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大雨,兩人發洩完後,利兆麟細細解釋了當年失聯的原因,王卿若也透露了為利兆麟生下兒子的事實,儘管兩人的內心還殘存著怨念,但感情的烈火足以撫平十六年的創傷,他們又約會了,還瘋狂做愛,就在利嫻莊的門口瘋狂做愛,很顯然,這是王卿若故意發洩,故意挑釁利嫻莊的女主人。
「用力點。」
王卿若激烈地聳動大肥臀,快感和怨念交織在一起,高潮已不遠。
利兆麟也有了射精的衝動,他不怪胡媚嫻,但他深愛王卿若,何況王卿若生下了利兆麟的兒子,下意識裡,利兆麟認為他的下半生將要和王卿若渡過。
「舒服嗎。」
利兆麟握住了王卿若的乳房,夜色中,王卿若的乳房飽滿聳天,美得過份,她嬌喘道:「兆麟,告訴你一件事,你兒子有女朋友了。」
利兆麟興奮不已:「太好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做爺爺。」
一聲嬌吟,王卿若柔柔撒嬌:「你別擰我奶頭,埃」
利兆麟動情道:「十六年前,我們做愛的時候,你最喜歡我捏你的奶頭。」
王卿若吃吃嬌笑:「我最喜歡你用這個姿勢操我。」
腴腰扭了幾下,王卿若忽然推開了利兆麟,身形如電,射向了利嫻莊。
「啊,你等等。」
利兆麟大吃一驚,緊緊跟隨,兩人一前一後從圍牆飛入了利嫻莊。
「好大的利嫻莊。」
王卿若環顧廣闊恢弘的四周,又好奇又興奮。
利兆麟就愁壞了:「卿若,別這樣,求你了,我老婆在家。」
王卿若撇撇嘴,傲然道:「我幫你生了兒子,利嫻莊我沒有份嗎。」
利兆麟目瞪口呆,王卿若越想越不解氣,不管三七二十一,邁開步子就往內宅走:「喬元呢,叫他滾出來。」
利兆麟頭大了:「他不在家。」
王卿若想起喬元那副猥瑣狡詐的樣子,芳心猶憤:「我要把喬元趕走,展雲是你兒子,我要他住進利嫻莊。」
這話有幾分道理,利兆麟更無話可說了。
王卿若走到內宅門口時,似乎有點心虛了,不敢直接走門口,問道:「你臥室在哪。」
利兆麟明白王卿若的心思,手一牽美人,沿著內宅邊疾走,到了臥室的窗下,利兆麟擠擠眼,竟然抱著王卿若躍上了二樓的窗戶,進入了主臥室。
由於王希蓉住在西屋,胡媚嫻又和利兆麟分房睡了,所以利兆麟的臥室空無一人,平時大白天都沒人來,晚上更沒人來這裡,所以利兆麟很放心地抱住王卿若,上下其手,激情迅速填滿兩人心間,尤其是王卿若,彷彿戰勝對手,攻入了對方老巢般亢奮。
「裙子真漂亮。」
燈光下,利兆麟品味著美人的打扮,王卿若在國外待過,氣質打扮自然不遜色給胡媚嫻,她比胡媚嫻還要高上幾公分,顯然更大匹,更有氣勢。
「別人說我裙子漂亮,我會很高興,你見過我身體,還說我裙子漂亮,你什麼意思呢。」
多麼明顯的撒嬌啊,女人只在最愛的男人面前撒嬌,利兆麟醉了,雙手亂摸:「我打算先說裙子漂亮,再說你身體漂亮。」
王卿若嫵媚:「那你是想看裙子,還是想看身體。」
利兆麟沒有說話,他只動手,動作很溫柔,很嫻熟,美人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掉落在地,矗立在眼前的,是維納斯般的線條,利兆麟跪了下去,跪在美人腿邊,撫摸豐腴修長的美腿:「太性感了,比十六年前還要性感。」
「比你老婆呢。」
王卿若將毛叢茂盛的陰部靠在利兆麟的唇邊,美麗的倒三角散發濃郁的氣味。
利兆麟輕輕撫摸那片毛叢,悠悠長歎:「說來你可能不信,我們有十六年不見,我也差不多十六年沒跟我老婆上床了,平日裡想見她身體,只能等她穿泳衣的時候,還不准摸。」
王卿若詭笑:「為什麼不能跟她上床。」
利兆麟苦笑:「有個很有名氣的道士說,我們不能再上床,不能再做房事,否則大難臨頭。」
「太好了,我又告訴你一件事。」
王卿若得意地眨了眨她那狹長的大眼睛:「那個道士姓顏,兩年前死了,他是個風流道士,偷偷娶了兩個老婆,家裡花銷很大,很需要錢,十六年前,我給顏道士一大筆錢,還把你的相片和個人資料給了他,然後要他整天在你利嫻莊這一帶轉悠,只要有機會遇見你,他就會跟你胡言亂語,哈哈,道士最能說會道了,不過,你利兆麟那麼精明,我沒指望能騙得了你,沒想到你們真信了,還信了十幾年。」
說完,王卿若禁不住放聲嬌笑,笑得花枝亂顫,她這損招只不過是當時的氣急敗壞之舉,卻不想達到奇效。
利兆麟如夢方醒,大叫一聲跌坐在床:「怪不得這道士知道我很多秘密,怪不得我很多事情,他都說得很準,啊,卿若,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王卿若扭動大肥臀,晃蕩超級大豪乳,跳起了她們王家充滿喜慶的土舞:「這叫報應,這叫上天有眼。」
利兆麟滿目猙獰:「太過份了,你太過份了。」
「我給你生了兒子,過份麼。」
王卿若嫵媚地送上大豪乳,用大豪乳搓揉利兆麟的臉,她嬌嬈很特別,彷彿遙遠的年底,一位祭祀女王在普度眾生。
利兆麟撲了上了,狠狠地將王卿若摔在床上,他的大陽具發了瘋般插入,很粗暴,很野蠻地抽插:「那就再給我生一個吧,好事成雙。」
王卿若媚眼如絲:「好事成三好不好,給你生三個兒子好不好。」
「好。」
利兆麟大吼,抽插鋪天蓋地,他還不知道王卿若已經給他生了三個男孩,三個男孩都是美男子,其中一個還跟王卿若發生了肉體關係。
「啊啊啊,嗯嗯嗯,生出來後,我讓他們都操我。」
王卿若興奮地抱緊了利兆麟的脖子,她熱烈激吻利兆麟,她的肥美肉穴密集臀吞吐大肉棒。
利兆麟邪笑,他幾乎把手中的大豪乳揉壞:「好好好,有本事你生下來的都是男孩。」
王卿若傲氣回應:「我是生男孩的命,你老婆是生女孩的命。」
利兆麟有點信了,如果他知道王卿若已經給他生了三個男孩,那他會把王卿若視若神明,他激吻王卿若,他的大肉棒密集撞擊肥美的肉穴。
忽然,一位性感迷人的年輕美女站在了臥室門口:「爸。」
床上瘋狂交媾的兩人都嚇了一跳,利兆麟回頭看去,驚愕不已:「曼麗。」
冼曼麗更吃驚,她的眼珠子都瞪圓了:「你們……她是誰。」
冼曼麗的目光自然落在王卿若臉上。
「她是誰。」
王卿若也問,狹長的媚眼裡光芒如電。
利兆麟只能如實回答:「我義子的媳婦。」
沒等利兆麟說完,冼曼麗就跑了,她不停告誡自己不要傷心,可惜眼淚依然止不住地往下流,回到她的臥室,隨意打扮了一下,就拿起手袋跑出了利嫻莊,她有史以來第一次不願待在利嫻莊。
彷彿剛剛失戀的女人,冼曼麗急需一個男人來安撫受傷的心靈,很遺憾,丈夫利燦跟王希蓉幽會去了,喬元也在外邊風流,冼曼麗想到那家藍十字酒吧,想到了喬三。
喬三在藍十字酒吧,江湖中人最喜歡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
站在辦公室的單向玻璃前,他注視著舞動人群,注視著舞動人群中的兩位嬌嬈小美女。
慾火在熊熊燃燒,兩位小美女都是喬三最鍾愛的女人,一個叫陶歆,一個叫利君竹。
利君竹應約而來酒吧見陶歆,兩位小美女超級漂亮,超級性感,她們一齊伴隨著激情音樂扭動身子,不時交頭接耳,好像說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放下雪茄,喬三先做一下肢體運動,他以為一場激烈的3P即將打響,無論如何,喬三都不允許自己在兩位心愛的小美人身上落下風,尤其是兒子的小媳婦,那是千嬌百媚的小尤物,是喬三夢中的女神,每天能和利君竹做愛,這樣的一天才算完美。
「篤篤篤。」
辦公室響起了敲門聲,喬三不由得大喜,趕緊去開門。
咦,大大出乎喬三的意料,站在門外的不是陶歆和利君竹,而是另一位極品大美女,她叫冼曼麗。
「曼麗,你怎麼來了。」
喬三笑瞇瞇的將冼曼麗拉進了辦公室,少婦的風情也很迷人,匆匆出門的冼曼麗何止性感,簡直就是準備睡覺前的打扮,薄薄的小睡衣裡,連乳罩都不穿,喬三都不客氣,張手就握。
「三哥。」
冼曼麗倒在喬三的懷裡,喬三這才發現冼曼麗眼眶紅紅:「怎麼了,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你告訴三哥,三哥親自辟了他。」
冼曼麗張開玉臂,圈住了喬三的脖子,氣鼓鼓道:「三哥,操我。」
喬三有點納悶:「這事容易,你先說說怎麼了。」
冼曼麗撒嬌:「先操,先操我再說。」
喬三笑道:「好好好,三哥的雞巴正硬著,要含不。」
冼曼麗怒了,自己動手,從喬三的褲襠裡拉出粗硬的巨物:「插進來。」
舞池燈光妖異,音樂亢奮。
商議好後,兩位小美人走出了酒吧,陶歆猶豫了一會,問道:「要不要跟喬叔打個招呼再走。」
利君竹撇撇嘴:「不要了,他一見我,就想做那事,我們走吧。」
陶歆掩嘴嬌笑,和隨利君竹一起攔了一輛出租車,示意司機去醫院。
車上,兩位性感的小美人繼續咬耳朵:「君竹,你這樣下去很危險吔,喬元鬼精鬼精的,你瞞不了多久他,萬一他發現你又跟展風,又跟喬叔叔,他能受得了嗎。」
利君竹一噘小嘴兒,冷笑道:「受不了就離婚。」
陶歆忍不住哈哈大笑:「你們都沒結婚,離什麼婚。」
利君竹羞了羞,示意陶歆小聲點,以免給出租車司機聽到:「我就這麼威脅他,他嚇壞了,他捨不得離開我,他最喜歡我。」
陶歆不得不贊同:「連我老公也喜歡你,整天在我面前提起你,討厭。」
利君竹好不得意,扭著小蠻腰:「我也蠻喜歡小熊噠,我喜歡她一邊喊我君竹姐姐,一邊操我的感覺。」
「利君竹。」
陶歆咬牙切齒。
利君竹咯吱一笑:「哎呀,你放心啦,我不會搶你老公的。」
陶歆芳心稍寬,好奇問:「大熊呢,他有沒有打你電話。」
利君竹愣了愣,輕輕搖頭:「好奇怪,大熊這兩天不理我了,哼,假裝情聖而已,我勾勾手指頭,他就乖乖跟著我屁股。」
陶歆也覺得盧展雲故意發少爺脾氣,故意不理利君竹,兩位美少女已然定下攻守同盟,一同對付男人,所以她也堅定支持利君竹不要理大熊盧展雲。
不過,這次兩位美少女的判斷嚴重失誤,盧展雲眼下有了追求的目標,在巧姨的極力撮合下,盧展雲對舒海倫展開了猛烈的追求攻勢,今晚他們就一起去看電影,以盧展雲強大的個人條件,以及豪富的家庭背景,舒海倫不可能熟視無睹,她只愛喬元的信心已經動遙「君竹啊,文老師這麼急著見你,我覺得好奇怪,他是不是找你找不到,就通過我找你,你老實告訴我,以前學校有傳言文老師喜歡你,是真的嗎。」
陶歆終於把憋在心中很長時間的疑惑說了出來,很久以前,就有人發現文士良在班主任辦公室抱過利君竹,陶歆和許多學生都以為這是謠傳而已,就算是真的,也可能是老師對學生的關懷,沒往別處想,如今文士良急著見利君竹,利君竹的態度又這麼曖昧,陶歆未免起疑。
利君竹張了張小嘴,本想否認的,只是這畢竟是事實,陶歆又和她利君竹成了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猶豫再三,利君竹也不隱瞞了:「我和文老師做過那事。」
「埃」
陶歆驚得瞪圓了眼珠子。
利君竹噘起小嘴,一股腦兒說了出來:「文老師現在被阿元打傷住院,他可能是問我要錢。」
陶歆眨了眨瞪酸的眼睛,焦急問:「你給他嗎。」
利君竹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給啊,是阿元打人,我是阿元的老婆,我能不負責嘛。」
陶歆不解道:「那文老師為什麼不直接問阿元要錢。」
利君竹嬌嗔:「哎呀,笨死了,文老師哪敢問阿元要錢。」
陶歆悚然一驚:「等等,阿元打文老師,文老師又不敢問阿元要錢,那就是說阿元知道你和文老師的事了。」
「知道了。」
利君竹把美麗的小嘴兒噘上天,陶歆好不緊張:「那阿元不生氣嗎。」
利君竹鬱悶道:「他氣壞了,昨晚還用繩子把我綁成粽子,還拿皮鞭想打我。」
「埃」
陶歆驚得花容失色,彷彿喬元拿著皮鞭站在她的陶歆面前似的。
哪知利君竹咯吱一笑,得意洋洋道:「沒打成,他捨不得打我。」
陶歆一聽,不禁替利君竹鬆了一大口氣,只是心中的疑問還有很多:「君竹,你怎麼會跟文老師做那事,他強姦你嗎,你自願的嗎。」
利君竹大糗:「一言難荊」
兩位小美人又嘀咕了半天,出租車就到了醫院,兩人穿著時尚性感的夜店裝,又是露美腿,又是露香肩,還帶著香噴噴的香水味兒直接走去外科住院部,幸好已經很晚,醫院裡靜悄悄,沒什麼人注意她們。
到了一間特護病房,利君竹尷尬地阻止了陶歆:「陶歆,你在外邊等吧,我自己進去得了,說幾句就走。」
陶歆自然沒意見,就讓利君竹一個人進了特護病房。
這特護病房是昨天才換,那是胡媚嫻的意思,小女婿出手傷人,她心裡過意不去,給燕安夢一筆錢,特別囑咐燕安夢給文士良轉去特護病房。
「文老師。」
利君竹小聲叫喚,病房裡燈光明亮,似乎就等利君竹來。
文士良睜開浮腫的雙眼,不禁熱血沸騰,彷彿傷勢好了大半:「君竹,啊,你來了。」
利君竹見文士良掙扎著要起來,趕緊阻止:「你別動了,有什麼話就說吧。」
文士良緩緩地靠在病床頭,舉起了紮著繃帶的左手,唉聲歎氣:「你看看文老師,文老師被打得多慘,喬元下手很重,文老師快要死了。」
利君竹心生惻隱:「不會死的,不會死的。」
文士良瞄了瞄美麗的利君竹,哽咽道:「明天要做好幾個手術,文老師交不出錢,嗚唔……」
利君竹嗲聲問:「要多少錢嘛。」
文士良右手哆嗦著伸出兩根手指頭:「少說也要兩百萬。」
心底裡一陣陣緊張,生怕說多了把利君竹嚇到,沒想到利君竹很爽快:「我明天拿錢給你喔,該做什麼手術就做嘛。」
文士良暗暗心喜,後悔不叫三百萬,他目視著利君竹,深情道:「謝謝君竹,你永遠是文老師的太陽。」
利君竹和文士良交往了差不多兩個學期,處女又是給了文士良,芳心裡多少對文士良有點情愫,她柔聲安慰道:「對不起文老師,喬元把你打成這樣子,我會賠償你的,你先慢慢養傷。」
聽著動人的嬌嗲,文士良生理反應和以前一樣強烈,他眼珠急轉,忽然惡狠狠說:「我要報警,我要喬元坐牢。」
利君竹嚇了一跳,不滿道:「文老師,你這樣子的話,我不給你錢的。」
文士良只是故意嚇唬利君竹,敲詐利君竹而已,他哪裡會報警,要報警早報警了。
見利君竹生氣,文士良假裝悲慼,「嗚唔」
地哭了出來。
利君竹心軟,柔聲勸道:「算啦,不打都打了,文老師就別報警啦。」
文士良哭喪著臉:「喬元知道了我們的事,他拿走相片,DV,他以後還要打文老師的。」
利君竹趕緊搖手:「不會啦,不會啦,他昨晚跟我保證以後不打你了。」
「真的。」
文士良可憐兮兮地看著利君竹。
「真的。」
利君竹跺了跺腳,生怕文士良不信。
文士良稍微放寬了心,他真擔心隔三差五被喬元打進醫院,那天被喬元毆打的情景歷歷在目,文士良當時以為會被打死,所幸活了下來,傷勢也沒想像中嚴重,沒有被打殘,只是斷了兩條肋骨和斷了左手。
如今能從胡媚嫻和利君竹身上拿了幾筆巨款,這個傷還是蠻值得的。
心中一喜,文士良起了貪念:「君竹,你今晚好美,你是文老師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
利君竹心裡甜滋滋,嬌羞忸怩著。
文士良看得心馳神往,小聲道:「我想和君竹做一次。」
「什嘛。」
利君竹大吃一驚。
文士良淫笑,用右手緩緩拉下病人服,露出一根粗壯的小鋼炮:「君竹,你好性感,文老師很硬,你看。」
「哎呀。」
利君竹大急:「露出來幹什麼,這裡是醫院。」
文士良輕輕擼動小鋼炮,動情回憶著:「文老師還記得,那年你發燒,文老師帶你去診所打針,打完針後,你和文老師就在診所的長椅上做愛,還記得嗎。」
利君竹羞得跺腳:「別說了,別說了,不記得了。」
文士良好難過:「君竹,你討厭文老師了嗎。」
利君竹幽幽道:「沒有討厭啦,但是阿元知道了我們的事,我和文老師以後不能再交往了,我會給文老師很多錢。」
文士良心想這利君竹人美好操,還是一棵永不凋謝的搖錢樹,他豈能輕易放棄。
於是,文士良裝出了一副悲痛的表情,語氣堅決:「不,我不能沒有君竹,嗚唔,我愛君竹,她是我文士良生命中的一部分。」
「文老師。」
利君竹哪見過這麼煽情的畫面,芳心軟得像棉花。
文士良轉了轉眼珠子,可憐兮兮乞求道:「君竹不跟文老師做愛的話,文老師不要你的錢,先報警抓了喬元,然後靜靜等死。」
利君竹不禁大驚失色:「文老師,你別這樣子嘛。」
文士良悲傷道:「文老師愛你,想和你做愛,做夢都想和你做愛。」
利君竹心軟了,尋思著跟文士良交往了這麼久,做愛都做過無數次,再做也沒什麼大不了,猶豫了半晌,她嬌嗲道:「哎呀,文老師你何必這樣,你傷得這麼嚴重,怎麼能做嘛。」
文士良一聽,聽出利君竹心動,心裡不禁狂喜,索性把病人褲全脫掉,袒露著毛茸茸下體,那支小鋼炮高舉著,雖不及喬元的大水管粗長,但也及三分二。
拍了拍大腿,文士良激動催促:「能的,能的,文老師能做愛,君竹你可以坐上來。」
利君竹不禁大羞,她確實心動。
一來,利君竹想哄住文士良,不給他報警,二來,她對小鋼炮懷有感情。
在文士良不停乞求下,利君竹的小嫩穴漸漸濕潤酥麻,只是她從未在醫院病房做愛過,心裡好猶豫。
文士良瞧出小美人的心思,他加緊深情乞求:「求你了,君竹,你太美了,太性感,文老師要你,文老師做夢都夢到和你做愛。」
「那,那快點喔。」
利君竹拗不過文士良的苦苦相求,再說了,陶歆還在病房外,總不能這樣耗下去,利君竹打定主意,快速弄幾下搞定文士良,在她的記憶中,已是中年男的文士良無論性能力方面,還是體力和耐力方面都遠不如小牛犢般的喬元,她估摸著三五分鐘就能讓文士良繳械投降。
「好,好好好。」
文士良大喜過望,雖然他眼下傷筋動骨,但這兩天文士良吃的東西全是大補,性慾自然強烈,那小鋼炮的威力堪比年輕時代。
利君竹不想太麻煩,九公分高跟鞋都不脫,就羞答答地爬上病床,騎在了文士良的雙腿間,手一撩小鋼炮,芳心暗暗吃驚,她手中的陽物硬得要命,燙得要死,隱隱的,利君竹的身體也被強烈慾火灼燒,只見她掀起衣物,美腿一分,手中的小鋼炮對準了陰部,另一隻手撥開精巧性感的小蕾絲,嫩穴洞開,無需擔心潤滑的問題,小鋼炮緩緩地插了進去。
「埃」
一陣嬌顫,利君竹落下了小翹臀,將文士良的小鋼炮悉數吞掉。
文士良幸福地呻吟:「君竹,穴穴還是很緊,沒有被喬元弄松,是不是喬元雞巴沒文老師粗。」
其實文士良見過喬元的大水管,那次喬元和利兆麟在文士良家裡一起姦淫文士良的老婆和女兒小蝶,文士良當時看得清清楚楚,這是他心中永遠的痛,同時,他也對喬元的大水管印象深刻。
文士良以為舒服中的利君竹會說「喬元的雞巴不如文老師」
之類的話,沒想到,利君竹嗲聲直言:「不是喔,喬元很粗的,比文老師粗多了。」
「長呢。」
文士良已經有些不悅了。
哪知利君竹一邊吞吐文士良的小鋼炮,一邊大誇喬元:「當然比文老師長,長多了,插進去一大半就能頂到子宮,文老師的要全部插進去才能頂到子宮,啊,好像也沒喬元的硬,啊啊埃」
文士良不說話了,自尊心大面積陰影。
利君竹卻越說越興奮,小蠻腰扭得很好看,病床吱吱響:「我不騙文老師的,啊啊啊,我手機有阿元和我做愛的視頻,我給文老師看喔。」
文士良身體很舒服,心裡就很鬱悶:「我不看了,我看君竹就夠。」
利君竹咯咯嬌笑,真的拿起手機,真的調出手機卡裡儲存的幾個性愛視頻,這幾個視頻全是喬元和利君竹交媾的情景。
「看嘛,看一下嘛。」
利君竹嫻熟地聳動身體,媚眼如絲,小嫩鮑完美地吞吐小鋼炮,愛液濕了文士良的肚皮。
文士良深深呼吸,忍住牽扯肋骨的陣痛,右手潛入利君竹的性感上衣,握住了她的挺拔大美乳:「君竹是故意氣老師麼。」
利君竹沒有否認,嬌媚的臉蛋上蕩漾著誘人春意,她的真實意圖就是想告訴文士良他無法跟喬元比,利君竹希望文士良以後不再糾纏她,他們之間的不倫感情要告一段落。
文士良自然一萬個不願意,嘴上不說,心裡打定主意,今晚無論如何不能輕易洩身,必須滿足讓利君竹得到高潮,否則小美人一旦覺得跟他文士良在一起很沒趣,那小美人的心也會冷澹這份師生感情,直至徹底終結。
正在這時,利君竹的手機響起了優美動聽的鈴聲,她一看來電,頓時緊張不已:「哎呀,是喬元的電話,噓,文老師先別動。」
文士良剛才被利君竹連譏帶諷調侃了半天,這會逮住千載難逢的報復機會,又豈能放過,他忍住肋痛也要挺動下體,那小鋼炮不停觸到利君竹的子宮。
「我礙…我在你爸爸的酒吧玩,和陶歆在一起。」
利君竹一邊和喬元通話,一邊克制渾身的巨大舒服,文士良今夜反常強勁也激起了利君竹的慾火,她忍不住聳動。
「嗯嗯嗯,什麼安靜嘛,嗯呃,我們在酒吧外邊,當然沒那麼吵啦,我們想找東西吃吶。」
利君竹也算急智,嫩穴裡被小鋼炮密集摩擦,快感奔騰著,她居然能澹定撒謊。
喬元還在洗足店的貴賓一號裡,他旁邊的按摩床上,呂孜蕾,利君蘭,利君芙三位全裸的大小美人東倒西歪,極度滿足,唯獨少了小媳婦,要不然一箭四凋,喬元會更有成就感。
「陶歆呢,叫她聽電話。」
喬元果然起疑。
利君竹一聽,搶先發飆:「哎呀,你煩不煩噠。」
喬元可不好煳弄,他一邊喝水,一邊冷笑催促小媳婦:「少囉嗦,快叫陶歆聽電話。」
利君竹沒轍,情勢所逼,如果她不把陶歆叫來聽電話,喬元會立刻察覺,連身下的文士良也驚恐了,只見利君竹扭轉身子,朝病房門大喊:「陶歆,陶歆。」
只喊兩聲,病房門就被推開,陶歆如兔子般跑了進來:「來了,來了。」
利君竹顧不上離開文士良的小鋼炮,急忙把手機遞給了陶歆,擠眉弄眼的,陶歆自然心領神會,接過手機,對喬元嬌嗔:「阿元,你整天疑神疑鬼的。」
喬元一聽是陶歆的聲音,以為小媳婦真的和陶歆在酒吧玩,就不好意思再追問,加之呂孜蕾忽然含住喬元的大水管,喬元只好匆匆掛掉電話,幹正事去了。
「文老師。」
陶歆笑嘻嘻地跟文士良打了招呼,美臉火燙,其實陶歆在門外等了半天不見利君竹出來,醫院裡又陰森森的,她煩躁不堪,就偷偷推開病房門,沒想看到了香艷淫蕩的一幕,所以利君竹一喊,陶歆就馬上衝了進來。
「啊,陶歆越來越漂亮了,你現在經常曠課哦。」
文士良哪裡還有為人師表的風範,平時在學校裡,他是一副道貌岸然的形象,如今在病床上和學生交媾,若是臉皮薄一點,文士良早羞愧難當了,此時此刻,文士良不但不羞愧,還放肆地挺動下體,當著陶歆的面挺插利君竹的小嫩穴。
「嗯嗯嗯……」
嬌羞的利君竹百媚叢生,竟然對陶歆做了個鬼臉,下身配合著聳動,無視陶歆的存在,慾火已經熊熊燃燒了,利君竹情不自禁。
陶歆深深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少女懷春的時候,很多少女往往幻想老師,文士良雖然不算帥氣,但具備了老師的清秀和才氣,這點上,多少能吸引一些少女,陶歆說不上喜歡文士良,卻也懷有尊敬之心,如今尊敬的文老師和閨蜜好朋友交歡,陶歆不免動了春心,她羞答答嗔道:「哼,利君竹曠課文老師不批評,我曠課就說我,文老師好偏心,幸好我不你們班的。」
文士良對陶歆是印象深刻的,好歹陶歆也是校花,美麗的少女總是吸引男人,何況今晚的陶歆性感得一點都不輸給利君竹,文士良不禁血脈賁張,大膽地玩弄利君竹的挺拔大奶子,還掀開利君竹的衣物,讓交媾的部位暴露在陶歆的視線中:「陶歆,你不如轉來我們班,哦哦哦,文老師保證一視同仁,不偏心。」
利君竹聽出玄機:「文老師,你想幹什麼,你好壞喔。」
陶歆也學著利君竹發嗲:「我才不願意呢,去了文老師班的話,會被文老師欺負的。」
文士良大樂,裝出可憐狀:「陶歆你看不出來嗎,現在是文老師被利君竹同學欺負,文老師好慘。」
「咯咯。」
兩位美少女忍不住放聲嬌笑,利君竹見文士良直勾勾的盯著她的下體,心中羞澀,居然以小鋼炮為軸心,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身,背對著文士良,面朝床尾,然後繼續吞吐小鋼炮。
可這麼一來,絕美小屁股就給了文士良,文士良自然不放過玩弄小翹臀的大好機會,也不放過玩弄高跟鞋裡的玉足。
陶歆趕緊走到床尾,站在病床的圍擋外,和利君竹說悄悄話:「你打算弄多久,萬一醫生來查房,你躲不及的。」
利君竹嬌嬈聳動:「啊啊啊,我也不知道要弄多久,以前文老師堅持不了這麼久的,討厭,嗯嗯嗯……」
陶歆白了一眼過去:「那你加油干吧,我出去替你們放風。」
利君竹忽然狠狠咬住小櫻唇,痛苦蹙眉:「我馬上就要來了,啊啊啊,陶歆,不如你幫幫我。」
「幫你什麼。」
陶歆莫名其妙。
利君竹壓低聲音,嚶嚶乞求:「你幫我弄文老師射啊,等他射了,我們就可以走了。」
「啊?」
陶歆瞪大了眼珠子,好朋友幫什麼都可以,沒聽說過幫這事的。
利君竹咯咯嬌笑,小小聲說:「難道你不想試一試文老師的雞巴嘛。」
陶歆深呼吸,再深呼吸,又一次深呼吸,芳心亂跳,很調皮的伸出纖美蔥白的食指,輕輕地敲打利君竹的嬌艷櫻唇:「你這張嘴好漂亮,也好招人嫌,居然敢說出這麼大逆不道的話。」
利君竹咯吱一笑,媚眼如絲:「你不幫我,下次我不給你舔穴穴。」
這句話非常有份量的威脅,陶歆愣了愣,驀地看向文士良:「文老師,利君竹說她累了。」
背對文士良的利君竹趁機急聳身子,那嬌吟好銷魂:「啊啊啊,啊啊,好累,我好累埃」
文士良不知兩位小美人之間的秘密交流,以為利君竹要結束交媾,不禁心生焦急:「君竹怎麼會累了,以前你做愛能做好長時間的。」
利君竹一聽,頓時羞得不敢看陶歆,此時她幾近高潮,聳動得特別厲害:「啊啊啊,人家昨晚被喬元弄好長時間了嘛。」
旁邊的陶歆知道她該出手了,於是羞答答說:「文老師,我幫你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