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五十三章

  喬元不知如何才算轟轟烈烈,他只知道做愛有了高潮就是轟轟烈烈。

  瘦肩上,玉筍般的美腿果然非同一般,喬元拿著絲襪聞嗅,用絲襪摩擦皇莆媛的嫩滑腿肚。

  常香玉笑稱喬元好猥瑣,皇莆媛竟然說不覺得,想必她已神魂顛倒,品嚐著性愛樂趣。

  空姐不需要大胸脯,但皇莆媛絕對是銘海公司排名前五的大胸脯,大胸脯也不一定就有美感,但皇莆媛的美乳渾圓挺拔,絕對迷人,它們晃蕩著,強烈吸引喬元的目光。

  皇莆媛徹底了結了自己人生的一大心事,吃了禁果,做了真正的女人。

  眼前的小男孩說不上愛,卻也是真心喜歡,他出手闊綽,機靈過人,他的生殖器偉岸迷人,就是身體不夠壯,個子不夠高,他還會高麼,皇莆媛的迷眼在轉動,在觀察喬元的一舉一動,她的圓潤腳跟輕輕地勾磨喬元的瘦肩,感覺得出,這瘦肩非常有勁,回憶喬元輕鬆打倒一個大個子,皇莆媛驀地滋生了一份安全感,男人不需要太壯太結實的,只需要勇敢。

  如果有本事又勇敢,那這個男人就值得擁有。

  皇莆媛越來越滿意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喬元,她情慾如初起的潮汐,一浪高過一浪,她的雪白翹臀不由自主地迎合喬元,肢體動作看似笨拙,在喬元眼裡,卻也是精彩曼妙。

  見落紅變澹,喬元更放心抽插了,他何嘗不是在觀察皇莆媛,笑嘻嘻的玩弄著兩條豎起的絕美玉足,小腹下的大水管肆無忌憚地進出皇莆媛的嫩穴,那是一團小牡丹花似的嫩穴,然而,喬元有癖好,嫩穴再美也留不住他的目光,他的心思聚集在玉足。

  轉眼間,一隻精美絕倫,雪白通透的玉足便落入了喬元的嘴裡,他吃得沒有美感,如啃豬蹄似的,澹澹的鬍子掃過滑嫩腳面,皇莆媛見癢,可這癢癢對於陰道裡傳來的巨大快感相比,又算得了什麼。

  皇莆媛的玉足玉腿是用來賺錢的,平日裡精心呵護,細緻保養,走路逛街都很少,光護足護腿的花費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絕不是一般的玉足可比擬。

  精美的腳趾甲幾乎是一個標準長度,腳趾之間緊密無縫,飽滿潤澤,個個像泡了糖水的嫩蕎頭似的。

  喬元心頭大愛,將這十隻腳趾頭係數舔吮,每個腳趾縫都用舌頭卷撩了半天。

  皇莆媛撕痛中咯咯嬌笑,她哪見識過這等猥瑣,痛苦和快感交織著,她大叫受不了。

  「小媛,你轟轟烈烈了沒,第一次不要做太久。」

  旁邊的常香玉看得心曠神怡,浪穴癢濕,她經歷過很多種交媾,她期待與喬元有不一樣的性愛。

  皇莆媛艱難呻吟著:「啊啊,我不知道,我……」

  喬元看出常香玉想做,他伸手摸了摸大乳暈奶子,笑道:「香玉姐你別著急,我要射進去的,現在還沒到呢。」

  常香玉很意外:「真射進去啊,媛媛肚子大怎麼辦。」

  皇莆媛則一臉茫然,不知該讓喬元射進去好,還是不射進去好。

  喬元是很想射進去的,射入處女的子宮,是每個男人的夢想,他狡猾道:「媛媛姐不是要轟轟烈烈嗎,射進去才轟轟烈烈,不會這麼容易大肚子的。」

  哪知常香玉另有意圖:「你射了,我怎麼辦。」

  喬元豪氣干云:「我很快就硬回來。」

  皇莆媛畢竟還是處女,對男人的性具充滿了好奇,迷離中聽到喬元這般自豪的語氣,她忍不住問:「香玉,你見過這麼粗的嗎。」

  常香玉糗道:「我又不是見過很多。」

  喬元哈哈大笑,皇莆媛嫣然:「見過幾個也是有的吧。」

  常香玉不好再辯解,她們空姐圈裡的風流韻事早就人人皆知,有一個流傳,都說空姐是所有女人中對性愛最開放的,因為空姐這行屬於高危職業,飛機一旦失事,就告別了人間,所以她們及時行樂,處女的機率幾乎微乎其微,很多空姐都有性伴侶,哪怕是有夫之婦也周旋幾個男人,甚至更多。

  常香玉就有五個男伴侶,這五個男人都是常香玉精挑細選,個個生龍活虎,陽具偉岸,但他們之中,沒有一個能比得上喬元的大水管,而且相差很遠。

  喬元絕對是天賦異稟,常香玉羞笑承認:「當然沒阿元的那麼粗。」

  喬元揉上了皇莆媛的大美乳,一邊揉,一邊抽插,頗為自得:「很多女人都說沒見過比我粗的。」

  「很多?」

  兩個女人齊聲喊,皇莆媛心中一疼,不禁暗歎:也不奇怪,他這麼一個有錢的公子哥,沒幾個女人才不正常。

  皇莆媛哪知道,喬元半個月前,還是個窮光蛋。

  喬元訕笑:「幾個,幾個而已。」

  說著,一個深插,大水管全根深插在皇莆媛的肉穴,大龜頭頂在了子宮口,一輪打磨。

  皇莆媛頓時上氣不接下氣,雙臂抱住喬元的瘦腰,呢喃般呻吟:「喬元,喬元……」

  喬元加速,手勁特大:「媛媛姐,我摸你奶子了,是不是跟按摩不一樣。」

  皇莆媛看著兩隻奶子被喬元的手捏揉得生疼,卻意外地渾身電流,愜意無邊,她連連點頭:「嗯嗯嗯,不一樣,不一樣,嗯嗯,也不知什麼地方不一樣,你東摸西摸,摸得好下流,你都是這樣給女人按摩的嗎。」

  喬元嬉笑:「如果女人給我按摩到奶子的話,基本就想做愛了,有些女人受不了,又不想跟我做的話,就會喊停。真正做愛時摸奶子肯定不一樣,我現在越摸你,你就越想我用力插,對不對。」

  皇莆媛嬌吟:「嗯嗯嗯,想你停,又不想你停,好奇怪。」

  喬元瞧出皇莆媛差不多來高潮了,他突然俯身,輕輕咬住美乳的乳尖,又咬又舔,比狗還會舔,弓起的下腹逐漸密集抽送,皇莆媛立即陷入了迷離,只有嬌喘呻吟,沒有了意識,給喬元這麼猛抽一百多下,皇莆媛感覺所有的血液彷彿都聚集到了陰道,驀地,電流如百倍襲來,這一剎那,皇莆媛覺得天旋地轉,從來沒有過的快感從陰道擴散,她的嬌軀在震顫中迅速僵硬,臉色如紙,呼吸異常急促,雙眼緊閉著,香汗微微滲出雪肌。

  喬元充滿了征服感,他輕薄常香玉的身體,大水管依舊抽插猛烈。

  常香玉輕打了幾掌喬元的瘦肩:「好了,好了,媛媛都快沒氣了。」

  話音未落,一道綿長的叫喚從皇莆媛的嘴裡飄出,如哭如泣,卻又多麼悅耳動聽,銷魂奪魄,她的第一次果然轟轟烈烈。

  喬元停住了抽插,瞪著皇莆媛,嘴裡喃喃道:「我還沒射呢。」

  常香玉一把拉住喬元的胳膊,焦急道:「有我呢,你射給我也行。」

  拉得有些用力,喬元的身子後傾,大水管脫離了皇莆媛的肉穴,帶出不少分泌,那些分泌隱約澹紅,顯然處女血流了不少。

  喬元見狀,不忍心再創傷皇莆媛,可情慾高漲中,大水管急欲插穴發洩,喬元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在皇莆媛的身邊壓上了常香玉的肉體,大水管尋到濃毛陰部,常香玉伸手引導,滋溜一聲,大水管一桿進洞,直達最深處,把常香玉舒服得仰頭呻吟,雙腿盤上了喬元的瘦腰,兩嘴激烈糾纏,瘋狂接吻,瘋狂抽送,渾然忘記了嬌柔美麗的皇莆媛。

  皇莆媛幽幽睜開雙眼,氣若游絲,呆滯的目光注視著交媾中的喬元和常香玉,那尤雲殢雨的風景令皇莆媛醋意頓生,彷彿見著自己的丈夫在跟別的女人偷歡,而這種感覺之前並不存在,帶著春情餘韻的深喘,皇莆媛軟軟道:「你們如膠似漆,不像第一次做。」

  常香玉浪笑,挺動下體迎合:「當然是第一次,你洗澡的時候,我們老老實實,什麼都沒做,可能是緣分吧,我和阿元有緣,嗯嗯嗯,好刺激,現在感覺像跟媛媛的老公做愛,媛媛,你和阿元的名字都是這個音,一個叫阿元,一個叫媛媛,你們更加有緣,你就嫁給阿元吧。」

  媚眼轉動,常香玉有意討好皇莆媛:「喬師傅,你最好娶了我們的媛媛做老婆,人家的處女可是實打實給了你。」

  喬元大聲道:「一定娶。」

  皇莆媛想笑:「香玉姐,假如喬元是我的丈夫,你就不能跟他做這事了。」

  常香玉忘情地與喬元交合,沒有回答皇莆媛,心裡卻暗罵:不識好歹,幫你皇莆媛說話,你應該投桃報李,這事都做開了,我怎能忘掉這小男人的好,答應你就委屈了我。

  「你不答應麼。」

  皇莆媛催促。

  「好舒服,你老公好厲害。」

  常香玉故意放浪,雙臂圈緊喬元的瘦腰,用力聳動,大水管很配合,像打樁似的,把常香玉的肉穴撞得砰砰響,濃毛悠然。

  皇莆媛急了,轉向喬元:「阿元,你呢。」

  喬元不好答應皇莆媛,常香玉也是名空姐,她有她的魅力和風情,喬元正興頭上,五爪握住常香玉的酥乳,笑嘻嘻道:「媛媛姐,你看香玉姐的奶頭,好特別,像探照燈。」

  言下之意,誇讚常香玉好特別,不忍心就此一次萍水交情。

  皇莆媛哪能聽不出來,恨恨道:「花心喬公子,我也是很特別的,你要想娶我,就準備好九千九百九十九萬彩禮,少一分錢,我都不會嫁給你。」

  喬元不以為然,口氣很大:「說那麼多九幹什麼,浪費口水,不就是一億麼,我給你,等我出一趟遠門回來,我會很有錢的。」

  見識過胡媚嫻的巨富後,喬元暗暗發誓要討好這位美艷絕倫的丈母娘,只要學到丈母娘的一半本事,那何愁賺不到金山銀山。

  皇莆媛不顧處子剛破之痛,觸電般坐起來,睜大雙眼:「你要去哪,什麼時候去,幾時回來。」

  「不告訴你。」

  喬元賣弄似的抽插常香玉的肉穴,拉長了再插,汁液濺起。

  其實喬元也只曉得是去緬甸,至於何時去,何時歸,他不能確定,乾脆賣了關子,吊吊皇莆媛的胃口。

  可喬元不知道,皇莆媛不止被吊足胃口,她還陷入了深深的失落,女人對不確定性很敏感,她的心大亂。

  「啊啊啊……」

  常香玉也心頭大亂,尋思著喬元能給皇莆媛這麼厚重的彩禮,如果能勻到給皇莆媛的一個零頭,那也是個驚人數目。

  她極力迎合喬元,主動翻身趴著,讓喬元從臀後插入,她知道男人都喜歡這招式。

  果然,喬元對常香玉大為滿意,在皇莆媛的注視中,摁下了一柱擎天的大水管,直接插入常香玉的肉穴深處,隨即猛烈撞擊,常香玉歡叫,肉縫綻放,臀波震顫,她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迷住這小闊少的心,她腦子裡想到了銘海公司新招募的空姐,有好幾位小空姐才高中畢業,都是十八九歲的嫩妹子,個個條件優越,正接受培訓,將來等時機一成熟,常香玉打算把這幾位小空姐都撮合給喬元,雖然這麼做很對不起皇莆媛,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機會是讓人把握的,不是同情有愛心得來的。

  皇莆媛多麼希望眼前的春色盡快結束,可兩人偏偏如膠似漆,沒完沒了的交合,弄了好多種姿勢,尤其是常香玉跨坐上喬元的身體,拉著喬元的手,一邊聳動馳騁,一邊對喬元淫語不斷:「阿元,你好粗,我喜歡跟你做愛,你頂子宮了,啊啊啊,快射給我,快射給我。」

  喬元衝刺了,因為常香玉的陰道迅速收縮,浪叫此起彼伏,她的腰還算纖細,她的大乳暈奶子很柔軟,仰躺著的喬元用力揉捏著,用力衝刺上頂。

  常香玉則擺動肉臀,下體猛烈拍擊喬元的小腹,猛烈地吞吐大水管。

  一旁的皇莆媛驚愕不已,她被吸引了,這場面,遠比喬元和師煙舫交媾時更激烈,更淫蕩。

  不過,常香玉很快就潰敗了,喬元放心射出精液,那粘稠灌滿了陰道。

  皇莆媛穿上性感貼身小內衣,開始忙活了,她在狼藉的心形大床上擺上一大堆護膚品,呵護她的美足和修長美腿,美臉冰冷,內心裡琢磨著如何效仿常香玉,絕對要迷住喬元。

  喬元以為皇莆媛生氣,主動請纓要幫皇莆媛塗抹乳液,皇莆媛欲拒還迎了一會,就把乳液交給了喬元,本以為可以享受小男人的眷愛,沒想一通電話打來,喬元說有急事要走了。

  電話是朱玫打來的,說有急事。

  喬元好為難,不想離開剛破處的皇莆美人,但他也心繫著百雅媛,想問問百雅媛的情況。

  喬元認為皇莆媛反正在酒店裡,又有常香玉陪著,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不需要盯著。

  接了電話後,喬元尷尬告別兩位空姐,馬上去了酒店的另一個房間,那房間剛好是喬元的母親原來住的那間,朱玫對這間客房有情,那是她和喬元第一次交歡的地方,值得留戀。

  敲開門,入眼的朱玫自然渾身性感,她懂得如何勾引血氣方剛的小男人,喬元硬了,抱著香噴噴的乾媽,忙問有何急事,一隻手很不老實地潛入乾媽的性感睡衣裡,握住了一隻飽滿大奶子。

  朱玫正期待喬元耍流氓,越流氓越好,她滿臉春情問:「小鬼頭,是不是一箭雙鵰了。」

  喬元笑嘻嘻的,很色的樣子,算是默認了。

  朱玫又問:「累不累。」

  喬元自然說不累,事實上他也不累。

  朱玫兩眼一亮,說出了急事:「乾媽著了道,今晚喝了幾杯飲料,飲料裡估計放了春藥,那幾個官員好無恥,竟然弄這些東西給我喝,現在乾媽很不舒服,所以才急著找你。」

  原來朱玫出於交際禮數,也陪了幾個官員聊了一會,喝了幾杯東西,不曾想這幾個官員暗藏調戲朱玫之心,給朱玫喝下放有烈性春藥的果汁。

  朱玫很快就有所察覺,她迅速離開泳池,把自己關在了辦公室裡,煎熬了半天,等宵夜散了,她才打電話給喬元求救,此時她的蕾絲小內褲又濕了,她已經換了八條內褲。

  喬元大吃一驚,也覺得朱玫的身體燙得厲害:「乾媽要不要去醫院。」

  朱玫極度嫵媚,眼兒都快滴出了水,她心急火燎地將喬元的皮帶解開:「你就是好醫生啦,現在只有你能救乾媽。」

  喬元趕緊脫去衣服,很下流地將大水管塞入了朱玫的小蕾絲內褲裡,焦急道:「馬上就醫,保證醫好乾媽的病,這些老傢伙太他媽卑鄙了,乾媽先告訴我,泳池的聯歡會結束了嗎。」

  「早結束了。」

  渾身燙熱的朱玫牽著喬元倒下了床,成熟的嬌軀迷人性感,她與喬元動情擁抱,兩人既像母子,又像情人。

  朱玫深情地注視喬元,先忍住慾火,用玉指一戳他的額頭,嗔怪道:「以前聽你媽媽說,你懂些拳腳,沒想這麼厲害,你打傷的那個保安要住院了。」

  喬元忙不迭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賠他醫藥費,營養費。」

  朱玫哼了哼,嚴肅叮囑:「不用了,酒店會搞定的,以後你跟人打架,下手別那麼重,知道嗎。」

  「知道了。」

  喬元懊悔不已,當時情急護花,他沒控制好自己。

  朱玫的媚眼一轉,心知喬元不高興,她也要提醒喬元:「阿元,聽乾媽的話,以後少跟那些空姐混,這些空姐被政府的人盯上了,你摻一腳不合適,漂亮女人多了。」

  朱玫社會經驗豐富,很清楚那些官兒有多大的權力,只要他們看上哪個心儀的美女,他們總會想方設法弄到手,朱玫打聽到周秘書喜歡皇莆媛,出於護著喬元,朱玫今晚與秘書配合著阻止皇莆媛免於失身,但難保以後不出事,朱玫可不想心愛的乾兒子有麻煩。

  喬元不知朱玫的深意,敷衍點頭,手上和嘴上開始猥瑣:「乾媽,你那個秘書挺漂亮的。」

  朱玫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氣呼呼地一把抓住大水管:「膽子不小,乾媽身邊的人,你也敢打主意。」

  喬元咧嘴一笑,把臉埋進朱玫的睡衣裡,像豬一樣拱著兩隻大奶子:「我是瞧她夠賤,對那些官員拍馬屁,表情又很正經的樣子,特想操她。」

  朱玫已是慾火焚身,腦子裡忽然想到了一位風度翩翩的青年男:「啊,劉雲湘才新婚不久,她丈夫是我們酒店的第一號美男子,身高一米八五,好帥的。」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喬元一聽這身高,頓時妒火中燒,用力揉著兩隻大奶子,在朱玫面前撒嬌:「乾媽,我要上她,我要幹她。」

  如今的朱玫堪稱喬元的超級粉絲,愛得不行,手中又握住大水管,自然有求必應,想想讓小秘書委屈一下也不是什麼天大的事,就應承了下來:「等會你能讓乾媽舒服兩次,乾媽找機會安排你上她。」

  喬元大喜,抱住朱玫猛親:「乾媽,我愛你,我愛你,我要吃你。」

  朱玫的母愛和慾火瘋狂交迭,與喬元親了半晌的嘴,突然翻了個身,美目一眨,嬌笑著倒騎在喬元的身上,腴體下滑,大屁股壓在了喬元的臉上,她則把臉埋在喬元的雙腿間,手抓住大水管,這是情人很喜歡的性愛姿勢,六九體位,互舔對方的性器官。

  朱玫仔細端詳大水管,搖臀磨穴:「你吃乾媽下面,乾媽吃你大棒棒。」

  話剛說玩,那肉穴兒就被一條軟濕的物事摩擦,朱玫欣喜,快感傳來,她嬌吟如泣:「嗚唔,阿元,乾媽好愛你,從來沒有哪個男人願意跟乾媽這麼弄。」

  喬元咬了咬腥臊的陰唇,嘟噥道:「乾媽以後想怎麼弄,我都奉陪到底。」

  朱玫急忙吮吸大水管,口中的大肉柱越含越粗,越含越硬,朱玫驚歎不已:「好一根大雞巴,阿元,你是大雞巴,你是大雞巴男人。」

  浪穴一癢,蜜汁分泌,澆了喬元一臉。

  喬元一抹,野性十足:「乾媽,平日裡,只要女人一說我是大雞巴阿元,我會狠狠操她的。」

  朱玫吃吃嬌笑,小舌翻捲:「是嗎,大雞巴阿元,你會操得多狠。」

  喬元滿腹怒火:「不會是兩次,是三次,我要操乾媽三次高潮。」

  朱玫一見激將成功,心中暗暗好笑,決定再激一激喬元:「說話算話,乾媽好像不怎麼相信你有這麼厲害。」

  喬元大怒,哪裡還舔得下去,身體泥鰍般一滑,反騎上朱玫的腴背,大水管從朱玫的肥臀後強行插入肉穴,只聽朱玫慘叫:「啊,阿元,你好狠,這麼粗,你就不能慢點嗎。」

  「朱阿姨,你好騷。」

  喬元趴伏在朱玫後背,猛抽大水管,抽得准也抽得猛,加上浪水足,這會房間裡響徹了那種「嗖嗖」聲。

  朱玫眉開眼笑,噘臀迎合:「我騷,還是你媽媽騷。」

  喬元沒想到朱玫提起他母親王希蓉,心中一動,慾火更甚,抽插更猛:「媽媽也很騷。」

  朱玫吃吃笑問:「你喜歡不喜歡跟你媽媽做。」

  喬元沒吱聲,雙手抱住朱玫的大奶子猛搓,朱玫見喬元不說話,揶揄道:「做都做了,還在乾媽面前害羞啥。」

  喬元只好笑答:「喜歡。」

  朱玫不禁好奇:「你在家裡有跟你媽媽做嗎。」

  喬元說沒有,朱玫狡笑,對喬元心思門兒清,她猜出喬元有厚重的戀母情結,索性哄喬元開心:「阿元,只要你對朱阿姨好,朱阿姨會讓你經常跟你媽媽做。」

  喬元的腦子嗡嗡一響,登時滿腔熱血:「他媽的,我太喜歡朱阿姨了,太喜歡乾媽了。」

  說著,下腹發力,一通長槍短打,大水管剽悍地抽擊朱玫的陰道,勢如破竹,把朱玫爽得直尖叫:「乾媽也喜歡你,愛你,喔喔喔,我的好兒子,你好威猛,乾媽願意為你去死。」

  「插得夠深麼。」

  喬元在持續密集抽插,不能有十分之一秒的間斷,他要征服朱玫,滿足朱玫,他粗魯地把朱玫的小蕾絲內褲扯斷了扔在床頭。

  朱玫領略到了什麼是瘋狂,她那肥臀激烈地晃動著,黝黑大水管把淫肉翻捲,蜜汁長流,想必朱玫體內的春藥劇烈發作,她大聲喊:「還不夠深。」

  喬元急了,持續猛抽:「不會吧,都頂到子宮了,現在呢,插得夠用力麼。」

  朱玫有些受不了喬元的狂飆,失聲喊:「輕一點,乾媽的下面都被你操爛了。」

  「我操爛乾媽的浪穴。」

  「你媽媽的穴穴才浪。」

  「我一起操。」

  「嗯嗯嗯。」

  ※※※

  喬元趕在天亮之前回到了利嫻莊,乾媽固然要疼愛,皇莆媛也要珍惜,不過,家更重要,三個小美人是喬元的心頭肉,他風流歸風流,總要分清哪裡更重要。

  換上了一件短睡衣,假裝早起,喬元一一地敲了三個小美人的門,催她們該起床上學了,誰知激怒了利君芙,她向喬元扔了兩隻抱枕和一隻拖鞋:「你腦子進水了嗎,今天週末,上你個幾吧吧學校呀。」

  哦,是週末,喬元這才想起是週末,他捂嘴竊笑了,灰溜溜回了房間,準備去上班。

  學生週末不用去學校,『足以放心』洗足會所就沒這規定,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就算週末節假日也要上班,一般會有輪休。

  喬元一向表現優異,他在會所是最勤快的員工。

  不過,這世上開法拉利去給人洗腳似乎太難讓人接受,何況龍家父子知道了喬元是利家的乘龍快婿,喬元深知得罪了龍家父子,後果很嚴重,他本來就打算不再去上班,只是他又答應燕安夢留在會所,基於此,喬元毅然去上班。

  早早的,喬元見到了風情綽綽的燕安夢,還見到了漂亮可愛的文蝶。

  燕安夢很感動,故意在喬元面前露出包臀裙的肉色絲襪盡頭,她早早來會所,就是看看喬元會不會來上班,如果喬元不來上班了,她要為自己的處境做好打算,感覺得出,會所的女主人刁靈燕對她燕安夢有所排斥,這是女人之間的感覺,如今見到了喬元,燕安夢怎能不感動,連文蝶也感動。

  「阿元,你還來上班,我太高興了,媽媽也為你高興,會所的技師們打賭你不來上班了,賭注十賠一,我跟他們賭一千,現在我贏了,贏一萬?,我……我請你吃飯。」

  小文蝶有些哽咽,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喬元佯裝吃驚:「贏這麼多,要是我知道有這賭局,我會讓你賭十萬,贏他一百萬,呵呵。」

  文蝶見四周沒人,她主動地牽起喬元的手,羞答答道:「我想跟你做愛,媽媽也想跟你做愛,她說的,只要見你來上班,她就想跟你做愛。」

  「你媽媽好萌。」

  喬元想起了燕安夢的肉色絲襪,內心蠢蠢欲動,文蝶以為喬元拒絕,失望道:「你不願意嗎。」

  「願意的。」

  喬元壞笑,輕攬文蝶的小蠻腰:「只是我昨晚跟老婆做了十五次,腿都軟了,你跟你媽媽說,能不能晚一點,中午再做。」

  文蝶掩嘴,咯咯嬌笑:「吹牛,怎麼可能做十五次,你騙人。」

  「我說真的。」

  喬元心神一蕩,反應強烈,用膝蓋頂了頂文蝶的下體,文蝶也不示弱,小玉手摸向喬元的褲襠,抓住了柱狀物體。

  眼看著有香艷要發生。

  忽然,一位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鬼魅地站在了喬元身後,他歎息道:「小姑娘,你要當心喬元,他騙人的本事很厲害,昨晚他有可能跟女人做了十五次,但絕不是跟老婆做,因為他一晚都沒回家。」

  文蝶和喬元觸電般分開,兩人都瞪大雙眼,都瞪著中年男人,喬元驚呼:「利叔叔。」

  中年男人赫然是利兆麟,他目光陰冷:「我是來洗腳的,喬元,我用不用排隊。」

  喬元舌頭打結:「不……不用,利叔叔快……快請。」

  泰山老丈來了,必須是一號貴賓室招待,文蝶指揮眾人端水的端水,奉茶的奉茶,利兆麟大咧咧地坐在軟皮沙發上,面無表情,喬元則站在一旁,給文蝶使眼色,示意她關門離開。

  「昨晚去哪了。」

  利兆麟把雙腳擱入了熱水木桶裡,漫不經心問。

  喬元馬上轉動眼珠子,思索著如何應付利兆麟。

  利兆麟彷彿看穿喬元的心思,他攪動著木桶裡的雙腳,冷冷道:「提醒你啊,我利兆麟不喜歡被人騙,更遑論是被自己女婿騙,男人風流很正常,我就很風流,所以你最好實話實說,回答我問題之前,先好好考慮一下。」

  喬元心虛不已,他原本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市長的兒子都敢打,連教他鷹爪功的吳道長都不怕,也不怕父親喬三,如果說在這世上還有他喬元怕的人,那這人必定是利兆麟。

  因為利兆麟武功高強,他的大力金剛掌傲視天下,不是喬元能抵抗的,更重要的是,利兆麟是三個極品小美人的父親,喬元有一百個豹子膽也不敢得罪老丈人,何況這老丈人特有錢。

  意識到了說謊的嚴重後果,喬元決定避重就輕,他向利兆麟敘述了昨晚的一切,把百雅媛交給他保護皇莆媛的任務,一直到萊特大酒店的泳池派對,仔仔細細地說了一遍,其中,喬元狡猾地把跟朱玫,皇莆媛以及常香玉的三段風流韻事給隱瞞了,只說為了保護皇莆媛,假裝做了皇莆媛的男朋友。

  一說完,喬元緊張得要命,斜眼瞥著利兆麟。

  出乎意料,利兆麟居然信了喬元所言,神色嚴峻道:「我相信你的話,這麼曲折的事兒,涉及這麼多人,你不可能編出來,我支持你配合警察破桉,我覺得百雅媛差不多接近破桉了,兇手一定在那幾個官員之中,沒想到,文山的乾女兒是個臥底警察,怪不得他從來沒有在我面前提起過這個百雅媛。」

  喬元笑嘻嘻道:「利叔叔,這事你別跟我媽媽說,省得她擔心。」

  「知道。」

  利兆麟很是欣慰,誇了一句:「好樣的,阿元。」

  喬元受贊,心中頗為得意。

  利兆麟語鋒一轉,漫不經心道:「對了,那個皇莆媛能拍廣告,按理說,她應該很漂亮。」

  「呃。」

  喬元心臟狂跳,眼珠猛轉,還乾咳了兩聲:「咳咳,是有點漂亮。」

  利兆麟笑瞇瞇道:「如果你假戲真做,我也能理解,不能白白保護她,對不對。」

  喬元滿臉堆笑:「利叔叔,實不想瞞你,我也想假戲真做,可惜就算我想假戲真做,要人家願意才行,人家是一名好拽的空姐,又是簡直腿模,身高好像一米七,那兩條美腿兒特漂亮,聽說追求她的男人有三千九百多,哪輪到我。」

  利兆麟一副很可惜的表情:「如果輪到你,你肯定不放過。」

  喬元猛搖頭:「根本就沒有輪到我的可能,沒有可能的事兒,利叔叔再說如果,就是如果的如果……」

  本還想譏笑一番,眼角餘光察覺利兆麟的臉色不佳,喬元打了個激靈,暗叫要壞,趕緊換另一種說辭:「如果我有利叔叔那麼高,如果我有利叔叔那麼帥,如果我有利叔叔那麼有錢,那我就有機會了。」

  利兆麟汗毛全舒,微笑道:「好奇怪,你頂我的嘴,我竟然不生氣。」

  「呵呵。」

  翁婿相似一笑,盡在不言中。

  喬元捲起了袖子,正要給泰山老丈洗腳,那貴賓一號的門突然被推開,性感迷人的燕安夢像陣風似的飄了進來:「哎喲,利先生,你來了。」

  利兆麟好不驚訝:「燕女士,你怎麼在這。」

  眼兒看向喬元:「阿元,你怎麼不告訴我。」

  喬元一臉茫然:「是不是以後會所有什麼人來了,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都要向利叔叔匯報。」

  利兆麟立馬語噎。

  燕安夢看看喬元,又看看利兆麟,芳心砰砰亂跳,插話道:「利先生,不如我來幫你洗腳吧。」

  這話簡直三全其美,利兆麟來見喬元,肯定不是為了洗腳,他是來審審喬元為何昨夜不歸,沒審出什麼名堂,利兆麟早想走了;而喬元呢,他只喜歡洗女人的腳,不喜歡洗男人的腳,利兆麟雖然是泰山老丈,喬元也不是十分願意洗。

  這時的燕安夢主動提出幫利兆麟洗腳,曖昧之情悄然顯露,喬元小屁孩一個,不懂其中的情感奧妙,那利兆麟與燕安夢交媾過,自然心領神會,他連連說好。

  結果,三人皆大歡喜,喬元樂呵呵地把洗腳的重任交給燕安夢,自個腳底抹油,離開了貴賓一號,那心兒還跳得厲害,尋思著以後萬萬不能在外邊過夜了。

  拿出手機,喬元迫不及待地撥打百雅媛的電話,他擔心百雅媛。

  電話很快接通,百雅媛語氣平穩地告訴喬元,碎屍桉已告破。

  「啊,兇手是誰。」

  喬元大喜過望,這下兩位死掉的銘海空姐得以昭雪了。

  百雅媛叮囑道:「告訴你,你別亂說出去,就是昨晚那個周秘書。」

  「打他。」

  喬元怒吼。

  百雅媛冷冷道:「死人不用打。」

  喬元有些意外:「死了,怎麼死的。」

  百雅媛冷哼。

  喬元聽出來了,激動地揮舞著拳頭:「雅媛姐厲害,雅媛姐萬歲……」

  電話那頭的聲音充滿了真摯:「喬元,謝謝你。」

  喬元笑道:「不用謝,我應該做的,我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什麼消息。」

  喬元伸手揉了揉褲襠,眉飛色舞道:「經過一夜艱苦奮戰,皇莆媛被我成功泡到手,絕不騙你,她還是處女,我們上了床,我破了她的處,現在就等雅媛姐兌現諾言了。」

  「什麼諾言。」

  一聽處女兩字,百雅媛就知壞事了,因為她查到皇莆媛是處女,如果喬元得知了皇莆媛是處女,完全有可能得到了皇莆媛的身體。

  百雅媛剛才還沉浸在破桉的喜悅當中,此時很懊悔跟喬元打這個賭,如今輸了,又該怎麼辦,有點兒心慌的百雅媛乾脆掛掉電話。

  「就是含我的那個啊。」

  喬元正得意,突覺手機無音,他驚怒大吼:「喂,喂,喂喂,我操……」

  心裡鬱悶之極,喬元感覺百雅媛要耍賴,哪還有心情給人洗腳,無論男客女客統統拒絕,打算去貴賓一號看看泰山老丈有何吩咐,可剛到貴賓一號,就見文蝶神神秘秘地半彎著腰,貼著門邊偷聽貴賓一號裡面的情況,喬元一愣,走了過去輕拍文蝶,文蝶嚇了一大跳,羞紅著臉,拉著喬元就走。

  喬元滿腹狐疑,哪肯走,好奇地也把耳朵貼在貴賓一號門上,聽著聽著,喬元張大了嘴巴,他聽到嬌喘,聽到了呻吟,而貴賓一號裡就只有兩人,一個是他喬元的准岳父利兆麟,一個是文蝶的母親燕安夢。

  「走啦。」

  文蝶很難為情,拉扯著喬元走到一邊,喬元壓低聲音問:「利叔叔怎麼跟你媽媽搞在一起了。」

  文蝶跺腳:「我哪懂。」

  喬元一把捏住了文蝶的小鼻子,佯裝生氣:「剛才你還說燕阿姨想跟我做愛,現在就勾引了我老婆的爸爸。」

  文蝶紅著臉為燕安夢辯解:「媽媽是說真的,她還說等會要丈量你的傢伙有多長,嗚嗚,一定是利先生報復我爸爸,強姦我媽媽了。」

  喬元很吃驚的樣子:「我們瞧瞧去,看看到底是你媽媽勾引我老婆的爸爸,還是我老婆的爸爸強姦了你媽媽。」

  「不敢去。」

  文蝶嚇壞了,猛搖頭。

  喬元手一伸:「有什麼不敢的,把鑰匙給我。」

  文蝶哪敢拒絕,很不情願地把感應鑰匙遞給了喬元。

  喬元嘿嘿冷笑,其實他也很緊張,拿著感應鑰匙打開了貴賓一號,竟然響起了很細微「咯嚓」開門聲,嚇得文蝶吐出小舌頭。

  喬元定了定神,貓著身子,與文蝶悄悄地走了進去,文蝶也想看看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