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四十六章

  喬元小心翼翼問:「孜蕾姐,房子的事我不懂,我就想問問,如果我的老房子賣了,能換一套房子嗎。」

  「能。」

  呂孜蕾白了一眼過去。

  「多大的。」

  呂孜蕾思索了一會,說道:「看什麼地段了,如果偏僻地段,能換兩套一百八十平方的,如果一般的地段,只能換一套一百八十平方的,雖然地段再稍好一點,只能換一套一百三十平方的了。」

  喬元想了想,問:「一百三十平有多大。」

  呂孜蕾更沒好氣,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多虧喬元開捏玉足,呂孜蕾腳上一舒服,她就耐著性子解釋:「大概……能頂得上你西門巷那間破房子的三倍。」

  喬元不由大喜:「這麼大,夠三個人住了。」

  呂孜蕾嗔道:「五個人住也不擠。」

  喬元心中暗喜,尋思著孫丹丹一家能住上大房子了,他答應給趙倩倩買房子,這下都不用買。

  眼珠一轉,喬元懇求道:「孜蕾姐,那你幫我找這麼一套房子,我用一套西門巷的破房子跟你換。」

  「真的。」

  呂孜蕾先是一驚,有點兒不相信,她來會所找喬元,就是希望能通過喬元,盡快買下西門巷的老房子,萬事開頭難,能買下一套就是勝利,可今天一整天了,她呂孜蕾和她的團隊都沒談成一套房子,心裡未免洩氣,如今喬元開口說要賣一套房子,呂孜蕾內心多激動,差點就吻了喬元。

  「我還能騙你麼。」

  喬元抹乾了呂孜蕾的玉足,開始揉捏。

  等會還要去接利家三個女兒放學回家,喬元不想耽擱時間。

  「太好了。」

  呂孜蕾興奮地彈了一個響指:「開了這一好頭,西門巷的住戶就會容易產生骨牌效應,我今晚就給你物色好房子,隨你挑。」

  喬元笑嘻嘻道:「不是我挑,是我鄰居趙阿姨,我的房子暫時還不賣,不過你放心,我那間破房子始終是賣給你的,我和孜蕾姐拉鉤了,我要想辦法娶你,我要助你事業成功。」

  呂孜蕾冷笑:「哼,幫助我你能做到,娶我是不可能的了,你已經要娶利君竹,你只不過想要我的身體罷了。」

  喬元神色不悅,正色道:「我有辦法娶你,不是光想要你的處女,不要老想我這麼壞。」

  呂孜蕾見喬元這般嚴肅,就好奇問是什麼方法。

  喬元只笑不語,呂孜蕾恨恨道:「賣什麼關子,不說拉倒。」

  悻悻地脫下制服一甩,嬌軀用力後靠,閉目生氣。

  喬元暗暗好笑,也不著急,悄悄施展按摩手藝來哄女神開心,沒幾下揉捏,女神睜開了一條小眼縫,幽幽歎道:「喔,舒服,好舒服,阿元,我有時在想,如果每天辛苦工作完了,能讓你按摩一下,那多幸福。」

  喬元壞笑,加緊揉捏:「你沒做過愛,等破了你的處,你每天工作完了,我先給你按摩放鬆,然後跟你做愛,你會覺得更幸福。」

  「小色狼。」

  呂孜蕾踢了喬元一腳,喬元身手敏捷,閃電抓住,乘機將一排晶瑩玉鑿般的腳趾頭含進嘴裡,逐一吮吸,這種很另類的,近似於調情的按摩手段絲毫沒引起呂孜蕾反感,她享受這種調情,似乎還能達到放鬆。

  漸漸地,呂孜蕾感到身體太放鬆了,腦子裡總想著男人的下體,慾火焚身。

  喬元早有了經驗,見女神美臉酡紅,呼吸紊亂,他站了起來,笑嘻嘻問:「孜蕾姐,我幫你按摩洗腳,你幫我含一下怎樣。」

  不管呂孜蕾是否同意,喬元從褲襠裡拉出一條駭人的大水管,黑不溜秋的,龜頭粉紅,大如鵝蛋,沒有半點包皮,說是大水管,相信沒人反對。

  呂孜蕾就不反對,她握住大水管,詢問上面的『大鵝蛋』是否沾有尿水。

  喬元苦笑:「多少有一點的啦。」

  呂孜蕾想笑,笑自己問得這麼白癡,美目一閃,她想到了一個急迫的問題:「這東西,利君竹受得了嗎。」

  喬元傲然:「她說了,我每天要跟她做一次,要不然,她沒心思讀書。」

  呂孜蕾實在忍不住,撲哧笑出來:「這麼誇張。」

  喬元擠擠眼,眉飛色舞:「等孜蕾姐跟我做過,你也會這麼想,每天不跟我做一次以上,你沒心思工作。」

  呂孜蕾放聲大笑,喬元乘機將大水管頂到她唇珠,好性感的唇珠,萬中無一。

  呂孜蕾沒拒絕,很靦腆地張開櫻唇,含住了碩大龜頭。

  電力四射,喬元深呼吸,輕輕抽插大水管;女神輕輕吞吐,唇珠滾動,兩人眼神默默交流著,嬌羞之間,隱約有一絲淫蕩。

  「唔唔。」

  喬元難免想入非非,呂孜蕾卻吐出了大水管,粉臉桃紅:「好啦,我來找你放鬆的,不是你找我放鬆。」

  如此絕色,喬元看都看呆了:「孜蕾姐,你好美。」

  呂孜蕾芳心一顫,嗔道:「雖然你說的是廢話,但我愛聽。」

  忽然,手機響了,呂孜蕾接通手機:「你們到了呀,我就過去。」

  「約會麼。」

  喬元佯裝平靜,咬著薄唇。

  呂孜蕾見喬元這個小樣,抿了抿嘴:「是你大舅哥,大舅嫂約了我,還有郝思嘉和她老公一起吃飯,大家好久不在一起吃飯了。」

  「我沒份。」

  喬元放心了,女神不是去那種約會。

  「大人的活動,小孩子少參與,你要接利君竹,利君蘭回家吃飯。」

  呂孜蕾穿回了高跟鞋,不知是有意無意,玉足上都是喬元的口水,但愛乾淨的呂孜蕾卻沒洗。

  「還有利君芙。」

  喬元笑呵呵的,似乎給呂孜蕾暗示,呂孜蕾何等人物,馬上警覺:「我警告你啊,你敢碰利君芙。」

  「怎麼會。」

  喬元這次笑得很不自然。

  穿好了高跟鞋,拿起手袋,呂孜蕾勾住喬元的瘦肩,豐胸故意壓過去:「這時間,你該下班了吧,先送我去萊特大酒店,你再去接君竹她們。」

  喬元幾乎像木偶般隨呂孜蕾走出會所,那豐胸好結實,喬元心思思。

  呂孜蕾原以為要坐那輛寶馬,沒想喬元吹了吹口哨,示意呂孜蕾上嶄新的銀色保時捷。

  呂孜蕾愣住了,以為喬元開玩笑,沒想喬元開了車門鑽進去,呂孜蕾趕緊上車,美目猛眨,車子上路了,她才回神過來:「喲,行啊,鳥槍換炮了。」

  喬元正色道:「我一直是大炮。」

  話剛說完,兩人不禁哈哈大笑。

  無論如何,呂孜蕾對喬元徹底刮目相看了,她芳心裡,喬元所佔的位置越來越重要。

  承靖二中靜悄悄的。

  學生們幾乎都走光了,天色漸暗,一輛保時捷像銀魚般滑入校園,停在教學大樓前。

  兩聲喇叭響,教學大樓驟然響起腳步聲,三位如花似玉的校服小美女從三樓走了下來,看得出,三位美少女都臉色不佳。

  喬元早準備好了說辭:「我準備下班的時候,孜蕾姐來找我洗腳,其實,她不是來找我洗腳,她是來找我買房子,我聽你們爸爸的話,不賣西門巷的房子給她,她就嘰嘰喳喳,囉囉嗦嗦地求我把房子賣給她,我還是聽利叔叔的話,堅決不賣,孜蕾姐就嘰嘰喳喳,囉囉嗦嗦地求我,我就想啊,利叔叔的話必須聽,堅決不賣,孜蕾就……」

  「閉嘴了,你才嘰嘰喳喳,囉囉嗦嗦,快開車。」

  利君芙火大了,小肚子咕咕叫著,不知為何,給喬元破處之後,利君芙很容易餓,老想吃東西。

  喬元趕緊發動引擎,保時捷駛出了校園:「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

  利君蘭臉色迅速轉好,能見著愛郎,就沒什麼生氣了:「我不怪你阿元,你什麼時候來接我,我都等。」

  副座上的利君竹咯吱一笑,嬌嗲道:「老公什麼時候來接我,我也會等嘛,等到花兒謝了,也等嘛。」

  話音未落,後座的利君芙做了個嘔吐狀:「我要吐了,這種肉麻假話你也說得出口,剛才是誰罵那個姓喬的不守時,不帥,不高,除了雞巴大之外,沒半個優點來著。」

  車裡一片笑聲,利君竹很不好意思,漲紅著小臉蛋:「肯定不是我說的,我怎麼會這樣說自己的老公。」

  「沒說你,是騷貨說的。」

  利君芙沒笑,一直沒笑,她的話惹怒了利君竹:「你才是騷貨。」

  這下,利君芙笑了,很得意,很狡黠:「哼哼,說漏嘴了吧。」

  利君竹情知說漏了嘴,之前在教室裡左等右等都不見喬元來,她當然生氣了,說了幾句喬元的怪話,沒想到妹妹爆了出來,美目一眨,利君竹歡叫:「阿元,車子好漂亮哦,誰的車。」

  喬元繃著臉:「別吵我,我在開車。」

  心裡特惱怒,說他不守時沒問題,說他不帥不高也沒問題,但不能說他除了雞巴大之外就沒優點,至少洗腳很棒的,喬元越想越氣。

  「對對對,司機開車很重要,不能讓司機分心。」

  利君竹瞧出愛郎生氣了,嗲得不行,小蠻腰一擰,從副座側身倒下喬元,小臉蛋靠在喬元身上。

  一旁看熱鬧的兩妹妹都在後座裡掩嘴偷樂,看大姐姐如何收場。

  「我在想一個事。」

  喬元牙癢癢。

  「什麼事嘛。」

  其實,利君竹也在偷笑,喬元本來不知她偷笑,這一靠過來,喬元感覺肩膀發顫,就知道利君竹在笑了,他更氣惱,冷冷道:「我在想,晚上要不要把你利君竹吊起了,然後……」

  利君竹倏然一驚,坐直了身子,漂亮的大眼睛瞪圓了:「然後強暴我麼。」

  車後座響起了兩聲驚呼,喬元差點笑出來,他強忍著,作出一副凶巴巴的樣子:「不錯。」

  誰知利君竹一點都不害怕,不但不害怕,反而很興奮嬌嗔:「大雞巴阿元,你好狠心?,竟敢強暴校花。」

  車後座的兩人堅決反對利君竹是校花,都說校花是她們。

  喬元最討厭女人喊他大雞巴阿元,利君竹激怒了喬元,正要發飆,二丫頭利君蘭嬌滴滴道:「我聽說女人被強暴時,最容易懷孕,阿元要記得戴套子喲。」

  利君芙用力一吐:「我呸,沒聽說過流氓強暴女人會戴套,強暴就是強暴。」

  利君竹譏笑:「你懂得真多,你被流氓強暴過嗎。」

  利君芙兩眼一亮,猛點頭:「說對了,我真被流氓強暴過一回。」

  二丫頭利君蘭臉色陰森:「君芙,你敢說流氓是誰,我就信你被強暴過。」

  她言下之意,是不許利君芙亂說喬元。

  利君芙豈是隨隨便便被壓制之輩,她瞪大眼睛看喬元的後背,氣鼓鼓的,憋紅了臉,眼看著就要說出『流氓』的大名,這時,喬元突然引吭高歌:「我是流氓我怕誰,我是壞蛋我怕誰……」

  驀地,保時捷裡爆發震耳欲聾的笑聲。

  利嫻莊的飯廳上空音樂悠揚。

  很有生活品味的胡媚嫻在晚餐的時候放了莫扎特的音樂作品,王希蓉雖然品味不高,但優美的音樂能使人身心舒服,她的品味也在慢慢提高。

  利君竹和利君蘭都換上了便服,唯獨利君芙仍然穿著校服,好久不穿校服了,她很不願意脫下,今天重新回到校園,很多見聞和新鮮事必須一吐為快,席間都是利君芙在高談闊論。

  利兆麟夫婦見寶貝女兒這麼高興,心中好不感慨,反正以後有喬元做護花使者,就不讓女兒待在家了,學校是孩子成長的地方。

  胡媚嫻有點不高興,她給喬元買了新車,沒想喬元開了一輛新車回來,雖說還是胡媚嫻買的那輛貴一點,但那銀色保時捷也很有范,也適合年輕人開。

  問起是誰送的車,王希蓉說出了朱玫的芳名,胡媚嫻沒想到王希蓉還有這般出手闊綽的朋友,對王希蓉也看高了幾分。

  利兆麟是豪爽之人,與朱玫有一面之緣,見她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女婿,利兆麟有心結識,要王希蓉找個時間約朱玫吃個飯,當面感謝她。

  王希蓉自然滿口答應,她不知道,她這引見,卻促成了一段淫事。

  吃過晚飯,胡媚嫻坦言要教喬元看玉識玉,王希蓉聽了,感動得差點下跪,直言胡媚嫻是喬家的大恩人,大貴人,兒子有了這本事,以後哪還愁吃穿,哪還要天天給人洗腳。

  「嫻妹,我王希蓉下輩子也想給你做牛做馬。」

  王希蓉是真心感謝胡媚嫻,把發財的本事拿出來,那絕對是把喬元當自家人了。

  胡媚嫻安慰道:「蓉姐,你言重了,阿元好,我女兒也幸福的。」

  頓了頓,小聲在王希蓉耳邊嘀咕:「你跟兆麟開心去吧。」

  「嫻妹。」

  王希蓉嬌羞之下,更是感動得難以言表。

  喬元懂了一些玉石文化,對玉敬重了起來,沐浴更衣了才去後花園,因為玉石聖潔。

  王希蓉早已在地下室的小屋裡等候,她也沐浴更衣了,有了昨夜的教訓,胡媚嫻穿得很端莊,但美色噴礡,喬元難免心猿意馬,好在他定力強,聽得進去,也學了進去。

  已是深夜。

  這時候才吃晚飯的人一定很委屈。

  張劍就很委屈,很鬱悶,很憤怒,這時候才吃晚餐,是從來沒有過的,龍申都不會這麼待他,那燕安夢竟敢要張劍加班到深夜,這口氣實在難忍,可又不能不聽,萬一被燕安夢開除,可不是鬧著玩。

  吃的是鹹澹不均的蛋炒飯,喝的是洗鍋水差不多的骨頭湯,這加班晚餐著實令人心寒。

  幸好張劍有所備,早早托人買了半斤燒排骨,這會再開了一瓶藏在辦公室抽屜的二鍋頭,張劍總算聊以自慰,他哼起小曲。

  正喝得舒服,正哼得有興,辦公室門被推開了,一位美少婦走了進來,她正是『足以放心』洗足會所的總經理燕安夢。

  「張經理,有位鑽石客戶要洗腳,我推不掉,你吃完東西了就去洗一下,別讓客人等久了,他給的小費不低喔。」

  一般會所晚上九點之後服務都會加收服務費,也稱小費,小費額度不等,但基本不低,畢竟來會所消費的客人都是有錢人。

  然而,張劍冷冷地拒絕了:「我有點累。」

  其實他並不累,他是心裡窩火,他不願被一個新來的女人指來呼去,何況他正喝得興致,這會就是給他三倍的小費,他也不願放棄眼前的燒排骨。

  「我答應了客戶。」

  燕安夢聞到了酒氣,蹙了蹙眉,露出厭惡之情,若不是水平高超的技師稀缺,她還真不願意張劍給客人服務。

  「找別的技師嘛。」

  張劍好不耐煩,舉起二鍋頭,對著瓶嘴喝了一口,那味兒美滋滋的。

  燕安夢的心裡竄起了一團怒火:「客戶非要紫金徽章的級別,我不能隨便找一個技師煳弄人家,人家可是鑽石客戶。」

  「叫喬元來。」

  張劍夾起了一塊燒排骨放進嘴裡,酒壯人膽,他打算來點顏色給燕安夢看。

  哎,都說酒是好東西,但不能貪杯,貪了容易壞事。

  燕安夢不是張劍想像中的那種女人,她說話的聲音驟然升高了八度,很嚴厲,很尖銳,像鋒利的刀子戳到人的肉裡:「你什麼意思,要我懇求你麼,叫喬元來,你臉皮厚成牆了,人家喬元從早上八點半開始給客人洗腳,洗到下午五點,手皮都洗破了,你好意思說叫喬元來。」

  張劍傻眼裡,愣在那裡,還沒反應過來,燕安夢的聲音更尖銳:「張劍,別以為我下不了決心,到時候,你別怪我狠心,洗不洗隨你。」

  細腰一扭,燕安夢摔門離去,高跟鞋的聲音急促有力,張劍一抹醉臉,怒罵一句:「臭娘們。」

  簡直是奇恥大辱,在會所裡,除了龍家父子外,只有張劍罵人,羞辱人,他何時被人罵過,龍家父子是老闆,被他們罵天經地義,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一個女人來罵,張劍越想越氣,猛地抓起辦公桌上的電話,打給了龍申。

  龍申正愁眉苦臉,女兒剛回臥室,妻子做著面膜,他和兒子龍學禮在思考著決定龍家命運的婚姻大事,二選一,是向利家二女兒利君蘭提親,還是向利家小女兒利君芙提親。

  利君蘭身高一百六十七公分,看起來更般配龍學禮。

  利君芙才一百五十公分,玲瓏可愛,還有好幾年發育,姐姐如此高挑,妹妹也不會差到哪去,娶她也可以。

  關鍵是利家家境殷實,娶誰做老婆都一樣。

  「學禮,你決定了嗎,到底選誰。」

  龍申鬱悶長歎,所有的設想都被喬元打亂了,他很想兒子能娶個處女,父子倆的處女情結很嚴重。

  「利君蘭給喬元操過了,我選利君芙吧。」

  龍學禮做出了最後決定。

  見兒子這麼說,龍申心中郁氣,握緊了拳頭:「我現在恨不得殺了喬元,兒子,你別難過了,不瞞你說,我更喜歡那利君竹,瞧她那眼兒勾魂似的,可惜啊。」

  頓了頓,龍申舉起拳頭,捶打了一下沙發扶手:「哼,將來有機會,我要喬元跪在我腳下,我讓他看著我操利君竹。」

  「還有利君蘭。」

  龍學禮低吼。

  「對,還有利君蘭。」

  龍申興奮道。

  「還有喬元的媽媽。」

  龍學禮的雙眼一片淫色。

  龍申豁然醒悟,一拍腦門:「哎喲,我差點都忘了,喬元的媽媽嫁給了利兆麟,利家上下全是美人,想法子把男的都送進監牢了,留下美人讓我們父子享用,呵呵。」

  正忘形,手機響了,龍申一看是會所的電話,趕緊接通,電話裡,張劍哭哭啼啼:「龍老闆,你給我做做主。」

  「怎麼了張劍,你也不看看時辰。」

  龍申緊皺眉心,一般過了晚上十一點,沒天大的事,龍申不允許有人打擾。

  張劍很清楚老闆的規矩,這不是到了萬般無奈麼,「對不起,龍老闆,燕安夢叫我加班,我加班到現在,現在都深夜了,龍老闆都休息了,她還沒完沒了,又叫我加班。」

  龍申本來就心情不好,一聽只是這種破事,不禁暴怒,因為擔心被妻子聽到,他才咬牙克制,語氣冰冷:「那我們掉個頭,我加班,你休息好不好?」

  張劍跟隨龍申多年,熟知龍申的脾氣,他暴怒反而是好事,他說冷話那可怕了,一瞬間,張劍嚇得酒醒了七分,趕緊道歉:「我說錯了,我說錯了,我加班,我加班。」

  掛斷電話,龍申臉色鐵青。

  龍學禮問發生什麼事。

  龍申輕輕點頭:「這個燕安夢我沒看錯她,果然有魄力,這時候還讓會所營業,收入會大大增加,她讓張劍加班,張劍找我哭訴,哼,我警告了張劍。」

  龍學禮不禁破口大罵:「這狗東西以為自己是誰,紫金徽章整天掛著,不幹活拿高工資,我早看他不順眼。」

  「哎。」

  龍申搖手歎息:「這是小事,我們眼下得琢磨著收拾那喬元,他知道我們很對秘密,他跟著我們一起去利嫻莊相親,他知道我們要娶利嫻莊的女人,他媽的,他竟然背著我們搞了利家的女兒,搞了一個還不行,還要搞兩個,我的肺都氣焦了。」

  「還好剩下一個。」

  龍學禮有一絲慶幸。

  「嗯。」

  龍申似乎方寸大亂:「你媽媽說後天去提親,我說呀,明天就去。」

  龍學禮倒是冷靜了:「爸,我們不要衝動,還是媽說得對,我們提親要跟人家先打個招呼,後天去比較合適,也不差一天了,明天貿然去利家,有些倉促。」

  經兒子這麼一提醒,龍申冷靜了下來:「好吧,聽你娘的。」

  龍學禮驀地奸笑:「爸,我有想法,保準能收拾喬元。」

  龍申愣了愣,半信半疑:「說來聽聽。」

  龍學禮馬上湊近龍申的耳邊,嘀嘀咕咕起來,龍申越聽越覺得有趣,兩眼精光四射,頻頻點頭。

  突然,手機又響了,龍申一看還是會所的電話,簡直快要氣急敗壞,他以為是張劍,可一接通,電話的那頭卻是燕安夢的哭泣,龍申大吃一驚,忙問:「安夢,怎麼哭了,發生什麼事。」

  燕安夢告訴龍申,剛才被張劍調戲強暴。

  龍申一聽,腦袋頓時嗡嗡作響,他總算是人物,冷靜道:「我馬上過去,你等我,別哭,別報警。」

  放下手機,龍申趕緊換衣,龍學禮追著龍申的屁股問:「怎麼了,爸爸。」

  龍申怒罵:「我操她媽的張劍,他瘋了,他竟敢強姦燕安夢。」

  「我打他電話。」

  龍學禮氣得鼻子都歪了,奴才強暴主人的愛寵,這不是活膩了是什麼,不料張劍的手機關機。

  「他關機了。」

  「我們走。」

  龍申示意兒子同去,深更半夜的,一個人應付突發事件不安全。

  父子倆剛要離去,一條倩影擋住了去路:「你們去哪。」

  原來是龍申的老婆,龍學禮的母親刁靈燕。

  天氣炎熱,又敷著面膜,身材豐滿的刁靈燕只穿著輕柔的吊帶碎花短上衣,她好雪白,鼓鼓的大胸脯讓父子倆都瞄了一眼,貼膚熱褲,高跟拖鞋,兩條渾圓玉腿如玉柱般筆直,那飽滿的豐臀簡直性感絕倫。

  龍申無心欣賞妻子的美色,敷衍道:「會所有些小麻煩,我和學禮去處理一下。」

  面膜下的臉有些恐怖:「要你們兩個都去,恐怕不是什麼小麻煩吧。」

  龍申佯笑:「老婆請放心,無論遇到什麼麻煩,我們都能搞定。」

  刁靈燕冷冷道:「小心點,明兒我去會所看看。」

  龍家父子不敢耽擱,怕燕安夢出什麼意外,他們匆匆離家,趕去『足以放心』會所,父子倆本來不想刁靈燕去會所的,這下沒戲了,父子倆好不懊惱,對張劍恨之入骨。

  龍家父子剛一走,刁靈燕就火速回了臥室,拿起手機發了一則短消息出去:「明天中午12點那房間見,不見不散。」

  短信很快就回復:「不見不散。」

  刁靈燕細心地刪除了短消息,面膜臉沒表情,但一雙迷人靈動的大眼睛飽含著期待和興奮,她不知道,有人在偷窺她,她的興奮之情全都落入了一位十七歲小美人的眼裡,這小美人就是刁靈燕的女兒龍雪。

  「媽咪。」

  龍雪嬌嬌喊,這一喊把刁靈燕嚇了一大跳。

  龍雪皺鼻,說母親心懷鬼胎。

  刁靈燕佯裝生氣,龍雪卻大聲道:「緣分啊,緣分。」

  「什麼緣分。」

  刁靈燕問。

  龍雪詭笑:「媽媽一定沒想到,這麼巧會在萊特大酒店見到那位利燦利先生。」

  刁靈燕按了按面膜:「你也見到他了,也是緣分啊。」

  龍雪狡黠道:「我見到他不緊張,媽媽見到他很緊張。」

  「小鬼頭。」

  刁靈燕嬌嗔。

  龍雪眼珠一轉,問得很露骨:「媽媽跟他上床了?」

  「沒。」

  刁靈燕扯落了面膜,露出一張絕美的鵝蛋臉,經過面膜潤滑,她美得艷光四射,肌膚粉嫩,看起來只像龍雪的姐姐。

  「沒有充裕時間上床嗎。」

  龍雪似乎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刁靈燕看著女兒,臉兒微燙,似乎一點都不氣惱女兒的口無遮攔。

  龍雪瞄了一眼母親的手機,追問道:「媽媽剛才發短信給他,對嗎。」

  刁靈燕不禁長歎:「雪兒,你太聰明了,我確實約他明天在酒店見面,就是今晚我們吃飯的那個酒店。」

  龍雪兩眼大亮:「打算跟他上床嗎。」

  刁靈燕抿嘴一笑,居然不否認:「你會告訴你爸爸和你哥哥嗎。」

  龍雪馬上表忠心:「當然不會,媽媽是我最愛的人,但我要看你和利先生做。」

  刁靈燕一怔:「你想怎麼看。」

  那意思竟是不反對。

  龍雪聰慧過人,隱約猜到了什麼,她激動抱住母親的脖子,膩聲道:「媽媽,你老實告訴我,吃晚飯的時候,你說肚子不舒服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趁那個時候,出去跟利燦親熱了。」

  刁靈燕臉色大變,呆愣半晌,竟然承認了:「我的天啊,你好聰明,雪兒,什麼都讓你猜到,媽媽乾脆都告訴你算了,省得你問來問去,問得媽媽頭暈。」

  龍雪知道母親出軌,竟然不吃驚,不生氣,而是特別亢奮:「我要聽細節。」

  刁靈燕嬌羞:「什麼細節。」

  龍雪猛眨大眼睛:「就是他進入媽媽身體的細節。」

  刁靈燕猶豫半晌,羞答答的同意了,她對女兒無話不談,女兒不止是她刁靈燕的女兒,還是她的知心朋友,刁靈燕幾乎什麼秘密都告訴女兒,她示意女兒先把門關好,然後一頭躺下了床。

  龍雪關好了臥室門,興高采烈的爬上床,來到母親身邊,她要聽聽發生在晚餐時間的,那些屬於母親的艷遇。

  原來,下午刁靈燕和女兒逛街後,就直接到了萊特大酒店,準備和丈夫兒子以及女兒一起吃團圓飯,就在酒店的電梯裡,刁靈燕和龍雪遇到了三人,這三人是郝思嘉,邱宜民,還有利燦。

  意外相遇,自然產生微妙的情感,刁靈燕還琢磨著如何約利燦出來見面喝茶,卻在酒店相遇了,人生總會有巧合。

  兩人都很興奮,不過,當著眾人的面,刁靈燕和利燦表現很得體,很克制,只是很禮貌的寒暄問候,利燦甚至都沒有把刁靈燕介紹給郝思嘉和邱宜民。

  電梯很快就到萊特酒店的中餐廳,大家分別去各自定好的包廂,他們彷彿只是普通朋友的偶遇,然而,事情出現了戲劇性變化。

  落座包廂後,利燦忽然想開一間客房,晚上吃完飯後,就跟妻子在酒店客房住一晚,因為不羈的利燦希望能跟妻子盡情享受一次性愛,在家裡做愛總會有點約束,無法徹底放開,而且家裡多了兩人。

  於是,利燦假說冼曼麗準備到了,要到樓下去接她,便離開了包廂,坐電梯下樓,到酒店服務總台開了一間豪華客房,準備晚上和妻子共度春宵,可當他拿著感應鑰匙牌進電梯的時候,卻又意外的見到了刁靈燕,她下樓來是去拿遺忘在車裡的手機。

  這次,刁靈燕只是一個人,龍雪沒跟在身邊,利燦也是一個人,他們的熱情瞬間被引爆,利燦主動陪刁靈燕去拿手機,刁靈燕沒拒絕,她內心裡求之不得,不知是有意無意,來到停車場,刁靈燕打開那輛白色瑪莎拉蒂的車門時,她跪在車裡,噘著渾圓的肥臀找了好長時間,相信一旁的利燦能欣賞到了那迷人的臀部,刁靈燕對自己的臀部最有信心,她的臀部堪稱完美,比肩歐美女子,渾圓挺翹,何況她穿的是時尚窄裙,完美翹臀幾乎完美呈現,利燦自然一覽無遺。

  拿到手機的刁靈燕和利燦一路有說有笑走回了酒店大堂,進入電梯時,眼尖的刁靈燕意外發現利燦手中拿著酒店的鑰匙牌,就好奇問利燦為何開房。

  利燦機敏,說晚上跟幾個朋友吃飯,會喝酒,怕喝多回不了家,就預先開了酒店房。

  隨即,利燦向刁靈燕發出了試探性的邀請:「我也不知這家酒店的客房好不好,是否物有所值,靈燕姐,不如我們一起去看看。」

  刁靈燕也是聰明人物,她頓時芳心鹿撞,按理說,女人絕不能隨男人去酒店客房,無論什麼借口,不過,人家利燦陪她去停車場拿手機,她陪利燦去看看酒店客房也在情理之中,於是,刁靈燕很爽快就答應了,兩人一起去看酒店客房,刁靈燕還走了進去。

  事情起了變化,利燦按捺住內心的狂喜,再次試探刁靈燕,他關上了房門,如果刁靈燕有反感驚慌的表情,利燦不會有進一步的行為。

  令他激動的是,刁靈燕只是美臉微紅,沒有不滿和驚慌,利燦明白了,他明白這個美麗的女人喜歡他。

  利燦當然不會放過千載難逢的機會,他邀請刁靈燕坐上床,刁靈燕臉紅紅的坐了上去,利燦要刁靈燕試一試床墊是否彈性好,刁靈燕真的用極美的翹臀壓了壓床墊,對利燦說床墊的彈性很好。

  「不知兩個人一起壓,彈性會怎樣。」

  利燦走近刁靈燕,站在她面前,只停頓了幾秒,他就把刁靈燕推倒在床,身上壓上去,激情一觸即發,刁靈燕象徵性地掙扎幾下就放棄了,她的小香唇被利燦封住,舌頭侵入,她的雙臂被抓牢,她鼓鼓的大胸脯急促起伏著。

  時間並不充裕,都要回包廂吃晚飯,離開太久會讓家人朋友起疑心。

  兩人相視一眼,就心有靈犀,他們瞬間瘋狂接吻,瘋狂擁抱,沒有多說話,只有糾纏的喘息。

  利燦拿出鉤狀陽物,掀開刁靈燕的窄裙,扯下了漂亮小內褲掉,插入的那一剎那,刁靈燕就感受到了陽物的不同,很硬很燙,粗壯有力,最重要的是能摩擦到以往無法摩擦到的位置,不得不承認,鉤狀陽物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

  血脈賁張,氣勢如虹,兩人上演了一出激情大戲。

  刁靈燕很興奮,很舒服,她瘋狂地迎合利燦的抽插;利燦釋放他的不羈和野性,抽插的密集程度前所未有。

  「啊……」

  不知什麼原因,刁靈燕的高潮來得很快,也許是很久沒性愛了,也許跟喜歡的人在一起容易有高潮,亦或者是鉤狀的陽具有這種能力,能讓女人輕鬆達到高潮。

  手機響起,兩人的手機都響了,他們必須結束做愛。

  刁靈燕似乎無所謂,她根本不在乎手機響,迷人大眼睛含情脈脈地看著利燦,美臉酡紅。

  利燦不能無所謂,儘管他沒射,儘管他很想跟刁靈燕瘋狂下去,但他是不羈的,理智的,他不急於分分秒秒,反正已有了這層關係,以後有的是時間,他紳士地拔出鉤狀陽具,迅速整理衣服。

  刁靈燕微微失落,女人更感性一些,雖然從進入客房到高潮只有短短六七分鐘,但絕對刻骨銘心,她不想讓利燦小看,她整理衣服的速度也飛快。

  「後來,在吃飯的時候,他發短信給媽媽,讓我去那間酒店客房,我就跟你爸爸說肚子不舒服,可能來月事了,要去買衛生巾,幸好你爸爸沒起疑心,然後媽媽就……」

  香艷故事說到這,刁靈燕渾身熱燙,柔情似水,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

  龍雪如此聰慧,自然明白母親藉故去買衛生巾後所發生的事。

  「這次他射了嗎。」

  龍雪真是口無遮攔。

  刁靈燕沒想到女兒敢問這事,但她依然如實回答:「嗯,射了很多,媽媽好擔心會懷孕。」

  「明天吃避孕藥吧。」

  龍雪道。

  刁靈燕嬌嗔:「你懂得真多,你還是處女嗎。」

  龍雪嬌笑:「我當然還是處女,琳達和依雲都不是處女了,她們經常跟我講這方面的事,所以懂一點點啦,哪有媽媽這麼老練。」

  「去你的,什麼老練,媽媽什麼時候找過野男人。」

  刁靈燕佯裝生氣,秀眉微蹙,她有些意外:「琳達和依雲都不是處女了?我的天,看來我家雪兒的處女也不會留很長時間。」

  龍雪嬌羞,咯吱一笑,壞壞問:「利燦野不野。」

  刁靈燕聽出女兒的意思,野男人總是吸引女人,回味下午在酒店的一幕幕,刁靈燕心馳神往:「他救過媽媽,野得很。」

  說著,笑靨如花。

  龍雪心知母親真心喜歡上了利燦,揶揄道:「明天吃避孕藥沒用,媽媽約了他,你們肯定還要做的。」

  刁靈燕嫵媚:「媽媽後天再吃避孕藥。」

  「後天他約媽媽呢。」

  「那就不吃了,咯咯。」

  已是深夜,市二中教職員工宿舍一片寂靜。

  文士良做了個惡夢,夢到被喬元一頓暴打,他驚醒了,渾身疼痛,他是吃了止痛藥和安眠藥才睡下的。

  忽然,文士良聽到臥室外傳來笑聲,還有人說話,家裡似乎有人來。

  文士良一看床頭的時鐘,已是凌晨兩點,這麼晚了會是誰來呢,他掙扎著想起床,可肋部痛得厲害,又沒人攙扶,他放棄了。

  儘管有學校的醫療補助,文士良還是離開醫院,回家休養更好,一來能省則省,二來在家裡可以最大限度監視妻子,他有察覺妻子燕安夢變得活潑時尚了,性感了,文士良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感覺妻子有了外遇。

  如果外遇的對象是利兆麟,文士良沒多大怨言,反正妻子被利兆麟糟蹋過,他擔心妻子還有其他外遇,他知道燕安夢恨他,他更知道燕安夢是一個有野心又漂亮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