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小美人歡天喜地的進了影廳,八號卡座寬敞舒適,足夠容納他們四人。
其實,三個小美人的心思都不在看電影,只要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去哪都一樣。
電影才開始不久,利君蘭就小聲嘀咕:「哎喲,我要上上洗手間,好像流了很多東西出來。」
「騷。」
姐姐和妹妹都掩嘴竊笑。
喬元原本居中,利君芙隔著二姐,這會利君蘭去了洗手間,喬元有機可乘,他悄悄伸手,想摸摸利君芙的手,好可惜,就差那麼幾毫米的時候,利君芙把手抽開了,喬元好不鬱悶。
不一會,利君蘭回來了,高跟鞋的走姿很好看,很多觀眾情願看她,也不看電影。
經過身邊的卡座時,利君蘭愣了一下,回來一坐穩,利君蘭馬上緊張的壓低了聲音:「喂,隔壁卡座是個男,捂著臉。」
喬元沒好氣:「莫名其妙,看電影的人不是女的,就是男的,有什麼奇怪。」
利君蘭小聲道:「我認得那衣服,好像是龍學禮。」
「什麼。」
簡直是晴天霹靂,喬元心情本來就鬱悶著,這會如火上澆油,剛想站起來,利君蘭急忙拽住:「阿元,衝動是魔鬼的爸爸,我們不需要親自動手,我們合計合計,想個辦法修理他。」
有什麼辦法呢,四人面面相覷,你看我,我看你,都不看電影了。
大姐姐利君竹不愧是大姐姐,眼珠飛轉,立馬想到了一奇招:「我有好辦法……」
「快說。」
利君芙比喬元還焦急。
利君竹思索片刻,牙尖嘴利地說了出來:「我先跟阿元做愛,故意弄出點聲音給他龍學禮聽到,他聽了肯定想入非非,男人想入非非了一般會打飛機,我們就發短息給影院熱線報警,說有人在電影院耍流氓,等警察叔叔來了,把龍學禮抓走。」
「好計?。」
利君蘭還沒有這麼佩服過大姐,論相貌,論身材,論舞蹈都不輸給利君竹,學習成績的話,她更比利君竹高出一籌,利君蘭平日很少服姐姐。
「女諸葛喲。」
利君芙豎起了大拇指,哪怕個子比大姐姐遜色好多,利君芙平日也很少服利君竹,抬槓頂嘴一樣不少,這會她不得不服。
利君竹芳心大悅。
利君芙壞笑恭維:「大姐見識多廣,知道男人打飛機的事兒。」
利君竹沒聽出妹妹的話兒隱含譏諷,自個得意:「哎呀,不見過豬肉,也聽說過豬會走嘛。」
「噗」
兩個妹妹同時笑噴。
「噓。」
喬元示意小聲點,利君蘭小聲道:「此計謀好是好,有點瑕疵,得改動。」
「改哪裡。」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
利君蘭不慌不忙道:「不是阿元跟你做愛,是阿元跟我做愛。」
這一改動,得到了壓倒性的支持,利君芙頻頻點頭:「不錯,不錯,大姐已經要了很多次,我都看不過眼。」
「關你什麼事,討厭。」
利君竹狠狠瞪了妹妹一眼。
利君芙當沒看見,主動幫二姐脫褲子,這緊身牛仔褲好看是好看,可脫下來挺不容易。
旁邊的七號卡座裡。
龍學禮更沒心思看電影了,他一路跟蹤喬元他們,從會所跟到時代廣場,從內衣店跟到了影廳,喬元前腳剛買電影票,他龍學禮後腳就出高價,買了七號卡座的票,緊挨著八號卡座,他發瘋般迷上了利家三姐妹。
「哎,我龍學禮自詡風流倜儻,擁美幾十,可比起這三個妞,他媽的全是歪瓜裂棗,她們三個原本都屬於我龍學禮,上天為何這麼戲弄我,為何生一個喬元出來,我要殺了他。」
龍學禮在黑暗中偷偷悲歎,明知打不過喬元,他也握緊了拳頭,他恨不得生吃了喬元的肉。
「嗯嗯嗯。」
忽然,一陣細微的呻吟傳了過來,龍學禮觸電般將耳朵貼著卡座的阻隔板,越聽越怒,嘀咕道:「氣死我了,又幹上了,這孫子到底一天能幹幾回,媽的,聽聲音好像是干利君蘭,啊,萬惡的喬元,你千萬別碰利君芙,把她的處女留給我,我賞你個全屍,要不然,我剁你十八段,把你眼珠子挖出來。」
「人家好舒服,啊……」
龍學禮氣歸氣,隔壁卡座的呻吟還是要聽的,聽得他血脈賁張,心中暗罵:「媽的,君蘭叫得真帶勁,別看她一副清純的模樣,不上老子的車,還不是騷娘們一個,真受不了,來一發再說。」
果然不出利君竹所料,龍學禮真的解開皮帶,掏出腫脹陽物,癡癡迷迷地套動起來,那猥瑣樣與他的外貌有天壤之別,隔壁的呻吟越來越清晰,龍學禮套動得越來越快。
突然,黑暗中亮起了兩隻手電筒,有兩人衝了過來,其中一個身材高大,聲音滄桑:「你在幹什麼,你耍流氓。」
龍學禮還沒反應過來,兩隻胳膊已被來人擰住了,他急得大喊:「喂喂,你們放開我,你們先讓我穿回褲子。」
滄桑的聲音很嚴厲:「讓你穿回褲子,你來個死不認賬,我們豈不是白抓了,我們不會這麼笨,你老實提著褲子,把傢伙放在外邊,別惹大爺我生氣,我一生氣就抽你。」
龍學禮被帶走了,專職影院保安的大爺還是讓龍學禮把傢伙放回褲子裡,畢竟在公共場合露下體太不雅觀。
八號卡座裡,四個人笑得前俯後仰,喬元驚歎道:「君芙妙計,竟然提醒保安不給龍學禮穿褲子,怕他耍賴。」
「哈哈。」
三個小美人又是笑得亂作一團。
喬元動情道:「君芙,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利君芙晃著腦袋,有些得意:「別來這一套,我才不像我兩個姐姐那樣胸大無腦。」
「你說什麼。」
兩個姐姐要發飆,喬元趕緊圓場:「噓,看電影,看電影。」
利君蘭幽幽輕歎:「哎,知道再晚一點報警好了,人家正舒服就停,討厭。」
利君芙笑道:「不晚不晚,再晚的話,萬一他射出來,射到你頭上,你倒大霉的。」
利君蘭瞄了一眼卡座,疑惑道:「隔著木板,他怎麼可能射過來。」
利君芙雙手比劃:「他是射上空中,再落下來,剛好落到你頭上。」
利君竹實在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好好笑,君芙還劃了個拋物線,你以為是炮彈呀,我的阿元還差不多,阿元有大雞巴。」
三個美人頓時笑噴,喬元無故被扯進去,很是不爽:「君竹,你沒搞錯,這是電影院,你說話注意點。」
利君竹馬上嬌嗲:「你發我脾氣,我就花掉你的錢。」
喬元一聽,嚇壞了,趕緊道歉:「我錯了,我錯了。」
利君竹依然不滿,輕責道:「都不會哄人開心的,你應該說,以後不惹我生氣了,錢呢,讓我隨便花,那才對嘛。」
喬元牙癢癢:「利君竹,我好想,好想……」
利君竹咯吱一笑,抱住喬元的胳膊撒嬌:「好想操我,對不。」
喬元確實有這想法,他怒道:「你敢坐上來,我就敢操你。」
原以為利君竹是大家閨秀,再怎麼淫蕩也不敢在電影院放肆,哪知,喬元低估了利君竹,她小小年紀能在夜店領舞,自有過人素質,只聽她哼的一聲:「喬元同學,我利君竹除了人漂亮外,膽子也很大的,你不說我都想坐上去,你小瞧我,我更要坐上去。」
說完,利君竹一側身擺腿,就騎在了喬元身上,可她旋即又坐了下來,氣鼓鼓道:「討厭,怎麼不硬。」
「咯咯。」
兩位妹妹笑得要打滾。
利君竹冷冷道:「耍我是不,我弄硬它。」
說完,伸手從喬元的褲襠里拉一根半軟不硬的大傢伙,身子俯下,張嘴就含入了大傢伙,不到五秒,大傢伙輕鬆變成了大水管,喬元歎氣:「哎,不爭氣,弄兩下就硬了。」
利君竹吐出大水管,嬌嗲道:「它喜歡我。」
喬元苦笑:「還是算啦,這裡是電影院,周圍很多人。」
利君竹大怒:「我弄硬了它,你跟我說這個?」
「噗。」
兩個妹妹把爆米花都笑潑了。
「真的要啊。」
「要,要定了。」
不一會,八號卡座裡飄出了一道細微的呻吟:「啊……大雞巴阿元,你好厲害,我好舒服,一天操十次都不過癮。」
電影是沒法看下去了,連臉皮超厚的喬元都覺得實在太過份,匆匆弄爽了利君竹,他帶著三個小美人狼狽離開,觀眾裡有人感歎如今的年輕人膽大放縱。
喬元留了個心眼,讓利君芙打電話回家,告訴父母要在外邊過夜,以免惹怒胡媚嫻,沒想到,胡媚嫻爽快同意,她叮囑女兒們玩歸玩,要注意安全,三個小美人歡呼雀躍,滿口答應了母親。
消除了回家的擔心,情慾在氾濫,利君竹和利君蘭都難以忍受剛挑起的慾火就這麼燃燒著,既然無需回家,她們迫切希望喬元兌現安排,去萊特大酒店開一間房,然後做愛做的事情。
喬元也躍躍欲試,誓要征服兩個小美人,只是,他總覺得利君芙不加入有失完美,於是,喬元使出三寸不爛之舌鼓動利君芙,無奈利君芙油鹽不進,死活不答應,倔強得很。
兩位姐姐有心助喬元一臂之力,在一旁鼓噪,大談性愛的樂趣,加之利君芙處於發情期,聽著聽著,她似乎動了心。
喬元察言觀色,見女神猶豫,不禁心頭狂跳,加快了車速。
哪知車剛到萊特大酒店,喬元眼尖,遠遠地看見了那輛送給皇莆媛的保時捷停在酒店的停車位上,喬元暗叫不妙,萬一撞見皇莆媛,以皇莆媛的傲性,她肯定不會避讓,那後果不堪設想。
情急之下,喬元找了個借口:「利君竹,我們換一家酒店好不好。」
利君竹都準備下車了,見喬元調轉車頭,很意外:「哎呀,都到了,換什麼換。」
利君蘭也很不滿:「不用換了,萊特酒店的情侶套房挺好的。」
利君芙恍然:「哦,你們來這裡開過房。」
兩位姐姐吐了吐小舌頭,算是默認。
利君芙酸怒交加,哼了哼:「換一家酒店也好。」
利君竹一聽,怒瞪妹妹:「君芙,你別陰陽怪氣的。」
利君芙繃著臉,大聲回敬:「是喬元說換的,關我什麼事,討厭。」
喬元趕緊駛離萊特大酒店:「別吵,別吵,換一家更好酒店。」
利君竹無奈:「換就換,快點吧。」
喬元哪住過什麼大酒店,他就知道萊特大酒店,匆忙中也不知去哪個酒店好。
正焦急,利君蘭靈光閃現:「阿元,你家不是要拆了嗎,我們去你家吧,我還沒去過你家。」
「我家?」
喬元愣了一下。
彷彿一語提醒了夢中人,大姐姐利君竹兩眼放亮:「對對對,你家要拆了,再不去,以後就沒機會去,現在就去你家,媳婦不上老公的家,好像不對喔。」
「我家好小的。」
喬元腦裡閃過家裡的情景,有些自卑。
「我們不嫌棄嘛。」
利君蘭說的是心裡話。
「很簡陋的。」
喬元仍然不願意。
利君竹惱火了:「都說不嫌棄了,你吞吞吐吐的,有古怪,是不是藏著常春然。」
喬元怒道:「你胡說八道。」
這時,關鍵的人說了關鍵的話,利君芙一錘定音:「我要去你家看看。」
「好吧。」
喬元哪敢說半個不字,馬上朝西門巷開去。
到了西門巷已是深夜,黑魆魆的巷口,陰森的路燈,以及滿地垃圾令三個小美人心裡直嘀咕。
喬元把車停在家門口,三個小美女竟然不敢下車,喬元趕緊先下車打開家門,又打開房燈,三個小美人才敢下車,一溜煙進了屋,環視簡陋寒磣的四周,利君竹抽了抽小巧鼻:「什麼味兒。」
喬元悻悻道:「好久不住了,當然有味。」
利君竹見喬元臉色有異,趕緊撒嬌:「阿元家挺好的。」
喬元冷笑:「你肯定沒說實話,我家都沒你家的洗手間大,你覺得好,你就住一晚唄。」
利君竹秀眉輕佻:「我就住一晚,你別小瞧我,不過,你要和我們一起睡。」
喬元能不答應嗎,這麼小的房間也不可能分開睡,他喬元的床太小,就去了王希蓉的臥室。
三個小美人一字排開坐在床沿,一個個如花似玉,一個個大眼睛好無辜,那模樣超可愛。
喬元樂壞了,滿腹愛意,主動收拾房間,更換枕巾。
估計是累了,三個小美人都不想動,利君竹和利君蘭也不騷了,嚷著困了,想睡覺,喬元就屁顛屁顛的端來一盆溫水,找了一條還算乾淨的毛巾,輪流幫三個小美人洗臉洗腳,慇勤得像個僕人。
喬元以前伺候母親王希蓉習慣了,做這些瑣事周到細緻,三個小美人擠眉弄眼,心裡絲絲甜蜜。
再累也要上洗手間,脫去了緊身牛仔褲和七分褲,利君竹和利君蘭才發現沒有適合她們的拖鞋,只好穿著上衣,穿著高跟鞋,裸露著修長玉腿去洗手間,那圓圓翹臀懸在半空,精巧蕾絲小內褲裡毛絮嬌柔,清純少女也性感的,喬元無法不色迷迷。
睡覺總不能穿著外衣,上完洗手間回來,利君竹和利君蘭脫去了外衣,利君芙也脫去了連衣裙,入眼都是遮羞的大白兔,大肉兔,大嫩兔。
「篤篤篤。」
竟然有人敲門。
喬元一愣,心想這時辰會是誰來呢。
三個小美人都瞪著喬元,半夜三更的,這敲門聲有點滲人,利家三姐妹問喬元是誰來,喬元也不知,他開門去了。
門一打開,喬元幾乎變成了呆子,敲門的人是孫丹丹,不稀奇,稀奇的是她身邊站著一位又軟又羞,超級漂亮的女孩,這女孩竟然是常春然。
孫丹丹興奮不已:「阿元,你在喔,我見你家的燈亮著,猜是你,就過來找你,有事兒,有事兒。」
往身旁一指,調皮問:「她不用我介紹了吧。」
喬元心跳加速,居然有點不好意思:「認得,認得,是常……春然同學。」
那常春然豎著馬尾,穿著一件白襯衣,百褶裙,腳上一雙人字涼拖鞋,玉足圓潤,膚白如雪,清純到極點,也樸素得很,她怯怯地對喬元點了點頭:「喬元同學。」
喬元的大名在市二中已是如雷貫耳,幾乎無人不知。
「進來說。」
喬元示意孫丹丹和常春然進屋,關上門,他瞄了一眼臥室,臥室裡沒響動,三個小美人的東西物品都沒留在臥室外,所以孫丹丹沒察覺房間有何異樣,倒是聞到了香味,她也沒多想,以為是洗髮水,沐浴液的香味,要是她知道臥室裡藏著三個大校花,估計想死的心都有。
一落座,孫丹丹就說:「阿元,常春然是找你的。」
「找我。」
喬元大吃一驚,下意識地瞄了一眼臥室,心虛得雞皮疙瘩都起了,回想起那一年他跟蹤常春然,竟然恬不知恥地提出要摸常春然的腳,此時想起來,喬元羞愧萬分。
那常春然大概也想起了這事,她的美臉多了一抹桃紅,低垂著頭,一聲不吭,孫丹丹急了,催促她:「說呀。」
常春然抬起頭,長長的眼睫毛眨了兩下,還是猶豫。
孫丹丹乾脆先說了:「阿元,其實我跟常春然並不算很熟悉,人家是大校花。」
「丹丹。」
常春然嬌了一聲,楚楚可憐,喬元的心啊,七上八下的。
「我來簡單說。」
孫丹丹清了清嗓子,娓娓道來:「那個樊正義找到了常春然的爸爸媽媽,給了一大筆錢,說要娶常春然,還說要帶常春然去英國,她爸爸媽媽同意了,但常春然不願意,就逃了出來,她怕她爸爸媽媽找到她,就來找我,因為我跟常春然不熟悉,她的家人想不到常春然找我,現在常春然肯定不回家了,我就帶她來家住,反正家裡空著。」
原來是這麼回事,喬元勃然大怒,他對樊正義恨之入骨,竟然摸了女神利君芙的屁股,還想打利君竹和利君蘭的主意,如今竟然覬覦常春然,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喬元怒罵了一句:「我……我怎麼幫啊。」
孫丹丹道:「你想辦法唄,學校的人都知道樊正義怕你。」
三人陷入了沉默,臥室裡,三個小美人穿著乳罩小內褲,都躲在臥室門邊偷聽著。
喬元想了半天,柔聲道:「很晚了,你們先回隔壁休息,我要好好想辦法。」
常春然一聽,臉上蕩起了感激的笑容,很恬靜,很純樸,緩緩地站了起來,與孫丹丹對望了一眼,正準備轉身,喬元想起了什麼,從衣服褲兜裡掏光了所有現金,遞給了常春然:「常春然,這有點錢,你先拿著。」
常春然如此樸素,肯定是平常人家,匆忙離家,身上多半沒錢,孫丹丹也不富裕,錢對於常春然來說,太重要了,只是厚厚的一大迭,沒有八千,也有五千,她囁嚅了一會,小聲道:「太多了。」
喬元硬塞過去:「不多不多,你要做好長期的抗爭準備,錢的方面,我隨便幫你,但你嫁什麼人都不能嫁給樊正義,他這麼壞。」
常春然感激頷首:「我知道,所以我才逃出來,謝謝你,喬元同學。」
喬元咧嘴一笑,孫丹丹猛眨眼睛,她心地好,整晚都陪著常春然,但她自知容貌遠不及常春然,見常春然和喬元你看我,我看你的,心裡肯定小吃醋,就急急地拉走了常春然。
人一走,三個小美人就從臥室一湧而出,利君竹野蠻地揪住了喬元身上的背心:「常春然真的找你。」
喬元露出了一口白森森的牙齒:「利君竹,你都聽見了,再胡說八道,我操你穴翻天。」
哪知,利君竹一下倒在喬元的懷裡,嬌嗲道:「矮油,人家好怕怕?。」
出乎意料,另外兩個都沒笑,利君蘭蹙眉,嚴肅道:「這個時候別打岔了,要替常春然想想辦法,沒想到這狗賊樊正義盯上了常春然。」
利君竹敏感極了,她不是無心倒在喬元懷裡的,她是想聽聽喬元的心跳,感覺到喬元心跳很快,她冷起了臉:「漂亮的女人他都喜歡啦,像某人。」
喬元鬱悶,狠瞪利君竹,那利君芙忽然打起了呵欠:「還是先睡覺吧,都幾點了,阿元,常春然是怎麼走路的,你學學。」
結果,喬元像鴨子走路般走進了臥室,三個小美人哈哈大笑,跟隨著進了臥室。
秋高氣爽,四個人同睡一張床不覺得熱,肌膚還緊貼著,少女玉骨冰肌,喬元反而覺得好舒服。
利君芙有裸睡習慣,喬元給了她一張薄毯,利君芙就喊著關燈,燈一關,她就脫了光光。
喬元能猜到,立馬有強烈的生理反應。
奇怪的是,之前嚷著要做愛的利君竹和利君蘭沒有再提這事,可能是累了,她們說了一會話,便悄然入睡,喬元看了看利君芙,見她已沉沉入睡,自己覺得無趣,也睡了。
迷煳中,喬元突然警醒,他豎起耳朵聽了一會,不禁汗毛倒豎,感覺有人從窗口爬進來。
喬家在西門巷是唯一窗子不裝防盜欄的,因為沒人敢來行竊,喬家從來沒有失竊過,此刻,不知是哪方神聖不長眼。
喬元悄悄下了床,剛來到窗口,一個物事飛撲過來,還帶著吱吱聲,喬元大吃一驚,他先倉促躲避,沒想這物事如影隨形,喬元只能出手,意外地打了空。
就在這時,窗外有個男聲低喊:「囡囡,你出來。」
喬元一聽聲音很熟悉,趕緊開燈,趴在窗前往外一看,正好與窗外的一個男人對眼,喬元驚呼:「利叔叔。」
只見利兆麟一身黑衣,懷裡抱著一隻小紅狐。
「阿元,你怎麼在這。」
利兆麟瞪圓了眼睛。
喬元呵呵直笑:「這是我家。」
三個小美人已被驚醒,紛紛擁到窗口歡叫:「爸爸。」
利君芙一招手:「囡囡。」
那小紅狐馬上掙脫利兆麟,飛竄上窗子,投入利君芙的懷抱。
喬元和利家三姐妹穿好衣服,笑嘻嘻地排隊迎接,恭請他的泰山老丈進屋。
利兆麟看著自己的三個寶貝女兒,那是又好笑又好氣,他早知女兒們今晚不回家,卻沒想到在這見面,更沒想到這裡是喬元的家。
三個小美人和喬元都看著利兆麟,都想知道他為何帶著小紅狐來西門巷。
利兆麟沒有坐,他打量著這逼仄的房子,一身黑衣看起來很有男人氣息和神秘感,喬元心裡很奇怪的,按理說,利兆麟從喬元父親奪走了王希蓉,喬元應該恨他才對,可喬元對利兆麟沒有半點怨恨,他從利兆麟身上得到更多,固然有心理平衡的元素,但是利兆麟讓喬元有強烈的親近感,這或許是他們有千年的交情。
「隔壁那家還沒搬走嗎。」
利兆麟用跑鞋蹬了蹬腳下的水泥地,都什麼年代了,喬家還是水泥地,水泥地刮得再光滑,也是水泥地,很寒磣,不過,利兆麟卻對喬元家有了濃厚的興趣。
「阿元,你這房子沒賣吧。」
利兆麟微笑問。
喬元恭敬回答:「利叔叔交代過,我沒賣,就是孜蕾姐姐已經收購了不少西門巷的房子,我這間房子始終是要賣給孜蕾姐的。」
利兆麟頷首,他不管呂孜蕾的事,他只關心這片地區藏著狐王寶藏。
蹲了下來,利兆麟用手關節敲打地面,敲得咚咚響:「你家這房子應該有好多年了。」
「嗯,好多年了,聽說是我媽媽的媽媽的爺爺留下的。」
喬元不知利兆麟在幹什麼,三個小美人就隱隱猜出父親的意圖,一個個都把大眼睛睜大,本來眼睛就大,這麼睜著,像六盞探照燈似的。
「房子沒重建過。」
利兆麟面露喜色。
喬元道:「我長這麼大,還沒見房子重新弄過。」
利兆麟來到牆角邊,看了看了地基線有條裂縫,他濃眉一皺,緩緩從懷裡掏出一個工具包似的東西,放在地上打開。
喬元和三個小美人伸長脖子一看,都吃了一驚,這工具包裡沒任何工具,卻整齊地掛滿了不同種類,半個手指頭大小的寶石,有瑪瑙,紅寶石,綠寶石,綠松石,水晶石等等。
利兆麟將小紅狐招來:「囡囡,聞聞。」
那小紅狐果然從利君芙懷裡跑來,對著那些寶石聞嗅了半天,利兆麟又道:「去找找。」
小紅狐竟然像聽懂利兆麟的話,翹著漂亮的尾巴,滿屋子地轉悠,聞嗅,發出吱吱聲,不一會,它躍出了窗子,利兆麟沒去追,他坐了下來。
「爸爸,怎麼了。」
利君芙忍不住問:「是不是找狐王寶藏。」
利兆麟微笑點頭,目光轉向喬元:「好奇怪啊,囡囡就在你家附近轉悠,我見你這房子黑著燈,以為沒人,就由著囡囡進去,沒想這是你的家。」
喬元好奇問:「利叔叔訓練囡囡,就是為了找寶藏啊。」
利兆麟笑道:「是的,你應該聽了狐王寶藏的故事,我這輩子唯一的心願就是找到狐王寶藏,這些寶藏是狐狸藏起來的,也只有狐狸能找到。」
這時,窗外紅影一閃,小紅狐回來了,「吱吱」
著踮起兩條後腿,身子直起,利兆麟兩眼一亮,低聲驚歎道:「不會吧,難道狐王寶藏就在阿元家的地下?」
三個小美人面面相覷,不知利兆麟的話是真是假,喬元卻深多疑少,好不激動:「利叔叔,你別逗我,真有寶藏的話,我怎麼說也要分三成,娶利君竹就有本錢了。」
利君竹芳心大喜,咯咯嬌笑不停。
利兆麟正色道:「對半分怎樣。」
喬元笑得口水都流了出來:「利叔叔武功蓋世,人品天下第一,我喬元以後全聽你的話,看來,我可以多娶一個了,呵呵。」
可能是得意忘形,喬元說漏了嘴。
利兆麟沉下臉:「你說什麼。」
喬元大罵自己是蠢蛋一枚,捂了捂嘴,厚著臉皮解釋:「我是說,我是說,如果寶藏很多,很值錢的話,我也像利叔叔那樣,娶多一個老婆。」
他先捎上利兆麟。
利兆麟哪能聽不出,暗罵喬元狡猾,為了女兒的幸福,他好歹給喬元醒醒腦,語氣悄然嚴厲:「阿元,我撂話在先,你喬元想娶多少個老婆都沒問題,但有一點,你必須徵得君竹同意,她同意你娶一百個老婆,你有本事就娶回來,君竹不同意,你敢多娶,我斃了你。」
「爸爸,你好過份?。」
利君蘭跺腳。
利兆麟柔聲道:「爸爸是笨蛋麼,喬元想娶你,你跟他天天搞在一起,我一清二楚,以後做那事,記得叫他戴套子,這事本來是你媽媽管的,但你媽媽很難答應你嫁給阿元。」
利君蘭噘著小嘴,心裡喜憂參半。
利兆麟明白女兒心思,柔聲安慰:「爸爸想辦法說服媽媽。」
利君蘭頓時大喜:「謝謝爸爸。」
利兆麟歎道:「還要你姐姐同意。」
「哼。」
利君竹眼看天花板。
利君蘭勾住姐姐的胳膊,撒嬌:「姐姐。」
這下,利君竹連鼻孔都看天花板了:「哼。」
利兆麟把目光轉向喬元,和藹道:「阿元,不是利叔叔勢利,瞧不起你家,你真打算叫我三個女兒在你家過夜麼,剛才我看了看,到處是老鼠屎,蟑螂屎,你看,還有蜘蛛網,這不是野營玩耍,我建議你們還是回家睡覺。」
喬元臉面無光。
利兆麟接著說:「還有,你明天跟隨我到鷹嘴山,我們去拜祭狐王墳,你就不要上班了。」
「我聽利叔叔的。」
喬元恭敬道。
利兆麟很滿意,看向三個寶貝女兒,擺了擺手:「你們先回去吧,我和囡囡再四處看看。」
三個小美人不敢耽擱,收拾了東西和喬元一起回利嫻莊,利君竹在車上安慰喬元:「不要生氣喲,爸爸是為了我們好。」
利君芙冷笑:「你們真夠笨的,爸爸琢磨狐王寶藏,故意這麼說讓我們離開,他有些事兒不想讓我們看到,我們在,他不方便,我就沒看見有老鼠屎,蟑螂屎,喬元家好多天沒人住了,有蜘蛛網還不正常嗎。」
二丫頭輕輕一咳:「就你聰明。」
美目溫柔看著開車的人:「阿元,常春然走路的樣子,真像你學的那樣嗎。」
「噗。」
利君竹笑噴:「問得多蠢。」
利君芙咯咯嬌笑。
※※※
早晨的陽光遍灑鷹嘴山,給蔥鬱的山野景色塗上了一層金黃,蔚藍的天空飛來一隻碩大山鷹,它展翅翱翔,盤旋在屬於它的領地之中。
喬三走出道觀,仰望山鷹,眉宇間深鎖著,內心煩躁。
昨晚出監,本來是件喜事,可他開心不起來,鐵鷹符沒拿到,他擔當鐵鷹堂新堂主就名不正言不順,不僅如此,他還跟生活了十幾年的美麗妻子離了婚,都說人生如戲,而他喬三的人生也太過戲劇曲折了,他深深地歎息,深深地失落。
「要不要給阿元打電話。」
一身道袍的吳彪吳道長走了過來。
喬三搖搖頭:「我剛出來,一身晦氣,還是等兩天吧。」
吳道長彷彿能看破喬三的心事,知他此時最牽掛的人就是他的前妻王希蓉,吳道長語重心長道:「兒子可以遲些見,至於小蓉,你以後還是不要單獨見了,你記住,我們永遠是利家的僕人,護從,阿元能娶了利家的女兒,這是造化,是福份。同樣,小蓉能做利家的女人,也是她的福份,我們要感激利家,而不是感到屈辱。」
喬三無語,內心更壓抑煩躁,他確實思念王希蓉。
一個電話打來,吳道長接聽,他意外驚喜:「阿元啊,好的,好的,我就在道觀,好的,我等你。」
掛了電話,吳道長笑吟吟道:「你們父子連心啊,好巧,阿元來了,和利兆麟一起過來,說是要上鷹嘴峰祭拜狐王墳。」
喬三微皺眉心,若有所思:「就是你以前說的那個狐王墳。」
吳道長道:「是的,狐王墳前有個石頭神龕,跟我們鐵鷹堂的神龕幾乎一模一樣,你說神奇不神奇,我敢肯定,狐王墳跟鐵鷹堂必有關聯。」
喬三已無心聽下去,他急切想離開,所以很無禮的打斷吳道長說下去:「我就不見阿元了,你別跟他說我出來了,什麼都別說,我先回趟家,拿些衣服,見見一些人,晚點我再回來。」
「好。」
吳道長憂心一歎,目送喬三離去。
喬三並沒有回家,利兆麟和喬元一起來鷹嘴山,意味著王希蓉不在利兆麟身邊,這給了喬三單獨見王希蓉的機會,他打電話給王希蓉,希望能跟王希蓉見個面,王希蓉沒有拒絕,她和喬三不是因為感情破裂而離婚,他們有近二十年的感情,若不是王希蓉希望改變命運,若不是遇上了利兆麟,若不是為了兒子喬元的前途,王希蓉是不會跟喬三離婚,這一切是天意,喬三認命了,但他思念王希蓉,熱愛王希蓉。
見面的地點,王希蓉選擇在萊特大酒店,選擇在她住過的那個套房,朱玫安排的。
朱玫還安排了一個服務生幫王希蓉提一個大皮袋子,皮袋子裡有整整三百萬現金,這是王希蓉給喬三的額外補償,她想用這種俗氣的辦法彌補內心愧疚。
當然,王希蓉精心打扮了,她已不可同日而語,她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著闊太太的味道。
見到王希蓉的那一刻,喬三自慚形穢,眼前的王希蓉雍容華貴,氣質非凡,遠比她那次探監簽離婚書時漂亮一萬倍,更別提有多迷人了,漂亮和迷人不是一個概念,漂亮是外表,迷人是發自內心的涵養。
「三哥。」
王希蓉心靈震顫,眼眶濕潤,她喜歡喬三,從未改變過。
兩人熱烈擁抱,喬三動情喊:「蓉蓉,時間不長,變化翻天覆地。」
王希蓉無語,喬三也不說話,兩人像久別重逢的情人,淚流滿面,好半天了,王希蓉打破沉默:「西門巷那邊,你就別回去了,那邊準備要拆,你也沒啥東西在那邊,能不要的就不要了,衣服啊,日用品什麼的,就重新置買過。」
「有些東西丟不了。」
喬三話中有話。
王希蓉笑著哽咽:「很會說話,以前沒見你這麼有文化。」
喬三深情地看著王希蓉,結結巴巴道:「蓉蓉,我……我想……」
王希蓉臉露嬌羞,柔柔道:「二十年夫妻了,我知道你想什麼,所以,才在這裡跟你見面,不過,只許這一次,以後不能再跟你做了。」
「這麼堅貞。」
喬三忍不住調侃,這是他的性格,王希蓉就喜歡喬三這點,跟喬三在一起很輕鬆,無壓力,概括起來就是很開心。
王希蓉此時又有輕鬆的感覺了,她得意道:「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也堅貞的。」
喬三抱住王希蓉的香肩,熱血澎湃:「今天我要好好操你這個富婆。」
這本是一句譏諷的話,王希蓉一點都不介意,她揶揄喬三:「注意素質。」
喬三瘋狂了,他用瘋狂粗魯的動作來展示他的素質,王希蓉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還是被喬三的瘋狂震驚,她沒有責怪喬三,她甚至想過以後會定期跟喬三幽會,這不是什麼水性楊花,更不是背叛與利兆麟的感情,因為他和喬三的感情比利兆麟深厚得多,身為女人,王希蓉不會主動提出與喬三保持關係,她相信喬三願意保持這種關係。
「啊,三哥,你輕點。」
王希蓉用她豐腴修長的玉腿夾住了喬三,她的大奶子被喬三抓得生疼,她的乳頭被牙咬,她身上每一寸肌膚都被喬三舔吮,王希蓉找回了感覺,很熟悉的調情手段,她享受著,回味著,體內的慾火熊熊燃燒,她期待喬三更粗魯。
「你喜歡我粗魯的。」
喬三一語道出了王希蓉的心思。
王希蓉沒否認,她笑得很嫵媚,身體開始放蕩,開始迎合,成熟女人有各種手段吸引男人,何況他們曾經是夫妻,大陽具箭在弦上了,王希蓉輕輕撫摸:「在監獄裡面,你想女人怎麼辦。」
「打飛機唄,還能怎樣。」
「打飛機時,你想誰。」
「還能想誰,就想我的蓉蓉,想蓉蓉的大屁股。」
「啊,三哥。」
一聲驚呼,大陽具插入了肥美的肉穴,肉穴流著蜜汁,腥臊撲鼻,喬三揪了揪肥穴上的烏黑陰毛,大陽具突然猛烈啟動,暴操了肥穴,連綿不斷。
王希蓉迷離雙眼,嬌吟漫天,奇怪的是,有一個念頭在她腦海裡閃現,如果前有喬三的大陽具插嘴,後有大水管插穴,那會是什麼樣的感覺,這荒唐的念頭沒有一閃即逝,而是在腦海裡不停出現。
「啪啪啪。」
很密集的抽插,喬三竟然問:「他有我厲害嗎。」
王希蓉咯咯嬌笑,笑得風情萬種。
喬三氣惱:「笑什麼,說啊。」
王希蓉媚眼如絲,嬌喘著回答:「他也這麼問我。」
「媽的,氣死我了。」
怒罵中的喬三用盡他所有的力氣,將在監獄積攢許久的怨恨,情慾,統統發洩出來。
王希蓉挺臀迎合,故意刺激喬三:「現在我是他老婆,你在勾引人妻,你應該激動才對,啊啊啊……」
喬三大吼:「騷娘們,哥哥我今天操到精盡人亡為止。」
「啊啊啊……三哥,以後還有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