息了。」

  ※※※

  國貿大廈一家高級咖啡廳的角落裡,楚楚可憐的大美女冼曼麗以淚洗面,紙巾都擦了好幾包,坐在她對面的也是大美女,她叫郝思嘉。

  郝思嘉沒有哭,她在給冼曼麗遞紙巾:「別哭了,送了兩雙鞋子給你,還不夠嗎。」

  冼曼麗一把扔掉紙巾,怒道:「你勾引我老公,僅僅送兩雙鞋子就算數嗎。」

  郝思嘉毫不示弱:「我聲明啊,不是我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勾引我。」

  冼曼麗幾乎要蹦起來:「你不會拒絕他嗎。」

  郝思嘉眨眨眼,眼圈泛紅,也是楚楚可憐狀:「我拒絕的,可我一個弱小女子,怎麼能抵擋你野蠻老公的暴力。」

  冼曼麗怔住了,事實上,利燦有時候也很野性,動作粗魯,冼曼麗深有體會,她偷瞄了一眼好閨蜜,又迅速扯出一張紙巾掩臉:「嗚嗚……」

  郝思嘉雖然心有愧疚,可見冼曼麗哭不停,不禁心煩,賭氣道:「要不,你也去勾引宜民,弄個心理平衡,我不介意的。」

  冼曼麗馬上從美麗臉蛋上拿開雙手,兩眼放光:「你以為我不敢嗎。」

  郝思嘉後悔了,話是這麼說,可冼曼麗真的去勾引自己的丈夫邱宜民,那郝思嘉心裡肯定難以接受,她惱怒伸手:「那你把我陪你的兩雙鞋子給還我。」

  冼曼麗閃電阻止:「鞋子我要,你老公我也要勾引。」

  郝思嘉大怒,冷冷一哼:「既然你都這麼想,還哭個P裝可憐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跟喬元上過床,惹火我了,我把這事告訴利燦。」

  冼曼麗臉色大變,粉拳舉起,咬牙切齒道:「呂孜蕾,我殺了你。」

  她知道,這件事能傳到郝思嘉耳朵,唯一的可能就是呂孜蕾。

  郝思嘉察言觀色,乘機說軟話:「好啦,這事就這麼算了,我保證以後不再跟利燦那個,我也不跟別人說你和喬元上過床。」

  心裡實在擔心好閨蜜報復,郝思嘉不忘警告:「哎,如果你非要勾引宜民,那請自便,我提醒你,宜民硬不起的。」

  冼曼麗從隨身手包拿出鏡子,一邊補妝,一邊嘲諷:「你老公硬不起,就找好朋友的老公解決,你行啊。」

  郝思嘉頓時氣得胸口起伏:「我再次聲明,是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是受害者。」

  冼曼麗冷笑:「我看你一點都不像受害者,倒像受益者。」

  說完,兩個相好多年的好閨蜜互視一眼,都忍不住笑了出來,郝思嘉趕緊坐過去,兩人膩在了一起,冼曼麗經不住郝思嘉哄求,心底裡已悄悄原諒了好閨蜜,郝思嘉忍不住八卦:「哎,阿燦那東西很獨特的,我以前一點都不知道。」

  冼曼麗白了郝思嘉一眼,嗔道:「你真不害臊,你很想打聽人家老公的私處嗎,是不是如果你早知道利燦獨特了,就早早勾引他。」

  郝思嘉勃然大怒:「又來了,操你媽的,是他勾引我好不好,是他霸王硬上弓。」

  冼曼麗被噴了一臉口水後,心有忌憚,不再擠兌郝思嘉了,警告道:「你保證以後不跟阿燦再有那種事。」

  「我保證。」

  郝思嘉舉起了右手三根纖美手指頭,擠眉弄眼的。

  冼曼麗一看郝思嘉這麼不嚴肅,急道:「你要發誓,發毒誓。」

  郝思嘉不依,放下了手,撇撇小嘴:「我保證了還不行麼,為什麼要發毒誓。」

  冼曼麗道:「發毒誓了,我才相信你的決心。」

  郝思嘉斷然拒絕:「萬一我發了毒誓,又被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豈不冤死。」

  冼曼麗張張嘴,竟不知如何反駁,心想反正老公和閨蜜搞都搞過了,再糾結也沒用,不如敲多點補償。

  想到這,冼曼麗乾咳兩聲,提出了要求:「要我原諒你,你至少再送我兩雙鞋,牌子我選。」

  得到好閨蜜的原諒,郝思嘉心頭落下了大石頭,不過,對於補償冼曼麗,她有點心疼,開始斤斤計較起來:「喂,你要是選十幾萬一雙的,我豈不是破產。」

  冼曼麗還不知利兆麟送了那輛白色法拉利給郝思嘉,以為是邱宜民送的,不禁有氣:「你買了幾百萬的車子,你會破產嗎,分明是你不夠誠意,你勾引了我老公。」

  「打住。」

  郝思嘉玉指幾乎戳到冼曼麗的鼻子:「聽著,雖然是你老公霸王硬上弓,我自己也覺得愧對你,我決定再送一雙白色的夏奈爾給你,兩萬六那雙,你如果不願意就拉倒。」

  說完,佯裝起身要走。

  冼曼麗趕緊拽住郝思嘉的手:「行行行,現在就去買。」

  兩位大美人相視一笑,彷彿嫌隙盡釋。

  出了咖啡店,閒逛在時裝中心,兩位大美人已經和平日那樣無話不說:「曼麗,你覺得利燦厲害,還是喬元厲害。」

  冼曼麗吃吃嬌笑:「當然是我老公厲害,你試過的。」

  神色間有一絲得意,郝思嘉不禁臉燙,狡黠道:「我沒試過喬元的。」

  冼曼麗竟然不覺得震驚,她意味深長道:「你還想試喬元啊,他是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擠擠眼:「你不也試過了。」

  冼曼麗不以為然:「那不一樣,我跟阿元那個的時候,他還不是君竹的老公。」

  郝思嘉詭笑:「你敢保證以後不跟喬元那個嗎。」

  冼曼麗幾乎沒考慮:「我當然能保證。」

  郝思嘉太瞭解冼曼麗,她當然不信:「發毒誓咯。」

  冼曼麗怔了怔,也拒絕了:「你不發毒誓,憑什麼我我要發毒誓。」

  兩個大美人不禁咯咯嬌笑,旁若無人,有些事兒她們彼此心知肚明,不挑明而已。

  冼曼麗故意扯開喬元這話題:「思嘉,你老實說,你跟利燦那個的時候,他直接射進去嗎。」

  郝思嘉沒說話,只是羞笑,敢情是默認了。

  冼曼麗緊張問:「你有沒有避孕。」

  「沒。」

  郝思嘉聳聳肩,很尷尬。

  冼曼麗酸妒不已,郝思嘉抱著好閨蜜撒嬌:「好啦,別這個了,我又不是小孩。」

  冼曼麗正要奚落郝思嘉,突然,她張大了嘴巴,舉手一指:「思嘉你看,那人是不是喬元。」

  郝思嘉順著所指望去,不禁驚呼:「真是他?他一個人來這裡幹什麼,鬼鬼祟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