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兆麟聽出妻子不僅僅是抱怨女兒,他苦笑著又做了七八個俯臥撐,才緩緩站了起來,雖然已五十多歲,但利兆麟的身體依然很好,像小伙子一樣好,可惜,自從胡媚嫻十五年前懷上利君芙後,他再也不能跟妻子同房,一位道家法師警告他們夫妻倆,如果他們再交合,輕則重病纏身,重則全身腐爛而死。
利兆麟和胡媚嫻相信道家法師的話,因為他們同屬一個家族,同一血緣,他們的祖輩生育不多,男的都姓『利』,女的都姓『胡』,似乎他們的祖先與狐狸有某種關聯,利嫻莊之所以建造在偏僻的山腳前,是因為利家的人對山野山林有強烈的歸屬感,住在這裡,心裡覺得踏實。
「回來就好,別擔心,我們利家的女兒比一般女人要狡猾,除非她們願意,否則沒有人能算計她們。」
利兆麟也來到了窗前。
兩個女兒看見父母站在窗口,她們齊招手,咯咯嬌笑著跑進了屋子。
胡媚嫻輕歎:「話是這樣說,可壞男人遍地都是,我不怕壞人算計我們的女兒,我怕壞人霸王硬上弓,明目張膽地欺負我們的女兒。」
利兆麟輕摟胡媚嫻的腰肢,安慰道:「真要這樣,那也是劫難,在劫難逃,避不了的。」
胡媚嫻不愛聽這話,翻了個白眼,嬌嗔:「都要我操心,小的讓我操心,老的也要我操心。」
利兆麟微笑著拍了拍寬闊胸膛:「我不老,不用你操心。」
胡媚嫻搖了搖頭,臉有憂色:「思嘉病了,秋季長著呢,你沒有女人怎麼辦。」
利兆麟聳聳肩:「再找一個唄。」
胡媚嫻不由氣惱:「你說的輕巧,這種事能隨隨便便再找一個嗎,找個太好的我有壓力,找個不好的,那是對我們家庭的毀滅,我瞭解郝思嘉,知道她只是個平庸女人,所以才放心讓你跟她上床,換別的女人我不放心。」
利兆麟詭笑:「那我就忍忍幾天,反正邱宜民的廠子已在我手上,抵押出來的六千萬恐怕也是無底洞,他怎麼填都無濟於事,到頭來廠子就是我的,郝思嘉也是我的,我每年讓她還我幾百萬,用身體還,六千萬足以讓她還我十年。」
胡媚嫻冷冷道:「思嘉不是你的人,她是邱宜民的妻子,你不能跟她有感情,你只是在使用她的身體,我不許你包養她這麼久,哼,看來,我真要給她物色一個男人,免得你們日久生情。」
「我又不小年輕,我知道分寸。」
利兆麟不以為然,在他看來,六千萬能買到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也能買到感情,他喜歡郝思嘉,所以才不惜重金。
「不管什麼分寸,思嘉不能懷你孩子。」
胡媚嫻嚴厲警告利兆麟,她不是怕丈夫有孩子,她是怕利兆麟有孩子之後會誘發很多不良後果,這個家庭將不會有安寧。
利兆麟明白胡媚嫻的心思,他也不願看到平靜的生活會打破,到了他這個年紀的人,更珍惜平靜的生活,但內心中,利兆麟希望有個兒子繼承自己的龐大財產。
利兆麟輕撫妻子的秀髮,吻了吻她的前額:「我不在乎她會不會懷我的孩子,我只在乎我想發洩的時候,她要出現在我面前,可惜她病了,我得忍幾天,這幾天最難忍。」
「又不是什麼大病,胃潰瘍而已。」
胡媚嫻沒好氣,她精心設計的這場錢欲交易中,胡媚嫻不完全是為了丈夫著想,也是為了郝思嘉著想,胡媚嫻有自己打算,她在等待一個時機,她不會就這麼忍受一輩子的活寡生活。
利兆麟輕笑:「思嘉是心病,人家是有丈夫的,和我上床多少會有顧慮,我認為最好先讓她適應一段時間。」
「可是,你能忍嗎,你現在覺得怎樣,我很擔心。」
胡媚嫻明顯感到利兆麟的目光有異光,他的視線一直在胡媚嫻的性感部位上游離,這讓胡媚嫻很不安。
她深知每年的秋季,利家的人都處於情慾極度亢奮期,去了醫院檢查身體無異狀,醫生開什麼藥吃沒有絲毫作用,性慾一來,利家的人都很瘋狂,男人要女人,女人要男人,像動物發情一樣狂野且無節制,如果性慾得不到充分發洩,那情形就如同吸毒者得不到毒品一般不堪目睹。
所以,胡媚嫻要早早為小女兒利君芙找婆家,因為利君芙十五歲了,利家的女人從十五歲開始發情,特別在秋季,一旦情竇初開,她們的情慾便一發不可收拾。
「跟我說說話,會好點。」
利兆麟痛苦地把目光從胡媚嫻的身上移開,那具性感的肉體只能殘存在記憶中,如今利兆麟甚至不能再看胡媚嫻的裸體,連親嘴都不可以,最多只能抱一下,拉拉手。
「都這麼硬了。」
胡媚嫻碰了一下利兆麟的褲襠,不禁愁眉深鎖,沒有半點挑逗的意思,她在觀察利兆麟的身體變化,以防萬一。
胡媚嫻深怕一旦利兆麟無法控制自己情慾時,會對她胡媚嫻施展暴力侵害,那後果不堪設想。
「你還碰它。」
利兆麟輕責,他閉上雙眼,用深呼吸來克制內心湧動的慾望。
胡媚嫻關切道:「要不,你現在出去找一個。」
利兆麟苦笑冷嘲:「這麼晚了,我不想出去,再說了,現在那些妓女很有職業水準,死活要戴套子,她們哪知道,我如果戴套子就無法發洩完慾火。」
「你給多點錢,她們願意不帶套的。」
胡媚嫻情願利兆麟出去找妓女,幹完給錢,不拖泥帶水,沒有任何包袱。
可利兆麟好歹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金融界翹楚,他要面子,他憎惡妓女,他覺得妓女很骯髒。
說到妓女,利兆麟臉色難看:「如果我認為值得,給多少錢我都願意,這些爛婊子,我連碰都不想碰她們,真要給錢,我還不如再包養一個情人。」
「哎。」
胡媚嫻直能歎息,她期盼秋季盡快過去。
「媚嫻,不如讓曼麗……」
利兆麟尷尬一笑,欲言又止,胡媚嫻臉色大變,她也知道利兆麟想什麼,她斷然拒絕:「不行。」
利兆麟不死心,懇求道:「反正我和她都做過了。」
「那時她正酒醉。」
胡媚嫻她狠狠地瞪了利兆麟一眼:「利燦這兩天就回來,萬一曼麗鬧情緒,我們連補救的時間都沒有,你別嚇我好不好。」
見利兆麟鬱悶,胡媚嫻更鬱悶:「一年裡頭,每到月圓中秋,就是我胡媚嫻膽戰心驚之時。」
利兆麟痛苦地揉了揉褲襠,渾身微顫:「聽我的吧,找兩個漂亮老實的女人來家裡做保姆,一來可以分擔春萍的工作,二來做我的應急之需。」
胡媚嫻警惕地拉開了和利兆麟之間的身體距離,冷冷道:「你最好打消這個念頭,什麼叫應急之需,男女之間的感情豈是貨品,用時再用,不用時擱著?萬一你們墮入情網無法自拔,那我胡媚嫻在這個家算什麼。」
利兆麟忙抓起身邊的一杯冰水喝下一大口,仰頭長歎:「媚嫻,其實我最愛你,我只想跟你做愛,其他女人,像李曉,姬安露,萬晶,冼曼麗,郝思嘉,她們都無法跟你比,這麼多年來,我很難克制自己的性慾,而你同樣也很辛苦,真難以想像,你能忍了十五年。」
「我是不打算忍了,等給君芙相了親,我就要過我的生活,我們可以不離婚,但彼此不能干涉對方的生活,這一點你必須有心理準備。」
胡媚嫻在利兆麟面前絲毫不隱瞞自己的想法,她們夫妻倆一直很坦誠,這也是他們在無性的十五年生活裡,依然能維繫夫妻的感情,當然,除此之外,他們夫妻倆在商業上的默契配合才是他們共存之道。
「我知道,這也是你處心積慮為我安排郝思嘉的原因,你如此遷就我,我如果再干涉你,那對你既不公平,也太殘忍了。」
利兆麟苦笑說完,悄然背過身去,面朝窗外,夜色下,他的一張英俊的臉瞬間變得猙獰,無比猙獰,他無法容忍胡媚嫻找男人,但又無法制止,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很大的秘密,利兆麟固然是金融奇才,資本運作的高手,但在胡媚嫻面前這都是彫蟲小技,胡媚嫻擁有一種上天賜予她的高超技能,她能尋找到世界上最頂級的「翡翠」。
胡媚嫻以為丈夫在傷感,她略有歉疚,柔聲道:「放心,至少目前我還沒找到合適的男人,我一定先把君芙的夫家選好了再考慮自己的事。」
利兆麟無奈點頭,默許了胡媚嫻的打算,他轉身回來,堆起了笑容:「媚嫻,過兩天承靖有一場很重要的鑒石大會,據消息稱,在緬甸的海域發現了一塊重達六百公斤的翡翠毛石,有人賭一把,出了五千萬買回毛石,說辟開後,裡面有上好的翡翠,價值超五億,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去瞧瞧。」
胡媚嫻兩眼一亮,她喜歡寶石,尤其喜歡翡翠,她無需滿世界尋找翡翠,那是下等人幹的活,她只需在家裡等著,就有人把好翡翠找上門,哪怕只是收取鑒別毛石的費用,胡媚嫻每年就可以賺得盆滿缽滿,如果她發現了上好的翡翠,價格又奇低,她會輕鬆買入,化腐朽為神奇。
這些年來,胡媚嫻收集了很多很多上好的翡翠,都藏在利嫻莊的後花園裡,這些翡翠的價值大得嚇人。
「如果是上好翡翠的話,我要總值的百分之三十。」
胡媚嫻澹澹說,她瞭解丈夫,這出資豪賭之人多半就是利兆麟本人。
利兆麟大驚:「看一看就要百分之三十?」
「是的。」
胡媚嫻狡笑:「夫妻之間也要勤算賬。」
「太貪了吧。」
利兆麟見被妻子揭穿,不禁苦笑搖頭。
不過,這樁生意划得來,胡媚嫻門兒清,一出手敲得又準又狠,她譏諷道:「你不貪,給我百分之八十吧。」
利兆麟頓時心驚肉跳,他還真擔心胡媚嫻改口提價,急忙應承了:「好好好,就給你百分之三十。」
「那我回房睡了。」
胡媚嫻抿嘴一笑,嫵媚動人。
利兆麟忽然想起一事來:「對了,這兩天你有時間去『足以放心』洗足會所洗洗腳,按摩什麼的,反正是免費享受,咱們明裡暗裡都要探探龍家的虛實。」
女兒的終身大事,胡媚嫻自然上心,她同意了,轉眼就消失在隔壁的一間房間裡,「咯嗒」
一聲,門上了鎖。
十五年前,胡媚嫻就和利兆麟分房睡,而且房門都會上鎖,杜絕利兆麟碰她一下的可能。
利兆麟好無趣,又做了幾個俯臥撐,打算去廚房拿多點冰塊,準備渡過這漫長難熬的一夜。
已是後半夜了,利兆麟穿得很隨便,短褲汗衫來到廚房,他意外地發現廚房裡燈光大亮,一位曲線優美的女人正背對著利兆麟,站在櫥櫃前擺弄著什麼。
利兆麟知道這女人是冼曼麗,是他利家的兒媳婦。
利兆麟本來是到廚房拿冰水,喝冰水不是因為口渴,而是冰水能減輕他心中的慾火。
可事與願違,利兆麟被眼前這個女人的曲線深深挑逗,慾火無可救藥地燃燒,他生理反應得厲害。
這是利兆麟第一次見識到冼曼麗的身體曲線,此時,冼曼麗只穿著性感的透明小睡衣,她的雪臀又圓又翹,兩股之間橫亙著一條小巧的蕾絲,內衣是鏤空透明蕾絲,輕薄貼身,尤其沒有穿乳罩,光看背部就充滿了無限誘惑。
利兆麟沒有多少猶豫就走進了廚房,走向冼曼麗,慾火將利兆麟的理智煎烤著,他在努力克制,可他越克制,胯襠那部位越隆起,他只穿著短褲,隆起得很明顯。
「爸。」
倏然回頭的冼曼麗吃驚地看著利兆麟,原來她在煮宵夜,這段時間她縱慾濫情,消耗體力太大了,一到晚上就有飢餓感,所以想煮點麵條吃。
「煮宵夜啊,好香,叫春萍起來煮就好。」
利兆麟笑容可掬,冼曼麗回頭的瞬間,利兆麟熱血沸騰,血脈賁張,這是難以抵抗的誘惑,他首先看到冼曼麗的小內衣裡,兩隻碩大的美乳幾乎完全呈現,挺拔高聳,平坦小腹下的雙腿間,那小蕾絲裡一片整齊的陰影,冼曼麗還穿著高跟涼鞋,顯得她圓潤的雙腿筆直修長,她看起來就像是一位身材性感美的模特。
冼曼麗猶豫了一下沒有離開,她柔柔一笑,回答說:「春萍睡了,我隨便煮點,不麻煩她。」
其實,冼曼麗想過要走,不過,她很快就打消了離去的念頭,她芳心砰砰亂跳,她知道她的身體正被家翁注視,一股慾火迅速上騰,她輕易就濕了,她很想交歡,滾燙的身體需要男人的慰藉。
「我幫你。」
利兆麟很鎮定地走近冼曼麗,搶過了她手中的雞蛋和麵條,冼曼麗不好意思讓利兆麟幫她煮麵,糾纏中,雙方的肌體互相碰撞,利兆麟的大腿貼在了冼曼麗的玉腿上,腿毛扎磨了柔肌,癢癢的,冼曼麗驀地臉紅,半垂下頭,目光所及,她心兒狂跳,羞得抬起了頭,因為她看見利兆麟隆起的褲襠,那男性特徵很明顯。
冼曼麗想起了那晚酒醉時被利兆麟插入的感覺,很犀利,很強悍,冼曼麗後悔了,後悔把這件告訴了呂孜蕾,她並不恨利兆麟,內心深處,她反而喜歡被利兆麟強行姦淫,不是淫蕩,而是那種被侵犯的感覺,尤其是被丈夫的父親侵犯,那感覺特別刺激。
冼曼麗之所以把這件事告訴呂孜蕾,是因為她想傾訴,她總不能歡天喜地告訴呂孜蕾,自己被丈夫的父親迷姦。
下意識地,冼曼麗再次希望得到這種羞辱,很粗魯,很有挑逗的迷姦能帶來無與倫比的快感,那晚的情景令冼曼麗刻骨銘心,她希望能與利兆麟再續前緣,眼下就是機會,所以冼曼麗不但沒有走,還把高聳的乳房挺了挺,以此來吸引利兆麟的目光,挑逗利兆麟的慾望,冼曼麗已感覺得到陰部有東西流出。
「不用了。」
冼曼麗嬌滴滴的故意搶回了麵條,香肩頂了一下利兆麟,擠開了他,裝模作樣地在桉板上忙活著。
熱水燒開,冼曼麗在下麵條,水汽和春意都在廚房裡飄蕩,利兆麟微微詭笑,他轉到冼曼麗身後,手拿著雞蛋,身體靠了上去,隆起的襠部緊貼冼曼麗裸露的翹臀,輕輕一頂,冼曼麗微微顫抖。
利兆麟遞上手中的雞蛋,趁著冼曼麗打雞蛋時,他襠部完全壓在了冼曼麗的翹臀,冼曼麗悄悄後噘了一下圓圓的無瑕疵的屁股,羞羞問:「爸這麼晚了還不睡。」
利兆麟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柔聲道:「我等君竹和君蘭回家,她們不回家,我睡不著,這不,見她們回來了,我心裡就踏實了,看你煮完面,我就去休息。」
冼曼麗吃吃嬌笑:「她們剛才還竄到我房間,我正準備睡覺,給她們嘈了半天,反而覺得肚子餓了。」
「真調皮,不知她們找你說什麼。」
利兆麟呵呵直笑,見冼曼麗沒有走開,又沒有避開,春光大露的身體也沒有遮掩,利兆麟心知可以勾引自己的兒媳婦了,他有愧疚感,所以很紳士,儘管很想發洩性慾,但此時此刻,氣氛如此旖旎,他反正不著急,他用下體隆起的部位頂著冼曼麗的股溝,很誇張地摩擦那條蕾絲小內褲。
冼曼麗暗罵利兆麟下流,忍著笑,嘴上欲言又止:「她們……」
「她們怎麼了。」
利兆麟笑問,他的身體完全貼在了洗曼麗的後背,聞著女人香,他的動作越來越輕佻,越來越大膽,彷彿這個女人不是他的兒媳婦,而是他利兆麟的情人。
「她們長大了,盡問我那些男女之間的事。」
冼曼麗還在打著雞蛋,她已心不在焉,利兆麟盯著她性感睡衣裡的高聳雙乳,悄悄地吞嚥著唾液:「能不能說具體點,她們都問些什麼,我好告訴媚嫻,讓她們的媽媽好好教育她們。」
冼曼麗嬌笑:「就是問女人做愛後會不會馬上懷孕,高潮是怎樣子,男人的東西是不是越粗越好,還有就是想男人了,自慰多好不好。」
「呵呵,她們確實長大了。」
利兆麟輕笑,冼曼麗也羞笑,利兆麟趁機抱扶冼曼麗的腰肢,用下體緩緩頂壓。
冼曼麗故作不知,暗示道:「特別是君竹,我聽出來,她至少有兩個男人。」
「那曼麗你有多少個男人。」
利兆麟壞笑,手一環,環住了冼曼麗細腰,直接摸到了冼曼麗的肚子上。
冼曼麗依然故作不知,小聲回答:「我就利燦一個。」
利兆麟輕柔冼曼麗的肚子,目光再次盯住了她睡衣裡的玉乳:「利燦一定很愛你,這件睡衣好漂亮,是利燦買給你的?」
冼曼麗嬌嗔:「我自己網購的,利燦才不會給我買內衣。」
利兆麟溫柔問:「爸能摸摸嗎,看看手感如何,好的話,我想替媚嫻買幾件。」
冼曼麗美臉羞紅,又暗罵一句下流,嘴上輕輕嗯了一聲,更是覺得下體酥麻熱燙,她不由得也罵了自己淫蕩一回。
利兆麟雙手游動,先在冼曼麗的肚子摸了摸,見冼曼麗沒有拒絕的意思,利兆麟慾念大盛,他摸到了冼曼麗的雙肋,又撫摸她的背部,肩膀,摸得冼曼麗吐氣如蘭,是得寸進尺的時候了,利兆麟悄悄拉下短褲,一根大肉棒猙獰彈出,緩緩地插進了冼曼麗的嫩白雙腿間,然後小聲讚:「好滑。」
「爸說什麼滑。」
冼曼麗下意識夾緊了雙腿,大肉棒在她雙腿間來回穿梭,熱力彼此傳遞,濕濕的液體塗在了大肉棒上,利兆麟笑道:「質地滑,肌膚也滑。」
冼曼麗嗔道:「你摸我身體做什麼,摸睡衣就好。」
利兆麟雙手穿肋齊上,一下子抓住了冼曼麗的胸部,揉了幾揉,又讚:「手感真好。」
冼曼麗如遭電擊,她嬌哼一聲,柔柔問:「爸說什麼手感好。」
繼續用力揉著兩隻乳肉,利兆麟色迷迷道:「睡衣的質地手感好,那兩個地方好大,手感更好。」
冼曼麗嬌嗔:「爸,你壞喔,叫你摸睡衣你就摸睡衣,別的地方不許摸。」
利兆麟壞笑:「不一起摸,怎知手感好不好,連你的奶子一起摸,才能體會睡衣的質量是否優良,爸現在摸你的陰部,試一試隔著內褲感受你的陰毛,感覺好像直接摸你陰毛一樣。」
一邊說,他一邊用手溫柔地覆蓋在冼曼麗的陰部,輕揉那片毛叢。
「現在感受怎樣。」
冼曼麗氣喘了,她好當心陰部流出的東西會濕了利兆麟的手,而他的手越摸越下流,他呼吸急促:「非常好摸,你的毛軟軟的,我摸了還想摸。」
冼曼麗扭動腰肢,臉紅紅道:「爸真會摸,摸得我好舒服,要是利燦也會這樣摸就好了。」
利兆麟笑道:「以後有時間,你讓爸摸你,爸願意效勞。」
「好。」
冼曼麗的聲音低得只有她才能聽到。
利兆麟不禁大喜,如果有了冼曼麗,又有了郝思嘉,加上外邊的幾個女人,他可以輕鬆渡過這個秋季。
慾火幾乎連廚房都燒著了,利兆麟幾乎把大肉棒戳進濕潤的裂縫,他大大方方地搓揉兩隻美乳,還大膽地伸進睡衣裡搓:「這件內衣不但質量好,款式時尚,做工精美,還非常性感。」
兩根手指捏住了冼曼麗的乳頭,不輕不重地搓著。
冼曼麗嬌羞低頭,看著胸前被非禮:「我覺得太透明了,好像都給爸看光光。」
利兆麟的大肉棒又硬多幾分,他輕吻冼曼麗的耳廓:「透明最好,這樣才能勾引男人,你穿這件內衣給利燦看的話,他肯定馬上跟你做愛,連我現在都想插進去,好好愛你思嘉一番了。」
冼曼麗扭腰挺臀,身體火熱:「爸可以愛,但不可以插我下面。」
利兆麟色瞇瞇問:「如果爸插進去,你會告訴給利燦嗎。」
冼曼麗嬌羞搖頭:「當然不會,也不許爸插進來。」
「曼麗,你下面很濕了,爸的東西很硬,你讓爸插進去好嗎。」
「濕也不許插,硬也不許插。」
利兆麟狡詐一笑,果真沒插進去,而是用碩大的龜頭摩擦冼曼麗的下陰,磨幾下就磨出了水,利兆麟故意問:「曼麗,就不知你穿這種內褲,做愛起來方便不方便。」
那冼曼麗早就慾火焚身了,陰道裡麻癢撩人,她哪是老奸巨猾男人的對手,急得她放棄了女人的矜持,噘臀回頭,手臂後伸,握住了利兆麟的大肉棒,另一隻手扯開小蕾絲,露出濕漉漉的粉紅肉穴,又將大肉棒對準了肉穴口,微沉圓臀,那肉穴口如小嘴般,吸住了大龜頭,冼曼麗柔聲道:「很方便的,爸只需這樣撥開內褲,就可以把你的東西插進去了。」
利兆麟點頭:「爸爸先試一下。」
說完,下腹挺起,大肉棒緩緩插入濕潤的肉穴,冼曼麗不禁仰頭嬌吟:「喔……爸最好試長點時間,想試多久都行。」
一時間,浪得千嬌百媚,蝕魂蕩骨。
利兆麟沉迷了,雙手抓穩兩隻大奶子,下身疾抽,冼曼麗叫喚:「啊,爸的東西好粗,好大,好厲害。」
「都是因為曼麗的漂亮睡衣吸引我。」
「只是睡衣吸引爸爸嗎。」
利兆麟瘋狂地撫摸冼曼麗的全身:「是曼麗的身體更吸引爸爸,其實,爸爸好想跟你做愛,聽媚嫻說,你每天都要跟利燦做愛,他出差了那麼久,你一定忍得難受,這方面的話,爸爸能幫你的,就怕你不願爸爸幫你。」
冼曼麗用力後挺圓臀:「那以後利燦出差了,爸爸就幫我,狠狠地幫我。」
利兆麟扶住圓臀,輕拍臀肉,看見兒媳用肉穴吞吐他的大肉棒,不禁心曠神怡:「就算利燦不出差,平日裡,如果曼麗希望爸爸幫你,你也可以偷偷跟爸爸做。」
「我會不好意思的。」
冼曼麗聽到『偷偷』兩字,頓時愛液狂流,她幻想著和家翁偷情,偷情很刺激,如果老公在身邊,家翁偷偷插入……利兆麟顯然與冼曼麗的想法不謀而合,他衝動極了,大肉棒瘋狂抽插冼曼麗的陰道:「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以後要互相幫助,好曼麗,我的好兒媳,你喜歡現在這姿勢嗎。」
冼曼麗顫抖:「喜歡,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可以再用力一些。」
「啪啪……」
深夜的利嫻莊廚房裡,斷斷續續迴盪著怪異的聲響。
剛做完形體操的利君竹正準備去洗澡,突然看見妹妹利君蘭衝進臥室,一把抓了她的手:「利君竹,快跟我來。」
「怎麼了。」
利君竹驚訝。
利君蘭小聲而焦急道:「別問,快來,不要穿鞋。」
利君竹眼珠一轉,心知有大事,要不然,一向澹定的利君蘭不會這麼驚慌失措,兩個少女赤著小腳丫,從三樓一直跑到了一樓,在一樓廚房和大客廳的拐角處停下,利君蘭悄然一指,利君竹伸長脖子一瞧,頓時驚得張大了嘴邊,利君蘭擔心姐姐喊出聲來,急忙用手去捂。
只聽廚房裡傳來一陣難以壓抑的浪叫:「啊啊啊,爸,我要來了,你插得我好舒服,比利燦插得舒服,為什麼還不射,快射進來呀。」
利君竹拉開了利君蘭的手,張望了幾眼,壓低聲音道:「爸爸竟然跟我們的嫂子勾搭成奸。」
利君蘭點點頭,再次抓住利君竹的手,小聲說:「快走了。」
利君竹還想再看,氣得利君蘭用力拽,利君竹無奈,只好跟隨利君蘭離開,回到了她們在三樓香閨才鬆開手,兩人小聲地討論該不該繼續偷看下去的問題,利君竹認為應該看下去,學習一下性愛知識;利君蘭則認為學習性愛知識沒錯,但性愛即將結束,為了避免難堪,就不應該看下去。
「爸爸和嫂子乾柴烈火,不會這麼快結束的。」
「嫂子都說要來了,就是要高潮了,高潮後就結束……」
「你是處女,你懂什麼,女人高潮了,還想再做的。」
「啊,不是說女人高潮後,會手腳無力麼。」
「手腳無力也很想要第二次。」
正討論得不可開交,兩人忽然發現有一條人影正從隔壁利君竹的臥室溜出來,兩人趕緊追出去,一下子就堵住了人影,定睛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她們的妹妹利君芙。
「啊,君芙,你幹什麼,你手裡拿著什麼。」
利君竹比利君芙高出兩頭,她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揪住利君芙的睡衣,從她手中奪過一張物事,走廊燈光不太亮,利君竹得送到眼前看,這一看之下,驚得利君竹瞪大了眼珠子:「存折,你拿我的銀行存折幹什麼。」
利君芙乾笑兩聲,靦腆回答:「人家……人家想看看你有多少錢。」
「哪有什麼錢,每月都花得光光的。」
利君竹眼珠一轉,依然拎著利君芙的睡衣:「你深更半夜跑來我這裡拿存折,肯定不是為了看我有多少錢,你是想偷錢。」
「一家人,說什麼偷不偷的。」
利君芙掙脫了利君竹的手,把目光轉向利君蘭,狡黠道:「二姐,你呢,你是小氣型的,不會亂花錢,一定積攢了不少,借我點咯。」
「借多少。」
利君蘭冷冷問。
利君芙伸出了兩根嫩嫩的手指頭:「兩百萬,不不不,一百五十萬就夠。」
利君蘭想笑,給妹妹做了個鬼臉:「一百五十元我就有,你要不要。」
利君芙一聽,氣鼓鼓道:「討厭,一個個都是小氣鬼。」
利君竹倒有點委屈:「我真沒有,我剛買了兩個香奈兒包包,還問媽媽借了七萬多。」
利君蘭好奇問:「君芙,你要那麼多錢來做什麼。」
「不要問。」
利居芙沒好氣,利君蘭譏諷道:「你是媽媽的寶貝兒,你找媽媽要去啊。」
話裡齒間,隱隱有一絲酸味,兩姐姐都看出母親胡媚嫻更偏愛利君芙。
「問過了,不給。」
利居芙噘起了小嘴。
利君蘭又冷冷道:「哥哥最喜歡你,你為何不問他?」
利君芙臉有難色:「燦哥哥在國外,我不好問。」
彷彿醍醐灌頂,利君芙跺了跺腳:「不管了,十萬火急,我現在就去問他。」
說完,也不再管兩位姐姐,一溜煙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鎖上門,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拿起手機撥通了她大哥利燦的電話。
「燦哥哥。」
利君芙的嗲聲,連遠在大洋彼岸的利燦都被嗲得放下手頭工作,興沖沖問:「君芙,這時間,你那邊應該是後半夜,這個時候突然給哥哥打電話,發生什麼事了。」
利家三女人的嗲聲各有特色,利燦能準確分辨出是誰的聲音,其實,利君蘭誤會錯了,胡媚嫻會偏愛利君芙,畢竟她年紀最小,可利燦完全不會偏心,他對三個妹妹都一視同仁,都愛這三個妹妹。
利君芙嗲嗲道:「告訴你一件糗事喔,今天晚上,我偷媽媽的錢,被她發現了,挨了一頓罵,我現在急著要錢,你能借給我嗎。」
「要多少。」
利燦問。
「兩百萬。」
利君芙很緊張,萬一她哥哥不借錢給她,她就沒辦法替喬元籌到兩百萬了,只是,她的擔心緊張是多餘的,利燦爽快地答應借錢:「現在就給你,我記得你的銀行賬號,十分鐘後你查一查賬戶。」
利君芙大喜,馬上一骨碌爬起來,打開電腦,瞪著自己的銀行賬戶,嗲嗲問:「你就不問我借錢幹什麼?」
利燦道:「問個屁啊,我最討厭問人家借錢時,像審查似的問個沒完沒了,有一次,我問爸爸借錢,他也問東問西,問得我不耐煩了,我轉身就走,後來,我再問他借錢,他就不問我用途了。」
「哈哈。」
兄妹倆哈哈大笑。
「哥哥過兩天回家了,看看我的君芙是不是長高了。」
出差了幾個月,利燦想家,想妻子了,他哪知道,自己漂亮的嬌妻此時正跟自己的義父偷情交媾,利燦知道嬌妻是一個很喜歡做愛的女人,所以他好著急,急著回家滿足可愛的嬌妻。
利君芙鬱悶了:「老是問人家的個子,我永遠長不高的啦,兩年前一米五六,兩年後還是一米五六,嗚嗚,我不是白雪公主,我是白雪公主身邊的小矮人。」
「哈哈。」
利燦打趣道:「有那麼漂亮的小矮人,白雪公主一定嫉妒死,別著急,媽媽不是給你相親嗎,說不準你讓男人睡一下,就會第二次發育哦。」
利君芙盯著銀行賬戶,不停用鼠標刷新:「討厭,要不是看在你借錢給我的份上,我才不理你……」
忽地,她一聲驚喜尖叫:「哎呀,錢到賬了,真的是兩百萬,謝謝燦哥哥。」
「快休息吧。」
利燦滿腹柔腸,他熱愛這個家,熱愛利嫻莊的每一個人,他全部身家就只有五百萬,可他毫不猶豫地借給妹妹兩百萬。
「啵。」
利君芙笑嘻嘻地送去一個吻。
利燦受用之極,貪心道:「哈哈,再來一個。」
「啵。」
夜很深了。
利嫻莊二樓的一處房間裡,一個挺動腰腹的男人正壓著一個性感美麗的女人,他氣喘噓噓地乞求:「好曼麗,幫我生個兒子。」
女人嬌喘,用力迎合男人的抽插:「你射呀,射進來讓我大肚子,生男生女我可管不著。」
男人在加速:「我說認真的,給我生個兒子的話,我給你一億,絕不食言,將來孩子長大了,我分給他一半家產,至少也有五億。」
女人動心了,雙腿盤上了男人腰間:「那你先給我一千萬花花。」
「沒問題,明兒我就給你,一千萬怎麼行,至少給兩千萬。」
「啊,別咬人家的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