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如曼還不知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她一放學就被水洛接來這裡吃飯,長這麼大了,她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烤肉,這會左手拿起叉刀,叉了一片嫩嫩的小牛肉,砸砸嘴,給了水洛一個大大的眼波:「看見這塊牛肉沒。」
「看見。」水洛輕輕點頭。
「有血的。」水如曼撅了撅小櫻唇。
「嗯。」水洛不明白啥意思。
水如曼只烤了一下,就呼呼吹冷牛肉,然後放進小嘴美美咀嚼:「嗯嗚,嗯嗚,才五分熟哦,我一口就吃了,有血的更有味。」
水洛似乎聽出了什麼,眼睛瞬間明亮,舉起啤酒杯大叫:「乾杯,乾杯。」
水如曼嚥下牛肉,和水洛碰了碰杯,居然咕嘟咕嘟的喝光了啤酒,看得水洛眼睛更亮了,雖說這啤酒杯不大,跟普通茶杯差不多,但一個處女毛都沒褪光的小女孩能這麼喝啤酒,不多見。
甜甜一笑,水如曼用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不以為然道:「別說是什麼血緣的,就算你是我的親哥哥,我也要嫁給你,反正和你做愛上癮了。」
最後那一句差點讓水洛噴出嘴裡的啤酒,他似乎更喜歡水如曼了,忙給她斟酒:「才第二杯,你就醉了。」
水如曼傲然道:「我酒量好著呢,我媽媽都喝不過我,她寂寞的時候就喝酒,我陪她喝,噯喲,又是白酒又是啤酒,偶爾還喝紅酒和那些美容藥酒,對了,威士忌,果酒,我都喝過不少,結果啊,喝著喝著,我酒量就不錯了。」
「干了。」
水洛如同酒逢知己千杯少,本來今天帶水如曼出來,就是要攤牌的,把他和水如曼的關係全說出來,這也是得到母親和水柔舫同意的。如今看來,水如曼至少有承受能力,她似乎不在乎水洛的誰,和水洛是什麼關係,只要能和水洛在一起就行。
又一大口啤酒喝下,水如曼話多了,美多了,舌頭好像有點大了:「水哥哥,嗝,我問你啊。」
「你隨便問。」水洛用筷子夾起了一塊金槍魚魚肉遞到了水如曼的嘴邊,她張開小嘴,像小貓那樣吃了下去:「你要說實話喔,你操我媽媽舒服,還是和我做愛舒服,只能二選一。」
水洛也喝了好幾杯,酒後吐真言:「實話實說哈,你媽媽比你夠味,我操你媽媽的時候,她也操我,我們互相操來操去,互相配合,怎麼說呢,就是如魚得水的意思,和你做愛就不一樣了,純粹我操你,你不懂配合,我老遷就你。」
水如曼的絕美瓜子臉陰冷了下去,很不高興。
水洛察言觀色,心知話兒太直白了,忙笑嘻嘻彌補:「也不能怪你,你才破處沒多久,哪有媽媽這麼老練,以後我們經常做愛,做多了,你也會懂得遷就我的。」
「咯吱。」
水如曼掩嘴,笑得如瀑的秀髮亂抖,笑夠了繼續開吃,吃得不不亦樂乎:「尹汐經常問起你,她今天還問我和你做愛的細節,真的浪騷不要臉,她居然教我怎麼得到高潮,我說啊,不用你教,我老公水洛會教我。」
「哈哈。」兩人一起哈哈大笑。
不了,水如曼又說出一句令水洛尷尬的話來:「水哥哥,尹汐說,她要勾引你。」水洛淡定喝了一口啤酒:「水哥哥不是隨隨便便的男人。」
水如曼咀嚼著:「嗯,我也這樣跟尹汐說,她說不信,說要和我打賭。」水洛眨眨眼:「怎麼打賭。」水如曼道:「尹汐說,只要和水哥哥單獨相處兩個小時,水哥哥就會和她上床。」
水洛冷笑:「她太自信,可能性不大,以前在網吧,我讓她吃雞巴,相處何止兩小時,她好幾次要求我和她做愛,我都不同意。」
「就這些麼,還有麼。」水如曼露出狡色。
水洛眼珠一轉,已然有所察覺,他奸笑道:「還有,尹汐特喜歡用手機錄我說的話,結果你猜怎樣。」
「怎樣。」水如曼一愣,桌下的手似乎有所動。
水洛當做沒看見,他站了起來,拉開褲襠拉鏈,將超大擀面杖般的大肉棒逃出來,就在水如曼目瞪口呆之際,水洛用筷子夾起放冷的烤肉,然後像曬臘肉般掛上了大肉棒,猥瑣道:「我就拿奶油噴在雞巴上罰尹汐舔,讓她舔乾淨為止。」
水如曼一臉驚恐:「哎喲,水哥哥,你幹什麼,萬一服務員進來怎麼辦。」
水洛奸笑:「先把手機放在桌子上,然後吃水哥哥的大棒棒上的烤肉。」
水如曼大羞也大糗,很不情願的把手機拿出來,放在桌上,又把錄音鍵給取消了,她剛才想偷偷錄下水洛的話給尹汐聽,讓尹汐死了惦記水洛的心,好狡猾的女孩。
烤肉和大肉棒一起吃?這難為了水如曼,想用手去摘掉大肉棒上的烤肉,可水洛不准,非要水如曼用嘴吃掉大肉棒上的烤肉。哎,人家還是純情少女,那有這麼放蕩,只是水洛就這麼挺著大肉棒,上面掛的烤肉很難看,水如曼又是好笑,又是擔心,畢竟這裡是個小包間,擔心服務生隨時會進來,這麼僵持著總不是辦法,於是,水如曼紅撲撲著小臉,真的伸脖子過去,小嘴一張,靈巧的咬走了烤肉,本來有點噁心,想吐掉的,無奈水洛惡狠狠地瞪圓眼睛,水如曼懾於水醫生的淫威,只好把咬到嘴裡的烤肉咀嚼。
水洛將大肉棒挺過去:「先別吞烤肉,和大棒棒一起咬,咬輕點。」水如曼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水洛哪管這些,先虐一下再說,因為一旦把兄妹關係公開了,或許以後就無法虐水如曼了。
水如曼果然沒有咽掉口中的烤肉,羞答答含住了水洛的大肉棒,她太愛水洛了,水洛叫她去死她都會照辦,吃大雞巴沒什麼大不了,又不是沒吃過,至於羞辱虐待,水如曼完全心甘情願。
只是嘴裡有烤肉又有大肉棒,好像難以咀嚼啊,試著咬動牙齒,大眼睛調皮。一陣酥癢傳來,把水洛刺激得血脈賁張,忍不住大叫舒服。
忽然,包間門一下子打開,有人踉踉蹌蹌闖了進來,不是服務生,而是一位打扮時尚,擁有兩條大長腿的微醺大美女。
「對不起,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大長腿美女被眼前小美女吃大雞巴的一幕驚呆了,饒是她見過大場面,也忍俊不禁。
水洛和水如曼大驚失色,急忙分開,那大長腿美女掃了帥氣的水洛一眼,愣了愣就跑掉了。
水洛一臉愁容:「暈,我認識這女人。」
「啊。」水如曼好不尷尬,抹著嘴唇的口水,偷偷咽掉了嘴裡的烤肉,太好吃了,無論是烤肉,還是大棒棒。
水洛給水如曼斟酒,耐心解釋:「她是我以前女朋友的姐妹,做模特的。」水如曼漸漸恢復平靜,開始吃素菜,看似漫不經心:「嗯,怪不得身材好好,你和她上過床沒。」
水洛大怒:「亂說,我都沒跟她說過幾次話。」
水如曼一臉狡笑,正想旁敲側擊,這時,包間的門再次被打開,啊,一位水洛很熟悉的大美女走了進來:「水洛。」
「沫沫。」水洛驚得脫口而出。
來人正是水洛的前任米沫沫,她請了一幫香車寶貝來這裡吃飯,這家烤肉店也是以前水洛經常帶米沫沫來吃飯的地方,萬萬沒想到,分手了一段時間後,居然在這裡遇見,那位長腿大美女報告米沫沫,說見到了水洛。米沫沫聽到後,就趕緊過來,見到水洛的那一刻,米沫沫很想哭,但她忍住了,還裝起笑臉:「你女朋友啊。」
一身校服的水如曼嬌羞忸怩,卻美得難以形容,把米沫沫嫉妒得差點暈過去。
「呃,是的,呵呵。」水洛尷尬點頭:「這麼巧。」
「水洛。」一個男人也闖了進來。
水洛的眼睛瞬間瞪圓:「王焱。」
真是太有戲感了,王焱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水洛,他不看水洛,而是盯著水如曼:「小妹妹是誰啊,不介紹一下。」王焱在三醫院宿舍見過水如曼一眼,這會小美人亭亭玉立在眼前,感覺如見到了下凡到人間的小仙女。
必須要介紹了,水洛也不再隱瞞,他把水如曼介紹給了米沫沫和王焱認識。既然這麼巧,水洛乾脆結了賬,和王焱,米沫沫一起去了他們的包間。哇,他們的包間裡,除了王焱外,全部是大長腿美女,除了米沫沫外,這些大長腿美女都屬於一個叫「夜鶯」的模特小團體,一共九位,領頭的叫方子琪。
水洛只認識方子琪,其餘的都是首次見面。米沫沫大大方方把這群「夜鶯」介紹給水洛認識,水洛見這些美女雖然漂亮性感,但風塵味兒濃,不是他水洛喜歡的類型,不過王焱說得對,將來酒吧開張營業,要依仗這些女人招攬客人,身為股東,水洛也要和這些風塵美女交朋友,於是,大家互留了電話。
酒過三巡,氣氛很熱烈,王焱從隨身挎包拿出九份紅包,逐一遞給了這些香車寶貝:「我說過的,見面就給個紅包,每人一萬。」
香車寶貝們興奮不已:「哇,王總好大方。」「王總好有型啊。「沫沫的老闆真了不起。」「王老闆,謝謝你喲。」
王焱豪氣一揮手:「這是見面禮,等酒吧開張,每人再給十萬的衣裝費。」
包間裡響起了尖叫,有一位香車寶貝頻拋媚眼給王焱:「啊,王總,是不是真的啊。」王焱最喜歡女人撒嬌弄媚這調調兒,頓時眉飛色舞,話裡輕佻:「到時候,你們試過了再說真不真。」
「夜鶯」們一片歡笑:「謝謝王總。」
王焱特意叮囑:「這段時間大家就多休息,養足精神,別到處跑場子了,有什麼問題和需求,就找沫沫。」
方子琪忽然問:「新酒吧叫什麼名字呢,我好給人推薦推薦。」
王焱忙點頭,把起酒吧新名的事交給了水洛,以示對水洛的尊重。水洛也不客氣,他不是為了面子和炫耀,他是擔心王焱亂起名,到時候又不好意思反對。於是,想了想,說:「那就叫曼月酒吧,大家覺得怎樣。」
大家哄笑:「曼月酒吧。」「哇,好聽。」
王焱別有深意的看了水如曼一眼,酒吧名裡有「曼」字,自然不是碰巧那麼簡單。水如曼冰雪聰明,也聽出了水洛的心思,桌底下的小手悄悄摸過去,溫柔地揉了揉水洛的褲襠,水洛慾火焚身,就起身告辭了。
「大家繼續喝,我還有些急事。」
夜鶯們見水洛帥氣,又是曼月酒吧的大股東,都有意勾引,自然不答應水洛離開,米沫沫遇見前任,也是心潮澎湃,她和著夜鶯們起哄,不給水洛離開,似乎也有給水如曼難看的意思。
王焱更不用說了,一個男人面對這麼多女人,肯定力不從心,他也要去水洛留下,水洛拗不過眾人的熱情,就坐了下來,和大家一起重新喝酒吃烤肉。包間裡還K歌系統,音響也不錯,很多夜鶯輪著去唱歌,有人邀請水如曼唱歌,水洛不好阻止,水如曼一開口,那嗓子太好聽了,唱功也不賴,大家紛紛鼓掌,包間的氣氛更熱烈了。
可能是喝多的原因,有點不羈的方子琪忽然拿著話筒大叫:「你們知道嗎,我之前闖入水洛和小曼吃飯的包間時,看見這小曼在吃水洛的大雞巴。」
啊,這簡直是驚天消息,包間裡響起了瘋狂的尖叫,把水洛驚得目瞪口呆,更把水如曼羞得雙手掩臉。
有人喊:「我不信。」
但更多人見水如曼這個模樣,都信了,有一位看上去衣裝蠻保守的美艷夜鶯感歎道:「在餐館吃大雞巴,好浪漫啊。」
眾人哄笑,一個個笑得東倒西歪。馬上有位長腿大美女接著問:「真的很大嗎。」
方子琪給米沫沫擠擠眼:「好大的。」
米沫沫是水洛的前任,自然清楚水洛的傢伙大不大,只是被這些夜鶯這麼一鬧,她好不尷尬,狠狠瞪了方子琪一眼,。
方子琪哈哈大笑,她是夠義氣,知道米沫沫和水洛分手了,特意給水洛和水如曼一個難堪,算是幫好姐妹出一口惡氣。
水洛哪能看不出來,佯裝大度,舉起了酒杯:「喝,喝酒。」像方子琪這樣的女人,只有讓她喝多了,她才話少。
哪知方子琪酒量驚人,來者不拒,碰杯豪飲當吃青菜水果,喝了半天功夫,所有夜鶯裡就她沒醉,還能高歌,而其他夜鶯就漸有酒意了,各種放浪形骸,對包間裡兩個男人放肆挑逗,幾乎當水如曼不存在。
一位叫張芸熙的大胸脯,大長腿美女忽然對王焱嬌滴滴央求:「王總,我頭暈,你扶我上洗手間好不好。」
「好好好。」王焱甚至連張芸熙的名字都叫不出來,就起身攙扶張芸熙離去。水如曼看得真切,依偎著水洛,小聲說:「這女人真賤,她自己不會去洗手間啊,她故意的,她剛才還摸了你的下面。」
水洛大著舌頭:「就碰一下。」
水如曼堅持:「不,那是摸。」
「眼兒真尖。」水洛壞笑,似乎也有尿意,他掛了掛水如曼的鼻子:「以後啊,妹妹少管哥哥的事。」說完站起,疾步去洗手間。
剛走到洗手間門口,水洛忽然聽到洗手間旁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有女人的呻吟,隱約就是張芸熙的聲音。水洛心一動,忍不住走過去偷看,這一看之下,把水洛的慾火激起萬丈高,眼前正是張芸熙在叫,她雙手扶著一處藝術牆壁,撅著屁股,王焱則抱住張芸熙的屁股激烈挺動,淫光四射。
由於角落不大,水洛的出現立刻被交媾的兩人發現,王焱笑呵呵的挺抽,給水洛擠擠眼。張芸熙一臉嬌媚羞澀,卻沒停止聳動:「啊啊啊,王總,你輕點,啊啊啊,水老闆,你不要看好嗎。」
這麼美的女人,這麼美的大長腿,水洛哪能不看,他看得氣血翻滾,目光一刻不離開交媾摩擦中的性器官。
王焱笑嘻嘻問水洛:「要不要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