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利嫻莊 第89章

  可惜沒開心太久,利君竹就突然膽戰心驚,她看到了最致命的情敵常春然。

  「然然。」

  屁顛屁顛衝過去的喬元這麼一歡叫,白癡都能看出他有多興奮和多開心。

  身穿合身空姐服,腳穿黑絲高跟鞋的常春然美得令人心跳,她漲紅著小美臉,羞答答的,怯生生的,這副嬌俏模樣,如果利君竹不嫉妒的話,太陽就出西邊出來了。

  「今天怎麼來了。」

  喬元熱情握住常春然的小嫩手,旁邊的利君竹乾咳了六聲,喬元都置之不理,氣得小媳婦的鼻子都歪了。

  「找你洗腳埃」

  常春然露出能融化鋼鐵的微笑,利君竹差點氣炸,她居然能忍了下來,只因她出軌的事兒還沒擺平,所以小不忍則亂大謀,姑且讓情敵和小愛郎眉目傳情。

  喬元的口水都快笑得流出來:「好好好,我幫你洗,我幫你洗。」

  「噯喲,見到人家常春然,我老公興奮成這樣子。」

  利君竹怒極反笑,她可以不發脾氣,但冷嘲熱諷是必須的。

  常春然不能無視利君竹的存在,她轉向利君竹,把空姐最標準的甜笑送給了這位超級大情敵:「君竹你好。」

  利君竹有意無意地瞄了瞄常春然的黑絲美腿,皮笑肉不笑道:「然然,你面子好大喔,阿元都不給我洗腳噠,可你一來,隨便一招呼,他就歡天喜地給你洗了,我好嫉妒誒。」

  常春然眨眨大眼睛,意外道:「君竹,你誤會咯,不是洗我的腳,是我幫阿元洗腳,洗他的腳。」

  「昂。」

  利君竹吃驚不校喬元無所謂,他洗常春然的腳也行,常春然洗他的腳也行,總之見到貌美如花的常春然,他就像吃了蜜糖那樣甜滋滋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一切準備就緒,貴賓一號大門關上後,常春然嬌滴滴道:「阿元,脫褲子埃」

  利君竹很納悶,柳眉倒豎:「喂,洗腳為什麼要脫褲子吶。」

  常春然暗暗骨頭髮酥,超級大情敵果然威力強勁,那嗲聲女人都受不了,何況是男人。

  笑了笑,常春然一指喬元的褲襠,柔柔道:「我今天來,是想洗他的那隻腳。」

  「什麼腳。」

  利君竹還是蠻單純的,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喬元夠色,他首先反應過來了,差點笑噴。

  「大肉腳。」

  常春然揭開了謎底,她掩嘴嬌笑風情好清新,十幾天不見,她居然變了,不僅變得更漂亮,還變得有點兒輕佻。

  這下超級大情敵利君竹明白過來了,她雙手叉腰,怒不可遏:「常春然。」

  常春然擠擠眼,給利君竹道了個萬福:「奴婢在。」

  喬元實在忍不住了,捧著肚子哈哈大笑:「好玩,好玩,快來伺候本王。」

  利君竹還在琢磨「奴婢」

  兩字的用意時,喬元已利落地脫下了褲子和衣服,大咧咧的坐在沙發上,猙獰的大水管看起來又粗又硬,瘦臉一副色迷迷:「空姐標配的黑絲襪,好想撕爛,好想操然然,最好用後插式。」

  常春然畢竟出道沒多久,遠沒有喬元這麼下流粗魯,白了一眼過去,這位清新的小空姐脫下了高跟鞋,要命了,黑絲小玉足立馬勾起了喬元的磅礡慾火。

  常春然暗暗得意:哼,你有你發嗲,我有我的腳丫子。

  喬元對色慾有天賦,他瞪著常春然的黑絲玉足看了看,眼珠子再轉兩下,似乎明白過來:「哦哦哦,然然的意思,是用你的腳丫子洗我的大肉腳麼。」

  常春然咯吱一笑:「不錯,剛學的,有個名字來著,叫足交。」

  利君竹臉都綠了,她沒想到情敵居然會來這招,再一看喬元流口水的樣子,利君竹沒有最氣,只有更氣,很遺憾,今夕不同往日,得忍,忍忍忍,忍不了也要忍。

  「空姐要學足交的嘛。」

  利君竹笑瞇瞇的,她胸口湧動的大妒火隨時要爆發。

  常春然搖搖頭,甜甜道:「神經病,空姐不用學足交的,是我乾媽教我的。」

  這句話厲害,這是常春然第一次罵超級大情敵,利君竹是何人,她豈能忍受被人罵,剛要發飆,喬元一聲驚呼:「董阿姨,她人呢。」

  董雨恩已經消失了半月,喬元每時每刻都在想念她,那次為了董雨恩,喬元殺了一個人,董雨恩和浦胭脂就憑空人間蒸發了,連喬元的電話都不接。

  沒想到今天從常春然的嘴裡得到董雨恩的消息,這讓喬元驚喜交加。

  常春然嬌笑:「等我洗完你的大肉腳,我再傳達乾媽交代的話兒,你要老老實實給我洗大肉腳喔。」

  喬元激動道:「如果我猜得不錯,大肉腳是董阿姨起的。」

  常春然掩嘴嬌笑:「乾媽說你能猜到,咯咯。」

  利君竹壓住怒火,小聲問:「董阿姨是誰。」

  喬元撇撇嘴:「董阿姨是大人物的老婆,你見過的,上次她和蒲阿姨一起去學校,我陪著她們。」

  利君竹豁然醒悟:「哦,我想起來了,很漂亮的阿姨,她是然然的乾媽呀。」

  喬元冷笑:「不錯,你以後要對然然好點,如果然然不高興,她能隨時把我們學校的校長給撤了。」

  利君竹不是笨蛋,想起那次學校領導對董雨恩畢恭畢敬,她登時知道厲害,心中的怒火一下子就消失得乾乾淨淨,小嘴兒甜甜喊:「然然,攀高枝了喔。」

  常春然柔聲吩咐:「君竹啊,你幫我倒潤滑液,倒在我腳上。」

  利君竹臉色微變,不過,她還是很乖巧地拿起潤滑液傾倒在常春然的黑絲小腳丫上。

  常春然的黑絲雙足開始攪動,很有靈性地勻了勻潤滑液,就伸了過去,夾住了粗硬的大水管。

  喬元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珠子,幸福感充斥著他身上每一個細胞,喬元不知道,這是董雨恩送給他的禮物。

  董雨恩心懷愧疚,她知道對不起喬元,她利用了喬元,這是不得已為之。

  董雨恩發誓要報答喬元,她和浦胭脂想過了很多報答方式,最終以調教常春然學足交,把一個懂做愛,懂足交的常春然交給喬元,來報答喬元。

  常春然本來就擁有一雙無與倫比的玉足,她的玉足只有董雨恩的金蓮足能相提並論,讓給這樣的玉足玩足交,男人可以死而無憾了,關鍵是,足交需要高超的技巧,在這兩隻黑絲玉足盤旋揉弄下,喬元欲仙欲死,舒服得爆漿,前後才三分鐘。

  「這麼快射了,搞什麼鬼。」

  利君竹目瞪口呆,在她的記憶中,小愛郎的大雞巴如上古神器般威猛,輕易不投降,不射精,操穴能操兩小時屹立不倒,操屁眼的話,也能堅持一個半小時,萬萬沒想到,這兩隻黑絲玉足有這般神奇,只用三分鐘就讓大水管口吐白沫,奄奄一息。

  喬元糗大了,比馬失前蹄還要痛苦不堪:「然然,我一世英名被你的腳丫子給毀了,嗚唔。」

  「咯吱。」

  常春然笑得花枝招展,之前還有所懷疑乾媽的教導是否有威力,如今妥妥的爆漿大殺器,她怎能不開心,有這一技傍身,喬元就永遠握在手心了。

  利君竹識貨,她熱烈抱住常春然,嗲嗲催問:「然然,你是怎麼辦到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常春然眉飛色舞:「哼哼,我還是穿絲襪給阿元玩足交,如果不穿絲襪,那……」

  欲言又止了,單純的小美人懂得吊人胃口了。

  「那怎樣。」

  利君竹和喬元都大吃一驚,急切的等待常春然說下去,可惜常春然話鋒一轉,詭笑道:「想學不。」

  「嗯。」

  利君竹彷彿用全身的力氣點頭。

  常春然嫣笑,緩緩地脫下空姐服,鬆開盤在頭上的秀髮,秀髮披散下來,如夢如幻,那雙大眼睛閃過了濃濃春意,只見她用尖尖指甲刺入陰部的絲襪,割開一道小口子,雙手再一扯,撕開了黑色絲襪,露出精美的黑色花邊小內褲:「想學啊,先舔我穴穴。」

  「昂。」

  利君竹猶豫了,漲紅著小臉,這是露骨的羞辱,利君竹看出常春然在報復,報復那一次她逼迫常春然舔穴穴。

  不過,想了想之後,利君竹覺得羞辱就羞辱唄,小女子能屈能伸,等學到手之後,再好好羞辱回常春然。

  想到這,利君竹彎下了腰,攏了攏臉前的秀髮,咂咂漂亮小嘴兒,接著輕輕地含住了常春然的無毛小嫩穴。

  常春然漲紅了小瓜子臉,目光深情地看著喬元,她也想喬元的,很想很想的那種。

  喬元感受到了初戀小情人的柔情,大水管迅速粗硬,他走過去,將大水管塞入常春然的小嘴。

  這是一幅畫風很美的風景,一位穿黑色絲襪的美少女被一位美少女舔穴,她自己也舔一位少男大雞巴,雖然淫蕩,場面卻很優美,他們互相口交,相互釋放情感。

  很快,淫蕩的畫面變得更淫蕩,常春然不滿足於口交,她來這裡是為了找心愛的男孩交媾,她還需要更深沉的愛,漂亮的小嫩手握緊了大水管,輕聲呼喊:「阿元。」

  喬元太明白常春然的意思了,他粗魯推開利君竹,掰開常春然的黑絲美腿,挺著粗壯的大水管讓常春然自己插入。

  常春然看向超級大情敵,手中的大水管對準了光潔無毛的小嫩穴:「利君竹,現在阿元是我老公,你有意見嗎。」

  利君竹嗲道:「他早就是你老公啦,我一直祝福你們的喔。」

  常春然咯咯嬌笑:「我好喜歡你,你們兩個我都喜歡。」

  說完,小纖腰一扭,手中的大水管就被吞了進去,沒敢一下子吞完,只吞一半,美目飄向喬元,喬元會意,瘦腰壓下,大水管緩緩地插入了常春然的子宮。

  「喜歡我?」

  利君竹眨眨大眼睛,有點不相信,常春然深喘了兩口,嬌羞頷首:「嗯,喜歡,在學校裡就喜歡你,很多女生喜歡你,你不知道嗎。」

  利君竹當然知道她在同性中很受歡迎,原因很多,諸如漂亮性感,活潑善舞,最重要的是她豪爽大方,很多她穿過一兩次,或者不穿的名牌衣服,她都拿去送給同學,至於那些包包啦,手袋啦,口紅,香水等等物品也是不勝枚舉,不過,像常春然這樣赤裸裸表白,利君竹少有遇見,她嬌滴滴道:「噯喲,我不是同性戀啦,我還是喜歡大雞巴。」

  喬元想笑,拚命憋著,他的大水管正溫柔抽插常春然的小嫩穴,常春然好舒服,媚眼如絲:「利君竹,我還可以用腳幫你弄。」

  「什嘛。」

  利君竹沒反應過來。

  常春然忍住巨大的快感,柔柔問:「想不想試一次。」

  利君竹怦然心動:「有點想喔。」

  常春然張嘴呻吟:「等阿元做完,我就幫你弄。」

  利君竹一聽,急忙催促:「阿元你快點。」

  喬元勃然大怒:「你騷夠了沒有,男人你喜歡,女人你也喜歡,男女通吃埃」

  利君竹不甘示弱,野蠻道:「不行嘛。」

  喬元大吼:「不是不行,是男的只能吃我一個,女的隨便吃。」

  「咯咯。」

  兩位美少女笑得前俯後仰。

  大水管乘機粗魯猛插無毛小嫩穴,嬌嫩的花朵好可憐,也好頑強,它的主人用力抱住喬元的脖子,痛苦道:「阿元,我也喜歡你,啊啊啊,那天你打電話給,說了莫名其妙的話,然後就掛了,我很難過,啊啊,好像越來越粗了,礙…」

  喬元沒入空姐服,扯著格子圍巾,狠揉兩隻大奶子:「然然,我也喜歡你,我不在你身邊,你千萬別喜歡其他男人,千萬別跟其他男人上床,我會經常操你的,不是隨隨便便操,是操爽的操。」

  這番話與其說給常春然聽,不如說是懇求小媳婦利君竹收收心,別再紅杏出牆了。

  利君竹心思靈巧,哪會聽不出來,她羞惱交加,狠狠瞪著喬元,芳心暗道:你這個大雞巴阿元當著我面操初戀情人,還有什麼資格怨我,哼!渾身震動的常春然低頭看著大水管在她的小嫩穴裡捅進捅出,那是魂飛魄散,她柔柔嬌吟:「很爽了,很爽的,我答應你阿元,永遠只給你一個人操,啊啊啊,好粗埃」

  喬元大喜,眼光飄向小媳婦,見利君竹冷眼冷鏈,不禁有氣,猛地飆出很溜的川話來:「看啥子嘛,沒見過大帥鍋撒,幫我脫光然然衣服。」

  利君竹雖心有不滿,不過她可不敢得罪常春然,趕緊換上笑臉,和喬元一起扒光了常春然的衣服。

  喬元愛得深切,馬上扳轉常春然嬌軀,讓她趴在沙發背上,小翹臀噘起,喬元本想用後插式插入小嫩穴,忽見小嫩穴上的小菊花安靜斯文,嬌柔可愛,喬元壞壞一笑,大水管意外轉移陣地,緩緩地捅入常春然的小屁眼。

  「埃」

  常春然立馬咬手指頭,痛苦不堪。

  喬元心生憐惜,抱著小翹臀不敢亂動:「然然,董阿姨有什麼話跟我說。」

  常春然喘了幾口,嬌滴滴道:「乾媽說想要你操她。」

  這句話石破天驚了,不僅喬元目瞪口呆,連利君竹也嚇了一大跳,「昂,然然你說什麼。」

  喬元以為常春然會改口,哪知她喘息道:「乾媽還說,就算你媽媽聽見,就算你丈母娘和你老婆聽見,我也要把這些話告訴你,哎喲,屁眼好脹。」

  利君竹氣歪了鼻子:「喬元,你這個大混蛋,你連然然的乾媽也操。」

  喬元好尷尬,默默地抽動大水管,默默地操常春然的屁眼兒,常春然似乎不嫌事大,柔柔道:「君竹你不知道嗎,我的乾媽也是阿元的乾媽,董阿姨就是阿元的乾媽。」

  喬元呵呵傻笑。

  利君竹怒不可遏:「大混蛋,連乾媽也操,連我媽媽也操,你憑什麼管我。」

  喬元是不是大混蛋他心裡有數,但肯定不是大笨蛋,他瞧出小媳婦在借題發揮,以此來減輕她失身給文士良的罪過,喬元正好也有這麼多風流爛事,自然被小媳婦罵得狗血淋頭。

  「我現在強烈懷疑你和另一個乾媽也做愛了。」

  利君竹如此類推,聯想到了美艷逼人的朱玫。

  「誰呀。」

  常春然好奇了,太想知道是誰了。

  利君竹脫口而出:「朱玫,朱阿姨。」

  沒有石錘,沒有真憑實據,喬元打死不承認:「沒這回事,利君竹同學,你語無倫次了。」

  盛怒之下的利君竹野性十足:「我問朱阿姨。」

  喬元低估小媳婦的韌勁了,他以為利君竹只不過說說過嘴癮而已,於是,一邊輕抽慢插常春然的小屁眼,一邊冷笑:「你問埃」

  利君竹瞪圓雙眼:「你以為我不敢問麼。」

  喬元撇撇嘴:「你問啊,你不敢問就是小騷貨。」

  喬元琢磨著小媳婦不敢問,就算問,朱玫也不會承認,所以喬元一點都不擔心,他加速了,加速抽插常春然的小屁眼,常春然哪顧得上人家小夫妻拌嘴,小屁股開始搖動,快感蜂擁著,這是和穴穴不一樣的快感。

  朱玫醒了,她正和利燦一起吃「性愛早餐」,王希蓉就睡在旁邊,抽插如火如荼,一個電話打進來,朱玫很意外,這電話很陌生:「朱阿姨,我是利君竹埃」

  「哎呀,君竹,有什麼事。」

  朱玫示意利燦噤聲,利燦也好奇怪,趴在朱玫身上,伸長著耳朵傾聽妹妹的來電。

  「我想問你個事。」

  利君竹嗲嗲說。

  「問唄。」

  朱玫狠狠瞪了利燦一眼,不讓他發出聲音而已,不是叫他停下。

  利燦壞笑,瞄了一眼熟睡的王希蓉,重新抽插鷹嘴大陽具,朱玫媚眼如絲,手機差點掉落。

  「阿元是不是和朱阿姨做愛過吶。」

  利君竹夠直接,好有性格。

  朱玫的手機還是掉了。

  「君竹,你瘋了。」

  喬元氣得牙癢癢的。

  利君竹不以為然,嗲嗲追問:「有沒有做過嘛。」

  朱玫撿起手機,忍不住笑出來:「咯咯,君竹你真敢問得出口,朱阿姨佩服死了,你好像朱阿姨年輕的時候。」

  這時,不止利燦停止了抽插,連王希蓉也醒了過來。

  朱玫頓了頓,大氣道:「好吧,你敢問,朱阿姨就敢說真話,不瞞你說,朱阿姨很喜歡阿元,有時候朱阿姨會教阿元做愛,他年紀還小,需要多鍛煉,這也是朱阿姨為你好,阿元學了以後,會用在你身上,君竹啊,要感謝朱阿姨喔。」

  利君竹明白了,嗲聲道:「怪不得他這麼老練,原來有好老師,朱阿姨不但是阿元的乾媽,也是阿元的做愛老師。」

  利燦和王希蓉聽到了利君竹的話,兩人笑得肚子發痛。

  朱玫也想笑,她拚命忍住:「嗯,教阿元做愛也是做愛,朱阿姨承認和阿元做愛啦,他好粗的,君竹很幸福喔。」

  利君竹甜甜道:「謝謝朱阿姨,拜拜。」

  一放下電話,利君竹就撲上喬元,喬元操著常春然的屁眼,明知要被虐,他也無可奈何,一聲淒慘「哎喲」,耳朵已告被擰,小媳婦聲色俱厲:「然然,你別喜歡喬元了,他到處勾搭女人,嫩的老的,統統不放過,他連我媽媽都不放過。」

  常春然正舒服,心兒自然偏向喬元:「我是阿元的話,也不會放過你媽媽,我見過你媽媽,她好漂亮,那天她穿白色包臀裙,那大屁股好圓。」

  利君竹大怒:「呸,你被他操爽了,你幫他說話兒。」

  常春然怯怯問:「君竹,阿元有操過你屁眼嗎。」

  「沒有。」

  利君竹這是賭氣,她的屁眼被喬元操過很多遍了,喬元為了安撫盛怒的小媳婦,訕笑道:「等會就操,保證操爽。」

  利君竹氣歸氣,眼見常春然淫蕩舒服的模樣,心裡收到了打擊,想想好久不操屁眼了,那滋味很迷人的,於是大聲道:「幹嘛要等會,現在操。」

  「等會嘛。」

  喬元抽送著大水管,示意大水管沒空。

  利君竹哪管這些,她是正牌老婆,她很倔強:「現在。」

  「等會。」

  「現在。」

  常春然不願見著兩人吵吵鬧鬧,她蹙了蹙秀眉,主動退出:「阿元,我想看你操君竹的屁眼兒。」

  「好好好。」

  喬元正好有台階下,他有點怕了小媳婦。

  哪知利君竹又不幹了,她怒斥喬元:「我要你操你不操,然然叫你操,就是操,你快滾蛋啦,我不給你操了。」

  常春然目瞪口呆。

  喬元見小媳婦這般無理取鬧,頓時惡從膽邊生,「嘿嘿」

  乾笑兩聲,就如老鷹撲小雞似的撲了過去。

  可憐利君竹這才知道誰更厲害,她像被強姦似的被喬元頂壓在沙發背,短裙掀起,小內褲被扯掉,說時遲那時快,大水管凌厲地插入了小屁眼。

  哎,太過份了,沒有前戲,沒有滋潤,這麼粗大的傢伙硬生生插入了小屁眼,還一直插到底,這簡直要了小媳婦的命,真是慘不忍睹,連常春然都驚詫掩嘴。

  利君竹怒罵:「啊啊,你這個臭阿元,大雞巴阿元,你敢欺負我,你等著。」

  喬元冷笑,咬牙切齒地猛抽:「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嗚。」

  ※※※

  都說財運是所有運氣之首。

  財運來了,再厚的城牆都擋不祝和國土局的領導交鋒了兩個小時,陳鐸和呂孜蕾幾乎兵不血刃,完美地拿下西門巷東區的土地,價格在6一平,已經簽署了法律協議,這是巨大的勝利,兩家公司彷彿拿到了金山銀山。

  如此重大收穫,必須要慶祝一下,離國土局不遠的地方有一家日式小酒館,陳鐸提議去喝一杯慶祝,呂孜蕾幾乎想都不想就答應了,她交際多,知道日式小酒館裡的清酒比啤酒還澹口,就算喝十杯都醉不了。

  榻榻米很柔軟,異國情調的音樂湊合著聽,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和誰喝酒,重要的是心情。

  「陳董,合作愉快。」

  「呂總,合作愉快。」

  氣氛輕鬆歡樂,不善喝酒的呂孜蕾舉起了小瓷杯,罕有的給了陳鐸一個媚眼,接著抿下了杯中酒,第一口尚可,第二口就有輕澀。

  陳鐸風度翩翩,喝下第一杯後,就沒有再喝了,而是怔怔的看著眼前這位魂思夢繞的大美人,絕美的容貌,迷人的唇珠,尤其那獨有的白領風采,她一切的一切,都是陳鐸最愛。

  「今天的酒有點怪。」

  呂孜蕾舔了舔迷人的唇珠,哪怕她再不善喝酒也喝出了蹊蹺,她的雙手發軟,體溫急劇升高,飽滿的雙乳脹得厲害,似乎下體有電流肆虐。

  呂孜蕾不是蕩婦,這種感覺只有跟喬元調情做愛時才會有,可如今……呂孜蕾忽然狠狠打了激靈,她瞪著對面的陳鐸。

  陳鐸在笑,笑得很尷尬:「好吧,我承認,酒裡放了點東西進去。」

  呂孜蕾悚然一驚:「放什麼。」

  陳鐸低下了頭,很不好意思:「強力春藥,市面很難買得到,效果很好。」

  呂孜蕾必須憤怒:「陳鐸,你他媽的還來這一套。」

  陳鐸抬起頭,聳聳肩,很無奈的表情:「沒辦法,我太喜歡你了,我們合作愉快,我們合財,我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不一定要結婚的,偶爾在一起就行。」

  呂孜蕾倒抽了一口冷氣,她感受到了身體的變化,變化很強烈,她的下體濕透了,慾火很旺,渾身乏力,她顫聲問:「你是怎麼放藥進去的。」

  陳鐸訕笑:「很簡單,我給這家小酒館的老闆一百萬,他就幫忙了。」

  一陣不適襲來,呂孜蕾扶了扶額頭:「我頭好暈。」

  她想到了自救,她拚命深呼吸,有點兒力氣了,她想喊的,可惜喊不出來。

  陳鐸在觀察呂孜蕾,喃喃道:「藥效發作了。」

  「你這個畜生。」

  呂孜蕾想用小瓷杯砸陳鐸的,可她連舉起小瓷杯的力氣都沒有。

  陳鐸滿臉愧疚,他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平日裡衣冠楚楚,他自己也想不到會變得如此齷蹉:「罵吧,想怎麼罵就怎麼罵,上次給你逃掉,這次你逃不掉了,有句話說得很貼切,逃得過初一,逃不過十五。」

  呂孜蕾的視線開始出現重影,口有點幹,心跳比較快,她想到了性交,想到了男人的陽具。

  忽然,陳鐸哭了出來,真的落淚:「嗚唔,我承認我很壞,這是你逼我的,我太喜歡你了,我以為我再也得不到你了,嗚唔,上天有眼,又給了我機會,太棒了,太棒了。」

  呂孜蕾像看怪物似的看著眼前這個無恥男人,她已無力駁斥,下體的酥麻很強烈,有液體流出,無法控制的流出。

  陳鐸繼續坦白:「我昨晚就佈置好了,雨下得很大,這裡的老闆很貪婪,一百萬不是小數目,他接受了,我也達到了目的,很值得,很值得。」

  「陳鐸,你別這樣。」

  呂孜蕾想哭。

  陳鐸拿起了呂孜蕾的手袋,柔聲道:「我們走吧,去我家,我都準備好了。」

  「準備什麼。」

  呂孜蕾剛問出口,綿軟無力的身體就被陳鐸扶起,兩人像情人似的離開了小酒館,上了一輛銀色勞斯萊斯,陳鐸沒有慌亂,年紀輕輕就能執掌大型公司的牛耳,自然有過人之處。

  奢華座艙散發著澹澹香氣,呂孜蕾清醒了許多,身體異常敏感,無論是心理還是身體,都出現強烈交媾的衝動。

  危險迫近了,可呂孜蕾想不出任何避免危險的辦法,或許這是命中注定的劫難。

  一路上,陳鐸回顧他和呂孜蕾以往相處的點點滴滴,有些事情連呂孜蕾都忘記了,陳鐸卻如數家珍,呂孜蕾很意外,有點感動。

  半小時後,呂孜蕾躺在了一個陌生房間的一張陌生大床上,陳鐸說這是他的臥室,他脫下了呂孜蕾的黑色高跟鞋,就當著呂孜蕾的面深深吸嗅高跟鞋裡的氣味,然後輕輕放下。

  呂孜蕾沒有厭惡陳鐸的舉動,她打量著這間有品位的男人臥室,簡潔,時尚,舒適。

  陳鐸並不醜陋,蠻有氣質的,裸體不胖不瘦,那勃起的傢伙意外很粗大,他爬上了床。

  呂孜蕾呆呆地看著陳鐸的手解開她白襯衣上的紐扣,一粒,兩粒,三粒……

  很快見到了乳罩和雪白胸脯,那是一款超薄的性感乳罩,吊帶娟細,透明鏤空,兩粒小乳頭在高聳的乳肉上異常扎眼。

  「你能不能刷刷牙。」

  呂孜蕾蹦出了一句。

  陳鐸微笑搖頭:「不,你想拖延時間,儘管你這樣做沒有任何作用,但我不願被你擺佈,這裡是我家,是屬於我的世界,只有我擺佈你。」

  呂孜蕾轉動雙足,看看能不能踹出一腳,可惜,力氣不行,只能曲曲腿,伸伸腿。

  「知道以前公司有多少男人幻想你嗎。」

  陳鐸拿出了一盒避孕套,呂孜蕾一看,心裡竟然有一絲莫名放鬆,剛才她還擔心被陳鐸直接射入,她正值排卵期。

  陳鐸果然將一枚避孕套套入了他的大陽物上:「有一次公司年會,你穿了一件很漂亮的短晚裝,深色的,超級性感,那晚上有很多男人跑到洗手間打飛機,我沒有杜撰,因為我也有自瀆的衝動,公司跑業務的小覃親口告訴我,當晚他也在洗手間打飛機,第二天,我就把小覃開除了,他可以幻想你,但他不應該說出來。」

  目睹陳鐸的陽具,呂孜蕾心跳加速,渾身燙得足以煮熟雞蛋,這支大傢伙雖然比不上喬元的大水管,但也大得驚人,它特別粗壯,渾圓有勁,有一種鈍的感覺,被這樣的大東西插入,會是什麼感覺,呂孜蕾不敢想,不願想,卻情不自禁去想。

  「看得出來,你不是處女了,多麼遺憾啊,不過我很知足。」

  陳鐸深深一歎,滑下床,很快就拖出一架帶滑輪支架的高級攝影機,攝影機已經亮起了工作的紅燈。

  「你幹什麼。」

  呂孜蕾花容失色。

  陳鐸歉疚道:「我和你做愛要拍下來,永遠保存。」

  呂孜蕾簡直怒不可遏:「你知道後果嗎,你這樣做,等於留下犯罪證據。」

  陳鐸爬上床,輕輕撫摸呂孜蕾的玉足,深情道:「我不在乎,設計得到你的那一刻,我就想好了所有後果,我陳鐸不是魯莽男人,哪怕萬劫不復,我也不後悔。」

  呂孜蕾驚呆了,陳鐸說得如此鏗鏘有力,一點都不虛偽,看來他確實有備而來,包括攝影機,包括避孕套,他都做好了充分準備,呂孜蕾憤怒之際也不得不佩服陳鐸的心思縝密,被這樣的男人盯上,呂孜蕾只能自認倒霉。

  「現在脫裙子了。」

  陳鐸笑了笑,那戴上薄膜的大傢伙也跳了跳,呂孜蕾本能抗拒:「你住手。」

  很遺憾,深藍色職業筒裙還是被脫了下來,有漂亮的大肉臀,一雙筆直渾圓的大長腿散發驚心動魄的誘惑力,陳鐸忍不住驚呼:「啊,孜蕾,你好美,好漂亮的腿兒,以前大家討論你哪個部位最美,都沒有說到你的腿,現在,我敢肯定你身上最美的地方就是腿,呵呵,說這些話真俗氣,但也只能說這些了。」

  呂孜蕾面無表情,現實很殘酷,危險已經無法避免,就當看陳鐸的表演吧。

  很奇怪,呂孜蕾的腦子幻想著有沒有奇跡發生,可目光還是專注那支戴上避孕套的傢伙。

  「從哪裡開始呢。」

  陳鐸喃喃自語,自問自答:「從下到上吧。」

  說著,他俯下身子,吻上了呂孜蕾的雪白玉足,這是一隻令喬元魂飛魄散的玉足,如今它落入了陳鐸的嘴裡,他貪婪地舔吮呂孜蕾那十粒巧克力色腳趾頭,這顏色特別刺激食慾。

  「埃」

  呂孜蕾如遭電擊,她輕輕叫喚,已經拚命克制了,她還是叫出來。

  陳鐸癡迷地看著眼前的兩隻玉足,喃喃道:「你知道嗎,孜蕾,有一次你在我辦公室和我聊天,我就一直盯著你的腳趾甲,那是一種我叫不出來的顏色,太美了,太吸引我了,我差點就在辦公室強姦你。」

  呂孜蕾驚恐之下,竟然記起那次聊天,因為她輕易察覺陳鐸注意她的腳。

  女人愛美,給男人注視是天生使然,她喜歡被男人注意細節,而不是只專注她的容貌,何況當時陳鐸是呂孜蕾的老闆,下屬討老闆歡心是人之常情,只是呂孜蕾沒想到後果如此危險。

  也許以前的諸多危險,才鑄成今日的劫難。

  「很可怕吧。」

  陳鐸滿目猙獰:「怪我麼,當然不能全怪我,你也有責任的,剛才國土局那個老色鬼就盯著你的腳看,我好想揍他。」

  呂孜蕾漲紅著美臉,她奇怪自己有個荒唐且淫蕩的想法,她希望那國土局的老色鬼也來強姦她,她的慾火在體內沸騰,空虛的下體迫切需要填充東西,只要能填充就行,什麼男人都行。

  「想做愛嗎。」

  陳鐸淫笑,他的手指輕輕撫摸呂孜蕾的大腿:「應該很想了,這些浪水都流到膝蓋了,如果不做愛,你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抬頭看去,陳鐸嬉皮笑臉道:「別這樣看我,就算你的目光能殺死我,我也覺得很迷人,孜蕾,對不起了。」

  「啊,別碰那裡。」

  呂孜蕾急得大叫,用她所有的力氣大叫,因為陳鐸從雪白膝蓋一路舔吻上去,舔到了呂孜蕾的雙腿間,他扯下濕透的鏤空小內褲,美美的咬住了呂孜蕾的肉穴,這只極品肉穴,水草茂盛,飽滿多汁,看上去依然嬌嫩粉紅,難怪陳鐸不顧一切都是咬吃。

  欲焰燒身,交媾的願望如此迫切,呂孜蕾的眼神迅速迷離,藥效達到了極致,她懊惱陳鐸卻又期待交媾,可恨的是,陳鐸依然不緊不慢地挑逗,他不知呂孜蕾的心思,他還在舔吮嬌艷欲滴的肉穴,不過,他手上有變化,他悄悄握上了呂孜蕾引以為傲的雙乳。