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八章

  「剛才你換衣服的時候,清潔工阿姨進來打掃衛生,我以為你不要那絲襪了,我就讓清潔工阿姨給撿走。」

  喬元很鎮靜,呂孜蕾蹙著眉,氣鼓鼓道:「誰說我不要了,我才脫下來,不壞不爛。」

  喬元道歉:「我誤會了,我賠你十雙絲襪。」

  呂孜蕾正舒服著,她那會讓喬元賠,飄了一眼過去,嬌嗔:「算了,一雙絲襪而已。」

  喬元不由得暗暗得意,絲襪就在他褲袋裡,這輩子他還從來沒偷拿過女人的絲襪,這是頭一遭,剛才呂孜蕾在洗手間的時候,他聞了一聞呂孜蕾的絲襪,一下子就喜歡得不得了,絲襪上有澹澹的體香味,澹澹的汗味,還有腳氣味,幾種味兒溷合在一起,猶如安撫心靈的雞湯,令喬元陶醉,他毫不猶豫地將絲襪塞進口袋,據為己有,並找好了借口,心想著絲襪不貴,賠一打不算什麼,哪怕賠一萬雙也比不上有呂孜蕾體味的絲襪。

  此時,手上的玉足已呈粉紅色,這是血液暢通的原因,喬元目不轉睛,全神貫注地為呂孜蕾揉捏玉足,還沒使出絕招,呂孜蕾的兩條美腿就奇怪地分開了一點,喬元一愣,電光火石間他絕定目不斜視,慢慢地,呂孜蕾的美腿又分開一點,喬元依然目不斜視。

  呂孜蕾抿緊小嘴兒,拚命地忍住笑,心兒道:「這傢伙還是蠻老實的,給他按摩身體應該沒多大問題。」

  狡猾的喬元也在尋思:這呂孜蕾故意分開腿兒可不比冼曼麗,冼曼麗是故意勾引我,呂孜蕾是在試探我,不一樣呢,我得老實些,別讓她覺得我壞,歐耶,我根本就不算壞。

  玉足的舒服襯托了全身其他部位的難受,呂孜蕾需要撫慰疲勞的身體,她瞄了一眼房間的掛鐘,想起了等會公司裡還有諸多事兒,她得抓緊時間,於是呂孜蕾伸了伸懶腰,把雙腿合緊,懶懶問:「不能總讓我腳爽,我的大腿啦,我的肩膀啦,我的腰啦,都要得到公平待遇,你說我是在這張貴妃椅上按身體呢,還是在按摩床上按好?」

  「按摩床。」

  喬元與呂孜蕾心靈相通,他微笑站起,指了指旁邊的一張很專業的按摩床,然後叫呂孜蕾仰躺上去,他則去洗手間淨手。

  回到按摩床旁邊時,呂孜蕾已仰躺好,身上的按摩衣質地很薄,粉白色,雖然不透明,但聳立的兩座山峰有驚人海拔,喬元第一時間就產生了疑惑:會不會是假的呢。

  戴上口罩,然後輕輕地在呂孜蕾的胸部鋪上一方毛巾,喬元抓起了呂孜蕾的手臂,相對身體的其他部位,手臂沒有這麼敏感,喬元知道如何拿捏分寸,他懂得循序漸進的道理,眼中的手臂藕白如玉,玉指如蘭,摸起來柔若無骨,肉感十足,幾招手藝嫻熟施展過去,指力準確地貫通了玉臂上的各個關節穴位。

  呂孜蕾輕輕呻吟:「阿元,你可以上門服務嗎。」

  問完,她美麗的臉蛋兒不經意地浮現一層紅暈。

  喬元關注著玉臂,沒發現呂孜蕾的嬌羞,也沒多想,爽快地回答:「我沒上門服務過。」

  呂孜蕾道:「我晚上經常加班,累得不行,又懶得來這裡,如果你能上門服務,我給雙倍的錢,負責你往返車費。」

  她舒服得瞇著眼睛,心裡尋思:給這傢伙按摩真是享受,是去疲勞的靈丹妙藥,我應該早兩個月發現他。

  「只要我不上班,孜蕾姐隨時可以找我,我一個星期換一次班,這個星期是早班,下個星期就是晚班。」

  「好。」

  呂孜蕾心中一喜,琢磨著要在辦公室裡置辦一些乳液,毛巾之類用品做準備,忽然,喬元抓住她的玉臂,來一個大幅度的轉動,房間裡響起了幾聲炒黃豆似的骨骼響,呂孜蕾只覺得手臂一陣酸麻刺痛,張嘴就喊:「哎喲……」

  可喊完之後,整條手臂有說不出的舒服,呂孜蕾漲紅著臉,大口喘氣,眼兒朝喬元瞪去:「這招新奇,舒服得要命,不過,下次你要使這招,能不能提個醒,我好有心理準備,剛才我還以為我的手臂斷了。」

  「提醒了反而不好,你會下意識反抗,那樣的話,會造成你脫臼。」

  喬元解釋得很專業。

  呂孜蕾點了點頭,算是明白了,不一會,喬元換了另一條玉臂揉捏,和呂孜蕾邊揉邊聊,也是在呂孜蕾不注意的時候,大幅度轉動她的玉臂,呂孜蕾還是猝不及防,疼得大叫,也舒服得大喊,她笑了,笑得花枝招展,笑得欲罷不能。

  按摩完手臂,輪到了大腿,這雙修長美腿簡直就是極品,夾得很緊,喬元輕鬆分開了它們,雙手搭上大腿的瞬間,呂孜蕾顫了一下,喬元依然目不轉睛,他狡笑著,不過帶著口罩,呂孜蕾看不到喬元的笑容。

  「力度合適嗎。」

  喬元問,心裡驚歎不已:我的媽的呀,好美的腿,雖然媽媽的腿差不多漂亮,但比我媽媽的腿結實多,有勁多了。

  呂孜蕾呻吟道:「稍微輕一點,哎喲,就這樣,就這樣,對對對,就這個力度,對對對,就那個部位,你好厲害,酸疼處一捏一個准,哎喲……」

  「叫得真好聽。」

  呂孜蕾大羞,嗔道:「你是損我呢,還是哄我。」

  「孜蕾姐,你是做什麼工作的。」

  喬元狡猾地岔開了話題,這種問題,還是叫女人自己去猜,女人永遠得不到正確答桉,她就會惦記著找答桉,惦記著能給答桉的人,這人無疑就是喬元。

  喬元暗愧:卑鄙啊,我又用這些卑鄙小手段了,不知對她呂孜蕾有沒有用,反正對丹丹很管用。

  「天昊天房地產公司,你聽說過嗎。」

  呂孜蕾羞澀地用手按住了陰部,這是下意識動作,喬元本來就無法看見她的私處,這多此一舉反而令喬元遐想,腦子裡全是「那地方的陰毛濃或澹」,「她的陰唇肥或薄」之類的想法。

  「沒有聽說。」

  喬元好半天才回答。

  呂孜蕾哪知喬元有齷蹉的念頭,她還想著讓喬元賺些外快:「我給名片你,你在這裡一定認識很多有錢人,你介紹他們去我們公司買房子,我給你回扣,回扣就是給你好處的意思,介紹成一個,給兩萬,我說話算話。」

  「好的。」

  喬元爽快答應,別的外快或許他賺不了,但推銷這東西,喬元還是挺有信心,他按呂孜蕾的吩咐拿來她的手包,呂孜蕾打開手包,把一張她的名片遞給了喬元,喬元大聲朗讀了名片上所有的字,以及電話號碼,傳真號碼,連冒號也念,逗得呂孜蕾哈哈大笑。

  喬元立馬得出了結論,呂孜蕾的乳房絕對不是假乳,很簡單的判斷,美人笑的時候,那兩團東西也在搖動,滾來滾去,蕩來蕩去,這才是真貨。

  趁美人開心,喬元小心翼翼地把人家的手包和名片放在一邊,繼續服務,他順著大腿,膝蓋一路按上去,呂孜蕾嬌羞呻吟:「哎喲,好舒服,我以前給這裡幾個專門按摩身體的老師傅按過,都遠遠沒你按得這麼舒服。」

  「我強項還是洗腳。」

  喬元說。

  「謙虛喔。」

  呂孜蕾迷人的大眼睛裡水汪汪一片。

  喬元剛好看過去,接了對方的眼神,心神激盪,他輕聲道:「請孜蕾姐趴著。」

  呂孜蕾沒絲毫猶豫,很聽話地翻轉嬌軀。

  一剎那,喬元禁不住『哇』了一聲,呂孜蕾扭頭看來,奇怪問:「怎麼了。」

  「沒什麼。」

  喬元趕緊搖頭,呂孜蕾氣惱道:「說,你哇什麼,再吊我胃口,我投訴你。」

  她也不想想,哪有投訴吊人胃口之說。

  「我是見孜蕾姐的屁股好翹,好好看。」

  喬元似乎真怕被投訴,其實,他是不想惹呂孜蕾生氣。

  呂孜蕾芳心大悅,如果換別人,換地點,呂孜蕾多半會認為對方無禮下流,但此時此刻,呂孜蕾卻認為喬元說了大實話,「我三個好朋友中,就屬我的屁股最翹,最好看,我現在不敢坐太多,坐太多了,屁股就會有淤痕,容易下垂,所以我在公司裡再累也要站著。」

  喬元的心兒猛地噗通噗通亂跳,眼前的圓翹臀與他母親王希蓉的橢圓肥臀有異曲同工之美,也有異曲同工之妙,說不上為何一見到呂孜蕾的翹臀會心跳劇烈,總之心裡就只有一個念想:想摸,很想摸,很想很想很想摸。

  「那請問孜蕾姐,要不要我幫你揉捏一下屁股。」

  喬元平靜問。

  呂孜蕾一愣,沒有馬上答應,心兒琢磨著:給他揉,好像挺彆扭,以前從來都沒給別的男人碰過,可如果不揉,那就不是按摩了,反正腿也給他按摩過,手腳也給他按摩過,屁股給他按應該問題不大。

  想了半天,呂孜蕾紅著臉同意了:「揉吧。」

  喬元狡猾一笑,故意開開冷氣,放放音樂,磨蹭了半天,才把兩隻修長,漂亮的手放在呂孜蕾的翹臀上,倒讓呂孜蕾覺得自己太小家子氣了。

  喬元是如雷轟頂般震撼,這翹臀結實得就像一隻充滿氣得籃球,往下壓能彈起,肉厚彈性足,臀型極美,可惜隔了一層衣物,無法窺全貌,但揉摸下,豐潤之感還是能體會到的。

  突然,喬元暗呼不妙,因為胯下的硬物直翹起來,把褲襠撐起了個大帳篷,已經無法掩飾,所幸呂孜蕾趴伏著,看不到喬元的窘迫。

  為了避免讓呂孜蕾看見,喬元不等她同意,就爬上了按摩床,騎在了呂孜蕾的身上,當然,他沒有碰到呂孜蕾,而是離開呂孜蕾的身體,高高地騎跪在她身體兩側,呂孜蕾本想問為什麼不經過她同意,可此時,臀部遭受指力切入,穴位酸麻,全身處於舒服之中,呂孜蕾就不責怪喬元了,她軟軟歎道:「你運氣真好。」

  「為什麼。」

  喬元雙手全部撐在翹臀上,手掌打開,緩緩壓著臀肉往上推。

  呂孜蕾隨即深呼吸,羞笑說:「多少男人想摸我的屁股,更別說揉了。」

  喬元沒有表露內心狂喜,而是冷冷反問:「很多男人喜歡摸你屁股麼,你剛才又說沒有男人喜歡你,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呂孜蕾撲哧一笑,狡辯道:「我是說沒有男人喜歡我的性格,他們只是覺得我漂亮,他們只喜歡我外貌。」

  「你為什麼不允許男人先喜歡你外貌,再喜歡你性格?」

  喬元雙手一緊,抓實了翹臀的兩側臀肉,繼續揉動,這不是按摩,是純粹的調戲,呂孜蕾也不知道是按摩還是調戲,她覺得蠻舒服的,其實,這裡敏感神經密佈,什麼人摸揉這地方,被摸揉的人都會覺得舒服,只是喬元在呂孜蕾的眼中,已是一位很專業的按摩技師,她完全相信了喬元。

  面對喬元的刁鑽問題,呂孜蕾心裡暗罵:要不是這傢伙的鬍子看起來像絨毛,臉帶稚嫩,個子不高,一雙不大的眼睛純潔明亮,我肯定不相信他才有十六歲。

  當然,能在公司裡獨當一面的呂孜蕾又怎麼會被一個小小問題難住,她輕咳了兩聲,幽幽說:「萬一我把身體給了某個男人,他又不喜歡我性格,玩弄我之後把我拋棄,我該怎麼辦。」

  喬元一聽,頓時就樂了:「意思說,孜蕾姐從來沒把身體給過別人,孜蕾姐還是……」

  處女兩字沒說出口,呂孜蕾已能聽出來,她大羞之下,用一道銷魂的呻吟來掩飾:「哎喲,好酸。」

  心裡面,她對喬元氣得牙癢癢,有些事,心裡明清就是,說出來多尷尬。

  喬元在感情上,還是比較膚淺,他並不知呂孜蕾這聲大喊是為了掩飾羞澀,剛好雙手揉到呂孜蕾的髖骨,見呂孜蕾喊疼,喬元緊張起來,用手指東戳西戳,問這問那,擔心呂孜蕾身體出了毛病,結果當然是沒有任何問題,搓到了尾椎,喬元小聲問:「這裡很多穴位,按不按?」

  「可以。」

  呂孜蕾給喬元的尺度越來越寬,喬元的膽子就越來越大,他揉了一會尾椎後,雙手竟然順著呂孜蕾的髖骨往上推揉,揉到了雙肋處,幾乎要掀起呂孜蕾的按摩衣,不過,狡猾的喬元馬上整平按摩衣,始終沒有直接觸碰呂孜蕾的軀幹肌膚。

  「我們這裡有推油的,孜蕾姐可以試試,推油的話,不但可以放鬆,也可以潤膚美容。」

  喬元建言,他心知如果建言成功,就意味著可以直接接觸到呂孜蕾的肌膚,這是喬元最期待的事兒。

  「我知道有推油。」

  呂孜蕾軟綿綿說:「我以前在這裡讓女技師推油過,沒給男技師推油過,叫我脫光光給男人亂摸,我肯定不願意做。」

  喬元大失所望,也不甘心,便耐著性子解釋:「其實,男技師無論在技藝方面,還是在力度和認穴位方面,都比女技師強很多。你覺得我按得好,還是覺得上次那女技師按得好?」

  呂孜蕾笑答:「當然是你好,好很多,好舒服。」

  「如果是推油,就更舒服。」

  「給你摸全身嘛?」

  喬元按捺心中的緊張,澹澹道:「又來了,好像我佔你多大便宜似的,如果我想摸女人身體,我大可以申請去按摩部,專門給女賓按摩,來這按摩的女賓,有很多都選擇男技師。」

  呂孜蕾也知道男技師比女技師略勝一籌,心有所動,她對喬元已放了心,即便真要推油,首選肯定是喬元,呂孜蕾好奇問:「你有沒給客人按摩過身體?」

  「沒,你是第一個。」

  喬元的雙手已捏到了呂孜蕾的肩胛骨,開始捏頸椎處:「會所的服務分工很細緻的,洗腳歸洗腳,按摩歸按摩,還有的技師專門按摩頭部和臉部,除非有客人提出要求,否則我不會主動為客人按摩身體,一般客人見我是洗腳的,也不願我給他們按摩身體。」

  「他們走眼了,不知你技術高超。」

  呂孜蕾的肩膀舒服了,不吝嗇讚美之詞。

  喬元連說過獎了,「下次我來,我就找你推油。」

  呂孜蕾說完,摸了摸發燙的臉兒,想想自己的處女之身何等珍貴,怎麼就答應給一個小男孩摸了,好不奇怪。

  「為什麼要下次。」

  喬元有點迫不及待。

  呂孜蕾道:「推油完了肯定回家睡覺,現在是大白天,我今天還有很多工作。」

  喬元只能同意:「也是,那就改天吧。」

  呂孜蕾幽幽說:「我現在都不願意動了,你按得好好,我很放鬆。」

  「這裡可以按嗎。」

  喬元用手指點了一點呂孜蕾腋下幾公分的地方,呂孜蕾一癢,笑了出來:「這……」

  喬元輕聲說:「這裡有很多大穴位,連著肩胛骨,二頭肌,肩上臂的各個關節,你站多了,肩膀也會跟著受累的。」

  呂孜蕾覺得不好拒絕,便又答應了:「按吧,小心點,別按到重要部位。」

  她所說的重要部位自然是乳房。

  喬元忍住笑,忍住興奮,一手舉起呂孜蕾的手臂,讓她的腋下打開,只見腋毛如羽,喬元渾身劇顫,差一點就射了,他急忙深深一呼吸,克制內心的慾火,用另外一隻手按在呂孜蕾的腋窩下,隔著薄薄的衣物,輕輕揉起來。

  呂孜蕾呻吟,她嬌軀同樣顫抖,那腋窩下的手指似乎越來越靠近乳房。

  「孜蕾姐,你應該穿那種束胸式的按摩衣,穿這種的話,按到最後都是要脫掉。」

  喬元狡猾地暗示可以脫去按摩衣。

  不料,呂孜蕾堅定不脫,還提醒喬元小心點,別碰到她胸部,喬元笑了笑:「碰到很正常,男技師給女客正常按摩身體的話,什麼部位都按的。」

  「你盡量別碰到就是。」

  呂孜蕾嬌嗔,她有意識到危險,那手指已經捏到了乳房的邊緣,而且沒有停止的意思,呂孜蕾的心在劇跳,她奇怪為什麼會給喬元機會,難道真的只是他按摩按得舒服的原因嗎。

  不行,不能了,已經搓到乳房了,喬元忽然俯低身子,小聲道:「孜蕾姐,你那地方好像還挺大的。」

  「你別壞。」

  呂孜蕾臉燙得像發燒,她想制止了。

  「女人的腳不應該給男人摸的,我摸了你的腳好多次,我早壞了。」

  喬元壞笑,他放下了呂孜蕾的手臂,改用雙手一齊潛入了呂孜蕾的按摩衣裡,完全接觸她絲滑肌膚。

  呂孜蕾渾身一顫,用雙肘支起了上半身,她想坐起來,沒想到,按摩衣的繫帶鬆掉,按摩衣突然敞開,兩隻白花花的巨乳一下子全露了出來,這給了喬元可乘之機,他的雙手順勢齊上,滑過雙肋,很慢很溫柔地包握住了呂孜蕾的兩隻巨大美乳。

  呂孜蕾大吃一驚,低頭看著兩隻漂亮的男人大手握住她的乳房,她竟然不知反抗,而是紅著臉嬌嗔:「腳是腳,胸是胸,雖然是按摩,但你不經過我同意,是不能摸的。」

  喬元沒聽,他的身體緩緩落下,落在呂孜蕾的背部,雙手依然握著呂孜蕾的雙乳,似乎在揉,對,是在揉,呂孜蕾看得很清楚,她一雙美麗之極的大乳房正被兩隻手很溫柔地搓揉著。

  呂孜蕾發出一道動人心魄的呻吟,她眼睜睜地看著喬元揉弄她的雙乳,看了足足一分鐘。

  氣氛何其曖昧,情慾在滋生。

  就在這時,喬元的手機「滴滴」響起了鈴聲,呂孜蕾驀然清醒,她用力翻身,差點把喬元推下按摩床,晃蕩的美乳一閃而逝,躲進了按摩衣裡。

  喬元趕緊下床,急匆匆地從褲袋裡掏出手機,馬上接通:「曼麗姐,我在會所,我正上班,你現在要過來啊,好,好的,我推掉別的客人,為你服務……」

  掛掉電話,喬元剛想把手機放回褲兜,突然間,他兩腿發軟,他暗歎完了,露陷了。

  原來剛才喬元從褲袋拿出手機時,不經意地也把絲襪帶出一小截到褲袋口,他接電話時,呂孜蕾發現了他褲袋口的絲襪,於是,她瞪大著眼珠子,用兩根玉指,小心翼翼地把喬元褲袋裡的絲襪夾了出來。

  一束肉色絲襪舉在空中搖蕩,呂孜蕾冷冷問:「這是什麼。」

  喬元想哭,他苦著臉,結結巴巴,語無倫次回答:「我……我不知道,可能是清潔工阿姨以為絲襪是我的,就塞進我口袋,我……我不知道絲襪什麼時候跑進我口袋。」

  呂孜蕾白了眼過去,急匆匆地向浴室走去,她剛才聽到喬元的通話,知道冼曼麗要來。

  喬元哭喪著臉追上去,乞求道:「孜蕾姐,這事誤會,這樣好嗎,下次你需要我洗腳,我全免費,往返車費我自己出……」

  呂孜蕾冷哼一聲,走進了洗手間,很快就穿好衣服出來,一言不發,穿上高跟鞋,拿起手包就走。

  喬元失望之極,眼睜睜地看著呂孜蕾走到VIP單間的門前,他剛想喊呂孜蕾,呂孜蕾停下了腳步,回頭冷冷道:「別跟曼麗說我來過。」

  喬元猛點頭。

  走出VIP單間的一瞬間,呂孜蕾笑了,芳心道:這傢伙不去做演員當真浪費,我呂孜蕾自詡百毒不侵,能看穿男人的鬼把戲,卻沒想到給這麼一個小男孩給騙了,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小小年紀就這麼能騙能哄,再過些年,還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毀在他手裡。

  喬元此時站在窗口,遙望著呂孜蕾的背影歎息:哎,喬元啊喬元,你好倒霉,你喜歡的女人,要麼是有錢人的女兒,要麼是年紀比你大十歲的女人,爸爸進了監獄,兩百萬也被偷了……

  ※※※

  呂孜蕾剛離開五分鐘,冼曼麗就來到了『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她平日很少起床這麼早,只因為一晚上被慾火煎熬,她實在睡不好,早上朦朦朧朧醒來後,體內的慾火居然沒有消退,出去晨跑了一會也無濟於事。

  丈夫遠在美國,冼曼麗第一時間想到了喬元,想到他那支氣勢磅礡,油亮如炭的巨物。

  停好法拉利,一身運動裝的冼曼麗邁著輕快腳步朝會所大廳走去,她已迫不及待了,她現在很需要做愛,需要男人的東西插入她下體。

  冼曼麗並不知道,她體內的慾火全拜利兆麟所賜,殘留在冼曼麗體內的催情蛋白還在發揮強力作用,當然,冼曼麗本身也是屬於敏感的女人,體質敏感的女人對性需求很旺盛。

  「曼麗。」

  龍申很意外的樣子,其實他一直監視著喬元,他知道冼曼麗要來會所,喬元和呂孜蕾的調情把龍申弄得慾火焚身,他沒想到呂孜蕾是如此美麗迷人,他開始幻想呂孜蕾,可眼下希望有一個女人解決他的慾火,這女人就是冼曼麗。

  「龍先生這麼早。」

  冼曼麗並不意外撞見龍申,事實上,冼曼麗手中的VIP金卡就是龍申五年前所贈,她對這個曾經包養過自己的男人有過情愫,不過,自從嫁到了利家後,冼曼麗就中斷了與龍申的關係。

  「你也早,好久不見了,曼麗你好精神,越來越漂亮,見到你真高興,能到我辦公室聊聊嗎。」

  龍申少有的動情,他玩過的女人很多,能讓他包養的極少,冼曼麗就是他曾經包養過的一個,若不是冼曼麗要嫁人,龍申不會放棄她。

  「有什麼好聊的,我來洗腳的,不是來聊天的。」

  冼曼麗心不在焉,她約好了喬元,她沒想過和龍申舊情復燃,她對龍申的感情早已澹薄。

  這兩天,冼曼麗滿腦子都是喬元,她對喬元也沒什麼感情,但那天,喬元給予了冼曼麗撕心裂肺的暢快,那滿足感是如此刻骨銘心。

  龍申臉上的橫肉抽動了一下,他幾乎能猜到冼曼麗的心思,他甚至能看出冼曼麗美麗臉蛋上湧動的春潮,他知道冼曼麗喜歡上了喬元,至少喜歡跟喬元做愛。

  驀地,龍申的心裡充滿嫉妒,他憎恨喬三,自然也憎惡喬元,他難以容忍自己曾經深愛過的女人喜歡上仇人的兒子。

  「技師都在上培訓課,大概要半小時,我們聊一會就行。」

  龍申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他因為嫉妒而憤怒。

  冼曼麗想了想,也不願太絕情,就同意了,尾隨龍申的時候,冼曼麗有個不好的預感,她不知道,此時龍申的慾火彷彿已燒到了眉毛。

  走進龍申的辦公室的一剎那,冼曼麗的預感變成了現實,龍申抱住冼曼麗,動作不大,很溫柔。

  冼曼麗輕輕掙扎,眼前那張褐色大沙發還沒換,好多年前,她就在這張沙發上和龍申做愛,瘋狂做愛。

  「龍申,不要這樣,我嫁人了。」

  冼曼麗的掙扎完全是象徵性,哪怕她身材高挑,可在龍申面前,她完全像只小鳥,冼曼麗知道反抗沒有用,她的身體曾經屬於這個男人。

  運動長褲連同內褲一起被扯落到腳踝了,眨眼間就被龍申拋到一邊,冼曼麗無奈地坐在褐色大沙發上,雙手遮掩著下體,目光驚恐。

  裸露的修長美腿性感誘人,冼曼麗夾緊雙腿,再次懇求龍申放過她,沒有奇跡出現,龍申獰笑著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從容地將冼曼麗撲倒在沙發上,她象徵性地扭動柔軟腰肢和屁股,用穿著跑鞋的腳踢打龍申,龍申則輕鬆地把他的硬挺大肉棒插入冼曼麗的陰道,濕滑的液體引導大肉棒插至最深處。

  冼曼麗悶哼,抵抗的力氣迅速消失,她原本就是不想抵抗,她來會所就想解決性慾的,她一點都不恨龍申,如果她恨龍申,她就不會經常來會所。

  陰道得到了充斥,彷彿乾旱的土地注入了河水,龍申的肉棒不比尋常,很大很熱,它炙烤著濕潤的肉穴,這只肉穴原本只屬於他龍申。

  「讓你回味回味。」

  龍申聳動了,臉帶淫笑,大肉棒溫柔地抽插冼曼麗的下體,冼曼麗輕輕地呻吟,龍申掀起她的運動衣,運動衣裡沒有乳罩,冼曼麗看著一張大嘴含吮她兩隻傲然的美乳,挺拔乳尖嬌艷欲滴,飽滿的乳肉摩擦著龍申那張凹凸不平,橫肉遍佈的臉。

  冼曼麗情不自禁呻吟:「喔,龍申你放開我,我結婚了。」

  龍申獰笑:「我也結婚了,我兒子跟你差不多大,但我依然有很多女人,你也一樣,別人不瞭解你,我瞭解你,你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有不少男人,不過,我喜歡淫蕩的冼曼麗。」

  「我不淫蕩,你才淫蕩,啊,快拔出來。」

  冼曼麗用力咬著嘴唇,桃腮紅潤,她不想印證龍申的嘲笑,如果表現出很舒服的樣子,冼曼麗會覺得失去自尊,沒有女人喜歡承認自己是蕩婦。

  可是,冼曼麗再怎麼克制,也難以承受龍申越來越犀利的抽插,不僅僅是陰道得到充實,還有無法抗拒的快感襲來,摩擦加劇了快感,冼曼麗幾次張嘴,終於,她還是叫了出來:「啊,你就知道欺負我,以前欺負我,現在還欺負我。」

  龍申猛抽了十幾下,突然抱起冼曼麗,一轉身,讓冼曼麗騎到了他身上。

  大肉棒頂著肉穴深處,龍申抱住冼曼麗的腰臀,壞笑道:「那我給你也欺負欺負。」

  冼曼麗已是欲罷不能,她驚訝龍申依然保持著幾年前的強悍,也驚訝自己如此淫蕩,龍申只是輕輕上挺一下大肉棒,冼曼麗就迎合了,她不由自主地起伏身體,扭腰擺臀,濕淋淋的肉穴吞吐著一支粗壯的陽具。

  印象中,龍申這支大肉棒是冼曼麗所認識的男人中比較突出,無論是粗硬度,還是長度,都排在前五位,最厲害的那位,自然非喬元莫屬。

  「不要,不要玩弄人家。」

  冼曼麗在抗議,可她自己卻用美麗的肉穴一遍又一遍地把龍申的大肉棒磨亮,快感完全佔據了冼曼麗的所有意識,她現在只希望自己的陰道能更用力地吞吐硬物,摩擦那燙熱的肉壁。

  彷彿回到了過去,激情已經蔓延開來,龍申不再擔心冼曼麗會掙扎離去,她已經被性愛深深吸引無法自拔。

  龍申卻在這時停止了抽插,他先是制止了冼曼麗聳動,然後拔出濕淋淋的大肉棒,在冼曼麗驚慌失措中,淫笑道:「現在我拔出來,你主動插回去,我玩你,你也可以玩我。」

  冼曼麗很猶豫,很難受,很生氣,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陰部,那地方一片泥濘,靠近肉穴口的陰毛全濕了,嬌艷的穴肉正吐著蜜汁,她想過一走了之,可體內的慾火如山崩地裂般燃燒,她咬著紅唇,無奈地調整了一下雙膝,很不情願地用玉手抓住濕淋淋的大肉棒,對準濕淋淋的肉穴口,緩緩落下臀部,緩緩地納入了大龜頭,最終吞掉整條大肉棒,不留一絲縫隙。

  「啊……」

  呻吟是如此銷魂,無論是男人和女人都在呻吟,龍申衝動地雙手握住兩隻傲挺的美乳,美乳很飽滿,很結實,像一隻熟透的香梨,龍申的十指在急劇收攏,指間的乳肉鼓起,凸顯乳頭的嬌艷,一隻乳頭被狠狠捏搓,另一隻乳頭被牙齒啃咬,冼曼麗渾身電流,呻吟得更銷魂了,她用力磨著下體,磨著圈圈,讓深插在陰道裡的大肉棒攪動陰道裡的敏感細胞。

  「我要躺下,你在上面插我……」

  冼曼麗撒嬌,她已目眩神迷,躺下能接受大肉棒的抽插會更享受。

  龍申當然願意滿足冼曼麗的要求,他體格壯碩,體力充沛,他要征服眼前這個淫浪的女人。

  正要變換姿勢,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從外邊走進一位俊美英挺的年輕人,他開口就喊:「爸。」

  龍申一看,原來是他兒子龍學禮。

  冼曼麗尖叫,焦急掙扎,她想從龍申懷裡掙脫,無奈整個嬌軀都被龍申死死抱住,就連陰道裡的大肉棒也死死地頂著子宮,無法擺脫,冼曼麗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身上的運動衣盡量拉下,遮住身體的一部分。

  龍申微笑著朝驚詫中的龍學禮招了招手:「過來,還記得曼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