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思嘉羞得無地自容,一雙手從她雙肋穿過,郝思嘉驀地緊張,但這雙手沒有馬上侵犯她的雙峰,而是很溫柔地摘下了兩片乳貼,一剎那,兩粒嬌艷粉嫩的乳頭挺立起來,郝思嘉呼吸急促,腦子一片空白。
「啊,媚嫻姐。」
郝思嘉嬌顫,那兩座挺拔的山峰已然落入了利兆麟的雙手,他輕輕捏搓,激起了郝思嘉的敏感神經,尤其是利兆麟吻上了郝思嘉的後頸,敏感的郝思嘉如遭電擊,身子一軟,幾乎墜落,利兆麟扶住了她,用下身鼓起的地方頂在郝思嘉的臀下,雙手依然揉她的美乳。
胡媚嫻兩眼發亮:「這麼漂亮的奶子,連我都想摸了。」
郝思嘉忍不住跟著笑,利兆麟趁機將她拉上了床。
半推半就的郝思嘉坐在床上,擺了一個誘人的姿勢,怔怔地看著利兆麟脫去衣服,他舉止優雅,澹定從容。
郝思嘉並不意外利兆麟的結實體態,她每次來利嫻莊,就經常看見利兆麟游泳,直至利兆麟脫了個精光,一根偉物凌空高舉,郝思嘉意外了,她芳心劇跳,不敢直視利兆麟胯下,暗地裡驚詫那東西如棍兒似的粗壯與堅挺,目測已能判斷那東西至少比她丈夫邱宜民的傢伙粗長了三分之一。
郝思嘉下意識地把雙腿曲上床,打算脫掉高跟鞋,拿了人家幾百萬,她不好意思過於被動。
不料,利兆麟卻柔聲阻止了她:「思嘉不要脫高跟鞋,我喜歡你穿著高跟鞋。」
郝思嘉嬌羞,眼兒瞄向胡媚嫻,胡媚嫻撇撇小嘴:「不用這樣看我,男人喜歡高跟鞋很正常,不算變態。」
郝思嘉大窘:「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利兆麟輕笑:「思嘉不是這意思,她意外覺得我有情調,呵呵。」
郝思嘉一聽,頓時羞得滿臉發燙,性感的身軀緩緩躺下床,嬌媚動人,一隻玉手半遮著臉,眼帶笑意,她再一次偷偷觀察了那根剽悍的大肉棒。
胡媚嫻抿嘴笑道:「還沒有正式做,你就幫思嘉說話,看來,我在這裡是多餘的了。」
利兆麟聳聳肩:「有自知之明。」
胡媚嫻嬌嗔:「我偏不走。」
她不僅不走,還坐在了靠近床沿的一張椅子上。
利兆麟輕笑,氣氛很融洽,彷彿就是好朋友間一次平澹無奇的交流,喝杯茶,聊聊天。
殊不知,此時湧動的慾火即將爆發,利兆麟的身體壓上了郝思嘉,他用膝蓋頂開郝思嘉的雙腿,大肉棒的前端頂在了郝思嘉的雙腿間,小巧丁字褲起不到防護作用,黑紅的龜頭已觸到柔軟的毛叢中。
「思嘉,你好美,好性感,我迫不及待了。」
利兆麟很溫柔握住了郝思嘉的美乳,那嬌艷的乳尖在挺立變硬。
郝思嘉有些迷離,聞著濃郁的男人氣息,她的慾望達到了頂峰,理智一潰千里,陰部那片小肉濕得一塌糊塗,她內心何其迫切,迫切那支剽悍的大肉棒插入她肉穴中。
郝思嘉甚至在想,即便沒有那幾百萬的交易,她也希望能和利兆麟交媾,體會一下被他那支大肉棒插入的感覺。
炙熱的慾火催化了雙方的情感,利兆麟揉著郝思嘉濕噠噠的陰唇,順便撥開了她的丁字褲,迷離的郝思嘉明明知道要盡量張開雙腿才能更容易接納剽悍的大肉棒,但她只是微微分開雙腿,這是女人的矜持,郝思嘉不希望在利兆麟夫婦面前表現得很需要性愛,可惜,她濕噠噠的肉穴出賣了她,連烏毛都濕透了,利兆麟的龜頭沾滿了黏液。
慾望的列車徐徐開出,再也無法停止。
燙熱的大肉棒緩慢插入,敏感的禁地漸漸凹陷,郝思嘉明顯感覺到陰道口被撐開,充實感一點一點增加,充實的地方一點一點延伸,陰道脹得很厲害,郝思嘉不得不小聲乞求:「利叔叔,喔,利叔叔,你慢點……」
利兆麟很有經驗,他沒有立即全部插入,而是稍微拔出了些許,回來抽動了幾下才繼續挺入,由於陰道分泌充足,大肉棒順暢的抵達了終點。
「啊」,郝思嘉在顫抖,她清晰感覺到陰道完全充實,是被一位不是丈夫的老男人充實,那曾經只屬於丈夫的子宮口正經受陌生陽具的頂壓,無論如何,這一切都是恥辱的,強烈恥辱感充斥了郝思嘉的心間。
很快,這強烈的恥辱感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與電流般的快感相比,恥辱感已變得很卑微,卑微得足以忽略。
郝思嘉舒服得目眩神迷,彷彿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她的下體,利兆麟的每一次抽插都激起她更強烈的需要,她需要大肉棒更直接,更深入的撞擊。
利兆麟很老道,他從郝思嘉扭動腰肢的頻率就能察覺出她的渴求,所以利兆麟弓起了下身,粗大的肉棒雨點般抽插,肉穴濕透了,愛液橫流,呻吟聲無法壓抑地哼了出來,抑揚頓挫,妙不可言。
「兆麟,你溫柔點。」
胡媚嫻看不過眼,因為整張大床都在顫動,她領略過丈夫的強悍,她清楚利兆麟如此強悍抽插會讓郝思嘉迅速有高潮,胡媚嫻不希望丈夫梅開二度,也不希望丈夫早早結束,她希望利兆麟能征服郝思嘉。
「我很溫柔了,相信思嘉一定覺得舒服。」
利兆麟聽出了胡媚嫻的暗示,他果然放慢了速度,趴伏在郝思嘉的身上玩弄兩隻美麗的豐乳,吮吸嬌艷的乳頭,身下那大肉棒淹沒在郝思嘉陰道裡,溫柔地碾磨,無論是子宮口,還是陰道壁,都已適應了利兆麟。
「思嘉,利兆麟說得對嗎。」
胡媚嫻有些調皮,郝思嘉此時已經舒服得不想說話,胡媚嫻偏偏東問西問,問這些難以回答的問題。
見郝思嘉不說話,利兆麟詭笑:「思嘉一定是覺得慢了下來不舒服,我得加把勁。」
說完,利兆麟再次發動狂飆,粗大的肉棒凌厲出擊,不只如此,他還直起了上身,將郝思嘉的兩條美腿抗上肩膀,附身一壓,幾乎把這雙腿壓在郝思嘉胸口,袒露的陰唇更方便大肉棒抽插,也方便讓胡媚嫻看清楚。
「喔,利叔叔……」
郝思嘉無法克制了,她一直想喊,卻羞於出口,此時再也不想忍耐,她扭動腰肢,扭動臀部,扭動身體一起迎合利兆麟,糾纏得異常激烈。
一絲詭色爬上了胡媚嫻的眉梢,眼前的狀況完全在胡媚嫻的意料之中,因為她清楚自己丈夫有一個無人知曉的秘密,只要利兆麟的陽具插入女人的下體,就會立即釋放出極少,極特殊的濃烈精液,這些精液裡含有一種催情蛋白,這催情蛋白的威力十分巨大,只要把這些精液注入陰道,任何女人都會身不由己與利兆麟進行交媾,而且,這些催情蛋白會依附子在女人陰道裡,三天不跟利兆麟做愛了,催情效果才會逐漸減退,一個星期後才會清除乾淨。
「啊,利叔叔……」
郝思嘉忘情地扭動身體,忘情地把兩條修長美腿夾住了利兆麟的腰際,晃動的高跟鞋鞋跟不時打在利兆麟的臀部,這反而刺激了利兆麟,他動作有些瘋狂,但語氣依然溫柔:「利叔叔可以射進去嗎。」
郝思嘉嬌喘,「嗯」了一聲,便被利兆麟吻住了香唇,這也是郝思嘉第一次吻丈夫以外的男人,她動情得愛液狂湧,下身挺動,發出的『嗚唔』聲急促又強烈,牙齒幾乎咬到了利兆麟的舌頭,利兆麟不為所動,一邊吮吸嘴裡的小舌頭,一邊持續抽擊郝思嘉的肉穴。
終於,兩張嘴都分開了,都發出銷魂的聲音,郝思嘉哀鳴尖銳;利兆麟渾厚低沉……
音樂還在飄揚,派對還在繼續。
胡媚嫻親自送郝思嘉到她的保時捷旁,她已不想再待下去了,她甚至沒有跟好閨蜜呂孜蕾和冼曼麗打招呼。
「怎樣,後悔嗎。」
胡媚嫻吃吃嬌笑,郝思嘉羞不再言,輕輕的搖了搖頭。
胡媚嫻柔聲一歎,拍了拍郝思嘉的翹臀:「不後悔就好,你們各取所需,他安份了,你得到了救急。」
「話是這樣說,但我還是要感謝媚嫻姐。」
郝思嘉握住了胡媚嫻的雙手,一時情動,又張開雙臂擁抱胡媚嫻,不停說謝謝。
胡媚嫻頗為感動:「不用謝,我也是自私的,你別在心裡罵我就行。」
「媚嫻姐。」
郝思嘉欲哭。
胡媚嫻笑道:「好啦,好啦,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
夜很深了。
隔壁的喘息聲,叫床聲仍然不停歇。
喬元哪睡得著,家裡這間房子不只破舊,單磚牆的隔音效果還奇差,喬元像往常一樣,現場直播父母的「悄悄話」,他人生第一次自瀆,就是因為聽了父母的淫言浪語,才被刺激所致。
「三哥,你弄得人家好舒服,用力點。」
王希蓉的嗲聲能要男人的命,喬元禁不住把手放進襠部,握住了滾燙堅硬的巨物,他一直奇怪他母親每次和他父親一做愛,母親就喊父親做三哥,平日裡,他母親只稱呼他父親為『老三』。
「阿元會聽見的。」
喬三很想用力,只要妻子要求,喬三都不會拒絕,他深愛王希蓉,這輩子只愛她一個女人。
「我不管,你快用力。」
昏暗的燈光裡,王希蓉挺動下體,很用力挺動。
喬三壞笑:「我的蓉蓉今天咋了,浪成這樣子。」
「我今天跟男人上床了。」
王希蓉喘息說。
偷聽的喬元愣了一下,隔壁房間也突然安靜了下來,喬元急忙用耳朵貼在牆壁拚命偷聽。
不一會,傳來喬三怒呵:「媽的,你跟誰上床了,是誰吃了豹子膽,我劈了他。」
「雷健達。」
王希蓉居然一點都不害怕,大大方方說出一個名來,喬三笑了,重新抱住王希蓉聳動:「這傢伙哪有這膽。」
王希蓉嬌喘道:「他給了我兩萬買衣服,還遊說我跟你離婚,你看看人家,都是航空公司的副總了,而你,哎喲……」
沒說完,就被喬三狠狠地重插幾下,爽得王希蓉『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他沒有我粗。」
喬三得意不已,忽地拔出插在王希蓉陰道裡的巨物,像鞭子似的,在王希蓉的陰唇上啪啪亂敲打了幾下,又插了陰道回去,逗得王希蓉欲罷不能,她半瞇著眼,恨恨道:「人家比你有錢,哎喲,哎喲……」
喬三冷笑:「那你跟他啊,想離婚就離啊。」
王希蓉瞪了喬三一眼,不服氣道:「我真的想離婚,他答應給我五百萬,我想著先拿了五百萬,給你二百萬,給阿元三百萬,然後……然後你喬三還是我男人。」
「臭娘們,嫌棄我了。」
喬三氣炸了,若不是在深夜,若不是喬元就睡在隔壁,喬三一定爆操了王希蓉。
王希蓉見喬三停止抽插,氣鼓鼓地扭動肉臀,自力更生:「我沒嫌棄你,我只想有錢,雷健達答應給我五百萬,你考慮考慮。」
喬三壓低聲音,惡狠狠道:「我現在考慮是先劈了他,還是先劈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喬三的腦殼,警告說:「你敢劈我,阿元就劈了你。」
喬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沒說大話,妻子和兒子的感情之深,是喬三無法比擬的,初時喬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兒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們娘兒倆關係好天經地義,可後來,喬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每次和妻子吵架,無論妻子對錯,兒子喬元總是站在妻子這邊,喬三為此曾經發過飆,揍過喬元,可喬元十四歲那年後,喬三就不是兒子的對手了,因為喬元十四那年,他的鷹爪功已練成,只欠火候而已,喬三也練過鷹爪功,卻已不是喬元的對手,如今兩年過去,喬元的鷹爪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喬元從來沒有用鷹爪功對付過自己的父親。
喬三心裡忌憚,嘴上卻不認低,他握住王希蓉的兩隻大肉球,下身一陣猛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兒子,他敢對我動手麼,臭娘們,老子現在就劈你一百下,你給老子好好數著。」
王希蓉銷魂嬌吟:「喔喔喔,三哥厲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厲害……」
一百多下啪啪響過,王希蓉迎來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幾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聲穿過牆壁,送到了喬元的耳朵。
一聲極細微的悶哼,喬元把一坨濃濃的精液射到了牆上,他眼冒金星,渾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沒軟下來,喬元琢磨著還要再自瀆一次才能讓巨物服軟。
「他真的答應給你五百萬?」
牆壁那邊的激戰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捲縮在喬三的臂彎裡,溫順得像只小貓:「嗯,他說見了離婚證,就立刻給我錢。」
喬三點上了一根香煙,緩緩地吐著煙圈,咬牙切齒:「這狗日的一直對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開玩笑半認真跟我說,願花十萬跟你上床一次,我差點揍他,他趕緊道歉,說是開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歡我,我看得出來,現在他可比幾年前更土豪了。」
喬三不得不歎氣,正所謂人比人氣死人,想當年雷健達還是個小癟三,遠沒有西門巷的『三鍋』威風,如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雷健達溷了個長臉,喬三這輩子估計如何快馬加鞭也趕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們能不能弄張假的離婚證。」
喬三突然想到了一個好點子。
王希蓉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虧你『三鍋』想得出如此錦囊妙計,現在查離婚證的真偽很容易,萬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臉往哪擱。」
喬三被譏諷,不禁氣惱:「你跟我離婚,然後跟他人勾搭,我們還有臉麼……」
話沒說完,腦殼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臉無臉不重要,至少我們有五百萬吶,你這個蠢豬頭。」
喬三想想也是,便軟了下來,陪笑道:「你有啥主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轉,正色說:「要離就真離,反正雷健達也不會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負重他兩年,兩年後,我有錢了,我們再重新結婚。」
「那你不是給他操夠了。」
喬三一著急,馬上扔掉手中煙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歎道:「操就操唄,我又不是黃花閨女,兒子都這麼大了,什麼貞操觀念我已不在乎,趁著現在年輕弄些錢,再過幾年人老珠黃了,我就是白給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喬三更急:「萬一你兩年後不跟我過,我怎麼辦。」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喬三的腦殼:「你是真傻,還是腦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當初為什麼跟你,不就是因為你有一支大東西嗎,我離不開你的。」
喬三頓時大喜,雨點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邊吻邊罵她是個超級騷貨,手還到處亂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體溫又升高了,嗲著聲音問:「到底怎樣嘛。」
喬三撓了撓頭,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達這人不是很壞。」
王希蓉驚詫:「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喬三深深地歎息著,他放開王希蓉,從床上坐了起來,又點燃了一支香煙:「如果不是因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給我五千萬,我也不同意。」
「啥事?」
喬三道:「鐵鷹堂的冷眉上個月死了,死在監獄裡。」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來,神色驚愕:「他不是鐵鷹堂主嗎。」
喬三點了點頭,語氣隱隱有些悲慼:「是的,他算是鐵鷹堂有史以來最不服眾的老大了,他死了後,沒什麼人給他弄治喪。」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聲問:「冷眉死了跟我們離婚過日子有啥關係。」
喬三道:「本來是沒多大關係,可現在一時選不出人主持鐵鷹堂,堂裡的人互相傾軋,各自不服誰,搞得亂哄哄的,後來也不知道誰出了主意,要每個管事的大哥推舉一個人選,然後讓堂裡的弟兄投票選舉一位領頭,沒想到,我的票數最多。」
「你不是退出鐵鷹堂的了嗎。」
王希蓉一聲驚呼。
喬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為跟冷眉鬧了矛盾才退出鐵鷹堂,如今他死了,其他弟兄建議我回鐵鷹堂,我上星期回去,重新歃血立誓,現在我又是鐵鷹堂的人了,但還不是堂主,我得進監獄拿到鐵鷹符才能名正言順地做堂主。」
說到這,喬三苦歎:「怪不得冷眉這傢伙不得人心,他竟然把鐵鷹符藏在監獄裡,至死都不拿出來。」
「你要進監獄?」
王希蓉瞪大眼珠子。
喬三無奈道:「是啊,我要想辦法進監獄拿到鐵鷹符,他住過地方,他在監獄勞動的地方,我都得去找。」
王希蓉不解問:「你怎麼進。」
喬三苦笑:「辦法很多,隨便幹一票事,然後自首,就進去咯。」
王希蓉很不捨:「那我怎麼辦?」
喬三冷靜回答:「離婚啊,你不是想離婚嗎。」
王希蓉急了:「你在監獄會待多久。」
喬三想了想,不停搖頭:「我也不知道冷眉把鐵鷹符藏在哪,時間很難把握,這些年政府打擊幫派厲害,所以這事不能搞得轟轟烈烈,堂裡就幾個高輩的人知道,我估計得進去一兩年,正好,這段時間你可以跟那姓雷的風流快活,我在監獄裡面眼不見為淨,等我出來了,你必須回到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