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名片。」
喬元回頭,利君芙已撿起了名片,嗲嗲朗讀:「大唐典當,唐易專員。」
沒覺得有什麼特別,可聽在喬元的耳朵裡,他反應大了,一聲驚呼,奪下利君芙手中的名片:「唐家二少叫唐易,我記得很清楚。」
「唐家二少是誰。」
利君芙茫然。
「你兩個姐姐知道。」
喬元的腦子飛快運轉:「唐家二少的名片不會這麼巧出現在這裡,可能是孜蕾姐故意留下的,可能是孜蕾姐姐在這裡等我,唐家二少恰巧經過,見孜蕾姐姐長得漂亮,然後……」
分析得合情合理,利君芙哎呀一聲:「然後強姦麼。」
利君竹鄙視妹妹:「這裡是公共地方,人來人往,怎敢強姦,肯定是先綁架後強姦。」
利君芙深表憂慮:「這樣的話,孜蕾姐姐虧大了,她好像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男朋友哦。」
「打這個電話去。」
利君蘭冷靜地指了指名片上的電話。
「我怕打電話去不好。」
喬元輕輕搖頭,睿智突現:「我和唐家二少有仇,如果打電話過去,那唐家二少肯定心狠手辣,我擔心孜蕾姐反而更危險了。」
三位美少女面面相覷,利君芙焦急問:「那腫麼辦。」
喬元想了想,問:「還記得在酒店那個女警察嗎。」
利君芙不知喬元說誰,她的兩位姐姐就立馬想起百雅媛:「你說那個三八啊。」
喬元猛點頭:「對,讓她查這個事最好,她認識孜蕾姐。」
利君竹納悶:「她怎麼會認識孜蕾姐姐。」
喬元煩道:「現在沒時間解釋。」
「那快點打她電話呀。」
利君蘭顧不上細聲細氣了,大聲叫嚷著。
喬元一時腦袋發懵:「我沒她電話,我只有她乾爹的電話。」
「那就快問她乾爹呀,急死人了。」
三位美少女齊吼。
喬元反應過來,馬上撥通蔣文山的手機:「蔣先生,孜蕾姐失蹤了,好像是被壞人綁架。」
「什麼。」
蔣文山暴跳如雷:「知道是什麼人綁架嗎。」
喬元忙道:「應該是唐家二少,還記得前兩天利叔叔找你幫忙那件事嗎。」
蔣文山愣了愣,回憶了一下,說道:「我想起來了,有一個叫唐家大少的黑道大哥抓了一個人,兆麟叫我找公檢法的人幫忙救出那個人。」
喬元頓足:「就是我被唐家大少抓走,利叔叔的大女兒求利叔叔救我,利叔叔又找蔣先生你幫忙,最後我得救了,實際上是蔣先生救了我。」
少女們大吃一驚,那利君竹不禁眉飛色舞,好不得意,心說是她救了喬元,喬元大老婆的名份肯定實至名歸。
「啊。」
蔣文山這才明白自己曾經救過喬元。
喬元焦急道:「現在可能又是那些人抓走了孜蕾姐,你快想辦法,百姐姐不是警察嗎,讓她出面抓壞人。」
「你肯定是那些人抓走呂孜蕾嗎。」
蔣文山持重,問得細緻些。
喬元如實告知:「我不能肯定,孜蕾姐等我的地方有一張唐家二少的名片,名片上有電話,是一家典當行的名片,那唐家二少就是唐家大少的弟弟,百姐姐見過唐家兩兄弟的。」
「名片上的電話是多少。」
蔣文山當機立斷,查一下名片上的人也不是壞事。
喬元報上了電話號碼,蔣文山記下了,又叮囑喬元:「阿元,你別慌,等我電話。」
等喬元掛斷電話,利君芙大為不滿:「阿元,你和利君竹,利君蘭有很多事瞞我喔。」
利君竹乘機勾住喬元的胳膊,腦袋搭上喬元的肩膀,甜蜜道:「我們和阿元歷經了風風雨雨才結合的,是患難夫妻,榮辱與共,你利君芙現在橫插一腳,勾引姐夫,坐享其成。」
把利君芙氣得直跺腳:「我沒說嫁給他。」
利君蘭幽幽歎息:「你們別吵了,上帝保佑孜蕾姐。」
利君芙嗲聲道:「放心,孜蕾姐不會有危險的。」
利君竹裝出一副成熟的樣子:「我不怕孜蕾姐姐有生命危險,我怕孜蕾姐姐被……」
「利君竹。」
喬元大怒,阻止利君竹說下去。
利君竹嚇了一跳,皺起小鼻子:「人家擔心孜蕾姐姐的清白嘛,對我這麼凶幹什麼。」
喬元一看利君竹有落淚跡象,心知過份了,趕緊賠不是,利君竹乘機忸怩撒嬌,看得利君蘭和利君芙眼熱,一起對利君竹冷嘲熱諷,利君竹不甘示弱,奮起反擊,一時間河堤上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喬元哪敢參與女人的鬥嘴好戲,悄悄閃到一邊,心裡乞求上天保佑呂孜蕾平安無事,處女沒了就沒了,人在就好,想必他喬元破處多了,也不太計較少一個處,就算呂孜蕾不是處女,喬元也願意娶她。
萬萬沒想到,焦急等了十幾分鐘後,一個陌生電話打進了喬元手機,喬元接通一聽,竟然是百雅媛的電話:「喬元,唐家大少答應馬上放了呂孜蕾,你不用擔心了,等她的電話吧。」
喬元狂喜,口沫橫飛:「謝謝百姐姐,謝謝美麗的百姐姐。」
三位美少女聽到了,頓時歡呼雀躍。
那百雅媛驀地渾身舒坦,也不客氣:「我救了你女朋友,你得幫我洗腳。」
喬元心想,莫說幫你洗腳,就是吃你的大便我也答應。
他忙不迭點頭:「沒問題,沒問題,什麼時候想洗腳就給我電話。」
百雅媛沒多說,傲氣地掛斷了電話,她中午跑步,下午在萊特大酒店健身房的跑步機上也跑了半小時,晚上還跑了幾公里,好神奇,真如喬元所說的那樣,胸悶之氣沒了,神清氣爽,百雅媛對喬元有點另眼相看。
歡呼聲響徹了河堤,烏雲飄走了,一輪明月掛上天空。
沒過多久,喬元的手機又響,是呂孜蕾的來電:「阿元,你在哪。」
喬元興奮道:「我在你等我的地方,河堤邊。」
「等我。」
「我等,我等。」
又過了十來分鐘,一輛出租駛來,停在喬元面前,三位美少女齊聲歡呼,因為她們見到了呂孜蕾。
「孜蕾姐姐……」
呂孜蕾竟然很冷靜,冷靜地抱住喬元,眼眶濕潤:「我聽蔣先生說了,是你救了我。」
喬元還沒說話,利君芙嗲嗲邀功:「孜蕾姐姐,我們也有份救你哦。」
呂孜蕾潸然落淚:「有份,都有份,孜蕾姐姐謝謝你們,愛你們。」
一抹淚花,呂孜蕾好生納悶:「你們三個怎麼跟阿元在一起。」
利君竹不好明說當時在做什麼,她羞羞道:「孜蕾姐姐打電話給阿元的時候,我們……我們正在家裡吃飯,聽說你不舒服,我們很關心喔,就跟著來了,孜蕾姐姐還不知道吧,爸爸已經把我許配給了阿元。」
好像怕全世界不懂她利君竹嫁給喬元似的,不放過任何機會宣佈,可見小妮子很愛喬元。
呂孜蕾愣了愣,旋即嗔怪:「你這個利君竹什麼都好,就是愛亂說話。」
「是真的。」
利君蘭和利君芙齊聲說。
呂孜蕾瞪大兩隻淚眼,堅決不相信:「孜蕾姐今晚已經受了一次嚴重打擊,別再刺激我了。」
利君竹咯咯嬌笑,嬌媚無比:「有啥好刺激的,我嫁人了,孜蕾姐姐應該開心才對。」
呂孜蕾看向喬元,見喬元不語,她的美臉陰沉了下來,忙掏出手機:「我打電話問曼麗,你們幾個敢耍我的話……」
喜滋滋的利君竹怕呂孜蕾還不相信,提醒道:「不如打給我媽媽問。」
「就打給你媽媽。」
饒是呂孜蕾再澹定堅強,此時也芳心大亂,六神無主,聽利君竹這麼說,她轉而撥通了胡媚嫻的電話:「媚嫻姐,我現在跟君竹在一起,她說她有男朋友了,我不信。」
說不到幾句,呂孜蕾臉色好難看,他佯裝假笑敷衍胡媚嫻:「啊,真的呀,呵呵,恭喜恭喜,好好好,不打擾了,就問這事,我現在跟他們在一起,改天參加派對,拜拜啦。」
放下手機,呂孜蕾拿出紙巾,擦了一通怎麼也擦不完的淚珠:「阿元,你要好好待君竹,你們郎才女貌,很般配的。」
「孜蕾姐,我送你回家。」
喬元心碎了。
「不用,我自己打車。」
「我一定要送。」
喬元堅持。
利君芙關切道:「是哦,我們親自送孜蕾姐姐回家了才放心。」
「好吧。」
呂孜蕾鑽進車裡,又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
靖江邊,一處富麗堂皇的農舍裡透著詭異。
唐家二少氣急敗壞,狠甩了手中的車鑰匙:「媽的,真他媽倒霉,到嘴的鴨子飛了,這姓葛的警察又是怎麼知道我們擄人的。」
「不是倒霉,是多走夜路必遇鬼,我們有大麻煩了。」
唐飛目光深邃,看事情看得透徹,可他無可奈何。
「什麼麻煩。」
二少唐易問。
「警察盯上咱們了。」
唐飛歎息,憂心忡忡。
唐易訕笑:「憑我們和市委的關係,不至於有麻煩吧。」
唐飛冷冷道:「你懂什麼,天下之大,不是市委那幾個說了算,我們可能被釣魚,那女的九成就是誘餌,你見過有這麼冷靜的嗎。」
唐易木然點頭:「對,我也覺得有點邪乎,以前我們擄的女人,個個嚇破膽,這個女的就冷靜得出奇,難道她之前的害怕是裝出來的?」
唐飛的臉色白得滲人:「警察這麼快找到我們,就足以說明一切,你還不想放人,真是蠢到姥姥家,見色不要命了,他們不直接逮捕我們,無非是不敢得罪我們身後的人,但事情沒有絕對。」
唐易不以為然:「那女的太漂亮了,氣質又好,身材又棒,我開車時,光想想就硬得不行,很不甘心。」
唐飛譏笑:「人死了,不甘心也得甘心。」
唐易不解,湊臉過去,緊張問:「哥,我就服你,你是不是琢磨到了什麼。」
唐飛的眉頭越擰越深:「阿易,你難道沒發現古怪。」
「什麼古怪。」
唐易打了個激靈。
唐飛道:「我發現了一個古怪的現象,我們給周秘書找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個了,別的女人好好的,就那些空姐類型的,都突然人間蒸發,聯繫不上了,按說周秘書雖然好這口,但也不可能全部金窩藏嬌了。」
唐易想了想,也覺得蹊蹺:「他還老催我們找,繼續找下去,難道找一萬個,他也全都藏起來嗎。」
「對。」
唐飛百思不得其解:「我也喜歡空姐這類型,這些天想吃吃回鍋肉,竟然都找不到她們了,那兩個銘海空姐我特喜歡,可今天打電話過去,是個男的接,我直接掛斷。」
唐易一驚:「哥用哪個手機打過去。」
唐飛乾笑:「自然是用空號的。」
唐易放心了,情知用空號去撥對方手機,對方永遠找不到來電何處,他也不明白兩位空姐為何就消失,想了想,建議道:「她們不就是銘海航空的嗎,找人去問問不就行了。」
誰知話一出口,就被唐飛呵斥:「說你蠢,你還不承認,我找人去問幹什麼,去調查兩個穿空姐服的婊子麼,她們是死是活關我屁事,我犯不著惹麻煩,萬一讓周秘書知道我們去調查,我們怎麼死都不知道。」
唐易大吃一驚,猛點頭:「哥,我現在終於真正體會到你為什麼想離開此地了。」
唐飛歎息:「何止這些,別看我們在這一畝三分地上威風,道上的人都給我們面子,實際上,我們比狗都不如,我們每天都是提著腦袋過日子。」
唐易苦著臉道:「那我們以後還幫周秘書找空姐嗎。」
唐飛深思了一會,陰森道:「不找能行嗎,能拖就拖,如果不能拖,就到外地找,以後不在本地找了。」
唐易豎起了大拇指,正說著,看門的人疾步跑來,在唐飛的耳邊嘀咕,隨即離去,唐飛馬上站起:「周秘書來了。」
唐易叫苦不迭:「媽的,來要人了。」
「誰叫你嘴快。」
唐飛低罵。
「他不是催得急嗎。」
唐易後悔剛才在車上,當著呂孜蕾的面打電話給周秘書,說是給周秘書介紹一個女朋友,周秘書連聲說好,這不,人來了,唐易不知如何交差,只能求助唐飛想辦法。
這時,一位滿臉紅光,政府官員模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唐家兩兄弟迎了上去,直呼對方『周兄』,一番客氣後,『周兄』坐到了沙發正中,唐家兄弟圍在左右。
唐飛尷尬道:「周兄,真不好意思,給你介紹的女朋友……」
男子興奮地環顧左右:「她在哪,讓我見見,看看是不是小易說的那麼漂亮,呵呵。」
唐易苦笑:「不瞞周兄,那女的確實漂亮,我二弟忍不住對她毛手毛腳,沒想她有腳臭狐臭,還有皮膚病,我趕緊攆走她。」
男子臉色驟變:「不能要,不能要,我找女人,如找知己,寧缺毋濫。」
唐飛奉承:「是啊,配得上周兄的女人,肯定是極品,寧缺毋濫,改天我們再好好為周兄物色一位。」
男子露出欣慰之色:「有勞小飛了。」
語鋒一轉,男子神情嚴肅:「我這麼晚急著趕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你們去辦。」
「周兄請指示。」
唐飛恭敬道。
男子眼露精光:「你們盡快成立一家房地產公司,買一家也成,要資質優良的,能承擔大工程的,反正要快。」
唐飛笑道:「周兄,您交代的事情,我唐某絕對去辦好,只是心中好奇,還請周兄指點。」
男子詭笑不語,望了唐易一眼,唐飛會意,找借口支開唐易,讓唐易去拿準備好給周秘書的禮物,唐易一離開,嘴上悻悻道:「你們什麼事我不懂,何必弄得神秘兮兮的。」
不滿歸不滿,唐易還是到密室取了一隻裝有三十萬美鈔的袋子,這袋子是給周秘書的禮物。
送走了周秘書,唐飛更是憂心忡忡,唐易小心翼翼問怎麼了,唐飛歎道:「如果我們現在離開此地,我們可以過上安穩清澹的日子,如果我們留下,我們在三五年內能賺上百億,條件是死心塌地的跟周秘書他們綁在一起,聽天由命。」哥的意思。「
唐易當然心動,他和許多人一樣,對物慾的追求沒有止境,百億財富對任何人都是致命誘惑。
唐飛也難以拒絕誘惑,他沉思良久,給唐易吩咐了任務:「明天找人去銘海航空,詢問那兩空姐的去處,問清楚了,我們再做決定。」
「為什麼。」
唐易輕易不敢問大少吩咐的工作,只有忠誠執行,不過,今天非比尋常,是決定命運的時候,唐易想聽個明白。
唐飛目光如電:「如果兩空姐還活著,她們極有可能給人包養了,聯繫不到她們,是因為包養她們的人切斷了她們對外的聯繫。既然包養得起,說明包養的人多情重情,他還對自己的權力充滿信心。」
唐易一聽即明:「那我們就應該留下。」
唐飛微笑:「不錯。」
唐易驀地一驚:「難道她們會死?」
「是人就會死。」
唐飛收起了笑臉,目光陰森得可怕:「如果兩個空姐死了,那殺死她們的人必定心腸歹毒,殺人如殺狗,我們連狗都不如,他們真要殺我們,恐怕連眨都不眨一下眼,連女人都殺,他要麼變態嗜殺,要麼對自己的權力沒有信心,不想留下把柄,既然如此,那我們留下的意義不大了,必須要盡早脫身。」
唐易沉聲道:「明天我親自去查。」
唐飛搖搖手:「剛才就說過,我們不能親自去查,找別人去,找與我們沒關係的人。」
「找誰呢。」
唐易為難了。
唐飛詭笑:「鐵鷹堂欠我們的,找吳彪。」
這一刻,唐易服了,他佩服唐家大少有遠見,有智慧。
夜已深,喬元送呂孜蕾回家後,又送利家三姐妹回家,然後獨自離開利嫻莊,他沒有接走他母親王希蓉。
胡媚嫻說了,撿日不如撞日,反正遲早會住進利嫻莊,不如不走了,於是,王希蓉就留在了利嫻莊,真真切切的成為了利嫻莊的一份子。
利君竹愛郎心切,本來也死活要留下喬元,利兆麟和胡媚嫻也是同意的,但喬元自由慣了,不願束縛留下,找了個利家沒有他換洗衣服的理由要回酒店,大家想想也是,利兆麟的衣服不合適喬元,也就不好再勉強喬元了。
王希蓉沐浴後,換上胡媚嫻準備好的性感睡衣,美得令胡媚嫻嫉妒,女人天生愛嫉妒,儘管如此,胡媚嫻還是祝福丈夫和王希蓉。
喬元沒有祝福母親,知道父母已經簽字離婚,喬元的心情很壓抑,這也是他不願馬上住進利嫻莊的原因之一,他總覺得對不起父親。
回到萊特大酒店,情侶套房已沒人住,打電話去問,才知孫丹丹和趙倩倩已經搬進了新租的房子,這麼晚了,一家人還在收拾東西,累得不行,這一切全拜唐家二少所賜,喬元越想越窩火。
洗了澡,喬元只穿著小短褲,四大八叉的準備睡覺,門鈴突然響了,喬元不知是誰來,開門一看,竟然是有點小醉的朱玫。
微醺之下,朱玫何等的嬌媚,半小時前,她接到了王希蓉的一條短信,說喬元獨自一人在酒店房間,希望朱玫『照顧』他。
朱玫欣喜若狂,這一刻她等了好久,女人期待性愛時,有時候比男人還飢渴,她急忙從應酬席離開,趕來酒店見了喬元。
喬元哪知道被母親『出賣』,見到了朱玫自然高興,笑嘻嘻地請朱玫進房間,朱玫不會客氣,仗著酒後膽壯,一屁股就坐在床上,不知是有意無意,她分開了窄裙裡的雙腿,喬元的視力2.4,房間的燈光又亮堂,一眼就看見了小蕾絲,連毛毛都看得清清楚楚。
很不爭氣啊,喬元的小短褲三分之一都不到,被高高撐起了,朱玫咯咯嬌笑,指著喬元的褲襠,放肆的揶揄,逗得喬元面紅耳赤。
「朱阿姨今晚沒地方住了,阿元能收留我嗎。」
很有磁性的鼻音,朱玫兩隻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喬元,她婉約知性,成熟得掉了蜜汁的氣息幾乎把喬元的魂兒勾走。
喬元是明白人,他感覺出肉慾一觸即發,他很喜歡被朱玫勾引,喜歡她那種表面正經,看多兩眼男人後就輕佻的悶騷。
朱玫站了起來,在喬元面前轉了兩圈,風騷得不行,也不管喬元答不答應,她就脫衣了,一顆,兩顆,三顆,上衣褪去,香肩盡露,還露出了嫵媚的風情,露出了那成熟的肉體,乳罩特別性感,後扣式,她用手去解後扣,可怎麼解都解不開,把喬元急得鼻子要流血。
「說話呀,呆看什麼,阿姨問你話呢。」
「我媽媽今晚不住酒店了,你睡她床吧。」
喬元又呆又傻,本能地用手去遮擋短褲,那地方太硬了,彷彿能刺穿小短褲。
朱玫很簡單地就能讓喬元把手拿開:「那朱阿姨洗澡了,你幫阿姨解開扣扣。」
喬元面紅耳赤,所幸手指還靈巧,一下就解開了朱玫的乳罩後扣,腴腰一扭,兩隻飽滿之極的大奶子微微地在喬元面前晃蕩,那隨手仍在床上的乳罩像兩個鍋蓋般大,喬元更硬了。
「朱阿姨請隨便。」
喬元的鼻子發癢,熱血沸騰,他轉移了注目的地方,朱玫的大屁股,渾圓結實,丁字形的小蕾絲是喬元的最愛,朱玫的肥臀上就掛著暗紅色的丁字褲,喬元喜歡女人的大屁股被細小的內褲勾勒著,像繩子似的勒進股溝,剛好遮住顏色較深的地方,露出白花花的臀肉。
朱玫沒有脫去小蕾絲,她知道『一絲小掛』有時候比『一絲不掛』更吸引男人。
喬元當然是男人了,朱玫只看一眼喬元的大水管就知道喬元玩過不少女人,像他這個年紀的小男人,包皮不應該翻得這麼徹底,做多了,自然翻得徹底了。
不過,朱玫還是很喜歡喬元身上的青春和單純,就如同吃小嫩雞,可口,新鮮。
朱玫之前從來沒有跟兒子般的小男人上床,如此一來,這新鮮感尤為強烈。
朱玫濕了,她想起了那次給喬元按摩,歷歷在目,那一次原本就可以交媾,可喬元竟然要母親答應了才肯和朱玫做,換別的男人,估計會瘋狂插進入,喬元竟然忍了下來,讓朱玫的胃口吊到了嗓子眼,每天她都在期待,期待跟喬元交合。
「阿元,你能幫朱阿姨洗嗎。」
脫下了高跟鞋,放在微卷長髮,朱玫嫵媚動人,她的風情淋漓盡致,肉體飄散幽香。
喬元本來就是個街頭小混混,再清秀也不能改變他街頭小混混的本質,他很想撲上去,但朱玫是『大人』,他喬元還是『小孩』,小孩對大人有本能的敬意,所以他忍住了,忍得很辛苦。
行為忍住了,嘴上開始放肆,小混混的特製就是流里流氣,嘴夠賤,喬元吞嚥著唾沫,賤賤一笑:「朱阿姨這麼漂亮,幫朱阿姨洗澡的話,我會對朱阿姨耍流氓的。」
朱玫心兒鹿撞,嬌嗔道:「朱阿姨不信,你老實,不會調戲阿姨的。」
「那我就調戲朱阿姨,我會摸朱阿姨的奶子,還會頂朱阿姨的大屁股。」
喬元忽然間壞得很不真實,或者這是他本性的一面,他笑嘻嘻的站在朱玫身後,用膝蓋摩挲著朱玫的大腿,鼻嗅朱玫的身體,一隻手穿過朱玫的肋下,直接抓住朱玫的一隻大奶子,朱玫嬌呼,回頭看喬元,似嗔似喜,喬元更大膽了,下身很猥瑣地頂在朱玫的臀後,像街頭野狗交合的姿勢,一聳一動。
「啊。」
朱玫渾身如灼燒般燙熱,她微噘渾圓肥臀,輕輕扭動:「好流氓,好下流,你用什麼東西頂阿姨。」
「一支大肉棒。」
喬元邪笑,又將朱玫的另一隻大奶子抓在手裡,手指收緊,搓揉了起來,把兩粒乳尖揉得硬挺。
朱玫如萬蟻撓心般難受,她的個子跟喬元差不多,後挺了一下肥臀,吃吃笑問:「大肉棒有多大。」
喬元正臉貼著朱玫的玉背,雙手正忙著玩弄大奶子,就說:「朱阿姨自己摸摸看。」
朱玫手臂下垂,往臀後摸索了,不一會就將一支粗大的肉柱拉出小短褲,芳心劇顫,玉手握實了,溫柔揉玩幾把,朱玫咯咯嬌笑:「好粗,好長,能曬衣服。」
「還能捅朱阿姨下面。」
喬元慾火焚身,朱玫估計也差不多,覺得好玩,又笑問:「能捅多深。」
喬元道:「能捅到阿姨的子宮。」
朱玫嬌聲說:「我不信。」
「我捅給你看看。」
不是激將成功,是喬元實在忍不住了,玩心再重,也經不起朱玫的這般挑逗,他騰出手來握住大水管,用大龜頭挑開小蕾絲,肉肉相觸,電流密佈,那龜頭很調皮,摩擦靡肉,滋滋作響,一股腥臊的味兒繞鼻,只見毛草豐美,那肥滿的肉穴濕噠噠,暖哄哄的,眼瞧著大水管就要捅進肉穴,朱玫的手機響了。
朱玫猶豫了一下,還是彎腰拿手機,肥臀噘起,肉穴嫣然。
喬元腦一熱,不顧一切地將大水管對準那叢肥肉一桶而入。
快感瞬間爆裂,朱玫雙腿一軟,撲倒在床,喬元緊隨著壓上朱玫後背,那粗大的傢伙凌厲地插到盡頭,猛撞花心,太倉促了,太突然了,朱玫只覺天旋地轉,入心入肺,禁不住慘呼。
喬元何嘗不是愉悅到極點,熟婦的肉穴就是與眾不同,很舒服,很包容,他禁不住抽動,朱玫瞄了一眼手機,緊急懇求:「等一下,等阿姨接個電話,阿元,你好厲害……」
喬元壞笑,大水管很有勁地抽送,絲毫不停,朱玫焦急,又舒服又惶恐:「阿元,你先停停呀,是我老公的電話。」
喬元一愣,沒敢再動了,不過,深插在陰道中的大水管很調皮地碾磨花心。
朱玫表面責怪,內心也不想大水管拔出,她大口地喘了喘,接通了電話:「喂,嗯,我回酒店處理一些公事,嗯,喝多了,我在辦公室休息,晚點就直接回家。」
一個深插,再接著一個深插,喬元很調皮,朱玫嬌哼。
「什麼聲音。」
對方聽出朱玫的渾濁呼吸,間中還有悶哼。
朱玫故作鎮定:「沒什麼聲音啊,你耳朵出風了。」
可剛嗔完,喬元的龜頭連捅了幾下子宮,朱玫觸電,又連哼了幾下:「嗯嗯嗯。」
「有男人在你身邊。」
對方的聲音突然提高,很嚴厲。
喬元暗暗好笑,朱玫則氣惱,對著手機罵道:「你有病。」
罵完了收拾喬元,張嘴咬住喬元的手臂,喬元一疼,大水管忽地拔出穴口,再凶悍插入,朱玫舒服得頭暈目眩,忍不住悶哼。
「你跟男人上床。」
手機傳來了憤怒的咆哮,對方很有經驗,聽出了異樣。
朱玫當然不承認,也咆哮:「我不想跟你說了。」
正想掛斷電話,對方又怒吼:「我打你辦公室電話了,沒人接,你不在辦公室。」
朱玫幾乎處於腦子空白狀態,下意識狡辯:「我說我喝多了,我躺在沙發不想動,你什麼意思。」
對方沒再咆哮,而是換上了很肯定的冷笑:「我都沒打你辦公室電話,看你還怎麼說。」
朱玫陷入了沉默,肥臀微微噘起,迎合喬元的抽送,太舒服了,太要命了。
理智潰堤般消失,朱玫不願再忍,暴露了就暴露,多年的隱忍剎那間爆發,她嬌喘著,放聲呻吟:「是的,我現在就跟一個男人在一起,我們在做愛,啊啊啊,用力,用力干我……」
手機再次傳來怒吼:「他是什麼人,我要殺了他……」
喬元握住朱玫的兩隻大奶子猛搓,朱玫大聲喊:「他好粗的,很長,比你粗,比你長,噢,好舒服,他幹得我好舒服,我們離婚吧,這樣,我就可以天天給他幹,想幹就干,噢噢噢,他頂我的子宮,頂得好舒服。」
喬元覺得好刺激,他幸福的直起上身,手扶大肥臀,那大水管密集抽插朱玫的肉穴,密集的「啪啪」
聲傳給了通話的對方,朱玫吃吃浪笑:「聽見了沒,他好有勁的。」
「他是誰,他是誰,他媽的……」
喬元遠遠都能聽見手機裡的咆哮,起初他顧著做愛,聽那咆哮有辱罵,喬元不禁怒火中燒,一把搶過手機喊道:「我是大雞巴哥哥。」
朱玫想笑,可一輪強勁的抽插鋪天蓋地,肉穴震顫,朱玫不笑了,只有呻吟,對著手機呻吟。
很意外,跟朱玫通話的人突然冷靜下來:「這傢伙的聲音年紀不大,你他媽的找小男人。」
朱玫猛烈聳動肥臀:「年紀小怎樣,東西可大著呢,要不要看,我拍給你看。」
對方怒吼:「有種你就拍給我看。」
喬元還以為朱玫是開玩笑,沒想朱玫掛斷了電話,氣呼呼道:「阿元,阿姨拍一張艷照,氣死他。」
「不要了吧。」
喬元哭笑不得。
朱玫卻翻了個身,嫵媚一笑,這次,她仰躺著,示意喬元插入,喬元正硬得難受,沒理由不乖乖聽話,大水管重新插入了朱玫的肉穴,把朱玫舒服得亂叫,她咬咬牙舉起手機,啟動拍照功能,自個先分開腴腿,然後要喬元配合:「阿元,拔出一點,再拔出一點,對了,別動,等阿姨拍清楚些,讓他自卑,讓他發瘋。」
喬元雙臂撐在朱玫身體兩側,半躬著腰,黝黑的大水管前段正插在朱玫插在朱玫的肥穴裡,肥穴濕淋淋的,連陰毛都濕透,那粗壯的棒身有一大半拉在穴外,一幅正在交媾的畫面,此時,朱玫風騷淫蕩,焦距對準,在斷斷續續的浪笑中,響起了卡擦卡擦的拍照聲。
朱玫拍了夠,至少拍了十幾張,一番搗弄傳輸,真的把拍下的畫面傳給對方。
「發過去了。」
朱玫扔掉手機,張開雙臂抱住喬元,送上熟女香唇:「阿元,我們繼續。」
喬元驚歎:「朱阿姨,你好瘋狂。」
大水管緩緩啟動,朱玫張開嘴兒,吐出舌頭:「都是你害的。」
雙舌交纏,朱玫微醺的唾液迷住了喬元,她挺動肥臀,亢奮地迎接喬元雨點般的抽送,抽送得很猛,小腹彼此撞擊時,從陰道分泌出來的浪水被撞得四濺,濕掉了床單,濕透了陰毛,喬元勾住朱玫的脖子,要朱玫看著大水管如何抽插她的肉穴,不想正合朱玫的意思,她要好好的看大水管,從各角度去欣賞大水管的強悍威力。
手機又響了,朱玫暫停浪叫,亢奮道:「我老公打電話來了,聽聽他怎麼說。」
按下免提,手機傳出爆炸般的大罵:「你這個蕩婦,你這個淫婦,氣死我了,他是誰……」
朱玫冷笑,揚聲回應:「我不跟你說了,是誰幹我與你無關,想離婚隨你,別再打電話來了,我要他射給我。」
閃電掛掉電話,又迎來了密集的啪啪聲,兩百多下,喬元幾乎一口氣完成,美麗酡紅的朱玫溫柔了許多,她摸喬元的屁股,咬喬元的瘦胸,與喬元調情:「阿元,阿姨好舒服,阿姨的下面脹得難受。」
「習慣了就不難受。」
喬元很舒服,他遇到了他之前從未遇到過的瘋狂,他太喜歡朱玫的肉穴裡,很溫暖,很有安全感,很像王希蓉的肉穴。
朱玫捋了捋臉上的烏髮,嬌媚道:「你的意思說要經常幹阿姨,干到阿姨習慣為止咯。」
「是的。」
喬元壞笑,大水管稍一停頓又掀起了狂飆,朱玫都不知道有了多少次高潮,她的笑臉驟變,蹙眉痛苦:「啊,阿元好棒,阿元好厲害,阿姨愛阿元,阿元要經常幹阿姨。」
喬元用力抓住朱玫的雙乳,猛親乳頭:「朱阿姨,我們一起動。」
朱玫熱烈響應,扭動腴腰,挺動肥臀,激烈地與喬元大打對攻戰,整個房間充斥了尖叫聲,撞肉聲,「啊,阿元。」
偏偏在最激烈的時候,朱玫的手機又響了,朱玫不想接,喬元也不理,可手機鈴聲就是不停,朱玫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她只能暫停,憤怒地抓起手機大吼:「叫你別打電話過來了……啊啊啊,阿元,是你媽媽。」
這大大出乎喬元的意外,抽送戛然而止,惹得朱玫欲哭,喬元趕緊啟動大水管,朱玫立馬眉開眼笑,把手機遞給了喬元,喬元接過,順便詢問王希蓉:「媽媽,你同意朱阿姨跟我做愛了。」
王希蓉焦急道:「你們要節制,弄一次就夠了。」
喬元很為難:「一次不夠的,朱阿姨很騷。」
朱玫吃吃嬌笑,揚聲喊:「希蓉,阿元好粗,啊啊啊……」
「天啊,你們……」
王希蓉有點後悔了,後悔答應了朱玫,她深知女人在虎狼年華的飢渴,兒子這般瘦小,哪經得虎狼女人的貪婪,直覺告訴她,朱玫今晚一定把喬元吃個夠。
殊不知,她王希蓉也是這年紀,她對利兆麟的索取也漸漸貪婪,剛剛就梅開數度,舒服得不行,她是趁利兆麟去洗手間才抽空打電話給朱玫,沒想電話裡的浪叫又深深刺激了王希蓉,剛滿足的肉慾似乎又滾滾而來。
這時,利兆麟走出了西房的浴室,帶著征服感回到了床邊。
朦朧燈光下,一具性感肉體擺著異常撩人的姿勢,利兆麟不在乎這姿勢是有意擺的,還是無意擺的,他都喜歡,並深深迷戀,才偃旗息鼓沒多久,他瞬間又硬了,這種貪得無厭的感覺又回來了。
曾幾何時,在利兆麟跟胡媚嫻熱戀的那段日子,利兆麟也有這感覺,那時候他們不停地做愛,不停地交媾,不分白天黑夜,不管饑飽與否,總之就是縱慾。
軟玉滿懷,利兆麟把王希蓉抱在懷裡,王希蓉難免觸到硬物,芳心鹿撞,羞澀不已:「又硬了呀,好厲害,不許做了哦,好好休息。」
利兆麟苦求:「小蓉蓉,我們再來一次,今晚最後一次。」
王希蓉嬌嗔:「你說這話好多次了,說話不算話。」
看似不滿,實則用豐滿圓潤的大奶子摩擦利兆麟的胸膛,利兆麟壞笑:「真的不做?」
一隻手扣住王希蓉的肉穴口,捏搓濕漉漉的陰唇,沒捏幾下,王希蓉呻吟:「啊,兆麟,別摸那裡。」
「小蓉蓉的騷穴很濕喔。」
面對抵近禁地的滾燙陽物,王希蓉默許了:「我好擔心聲音傳出去。」
利兆麟老練,看出王希蓉是欲拒還迎,動作更熱情,一邊將陽物插入王希蓉的肉穴,一邊解釋:「說多少遍了,你放開身心跟我愛愛就是,不用擔心這個的,除非把窗子打開,否則,我們就是在房間裡敲鑼打鼓,外邊也聽不到。」
王希蓉感受到了陰道的充實,她無比嬌羞:「那,那就再做一次,昨晚這次,你一定要休息了,嗯……」
利兆麟沒有答應,他慾望強烈,能力強悍,很想『做到天亮』。
輕輕抽送著大肉棒,利兆麟還有一個心思,他要說服王希蓉同意喬元去緬甸。
「希蓉,我當你答應了啊。」
吻了吻懷中的美人,利兆麟柔聲道:「其實,阿元現今這年紀,最好能歷練,他跟媚嫻一起去見見世面,對他百利無一害,你不用擔心。」
「阿元都沒出過遠門。」
王希蓉疼愛兒子,視喬元為命根子,自然不願喬元離開身邊。
利兆麟成熟體貼,理解王希蓉,他耐著性子曉以利害:「沒出過遠門怕什麼,阿元機靈著呢,我女兒輕易不喜歡別人,現在他連君蘭也上了。」
本是隨口的調侃,可王希蓉覺得有些刺耳,愧疚之下連聲道歉:「對不起,是我管教不好。」
利兆麟自察失言,忙安慰:「不關你事,男女之間講緣分,就好比我和你一樣,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媚嫻這次帶阿元出門,也是想冷卻君蘭和阿元的關係,我雖然不介意阿元和君蘭有男女關係,但要我把兩個女兒都嫁給阿元……」
話沒說完,王希蓉趕緊用手遮住利兆麟的嘴巴,阻止他說下去,愧疚之色更濃了:「兆麟,你別說了,我答應讓阿元跟媚嫻出門,我也想阿元早點成熟。」
利兆麟大喜,陽物深插在王希蓉的花心,動一動,磨一磨,逗得王希蓉心癢難耐,又不好意思主動索歡,拚命忍著,利兆麟繼續開導王希蓉:「阿元這趟出門好處多多,他回來後,我給他一千萬。」
王希蓉假裝不滿:「給他這麼多錢做什麼。」
「他應份得到的,算是辛苦費。」
「玉石生意真這麼好賺嗎。」
王希蓉好不嬌媚,她潤滑平坦的小腹緊貼著利兆麟,這讓陽物更深入。
利兆麟打了個冷戰,低頭親吻一口小紅嘴,得意道:「對於我們來說,這是一本萬利的好生意,以前我們利家好有錢,你家西門巷那一帶全是我利家的祖產。」
「這說明我們好有緣了。」
動情之下,王希蓉矜持聳動,聳動得很慢,不願利兆麟察覺她很想要了。
利兆麟深表贊同:「我告訴你一個小秘密,媚嫻有個大能耐,能看玉,能找到上等好玉,如果這次阿元能從媚嫻身上學到看玉的本事,那阿元就是人上人了。」
王希蓉瞪大眼睛,好奇問:「媚嫻會教阿元這本事嗎。」
利兆麟隱約覺得陽物被壓迫著,花心在蠕動,有快感苗頭,頓時口不擇言:「阿元能哄得我兩個女兒跟他上床,自然懂得哄他的丈母娘,哦,我不是說要阿元哄媚嫻上床,哎呀,你看我越說越亂,哈哈。」
王希蓉也不在意利兆麟說錯話,她心有旁騖,陰道麻癢。
利兆麟深呼吸一下,定了定神,耐著性子輕抽慢插:「我意思說,阿元這次跟媚嫻出門看玉,以阿元的聰明機靈,很有可能學到一些看玉的門道,如果他再哄得媚嫻開心,說不準媚嫻就把看玉的本事教給阿元,阿元就終生受益了。」
原來如此,王希蓉不禁芳心大喜,主動送上香唇:「兆麟,我明白你的一番苦心了,我好感激。」
說著,修長大腿悄然搭上利兆麟的腰際,蓬門大開,交媾逐漸奔放。
「阿元也是我女婿,他好,我們都好,君竹也幸福。」
利兆麟開始加速,大肉棒露骨地抽插王希蓉的肉穴,肉穴流蜜,王希蓉迷離:「說得好,啊,等會射給我,不要再射在外面了。」
「我怕你懷上。」
「懷了再說。」
「我愛你,希蓉。」
「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